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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欺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酸奶奶
“不、啊嗯……不能脱的……”她很急。
“又没脱。”哈维没底气地为自己辩解。
是没脱。
只不过是用茎头挑开内裤,然后在内裤与花唇的夹角中多放了根热气腾腾的肉棒,还打算磨到她失神淌水,为它神魂颠倒而已。
还说什么可以随时喊停,但薇薇喊停之后,还是不妨碍哈维把之后做什么、怎么做都计划好了。他从没有一刻感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亚洲传来的谚语有多么真实。
但薇薇认可了这种擦边球的做法。
她重重松了口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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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个假,这个月比较忙,估计更新会不太稳定。





犯上欺主 第二十七章缺少的那块h(1654)
被毫无心理预期地插入腿心,那根玩意儿又丑又烫,严丝合缝地熨在敞开的阴唇内时,就像烙入了薇薇心窝中最痒的地方。
一种来自身体的本能让薇薇发现,她刚刚感觉缺少的那块,就是它。
现在被填补上去,阴唇裹住阴茎就不肯放开,就着美味的棒身吮含吃磨,蜜水沿着棍状的下流器官蜿蜒流淌,源源不断。
阴茎小心地动了动,薇薇立即听到了绵软甜腻的呻吟,她瞥了眼哈维紧抿的唇,发现这声音出自自己。
脑袋嗡嗡的,但来自阴户的强烈快感容不得她多想,完整而不容抗拒地从被蹭到的软肉尽数传递上来,把她整个人击中了。
阴茎动了起来,比刚才的试探更为大胆。
它连续地前后摩擦,把表皮虬结的经络蹭上阴唇,再往里深深一挤,陷入一团丝绸般的滑嫩。两瓣肥软紧夹,吃出了“咕滋”水声。
哈维很生涩,单纯的重复着抽出和插入的过程,没有任何技巧可言,而身上的女孩迎合的动作更加生涩,像是两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不断找寻着彼此最佳的契合点。
似乎每一次性器间的交融与摩擦,都带出了过电的快感,流窜进两人体内,明明都笨手笨脚的,有时还因配合不够把阴茎挤出了阴唇,茎头戳到内裤外面,但产生的化学反应却甜美得令人上瘾。
沉醉、渴求,磨得火热的性器缠绵交织。只占据身体极小部分的器官此时却主导了两人全部的感知与意识,在体内奏响一段属于欲望的交响舞曲。
碰撞中产生的火花烫出了水,性器互相嵌入处湿泞一片,水声泛滥、滑腻惊人。
薇薇终于注意到,内裤已经从阴茎上脱开,卡在花缝中,一片沾水的肥软肉瓣暴露在外,敞开着腻在棒身,像是在大口吃含。
私处会被看见的……!
后知后觉的羞耻让薇薇面红耳赤,她慌张地把裤底拉了过去,过程中捞出一手的水。
“内衣滑开了。”薇薇埋怨起来,却无法狠下心,命令哈维停止。
“没事,”哈维环住她的腰,被她摸得胀热,“我帮你挡着。”
说完,欲盖弥彰得自己都觉得失笑。用阴茎帮她挡着,算什么意思。
但薇薇又松了口气,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大概是因为调教太舒服,以至于她的思维都慢了下来,懒洋洋地放松了控制权。
哈维很难形容那具体是什么感觉,下身陷入的那片湿滑绵软,让他担心不小心会把她弄坏。
但实际上当阴茎磨得更用力时,那看似脆弱的阴户都以一种柔和巧妙的方式包裹住他快要爆炸的欲念。源源不断的汁液是她动情的最好证明。
配合比方才默契了起来,贴合的性器互相包容给予,来自花唇的无形吸力让哈维喉结发紧,忍不住索求更多,一次次不知疲倦地往上挤去。
当茎头蹭到阴蒂时,阴唇还会不自觉地包裹吮吸,把茎头吃得酸麻。
摩擦越来越快,花唇已经合不拢了,盛绽成一朵靡软肉花,原先闭拢的青涩彻底被反复的摩擦所催熟,被阴茎劈开后,两瓣就再也没有机会合上。
里头最娇嫩的软肉津津品尝着阴茎,任由粗长的那根在花缝肆虐,阴蒂被磨得红肿挺立,淫靡至极。
快感模糊了薇薇的双眼,小腹的下坠感越来越强,那股积蓄的热流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汇聚、积攒在下腹,她能感到,这将是她调教以来、最汹涌的一次。
鬼使神差地,她望向哈维。
每次薇薇望向他,都能恰好与他对视,这次也不例外。或许哈维始终没移开过目光。
哈维没说什么,只是简单递给薇薇一个温柔而鼓舞的眼神。薇薇迅速低下头,掩饰地捏住了衣角,心跳加速。
以往不管哈维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她只会高傲的回瞪,这次明明没有任何攻击性,却让薇薇含羞草般垂下了头。
恰好看见,内裤前面不断凸起的硕大轮廓,那里已经完全湿了,清晰勾勒出它的形状与颜色。
她的私处在夹着阴茎。
巨大的害羞夹杂着一丝不安撞到薇薇的心里,她正想说点什么,深处就颤抖起来,像是紧闭的阀门终于松动,然后终于抵挡不住汹涌潮水,整个崩裂开来。
从下腹开始一阵阵地筋挛,逼仄甬道中柔软的肉壁疯狂收缩,互相绞紧蠕动,一直蔓延到阴唇都抖动起来。
肉洞口喷出大量蜜液,等一股泄完,薇薇还没来得及喘息,又紧接着一股更为汹涌潮热的透明粘液,冲刷进敏感甬道,然后汩汩怒喷,溅得到处都是。
薇薇失神呜咽,高潮得停不下来。
“这是……什么调教?”她眼皮很沉,又累又爽,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只剩腿心处余韵悠长的抽搐。
哈维顿了很久,终于在薇薇快要失去意识前,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是调情,小笨蛋。”




犯上欺主 第二十八章野蛮生长
接连叁天,哈维都待在地下室,没有被薇薇召见。
对于这种结果,他不算意外,只是心情有些烦闷。是他捅破了窗户纸,可能时机过早,但并不后悔。
再迟钝的女孩,听到那个“调情”,也该有所察觉,本应只是主奴间的调教……已经越线了。
哈维不知道薇薇会怎么看待这种奇异的关系,但她显然停下了脚步,开始困惑和不安。
这其实是好事,也是哈维之前求之不得的,让任性的大小姐停止再做那些奇怪的、令他心绪不宁的调教了。只是,当薇薇真的开始回避,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
他可以忍受数年的折辱,天不亮就起床干活,隔几个月就要与野兽生死搏斗,像猴子一样被人围观……
而在那里,最可怕的并不是与野兽搏斗,而是更为频繁地、几乎每隔十数天的就要登场的……与同为奴隶的人厮杀,直至一方死亡。尽管对于观众来说,观赏性远没有看野兽吃人强,但依然座无虚席。
然而安逸消磨了他的斗志,让他连叁天的冷落都忍耐不了。
当哈维不自觉站在小姐房门口时,挫败感挥之不去。
像是个自愿被献上的祭品,几天没见,就想要被她注视、调教,把身体交由她肆意玩弄,甚至可以弄痛他,只要她想。
……太不正常了。
哈维被这种想法吓到,刚抬起的手落了下去。他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终于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转角处走来的希娅叫住了他:“哈维?小姐总算叫你啦?”她的表情并不惊讶,反倒舒了口气。
“她正忙着复习备考呢,”希娅把手上的托盘塞了过来,双手合十地拜托着,“她烦躁起来可是很可怕的,拜托了。”
托盘上摆着的,是温牛奶和切好的水果。哈维接过果盘,接受了她的委托,而转身后的希娅把垂下的头发撩到耳后,他瞥见耳背上的一枚红痕。
没有办法,因为这是帮忙。
他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理由。
哈维敲了敲门,听到句“进来”后才缓缓步入寝室。
在油灯与炉火的互相映照下,散发温柔安静的气息,而眼前奋笔疾书的某位,头也不抬地抄着历史教材的重点,妄图用一晚上的时间弥补整个学期的空白。
烦躁的心在见到薇薇的一瞬间安定下来,他把果盘放到她旁边,牛奶则摆在她前面,防止手肘不小心碰倒杯子。
握着高脚玻璃杯的,是一只不同于女性般纤细的手,让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沿着手臂流畅的线条向上游动,直至对上哈维的眼。
羽毛笔顿在原处,在白纸上印下一滩深色墨迹。
薇薇避开了眼神:“你、你来做什么?”
“先歇一会儿吧,”哈维没正面回答她,实际上连他自己都不想知道答案,“明天再看也可以。”后天考试,起码还有一天时间。
“明天没空,所以今晚要多看点,”她顿了顿,“因为亚……亚撒要来。”薇薇险些咬到舌头,许多词汇在齿间翻滚,却很难找出吐露它们的正确方式。
心虚,但薇薇很快就将其转变为窝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算作合理的反应,她生硬地发号施令,
“你走。”
“……”
为了给未婚夫见面腾出时间,才熬夜复习,而又是为了那个拈花惹草的婚约者,在刻意与异性避嫌。
“不。”哈维脱口而出。
没过脑子的拒绝终于让他意识到,有些东西,再压抑也只会反抗的更加剧烈,不管是狂风暴雨还是灼灼烈日,都阻挡不了它生根发芽。
它不受任何人的期待,尤其是哈维的,被压在沉重的巨石下,但依然阻挡不了地野蛮生长,它破石而出,直至再也无法忽视,带着一身繁茂的枝叶,昭然若揭地矗立在心头。
也是时候承认了,他喜欢她。
从她笨拙的调教开始发芽,然后一步步在他身心打下烙印,和她本人一样蛮不讲理。
“你怎么敢……”
没等薇薇说完,哈维就充满求生欲地接下她的话:“因为我可以帮你背书。”
她转怒为笑:“你想教我?就凭你认得几个字?”在薇薇的认知中,或许哈维在奴隶中算是“博学”,但面对勤勤恳恳读了十几年书的自己,实在有些班门弄斧了。
哈维照常忽视了她的嘲讽,转移了话题:“看得怎么样了?”
薇薇耸了耸肩,给他展示刚翻到十几页的书本。
枯燥的人名和时间实在太催眠了,白天让薇薇睡着了好几次,记起事件来,总是把一个人做的事按倒另一个人身上,脑子比浆糊还迷糊不少。
“况且,听你说话的嗡嗡声,我会更困。”
她兴趣缺缺,并不看好哈维,却还是一脸嫌弃的把书塞给了他。




犯上欺主 第二十九章捧哏是怎样炼成的
比起讲解,哈维的授课更像是讲述一段或若干个故事,将几段宏大的历史事件娓娓道来。
薇薇撑着脑袋,本以为自己会出神发呆,却没想过哪些状似枯燥的人与事,在哈维的口中那么鲜活,又旁征博引,联系到各个国家间千丝万缕的关系。
偶尔,哈维也会和她交流,询问她的理解和看法,薇薇对历史向来都是死记硬背的,第一次尝试着开动脑筋展开讨论,然后对自己的政治思辨感到绝望。
对此,哈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是你会有的想法。”
躺到床上,薇薇瞥向哈维,哈维顿时有所感应,回复她,
“等你睡着,我就走。”
薇薇这才闭上眼。这几天薇薇不是没想过找哈维,几次命令下去了,又把希娅叫回来。
他竟然宣称那是在调情。
开什么玩笑,堂堂西利埃克斯家族、尊贵的伯爵女儿在和奴隶调情?
何况薇薇从出生起,就背负了与其他种姓的贵族联姻的婚约,怎么可能做出与其他异性调情的事?
但哈维说的似乎是正确的。当薇薇与哈维体温交融,交换眼神,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尽管薇薇没概念,但如果用“调情”来形容,确实……不能说不贴切。
薇薇顿时脸颊染上酡红,把被子蒙到头上,胡思乱想。
她回味……回忆起当时湿热的触感、气味,还有哈维的眼神,每一样都让人上瘾、心绪不宁。如果这代表调情的话,就要被迫停止了。
等等,被迫是什么意思?
说得就好像……好像她不乐意就此结束似的。
想着想着,她渐渐困了,随着被子从头顶的滑落,呼吸变得悠长平稳。
隔了许久,坐在书桌旁的哈维做完了时间线整理,平摊在桌上,把几本散落的书收拾好,整齐摞了起来。
他走到床边,摸了摸薇薇的额顶,柔软的胎发挠得他手心发热,心底陷下一块。
认清了心意后,哈维没再阻止心底的冲动,他俯下身,浅浅吻向她的额头。
“晚安,做个好梦。”
薇薇起床,洗脸刷牙、换衣吃饭,直到见了许久不见的亚撒,脑子还有些蒙。
“没睡好?”
“背了书而已,没什么。”
薇薇没心思多说些什么,见到翘首以盼的未婚夫后,反倒感觉心里平静得毫无涟漪,连见到在意的对象时,一直想纠正的习惯性结巴都治好了。
亚撒带了朋友道格拉斯前来拜访,似乎是最近认识的新晋子爵,想拓展社交面。道格拉斯表示想先参观,于是他们便简略地参观一趟,由希娅负责介绍和领路。
薇薇注意道格拉斯的表情十分复杂,又像是见到了过于宏伟的建筑、华丽的装修所展现出来的激动,又像是惭愧自己府邸远不及别人的痛苦。
也不至于羡慕嫉妒到眼睛都红了吧……真是个奇怪的人。
之后,薇薇和亚撒,两个人就像是为了完成既定的工作一样,一个坐到了窗边,一个拿起了画笔。
开始今天的任务——画完画作。
薇薇摊开上个月那幅画,自从借用哈维的身体画完后,就再也没打开过。
一打开,她几乎瞬间认出了对方的身形,而眼前面对的又是亚撒,强烈的违和感扑面而来。
她努力给自己催眠,这是亚撒这是亚撒……但当目光转移到画作上时,她敏锐地感到每个衣服上的褶皱都属于哈维。
其实两个人身材相差并不大,都修长优雅,不过哈维的肌肉似乎更明显一些,尤其是穿上修身的上衣时。
所谓美的事物都是相近的,如果是以前,她并没有感到有那么大的区别,区别大到就,即便她闭着眼睛摸画布,仅靠手上的触感,都认得出那是……哈维。薇薇忽地感到一阵不适,甚至难以下笔。
但气氛都烘到这儿了,总不能让亚撒白跑一趟。薇薇捏住了笔杆,强迫自己为眼前这人挥动起来,覆盖掉画布上哈维的痕迹。
说起来,亲吻额头代表的含义是……
有点像小时候父亲的晚安吻,他是把自己当小孩看吗?所以区区奴隶为什么要乱亲主人啊!经过允许了吗,真是胆大包天!
连见未婚夫都静不下心,都是不长眼的奴隶害的!
→画着亚撒的薇薇依旧满脑子某奴。
道格拉斯跪了下来,满眼通红:“殿下!是属下来迟,才让您受了这么多委屈……”
他看到自己仁慈的殿下屈尊扶他起来,更是心怀愧疚,这些年来,殿下杳无音讯,他还以为已经……
殿下托人留的暗号真是太有用了!不愧是我们殿下!
“阿博尔特、路易斯和布朗怎么样了?”殿下开门见山地问。
“路易斯和布朗都和我联系上了,阿博尔特重伤久不见好,最后他……没挺过去。”
殿下沉默了会儿,但他并没有囿于悲痛太久,而是简单询问了剩下的人马和亲信,做了些部署。
等殿下一一说完,道格拉斯终于忍不住关心起殿下的近况,问道:“那残暴的女人没对殿下做什么吧?”
殿下皱了皱眉,望了他一眼:“没有。”
殿下皱眉了!是属下的错,让殿下回想起被那个女人虐待、饱受凌辱的经历!但殿下却隐瞒了一切,不想让他过于担心!
浓浓的愧疚在道格拉斯心中发酵,他握紧拳头:“属下明白了。等一切准备就绪,接回殿下,属下一定将毒妇……”道格拉斯补了个斩首的动作。
殿下目光渐冷,凌厉的眼刀刮到道格拉斯身上。道格拉斯打了个寒噤,听见殿下的冷哼声,
“先做好你分内的事,不要自作主张。”
难道殿下还有别的安排?
也是,既然毒妇羞辱了殿下,怎么能轻易让她死呢?一定要对她用刑,把所受的屈辱百倍奉还!
是他格局小了。道格拉斯很惭愧,重重点头,
“明白!”




犯上欺主 第三十章不给看【三更】
哈维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虽然道格拉斯是一片好心,但显然脑补过多。但好在,某逗比的执行力向来不错,哈维不担心他的办事能力。
哈维仅凭道格拉斯的一面之辞,也不知道人心是否还聚得起来,只能说,走一步算一步。但至少为了负隅顽抗、努力至今的忠臣们,哈维也要竭尽所能。
联系不上同僚也就算了,既然得知他们的消息,哈维就不能置之度外。
只是,不该把她牵扯进去。涉及别国政事,一旦处理不好被对家按上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性质严重,他不该让薇薇担上任何风险。
再次看到薇薇,是她刚刚送走了亚撒和道格拉斯,表情显得有些郁闷。
哈维注意到,她手上仍拿着画作,可能是想再细心润色下,再送给亚撒。
“画得怎么样?”哈维看着她遮得严严实实的画作,想必是非常珍视。
薇薇把画背到身后,却像是被这个普通的问题激怒:“你问这个做什么?不关你事。”
哈维愣了愣,轻声问:“能不能让我看一眼?”
他想知道,究竟她用了怎样细腻的笔触去描绘心上人,或许,她的选择能让他死心……或者放心。
“不行。”薇薇用力跺了跺脚,在地上发出“梆梆”的声响。
“……绝对不行。”她斩钉截铁地重复道。
然后快步回到寝宫,把门锁上。
哈维听到远处“砰”的关门声,垂下了眼帘。
即使他并没有奢求薇薇对自己产生好感,但是这种毫不掩饰的拒绝依然让他生出一些失落,比起直视刺眼的肖像画,似乎连分享都没有的资格更容易令人心灰意冷。
他想起道格拉斯的提议:“我们都需要且盼望殿下的归来,殿下不如跟我一起回去,召集人马,早日拯救我们处在水深火热中的卡尼亚同胞。”
哈维拒绝了他。时机尚未成熟,还不清楚是否有桑瑞斯的耳目混在其中,过早的暴露存在可能反而会打草惊蛇,引发骚乱。还有,匆匆逃离的话,他在这里存在的证据——卖身契还没被销毁,哈维可不想让人查到薇薇这里,害她涉险。
但他自己也不清楚,这决定是否夹杂着,他想在这儿多留一阵子的私心。
事实证明,薇薇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需要他。
小姐寝室内。
薇薇摊开画像,皱着眉瞥了眼,脚步就开始踱来踱去。
没给亚撒看,……更不能给哈维看。
大概是因为她的走神,老是在考虑哈维的事,以至于这幅肖像画像极了某人,而非本身的作画对象。不认识哈维的还好,认识的极有可能察觉出那种神似。
薇薇只好借口还需要完善和润色,才勉强把画从亚撒期待的注视下抢救回来,约定好过段时间再送过去,然后做贼似的藏好。
她也是烦死了自己,没事愣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还弄得如此纠结。
薇薇把画像揉成一团,胡乱塞进某个抽屉,又抽出张纯白画纸,打算重画。
没有参照物的绘画,向来不是薇薇所擅长的,但她自从从父亲口中得知婚约之事后,就立志讨亚撒欢心,所以即便很困难,她也不打算放弃。
都约定好了,不能不去做。
她开始在脑海中描绘亚撒的模样,他的五官眉眼、鼻耳唇形,可是无论怎么想象,都一片模糊,只有大致的轮廓在眼前飘忽不定。
薇薇拿起笔,试图作画交差。尽管她的绘画学得不错,但如果连对方的样貌都不能清晰构造,就无法下笔。
她只好久久地坐在桌前,陷入苦思冥想。
明明画哈维的时候,不管是那晚,还是今天,下笔时都不需要迟疑,仿佛就在眼前……
薇薇笔尖一滞,发现眼前已经浮现出哈维的脸庞。
面容那么清晰,唇角柔和地松弛着,褐色的眼眸承载着一汪星辰望了过来,像是本人正站在自己面前。
“……”
心跳声震得薇薇拿不动笔。
她闭上眼,否认地摇头。那抹形象反而更清晰了,就连他脸颊的绒毛,都在不知名柔光中挂上了蜂蜜般的色泽,像一幅镌刻在时光中的油画。
笔刷滑落,调好的水粉砸向纸面,为纯白染上一抹粉。
“开、开什么玩笑。”她喃喃骂道。
连薇薇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结巴并没有治好,只是换了个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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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完啦,又恢复到了摸鱼的日常∠( ? 」∠)_
小伙伴们久等了,我看看下午能不能再摸出一更




犯上欺主 第三十一章撞见【四更】
考完历史,薇薇意外取得了一个合格的成绩,虽然距离良好还有些距离,但比她以往满卷子的错误好上太多。她想起哈维那晚用心的辅导,忍不住想找他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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