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阮清釉把内裤脱下,
被傅景辞接过,他随手塞进自己的书包里。
阮清釉手指一抖,欲言又止地看向他书包的位置,想了想,又把脸移开。
两人收拾完,各自回了座位。
门外传来响声,一群男生闹哄哄地声越来越近。
一推开门,就见整个诺大的教室里,只有阮清釉和傅景辞两人。
赵宇视线来回在两人划过,他把手撑在傅景辞的桌面上,神色暧昧道:“你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是有情况呀。”
周楠碰巧从洗手间刚回来,耳朵里只听到“有情况”这叁个字,八卦心起,他立马凑上前,问道:“谁和谁有情况?”
傅景辞神色冷淡地推开赵宇的手,兴趣不大,仿佛他说的人不是自己一样,“滚一边去说。”
赵宇耸了耸肩,起身要走,被周楠扯住衣服,“说话没你这样说一半的。”
“也是,”赵宇抬手指向傅景辞和阮清釉,淡淡道:“喏,就他俩。”
周楠明显不相信,他略显僵硬地扯出笑,“不会吧,你肯定是看错了,傅哥不喜欢小仙女这种类型的。”
他自己喜欢什么类型,自己都不知道,周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喜欢阮清釉这种类型?
傅景辞状似无意地扫了眼阮清釉,她正好也看向他。
他低头极轻地笑出来。
睡都睡过,摸都摸了,今天他在教室里都把她插到高潮,还能不喜欢?
正好周楠转身,就撞见傅景辞嘴角勾着的笑,他瞪大眼,“傅哥,你在笑什么?”
傅景辞收回笑,转移话题道:“你最近很闲?”
“啊,还好吧。”
“最后一节数学课,你的试卷做了?”
周楠这才想起自己昨晚跑去为了给傅景辞过生日,别说试卷了,就是连他爹给他的门禁时间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大半夜回家,他爹坐在沙发上,绿油油地看着他,周楠挨了一顿揍后,就什么事都给抛在了脑袋后面。
傅景辞不提,他还没想起这糟心玩意儿。
他抱着傅景辞的胳膊,脑袋在他手上蹭了蹭,感激涕零道:“傅哥,你真的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周楠就差给傅景辞跪了。
傅景辞面无表情地用食指和中指抵在周楠的脑门上,把他推离。
周楠突然间说道:“傅哥,你身上一股什么味。”
他又吸了吸鼻子,仔细闻了两下。
“真的,有一股女人身上的味道。”
傅景辞脊背一僵。
周楠的声音过于大,不少人闻言齐刷刷盯着傅景辞看。
有暧昧的,有好奇八卦的,亦有纯粹看热闹的……
只有赵宇挑了挑眉,一副“看吧,你被我说中了吧”的表情。
傅景辞曲指在周楠额头上敲了下,不耐烦道:“胡说什么,滚回去写试卷。”
周楠捂着额头,委委屈屈道:“干嘛这么凶。”
“因为他被你说中了心事。”
赵宇突然间横插了句话,他找到笑道:“我说的,对吧?”
傅景辞神色不愉,沉着脸,明显是处于生气的状态。
他握紧拳头,仿佛只要赵宇再说多一句,傅景辞就会立马冲上去把拳头往他脸上招呼。
“赵宇,你是吃饱了没事干?”
阮清釉冷着脸,“这么适合当媒婆?怎么不去婚姻介绍所上班,来这里上什么学。”
她的话一落,赵宇顿觉自己脸上的笑挂不住,他僵硬地扯出嘴角,“我开玩笑的,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这么较真吧。”
“开玩笑?”阮清釉抬手一指,“那如果我说你跟我睡过了呢?”
随着阮清釉话落,众人看热闹的目光顿时震惊不已。
“这是真的?”
“不会吧,赵宇你小子行啊,女神都被你睡到了。”
“啊……不会吧,女神会看上你?”
“……”
赵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抖着声,“阮清釉,你这话什么意思?”
“哦,你没有听出来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阮清釉眨了眨眼,笑道:“大家同学一场,没必要这么较真吧。”
这他妈是能不较真的事吗?
蓄谋(校园H) 他们只是炮友的关系
中午放学时间,阮清釉连饭都没吃,出了校门就往家赶。
她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只有二十几分钟的路程。
阮清釉走路下意识的腿并拢,有风吹过时,总觉得没穿内裤的小穴凉飕飕,好像裸奔着一样。
她在拐角处,一出来,傅景辞单手背着书包等在马路边,见到她,他走上前伸手替她接过书包。
阮清釉诧异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点,他不应该是在食堂吗?
傅景辞视线淡淡扫了她一眼,“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关系……他们什么关系?
上床之间的关系?
阮清釉选择闭上嘴,她走在前面,路过一家桂林米粉店,她下意识往里头看了眼,“吃吗?”
“什么?”
傅景辞顺着她的眼看进去,眉头一皱,极其嫌弃道:“不去,一看就不干净。”
“好吧,”她可是问过他了,是他自己不吃的。
阮清釉懒得将就他,越过傅景辞,胳膊被他的手拉住,他脸色带着几分不愉,“你打算抛下我,自己进去吃?”
对啊,不然呢?
跟着你这位大少爷一起饿肚子吗?
阮清釉点了点头,随手指了下对面的一家西餐厅,“你可以去那边吃,我不拦着你。”
“……”
傅景辞盯着她看了几秒,眸色微沉,而后放开她的手,在阮清釉以为他放弃,打算去对面西餐厅时,他先一步进了店里。
正是饭点,阮清釉附近有一片工地在施工,这家店东西便宜又好吃,自然吸引了一大帮人。
他们运气好,刚进去就碰到了两个位置。
阮清釉平时没少来这,这家店的老板娘认识她。
一见到她,立马高兴道:“清柚,来啦?”
“嗯,老板娘中午好。”
老板娘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她身形偏胖,看起来带着几分憨态,她笑眯眯道:“中午好,还是老样子吗?”
“是的,”阮清釉嘴角上扬,脸上的梨窝若隐若现,她转过脸,问道:“你想好吃什么了吗?”
傅景辞被她嘴边的笑容晃得一愣,他很少见她露出这么真心的笑,“跟你一样的吧。”
“老板娘,来两份吧,我还带了一位同学来光顾你的生意。”
老板娘这才发现她身边的男生是阮清釉带来的,“哎,晓得咧。”
阮清釉笑了笑,她在这里,总能从老板娘和善的笑容里感受到阮女士从未给予她的温暖。
或许曾经也有过,只是当一次次伸出手去讨取她的冬火,反过来却碰到一手鲜血淋漓的碎冰渣,她也不再愿意去尝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阮清釉亦是如此。
傅景辞抽了几张纸巾,对半折迭后放在桌面,把两人面前的桌子擦拭了一遍。
恰好老板娘端着两碗粉上来,她特地每人免费多加了一个卤鸡腿给他们,放下碗后,
没走,反而瞧着傅景辞,赞叹道:“小伙子真俊呐,是清柚的男朋友吧?”
阮清釉正低头喝了一口汤,闻言,差点成为被汤呛死第一人,她咳嗽了几声,傅景辞倒了杯水给她,她喝了几口,才止住喉咙的痒意。
“哟,被说中了心事?”老板娘取笑道:“也不小了,我们那会像你们这么年轻的时候,都结婚可以生孩子了。”
“阿姨,不是……我们只是同学。”
“好好好,同学就同学,我都懂。”
又忙了起来,老板娘拿起托盘,临走前,过来人般拍了下傅景辞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同学,你可是清柚第一个带过来这边吃饭的,你可要好好努力才行啊。”
这说话的口吻,怎么听着这么像是阮清釉带着男朋友见家长的场面呢。
阮清釉无力地闭了闭眼,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有嘴都说不清。”
傅景辞眉尾微扬,没出声,一副虚心受教的‘虚伪’面容。
在阮清釉眼里,可不就是虚伪。
他们除了是床上的关系,能有其他什么多余的牵扯,这种关系顶多只能算上不了台面的“炮友”,亦或者是继母女儿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他们俩除非阮女士同傅毅离婚,否则根本就做不了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幸,老板娘被老板催促着,她也顾不得再聊八卦,只好急匆匆说了声“下次再聊”,就进厨房里头帮忙。
傅景辞拿了两双筷子用纸巾擦了下,
递给她。
阮清釉接过手,说了声“谢谢”。
两人没再开口,一人专心致志地埋头吃面,而另一人则是专心致志地……挑葱。
阮清釉撇了眼,“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你不吃葱?”
“忘了。”
“……”这种事都能忘,活该你挑葱。
吃了饭,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下午的课,阮清釉急急忙忙吸了一大口粉,她叮嘱着傅景辞道:“你先吃,我去买单顺便上去换衣服。”
傅景辞停下筷子,手扣住她的手腕处,“你先上去,单我来买。”
似乎她要是拒绝,他就不会放她走。
阮清釉懒得为了这件小事跟他争抢,顶多到时候再转钱给他就是了。
她点头答应。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傅景辞才起身,他就着她的杯子灌了几口水。
喉咙口又麻又辣,火烧一样,他不止不吃葱,也不吃辣。
阮清釉是南方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能吃辣。
果然凡事没有绝对。
他起身去买单,“老板娘,一共多少钱。”
老板娘立马露出一副“看吧看吧,我就知道这两人有奸情”的表情,“一共16元。”
当年她没跟他老公在一起时,连出来吃个饭,都不肯帮她买单,还说怕别人误会,对她不太好。
在一起之后,每次出去吃饭又会抢着买单,甚至还会把大部分工资交到她手里。
结婚这么多年,除了性子比较急,人又木纳了些,除了她愿意嫁给他,也没人受得了他。
老板娘是过来人,吃过的盐比走过的路还多,她看得出傅景辞看阮清釉时眼神的不对劲,那绝对不是单纯的同学之间该有的。
她右手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同学,加油喔。”
傅景辞难得露出笑,笃定的口吻:“我会努力的。”
蓄谋(校园H) 让她自己走
周五晚上,是傅家每周固定的聚餐日子。
阮婉丽一大早就开始在厨房忙碌准备,只为了在傅家长辈面前博个好印象。
傅毅因傅景辞的原因,虽跟阮婉丽领过证,却没举办婚礼,这事从跟她上床前,就已经摊开来跟她说清楚。
阮婉丽心里明白,傅景辞的地位,不是她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后妈能撼动得了的,只有替傅毅再生多一个儿子,才是真正能稳固她在傅家的地位的唯一途径。
傅毅怕她委屈,变着法送了她不少珠宝首饰作为补偿。
一个月不到,原先面色枯黄的阮婉丽被养得白嫩了些许,加上更加会在穿着打扮上花心思,整个人的气质变得不同,看起来更像是傅家的女主人。
傅景辞的爷爷奶奶今天刚从国外回来,阮婉丽早上也已经见过传闻中的公公婆婆,他们并不待见她,态度礼貌又冷淡。
她笑了一早上,笑得整张脸酸疼,吃了一嘴闭门羹后,就自觉躲到房间里不出来碍眼。
反正傅毅不在家,再怎么做样子
,他也看不见。
傅毅派来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傅景辞刚出校门口,就被老蔡拦住,他恭敬道:“少爷。”
傅景辞眉间拧着,神色不耐,“没空。”
老蔡为难地看着他,“这是先生吩咐的。”
下课时间段人流不少,眼见着往他们这边看的人越来越大,傅景辞脸色难看,板着脸还是坐进车里。
上了车,老蔡没启动车子,而是继续朝校门口张望着。
傅景辞敲了两下车窗,冰冷的语气,“不走还在这里等什么。”
老蔡回道:“先生让我接阮小姐一起过去。”
阮清釉?
傅景辞没再继续问,脸色明显好了不少,他眉宇仍有少许不耐,却不再催促。
阮清釉匆匆赶到校门口,站在黑色奥迪前,她弯下腰,呼吸急促地喘着气。
她刚下舞蹈课,就直接跑了过来。
“不……不好意思,蔡叔,我刚下课,晚了会。”
老蔡跟阮清釉见过面,闻言,和善道:“不碍事,我们也才等没多久。”
我……们???
阮清釉猛地抬头,透着半开的车窗看进去,傅景辞就坐在对面。
她唇角微勾,朝他露出一个笑来,他却撇开脸,面无表情,“还不快点走。”
阮清釉走到车前,伸手去拉车门,老蔡才想起刚才车门被他锁了,他立马要去开锁,傅景辞口气不咸不淡道:“让她坐后面。”
阮清釉也听见了。
她懒得跟他计较,往车后座走,绕到傅景辞的另一边开车门,依旧被锁死,打不开门。
阮清釉怀疑傅景辞对她有意见,才会叁番两次为难她。
阮清釉松开手,紧抿地嘴唇证明她此刻被耍的不爽。
“蔡叔,你们先走吧,我打车过去就好了。”
老蔡也知道傅景辞不待见姓阮的,怕两人的关系再越闹越僵。
老蔡立马要下车,被傅景辞出言拦住。
“让她自己打车。”
他说完这句话,然后吩咐老蔡开车。
老蔡犹豫,启唇要说些什么,碰见傅景辞漆黑得有些慎人的瞳仁时,识趣地闭上了嘴。
说到底,傅景辞才是傅家的主人,他也是在傅家吃一口饭的人,有心想帮阮清釉,但终归是有心无力。
到头来不仅帮不到忙,反而会连累自己。
老蔡叹了口气,依言启动车子离开。
傅家住的地方是一片富人地带,开车到家,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傅景辞下了车,傅奶奶老早就在门口望眼欲穿,听到声,立马跑了出来。
“奶奶。”
傅景辞喊了声,被傅奶奶握着手进屋里头。
傅家子嗣少,傅奶奶年轻时候生了一儿一女,凑成一对好字,就是现在傅景辞的父亲傅毅和姑姑傅安。
傅奶奶本想再生多一个,后来身体不好,便断了这个念想。
她便把这个希望落在傅景辞母亲身上,没成想,因为生了傅景辞时耗费太多元气,导致身体越来越差,前几年就走了。
如果不是为了傅家子嗣的繁衍,傅奶奶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傅毅娶了这么一个不仅上不了台面,而且还是二婚的女人。
傅爷爷坐在沙发上,傅毅刚下班没多久,正陪着他下围棋。
傅景辞依次打了招呼,傅毅朝他身后看了眼,“小釉没跟你一起?”
傅景辞没回话,直接上楼进了房间。
傅毅被他这副完全不把他这个爹放在眼里的姿态气得火冒叁丈,他起身,正准备上去教训傅景辞。
肩膀上被傅爷爷按住,他淡淡道:“你没事跟你儿子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
“你也不看看他现在越来越不把我这个爹当回事,我看我早晚会被他给气死。”
傅爷爷掀了掀眼,落下一棋,“小的时候都没管过他,现在知道自己是当爹的,早干嘛去了?”
傅毅又坐回沙发上,“爸,你太偏心了。”
“他没娘,不偏心他,偏心你这个整天扎女人堆里的人?”
傅毅年轻时风流成性,花边新闻更是从来没断过,本以为他娶了媳妇会收收心,刚开始倒是收敛了一段日子,哪想到,老婆刚怀孕没多久,就露出本性,变本加厉。
傅毅被傅爷爷点破丑事,他下意识往厨房那个曲线丰满的女人身上看了眼,压低声道:“那是年轻时候的破事了,提这干嘛。”
随后,傅毅想起阮清釉,把老蔡叫进来问个一清二楚,知道事情经过后,又差点把他气得血压升高。
“这个混账。”
傅毅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傅爷爷瞪着他,气呼呼道:“骂谁呢。”
“爹,不是,你明知道我骂的不是你,怎么偏偏跟我作对。”
“你正对着我,就是在骂我。”
傅毅无语凝噎,他起身,拿出行动电话拨通了阮清釉的号码。
高档小区不让其他车进入,阮清釉在门口下了车,“叔叔,我到门口了。”
“我让老蔡去门口接你。”
他话音刚落,一道温婉的女声响在阮清釉耳边。
――爸妈,啊毅,啊辞,吃饭了。
是阮婉丽的声音。
阮清釉愣在原地,电话那头傅毅叫了她几声。
她慌乱地挂断电话,她用手背盖在眼睛上,温热一片。
多么可笑,阮婉丽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她。
蓄谋(校园H) 打算怎么补偿我?
阮清釉抵达傅家是十分钟之后的事,赵姨给她拿了鞋子,她换了鞋进门,原本热闹温馨的画面在看到她出现时瞬间静止,视线皆落在她身上。
阮婉丽盯着她,态度冷淡。
“小釉来了。”
傅毅起身,走过来领她到饭桌前介绍。
阮清釉站在一旁,不算热络,随着傅毅的介绍,礼貌地一一唤了个遍。
她本不想来,毕竟阮清釉是姓阮而不姓傅,即使阮婉丽嫁过去,对于傅家人来说,没有血缘关系的她,终究是个外人。
她刚开始在电话里拒绝了傅毅。
傅毅沉默了半晌,又道:“你妈最近挺想你,念叨了你好几遍,正好顺便过来看看她。”
明知是一听就能拆穿的拙劣借口,阮清釉到底还是来了。
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她身上流着和阮婉丽一样的血。
阮清釉心里头想。
她刚坐下,赵姨添置了一副碗筷给她,她轻声道了谢。
阮婉丽趁着傅毅坐下的功夫,扯着他的衣角,凑近他耳边,蹙眉道:“你让她来干什么?”
话语的不耐,浅显易见。
傅毅压低声,“小釉是你女儿,过来一起吃顿饭,顺便来看看你。”
“不用让她过来,”阮婉丽声量大了几度,眼见着傅老爷子视线看过来,她立马收住话头,脸色难看,“你让她回去吧。”
傅毅心头到底也有点不愉快,阮清釉怎么说都是她的女儿,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也不能表现得这么明显。
况且就是一餐饭,不至于这样对阮清釉。
傅景辞转头看向她,她低着头,眼睫长而密,看不清她的眼底的情绪。
她此时安安静静地吃着碗里的饭,不夹菜,也不出声,跟个透明人一样。
连他都能瞧得出阮婉丽不待见她,更何况她自己。
气氛尴尬的瞬间,傅景辞突然放下筷子,他起身,朝傅老爷子道:“我吃饱了,先走了,爷爷,你们慢慢吃。”
他走到对面,拉起阮清釉的手,傅景辞的手心干燥,力道不大,却能把她圈紧。
傅景辞一触碰到她冰凉的手腕时,眉骨几不可见拢起。
他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筷子放在桌子上,连他都没注意到他说话的声调里有几分怒意。
“不想吃就别吃,没人强迫你。”
阮清釉抬起眼,眼瞳里红了一层,她咬着唇,委屈又倔犟地不让别人瞧见。
她来之前已经有预料到这种结果,知道是一回事,心却不受控制的难过。
傅景辞心间忽地像被针刺了一下。
绵密的疼随着那个位置蔓延开来。
他不再犹豫,牵起阮清釉的手就走,脚步加快,身后的人犹如洪水猛兽。
傅毅站起身,沉着脸,就要追着出去教训傅景辞。
傅老爷子摆了摆手,“行了,你还要继续闹下去让别人看笑话不成?”
一顿饭就这么不欢而散。
回到住处,傅景辞送她到门口就想走,衣角被阮清釉拉在手里,“今晚就在这里住吧。”
这句话无声地传递着某种讯息。
阮清釉翻了翻衣服,没找到适合傅景辞的衣服,她找出一条浴巾给他,然后拿了衣服先进去洗澡。
浴室的门遮挡效果并不好,傅景辞微侧头,暖光灯里,少女的一举一动皆落进眼里。
阮清釉脱了衣服,解开内衣扣,胸前的乳肉肥大,挣脱束缚时,失去支撑弹了出来。
她的胸部很好看,乳头带着一点粉色,水流顺着锁骨滑过,沿着肌肤一路向下,最后消失在小穴里。
傅景辞喉结一滚,漆黑的眸里浮起情欲,他注意力无法再专注在电视上,一瞬不瞬地落在那诱人朦胧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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