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上海那年1934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朕的贴心小棉袄
白切肉也不是难事,猪肉煮熟,但不煮老,保持弹性与嫩度,捞起后搁凉,再切成好入口的薄片,到时蘸着加入蒜末的酱料吃,爽口美味。
再说凉拌上海青与番茄蛋汤,压根不是技术活,食材处理干净,调味对了,就行了。
煮的时候充满自信,等叁菜一汤都上桌,看谢九怀手上的筷子准备夹起薄嫩猪肉时,余秋可的信心瞬间薄弱。
想一想,谢九怀是谢家少爷,脑子伤了,但嘴可没有,就怕被嫌弃。
其实余秋可想多了,谢九怀很是捧场。
不能否认,绝大部份是因为这是他看着余秋可忙碌之后的成品,在他的认知里,合法伴侣只需要配合他的殖民工作,产下新混种并且养育即可,这中间并不包含这些浪费时间的琐事。
然而,所以当余秋可忙忙碌碌,他有股连自己都不能明白的心动。
再来,余秋可的料理的确不如谢家阿姨与餐厅大厨的那般重口味,然而胜在保留食物本质的鲜甜,吃多也不腻。
不过谢九怀还是趁余秋可没注意的时候,默默地将那盘上海青挪远。
小俩口的新婚第一日,就这么过了。
屋里有台留声机,不过此时的两人并没兴趣,前后洗了澡,准备早点休息。
谢九怀洗漱出来,就见余秋可坐在床边,手上还拿了封信。
他记得,那是律师交给余秋可的。
是余秋可的迟疑让他好奇里头的内容。
谢九怀爬上床,看着余秋可的背影问:“你……不看吗?或许有很重要的信息。”
余秋可转身,也跟着上床。
她盯着谢九怀好一会儿,说:“谢九怀,你识字吗?”
谢九怀点头。他还没全学会,但他可以利用视线扫描,再传进大脑数据库,所以还真不是难事。
余秋可将信封塞到谢九怀手里,“你给我念吧,我没勇气看。”
谢九怀又点头,迅速拆开了信,让想后悔的余秋可根本来不及后悔。
亲爱的小秋可:
姆妈想念你,可是姆妈愿你勿想念我,因为你的人生是要向前看的。
我离开后,你在余家的日子肯定不好熬,但是姆妈不敢太快让你知道这笔当时湘太太给我的资产,因为财一露白,这些财就交不到你的手上了。
所以秋可,怨姆妈吧,怨姆妈想的太多,能为你做的太少,只能确定你离开余家,我才敢把这些东西交给你。哪怕你的夫婿对你不好,你也不是余家人了,有了钱,你就自由了。
姆妈就盼未来的每一日,你都别委屈自己。
姆妈也谢谢我的小秋可,谢谢你来到我的身旁,明明我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却能拥有你,我也觉得此生足矣。
对姆妈来说,我的小秋可就是我一人的,与余家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有了新生活、有了新身份,就别认为对余家有任何羁绊,你就是你,所以我的小秋可,你自由了,跟姆妈一样,自由了。
爱你的姆妈 留
这晚,余秋可哭得很惨。
与屋外淅沥哗啦的雨水相同,下个不停。
跟谢九怀想的一样,余秋可就是水,一摸就湿透了。
他吻了余秋可的泪珠。
原来地球人的眼泪,那是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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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上海那年1934 上海的潮吹
余秋可哭得这样惨,有一半是谢九怀惹出来的。
谢九怀一手扶在余秋可纤细脆弱的后颈上,将她成串的泪珠舔进嘴里,另一只大掌抚磨酥软的椒乳,时而搓时而揉。
当指腹压揉捻乳蕾,余秋可产生阵阵颤栗。
她本能地张开小嘴,被谢九怀钻了个空,游刃有余地将舌头伸进,与里头湿嫩丁香搅和,口津微甜,令人期待下面那口幽深的井,从泉眼冒出的春水又该是如何的味道。
吻,还继续,只是将玩弄乳房的手掌顺着余秋可玲珑细巧的身体弧度一路将爱抚向下挪动,摸上了饱满的山丘。
余秋可没穿乳罩,她不怎么喜欢那东西绑在胸部上头的束缚感,但没穿底裤真是她没找到,谢六姨太给她与谢九怀弄了不少新衣服,就放在卧室里的小房间,偏偏没有能穿在睡衣里的小裤子或是小裙子。
一摸就明白了,里头光溜溜的。
谢九怀没急,隔着丝绸料子裁缝的薄短睡衣,用修长的手指勾搔两片肥美阴唇,连空气中的味道都变骚了,过程中,还将衣料挤塞进了肉缝。
翻开阴唇里的嫩肉,那是比丝质睡衣还要娇滴滴的,禁不住折磨,滚滚潮水渗出,打湿布料,也濡湿谢九怀的手。
余秋可夹紧双腿,她不能确定自己是喜欢还是排斥。
还穿在身上的睡裙并未带来任何一丝该有的安全感,反而引发身躯有种被侵犯的异样情绪,那是一种超乎寻常程度的高度感官,弄得她两团乳肉变得紧实发疼,下腹热呼,暖流奔走,昨日才被谢九怀进入过的下体空虚。
可是真要她说明白,她也说不出是哪儿痒,就是全身上下都想给谢九怀碰一碰。
结论一出,余秋可终是明白自己的心意,那是喜欢谢九怀这么弄她的。
谢九怀替她脱掉衣裳时,她主动抬高双臂。
与谢九怀冰凉的体温不同,她就是最适合孕育新生命的热度。
动情、排卵,都让她像个发烫的火炉。
又烫又荡。
谁说冰水应该不容,他们彼此相融。
谢九怀发现自己挺喜欢用舌头去品尝余秋可。
曾经殖民官课程的部份学员是可笑地球人的接吻,不能明白其中的意义。
当他吻上余秋可的小嘴时,似乎领悟了,意义它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因此而愉悦。
他将余秋可的全身舔得干干净净。
她是一道高级的美食。
脚指头短小可爱,很像某种可口的小点心,当他品尝,她不可思议地想缩回,却比不过他的力气。
他啃吻,只有沐浴后的香气。
她抗拒地蜷曲脚指头。
可是她笑了。
是被他逗笑了,也是气笑地问:“谢九怀,你属狗吗?”
“不是,我是利姆灯星球派来与你产下新混种的殖民官。”
“记住了,我不是谢九怀,我是利姆灯星人,是殖民官,编号1088号。”
第一次,谢九怀红着双眼坦白,他忽然希望他孩子的母亲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然后,他将余秋可的双腿弯曲推开,俯身,仔细去尝光滑的阴部。
都是黏滑的淫液,连大腿内侧都沾黏着。
当谢九怀用一种神圣温柔地态度吮吻娇嫩阴核,又用舌尖快速地挑逗那个小东西时,余秋可拱起了背,头向后仰,双手抓皱了充满太阳香气的床单。
……至于什么利姆灯星球的殖民官,那话的确听起来太古怪,然而再怪都赢不过她崩溃的欲望。
余秋可的双脚不知何时踩上了谢九怀的肩。
而谢九怀的舌也不知何时钻进余秋可的阴道。
窄紧的甬道里相当柔软细腻,让谢九怀小心翼翼。
不得不说这是非地球人的优势,谢九怀的舌头更为轻巧灵活。
舌尖深入阴道的底端,那里像朵花蕾,层层皱皱的美丽花心。
他并没有停留,而是回到阴道的敏感区刮搔,据说这里是可以让女性潮吹的地方。
他很想的,想看余秋可喷水的样子。
已经无关交配,是他想让她达到精神与肉体上合而为一,毫无后顾之优的享乐这一刻。
真是不辱使命,谢九怀将曾经学习到的各种精华知识,都用于这一刻。
然而,他听见余秋可又哭了。
只是……与悲伤的哭泣不同,是细小的啜泣,还带有娇气的喘息声。
他相信直觉,舌头的柔软,舌尖的弹性触碰,加速如同抽插的进出。
余秋可憋着,她感觉有股尿意想冲出去,她希望谢九怀打住,她希望自己不要在他面前出糗。
偏偏谢九怀真停住了,真离开了,她松口气时,水液疯狂喷流。
溃不成军。
别说干爽的床单,连她都感觉自己下身湿了一片。
明明身体是释放压力后的轻松,明明双腿间的温暖并不讨人厌,可是余秋可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谢九怀,她拉过棉被,盖住了自己哭泣的脸。
“那不是尿,别阻挡自己身体的愉快,那是性高潮,是舒服的,是轻快的,我觉得那很美,余秋可,你真的很美,我很喜欢。”
谢九怀在她耳边低喃,又说着她似懂非懂的话语。
不过他的行动取悦了她,也证明他所言事实,不曾虚假。
谢九怀将他粗狂的分身缓缓塞进她潮湿的阴道。
令人窒息的包覆感,令人肿胀的充实感。
前戏的足够,让这场欢爱达到比昨夜还更尽兴的满足。
谢九怀每一回的挺腰,捅进的力道是如此强悍。
余秋可也回应他,双腿盘上他的腰,阴道肉壁吸附他的肉茎。
已经太令人满足,谢九怀放弃其他体位的尝试,在余秋可二度溃堤,全身抽颤时,将能源体灌进宫颈里,不浪费任何一滴。
夜深了,谢九怀将体力不支的余秋可抱进怀里。
“余秋可,快点,怀我的孩子,好吗?以后,也不要哭了,不要为任何人哭,我觉得好奇怪呀,有股酸酸的感觉。”——话是对余秋可说的,却同时记录于数据库里的个人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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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呀,因为我们九爷还是个外星人,所以床事上总是得有些优势
所以灵活的舌头,进可攻、退可守,是一定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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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上海那年1934 上海的旗袍里(一更)
远方天际让层层乌云覆盖。
是个不见日光的气候。
余秋可极为喜欢,无雨无晴,凉爽的很。
她挑了一件大格子印花布料的旗袍,浅绿深绿的交错,衬出她的青春年华,衬出她才十七岁的事实。
不过迟迟未换上,就因为没有底裤。
昨天换下来的那件,还没洗呢,哪怕今日去买,也代表她得光着屁股一段时间。
在小房间里犹豫半天,直到听见外头动静,猜想是谢九怀起床了,余秋可才牙一咬,硬是穿上了。
等她走出小房间,正巧谢九怀也从浴室里出来。
两人碰上面,谢九怀咧嘴一笑。总是看到余秋可,谢九怀才有种安全感,确认自己是真实存在于地球,而她是他的亲人、是他的归属。
余秋可看谢九怀用不同角度,从陌生人忽然成了夫妻,忽然的坦诚相见,就算前日拿到一大笔遗产,底气还是不足,所以先低头打量身上的旗袍。
好在为了维持布料纹路的样子,这款旗袍没做掐腰显胸的剪裁,微微宽松,长度至脚踝,也就小腿肚那里开了钗,基本上不会有人知道她在旗袍底下光裸的线条。
偏偏谢九怀不是常人。
平常不怎么透视余秋可的,不过已经交配多次,谢九怀还是有他的急迫,主动扫描余秋可的腹部。
子宫里:干净健康,没有任何异物,同时代表并无能源体与卵子结合的胚胎。
没有新生命的产生,也让谢九怀没有了生命力,死气沉沉。
不过,方才他瞧见的是?
……谢九怀附在余秋可耳边,声线异常性感沙哑地问:“今天里头又没穿?”
那个“又”字令余秋可寒毛直竖,不知该气还是该羞。
怎么轻而易举就让谢九怀看穿了。
少了底裤包覆的阴阜忽然发凉,一走动,加深了阴唇嫩肉、还有两侧腿肉的磨擦。
谢九怀伸手抓住余秋可如玉藕白嫩的手臂。
余秋可回头,嘟嘴嚷嚷,“谢九怀,你做什么?”
老是敌不过谢九怀的执着,余秋可被扯回床上。
昨晚两人像摇晃的船支,晃动整个床垫,丝毫不输扬子饭店那张席梦思。
不过现在的谢九怀,还想摇?
“谢九怀,现在大白天……”
“可是你会弄湿衣裳。”
谢九怀说的对。
他粗鲁地将余秋可的旗袍捞到腰上,低眼一瞧,果然一波灼汤从深处的萦回小溪流出低凹山谷。
水清荡漾,在白晰的肌肤上闪烁,晶莹斑澜。
秋日,果然让人潮湿的发慌。
余秋可放弃挣扎,躺在床上,语气平静,“谢九怀,让我起来,我们今天有许多事要处理。”
“我帮你弄干净,湿了不好。”谢九怀严肃的制止她,偏偏理由不是理由。
谢九怀扣住余秋可的纤纤十指,将头埋进馨香花谷,吮吸从花心淌下的蜜液。
入口是黏的,吞下是稠的,入喉后才由意识接收了想像中的甜味,彷佛是糖做的可人儿。但香气是真的,一股清香扑鼻。
余秋可一张小脸红得通透,这回抓的不是床单,而是死命抓住谢九怀握住的手。
那是一双大掌,十指修长,富含力气。
无论是手,还是舌,谢九怀对她百般温柔,不曾弄疼她。
上身穿戴整齐,让她瞧起来是个正经妇人;下身阴核肿胀,还有谢九怀埋首于纤细腿儿之间,她明显是个不守妇道的人家。
然而这人,是她新婚的先生啊。
所以她不能阻止他。
说服自己的余秋可扭头看向窗外。
乌云逐渐散去,天空逐渐放晴,时间在他与她的指尖流泄。
当谢九怀扶起她,她才晓得还是天真了。
白日是能荒淫。
还能过度荒淫。
“舔不干净了。”谢九怀将她抱起。
的确是越舔越湿,但谢九怀那可怜的模样,让余秋可心软了软,“送我去里头洗洗。”
谢九怀顺着余秋可指的方向去,抱着她进入浴间。
“放我下来。”余秋可说。
谢九怀照做,将余秋可放下。
余秋可还没缓过来,更来不及赶他出去呢,谢九怀已经脱下长裤,按住她的腰窝,让她向前倾。
谢九怀又是无预警地对她出手,余秋可慌张地扶住洗手台。
果然,心软再度是个错。
后入的姿势,让塞入的硕长阳具强势地扩张充满弹性的柔软阴道。
彼此之间,没有缝细。
余秋可担心害怕地夹紧双腿,又给谢九怀哄了哄,放软了自己,供谢九怀顺畅抽插。
本来绑束的发,落下了发带,乌黑长发披散在雪白滑嫩的美背上。
一切变得相当疯狂,她居然趴在浴间,在谢九怀的身下,若是她愿意,只要她低头,就能隐约见到那粗糙狂妄的分身在她小解的地方进进出出。
她晃啊晃的,今日的船,是遇到暴风雨的那艘。
狂风将她卷上了天,大雨弄潮了她的船。
再后来,她感觉自己不是自己。
吞没阳茎的下面那口井,开始收缩,急剧地扩散大量的酥麻,彷佛痉挛的抽蓄,夹得谢九怀一声巨吼,灌了大量稠物到了她的体内。
昏沉之际,余秋可想着等醒来得好好质问谢九怀。
——她的夫婿,肯定不是傻的。
【民国】上海那年1934 上海的罗宋汤(二更)
余秋可再醒来时,刚过正午。
洒进窗台的阳光亮澄澄的,将坐在一旁捧着书的谢九怀渡了一层金。
正是婚礼那日,余秋可见谢九怀的想法,这人就是金子,值钱的那种。
谢九怀是第一个瞬间便察觉余秋可醒了,心情很好地丢开书,往她身旁趴了过去,说:“刚才有人来了。”
“谁?”一开口,声音有些干哑,余秋可摸着干痒的喉咙,“谢九怀,你给我倒杯温开水,行不行?”
谢九怀应了声好,将余秋可散落的几根发丝挽到她的耳后,才下床走出卧房。
余秋可拥着薄被坐起,面对两人过于自在的相处,感到一丝茫然。
打断她思绪的谢九怀像只摇疯狂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犬只,将平静无波、一滴水都没有晃出的水杯递给余秋可。
“谢谢。”余秋可接过,足足喝了半杯后,才问:“你是说我睡着的时候,有人上门?”
“嗯。”
“姨娘吗?”
“不是,是姨娘让她来的,往后每隔两日过来帮我们打扫,如果需要采买,也能吩咐她。”
“你说一说,你姨娘这样替你着想,以前你怎么没听话呢,叁位兄长都有成就,就你叁经半夜还跟舞女厮混……”余秋可没好气地将剩的那半杯水塞给谢九怀。
“我没有。”谢九怀摇头,不想帮真正的那位背黑锅。
“以后也不准有。”
“都听你的。”
“谢九怀,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余秋可揉了揉脸,她得订下一套方针,不能老是给冲动犯傻的谢九怀拉着跑。
“我没傻,也没装。”
“你以前跟那些红粉知己混的时候……都玩过了吗?”余秋可问得含蓄。
“没玩过,没有红粉知己。”谢九怀拍了拍胸。
好险,他知道红粉知己是什么东西,是会让合法伴侣不开心的东西。
他还知道转移注意力的重要性,赶紧将那位林阿姨一同送过来的皮箱交给余秋可。
“姨娘说她给你订的,昨晚先施百货的经理才送到谢家。”
“给我的?”
余秋可接过,打开箱扣,看着满满一箱的底裤、丝袜、薄透乳罩,还有布料太少的睡衣,让她瞪了想凑热闹的谢九怀一眼后,用力关上。
谢九怀搔搔头,合法伴侣真是凶呢,也只有在将她放倒,剥光她衣裳时,才会乖一些。
“你出去,我换衣服。”余秋可命令。
谢九怀颓丧地爬下床,无精打彩地往房门移动。
男人落寞的背影让余秋可意识自己口气不太友善。
她重新挑了一件白底滚金边的旗袍,这次有贴身的衬裤与丝袜穿在里头,不再心惊胆跳。
等出房门,看着一脸委屈的谢九怀,是有些说不出口的心疼。
无论谢九怀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都不是她发脾气的理由。
余秋可主动给谢九怀整理头发和弄皱的衬衫,“饿了吗?我带你去离不远的罗宋大马路吃面包喝罗宋汤,行吗?”
谢九怀先点后,后问:“好吃吗?”
“好吃,还很便宜呢,其实我也只吃过两次,姆妈偷偷带我去的,今天换我带你去,好吗?”
谢九怀用力点头,他喜欢给余秋可宠的滋味。
出了公寓,余秋可在路旁叫了两辆黄包车,她跟谢九怀一人搭乘一辆,前后抵达不算太远的霞飞路。
余秋可没选最大间的餐厅,她嫌人多,也怕太贵,喊谢九怀往下一条巷子去。
霞飞路这段很是热闹,谢九怀看一群人往他与余秋可挤了过来,手脚俐落地将余秋可搂进怀里,不让人撞到她。
余秋可倒抽口气,抬头见英雄救美的是谢九怀,双颊又是红通通的,像极了两颗小苹果,稍早的霸气又被燃烧殆尽。
谢九怀手护着余秋可的腰,迎着她向前走,好奇询问:“这里就是罗宋大马路?”
余秋可笑着摇头,“是霞飞路,不过开了许多俄氏餐馆,罗宋汤鼎鼎有名,大家就说是罗宋大马路。”
走进小巷,第一间的小餐馆毫不起眼,不过往里头看,能发现只剩一张空桌。
“别担心,味道真的好,我姆妈厨艺特好,都夸赞呢,所以是真的好吃。”
“我信,你说的我都信。”
“快、快进去。”余秋可推了一把谢九怀,掩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谢九怀与余秋可自然坐上那张空桌。
菜单就在桌上,谢九怀没看,直接推给余秋可。
余秋可与穿着西式服装的服务生点了两个套餐,一套主菜是炸猪排,另一套是煎牛排,至于配菜是固定的,一碗罗宋汤,一大颗罗宋面包,以及一杯红茶。
罗宋汤与面包是一起被端上桌。
罗宋汤的味道对谢九怀来说是复杂的,有些像很多层次的余秋可。
刚入口有酸爽的番茄味,奶甜味随之漫延舌尖,再喝第二口,是熬煮牛肉香与蔬菜的清香。
余秋可往谢九怀那头靠过去,声音压得低低的,“谢九怀,我姆妈说,这罗宋汤里头是加了奶糖炖煮,我感觉我姆妈在哄我,可是每回喝起来真有奶糖味,真是神奇……你觉得我姆妈是骗我呢?还是实话呢?”
“为什么要骗你,肯定是实话。”虽然是不经思考的想法,倒还是给余秋可一个相当直观的答案。
余秋可扬起笑容,撕了一角面包塞到谢九怀的嘴里。
偏偏谢九怀很坏,趁机吮吸一口她来不及抽出的食指。
“谢、九、怀……”
“好吃,罗宋面包也好吃,表皮酥油,可是不腻口,咀嚼嘴里,不用多久,奶油味与小麦香都一同融化在舌尖了。”谢九怀装傻,原来非地球人也是挺会装的。
用餐结束,余秋可才跟谢九怀说她想去看看姆妈留下的两间店铺与位在公共租界的大舞厅,以及明天新婚夫妇回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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