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阮清釉捂着貌似擦破皮隐隐作痛的嘴角。
“……”不如做你的春秋大头梦!
蓄谋(校园H) 那你给不给耍流氓
阮清釉总算是看清傅景辞隐藏在一副好看皮囊下的恶心流氓思想。
整天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
她愤愤地瞪着他消失在视线里,才起身套上了身休闲的衣服出门。
这里地方偏僻,没有什么衣服店,她随便找了家菜市场阿姨开的百货店,买了身看得顺眼的衣服。
回来时,她进门换了鞋子,卫生间有水声,她提着衣服走近,门没关。
阮清釉直接进去,就见浴室里冒着水雾,傅景辞赤身裸体站在淋浴头下洗澡。
她瞪大眼,捂着眼的同时,手上的袋子掉落在地上发出响声,阮清釉不可置信道:“傅景辞,你耍流氓啊,洗澡不用关门的吗?”
傅景辞听见声,关了水,连浴巾都懒得围上,直接走到她面前,一走一动时下身的阴茎在视线里晃动着。
即使是未勃起,可遍布在盘亘在肉棒上张牙舞爪的青筋就足以让人退却。
他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袋子,挑着眉,指着浴室的门懒散道:“你不知道你家这门,关与不关有什么区别?”
确实没什么区别,可是他好歹在洗澡的时候也要关下门装模作样地装装样子吧?
阮清釉无语了半会,小声道:“你故意的吧。”
“故意的?”
他耸了耸肩,“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耍流氓。”
“……”
阮清釉对他的不要脸又刷新了一层界线。
她拿手去推傅景辞,打算把她赶出浴室里。
手刚触碰到他的肌肤时,被他抓在手里。
傅景辞俯身,把脸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尖轻舔了下阮清釉的耳垂,低着声,“那你给不给耍流氓?”
她垂下眼,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傅景辞阴毛下的阴茎隐隐有勃起的趋势,地板上有一滩水珠,是他刚洗完澡时,从身上滑落的。
不知是浴室内空间狭小,空气中的热气散不去,还是因为傅景辞的话实在是太过于撩人。
阮清釉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伸手把傅景辞推开,正好把他推到浴室门口,她拼命呼出一大口气,才感觉周遭的空气又重新流畅了不少。
阮清釉把浴室的门关上,隔断她与傅景辞。
虽然知道并没有什么用,但她还是做了。
她目光有几分慌乱,左胸口处心脏的位置更是跳个不停。
“你去换衣服,我要刷牙洗脸了。”
阮清釉缓了会,走到洗手台刷牙。
牙刷头上沾了水,看起来像被人使用过了一样。
她怒气冲冲地开了门,傅景辞还没走,双手抱着胸,仍旧站在浴室门口。
目光里正含着笑看她。
“你自己不会去买吗?干嘛用我的牙刷。”
他语气里像是去买个牙刷是件很困难的事一样,“哦,是不会。”
阮清釉忍了忍,“那我刚才出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让我帮你买?”
“买什么?”傅景辞不解道:“草莓口味的套?”
“……”她觉得她实在是没办法跟他沟通。
甚至还觉得刚才帮傅景辞买衣服,还动过不要收他钱的念头,现在想起来,真脑残。
“六十块钱,转微信还我。”
撂下这句话,为了证明她真的很生气,还把浴室的门摔得震天响。
蓄谋(校园H) 反正不是想干你
家里没有备用的牙刷,阮清釉做不到不刷牙就去吃饭,她勉强跟傅景辞共用了支牙刷。
她肚子有些胀,是一晚上憋尿导致的。
阮清釉站在马桶前,犹豫着等下会不会声音很大被傅景辞听到。
但实在是憋不出,她背过身,脱下裤子,内裤上有一滩黏滑的水迹,还没干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阮清釉怕被傅景辞知道,手脚极快地抽出几张纸巾擦拭掉内裤上的痕迹,即便是擦了几遍,上面还是湿的。
她拧开水龙头,水声在耳边嘈杂地想起,小穴里排出的哗啦啦的水声被遮掩在一起。
穿着湿的内裤并不舒服,阮清釉又抽了几张纸巾擦了下,才将就着穿上。
她冲完马桶,洗手关了水。
出来时,傅景辞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
他身上穿着她买的衣服,一件纯白的t恤和黑色短裤,这是阮清釉第一次见他穿这样的衣服。
傅景辞的皮肤一向偏白,窗户口落进来的光线打在他身上,似乎白到连手上的青筋似乎透明可见。
她愣在原地,傅景辞见她出来,目光懒洋洋扫了她一眼,随手拿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他站起身,双手插兜,懒懒道:“走吧。”
“去哪?”
阮清釉脑子有些晕乎乎,脱口而出问道。
傅景辞曲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下,“你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吗?你不饿?”
她摸了摸扁平的肚子,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饿。
阮清釉跟着傅景辞出门,准确来说是她带着他瞎走。
这附近不比市区,没有特别好吃的东西。
上次那家桂林米粉店,老板娘有事回老家,一年中难得的休息了几天。
她又带着傅景辞到附近的几家店,连门都没进去,傅大少爷毛病上来,站在门口极为嫌弃的对着上到装修风格,下到老板穿着打扮作了一番点评。
未了,他还转过身,认真道:“所以没有一点审美风范的店能做出什么好吃的菜?”
阮清釉见店老板不善的目光看过来,她立马拉着傅景辞的手臂赶紧离开这里。
阮清釉不难怀疑,她跟着他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挨揍的。
她忍住不做出翻白眼这种不雅的举动,吐出一口气,决定去吃下面的一家火锅店。
阮清釉决定好了,傅景辞再敢逼逼叨叨说这没审美那没审美的屁话,她就自己进去吃,让他去饿肚子吧。
夏天空气燥热,况且还是在下午太阳正大的时间段出门,阮清釉早就热出了汗,就连耐心这种极其重要的东西都丢了。
谁知,路过菜市场时,傅景辞扯住她的衣服,阮清釉走不动,她脸上瞬间怒气上涌,转过头。
“傅景辞,你又想干什么?”
“反正不是想干你,至少现在是不想……”
他扫了一圈道路上周围零零散散的人,皱了下眉,“这地方不适合。”
“……”
谁他妈现在跟你讨论适不适合啊?
阮清釉甩开他的手,没甩动,那句粗口在嘴里回荡了几圈,最后忍不住要爆出时。
傅景辞手指了指市场,漆黑的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我饿了。”
蓄谋(校园H) 六盒避孕套
当两个人大包小包提着菜市场扫荡回来的东西时,阮清釉已经累的瘫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
她肯定是跟傅景辞呆一起被他影响到,脑子智障了才会答应他买菜和肉回家打火锅。
傅景辞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别说踏进这里,就连见都没见过。
小地方的菜市场各种味道混合在空气里,并不好闻,下午人不多,傅景辞全程满脸迷茫再加嫌弃地跟在她身后帮忙拎东西。
花了一个多小时,东西总算买的七七八八。
他脸色实在是臭,阮清釉在菜摊挑完菜付款时,卖菜阿姨偷偷拉着她,犹豫道:“小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坏人了?”
阮清釉偷觑了眼跟尊门神站在她后面的傅景辞,听见阿姨的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傅景辞听见笑声,拿眼看她。
阮清釉朝阿姨摇了摇头,压低声:“他是我哥。”
“你哥?”卖菜阿姨脸色明显不信,“那他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因为,他偷我零花钱跟女朋友约会看电影,被我爸给揍了一顿。”
阿姨不敢置信地把脸转向傅景辞,呐呐道:“这小伙子哟……”
长这么大还要靠妹妹救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傅景辞伸手往里拉了下阮清釉的衣服领子,她脚步不稳,一下子跌进他怀里。
阮清釉抬眼,他正看着她,漆黑的瞳仁里滑过一丝极快的笑意。
他手往下,揽住她的腰,动作亲密,淡淡道:“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比较爱开玩笑。”
闻言,阿姨整个人彻底僵住。
阮清釉耳根发烫,察觉到阿姨眼里的八卦神色,她立马拉住傅景辞拿了买的东西逃离社死现场。
等跑到拐角处,她喘了几口气,松开傅景辞的手,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模样,“你怎么胡乱说话。”
恶人先告状也就只有她能做得到了。
傅景辞挑了下眉,双手抱胸,语气凉凉,“你刚才诋毁我的时候看起来不是挺开心的吗?”
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阮清釉心虚地垂下眼,火焰消散。
她余光里扫到左边的一家小超市,为了转移目前的尴尬,立马道:“我去买点酱料,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来。”
说完也不等他回话,丢下他脚步匆匆往里面走。
阮清釉在货架上挑了几包干辣椒包、酱油和辣椒酱之类的调料,顺便买了几瓶饮料。
鬼使神差的,手落在啤酒上几秒,移开后又挪回来拿了两瓶放到购物篮里。
买单的时候,收银台有几个人,她没注意看,认真清点着购物篮里的物品,她顺着队伍排队。
等到前面的人付完款,阮清釉把购物篮放到收银台上,就见傅景辞背对着她站在收银机前,弯腰正在挑着什么东西。
他的神情认真又严肃,仿佛正在写一道难度极高的数学题。
阮清釉没理他,等老板娘把东西条码扫进去,拿出手机准备付款。
身侧的人拿了几盒东西放在收银台上,磁性的嗓音响起,“一起。”
想了想,他又补了句,“她买单。”
阮清釉:“……”
吃她的、穿她的、还睡她就算了,凭什么他自己买的口香糖还要让她来付钱?
阮清釉一股气凝结在胸口里,她把手伸到收银台上,看也没看,就拿起他放在上面的几盒子东西,待看清口香糖下面那一盒上面的字时,顿时尴尬得手僵住。
傅景辞从她手里拿走东西,递给老板娘,话是对阮清釉说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和口味的避孕套,就把大号的每样都拿了一些,有你喜欢的草莓口味。”
老板娘也是过来人,她笑眯眯地接过,道:“一共356元。”
阮清釉依旧处于懵楞中,傅景辞俯身,热气悉数喷在她耳边。
“不喜欢草莓口味的?还是你喜欢其他别的口味,你挑,我可以将就。”
不止老板娘盯着她看,身后正在排队的其他顾客也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她什么时候说过她喜欢什么狗屁的草莓口味?
阮清釉想赶紧逃离这里,打开二维码一扫,“滴”的一声,是钱插着恶魔的翅膀飞走的声音。
直到出了超市,阮清釉站在门口,脸颊处又烫又红,像只煮熟了的虾。
六盒避孕套……
什么时候才能用得完???
阮清釉闭了闭眼,额头青筋凸凸直跳,她没办法再忍下去了,“你买这么多的……”
那叁个字她实在是没法在这里说出口。
她略过“避孕套”这叁个字,“准备拿来打火锅?”
“嗯……”傅景辞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她身上。
“你要是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呵呵。”
蓄谋(校园H) 你可以包养我(一更)
回了家,闷热的天刹那间变了脸,阴沉沉一片,刚进门没多久,雨点密集地砸落了下来。
阮清釉衣服被汗水弄湿,她进门换了身睡衣,出来时就见傅景辞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她也指望不上这位傅大爷,提起门口的袋子进厨房。
阮清釉很久没有自己煮过饭,她翻找出电磁炉,把锅洗干净,转身要拿到桌子上
,被身侧横过来的一只手给接了过去。
傅景辞站在她身旁,“有什么要帮忙?”
阮清釉随手把装菜的袋子丢给他,“你去洗菜吧。”
他应了声,便开始动起手来。
好在傅景辞还算知道怎么弄,没给她添乱。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各做各的,阮清釉把东西整理好放到桌子上,才开始炒火锅底料。
辣椒被炒开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阮清釉被烟呛到捂着嘴低低咳了几声。
傅景辞倒了杯水递给她,她伸手去接,被他给避开,他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她低头喝了一口,才感觉到喉咙处舒服了不少。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冒着热死,整个房间都是火锅底料的香气,阮清釉夹了些肥牛、丸子进去烫。
她把烫好的东西放到傅景辞碗里,然后想起什么,起身,问道:“你喝啤酒吗?”
“嗯。”
阮清釉到厨房拿了两瓶啤酒,把其中的一罐放到傅景辞桌前。
她抿了口,酒进喉咙里,有点苦,阮清釉蹙了下眉。
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她没喝过。
“不会喝就别勉强了。”
“谁说我不会喝的?”阮清釉哼了声,就着手边的那罐啤酒又喝进去一大口。
傅景辞低低的笑了出来,却不说话,低头认真烫起了配菜。
他的手白得不像话,骨节修长,手背上细细的血管清晰可见。
大多数时候是他在烫配菜,阮清釉在吃。
热气把她的脸熏的红红的,配菜越煮越辣,阮清釉伸出舌头吐气,拿起啤酒往嘴里喝,空空如也,才发现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给喝完了。
傅景辞把自己的那罐啤酒递给她。
阮清釉嘴角实在是辣,她懒得起身再去拿饮料,就接了过来喝。
她眼底水润润,不知是被辣的还是火锅热气熏出来的。
吃完饭,傅景辞很自觉,主动包揽了洗碗的工作。
吃饱喝足,困意袭来,阮清釉也乐得清闲,起身到沙发上坐着,让给他收拾。
她找出手机,发现手机没电关了机,阮清釉充了一会电,开机后,没一会,有两条转账信息弹了进来。
她随手点开,看清里面的金额时,瞬间瞪大了眼。
阮清釉以为自己看错,还特点数了下,叁个零没错。
“傅景辞,你给我转这么多钱干什么?”
五千元整。
阮清釉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有钱没地方使。
傅景辞正在擦桌子,听见她的话,头未抬,“给你的。”
“给我这么多干嘛?”
而且他怎么知道她的支付宝账号???
阮清釉立马道:“你不用给我这么多,买衣服的钱,再加上今天买的东西我们平摊,剩下的我转微信还给你。”
他沉默半晌,喉结微动,启唇道:
“先寄存在你那里。”
要是她不小心给用了怎么办。
她准备开口拒绝,又听见他说:“万一我哪天没钱买套了,你可以拿来包养我。”
“……”
蓄谋(校园H) 我要肏你(二更)
阮清釉懒得再跟他说下去,她脸皮没有傅景辞厚,再说下去准能把自己给气死。
傅景辞收起桌子,到洗碗台洗碗,瓷器撞击发出吵杂的声音,与窗外的雨声混杂在一块。
阮清釉耳边闹哄哄,脑袋一瞬间有些晕乎,眼神的事物好像看不太清。
她闭上了眼,脑袋靠在沙发上,脸上的温度烫得惊人。
傅景辞收拾干净,走到她跟前,见她闭着眼,脸颊酡红,显然的醉意。
他拿手背覆在她的脸上,他刚洗完东西,冰冰凉凉的温度替她降了不少热意。
“困了?”
她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覆在脸上的物体冰凉又舒服。
她忍不住抓住那只手,往更燥热的胸口处放上去。
阮清釉舒服地低吟出声,“唔……”
手心下的一团饱满的软绵,傅景辞眼底幽深,深处蕴起一丝火光。
他不想对着一个醉鬼做爱。
傅景辞抽回手,弯腰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阮清釉,她的手抱在他的脖子上,把她往他胸口处蹭,似乎在找一个令她舒服的姿势。
胸口痒痒麻麻,被她轻蹭的位置硬得不像话。
傅景辞按在她乱煽风点火的脑袋。
他喉结滚动几下,出口的声音低沉沙哑,“阮清釉,安分点。”
她安静了没一会,又伸手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嘟囔道:“热……”
阮清釉穿的衣服本就宽松,被她这么一扯,雪白的乳沟隐隐约约,他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此时急需要水才能解得了那一阵渴。
傅景辞撇开脸,手往下钳制住她作乱的手,脚步更快往卧室的床走。
放下她,几步路的距离,傅景辞觉得仿佛经历了很久,他后背有粘腻的汗从上往下流,整片背湿淋淋。
他直起腰,要走的时候,衣角被人攒住。
傅景辞视线往下,阮清釉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看他,她的眼尾上挑,唇瓣的色彩又红又艳,
像多汁的水蜜桃。
她跌跌撞撞爬起身,衣服顺着肩膀往下滑落,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和凹陷的锁骨。
她半跪在床上,抱着傅景辞的腰,手上动作粗鲁的去掀他的衣服。
事不过叁。
傅景辞没有理由再拒绝她的撩拨。
他俯身,准备吻她时,被她拿手给挡了开。
“不要跟我抢。”
她说了这句饱含醉意的话,手撑在傅景辞的手臂上,借着力起身。
她站在床上,比一米八七的傅景辞还要高半个头,她终于有一种自己翻了身的自得感。
她腿横跨过他的腰,推着他整个人跌在床上。
而她也顺势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幸好床上有厚厚的一层床垫护着,要不然两个人摔上去,傅景辞估计整个腰都要废在这了。
阮清釉眨了眨眼,俯身凑近他的脸,肌肤在光影下白得刺眼。
她突然间捏住他的脸往两边扯,气汹汹道:
“我……我要肏你。”
活像只被惹怒装凶的小兔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这句话逗笑了傅景辞,他把脑袋枕在手臂上,好整以暇看她,问道:“哦?那你打算怎么肏……我?”
怎么肏他……
这个阮清釉倒是还没想好,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更加晕乎了。
但她绝对不能在他面前认怂。
“反正就是你平时怎么对我,我现在就怎么对你。”
“这样啊,”傅景辞拖腔带调,嘴角挂着的是得逞的笑容,他把手摊在两边,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那来吧!”
蓄谋(校园H) 不许动(三更)
阮清釉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她哼了哼,立马伸手往后去摸他裤兜上隆起的一团,滚烫的热度贴在手心里,沉甸甸的很有份量,她下意识缩了缩手。
见傅景辞没反应,随她处置的模样更大地激发她的征服欲望。
她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拉起他的衣角去脱他的衣服。
傅景辞看她费力,打算替她解决掉这件碍她眼的衣服,手刚放在衣角上,就被阮清釉拿起扔到一边。
“你不是说让我自己动手的吗?”
她气鼓鼓地瞪着他,“不许再动。”
傅景辞轻笑了声,“好。”
一心没法二用。
阮清釉索性放弃,专心致志于脱掉傅景辞的衣服上面。
他的身材不错,腹肌整齐排列着,手底下硬硬凸起的一块块,曲线分明,看得出是经常运动的。
她伸出舌尖,在他的乳头上扫过,小小的一粒在她的舔弄下慢慢变得硬
了起来。
阮清釉抬眼去看傅景辞的反应,他眼瞳又黑又深,隐含着欲望。
她炫耀般地笑了下,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学着他吃着她的乳时一样,卷着那一小粒吮吸着。
她的舌头灵活的扫着乳尖四周,褐色的乳上沾满了湿滑她的口水。
阮清釉的动作略显生涩,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乳头上,除了带来痛感的同时,还有麻麻的痒意,他咬着牙硬是把那声闷哼给吞了回去。
傅景辞的呼吸重了几分,手不自觉抚在她的发上。
阮清釉抬起头,眼底亮晶晶,像含了水,“傅景辞,舒服吗?”
傅景辞沉默地盯着她,眼底浓烈得化不开的情欲,说明了一切。
得不到他的回答,她也不气馁,舌头往上,吻在他的每一寸肌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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