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欺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酸奶奶
哈维耐心的坐着,目光瞥向窗外。一座漂亮的花园将整栋房子围了起来,阳光下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在这样悠闲的景色下,哈维都有些期待起来,薇薇画中的他会是什么模样。
他从日中看到日沉,没想过薇薇会愿意花一下午时间描绘他的姿态。但她看起来画得很纠结,不时掩盖上新的色彩,手背擦了擦汗,就在脸颊留下几条花纹。
“先这样吧。”
哈维松了口气,直起身来。他当了一下午模特,不仅好奇成果如何。
薇薇瞥他一眼,唇角勾起一丝傲慢的笑意,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好戏。哈维顺势走了过去,看那幅画。
“……”
画中人没有脸,只有他的身体与窗景,她描摹得十分细致,披肩的褶皱、阳光的映射,就连微风拂过衣角时的感觉都有,只有脸部是一片空白。
“你画的是……”
“亚撒,不知你上次有没有见过,”她无辜的耸了耸肩,“他太忙了,我先把其他都画好,这样,等他来了很快就能画完。”
“他会喜欢的,”哈维面无表情,赞道,“毕竟是……”
薇薇接过话,眼睛亮了起来:“本小姐的心意?”
“我的身型。”
薇薇不知想到什么,脸颊泛红,哼了声,
“丑陋的身体,哪里好看了。”语气并不强硬。
哈维的目光停留在画作上。他的身型被画得高挑匀称、姿态优雅,唯独缺了容貌。
他花一下午时间配合薇薇,就算觉得有丝失落也……理所当然。
傍晚,薇薇用完晚餐,用纸巾擦了擦嘴。她望向哈维:“我还想吃餐后水果。”
哈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管家毕恭毕敬地走上前:“小姐想吃什么水果?我马上命人端来。”
“你还记得今天窗外的果树吗?”薇薇没睬管家,目光牢牢锁在哈维脸上,“把上面结得最高的苹果摘给我。”
管家愣了下,看了眼哈维,眼神中颇有些同情的意思。看得出,这个奴隶不知哪里得罪了大小姐,被针对刁难。
哈维没有理会他人的目光,低头应了一声后,就快步走了出去。
薇薇回房,正准备找本闲书来看时,哈维回来了。
他手执果盘,上面排列整齐的是一块块削成兔子模样的苹果,白嫩的果肉配上长长的粉红耳朵,很是俏皮。
“不错。”她喃喃自语。
“谢谢。”
“不,我是说……”薇薇顿了顿,“没什么。”
调教的效果不错。
今天一天,薇薇能看出,哈维的态度不同以往,不仅少了些抵触,就连看她的眼神都柔和起来。这种喜人的转变无疑要归功于昨天的调教。
犯上欺主 第十一章双向
薇薇葱白的手指捏着牙签戳了一块苹果,另一只手在底下捧着,递去哈维的方向,
“你摘的,不吃一个?”
眼见那双手已经伸到他面前,哈维张了张嘴,将果肉含住。细细咀嚼果肉,充沛的汁液在唇齿流淌,他突兀地想起昨晚旖旎,又鬼使神差地感觉这汁还不如她的甜。
“这我就放心了,”她撑着脑袋,直到哈维完全咽进去,“还以为你把口水吐到上面了。”
“我没这么无聊。”
薇薇夸赞:“那你今天表现很不错。”
“或许是、吃人家的嘴软。”哈维意有所指的看望她,可薇薇脸颊并没有他想见的羞涩。
大概,为昨晚动摇的只有他一人。认知到这点的哈维莫名有些挫败。
薇薇又戳了块苹果,喂到他嘴边。她笑眯眯:“那你多吃点,乖乖的才有好果子吃。”
显然往另一个方向理解了。
薇薇做了会儿作业,夜深了后,就熄灯上床休息。
她像只生物钟规律的猫,按时赖床、按时上课与睡觉,睡觉的时间相应的多一些。哈维听到她呼吸渐渐沉稳,把盘子小心地收起来。
严格来说,收拾薇薇的寝室并不是他的工作,他的工作只有取悦她。他顺手把书桌旁的垃圾桶拿起来,准备丢去垃圾再回地下室。在她房间,书桌使用的频率比梳妆台大得多。
她的垃圾并不多,与其说是垃圾桶,不如说更像个废纸篓,里面丢了个团成团的废纸,再加上一些铅笔屑。
原来薇薇的作品不止油画。
哈维还没见过她素描的画法,想必是不怎么好,才让她画废了。
哈维带着垃圾桶和果盘出了门,恰巧撞上前来的女仆,他见她有些面熟,才想起她就是那天和亚撒对话的人。
女仆轻声地:“小姐睡了吗?”
哈维点了点头,问她叫什么名字。
“安德希娅,大家都叫我希娅,”希娅笑了笑,接过哈维手中的东西,“给我吧,我来收拾。”
“嗯,谢谢。”
“不用客气,都是我份内的,”说着,希娅看了眼垃圾桶,“都是些笔屑,明天再丢吧。我通常都假装没看到,等积攒到一半再清理。”她俏皮地眨眨眼,一副传授偷懒小技巧的模样。
回到地下室,哈维点了盏油灯。
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着,借着昏暗的灯光,把纸团从衬衣口袋拿了出来。纸团被揉得很皱,完完整整地把内容包裹起来,像是刻意想隐瞒什么。
所以究竟画得有多难看……
他缓缓将纸团摊开。
呼吸一滞。
热量迅速往上汇集,耳尖变得滚烫。哈维狼狈地喘了口气,心跳声咚咚作响。
薇薇画得很乱、很潦草,用力也极不均匀,甚至还有笔尖折断的痕迹,仿佛是情急之下的匆匆之作,跟她精雕细琢的油画根本没法比。
但是……画得是哈维,他本人。
脸部并不是一片空白,是哈维清晰的容貌。
他嘴唇微肿,唇角泛着水渍,眼神灼热带勾,肆虐的欲望在眼底翻涌。而胯下被几笔重重的力道勾勒出来,是她刻意而为,轮廓显得极为醒目,笔尖折断的痕迹也在此处。
原来他是这种表情。哈维看着自己这种颇有些尺度的肖像画,多少有些羞耻,仿佛薇薇借着画笔剥开了他不堪的心思。
尽管是薇薇起的头,但却是他一手导向的局面。
胯部的画法粗旷有力,性张力十足,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恐怕不管哪位夫人或小姐看了,都忍不住春心萌动,羞红双颊。
薇薇虽然嘴上说丑,也不懂它代表什么,但是远比他想象中更在意。
哈维很好奇,她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作这幅画。
新奇?羞耻?还是……回味?
他从她潦草的笔痕中管中窥豹,探寻起她当时的状态。不管如何,都代表着,因昨晚而产生些异常情绪的不止有他。
他从小未曾与任何异性培养过亲密关系,不擅长应对这种黏糊糊的事情。他只知道,这种事,不该有第二次了。
哈维抿了抿唇,将画作迭好,小心收起。
为了知己知彼,哈维托希娅买了本《奴隶调教指南》,藏在床角。
为了感谢,他把一颗大拇指指节大小的、留作纪念的兽牙送给希娅。希娅很喜欢,接受了他的好意,找了根绳子系在脖颈,问他好不好看。
洁白的兽牙顺着胸脯的弧度,垂在乳沟中间,丰满的乳房在衣领口裸露出一块白皙。哈维礼貌地别开眼,夸饰品称她。
希娅露出了个大大的笑脸。
犯上欺主 第十二章给奴隶穿环
“穿环?”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薇薇睨了哈维一眼。
就哈维目前翻过的“剧透”,《指南》上提供了几种穿环方式,锁骨、鼻环、脚环……乃至乳环,有些刷新了他对于穿环的认知,不知她指的是哪一种。
在斗兽场,常见的是锁骨环。
在那里曾发生过一次奴隶集体越狱事件——他策划的,很可惜失败了。出逃的奴隶死得死,伤得伤,那时的哈维为了保证所有人顺利出逃,打算最后一个走。
可他还未来得及逃,就听到了噩耗。一部分奴隶被当场击毙,一部分被分别遣送到各地的奴隶市场,不让他们再有聚集的机会。
其中,哈维所在的斗兽场留下了一个奴隶阿贝尔,但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跑,他的锁骨被穿上了锁链。
在奴隶市场,这种刑罚泛滥,因此胸颈这根骨头的名字被渐渐传为锁骨,十分贴切。
看守们怀着怨愤拉动锁链,坚硬的铁条与阿贝尔的锁骨发出刺耳的碰撞,阿贝尔惨白着脸,一声不吭。
哈维跟他道歉,他露出洁白的牙齿,黝黑脸上的笑容像个太阳,
“要跟我打个赌吗?我运气一向很好,这鬼地方我肯定跑得比你早。”
最后,阿贝尔确实离开了。
思绪收回。哈维望向她手中的针,不知是往自己哪里扎,如果是锁骨,以它的长度未免袖珍了些。
“坐过来。”薇薇拍拍她的床。
她的表情很自然,但进行的调教总有些匪夷所思。哈维叹了口气,谨慎地坐到了床边。
“怎么你坐下还这么高。”薇薇坐到他身边抱怨着,抬头看向哈维。
她想了想,干脆抱着裙子直接坐到他膝上,比划了下高度,似乎正正好。
除了稍微有些不稳……
一只比薇薇身体温度稍高的手揽上了她的背,及时稳住了她轻微的摇晃,热意从背后发散,她不自觉捏了捏裙边。
“小心点。”哈维顿了顿,问,“准备给我打耳洞?”
薇薇一扬眉:“怕了?打耳洞可是很疼的。”说完,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哈维揉了揉太阳穴。
太过于微不足道的穿环,以至于他压根就没有把打耳洞算进去,多是些贵族小姐装扮自己的小心思。
况且——他瞥向薇薇耳垂上的黑珍珠,正压着她微不可查的耳洞——这么细小的耳洞打起来真的很痛吗?
膝上柔软的重量鼓动起他的烦躁。哈维忍不住出声婉拒,
“我自己就可以,只要您指出打在哪里,耳垂或是耳骨……”
“不行,”薇薇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这是主人应尽的义务。”
说着,她靠近哈维的侧脸,将事先烧过的银针对准他的耳垂。
薇薇忍不住嘲笑起来:“这么紧张,耳朵都红了?”
“……”
“别怕,我先帮你吹吹。”她善意的吹了吹耳垂,发觉适得其反。
“……要打就快点。”哈维皱着眉,硬邦邦地说着,如同他紧绷的身体。
薇薇用力捏住他的耳朵:“区区猪猡,不许命令主人。”
薇薇打定主意,她一定要很使劲地扎进去,让哈维痛得求饶。她凑近,盯着他泛红的耳垂,用力往那圆润的肉块上一穿。
哈维连眉头都没有皱,表情甚至比刚刚轻松了许多,显得游刃有余,轻飘飘地来了句,
“开始了吗?”
感受到了哈维的嘲讽,薇薇想起当初那个被扎针吓哭了的自己,就一阵羞恼,她理所当然地恼羞成怒,死死瞪着他的耳垂,不留情面地抽出银针。
鲜血顿时从刺入的孔洞中冒了出来。
薇薇举着针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她眼见鲜红的颜色渐渐凝结成一滴饱满血珠,仿佛即将滴落。
“出血了怎么办?”她求助的问。
“没人教过你?”哈维瞥了眼衣柜顶上放置的医药箱,里面应该有棉签之类的东西,衣柜顶端他伸伸手就够得到,前提是薇薇从他身上下来。
薇薇鼓着腮帮子,小声嘟囔:“我当然知道。”
她垂下眼帘,轻轻拉住哈维的领口,嘴唇触上了他的耳垂,吮吸掉那粒血珠。
不就是含住伤口么。
虽然薇薇以前只含过自己因家政课受伤的手指,但不代表她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虽然哈维的反应似乎很意外。
薇薇透过他脸上的绒毛,看到他银色的睫毛猛地一颤,短促而惊讶地喘了口气。
唇缝中夹着的物体温度在上升,让她更在意的是,背上的手滑了下来,又缓缓收拢起来,揽住了她的腰。
她想起茶话会时,小姐妹夸赞她纤细的腰身,庆幸自己还算自律,不至于在下贱的奴隶面前丢了主人的颜面。
虽然胸部的大小改变不了,但盈盈一握的蛮腰向来让她引以为傲,总算为自己贫瘠的身材争了口气。
那只手又紧了紧。首-发:.in( )
犯上欺主 第十三章以耳还耳
薇薇的腰渐渐被烘得融化。
她从小由乳母带大,父亲忙于生意,常年在外奔波,只在她小时候空出时间陪过。久违的怀抱让薇薇有些怀念,犹如回到孩童时父亲的臂膀。
可是这种感觉又与父亲有所差异,来自父亲的是安心,而来自哈维的,是让薇薇腰际发软的刺激感。
这就是调教奴隶的快乐吗?
那晚,在薇薇沐浴过后,她平息着自己躺上床,却还是忍不住坐回书桌挥笔记录,把调教的过程付诸纸笔,越画越是心口发热,仿佛又重温了遍那种异样的感触、灵魂都飘起来的快感。
第二天再看,又有些说不出的羞耻,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包括自己,干脆将画作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里。
她听到哈维有些压抑地喘了口气,眉头紧蹙,发觉他实际上也怕打耳洞,只是反应上慢了一拍,打完了才开始后怕。
“痛?别急,”她狡黠地笑了声,“我让你更痛。”
薇薇轻咬起耳垂细小的孔洞,舌尖不时地抵着洞口,刺激他新嫩的伤。果然,哈维的喘息更浓了,无意识地紧紧捏着她的腰。
薇薇咬着他的耳朵,呵着气:“我发现你的秘密了。你是不是感到痛苦的时候,这恶心的玩意儿就会起来?”
她指着男人渐渐隆起的胯下,得意的宣告着她的新发现。那晚也是,主人的羞辱折磨着可怜奴隶的心,让那丑陋的肉条都恼怒地膨胀。
哈维猛地转过头,鼻梁蹭到了她的。面对他快要吃人的目光,薇薇仍然毫不退让,她居高临下地扬起下巴,
“怎么,想打我?”
哈维呼出的气体很热,薇薇才发现他们凑得太近了,近得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感受他不断落下的灼热眼神,在她身上各个地方溅起火星。
“不,”上方的嗓音磁性迷人,一丝暗藏其中的沙哑成了瑕疵,“我只是、想吃您。”
薇薇看到哈维低头,她困惑地挺直了腰板,面无惧色,直到耳垂传来的刺痛让她哼了一声。起初,薇薇害怕的缩脖子,但发现噬咬的力气很轻后,就开始傲慢起来,
“就这?”蚊子都比哈维咬得痛。
“当然不。”
薇薇的耳垂上多出丝绵密的触感,湿滑柔缓地沿着耳周进入耳轮,在既定的轨道上滑行。酥酥麻麻的痒意渐渐席卷了耳朵,让脑袋嗡嗡作响。
有点痒,却很舒服,湿黏的舌尖在她耳朵上起舞,撩动着上面敏感的神经,把她也带入了一个轻飘飘的舞池。
薇薇没忍住喘出了声,眼前浮上一层水雾。她的喘息让舌尖顿了顿,停在了耳轮的凹陷处。
紧接着,另一只耳朵被哈维的食指与拇指捏住了,那层脆弱轻薄的耳肉被他整个的捏住,揉弄起来,舌尖也继续开始活动。
指腹一边温柔抚摸着耳背,一边强硬打开耳轮每一个细小的夹缝,不厌其烦地盘桓、挤压,力度轻柔得像是用羽毛恶作剧的搔弄。
在他的玩弄下,两只耳朵变得敏感,随便一碰就泛起酥麻的电流。
眼前积攒的水雾顺着薇薇的脸颊划下,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双耳的抚触。
在手指与舌尖的挑逗下,无意识扭动着身体。
热度开始泛滥。
薇薇再次感受到调教带来的欢愉,在她体内升腾聚集,形成暗潮涌动的漩涡。她眼皮一跳,矜持地推了推哈维,发出命令:“可以了。”
她听见像是直接贴在她鼓膜的嗓音,是音乐家拉响大提琴的音色,
“还差一点吧。”他似乎在笑,带着点暧昧的湿潮。
哈维不仅没有放开她,动作反而更加放肆,主人的意志在此时显得无关痛痒。
男人的气力比薇薇大不止一星半点,在他的钳制下,积蓄的快感迅速攀升。她徒劳的抵御那股热流,磨着后槽牙放出狠话,
“混蛋猪猡,嗯啊……你、你给我记着……下次我一定……狠狠调……”
还未说完,薇薇便浑身一抖。
顿时,羞耻感从脚趾铺天盖地的传了上来,她满脸通红。
趁着哈维气力松懈的片刻,薇薇挣脱开钳制,反手扇了他一巴掌。她面色不善呵斥:“给我滚!”
哈维愣了愣,还想说些什么,见薇薇又作势扬起了手,俨然一副无法沟通的模样。他只能低下头,说了句“对不起”,就迅速告退。
薇薇软倒在床上,死死捂着脸,感觉身为主人的面子都被丢光了。越想越是气恼,她起身把枕头用力丢向哈维临走时关上的房门。
她先是警惕的环顾四周——当然,在未经允许的时候,小姐的卧房不可能有其他人——然后咬唇揭开了裙子。
不出意外,里面湿得一塌糊涂。
可是为什么会失禁呢?还在下贱的奴隶面前。
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升至顶峰后决堤,弄得下身湿黏不已,薄薄的布料兜不住腿心的热潮,拉下粘稠的银丝。
薇薇从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尿过床了,刚刚也觉得有丝异样,拼命忍耐着,可是怎么都摒不住那股热流。
主动尿到他嘴里,和被动失禁,本质上可完全不一样。
偏偏哈维竟然还一脸察觉到的表情,真是……太可恶了。
薇薇气得牙痒痒。
犯上欺主 第十四章不好意思,失脚了
雨声淅沥,薇薇合上卧房的落地窗,心情很不错。由于下雨,原本的马术课被取消了,改为自习。
自习约等于自由活动,而自由活动约等于她多了一天的假期。
也正好有时间,对不长眼的奴隶进行些并不过分的报复。别看已经过去了几天,表面上风平浪静的,但她可是很记仇的,就算这段时间哈维装得再温顺也没用。
大概是调教起了效,哈维确实开始关心她的起居,许多细节做得她颇为受用,但一码归一码,仇还是要报的。
哈维叩门,薇薇说了句“进来”,他就端着她的早点走了进来。煎好的培根摆在番茄酱豆旁边,再旁边是金黄的炒蛋,热气腾腾,再加上布丁和沙拉,把盘子占得满满当当。
薇薇等他呈了上来,端起撒满燕麦的巧克力牛奶,抿一口试了试温度。
嗯,温的。
作为猫舌头,厨房一般都给薇薇定制温度适中的菜肴,小心照顾着小姐娇嫩的舌头。薇薇摆出一副关切的表情,
“你还没吃早饭,饿了吧?”说着,歪着头递出了牛奶。
哈维迟疑了一下,伸手去接。
薇薇趁着他还未接到之时送开手,让那杯牛奶做自由落体运动。没想到,她眼前的哈维身形一晃,在牛奶即将落地时接住了杯子,一滴不洒。
薇薇冷笑了声,索性脚尖一挑,装作跷二郎腿的样子,把他手中刚接到的杯子掀翻。
“不好意思,失脚了。”
杯子滚了一圈,停在毛毯上,温热的奶混合着燕麦沾湿了她的脚背。
哈维并不在意:“我帮您擦。”
“谁说让你擦了?”薇薇眨了眨眼,“作为奴隶,难道不应该自觉帮主人舔干净吗?”
哈维盯着她的脚,停顿了一会儿。在薇薇以为他不会动时,他终于俯下身,仿佛任命的屈服于她。
一丝得意的弧度在薇薇嘴角翘起。脚尖被热气浸染,是哈维含笑倾吐的话语,
“又提前洗脚了?”他打量着光洁的脚背,嗅着奶香与沐浴过后的淡淡馨香,还称菜一样掂了掂她的脚跟。
“……”
一语中的。
薇薇想起她早上卖力的搓洗,险些把脚洗秃噜皮的模样,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眼神剜向哈维:“看来你是嫌不够脏了?”
没等哈维回复,她又自问自答:“也是,毕竟猪猡吃的都是泔水……你给我等着!”
哈维看着她打开落地窗,裹挟着细密雨丝的冷风让她打了个寒噤,她转过头,跟他比了个口型——“等着”,接着就消失在风雨中。
……并没有消失。
实际上,薇薇娇小的身影像个可怜的树苗,被风刮得左摇右摆,越发狂暴的雨伴随着雷鸣电闪,让寝室与花园成为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如果是以前,哈维会顺便好心的帮她关上窗,防止雨点打湿地毯,当然,更重要的是为她进屋多加点障碍,让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感受下生活的不易。
而现在,他抱臂守在窗口,紧盯着她在雨中略显狼狈的背影,渐渐拧起了眉。
雨很大,而她的身体……不强壮、很怕冷。
薇薇赤裸的双脚在泥坑里跳跃,一脚用力踩下去,睡裙的裙摆就沾上了泥泞,污浊不堪。哈维忽然理解了她的意图,又忍不住为她的幼稚扶额。
隔了会儿,薇薇才深一脚浅一脚的回来,“啪”得合上了窗。室内的温度终于开始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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