蓄谋(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周楠颇为遗憾,傅景辞起身,道:“夜宵我报销,我有点事,先走了。”
谭敏跟着他起身,犹豫道:“我跟你一起走吧。”
傅景辞在门口时停下脚步,未转过身,拒绝道:“不用了,我不习惯跟陌生人走一起。”
随着他话落,谭敏眼眶慢慢发红,她咬着唇,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可他并未回头,身影早已消失在走廊尽头。
傅景辞到前台买完单,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临近十二点。
再过十分钟,这一天就没有什么好期待的了。
雨已停,只屋顶滴滴答答,滴落着雨滴,路面潮湿,还有刺骨的寒风不断吹来。
他顶着风走出来,隔着停在门口的车辆,不远不近的地方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好像郁结了一晚上的心情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景辞走近她,皱着眉道:“你来干什么?”
阮清釉伸了伸冻得有些发僵的手指,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来找你啊?”
“找我干什么?”
傅景辞伸手接过她手中的伞,往她右边走,替她挡住风口的冷风。
他替她把外套扣子一个个认真仔细别好,不由分说握住阮清釉冰凉凉的手,把自己的体温一点点渡给她。
阮清釉勾唇笑了笑,嘴角两边若隐若现的酒窝晃人眼,“来帮你实现愿望啊。”
傅景辞撇开眼,侧脸线条绷紧着,“不需要。”
“哦,那我就走了啊。”
傅景辞虽是这么说,可当听到阮清釉的话时,握着她手的力道不松反而更紧了几分。
阮清釉挠了挠他的手,笑眯了眼,“傅景辞,你不就是因为我没跟你说生日快乐就挂了我的电话么?”
这话他绝对不承认,转过头时,唇瓣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阮清釉踮起脚尖,捧起他的脸,仰头亲了一口。
“傅景辞,生日快乐啊。”
说完,像是不太好意思,阮清釉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听着他一下下加快的心跳声,轻轻笑了出来。
“傅景辞,你紧张了?”
他反驳道:“紧张个屁。”
阮清釉抬起头,目光落在他像被红色染料染得通红的耳垂,她把手伸到他耳边,捏了几下,确有其事道:“是不紧张。”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却显而易见的美好。
傅景辞到马路边拦了辆车,两人坐到后车座上,他依旧牵着她的手。
他朝司机师傅报了个地址后,又把头偏到车窗看风景。
阮清釉看向他,又看了眼正专心开车的司机师傅。
她出门的时候,赵姨拿了个长款外套给她,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阮清釉拍了下傅景辞的手臂,他看了过来,“我有点热,帮我脱下外套。”
傅景辞松开她的手,侧身上前,又帮她把之前扣好的纽扣一个个解开,解到最后一个时,大抵是被线给缠住,他扯了下没开。
车子一个急刹车,傅景辞随着惯性撞进了阮清釉的胸口处,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呼吸飘进鼻子里。
司机师傅抱歉的声音响起:“不好意思啊,前面突然有个小孩跑过去了。”
傅景辞起身,声音微哑,“没事。”
阮清釉凑近他耳边,委屈道:“可我有事。”
他这才想起他刚才那一下的力道不轻,估计是撞到她了。
“撞到了?”
“嗯,”阮清釉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压低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帮我摸摸就不疼了。”
傅景辞脑子一片空白,直到被她牵着手放在她柔软的胸口处,他还僵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没想到阮清釉这么胆大。
傅景辞下意识去看车前座的司机师傅,见他一边哼歌一边认真开着车,莫名有些松了口气。
他抽出手,蹙眉道:“别闹。”
阮清釉认真道:“我没闹呀,是真的有点疼。”
她把外套脱了,顺势盖在两人的大腿上。
解释道:“你的手有点冰,给你暖暖。”
傅景辞轻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一起塞进外套里面,又继续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雨又一点点下了起来,有雨丝沿着车窗缝隙被风吹进来,落在阮清釉的脖子上,她瑟缩了下,见状,傅景辞弯腰起身,半撑着身,伸手帮她把车窗关紧。
他坐下时,后背突然一僵。
傅景辞猛地回头看向阮清釉。
她朝他笑着,像是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般。
在外套的掩盖下,阮清釉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柔软的手指自下而上,一点点往禁区移动。
她把手搭在凸起的位置上,轻轻捏了下,傅景辞眼睛深邃,他绷着脸,在她把手解开牛仔裤的拉链,即将伸进去时,一把抓住了她。
阮清釉眨了眨眼,无辜问道:“怎么了?脸这么红,很热吗?”
傅景辞从牙齿里挤出声,他明显感觉到额头的青筋凸凸直跳,“不――热――”
她不再开口说话,反而把手轻轻挣扎开,没挣脱开来。
阮清釉在他肚子上挠了挠,像小猫撒娇一样,娇俏可爱。
傅景辞闭上眼,他吐出一口气,放纵一般,松开钳制她的手,不再阻拦她,而是带着她的手,往更内里的地方伸了进去。
掌心下的触感是带着滚烫的,她能感受到阴茎上的青筋。
阮清釉握上去,却无法全部握在手里,手指轻轻上下滑动,她摸到了两颗软软的东西,阴茎在她的抚摸下慢慢胀大。
阮清釉扬唇,她凑到傅景辞耳边,吐气如兰,把他的城池搅得天翻地覆,“小傅景辞,硬了呢。”
她仿若一个女妖精,诱着他,令他一点点沉迷,心甘情愿跟着她往地狱的深渊,再无半点逃离的可能。
傅景辞想,他一定是疯了。
如果没疯,他总有一天,也会被阮清釉给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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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校园H) 打算野战?
车停在阮清釉居住的地方门口,傅景辞付完钱带着她下车。
前不久来过一次,不知灯是坏了还是被偷了,连最后一盏照亮的都没有。
远远望去,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像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包围住,看不到尽头。
傅景辞垂眸,神色莫名。
阮清釉像是未察觉一般,手提着雨伞前后晃悠,“走吧。”
走了几步,身后没有声音。
阮清釉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准确的说,目光从上往下,落在他的下半身,那块即使被布料包住,也仍旧可观的凸起上,嘴角一扬,似笑非笑道:“不准备走……打算野战?”
傅景辞抿唇,走快了两步,手揽着她的肩避开前面水泥路上的一滩水。
阮清釉懒得挣脱,任由他揽着,两人一路无话,所幸住得不远,没走多久就到了。
这是傅景辞第二次来她家,他并没有要求要进去,只是送她进了门,站在门口时,目光盯着她,说道:“晚安。”
阮清釉嘴唇微动,想起什么,又止住话头,淡声回道:“嗯,晚安。”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以致于阮清釉一点多躺在床上失眠到天蒙蒙亮,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困意,就被手机里每天固定的闹钟吵醒,一股郁气凝结在胸口。
闷闷的,想吐又吐不出来。
早上又下起了小雨,灰蒙蒙的天跟心情一样,压抑又郁闷。
阮清釉低着头,走在校道上,陡然肩上被人在身后拍了下,她走路的步伐停止,回过头,周楠出现在她身后,一脸笑容灿烂。
“小仙女,早上好啊。”
周楠突然间意识到他一不小心把对阮清釉私底下的称呼说了出来,顿时脸上一针燥热,耳根泛红。
他挠了挠头,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
阮清釉像是未察觉到他的窘迫,往后退了两步,语气平淡:“早。”
周楠目光从她的头发上下移,落在她微微泛青的眼底,“昨晚没睡好?”
阮清釉继续走,不打算回答这个无聊的话题。
没得到她的回应,周楠也不觉得尴尬,他跟在她身边一起走,又继续问道:“昨天傅哥生日,怎么没见你来?”
阮清釉脚步一顿,转过脸,余光中看到了不远处的傅景辞,她扯了下嘴角,勾出笑,“有事,怎么了吗?”
周楠一懵,被她的笑容给勾走了叁魂七魄,呐呐道:“就是……”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头上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周楠恼怒地扭头看向来人,一股火在看到来人是傅景辞时,像是被人兜头浇了冷水般,灭得只剩冒白烟。
“傅哥,早啊。”
周楠似乎想起什么,眼神一刹那暧昧了起来,他眼睛往下,看向傅景辞裤子,摇了摇头,凑过脸小声说:“今天还能不迟到,傅哥你估计战斗力不太行啊。”
他声音即便是压低了,阮清釉离得近,还是听了个大概。
傅景辞脸色微微发黑,扫了眼阮清釉,他可没错过她眼底明显的促狭,他轻咳了声,拽起周楠的后领子,“行不行都不用你知道。”
周楠被迫被傅景辞拉着走,临走前,他还不忘跟阮清釉打声招呼,“清柚,我先走了,拜拜。”
“哎哎哎,傅哥,你掐我干什么?”
阮清釉耳边总算清净了点,她笑了笑,跟在他们身后进了教室。
早读时间枯燥无味,阮清釉困得上眼皮跟下眼皮直打架,她趴在课桌上睡了十几分钟,等到上课铃响,困意才缓了几分。
第一节英语课上完,第二节课是体育课,阮清釉英语成绩不差,又深得英语老师的喜欢,被她叫去帮忙。
正好她不太愿意想去上体育课,就慢吞吞地帮着英语老师批改着一些试卷。
磨磨蹭蹭到整理完,一节课已经过去大半节。
英语老师接过试卷,微笑道:“行了,你回去休息一会,准备下节课,我看你精神不太好,不要累坏了身体啊。”
“谢谢老师,我会注意的。”
早上上学的时候还下着小雨,没过多久,云层又露出了太阳的脸。
不少女孩子躲在树底下,偷摸着拿眼睛望着操场中正在打篮球的一群男生。
阮清釉没什么兴趣,转过弯下楼梯回叁楼的教室准备再睡一会。
她站在教室门口,视线准确地落在某个地方,准确的说,是某个正趴在课桌上睡觉的男生身上,有太阳从窗户落了进来。
带着点暖洋洋的气息。
许是察觉到什么,傅景辞抬起头,虽是刚才在睡觉的人,阮清釉却从他眼睛里寻不到一丝困倦的意味。
他看向她,两个隔着不远的距离对视着。
还是阮清釉最先开口,“没跟周楠一起打篮球?”
“嗯,”他应了声,声音像含了沙砾一样,有些许的哑。
过了一会,傅景辞觉得喉咙有轻微的痒,把手握成拳,抵在唇上低低咳了几声。
“感冒还没好?”
阮清釉走近他,顺带将自己桌子上的保温杯拧开递给他,才后知后觉这是自己用过的杯子。
她刚想把手缩回,傅景辞已先一步接过,若无其事的喝了几口。
他的神色自然到好像是习以为常的事一样。
阮清釉接回保温杯,转过身打算回座位,手腕被人拉住,她疑惑得看向他。
傅景辞松开拉着她的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她,“给你。”
“什么?”
傅景辞神色不自然地移开眼,“给你的礼物。”
阮清釉问了声,“礼物?”
而后脑海里有一束光一闪而过,她轻轻笑了笑,借过盒子看了眼,是一条手链,链子上用小星星形状点缀着。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补偿我的生日礼物吗?”
“是,”他没反驳,而是拿出手链帮她戴上去。
傅景辞没放开她的手,仰头认真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阮清釉,你很难过吧?”
她没开口说话,可傅景辞那天还是能看出她掩盖在笑容里的那丝难过。
“我给你点亮了星星。”他抬起她的手,手链上镶嵌的小星星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以后你的生日愿望,它都会帮你实现。
”
所以……不要难过。
谢谢你为我再次点亮星星,让我不再觉得我的世界里,仅剩的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
蓄谋(校园H) 教室play
教室里寂静无声,耳边只能听见隔壁隐隐约约的讲课声。
阮清釉回身把门关上,顺带把窗帘拉了起来。
阳光瞬间被遮挡在了外面,空间里只余她和傅景辞两人。
阮清釉走回傅景辞面前,她把手搭在他腿边,慢慢蹲下来。
明明年纪没多大,但她身体自小发育得好,尤其是胸前挺翘饱满,撑着校服,纽扣仿佛被挤压得快要爆出来。
“傅景辞,你是不是还没试过。”
阮清釉话一顿,傅景辞低头看向她的眼底带着疑惑的神色。
她却不开口,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
阮清釉手指沿着质感极好的校服裤往上,在他把校服撑出一块凸起的位置按了两下。
傅景辞连忙按住她的手,绷着脸,“你疯了?”
“嗯。”
是疯了没错,不疯的话,她怎么会不要脸到跟阮婉丽姘头的儿子上床,摸他肉棒,被他操得汁水四溅。
她果真是阮婉丽的亲生女儿,不仅身上流着跟她同样的血,还跟她犯同样的贱。
阮清釉的手即便是被他按住,可她仍旧不安分地用手指在阴茎的位置上作乱。
她舔了舔唇,笑道:“你看,他变硬了。”
教室里的空调开到了十六度,他还是觉得浑身燥热不堪。
傅景辞吐了口气,他把阮清釉的手拿起,却在半路中被她反握住,她直接把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
又软又大。
这是他手底下的第一感受。
阮清釉拉下他的裤子,释放出那根被困在内裤里阴茎。
耻毛下的阴茎又粗又长,龟头处冒着一丝白色的液体。
这是她第一次清晰地看见这玩意儿。
阮清釉伸手戳了下,在她的触摸下,阴茎肉眼可见的一点点慢慢胀大。
傅景辞手握住她的胸,用了几分力毫无章法地揉搓。
阮清釉哼了声,她同样也不肯示弱的把手覆在阴茎上。
手心的温度剧烈滚烫了起来,跟拿了块刚煮熟的红薯出来一样,被烫了手还忍不住想拿在手里。
阮清釉没触碰过男人的肉棒,但她见过……
那是在她刚上初一的时候,阮婉丽和不知第几任的姘头躲在家里,那张她父亲在时睡过的床上交缠着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做爱。
他们没想到阮清釉会因为肚子不舒服而上课上到一半中途请假回家,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她。
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到连卧室门都敞开着。
她有给阮婉丽打过电话,可对方显示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在她需要阮婉丽的时候,却任由她自生自灭,从一开始的失落到如今的麻木。
阮婉丽不过是占着阮清釉母亲的头衔,却从来没有行驶过身为母亲的半分责任。
当她回到家,楼下的张阿姨欲言又止地拉住她时,阮清釉就大概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但她打心底里不愿相信。
阮清釉不顾张阿姨的阻拦,扔下书包憋着一口气跑上楼。
大门没关,她的脚步在门口停了下来,隔着卧室不远不近的距离,她听到了尖锐的女人叫床声和男人嘶吼声。
这一刻,她仿佛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呆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过了不知多久,久到阮清釉的腿麻得动弹一下跟被人拿着刀一刀一刀划似的,卧室的门被人拉开。
里头走出来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不仅光溜溜的,还有两腿中间随着他走路,晃动着的阴茎。
又短又丑,还令人作呕,阮婉丽怎么下得了嘴。
这是阮清釉脑海里浮现的念头。
后来,她的认知里总以为,男人那方面的东西,都是一个模样。
直到她见到了傅景辞的,才让她改变了想法。
阮清釉拿手圈住他的肉棒,动作略显生疏的圈住它上下滑动。
马眼处不断分泌出白色的液体,跟润滑剂一样,浸湿了她的手心,但令她的上下撸动的动作更加顺畅。
傅景辞解开她的校服扣子,露出她丰满的乳房和粉嫩的乳头。
他低头,伸出舌头勾着她的奶子吃进嘴里,吃着吃着,他又不满足,宽大的手掌放在她身后,沿着曲线渐渐往下。
傅景辞停留在她的细腰上,没犹豫多久,便钻进校服裤里,钻进被淫液浸湿的内裤里,钻进阮清釉湿漉漉的小穴里。
他把两根手指,沿着滑腻的汁液,插进小穴里。
“嗯……疼……”
阮清釉红唇溢出一丝呻吟。
又紧又热又湿的穴肉不断挤着手指。
还没进去就已经紧成这样。
傅景辞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手指试探性地往里再伸进去一些,动作又轻又慢。
阮清釉内里蚂蚁嗜咬般痒,她禁不住缩了缩小穴,“痒……”
“什么痒?”
傅景辞手指停住不动。
“里面。”
她起身,手指被挤出,只剩一小截就在里面,她又坐了下来,如此反反复复几次。
傅景辞按住她的肩膀,声音压低,诱惑道:“里面是哪里,说出来我就给你。”
明显是欺负人。
阮清釉一口牙咬上了他的下巴,力气十足,很快一排牙印留在了他的脸上。
傅景辞摸了下轻微泛疼的下巴处,嘴角勾起,“真小气。”
他不再继续逗她,手指如她愿,加快了速度在肉穴里进出,而另一只手,则是覆在她的手上,引导着她撸动。
阵阵快感刺激着阮清釉。
“噗嗤――噗嗤――”
暧昧的水液声响在两人的耳边,不知是她的声音,亦或是他的。
阮清釉微张红唇,呼吸急促毫无规律,她小声叫了出来,“啊……唔……好舒服。”
“嗯。”
傅景辞闷哼了声,他感觉到阮清釉快要高潮时,手上的东西又停了下来。
阮清釉瞪了他一眼,又更像是撒娇。
“等我一起。”
说完,他领着她手,又更快的撸动手里的阴茎,另一只手死死扣着她圆润挺翘的臀部。
灯光又烫又刺眼,照得阮清釉红了脸,又一阵头晕目眩。
若此时有人推门而入的话,就会瞧见,这一副淫荡至极的画面。
如果有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阮清釉想,总归是会由她这样的罪孽深重的人来垫底。
蓄谋(校园H) 如果我说你跟我睡过了呢?
男生的粗喘声回荡在这一番小天地间,灯光下傅景辞的眼里的神色看不清,阮清釉也能猜想到他此刻的眸中遍布情欲。
因为不止他的,她自己也是。
阮清釉的手被他握着,而她的手心里又握着属于他的肉棒。
她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只感觉到虎口处又麻又酸。
傅景辞亲了亲她的额头,伸头替她拨开额前汗水淋漓而粘着的碎发,他呢喃道:“快了,再等等。”
说完,他手下的动作更快。
噗滋――噗滋――的声音一会大一会小,阮清釉脸颊处火烧般滚烫,傅景辞手往下摸,伸出手指挤开肉缝,延续着刚才的动作,他快速进出抽插着,模仿着性爱的动作。
指甲来回不断摩擦着阮清釉的阴蒂,浑身一抖,高潮的瞬间,一大股的水随着甬道的尽头喷射而下。
傅景辞绷着身,撸了几把,恶狠狠在她手里挺身,又浓又多的精液跟着喷射而出。
他揽着阮清釉躲开,没来得及,不少精液喷在她的脸上,随着汗水一起往下落,滑进了嫩白的胸口处。
傅景辞眸色深重,视线落在阮清釉的胸前,刚射了没多久的阴茎隐隐有抬头之意。
他僵硬地撇开脸,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擦,指腹不可避免地碰到温热的肌肤。
下课铃在这时响了起来。
阮清釉微蹙眉,接过他手里的纸巾,“我自己来吧。”
傅景辞松了口气,“嗯。”
阮清釉把上衣纽扣别好,转过身,背对着他脱下裤子,又抽了几张纸巾,微弯腰擦拭着小穴口和大腿边的液体。
她喷的水太多,内裤已经完全湿了。
阮清釉咬唇,想着要不要穿回去,等到下课后再回家去换。
傅景辞已经收拾干净,见她未动,出声问道:“怎么了?”
她说:“内裤湿了。”
“……”傅景辞脸色一僵,沉默一瞬,掩嘴低咳了声,掩饰尴尬道,“要不,你把内裤脱了,在女洗手间等我,我现在出去帮你买。”
“算了,快中午了,我等会回家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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