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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1v1 伪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班主任
如此一想,柳思言想外嫁的心思更浓烈了些,但是手中捏着的那枚羊脂玉却好似个刺一样时刻的扎在自己身上,心口。
刚值酉时过两刻,天色将暗未暗,府中已是打了灯,慧儿掌灯随着柳思言到了前堂。
两人来的早些,李姝还未来,柳思言见此便是松了口气,与周氏站在一处。
李姝很快便带着柳锦惜笑朗走进,随后扫过众人一眼,率先入了首座旁的位置,轻飘飘的道。
“都坐吧,老爷与旻儿正赶来,刘妈妈,让厨房的传膳吧。”
刘妈妈躬身称是,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柳思言心绪有些不宁,柳锦惜瞧她一眼,她自是瞧她不待见的很,长的比她娘还一副狐媚样,特别是上次母亲说吕家二郎瞧上她,心里更是瞧不上柳思言,也甚是觉得那吕二是个肤浅之辈。
柳思言才情不够,琴棋不精,要不是看上那狐媚模样,谁愿意上门娶一个不待见的庶女,更可况是柳家的女儿!
柳敬明膝下女儿颇多,柳思言自然是分不到几分待见的。
感的到柳锦惜投来的目光,柳思言小心翼翼的坐着,一身规矩不敢犯错的垂首,直到门外传来柳敬明的声音,众人立马起身相迎。
柳思言立着身朝着门口处看去,然而在看到柳敬明身旁跟随着的一名鸦青色长衫的男子面色倏地一白,脑中有如万钧雷霆轰鸣般,原先缓过来的身又不自主的抖了起来,她压下眸子,强迫自己镇定,但是面色更白了些,脊背已然是冷汗冒出,指尖止不住的颤着。
心中是万般不信,然而再抬眸去看的时候,身子不免退了半步,身形晃了晃,周氏似感到她的不同,立马轻声唤了声言儿。
柳思言收声,霍然摸向袖口的那枚羊脂玉,身心震晃,脑中皆是一句……兄长……





兄长(1v1 伪骨科) 慌乱
湖畔长廊上,柳思言步履交迭而去,神色惊慌,群琚翻飞的身后是慧儿提着莲灯紧紧相随,对于柳思言哪里的慌乱心里也是焦急。
堂内,满桌珍馐,家仆拥簇而伺,红笼暖色无风的绽出柔和的光映了他的半边脸,胜那水中月,镜中花的朦胧,但却对着自己唤他的那声兄长时慢慢勾出一抹让她不安的笑,与她触了眸色道。
“这妹妹花容月貌,倒好像是哪里见过的。”
“兄长莫不是见着入眼些的女子都这般说?”柳锦惜不满的念了句,但是自己却觉得全身血液都奔着朝着脑顶涌去,杯中的茶水也抖着洒了些,连忙的垂下螓首不敢再看。
慧儿跟着身后去追柳思言,九折曲廊,慧儿拐了个弯就定在原处,举着手中的灯去看,却怎么也没看到柳思言的身影。
“小姐,小姐!”
慧儿没看见人心下焦急,心想怎么也应该是回院里去了,带着这个想法便脚步加快的朝着自己院里去了。
柳思言脑中原想着事,满脑子都是方旻的事,甚至踌躇不定,想告诉周氏,但是又怕让她伤心,自己竟…被自家哥哥破了身,原本想的是寻了方旻是哪家的公子,或许按着他的话真能迎自己入门。
但是…一切都不可能了,兄妹苟合,人伦颠乱。
柳思言步履加快,随着晚风飘过吹掉了一颗晶亮的泪,满心的决绝冷意,然而刚转了一檐,眼前天旋眼前一暗,本能的想出声却被人捂了嘴,最后跌在了一个满是松香兰味的怀中。“呜呜”
水眸大睁,泪更是倏地变得更为汹涌起来,这味道她怎能不熟悉……是方旻。
方旻按着她的首在怀中,掳了她后便是脚下猛的借力朝着翻上了屋檐顶上,拥着她疾步的在不同瓦顶上飞身而过,烈风灌进衣袍中,鼓鼓作响,静谧的夜色,月色拉长了身后的暗影,头上骤然传来一声方旻的浅笑,被风敲碎,却还是有一缕飘进她的耳中。
柳思言恼恨,为何他能笑的出来?转念一想也是,他是方旻,是柳家唯一的血脉传承,他毫无顾虑。
而自己只是爹爹众多女儿中那不怎么起眼的,按着柳锦惜说,趁着如花的年纪以色侍人或许还能得一好去向,如没了这张脸,一无是处。
想着想着又是哭了出来,方旻翻身出了柳宅后便松开了捂住她的手,怀中顿时哽咽声呜呜传来。
方旻转了一身,最后长袖鼓荡,背着月色去抬她的脸。“怎的见了我就一直哭?”语气带了几分无奈与宠溺。
“我说了有缘相见,没成想我们也算是良缘天成。”
方旻温润一笑,眼里似有揉碎的星光在隐隐发亮,大掌温热有力的拖着自己的腰后。
柳思言不苟言同,伸手推开他,然而瓦岩不稳身子崴了下,在惊呼中方旻又是紧紧的将人捞起拥在怀中,好似他这里就是生长在其上,有力又平稳,夜风阵阵擦过双颊,吹的泪痕化干,小脸不知是哭的还是被吹的,双腮粉红。
被拥住后也不敢推开他,见他那唇畔的浅淡笑意,心里更是委屈起来,为何他能这般从容随意,为何他要将自己带到这处屋檐上,为何他是柳敬明的私子,为何?
一层层的委屈涌上来圈圈绕绕的环着胸腔与脑海,最后就像暴风雨的前奏般,随即爆发。
“为什么为什么!”柳思言没说出自己的种种顾虑,怒睁的眼眶盈着水光流转潋滟的光,此刻粉拳握紧狠狠交迭的落在方旻的胸膛上,小首摇起,泪珠子不要钱的一直流。
方旻见不得姑娘家家的哭,此刻好声好气的给她擦着泪珠子。“怎的了,谁欺负你了,见了我心里不痛快?”
谁欺负自己?除了方旻这泼皮癞子还有谁?她恨死他了,为什么他是柳敬明的孩子,为什么?方旻擦的满掌皆是水泽,却也止不住她的哭声,柳思言哭的委屈,双手狠狠拉过他的手掌低头狠狠咬下去。
方旻眉头一顿,半边臂膀不自主的用了些气力,柳思言似好像真的气急了,双肩隐隐的颤了起来,握着自己的十根细指泛了白边。
最后似没了先前那般气愤,嘴也松开了,带了几缕晶亮的口液渗着血迹抬首看他,又是瞪他一眼,心中狠狠骂他是混蛋,越想越委屈,自己清白的身子给了他,但是他偏偏是自己的哥哥,这下子不想与周氏说这事都不敢了,在柳府里…她怕极了。
方旻见她眼底透着的逡巡顾虑,拥着的那手一用力,将她朝着自己托紧了些,鼻尖嗯了声,眼眸乌亮如墨,圆润的声脆玉临溪。“怎的,你在怕什么,思言妹妹。”
柳思言又是剜他一眼,方旻心想,得,这一整个晚上一点情调的话都不与自己说,尽瞪自己了,不过那哭的眼角泛红,小脸粉俏,此刻瞪自己的那气鼓鼓的模样着实也可人的很啊。
银月柔辉尽数洒在她的脸上,方旻不免情动,心里算认了她,竟是俯身在柳思言惊恐的神色中含了她的朱唇,薄唇相伴,热气尽数打在她的脸上。




兄长(1v1 伪骨科) 续弦
柳思言每日里怕的恨不能直接一头撞在漆木柱子上!
自那日后,自己躲方旻躲的狠了,他竟不顾兄妹人伦主动寻了自己,虽说没到最后一步,但是夜闯闺阁,亵玩家妹这是柳思言一时甚至觉得以后都接受不了的。
方旻与她说自己会负责的,柳思言气的清泪痕流却不敢出声,最后将那羊脂玉扔出了窗外恶狠狠瞪他让他滚。
方旻抿唇,眸色几不可察的暗了下,最后甩了袖袍攀着窗走了。
担惊受怕,才半月柳思言可见的清减,原本带着圆润的下巴冒了尖,失了几分稚气添了些忧愁妩媚。
成日里的眉尖都是颦起不曾舒展,让人见了心生怜惜。
周氏与她说了与吴家的亲事,吴老爷丧妻,娶她过去续弦的,虽说叁十几的年岁,但是家境殷实,在临安城也算是个好人家,周氏也觉着不错,总比自己这般做妾强,寄人篱下,成日里还得看李氏的脸色行事,勤勤恳恳,规规矩矩的不敢犯错。
周氏带了几分喜色与她说了这事后,柳思言坐了半角梨木凳,一言不发,张了几次嘴不敢说话,周氏问的急了,才惨白着脸说能不能不嫁。
柳思言近来神情恍惚,似有心事,周氏心里有些不安好像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只道如果没有太大问题的话便准备准备下吧。
周氏刚起身要走就见她噗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的将那日回临安城被侵犯的事与周氏说了,无论周氏怎么问也只说不知道是谁。
周氏眼前一黑觉得天塌了,一屁股就坐在了木椅上,脑中一阵天灵翻转,心里消化不了柳思言的话,最后一室静默,只剩柳思言低声呜咽。
“我再想想法子吧,女子家不出是要遭人议论的。”周氏双目无神,呢喃颤巍着身站了起来,不顾柳思言身后唤她的声直直的垮出了门。
柳思言几日未出房门,某夜只等来了周氏也憔悴极了的容颜,几日未见那鬓角上染了几丝霜白。
“娘…”柳思言见了她又一阵难受,然而周氏哑然说出的话更让她如遭雷劈,面色霎时就白了下来。
“徐家老太爷也要续弦,你随了他去,老太爷年岁大了,男女之事自是不从心了,只要伺候他百年后便行。”
徐家老太爷再有一年便及古稀,自己嫁他…墨发对霜白,如何能行!
“娘…我不要,言儿宁愿常伴青灯古佛了残一生也不愿与徐家老太爷…”说着便是哽咽,泣不成声起来。
周氏恸动,心知女子失了清白不论嫁与谁都会被夫家瞧不起,还怎能过好日子?甚至连自己这妾都会不如。
一念及此,周氏伸出想去抚慰她的手僵在半空,掩面转身离去。
柳思言原是存了信念的,然而再看到方旻入了族谱后心已是凉了,何况要将自己许给徐家老太爷?
柳锦惜听了还特意上门一番耀武扬威,再诉姐妹情深,最后又是留了一根墨绿镯子,款式皆是与府上老妈妈戴的一致,叮嘱自己老太爷年岁大了,自己着装打扮上不可越矩。
柳敬明不解,这事暂时就耽搁下来了。
府中后花园子的花也渐渐开了,彩蝶翩跹,幽香暗浮,夜里映在池里的月也缺了半角,最后走着走着就走到翠竹楼去了,脚下一顿却听到里面传来几声。
翠竹楼搁置多年未有人住进去,柳思言本是想进去瞧瞧,但是在听到一声少爷后便转身飞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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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1v1 伪骨科) 从他
沿着蜿蜒曲桥,方旻落在亭阁中望月饮酒,华服美冠,泛着月色折出盈盈宝光之气,更显几分俊美非凡。
柳思言绞了下手指才迈步朝着他走去,待行至身旁的时候,隔着半丈福了福身。“哥哥”
方旻凝神看她一眼又垂眸看了塘内的朵朵芙蕖。
“听说哥哥去了徐家”柳思言一边窥他一边问着,但见他端了一个小瓷端子洒了把鱼食,状如随意道。
“听说思言妹妹要嫁徐家老太爷,我观那老太爷长须白发,给他送两盏长寿灯罢了”
方旻收了瓷碟搁在石桌上,转身看她“思言妹妹莫不是心疼了?”
这话就像被人敲了门面一般鼻尖一酸,方旻尽会说些话挤兑自己,自己就不该来的,早该投湖一了百了,心里一气,擦了擦泛出的泪,转身就要走。
难得来寻自己一回,方旻怎会让她走,抓了她的手腕朝着自己扯来,一手紧贴她的后腰,正色道。
“你从我,我待你好。”
柳思言身子猛然一转,又听了他的话,顿时恼起,“从你?怎般从你?与你说的那般从妻从妾吗?”
一双含水眸直直的看着他,方旻说着这些话做的这些事让人听了去怎能是好,活该自己遇了这桩子事。
方旻见她问了,自是扯了笑低头看她“有何不可?你若从我,我明日便带你走,这劳什子柳府我便弃了,算是放柳敬明那老儿一马。”
“你再说什么胡话?”
柳思言觉着他疯了,在外喧嚷着娶柳家女儿需得他同意才行,在家更是敢当着自己的面说些逆长的话。
方旻箍着她的身看她,眼底尽是真挚决然,好似她只要点头就真的会带着自己离开一样,柳思言的心尖开始颤起来,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起来。
方旻见她神情不稳,偷了个香松开她,随后翻身出亭,踩着湖面的朵朵芙蕖绿叶奔着另一侧假山而去。
等柳思言回过神来,只剩亭间微微晃动的纱幔,气的小脚一通乱踩,但是人已是跑到临湖的假山上去了。
方旻见她气鼓的神色更是娇人,俊眉玉面,神采飞扬的又是与她喊了声“思言妹妹考虑考虑,想好了随时来寻我”说完便拂袖飘然翻上临湖的廊间,身子一拐就没了影。
柳思言追不上他,方旻轻功好,翻身自己要绕好几个长廊,等自己追上了,他又是笑意盈盈的飘身到了另一处,扭身来唤自己过去,把她当猴儿耍,赶的香汗淋漓。
心里气的咬牙,最后不得不垂手心叹一声,本是因着他说的话有些波纹荡漾,但是被他的轻浮统统打碎,擦了擦嘴角他留下的温度,总是羞死人了,心里越想越是臊人,被他吻过的唇角一抿炽热起来,闹的她面红耳臊的回了院里,回了房捂着被子便是不愿见人了。
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耳畔总会响起方旻的话,虽说他行事不妥当,给徐家老太爷送去长寿灯,但被他这么一搅和,徐家那边与柳家存了怒意,自己倒是不用嫁了,如此倒是称心了些。
但是想起他来总是又羞又恼,总与那申豪贵胄的纨绔没两样,盛食的器具一应皆是金镶玉,穿戴比之柳敬明还奢华无比,听下人说他房中还有一对成年男子拳大的夜明珠,正经人的高脚架子上摆着两朵红灯,他倒好,直接摆上那两珠子在床榻跟前,夜里泛出的光泽照着整个屋,待睡了便择一块方形锦缎盖起来隐去它的宝光,且遛鸟斗蛐一应俱全,成日里身旁跟着叁两奴仆的深进浅出些花所赌坊,才归家一月不到,纨绔的名声便是在临安城里传开了。
思及此,不免叹口气,觉得方旻的话也不能全信,也恨自己竟因着他的一句纨话竟是动了些真心,情绪一瞬便是跌了下来,又去挑着方旻的坏处,但挑来挑去也就别人议论他的那些个话,再有便是他是柳敬明的私子这件事。




兄长(1v1 伪骨科) 寻他
近来周氏也不与自己说徐家的事了,不过暂时也没了要与柳思言相看人家的心思了,整日里便是唉声叹气的。
在周氏一阵阵叹息无奈声中,秦姨母也带着同样的叹息却另有几丝焦急的来了。
柳思言坐在院中捏了细针从线篮中翻着的时候,屋内传来几声姨母的哭声,心里几分不安的放下手中的绣绷,整了番篮线便起身朝着周氏的屋外走去,抬手敲了敲门。
“娘,姨母。”
良久,周氏给她开了门,但是两眼微红,显然也是哭过的。
周氏不瞒她,表兄做些小生意,吃穿温饱却无意惹上地方绅豪,被人砸了铺子还将人关进牢里去了,没有叁千贯钱财不得出来,秦姨母一介妇孺自是掏了家底也没有这般多的钱,才赶了几日的路到了临安城来寻周氏,希望能接济一番。
“思言,你表兄怕是凶多吉少了,他们不仅抓人还将景儿打了一番,姨母实在没有办法了。”秦氏霜发苍白,人都显的苍老几分,语气中更是透着几许愁伤,看的两人心间焦急。
姨母表兄自幼待她好,自己自然不会放任不管的,心里也急的不行,好好的怎么还打上人了呢,看着周氏两人对面而泣,柳思言也没忍住的红了眼眶,转身奔着自己房中翻遍妆奁寻了能用的贵重首饰用丝巾裹着。
看着周氏也拿出了自己的细软,大小装了不过浅浅一个木匣子,柳思言站在门口骤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叁千贯钱财……心中冷然自哀,心思清明几分,就算把母女两的细软皆是翻遍也寻不出来这般多的,心里悲戚一番,虽说自己是柳家之女,但是手中拿着的这些也是自小存下的,其中还有一些老旧的款式,不似柳锦惜那般总能换上临安城时下的装饰。
哆嗦着手将那方丝巾裹住的饰物一起放进了木匣子中,一时沉默起来。
“我去找大夫人,我去求求她。”周氏骤然起身,一声悲戚的出了房,柳思言看着擦身而过的周氏脑中闪过无数往日里大夫人的冷嘲热讽,何等尖酸刻薄她怎不知?
秦氏自然也知道李姝的厉害,立马要唤住周氏,慢上一步后却怎么也唤不回人了。
柳思言站在那里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双脚麻木了,秦氏哭声中唤她几声才回过神来朝着外间跑去。
脚下不停的交迭走去渐渐的加快,大夫人,娘去了大夫人那处,平日里两人规矩行事,就算是因着方旻失了徐家的亲事,这不关自己的事也会让她听到的刹那觉得会不会被罚。
心中的焦虑尤甚,脑中一瞬的怅然空白,却在李姝院外前的长石道上站定了身,思虑片刻后毅然回身奔着翠竹轩去了。
翠竹轩。
方旻新的了一柄长剑,不是因为此剑的威名,而是其上镶嵌了六颗玛瑙,剑鞘缀了一圈细小却莹润饱满的粉色珍珠,配了十二枚翠绿的翡翠镶嵌在其上,拿在手中自是贵气非凡。
“有德。”方旻朝着他喊了声,斜眸嘘他。
薛有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上前一番夸赞,从剑本身的昂贵,再到方旻的气质品貌,溜须拍马可见一斑。
待他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方旻才心满意足的拍拍他的肩,手中的剑朝着他扔去。
薛有德赶紧扑上去抓住,一脸苦涩“少爷,您饶了我吧,这剑可值五千贯,您这…奴没接住的话您就算把奴卖了我也赔不起啊。”
方旻心情大好,一撩衣袍坐在凳子上,立马就有婢子上前来奉茶,方旻浅浅一呷,当日自己就是特意留了薛有德在身旁,这等奴颜媚骨的人最是喜欢看人下碟,自己就日日带在身旁让他想着法子奉承夸赞一番。
还不等有什么消息,门外便有人来报。“少爷,思言小姐来了。”
方旻端着茶碗,神色一亮,屏退众人至院外伺候,随后与那家奴说道让柳思言一人进来便可。
家奴沉吟一番,“少爷……这不合”
方旻骤然神情冷凛打断“怎的,我与家妹说几句话还得允你的同意不成?”
那人脊背一寒,立马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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