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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怯(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渡
他垂眸,盯着许在在那湿漉漉的阴部,抬手碰了碰她的大腿内侧,许在在敏感的瑟缩,推拒着他:“不要了……好累……”
邱绥低笑出声,嗓音很哑,“都是我在出力,你累什么。”
许在在不听,觉得灯光刺眼,她抬手挡住眼睛,没了男人滚烫覆盖的身躯,她的身体染了几分凉意,不由自主的想要蜷缩起来。
被邱绥按住,抬手抓过床角的浴巾,帮许在在擦干净,又随意抹了抹自己,从床尾拉过被子一卷,搂着许在在就抱进怀里。
手放在她的屁股后面,裹着她的屁股抬了抬,手背触及一片湿意,用牙齿去咬她的耳朵,训道:“床都被你打湿了,怎么办?”
许在在精疲力竭,闭着眼不想说话,全身都软绵无力,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也无动于衷。
邱绥把她的头从胸口出挖出来,看她软软的模样乖巧,没忍住亲了又亲,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男人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真想操死你。”
他喟叹,这具年轻的身体。
想到自己比她大了十一岁,赶上四个代沟了,大了将近一轮,又把她搂怀里翻来覆去的揉弄。
一次对于邱绥来说当然并不满足,但看着怀里小姑娘疲惫的神态,他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自己去了趟浴室,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出来,将许在在从床上挖出来,拍了拍她的小脸:“洗澡?”
许在在睡眼朦胧,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便埋进他怀里接着睡。
邱绥心底忽而柔然,他抱着她放在沙发上,重新换了新的床单,又拿了毛巾给她擦汗津津的身子,将近凌晨时,才搂着她入睡。
邱绥睡意并不深,他握着许在在的肩,声音在夜晚沉沉的,“今天老钱她老婆不是在针对你,是针对我。”
许在在意识不太清醒,被浓浓的睡意席卷,依稀听见他在耳边说话,抬手蹭了蹭耳根,娇声嘟囔:“别吵……”
邱绥失笑,他扬了扬唇角,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喉结滚动,“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解释了是你不听,这不算骗人对吧。”
“虽然我算不上什么烂好人,但我觉得你挺符合我口味的,你要是不介意我俩年龄差得多,有个大学生女朋友也不错。”
他自顾自的说着,因为许在在睡得迷迷糊糊,口无遮拦,嚣张至极。
“有点儿娇气但特别好操,就是体力不太行,不过有我就差不多了,至于冯淼……”
他闭上眼,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不再说话。
脑海中回忆起冯淼这个人。
还是在六年前,不过是庸俗的情侣,抵不过现实,冯淼因为钱和邱绥分手,坚持邱绥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转头就嫁给了个富二代。
邱绥这人真的没什么骨气,他出生平凡,单亲家庭,没什么鸿鹄之志,早年或许还拼过,自从和冯淼分手过,他的心理不便于就是得过且过,所以他随心所欲。
老钱说他被冯淼伤的太深,以至于把自己过得太糟,浑浑噩噩。
也只有他自己清楚,颓废是有过一段时日,过往却如云烟,邱绥做事下决定,从来没有回头这一说法。
他抱紧了怀里柔软的人儿,想到和老钱一同去洗手间时,老钱说的话:“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过啊,就喜欢这种清纯软和似水的女人,人一小姑娘你也下得了手,禽兽啊你!”
邱绥当时掐着烟,抖了抖烟灰,漫不经心的哼笑:“你都说我禽兽了,还不允许我做点什么坏事儿?”
老钱拿眼角瞧他,哼了声,“就你这德行,别豁豁了人大学生,j大呢,重点的!”
邱绥挑了挑眉,“你说得对,我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成家的事儿了。”
他拍了拍老钱的肩,在老钱错愕的目光下,悠悠潇洒的离开。
第二天,邱绥破天荒的起了个早。
他把许在在送回学校,才去上班,临走前捏了捏她的手指,“记得收一下转账。”
许在在点点头,正要准备下车,被他拉住,“怎么了?”
邱绥看着她,目光落在她清秀的脸上,指尖摩挲着她的手背,“你想谈恋爱吗?”
“…啊?”许在在惊讶,随即脸有点发红,“你在说什么呀,我不…”
她有点语无伦次,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愣愣的:“我还要念书呢。”
说着就要挣出手。
邱绥用了点力,“你之前不是说要谈恋爱吗?现在又不想了?敷衍我,嗯?”
“我没有……”她声音很小,耳根发红,“你先放我下去,我要去上课了!”
“我说——”他提了提语调,盯着她发慌闪躲的眼睛,“你跟我吧,行不行?”
许在在彻底愣住,“你……”
她喏喏:“可是,我们不熟呀。”
邱绥偏头笑了笑,舌尖抵了抵脸颊,颇有点无奈的意味,他抬手握住她的头,凑近,吻了吻她的面庞,“嗯?”
许在在躲着,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别这样,这是在学校门口有人的……”
他不听,强硬的抓住她的手,握住揉捏,又亲了亲她的唇角,“这样?”
许在在脸色绯红,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手足无措的。
邱绥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丢开她的后脑勺,手往下滑,探进她的衣摆,又往上攀。
隔着一层棉质内衣虎口拢起她的胸乳,温热的唇贴在她耳畔,语气幽幽的又有点无可奈何:“许在在,床都上了好几次了,你跟我说不熟?”
他捏了捏她,压低了声问:“你说,怎么才算熟?”
他唇往下游移,贴在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许在在敏感的瑟缩,“不然再多睡两次,就现在,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操穿插透,让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你说,这算不算熟?”
他眼神滚烫,许在在避之不及,抓住他作乱的手,“你别说了。”
邱绥停下来,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现在熟吗?”
许在在怕他乱来,忙不迭的点头,表情还有点委屈。
邱绥就爱看她这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心下舒坦,收了手,用指尖点了点她的眉心,“上了我的床,就老老实实的,懂吗?”
“嗯……”
邱绥微微眯了眯眼,“怎么,不愿意?”
许在在低下头,咬了咬唇。
“问你话呢,行还是不行?”
“你都叁十了……”这还是昨天在吃饭的时候,许在在听老钱提起过的。
许在在原本以为他才二十五六,因为看着十分年轻,很有魅力,结果没想到竟然已经叁十岁了。
“嫌弃我老?”他蓦地抬起她的下巴,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还没叁十呢,我六月份的生日。”
许在在不敢看他,眼神飘忽。
邱绥被她气笑了,“你放心,就算我是叁十,比你大一轮,我也照样能把你操得下不来床,知道吗?”
他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许在在红着脸拍他的手。
车窗外突然响起一阵嬉笑说话声,年轻活力的两男一女从车边走过,邱绥和许在在一起抬头看去。
片刻后,邱绥重新转过许在在的头,不让她继续看,警告道:“没什么好看的,那种男人——”
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有他有味道。
许在在解释:“我没看,是那个女生的包很漂亮……”
“我给你买。”
许在在抬眸看他,眨了眨眼。
“不信我?”他扬眉。
许在在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下去吧,别迟到了。”
说着松开她,替她理了理衣摆,“去学校吧。”
许在在乖巧下车,片刻后她敲了敲车窗。
邱绥降下来,看着她,“怎么了?”
许在在红着脸,盯着他看了几秒,男人眉目深邃,极其英俊的面庞,是许在在见过最帅的男人,最后她动了动唇,含糊着:“也不是不行…”
“嗯?”
许在在没说第二遍,格外的羞涩,脖颈都红了一片,有点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撒丫子跑了。
邱绥:“……”
他愣住,抬手捋了下头发全部顺在脑后,而后舔了下唇,指尖抵着唇角蓦然笑出了声。
琢磨过许在在的意思,邱绥脸上的笑就没落下过。
他开着车往驾校的方向去,想着,或许这就是年龄的差距,许在在的举动就是……小年轻的表白方式?
邱绥厚脸皮的单方面的认为,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威胁她的,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也要得到她的肯定回答。
因为被说年龄问题,有些恼,还嘴硬辩解自己还没满叁十岁。
趁着红灯的空挡,邱绥拿起手机给许在在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你是不是属兔的?”
看见消息的时候许在在正往宿舍楼上跑。
终于气喘吁吁的停下来,都忍不住抬手给自己的脸扇风降温。
符欢跟许在在说起过,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如果那个男人不爱你,千万别轻易交出自己的贞洁,不然以后肯定后悔。
虽然许在在的第一次很廉价——单单是指用金钱衡量。
但拿走她第一次的那个男人,邱绥。
一个看起来脾气不太好,有点暴躁的,但又笑得痞气勾人,面容英俊,喜欢口无遮拦的说让她脸红的话,但体贴入微,有点神秘又令人不受控制的心动。
许在在在拿到最初的那一万块时,告诉自己,在在,别怕,你应该庆幸自己遇到的是个好人。
在她狭窄的交际圈里,她无法理智的定义“好人”这个词——邱绥别有所图,她心甘情愿。
她从未和男人如此亲密,邱绥带她进入了另一个领域,尽管她懵懂无知,但他且算得是耐心,所以她没想过从中抽离。
于是她面对成熟男人明目张胆的勾引,彻底沦陷。
许在在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是。”
隔了一段时间邱绥才回了消息,“那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许在在:“因为我属马。:)”
邱绥握着手机,笑出了声。
旁边紧张练习的学员也跟着笑了笑,“教练今天心情不错啊。”
邱绥倚靠在车窗,温暖的阳光洒下来,风吹拂过,他怡然惬意的眯起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机,“是啊。”
难得见他这么愉悦放松,学员也没多紧张了,顺着问道:“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邱绥勾起唇角,言简意赅:“骑马。”





春怯(H) 18.射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许在在就有些忙,因为逢清明节放假,课业多了不少,好在,放假前一天的下午没课,她提前买了动车票从瀚海到凤山,又坐着大巴车一路摇摇晃晃,最后拖着行李箱在黑夜里跋山涉水,才终于到了家。
她家在一座大山脚下,从山脚到镇上都得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她以前念书那会儿,山下还没水泥路,初一的时候公路才修通了,总算是要方便得多。
近几年又有政府的大力扶持,修路搭建索桥,山中有一处古老的庙宇,因为路方便了,来往的人流量就多了起来,山里的环境和居民都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以前许在在家里还是土房子,现在已经是两层砖瓦房了,外面还贴了瓷砖。
许在在拖着行李箱站在石梯下,看着家里灯火通明,眼睛微微有些发酸。
许康趿拉着拖鞋懒洋洋的在家门口端着杯子刷牙,恍然看见个人影,眼睛瞪得老大,随即吐了牙刷沫子,惊喜大声叫道:“姐!姐你回来啦!”
说着又转头朝屋里吼:“妈!我姐回来了!”
里面传来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回就回来了,吼什么吼!”
许康有段时间没看见她姐,还有些兴奋,刷牙也顾不上了,连忙下来帮她搬东西,“重不重啊?你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来接你,这么晚,你走回来的啊?”
许在在笑了笑,“没事,不重。”
许康帮她把东西搬上去,姚红花出来了,看着这一幕直瞪眼:“都多大个人了!还让你弟弟帮你提行李箱,吃那么多年饭都白吃啦!”
许在在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就被一旁的许康打断,“又不重,我是男人,搬点东西又算什么?”
姚红花剐了儿子一眼:“行了你都要高考了,还不快回去看书!”
许康不大乐意:“看看看,我好不容易放回假,让我玩会儿怎么了?”
姚红花一把抄起墙边的扫把,凶道:“去不去?”
许康忙躲,撒丫子跑了。
总算安静下来,姚红花打量了许在在一眼,“时间也不早了,跟你奶打个招呼就去睡吧。”
许在在点点头。
去到里屋跟正在看电视的老太太打了招呼,简单洗漱后才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里。
一路风尘仆仆,许在在也累了,一头栽倒在床上,什么也顾不得,卷着被子就睡了。
旁边一闪一闪的手机被她忽略掉。
凌晨一点。
邱绥拿起手机看消息,没有回复,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
才又重新睡下去。
许在在的作息向来很好,鸡打鸣时她就醒了,抬头看了眼窗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她迷迷糊糊的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六点了。
等看见邱绥发来的消息,她目光猛地一滞,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慢吞吞的回复过去。
【昨天太累,睡得很早。】
回完消息许在在在床上眠了半会儿才起床洗漱,听见外面的动静,她出了厨房。
果然看见她妈正哼哧哼哧的洗锅。
姚红花一见她,捋了下袖子,“傻站着干啥,烧火啊!”
“哦。”
许在在坐在灶前,点了一把枯草塞进去。
她开学前灶台还是水泥的,现在也添了瓷砖,看上去金贵了不少。
在家她向来是任人差遣,闷头干事的性子,母女俩平常不联系,一联系就是姚红花张嘴问许在在要钱,没有亲昵,只有生疏。
过了片刻,许在在她爸也进了厨房,看见她笑呵呵的道:“怎么不多睡会儿,起这么早。”
许在在:“嗯,醒得早。”
姚红花没给父女俩唠嗑的机会,指使着许父把鸡鸭给喂了,许父讪讪,转身离开。
饭烧好后,还不到七点,除了许康,其他人都吃了早饭。
对于时康一个人睡到日上叁竿谁也没说句什么,只姚红花念叨了句:“睡睡睡!瞅瞅那成绩,有他姐一半儿老娘至于花那么多钱吗!”
语气里虽然带着埋怨,但也有心甘情愿的意味。
许在在帮着把家务活都做了,忙到近十点,没什么其他事情,她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微信有邱绥的消息,问她怎么起来那么早。
许在在简单回复,不到几秒,对方就闪了一个视频通话过来。
许在在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她走过去把门反锁了,才重新回到床边,拿起手机接通邱绥的视频。
她手捂着镜头,听见那头传来些许摩挲声,然后是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干嘛?”
他似乎才睡醒,声音又沙又哑,却是格外的性感。
“没做什么呀……”
女孩儿软软的强调就这么传进男人的耳朵。
邱绥翻了个身,把手机立在枕头上,人趴着,下巴搁在小臂上看屏幕,什么也看不清,“脸呢?”
“不看。”她也没敢看手机屏幕,手机放在床单上。
他低笑,很是揶揄:“你哪儿我没看过,快点儿,脸。”
许在在咬着唇,脸上染上一抹绯色。
她慢吞吞的挪开手。
邱绥看见她的下巴还有白皙的脖颈。
他滚了滚喉结,再次催促:“有什么不能看的,别拖拖拉拉的。”
“丑。”
男人的五官英气硬挺,眉眼深邃,通过视频通话都是俊朗帅气的。
反倒是许在在,虽然肉眼可见的有几分清纯,到了视频,就显得很普通,但也不至于丑,不过小姑娘就没谁不是爱美的。
更何况是在邱绥的衬托下。
许在在愈发觉得自己脸红丢人。
“我不嫌弃。”男人接话干脆利落。
许在在的手彻底挪开,镜头晃动,邱绥仅仅只看见了个纯白天花板。
他懒洋洋的勾了下唇,“找个地儿,把手机放好。”
没动静,他便不疾不徐的催着:“听见没,许在在——”
“嗯……”
那头,小姑娘不情不愿的声音响起来。
许在在坐好,把手机放在书桌上,正对着她的床。
脸也彻底露出来。
邱绥眉梢微扬,漫不经心道:“的确…不怎么好看啊。”
许在在斥责他:“你刚才还说不嫌弃呢!”
这会儿她也才正眼去瞧邱绥。
恍然对上男人的眼,然后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然后怕被人听见,又连忙捂住嘴巴。
邱绥撑着下巴看她的动作,有些好笑,“干什么呢?”
许在在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嘴巴可以说话了,“你怎么衣服都不穿——”
邱绥垂眸,扫过自己裸露的胸膛。是昨晚洗澡后,的确没穿。
挑了下眉,戏谑说:“我下面也没穿,要不要看?”
许在在羞得耳朵泛红。
邱绥不再逗她,“骗你的,行了,你看,现在看不见了。”
他把被子拉过来挡住,声音带了点哄的味道。
许在在悄悄的睁开眼,手指裂开一点缝隙,果然没看见他赤裸的胸膛。
她垂眼,神情扭捏,不好意思与他对视。
“你还不起床啊?”
邱绥看着她,“嗯,待会儿就起。”
她不说话,邱绥也没说。
过了片刻。
他突然叫她的名字。
声音很暧昧,“许在在。”
“啊…?”
“我硬了。”
“……什么呀!!”许在在猛地把手机盖下去,声音带着羞赧:“你胡说八道,好烦!”
看不见他的脸,他的声音却是一清二楚的。
他在笑:“讲道理,什么是我胡说八道,实话实说也不行了?”
许在在捂着耳朵,“你别说了!”
男人的声音仍旧挡不住,“啧,没办法,谁让我女朋友声音这么娇滴滴的,听着就硬了。”
“……”疯子。
他好整以暇的跟她打着商量:“怎么办啊?在在,你说话,叫我的名字,让我射出来行不行?”
许在在不搭理他。
邱绥低低的笑。
然后静了半晌。
他突然正色,“在在,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在在动作一顿,“后天。”
“买票了吗?上午还是下午?”
“买了,早上七点多的票。”
“嗯。”从凤山到瀚海,一路奔波,大概下午四点多才到他这里。
“到了给我发打电话,我来接你。”
许在在哦了一声,“知道了。”
然后她就听见有些怪异的声响。
似乎是男人的呼吸声,格外的粗重。
“在在。”
许在在疑惑:“嗯?”
邱绥仰躺在床上,手不断的抚弄着他兴致高昂的性器。
“在在。”他又喊她的名字,有几分隐忍。
许在在犹疑出声:“怎么了……”
她听着那呼吸声越来越重,听得耳朵都痒痒的。
她忍不住攥紧了指尖,“邱绥…”
“嗯?”
“你在干什么呀……”
“你猜?要不要看看?”他坏笑着,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呼出的气息都带了些许暧昧。
许在在大概懂了他在做什么,耳根滚烫,她拿着手机,声似蚊呐,“我不跟你说了,挂了。”
“在在——”邱绥叫住她。
许在在抿唇,没吭声。
邱绥似乎能想象到她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他粗喘着,“我在想你——”
许在在手猛地一颤。
他嗓音喑哑带笑。
“射了。”




春怯(H) 19.正常男女关系
清明假期短,许在在的时间紧,祭祖过后就匆匆忙忙坐上了去瀚海的火车。
自那天邱绥戏耍过许在在之后,她就不愿意再跟他视频通话了,每每只是文字聊天,邱绥偶尔开玩笑,但也没逼着她。
快到站时,许在在便跟邱绥发了消息。
下午四点出头,火车站里人来人往的,声音嘈杂入耳。
在人山人海之际,邱绥一眼就捕捉到了许在在,她拖着黑色行李箱,背了个包,神情有点倦。
他朝她走过去。
许在在眸光猛地一顿,眼睛忽而变得亮晶晶的,带了些惊喜与兴奋。
她拖着行李箱咚咚咚的跑过去,站在邱绥身前,仰头看他。
他穿着白衬衣黑裤,随随便便往哪儿一站,便叫人脸红心跳。
“你怎么到里面来了?”
她问,跑得有点喘,声音里带着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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