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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空调的风直吹他身上,可他身体燥热
,温度高得吓人。
水声哗啦啦响在耳边,好像做爱时,阮清釉小穴里流出的水啧。
没一会,水声渐止,阮清釉头发湿漉漉,水珠顺着头发丝滴落在地,凝成一滩水。
她穿着宽松的棉质短袖和短裤,细长嫩白的腿自成一道风景。
傅景辞站起身,目光凝在她身上,他抿了下干涩的唇,声音略哑,“我进去洗了。”
“嗯。”
房间不大,只能一个人走,阮清釉侧开身,让他过去,然后拿着毛巾坐到沙发上擦头发。
柜子上的电视有些老旧,是很久之前父亲在世的时候买的,阮清釉屋内的所有东西不舍得换新,平日里不怎么经常使用。
电视的音质并不清晰,正播放着一部爱情片,她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插上电吹着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又吵又杂,等到把头发吹到半干,她把吹风机拔了电收起,才觉得耳边清净了不少。
她看向洗手间的方向,浴室已经没有声音。
阮清釉透着玻璃看到里面男生半侧着身,纹理分明的胸膛清晰可见,脑袋懵了片刻,身体僵在原地。
这门他妈能看见?
那她刚才洗澡不是都被傅景辞看完了。
阮清釉撇开脸,又忍不住一点点把头转回来。
她小声嘀咕,“刚才你偷看了我,我看你一眼也不算偷看的。”
她视线从傅景辞胸口处往下滑,他转身拿浴巾,恰好正对着她。
阮清釉脑子一片空白,他怎么可以这么大。
那根在黑色阴毛里,还没硬却很可观的阴茎晃过眼前。
只几秒钟,傅景辞擦拭完身上的水珠,把浴巾围在下半身上。
他出来时,就见阮清釉慌乱地移开脸。
傅景辞走过去,拿起她身旁的毛巾擦拭滴水的头发。
身旁的位置凹陷下去,阮清釉视线往下瞟,被浴巾挡住,什么也看不见,大腿内侧仍旧有一块地方被里面撑出一块凸起。
阮清釉身侧的手抓着沙发,紧张得不知所措。
明明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
她面对傅景辞的时候还是会觉得紧张得要命。
傅景辞把毛巾往一旁一丢,在沙发靠上摊开手,声音被润了一层沙砾,磁性又性感。
“开始吧。”
阮清釉受惊一般立马缩在沙发边,她耳根止不住发烫,话都说不整齐,“开……开始什么?”
傅景辞在她起身时,反压到身上,两手把她困在沙发与他的怀里。
“前两次不是胆子挺大勾引我吗?”
一次在车上,一次是在……教室里。
阮清釉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衣服被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傅景辞凑近她脖颈上,沐浴露的香气有些甜,他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而后他握着阮清釉的手放在浴巾凸起下的肉棒上,边吻着她的脖子,边道: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蓄谋(校园H) 你自己摸
阮清釉掌心下的触感清晰,鼓鼓的一团带着令人烫手的热意。
她下意识要缩回手,傅景辞拉着她的手按在浴巾打结的位置上,他哑着声,“帮我解开它。”
阮清釉睨了他一眼,收回手,半蹲在他大腿面前,转而用牙齿咬住一角,往后退开身。
浴巾原本就松散,阮清釉轻轻一扯,被带着往两边散开,她躲闪不及,阴茎带着热气拍在了她的右脸颊上。
傅景辞唇角微勾,他手扣着她的腰,把人提起,低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吻着。
他的手也没闲着,
手掌覆在她的乳房上。
傅景辞手上的动作一顿,“没穿内衣?”
阮清釉仰着头,头顶上的灯光刺眼,她不适地眯了眯眼,闻言胡乱点头道:“忘记拿了。”
傅景辞不拆穿她,隔着衣服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阮清釉的乳房。
他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唇往下,透着衣服准确捕捉到乳头,他启唇把整个含进嘴里,吮吸轻咬,不一会,那块位置又硬又湿得不像话。
阮清釉弓着身,脸上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神色,却忍不住把酥胸往他嘴里更深地送。
傅景辞拉起她的衣服,令整个乳房露出真面目来,乳房饱满,乳尖挺立在上面,那处又硬又红,宛如冬日里的腊梅,点缀在她胸前。
阮清釉不自觉呻吟出声,声调又软又勾人,“嗯……”
傅景辞呼吸粗重,他一边咬着她的乳,一边手往下握住勃起粗大的肉棒挺腰隔着布料重重撞进她大腿的内侧。
“唔……你轻点。”
被撞的位置又麻又疼,阮清釉忍不住出声抱怨。
傅景辞抬头,漆黑的眼眸里在光影下有星碎的笑意。
他停下,回道:“好。”
傅景辞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有汗水顺着他额头滴落在她胸上,又很快隐没在沙发里。
阮清釉家的沙发不大,他只能把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半跪在里面。
“要不,去房间里面吧。”
傅景辞挑了挑眉,“不用。”
他脱下阮清釉的上衣,嘴里吃着她的乳,手指勾开她的睡裤,轻笑道:“在这里我也照样能肏到你哭。”
她的内裤已经湿得厉害,中间的位置有一滩水渍,手下的触感粘腻湿滑,连带着外面的睡裤都被浸湿。
傅景辞食指隔着内裤戳进去,只入了一点,她便颤巍巍地抖着身。
“嗯啊……手……手指不要刺进去。”
她抱着他的手臂,不止身下的小穴湿了,连瞧着她的眼睛都是湿漉漉的,身体像有流不完的水。
“嗯。”傅景辞答应得很爽快,他松开手,捕捉着她的手,眸色似乎更深了一层,“你自己摸给我看。”
随着他话落,阮清釉脸上火烧一般发烫,她不止害羞,更多的是羞耻心起,她想都没想,拒绝道:“不要。”
他怎么可以这么淡定地说出这样色情的话啊。
阮清釉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傅景辞压低身,吻着她的唇,含糊的声音里带着诱哄的意味,“公平起见,我也摸给你看,好不好?”




蓄谋(校园H) 等会给你吃别的
傅景辞不给阮清釉拒绝的机会,低头堵住她的嘴。
他不仅拿手指揉捏她的乳头,还将舌头蛮横地伸进她的嘴巴里,肆意扫荡。
阮清釉被吻得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他的手粗鲁得扯开她的睡裤,夏天的裤子又薄又宽松,轻易就被他扯了下来。
只剩下内裤遮挡着,她下意识收紧腿。
傅景辞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把腿支在她两腿之间,膝盖暗示性意味地往上顶了顶。
“阮清釉,你的水好多啊。”
他的膝盖上也沾上了她的淫液。
阮清釉抱着他的脖子,舌尖挑逗般轻舔着他胸口褐色的乳头。
她明显感觉到男生的身体一僵。
阮清釉面对面被他抱起身,她把腿盘在傅景辞腰上,他往房间的方向走,小穴下的阴茎狰狞,随着一走一动间,龟头不断撞击着穴口的小核上。
一阵阵的颤栗自脊椎骨蔓延到全身。
还没一会,她又喷了不少水出来。
这下内裤彻底湿透,不仅如此,就连裸露出来的阴毛上都湿答答。
直到走进房间的落地镜前,傅景辞才停下,他上次来的时候见过这里放着镜子。
那时他就想当着镜子的面让阮清釉看看她自己到底有多骚,才会咬着他的阴茎不放。
他换了个姿势抱她,阮清釉的双腿挂他硬邦又结实的手臂上,她面对着镜子,镜子里映照着她淫荡又勾人的一面。
她的长发披在肩上,有几丝随着空调的风吹起,作乱地拂过她的乳尖,又痒又麻。
傅景辞把下巴搭在她脖颈凹陷的锁骨上。
他看向镜子,“你的内裤都被骚穴流出来的水打湿了。”
阮清釉小穴微缩,被浸湿的内裤就这么被小穴吃了进去。
傅景辞伸手又把被吃进去的内裤推了更深进去,异物进入时轻轻摩擦着穴肉。
“呃嗯……”
她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呻吟声从缝隙里泄出,傅景辞将她放在床上,顺手把镜子移到床边。
他安抚道:“别急,等会给你吃别的。”
傅景辞站到她面前,龟头上有乳白色的精液渗出,他在阮清釉的小穴里抠了一手淫液抹在阴茎上。
“一起?”
他问。
阮清釉点了点头。
内裤粘在穴肉上,她不舒服地轻蹙起眉,等到把内裤脱下,没了阻碍,才终于好受了些。
两人坦诚相见。
阮清釉的穴口阴毛不多,粉粉嫩嫩,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却是每一次看到时,都会忍不住想把肉棒插进去。
他的手上下动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像猎豹盯着猎物时的眼神。
阮清釉耳边是他灼热的喘息声和肉棒滑动的暧昧声,有痒意蔓延在穴里。
她慢慢把手放在小穴口,学着av女优里那样,伸着手指往肉里戳进去。
阮清釉的小穴实在是又小又紧,她刚进去一根手指,进去已经有些困难,尽管有方才流出的淫液缓冲着,也依旧见效甚微。
她的手指停在中途,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食指和中指被绞着,里头仍旧很痒,望梅止渴的做法,只会越来越不满足。
两人达成了某种默契,傅景辞撸动阴茎时,她边把手指抽出又往里插,边呻吟浪叫出声。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她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傅景辞的。
直到酥麻感降临,阮清釉抖着身,抽搐地高潮了,淫水又流出更多。
虎口处酸得厉害,明明已经高潮释放了出来,内里依然又痒又空虚。
阮清釉半跪起身,她把手搭在他手上,被他反握上去,另一只手抓着她的乳头把玩,他的速度又快又凶。
最后几下挺着眼,傅景辞后腰一麻,精关失守,一大股又浓又微带着腥气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白嫩的双乳上。




蓄谋(校园H) 一次能够满足你 ( )
傅景辞抽出纸巾替她擦掉身上的精液,刚收拾完,阮清釉要往外走,被他拉住手又给扯回怀里。
她跌落他胸口处,抬手抵在他的胸前。
傅景辞揽着她的腰,不满道:“跑什么?”
“去洗澡呀,你不是已经解决完了吗?”
阮清釉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睛困顿得快要睁不开。
他反身把她压在身下,眼瞳黑得浓墨,紧紧盯着她,嘴角上挂着似笑非笑,“解决完?”
傅景辞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抽出时,有淫液顺着缝隙滴落在床上,在床垫上洇成一滩水。
他把手举到她眼前,恶劣地抹在她殷红的乳尖上,指尖所过之处,痒意四起。
就连被他碰过的小穴,都又痒又麻。
“水那么多,一次能够满足你么?”
阮清釉垂眸,视线里方才射出浓郁精液的阴茎才软了没多久,此时又硬又长地戳在她的大腿上。
她咽了咽口水,大腿被他戳着的位置烫得慌。
说实话,她也想要。
阮清釉抱住他的脖子,手主动往下寻着肉棒的位置,握住后在手里上下滑动几下,龟头磨蹭着软嫩的手心,隐隐跳动了下。
傅景辞轻笑了声,“有这么迫不及待?”
他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肚子上,而他则躺在下面,把肉棒放到她面前,任由她把玩。
阮清釉一时间没回过神,他顶了顶跨,硬挺的肉棒戳了戳她嫩白的臀肉,提醒着让她继续。
她缩了缩小穴,撑着他的腿反身背对着他坐着,肉棒在两腿的丛林之间翘着,仿佛渴望着阮清釉能安抚一下。
她低下脑袋,把脸埋在他的腿间,刚射过一次的阴茎有股淡淡的腥气,却不难闻。
她伸出舌尖舔了下龟头,傅景辞双手放在她的两瓣白软的臀上,他的手有薄薄的茧,力道时轻时重一下下的揉捏着。
“啪――”
他一巴掌落在阮清釉的臀上,力道不重,却有清脆的响声。
傅景辞的肚子被她的水弄湿,滑滑腻腻地粘在上面,他低骂了声,“骚货。”
“唔……”
她低哼了声,张嘴把龟头含进嘴里。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她还没动,刚进去一点,傅景辞就已经感受到腰椎骨一麻,一股射精的冲动直抵脑中,被他咬着牙给死死按压下去。
他的手往上,两只手握着阮清釉的乳肉,她的胸实在有些大,沉甸甸的一团,他的手抚在上面时,都满得快要溢出来。
他在手里揉了两下,“奶子真大。”
大得恨不得让人吃进嘴里。
阮清釉上上下下动着头,阴茎被她吞进又吐出,唾沫在阴茎进出间被带出,顺着嘴角往下,落在肉棒上,最后在那两颗软软的睾丸上,整个肉棒被她弄得湿湿的,连阴毛上都沾上了水珠。
傅景辞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趴下来。
等到她整个人趴在傅景辞身上,还在吐着水的小穴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阮清釉吐出肉棒,转头看他,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轻微的痛感伴随着刺激直传大脑里。
他哑着声:“阮清釉,我帮你把骚水舔干,嗯?”
“……”首-发:woo18. ( )




蓄谋(校园H) 有套吗
傅景辞试探性地掰开阮清釉的小穴,粉色的穴肉沾着淫水被迫撑开一个小洞。
他喉结滚动了下,凑近前,松开手,伸出舌尖轻舔了下阴蒂。
骚水进了嘴里,没有异味,有一丝甜腻的气息蔓延在口中。
被舔过的位置瘙痒难耐
,犹如被人拿着羽毛扫了下,痒到骨子里,又渴望得到更多。
傅景辞舌头灵活地卷着穴肉吮吸、轻咬,又让钻到更里去,有“啧啧”声响起,是他在吃阮清釉小穴时发出的声响。
阮清釉牙齿咬着下唇,身体不受控制一般地往身旁倒去。
傅景辞及时用手抓住她的双腿,更用力地替她口着。
“呃呃嗯……嗯……好痒……”
她看不见他的脸,因此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连他的舌头不小心扫到穴壁,都能颤抖着身高了潮。
傅景辞抬起头,目光有一丝笑意,他的下巴上被她的淫液弄湿,他却丝毫不在意,反而伸手擦了下,放进嘴里吃了进来。
“好甜。”
阮清釉被他一句话逗得红了脸。
傅景辞并不打算放过她,阴茎还硬着没有射出来,他提醒道:“继续。”
阮清釉咽了咽口水,她回过头,继续吃着肉棒,她不仅吃进去他的龟头、阴茎,更往下舔着他的那两颗软蛋。
有几次傅景辞向上挺腰,肉棒被她更深得地顶进喉咙里,她难受得眼泪水都冒了出来。
他抽出肉棒,让阮清釉躺在床上,他半撑在她身上,手底下扶着勃起的肉棒在她臀瓣上拍了几下。
“啪啪”声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好像他在肏穴时的声音。
刚准备插进去,傅景辞想起了什么,皱眉问道:“有套吗?”
“……”
谁会没事在家里备避孕套啊。
阮清釉摇了摇头,试探性地道:“要不……我下去买?”
墙上的闹钟指向十一点二十分,来过几次,傅景辞摸清了这里,大晚上的,哪有什么超市。
到嘴的肉都能跑,说出去真丢人。
他翻身躺到阮清釉身旁,叹了口气,“算了。”
话虽这么说,可身上依旧雄炯炯气昂昂地硬着,他没办法就这么跟阮清釉逗了这么久,最后什么都不做。
阮清釉也觉得有点对不起他,她用商量的口吻对他说,“你射进来吧,今天是安全期,没事。”
她做好了让他进来的准备。
可傅景辞只是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肉棒上。
“你帮我弄出来。”
她愣了下,傅景辞已经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引导着她撸动着阴茎。
他的呼吸加重,寻着阮清釉的唇吻了起来,他的吻又急又重,说是吻,不过是他单方面用舌头卷着阮清釉的唇瓣又亲又咬。
傅景辞手下的动作未停,反而加快了速度。
他喘息着,压抑的呻吟声泄在两人的唇齿间。
阮清釉从来不知道,一个男生动情时的表情,会这么令人心动。
“阮清釉,叫出来。”
“叫什么?”
傅景辞用了几分力,手捏住她的胸前的软肉。
阮清釉吃痛,“嗯啊……”
“继续叫。”
他额角青筋凸起,脸上汗水冒出。
阮清釉了然,声线又娇又软,“啊……哥哥,我好难受……”
傅景辞喘着气,“呼……呼。”
还差点。
“用力一点,射进来……都射给妹妹。”
他松开阮清釉的手,自己圈住肉棒快速地套弄几下,才对着阮清釉细白的大腿射了出来。
傅景辞射过一次,这一次没那么久,却还是又浓又多。
阮清釉闭着眼,被他揽进怀里,他胸口起伏着,咬牙道:“下一次,我一定会肏到你哭。”
――――
求珠珠~




蓄谋(校园H) 打算帮我口出来?
阮清釉累得瘫在床上,连澡都不想洗。
闭着眼迷迷糊糊时,她感觉到傅景辞打了水过来帮她清理。
她实在是困,上眼皮跟下眼皮直打架,想努力都支不起来。
傅景辞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腿上的干涸而黏在上面的精斑,擦完后过了一遍水,把毛巾拧成一圈,伸到她的穴口清理着。
他的动作略显生疏,一看就不像伺候过人的,可他眉眼间无半分不耐,动作轻柔又认真地帮阮清釉擦干净。
处理完,他抱起阮清釉,将她放在床头,拿过枕头垫在她脖子上,盖上被子,把床头柜边的台灯调暗,才去洗手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将近一点,傅景辞躺到另一边,关了灯,把阮清釉搂在怀里。
深夜的空间静谧无声,只有头顶上的空调发出轻微的机器工作声。
这是傅景辞第一次同她躺在一张床上。
从来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傅毅跟阮婉丽,他跟阮清釉或许只存在于同学的关系上。
这种感觉很神奇,他们不仅上过床,情侣间最亲密的事他们俩都做了,却并不是男女朋友。
阮清釉躺在他怀里,他低头看她,目光凝着那张与阮婉丽有几分相似的脸。
片刻后,他自嘲地笑了笑。
这个女人是破坏他父母婚姻关系的小叁的女儿。
傅景辞不应该再同阮清釉往来才是,但这个念头刚浮起,脑海里女孩笑容真切,一双亮如繁星的眼睛看着他。
对他说:“来帮你实现愿望。”
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天使,即便是那个人是恶魔的化身,也没有办法说出一句“不要”。
――――
第二天,阮清釉睡到大中午,她伸了个懒腰,闭着眼手往两边摸索。
手心下一片温热又硬的肌肤。
咦,这是……什么?
她手上一顿,又抓了抓。
作乱的手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按住,男人的声音有点哑,“摸够了没有?”
男人???
这下,阮清釉的困意消失得没了影,意识彻底清醒。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你怎么还在我家?”
不在阮清釉家,大半夜这里又打不到车,衣服在洗澡的时候又湿了,他光着身能去哪?
要是他真敢出去,指不定被人当成猥亵女人的强奸犯不可。
傅景辞无语了一瞬,他面无表情瞟了她一眼,又转开头,起身。
被子滑落的时候,露出两人光溜溜的身体,阮清釉才惊觉自己居然没穿衣服。
她扯着被子往自己身上裹,只露出两只大眼睛,眨巴眨巴盯着傅景辞。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穿个衣服。”
傅景辞嗤笑了声,“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没摸过?我又不是禽兽,现在对你不感兴趣。”
拜托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先看看你家高举白旗的小兄弟?都硬着呢还说对她不感兴趣。
鬼都不信你说的话。
显然傅景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轻咳了声,走过去隔着被子踢了下阮清釉的腿,阴茎在他腿间晃悠着,“去帮我买套衣服,我去洗漱。”
“……”阮清釉哼了声,“你怎么不自己下去买?”
他用食指指了指身下,“你让我这样子出去?”
傅景辞凑到阮清釉面前,他唇边勾着笑,怎么看都有几分不怀好意。
“还是……你打算再帮我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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