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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上海那年1934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朕的贴心小棉袄
谢九怀瞧了余秋可一眼,不是质疑,而是宠溺的眼神,就是觉得余秋可真古灵精怪的可爱。
一直低头的王梦梦并没见到这一幕,她只敢看着眼前两人的下半身,一边思考自己的处境。
原本还想否认的心思在见到就只有谢九怀待的那处滴滴答答落下水珠,没多久便一摊水渍在谢九怀的脚边。
王梦梦不可置信地抬头,迎面被谢九怀双眼透出薄薄的绿光吓出一身冷汗。
冷冽的绿眸有股强大的魔力,王梦梦感觉四肢被冰冻住了,只剩脖子能够稍微活动。
想回头求供奉的观音,却发不出声音。
这也是余秋可第一次见到谢九怀展现了非一般人的能力。
余秋可想……没事,别怕,这是你的夫婿,这是你孩子的爹,相处那么久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了——想得通透了,心就安了、也定了。
王梦梦与余秋可的心境完全不同,几乎崩溃。
她点头示意,答应余秋可的提议。
谢九怀解除对王梦梦的干扰,并在王梦梦的要求下,退到门外。
王梦梦惊魂未定地搓了搓发冷的双臂,将一切实情都告诉余秋可。
谢九怀的绑架,王梦梦的确有参与。
她声称是受青帮下面的小分堂堂主熊爷的指使,只是当时的她真没想过这件事会置谢九爷于死。
事发后,她抱持谢九怀还活着的希望,所以当时只是暂时藏匿在上海的某处。
等谢九怀被找回来时,她是松了一大口气。
的确是有意再重新勾搭谢九爷,毕竟是一名好伺候的爷,所以当熊爷让她去谢九爷婚礼上闹事,她也觉得无可厚非。
偏偏就是那一日,她见到身穿大婚西装的谢九怀时,知道整件事已经超出预估的范围。
“你光从外表,就能断定门外那位不是谢九怀?”余秋可并不相信。
“在你看来,是长得一模一样;在我看来,这九成像仅止于容貌,无论是身形、姿态、动作、眼神、表情……那都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人,我们做舞女的,观察客人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借以了解客人的喜好,做出最大的配合。”
王梦梦哀怨地笑了一声,抬起头,与余秋可对视,“不怕你笑话,我也曾经对真正的谢家九爷有过感情,只可惜他不过就是到处贪鲜之人,更是只能依附谢家之人,所以他早早就跟我说过,以后他的婚事都是由家里决定,肯定是娶哪家的千金小姐……所以我就清醒了。大概就是这样,原本上过心的人,那一颦一笑,我都忘不掉。”





【民国】上海那年1934 上海的涮羊肉(二更)
谢九怀与余秋可没在尼姑庵待上太久。
知道整件事都是由熊爷策划,而参与其中的王梦梦以为现在的谢九怀是黄浦江恶鬼再加上熊爷相当不满意她无法重新勾搭上谢家九爷,所以上海已无她容身处,只能仓皇离开,最后才辗转来到北平的这处尼姑庵。
余秋可跟王梦梦保证,留她一命。
不是余秋可心善,是担心王梦梦若透露谢九怀的事,就算旁人不信,但也难防恶言恶语。
对余秋可而言,将她唯二的家人保护好,才是最重要的事。
被送回饭店,与探子结清尾款,余秋可悬在半空的心其实尚未放下。
自然,谢九怀的死与那位熊爷脱不了关系,然而此刻的余秋可却是想——王梦梦都瞧出端倪,那么身为亲娘的谢六姨太能不发现此谢九怀并非她亲生儿子吗!
既然发现了,那为何还接受呢?
余秋可揉了揉太阳穴,不就出门一趟,就累了。
进房后,是谢九怀拖着余秋可进浴室,将两人洗得香喷喷的,才倒头就睡。
旖旎情事都没做,真是纯粹休息。
说穿了,心比身还累。
还好这位谢九怀老是乖乖待在她身边,才不至于有那位谢九爷的风流破事。
睡了一觉,顿时神清气爽许多。
余秋可也做了决定。
“我是相信王梦梦的说法,所以便这样吧,明天就回上海,我总觉得得快点回去与谢六姨太聊一聊,我和你才不会为这件事困扰,毕竟之后我们还得远行。”
事情办妥,人一放松,肚子就饿了,又在车夫推荐下,前往一间颇为出名的涮羊肉馆子。
原本还怕羊肉的腥膻味,馆子里的伙计保证内蒙的羊特别清甜,再经过大厨处理,上桌前,什么杂味都没了。
伙计再叁保证,隔壁桌的客人吃相又太香,余秋可见谢九怀暗暗地吞了口水,不再犹豫,点了几道菜,自然也包括涮羊肉这个主角。
伙计送上来的铜锅里装的是清汤,说是切得特别薄的羊肉片下锅涮两下,就能沾酱料吃。
至于酱料是放在托盘上,好多个小碗,有装醋、装酱油、装辣椒油、装黄酒、装芝麻酱、装酱豆腐、装韭菜花、装香菜……任客人喜好,舀少许到小碗里,做成符合个人口味的佐料。
这对余秋可和谢九怀来说,是新鲜有趣的事。
小俩口向来没有忌讳,什么都能尝试,结果发现无论酱料如何调,都非常搭配涮起来的羊肉片。
入口后,羊肉鲜甜,混合芝麻酱的甜香、米醋的酸爽、黄酒的香辣、香菜的香气,一口饱满,谁也不抢谁的风头,反而恰到好处。
北平是比上海冷,但是靠这锅涮羊肉,别说胃暖了,连原本被绑架事件的真实答案给弄烦的心也重新火热了起来。
是,没错,这世上好人太少,自私自利的人太多,还有冷眼旁观的人更多,所以生存的动力太少,但现在不同了,她拥有的可多着了。
谢九怀嘴角沾上酱料,只是不妨碍他羊肉一片接着一片涮,吃得异常观快。
看得余秋可直摇头,偏偏扬起的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一边掏出手帕,伸手替谢九怀擦了擦嘴。
谢九怀朝余秋可咧嘴笑开了。
余秋可一愣。
唔……在她眼里,谢九怀还是老样子,像极了傻里傻气的傻子。
除了涮羊肉,余秋可还爱小酥鱼那道菜,炸得酥香脆爽的小鱼让她回味无穷,就想回上海那个家后,她也要亲手试一试。
吃撑了,回程就不叫车了,拎着没吃完的饺子,两人在初冬的北平街头缓步行走,消消食,何况十指交扣的感觉多好,确认彼此存在的证据。
余秋可真是庆幸,嫁的人是外面星球来的谢九怀,不是谢家的谢九怀。
走在外侧的谢九怀又何尝不是这么想,还好来到地球,还好遇到余秋可,就是这么多的还好,他才能吃到这么多美食啊!
好吃的,也包括软软香香的余秋可。
夜里,不晓得是白日补眠后的关系,还是羊肉过于滋补。
谢九怀将余秋可压在身下,用舌尖从小嘴开始湿舔,翻过高耸双峰,走过微隆小腹,最后抵达原始森林,啜饮甘甜淫液,还嫌不够,舌头硬是伸进窄紧通道,寻找密泉源头。
余秋可双手死紧地拽住枕头两侧的布,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迷蒙双眼尽是委屈的水气。
她将呻吟藏在喉咙深处,就怕饭店的墙不够扎实,她一点都不想给隔壁房的听见欢爱的声音。
感觉双腿间尽是渲泄的春水,余秋可怕谢九怀再舔下去,她会狠狠地叫出来,索兴喊谢九怀快点进来。
早早进来,早早结束——这是余秋可的想法。
实际操作,余秋可知道自己错了。
平日的谢九怀就够生猛了,没想到羊肉补过的谢九怀跟战场上的将领没两样,杀红了眼,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抽起,再挺腰撞顶花心,这让余秋可再不喊出声,肯定会内伤。
索兴破罐子破摔,娇吟了整个晚上。
有时娇喘、有时哼哼唧唧、有时跟谢九怀求饶、有时喊着还要,两人跟新婚蜜月的夫妻一样,春宵一刻值千金,做了好几回。
等余秋可意识过来时,才摸着肚皮,警告地说:“以后不能如此过火,肚子里有孩子呢,闹到他怎么办?”
将多余精力发泄掉的谢九怀笑呵呵地将余秋可拢进怀里,“不会,我们的孩子是个战士,他不会出事的。”
无论谢九怀如何发誓,余秋可是不吃他这套的,摆了一张臭脸,不说话。
倒是跟肚子里的孩子说,你这个爹看来不靠谱,以后跟紧娘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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