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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上海那年1934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朕的贴心小棉袄
可是……急湍奔流怎么是在她下腹打转。
谢九怀的冷也不管用了,她一整个人与上海的夏日热浪同样滚滚灼烫,难受地用力吸进小腹、用力地夹紧阴阜,唰——山泉水泄,大腿内侧感觉一片湿黏水渍。
余秋可感觉自己太奇怪了,心一急,抽抽噎噎的。
搞得谢九怀很紧张,以为错了哪个步骤。
强壮的手臂撑着床,谢九怀就在余秋可的上方,“余秋可,你不开心?不愉悦吗?”
“我……”余秋可摇头,憋了几秒,还是受不住良心谴责,“谢九怀,我好像偷撒了尿,怎么办?”
谢九怀动了动鼻尖,空气里仅有余秋可动情的馨香,甚至变得比脱衣前更浓郁。
“我给你看看。”谢九怀身手俐落往下滑。
“不要……”余秋可拒绝,对于全裸的状态,丝毫没有安全感。
拒绝并不成立,谢九怀早一步将余秋可双膝弯曲,并且向外推开。
余秋可的私处白嫩光滑,是另一碗饱满的酥酪。
谢九怀吞咽口水,看得相当仔细,确实阴阜一路往下,一根毛都没有。
洁白无瑕。
也像余秋可的另一张小嘴,分泌比口津还要黏滑的淫水。
所以余秋可不是偷撒尿,也不是课堂上教导:阴茎抽插时撞击到女性阴道里的刺激点,进而达到高潮时,会产生潮吹现象。
余秋可只是一碗被多加了水的酥酪。
都说女性分泌淫水多点才好,地球男性喜欢以外,也更适合殖民官的彷阴茎进出。
谢九怀修长的指头去碰,在肥美的阴唇外沾湿指头,向外轻轻一拉,黏稠成丝的液体确定他的分析。
亲身体验性别女的地球人在交配时的变化,谢九怀难掩兴奋,低头去吃余秋可的阴蒂。
露出体外的阴蒂头有接近上万个神经末梢,能轻易让她们体验性欢愉,并且达成阴蒂高潮有助交配的顺利,这对殖民官而言也是一项重要任物。
谢九怀很温柔,怕弄伤娇嫩的阴蒂,唇瓣时而轻敏时而轻吮,像吸吮乳蕾那样将上头的蜜汤弄进嘴里。
湿湿黏黏,相当好入口。
余秋可当场崩溃。
她、她……不敢相信谢九怀在舔她的下体……那是撒尿的地方。
然而,她想喊停,却喊不出口,小嘴发出的都是暧昧呻吟。
像种奇妙的能量从谢九怀的舌头传来,她身体断断续续抽蓄,滚滚流水无止尽,彷佛为谢九怀流淌,彷佛她整个身躯都是为谢九怀而生。
捂住脸,更想哭了。
忽然有根细长在她阴户里的小洞口往里头缓缓探入,因为惧怕欲踢,被谢九怀制止。
“要让里头松,你才不会痛。”谢九怀附在余秋可的耳边说。
“真的?”余秋可不信谢九怀。
“真的。”谢九怀面无表情。
余秋可一张小嘴还有千百个问题,谢九怀实在不愿意在拖长时间,干脆低头吻住。
这个吻,确实干扰余秋可的思绪。
余秋可不比谢九怀已经了解交配过程,但是她向来是个好学的孩子,身体的反应更是极快,不自觉地举起柔荑,往谢九怀肩上一放,嘴里丁香滑熘灵巧,换她主动钻进谢九怀的嘴里,换她品尝谢九怀的味道。
有香槟的余味、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苦甜。
是好吃的,让她想到在白老太太那儿喝到的咖啡。
很香,却苦涩到不行。
她往咖啡里头加了好几勺砂糖,还倒入新鲜牛奶。
果抚口感变得柔顺许多,可仍然挡不住那种成熟的苦味。
她猜,谢九怀这苦甜正是来自黑丸子的味道。
真是种苦中作乐的食物。
不过说到底,还是种食物。
余秋可似乎意会到谢九怀让她吃那根粗长阳物的意思。
或许……真是好吃的?
她嘴角分泌的口津,一点一滴入了他的口。
他舌尖的凉意,一点一滴进入了她的心。
余秋可忽然脑中闪过——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溼,相濡以沫。
这句话肯定不该用在这里,却用的合情合理。
同时,山泉窄小的出口,也被谢九怀用修长的指头塞了进去。
“谢九怀……别……拿出来……”
余秋可一吓,身躯紧绷。
“不怕,会舒服的,你将自己放轻松就行了。”
谢九怀验证给余秋可看。
阴道热腾腾的肉壁包复他的手指头,里头布满润滑,轻而易举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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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上海那年1934 上海的破瓜之痛
余秋可双臂攀在谢九怀的后颈,含咬他的肩,虽未施力,却令她心头好受一些。
不给看,她不给谢九怀看她不知所措的神情。
也不看,她才不看谢九怀是如何用那不识人间疾苦的手玩弄她。
偏偏不是不看就能忽略身体的敏感。
原来撒尿那里的小洞,别有洞天。
谢九怀的手指居然进出无碍,甚至为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修长灵活的指头在里头搅弄,动作轻柔地向内寻找,偶尔捻揉两侧腔肉,或是抠挖深处尽头,弄得她又是阵阵尿意。
大量潮水,压迫她的下腹,那是难受。
谢九怀不知按压到她哪儿,彷佛机关,细细麻麻的感受快速爆发,一个忍不住,夹缩甬道,也吸紧了谢九怀的手指,还流泄出一波水液来,又多又稠。
尿在谢九怀的手上……
这画面,余秋可真不忍直视。
可惜现在的谢九怀并不知余秋可生理认知的程度过低,等以后知道了,怕是会给她专门开堂认识身体的课。
同样的,谢九怀也有惊艳、也有赞叹。
女体里头比想像的更加温暖并且柔软。
潮湿柔嫩的阴道是仿阴茎的归巢,可想而知,他与她的下一代将入住近两百八十天的子宫里,会是多么高级舒适又美丽宜人。
原本穿透窗廉的阳光暗了,谢九怀的眼神也蒙眬了,对余秋可的渴望再加深了一层。
处子紧绷的花径已经湿漉,弥山遍野,也于手里放松,谢九怀迅速抽离指头,覆身而上。
“谢九怀,就这样?”以为结束的余秋可松口气,并且刻意忽略心中那份失望。
许多事她可以不懂,然而本能都在。
所以她能晓得身体里仍有一大个缺口。
彷佛谢九怀双腿间那暴着青筋、甚至有些奇怪又丑陋的根物,应该用来堵住她下身的孔眼。
“正要开始。”
“……”
谢九怀见余秋可因为惊吓而眼神发直,挺有趣的,就学着某支片里的男性往女性嘴上轻吻,几秒就离开的那种。
与深吻的感情不同,这种像糖,甜滋滋的味道。
余秋可一双眼水汪汪,盯着谢九怀。
真是长得好看的一张脸。
不笑时,眼神犀利,挺吓唬人的;然而一旦对她裂嘴笑了,那真是傻呼呼的样子。
上一秒还笑谢九怀是傻子,下一秒谢九怀让余秋可笑不出来。
谢九怀无需像性别男的地球人那样还需要以手扶住双腿间的茎物,仿阴茎自动对准阴道口,他只需要挺腰前进,便精准地往余秋可阴道内插入。
少了一般男性在阴唇处磨磨蹭蹭,或是缓缓探入,这时的谢九怀更像不尽人情的恶鬼。
“谢九怀你出去……我很疼、会死人的……”余秋可生气地猛推谢九怀的胸膛。
她感觉自己是颗瓜,进入的谢九怀就是一把锋利的刀。
他直直捅进,她这颗瓜就破了。
原来瓜是会痛的。
撕裂似的,痛得她都哭了。
谢九怀真坏。
还有——
往后她切瓜,肯定会温柔些。
“第一次都会疼的,等一等你就舒服了。”影片里的渣男台词,谢九怀也学会了。
粗硬的仿阴茎将阴道塞满,余秋可不觉得自己能承受,更不觉得一个小洞能让谢九怀的那根东西全挤进来。
然而,谢九怀是毫不客气地抽插,他忍太久了。
耸立山谷的阴茎撑破深处的那层膜,那是豁然开朗,更是高入云霄。
似乎是体会地球男性所说的,女人喊不要就是还要的理论。
不过,还是不能认同,无论是大博士坚持殖民官对地球女性的尊重,又或是利姆灯星人的精神,都不能过渡解读任何人的意愿。
只是无论是他还是余秋可,同样都是生理与心理层面分开进行。
当余秋可一张小脸布满泪痕,小嘴哭喊,哼哼唧唧的,有抱怨也有压抑不住的呻吟,然而她的双腿是出自渴望,柔软地攀住他的腰背,一同狂妄地摇晃。
谢九怀也是,就算有温柔对待余秋可的想法,偏偏仿阴茎深入通往子宫的美丽甬道后,释放了前头的压抑,兴奋地继续膨胀,阴道肉壁彷佛有着会呼吸的毛孔,一呼一吸之间,啃咬他的性器。
他蛮横粗鲁地抽插,享受阴道紧紧地吸附阴茎,那种不知所云的肿胀难受都在里头解放了,磨擦之间,余秋可分泌越多的润滑液,让两人交配进行得更加顺利与美好。
“呜、呜……谢九怀你、你轻点,床会不会垮?你也撞得我好疼,还要多久?”
攀缠着谢九怀,余秋可不敢说她不喜欢,那种从不愿意面对的淫乱下流原来能给人如此高亢的享受,只是她也有难为的地方,初次破瓜,又娇又嫩,一次又一次的磨擦,都给磨薄磨破了。
谢九怀没回话,根本私心,想趁余秋可真忍受不住之前再多来几回。
“嘶……哈……”
“……呜、呜……轻点……不要、不要了……”
属于男人的喘息里,夹杂了女人娇脆的哀求。
这次,外头的天是真黑了。
谢九怀也就用一个基本男上女下的体位,不过他不同于地球男性普遍于第一次会有早泄的问题,他只有太持久的状况让余秋可困扰。
余秋可再年轻、体力再好,都是折腾不起。
真是余秋可哭到沙哑无语,半昏半睡过去,谢九怀才逼自己将储存于阴囊里的能源体由仿阴茎射出,一点一滴灌进余秋可的阴道里。
谢九怀没帮彼此清理,只是打开余秋可的双腿检查。
原本粉嫩的阴唇、阴道都给磨撞的红肿,瞧起来是挺可怜的。
而部份能源体果然会随着淫水流出阴道,无法顺利进入子宫。
谢九怀将余秋可的臀部抬高,将枕头往下一搁,争取能源体与卵子的结合。
自认首发已经达到接近满分的标准,谢九怀相当满意地往余秋可一躺,进入休眠模式。
这时候的谢九怀,丝毫没有相拥入眠的浪漫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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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上海那年1934 上海的柴爿馄饨(一更)
从扬子饭店出来,云南路走到南京路,一路华灯璀璨高挂,繁华景色夺目,汽车、黄包车在路上跑,两侧还有卖吃食的小贩在忙着。
夜总会外头,刚送走金发洋人的小姐摇曳妖娆身段,旗袍穿在她们身上真好看,身形玲珑有致。
胸是胸、腰是腰、腿是腿,一转头见到谢九怀,笑盈盈地招手揽客,没有因为余秋可的存在而有所别扭,反倒大大方方。
余秋可抬头偷偷瞥了眼谢九怀,谢九怀一副没见着那些勾人的莺莺燕燕似的,只是抓着她的手,专心向前行,说是要带她去吃南京路上特别好吃的柴爿馄饨。
来的时间正好,一批客人刚走。
谢九怀与余秋可一桌,保护谢九怀安全的那两人自动地坐到另外一桌。
谢九怀的那碗馄饨加白面,余秋可只要馄饨。
卖柴爿馄饨的是一对夫妻。
煮馄饨的是妻子,端碗上桌的是丈夫。
似乎跟谢九怀甚是熟悉,九爷、九爷地喊着,还多看了余秋可两眼。
一早的谢家九少爷于扬子饭店的婚礼是上海一大事,没什么人不知道。
正巧余秋可穿的是婚礼那套白纱嫁衣,其实穿出来并不怪异,就跟洋人小姐或是富家千金所穿的洋装差不多,只是她的这套明显做工与剪裁的确精致与奢华多了。
不过余秋可也是没办法,之前她从余家穿来的那套衣裙不知被收到哪里去,只能先穿嫁衣跟着谢九怀出门了。
谢九怀也是穿上大婚上的叁件式西装。
无论远看,或是近瞧,都是一双壁人。
九月上海的深夜,余秋可倒仍是嫌热。
谢九怀跟她解释柴爿馄饨为何叫柴爿馄饨。
柴爿馄饨不是只有这摊叫柴爿馄饨,满街叫卖馄饨的流动小贩都是柴爿馄饨。
有些肩扛扁担出来,他们今日来的这摊则用黄鱼车。
上头有炉灶,一个货物柜,旁边摆上几张桌乡张椅,就能开张做生意。
都是用薄的木柴烧火,还会打竹板叫卖,才被称之柴爿馄饨。
柴火烧得旺盛,铁锅里的馄饨在滚水里载浮载沉,与余秋可一样,最后谢九怀说什么她没听清楚,也忘记原先她饿醒的那时候内心起的疑惑,现在双眼发直地盯着另一摊卖豆腐花的。
“想吃?”谢九怀对吃的敏锐度甚高。
余秋可点头,羞涩地压低音量说:“可我身上没钱。”
别说钱了,她这回嫁得太突然,连平日用的、穿的……都还在余家呢。
“我给你买,你等一等。”
谢九怀要起身,余秋可没客气,抬头扬起笑容说:“谢九怀,我要淋甜浆。”
咸口的还是习惯一早吃,这时间吃豆腐花是想吃消暑的。
馄饨确实好吃,是让余秋可惊丰的味道。
过去晓得大半夜的上海是有热闹的地方,不过那是离她原本生活遥远的国度,如今身历其境,大开眼界,连味蕾都有不同的体验。
馄饨皮不知道怎么能杆得如此轻盈薄透,肉馅一小团,却架不住鲜甜,特别是配薄皮正好,若是太大,就抢了馄饨皮的风采。
汤头自然不能跟酒楼里的大厨熬煮的所比,但是碗里头的所有作料全都是让味道刚好美味的重点,紫菜、葱花更让馄饨汤多一股清香,很是开胃。
也或许余秋可是太饿,又或许是第一次在大半夜里坐在路边吃消夜,一切都更美丽、更美味了。
余秋可问:“你怎么知道这里的馄饨好吃?”
谢九怀吞下嘴里的肉馅,拿手帕压了压嘴角,才答道:“姨娘说的,她说我爱吃这里的馄饨,带我来吃了几次,我确实爱吃,不过对以前的事依然没有印象。”往后也不会有印象,毕竟他又不是真正的谢九怀。
“你姨娘对你真好,你也要好好对她。”余秋可感叹没几秒,半瞇眼,打量谢九怀,再问:“不过你爱吃……总要有人带你来吧……”
女人的直觉,有股酸醋味。
都嫁给谢九怀了,余秋可才想起那位与谢九怀一同失踪的舞女王梦梦。
“王梦梦带你来的?”
“王梦梦?那是谁?”
“应该是你的红粉知己?”
“我没有。”谢九怀摇头,不是装的,真不知。
“算了,以前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余秋可抽来谢九怀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又丢还给谢九怀,说明了其实还是很计较。
不过一时间之间,余秋可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
说到底,谢九怀又没真惹他。
至于王梦梦或是谢九怀以前的风流情史,那也都是过去,她想管也管不到。
余秋可将搁在一旁的豆腐花端到面前,慢慢享用。
才不分给谢九怀呢。
谢九怀也没跟余秋可抢。
在利姆灯星球上,能源果是能敝开肚皮吃,然而所有利姆灯人只在欠缺体力与能量时才会进食能源果,所以看余秋可护食的样子,谢九怀感到逗趣,丝毫不晓得他的这位合法伴侣正吃着干醋。
后来余秋可也忘记一人独食的豆腐花吃起来究竟合不合胃口,因为她另一个汤碗里还剩两颗小馄饨与些许的汤,而谢九怀居然整碗端去吃——
是因为他与她先前相濡以沫过了?所以她吃过的食物也可以?
还是……他对他那些欢场里的红粉知己都是这样子?
余秋可摇摇头,太可怕了,怕的是自己在意太多谢九怀的心。
不管两人的夫妻身份才处于摸索期,偏偏夫妻就是夫妻,是避免不了某些事的发生。
例如:等宵夜用完,两人回到扬子饭店后,谢九怀再度覆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上。
余秋可发出一声喟叹,实在是谢九怀的体温比她的低上许多,他压住她的时候,一并降下令人焦躁的高温。
不过余秋可也才想起来她饿醒那会儿是在纠结何事。
谢九怀这偏低的体温,正常吗?
若非谢九怀不算是真的过于冰冷,若非谢九怀就是个大活人,不然大半夜里给枕边人冷醒……真不正常。
谢九怀睡觉还是很规矩安稳的那种,双手好好地摆在胸前,若不贴近仔细听,那是没有气息的错觉。
余秋可瑟缩一下。
在关了灯的房里,想到了民间习俗——那叫与鬼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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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者澄清:绝对没有要往鬼故事发展(≧▽≦)
这一更是补昨日的,晚上的二更吃肉




【民国】上海那年1934 上海的软,是得多软?(二更)
谢九怀在余秋可的嘴里吃到了豆腐花该有的滋味,软的、滑的,砂糖熬煮的糖汁,稠浓香甜。
余秋可的那碗豆腐花好不好吃,还不好说。
能肯定的是,谢九怀抱在怀里的这碗豆腐花,甜了他的嘴,放不开了。
余秋可不争气,明明前头还因为想到冥婚而瑟瑟发抖,这会儿已经让谢九怀的舌头征服,那勾、那缠、那春池里胡乱搅和,令她无力反驳。
冥婚就冥婚吧。
她主动环抱谢九怀。
谁让谢九怀比华生牌电扇还厉害,省电费,还更凉爽,真的没得嫌弃了。
早就剥得一干二净,两具赤裸身躯互相安慰、互相抚慰。
余秋可喜欢谢九怀带着凉意的肌肤,喘息之间,张口说:“谢九怀,你如果再软一点点就好了,不然撞得我好疼……虽然醒来就不怎么痛了,可是当下没那么舒服,你懂吗?所以你等一下撞我的时候,记得轻点,记住了吗?”
“记住了。”谢九怀点头,不过他记住的是明早要调整仿体数剧。
只是……这软,是得多软?
例如他是喜欢余秋可这么柔软的,但那是用来抱、用来繁殖的母体。
至于他自己,才不要成为软软的男性。
如果有性别男的地球人听到谢九怀的心声,肯定都是认同。
等谢九怀一口含住余秋可浑圆乳房,便将该多软该多硬的数据丢脑后。
新混种诞生以后,与纯种地球人的孩子一样,婴儿时期全靠吸吮母体的乳汁获得养分。
如同他现在含吸一样的方式,将乳白汁液饮进嘴里。
不过大博士给殖民官准备的课程里,并未说明母乳的滋味。
不知怎么,谢九怀倒是欣羡起他的孩子所拥有的福利。
明明柔软却捏起来富有弹性,谢九怀玩了两团乱肉一会儿,玩得余秋可腰杆发软了,双腿间鼓起的山丘与林泉,等着被探索。
余秋可湿得很快,比初次还快。
初次破瓜心里还有胆怯。
尝过翻云覆雨的滋味,成了妇人之躯,更有韵味,更懂七情六欲。
贪吃是欲。
情色更是欲。
等谢九怀将粗长肉茎深入空虚的巢穴,两人都愿此生只当世俗之人,只做世俗之事。
迷糊之际,余秋可被谢九怀翻过来,让她趴跪于床垫上。
“我们……要做什么?”余秋可眼神娇媚,转头喘吁地问。
谢九怀的眼底都是欲,一边抚摸余秋可两颗圆挺结实臀瓣,一边反问:“消食?试试床垫?”
这两个说法,都让余秋可越来越不相信谢九怀是个傻子的事实。
然而,也由不得她了,嫁都嫁了。
下一秒,巨长硕物从她后方捅进私密之处,余秋可的脸瞬间烫红起来,耳朵、雪颈,一路到肩、到美背,都呈现一种白里透红的羞涩。
居然……还能这样来!
还好,谢九怀没让她拥有多余的时间惊讶或是恐惧。
谢九怀动作和缓前后摆动几下,不过只是还在调整角度,确定如何能让彼此达到最舒服的状态后,发狠地扶摇直上,卖力抽插,每一次进入都直逼阴道深处。
里头滚滚潮水,山壁禁不住猛力磨蹭,死劲地啃咬在里头搞得大海涌腾、高山动摇的炙热肉茎。
夜还长,却是注定不平静。
更注定这个风雨飘摇年代,他与她或许也是得不到安然静好的一生。
隔日,余秋可还是相当有作新妇的自知。
只因为昨日婚礼结束,谢六姨太交代了,今早会亲自过来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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