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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上海那年1934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朕的贴心小棉袄
其实谢九怀也起了怀疑。
大博士说能源体与卵子结合的胚胎会按造地球人的速度成长,会在子宫里待上二百八十天左右,但是在余秋可体内的胚胎从正式着床后,成长速度更像利姆灯星人的复制胚胎,这说明肚子里的孩子有极大的可能会在第一百二十天时诞生。
这对目前这个时代里的人而言,是完全不能接受、不可接受、也不愿意接受的事。
不仅余秋可头疼,谢九怀也是。
甚至,谢九怀有股被大博士与殖民计划背叛的撕裂感。
见谢九怀沉默不语,余秋可心慌慌。
“你、你是不是怕了?觉得我不符合世俗?还是认为我肚子里的不是孩子,而是牛鬼蛇神?”
坐着的谢九怀将余秋可拉近,将脸贴在她的小肚子上,“你说的我都不懂,我只知道里面住的是我们的孩子没错,我很期待他快点来。”
初为父母的小俩口,并不晓得许多民间关于怀孕的禁止。
一切就是水到渠成。
谢九怀撩高余秋可返家后换上的宽松洋装,肚皮很白,圆圆润润,看起来还只是胚胎的家伙很喜欢这个居住地。
他的吻落在肚皮,引来余秋可的惊呼。
然而她还是喜欢他的证明,证明他对孩子的期待。
单手解开余秋可后背上的乳罩钮扣已经是谢九怀拿手的绝活。
余秋可下意识捂住弹出的双乳,环住胸口的纤细手臂让谢九怀拉开。
叁两下,余秋可的洋装与圈在上臂的乳罩都被剥光了,只剩一条底裤。
“这里,好像长大了。”谢九怀捧着余秋可的乳房,彷佛两颗沉甸甸的果实,又圆又大,用力一按,里头有水似的,随即又弹了回来。
“以后,孩子会这样吸,你要先习惯。”他捏掐一颗,抬头含住。
有大半颗乳肉都在谢九怀的嘴里,被用力的吸吮着。
谢九怀敢说,余秋可还真不敢听,但身体向来是说不了谎,圆挺的乳尖被谢九怀的薄唇抿着吸着,痒痒麻麻的电流一阵一阵流窜全身。
底裤早在被吻的时候就已经湿了,谢九怀还不放过她,修长手指从裤底钻进,在两片肥美阴唇细缝上勾滑黏腻液体,再推上小巧可爱的阴蒂,压揉捻玩,弄得她双腿发软。
谢九怀很早就想要余秋可了,长裤褪到大腿,露出精神竖立的仿阴茎,再将余秋可抱到腿上。
起先,余秋可是双腿打开,跨蹲在谢九怀身上。
两人同时低头。
谢九怀盯着余秋可饱满白净的阴阜,抿了抿下唇。
余秋可是看着自己的腰被谢九怀扶上,再然后用自己小解的地方去对准谢九怀肥粗肉茎……感觉龟头刚碰上,她都还不确定是不是准的,谢九怀便将她向下压并主动挺臀顶上。
噗滋——
阴茎便顺利插滑进湿润的阴道里。
其实经过一个多月的尝试,彼此的身体已经很契合。
柔软的阴道向来对谢九怀特别粗硬的阴茎包容,然而真是忽然进入,还是让余秋可感觉里头太过充实、太撑太胀。
余秋可双手圈在谢九怀的后颈,谢九怀依旧掐握她的腰,让她更顺利上下动作,让阴茎充分享受被窄密的甬道挤压、润滑的快感。





【民国】上海那年1934 上海的真实性
谢九怀利用体力的优势,顺势将身上的余秋可抱起,放在卧室里的唯一一张桌上。
报纸被推到角落,没人注意它的边角已经受潮卷起。
阴道里头也是,潮水大浪,饱含水气,浸润强壮干燥的阴茎。
这回换谢九怀动了。
结实腰臀向前一挺,硬长肉棒直挺挺插入。
或许当中夹带太多情绪,也包含了害怕失去余秋可,所以蛮横侵入,那是占有、占据的意味。
阴茎野蛮地与娇嫩肉壁来回磨娑。
谢九怀的体温冰冷,但随着一次又一次出入,磨擦生热,很轻易就烧开了,温度像桶滚水灼人。
烫的余秋可直夹缩阴道。
可奈何夹不住呀!
塞在里头的那根太粗太长,只要她一收缩,更是满到彷佛要窒息,忽然一个激灵,余秋可禁不住发颤,滚滚淫水上岸,如同尿意渲泄,湿了一桌面。
余秋可比过去淡定了点,她已经知道这不是小解,是谢九怀口中攀上了高峰后的反应。
她眨了眨湿润双眼,全身软趴趴地挂在谢九怀身上,随便他弄了。
再度的,谢九怀将余秋可抱起,边走边顶,震得余秋可从头到脚酥酥麻麻。
嘴上喊停,谢九怀才不搭理。
在他怀抱里的余秋可很显娇小,两人相连一起。
用他的力量贯穿她,要她记得他的印记。
最后是将余秋可堵在浴室角落时爆发,那是一种意识与身体的高度紧绷后随即卸下,不过谢九怀没射出能源体。
因为仿射精只是为了让能源体顺利进入母体交配,却不是必需,而现在余秋可的体内已有胚胎,他便省下一次。能源体是珍贵的。
小俩口洗过澡,余秋可还是强打精神将厨房打扫干净,谢九怀被赶得远远的,因为他又碎破一个盘子。
等余秋可真正睡下,谢九怀才有机会发挥他的专长。
趁雨夜,他换上外出服,从主卧的阳台溜出去。
凭印象,回到陆修辞住那村落的附近寻找张大山那家人。
或许,张大山也是利姆灯星人。
殖民官签下的合约里,是不准各种联系。
可是谢九怀已经办不到,他认为自己有必要验证新混种的出生时间,这是为余秋可与孩子的安全。
更重要的是,他心里仍抱持最后的希望……他还想相信大博士与利姆灯殖民计划。
只是可惜,没有任何张大山或是飞行船的痕迹。
谢九怀不敢在外头久留,留余秋可一人他不放心,更害怕余秋可忽然醒来见不到他。
平日的余秋可算是好睡的体质,特别是在与谢九怀做过以后,睡得又甜又熟。
约莫今天心太慌,想到了可行的办法后,余秋可忽然惊醒。
偏偏凑巧,一身湿淋淋的谢九怀从外推开阳台那扇窗,还晓得先低头脱了鞋,才一脚踩上室内干净的地板。
其实才刚醒的余秋可仍有些睡眼蒙眬,所以明明眼睁睁瞧着谢九怀从外头进来,还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她却无绝对的真实感。
所以余秋可就是侧躺着,睁着明亮双眼,静静地看着谢九怀。
谢九怀也是在关上窗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背后那道意识早就清醒,而他却因为过于放松而疏忽了。
“你醒了?”谢九怀转身后的第一句话。
“对,那你呢?去淋雨?”余秋可语气懒懒的,但不难听出她的不敢置信。
“我……”谢九怀低头看了眼抓在手上的鞋子底部都是泥泞,脚边更是一圈水渍。
愤怒令一个人完全清醒,虽然余秋可的愤怒情绪来得稍晚。
余秋可起身,指挥谢九怀去浴室洗个热水澡,自己则是去更衣室里拿出一套男仕睡衣。
心中有各种猜测与想法。
例如:谢九怀后悔了,他不想要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准备叛逃?
又例如:这可能不是谢九怀第一次半夜离开,或许他常叁更半夜拜访他的红粉知己们?
太多不安的怀疑,都忘记思考谢九怀是攀上叁楼……毕竟这回可是没有她放下的长绳。
指腹轻轻敲打肚皮,余秋可说:“孩子,别担心,姆妈会坚强,因为我是你的姆妈,从你存在的那一刻,便注定我这一生都会保护着你。”
谢九怀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整理干净,可笑的皮鞋摆在门边,他没想理会它……因为数据库很忙,更是他首次对地球人习惯弯绕的心思感同身受。
他从来没想过要说谎,甚至好几次他尝试与余秋可释出他来自利姆灯的讯息。他只是不能、也不晓如何说清楚道明白。
谢九怀又一次光着身子走出浴室,余秋可没好气地将睡衣丢给他。
“你去了哪里?”
“张家村。”谢九怀抱着一团已经乱了的睡衣,没有其他动作。
余秋可捂着胸口,“去那里做什么?”
“找张大山的足迹。”
“为什么?为什么要找张大山?你想问问他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你才能决定怎么面对你的孩子……是吗?”
“这跟我们的孩子没有关系。”
“还是其实你去找了你那些红粉知己?”余秋可低头,双肩垂下,声音微微颤抖,“像是王梦梦什么的?”原来这个揣测更让她失去信心。
“没有,我没有红粉知己,我也不知道王梦梦是谁。”
余秋可起身,抹去可笑的眼泪,“该死的谢九怀,你不能跟我说实话吗?”
“对,谢九怀该死,他也已经死了,该死的,我不是谢九怀,你满意了吗?” 谢九怀的心在痛,他感觉自己被余秋可伤了心。
前一秒,余秋可以为谢九怀只是在抱怨,然而谢九表情过于严肃,甚至还包含对她的失望。
余秋可再次坐回床边,四肢发软。
她揉了把脸,脑袋却没任何有用的想法。




【民国】上海那年1934 上海的恐惧
谢九怀跪在余秋可面前,向她摊开的掌心朝上。
原本空无一物的掌心,慢慢由中心点浮生出一颗圆型果子。
是一口就能吞下的大小,更是余秋可没见过的。
外皮呈现透绿,居然还能一眼看见里头鲜红的果核。
余秋可先看谢九怀一眼,接着双手捂住整张脸,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我去了张家村,很遗憾,附近搜索下来,并未找到张大山一家人,后来我又去了黄浦江,我下到水底一趟,我的飞船藏在里头。”
“我确实在你睡着的夜里出去过几次,那是因为飞船里的小仓里种植了能源果,地球的食物很美味,但它带给我的能量太少,所以我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去取少许的能源果。”
“而它,就是能源果。”
说再多,余秋可并没有面对现实。
谢九怀不急,他知道他应该给余秋可时间。
余秋可没动,他便不动。
然而,余秋可只是逃避,并不代表她的内心够平静。
复杂的情绪让她顿时喘不过气,下腹一阵抽蓄,让她惊恐地抓住谢九怀。
“嘶——救他、快……快呀,谢九怀,他、他好像要消失了……”
胚胎在子宫里奋力挣扎,谢九怀将手中的能源果塞到余秋可的嘴里,接着让她平躺在床上,轻声哄着。
“没事,我想孩子跟我一样,还是需要能源果的能量。”谢九怀安慰,其实他不敢确定,这些不在预期内的事,大博士只字不提。
或许不说明白的大博士,只是为所有投入殖民计划的他们催眠了一个太美的梦,而签下同意书的殖民官却始终都没搞懂,所谓的计划并不成熟,而他们都只是实验品罢了。
“对不起,余秋可,我以为与你交配生子是一件安全的事,而我也真的喜欢你,从来没有想伤害过你,如果……你真害怕我,我就远远的守护你,好不好?”谢九怀很卑微,他不知道如此讨好一名性别女的地球人有没有效,特别这个女人脾气一直很倔。
余秋可用舌尖在口腔里巡了一圈,找不到那颗果子的踪迹。
明明她亲眼见到谢九怀将果子塞到她的嘴里,也感觉到它的存在。
然而,真实的存在仅此一秒。
随后,不是溶化,而是在她的小嘴里直接消失不见。
偏偏余秋可不能否认,在她体内忽然出现一股活络的气流,带动阻塞血液一呼吸,尤其腹部感觉更为明显,彷佛里头一团暖热的小火球,像是……在保护着他们的孩子?也或许那正是他们孩子的?
余秋可不敢肯定,因为这是她首次孕育一个孩子,更是第一次面对谢九怀这种……让人不知所措的问题。
“你说……你不是谢九怀?那怎么会……跟他如此相似,连谢六姨太都误认了。”
“我来自一个叫利姆灯星球。”
看着余秋可不能明白的神色,谢九怀迟疑几秒,才缓缓说道:“当你抬头看向天空,那些你见到说是星星的物体,他们都是星球,如同你居住的这个地方。”
“天上?”余秋可困难地吞咽口水,久久不能平息。
谢九怀在余秋可身旁躺下,却不着急将她拥入怀里。
“所以,你从天上来?你是神明吗?”
谢九怀晓得余秋可想偏了,伸手握住她白软柔荑,“不是,在我们那里,没有神话,我们只是比地球人的文明更久更早,所以我们的科学与科技更胜地球人。”
“太……太难懂了。”余秋可感觉沮丧,也觉得自己可笑,还以为谢九怀是傻子呢,结果这个男人连谢九怀都不是。
这到底算什么人生。
然而,眼前的谢九怀用了许多粗浅的方式解释他是谁、他来自何方、目的为何,以及他居住的那里面临的困难。
而她又太知道他的为难,说话表达一直不是他的强项。
真是该死的心软。
“真正的谢九怀死在他被人带走的那晚?”
“我不知道他被带走的是哪一晚,我的飞船沉入江底,我上岸后,他是我见到的第一具尸体,因为我不能用原来的样貌在这里出现,我也不愿意花太多时间去寻找下一个人选,便先将他带回飞船做仿体解析,再用能源体做了一个跟他有九成九相似的身体。”
说到原来的样貌,谢九怀知道余秋可瑟缩了下,但是他坚绝不放开她的小手。
“余秋可,别怕我,你就当我是谢九怀,好不好?”
“我承认我有私心,跟你坦白,有一半的原因我希望你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谢九怀,我想你喜欢真正的我……我已经变了,我不再只为利姆登星人的延续,我变得贪婪、我变得想占有你、我最害怕的是失去你。”
谢九怀不晓得余秋可听进多少。
他听见余秋可平稳的呼吸声,转头再见,忍不住失笑——居然,睡着了。
应该是很难熬的一夜,但是谢九怀不后悔。
他知道自己更接近了地球人。
他知道自己有所成长。
他也知道了恐惧。
恐惧明日的到来。
余秋可会做出什么决定?




【民国】上海那年1934 上海的新的一天(一更)
天刚发亮,余秋可便醒了。
不是没睡好,反倒睡得比以往更安稳。
醒来的瞬间也是精神饱满,丝毫未有想发懒的迹象。
只是余秋可没马上起身,这次由她听着谢九怀依旧极浅的呼吸声。
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将脑袋里的混乱一件一件整理起来,直至日光悄悄攀上阳台,穿渗窗帘,为昏暗的房里带来一片光明时,余秋可才拉回思绪。
她摸摸似乎又大了点的肚子,用力吸气,再缓缓吐出,然后起身,不再拖沓。
早晚温差渐大,余秋可打算煮一锅蔬菜瘦肉粥,暖暖胃、暖暖手脚。
她先动手洗米,洗净之后,倒进汤锅里。
注入清水,也倒入前两天熬煮的大骨汤。
熬粥的时间没闲着,余秋可动手将瘦肉、胡萝卜、叶菜切碎,瘦肉丁还得先放姜跟调料一块腌,去腥味之外,还能让口感变得更为滑嫩。
见锅里的白米离熟透还久,她用汤勺搅了几下,防止黏锅后,便转身出了厨房。
至于谢九怀,早就醒了,不过就是没有勇气直接面对余秋可,所以只敢远远偷看,没料想余秋可忽然回房,让他扑回床上——装睡。
不过方才一个太过激动,谢九怀把床撞歪了。
谢九怀闹出的动静太大,余秋可早看到了。
就算有气,也给他这出弄得消了一大半。
没戳破他的鬼鬼崇崇,她嘴角擒笑直接走进浴室。
只是等余秋可都换上比起旗袍而言相对宽松的洋装了,谢九怀还是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谢九怀,快起床,等一会儿粥都煮好了,我却没见到你出现,我就真的不理你。”
语毕,余秋可没管谢九怀了,赶紧走回厨房。
时间抓得很准,见粥煮开,她将腌过的瘦肉与同样切丁的胡萝卜倒进锅里,继续熬煮。
余秋可知道谢九怀是挑食的,比起青菜水果,他更喜欢各种包子、甜品。
以前余秋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是她递给他有吃完,那就行。
不过,现在她另有打算。
余秋可舀了两碗粥。
被碎菜叶点缀的亮眼碧绿的粥上头还放了颗煎得金黄漂亮的荷包蛋。
但是在这之前,她先给谢九怀一碗切块的苹果,“先吃完这碗,才能喝粥。”
谢九怀眼神困惑,不过一对上余秋可严肃的表情,不敢有二话。
余秋可在谢九怀一旁坐下,她也给自己弄了一碗苹果。
“谢九怀,你边吃,然后边听我说。”
“好。”
“我有几个想法跟条件,我希望你听我的,并且配合我。”
“都听你的。”谢九怀还不知道什么条件呢,就全依余秋可。
余秋可没好气地说:“这种话,只能对我说,知道吗?你口中的地球人,好人不多的,连我都不是好人。”
谢九怀张口,始终没敢把那句你是好人说出口。
“第一,你昨晚说的话,不准再告诉第二个人,你也不准再去找跟你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同伴,只要你生活在这里,你就是谢九怀,不是那个什么殖民官。”
“第二,谢六姨太是真心待你好,然而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亲生儿子已死,但是我们知道,所以我们得为谢六姨太及真正的谢九怀找出凶手。”
“第叁,我不管你的什么殖民计划,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他不需要背负任何人的期望,也不需要管你的计划,但你是他的父亲,你有责任要好好保护我和孩子,所以依然是那一句,你只是谢九怀,不是什么殖民官。”
“我知道我的要求对于你而言,大概是过于自私,可是孩子既然存在了,我希望我和你都能以他为优先。”
余秋可默默地抹去无声的泪珠,“我一直羡慕别的孩子有位会疼爱他、会将他背在背上、会哄他的父亲,可是我从来不敢说,我怕姆妈伤心,所以我希望我的孩子除了有我,也有一个能爱他一辈子的父亲……所以,你能吗?你能接受我说的这些条件吗?”
谢九怀丢了手中的苹果,转身将余秋可拥在怀里。
他们彼此都明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饭后,谢九怀换上衬衫跟西裤,下楼跟陈先生拿报,顺便交待这两日会有一位陆先生来找他们夫妻,再麻烦通报一声。
说完,谢九怀匆匆上楼,丝毫没注意陈先生还想跟他说点什么。
其实这也是他毫不犹豫答应余秋可的最大原因。
对他而言,其他地球人,无论姓别,都无任何意义。
唯有余秋可。
他就这么认定了。
直到入夜,陆修辞并未登门拜访。
谢九怀失望。
因为他以为余秋可是期待的。
余秋可躺在床上,先看了谢九怀一眼,随后决定自己得习惯在他面前露出肚皮这件事。
她木然地瞪着吊灯,一手撩起睡裙,露出比娇羞的薄脸皮还要白皙的肚皮,另一手拿着一罐雅霜。
别人的雅霜用来抹脸,她却决定奢侈一把,从罐里挖出一坨,往肚皮上抹。
“其实一开始,陆修辞来或不来,我都看得挺淡的。我的确需要人手,但这个人不一定得是陆修辞,很多人都可以代替他。不过现在我是真希望他这两天能出现。” 余秋可懊恼叫了一声,“……噢,我沾到衣服了。”
谢九怀接过她手上的雅霜,轻声说:“我来。”
“谢九怀,我是不是挺奇怪的,好像变得……更容易生气了?”
“孕妇本身会因为怀孕改变荷尔蒙,荷尔蒙的波动或许就会引起情绪的异常反应……加上可能还有能源体的关系,会让你的荷尔蒙变得更混乱。”
谢九怀回答完,才学着余秋可,将白色乳霜均匀涂抹在她嫩滑的肚皮上。
“你懂得好多,这些我都听不懂。”余秋可情绪低落,或许是一开始她对傻子谢九怀是有优越感的,而现在的她不那么淡定了。
“以后我能教你,也教我们的孩子。”谢九怀动作极轻,用指腹按摩肚皮,他猜这是余秋可要的效果,让乳霜吸收。
望着谢九怀如此温柔,余秋可心里混乱。
“谢九怀,以后我对你不好,你跟我说,我尽量不凶你。”
“好。”
余秋可短吁一声,“谢九怀,我想过最可行的方法就是我和你找一个没有闲杂人等的地方,偷偷将孩子生下来,所以我才会希望陆修辞能出现并且接手舞厅的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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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可:“我是不是变得很奇怪,变得爱生气了?”
谢九怀:“你本来就爱生气!”(这才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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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的,我前两天的稿子写好了,但没找到时间做最后修正和抓错字,所以才拖到这早。等一下还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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