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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随风飘零
冲刺了几个来回后,姜玚就听不进其他声音了,满脑子只有“好舒服”叁个字。
阳物像被一个肉套子紧紧箍着,受到四面八方的挤压,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境地,说实话勒得龟头有些疼,可与舒爽度比起,这点疼完全能够忽略。
而且肉穴并非如死物般缚着,极富弹性,往前能破开,往后退时,水嫩媚肉又争先恐后的追过来,还一缩一缩的亲吻马眼,捋平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令他贪念着最初那一下捅到底的滋味,奈何女子的抗拒及干涩,使得阳物仅能维持小幅度的抽送。
即使被这样粗暴对待,季子卿依然是欢喜的,内心不排斥,身体便会自然而然的努力接纳。
渐渐地,花道重新湿润,充沛的春水从深处一股股涌出,由于被堵着,统统浇在了硕大的龟头上,刺激得姜玚浑身一颤,腰眼不住发麻。
咬牙暗骂了句妖精,本来寻思着早早发泄完事,可这当口却忽然不想就这么放过此女了。
如果双手没有被束,他会当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肏进去,但如今屈居人下,只得憋着火,哑声命令道:“往下坐……”
说话间,腰腹没再勇猛发力,而是慢慢律动着,予以放松的假象,以诱对方主动深入。
她呻吟着,总算缓了口气,只觉得整个人被一根坚硬的棍子顶得悬了空,由于刚刚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腿根的经络僵直,此刻两股战战,颤颤巍巍,确实也坚持不了多久。
何况,他的让步和欲求,令她欣喜。
于是,女子没有临阵脱逃,很乖顺的依言而为,用绷得几无皱褶的小花穴把剩下的肉根含入。
层层媚肉被撑开,越往里越是湿热,似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般,不停吸吮着。
“嘶——”他昂起下颌,喉结一阵剧烈滚动,“别咬!”
虽然破了身,且有淫水的滋润,疼痛减轻不少,可对于季子卿来说,进入的感觉仍谈不上舒服,她正煎熬着,闻声后立马顿住,迷蒙的水眸浮起几分无辜,刚欲辩解,却听他又道:“别停……”
真难伺候。
她很快无师自通的明白了什么叫“咬”,以为他也会因此而难受,便自作聪明的收缩小穴,报复性的用力夹了两下,以默默宣泄小脾气。
然而,此难受非彼难受,这一举动简直是引火烧身。
她只觉体内的肉棍又涨大一圈,随即猛地往里钻去,这回没有阻碍亦不干涩,阳物势如破竹,圆硕菇头直接插到了底,带起一连串极致快感,雪白胴体甚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
“呃啊!”这一嗓子,与方才不同,没有半分痛苦,只有一点惊讶以及满满的媚意。
连季子卿自己都难以置信,会发出这种声音来。
与一楼那些鸨儿……甚为相似。
姜玚听着这声媚叫,明白小妓子是得了趣,薄唇勾起一抹嗤笑,喘息着催促道:“就这样……抬起小屁股留个头再全部吃进去……呼……自己动,不是想把爷伺候舒坦了好拿银子吗,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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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纯粹来找快乐的,不想受气,不明白有些人怎么想的,随随便便一句不负责任的话就能败坏了别人的好兴致,本来昨天都想直接弃文了,被朋友安慰,今天暂时先奉上这么多吧,谢谢大家的支持,如果喜欢,要多多互动哦~





女世子(1v1 h) 爷不会放过你的(h)
他认为,定是栖凤楼里哪个不起眼的小妓,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后好敲一笔银子,故不守规矩摸到西厢别院来,玩起这种花头。
恼火是肯定的,没想到他洁身自好二十余年,临了被一鸨儿趁虚而入,还是以这种羞辱男性气概的方式。
不过,此时插在对方紧窄水嫩的穴儿里,听着毫不矫作的哼唧,加上那抹弥漫在空气里混杂着淫靡气味的甜香……不得不说,这副身子确是极品。
他暗暗腹诽着,估计是长得太丑,实在卖不出去才来另辟蹊径的搏一把。
那小妓倒是颇为听话,闻言酝酿少顷,便开始一声不吭的抬臀摆腰,生涩地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她速度不快,抽送得却很扎实,像一名孜孜不倦地学子在严格遵循他所下的指令般,慢慢抽出至一个菇头,再缓缓送进去,任由硬挺肉棍碾压过自己花穴里的每一处皱褶,碰到花心便会立即停下,然后浑身情不自禁的一个痉挛,外加溢出一声压抑娇喘。
女子掌握着节奏,渐渐地,频率快了起来,春水也越来越多,处子血冲刷成了淡粉色,又转为透明中渗着丝丝乳白,顺着柱身不断流下,积在欲根底部,将那片浓密毛发完全打湿,卷翘成一簇一簇的。
“呃……啊……”轻吟终是压制不住的高亢起来,天赋极高的“小鸨儿”,骑在肉棍上,将自己玩得淫水涟涟、高潮迭起,浑然不见起初那副痛苦的模样了。
虽然柱身还有一小截没吞进去,但姜大人已然被伺候得相当舒爽,射意勃发,可一想到初阳即将给一不知名的无盐女,心中就愈发愤懑,到底是好奇心作祟,明知瞧上一眼可能会产生心理阴影,还是忍不住昂起下颌,试图透过鼻梁顶起的黑布空隙窥得此女相貌。
然而,努力半晌,只看到一对跳动的雪白乳儿,以及胸口那块花瓣形浅红胎记,其他的一无所获。
倒是把仅剩的一点体力给消耗殆尽了。
没错,刚刚那一系列狠厉行为实属回光返照,事实上醉意令人疲乏,姜大人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除了阳物虎虎生威的竖着,根本无力再做多余动作。
这厢,难以言喻的快感令季子卿无法自拔,视线迷迷蒙蒙的,脑中一片空白,一心依着本能不停地起伏着,频频用阳物去摩擦顶弄刚刚寻觅到的那块软肉。
真的好快活……
只要菇头顶到那一处,她就有种仿佛置身仙界的感觉,眼尾亦沁出了几滴泪珠。
不过这回,与难受无关,纯粹是太爽。
“啊啊……”硬物又碾过凸起的媚肉了,她扬起纤长脖颈,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夹着肉棍用力前后摇了几下之后,抖瑟着白嫩的身子,不禁闭上双眼——
甬道剧烈收缩,比方才还要充沛的花液陡然淋下,再次浇在了红得发紫的圆头上。
季子卿不再动作,撑着男人的腹部微微弓身,汗水滴滴答答滑落,使得空气更加粘腻潮湿。
殊不知,她是彻底爽快了,而身下的姜大人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正卡在要到不到的临界点上,这当口停下,还不如给他一刀来得痛快。
“你他妈……”
“嗯?”裕世子没听清,依稀听到对方似乎说了句什么,便迷迷糊糊的轻哼表示询问。
然而,尾音刚落,身子被猛然抛起——
“呃啊啊——!”
劲腰一阵急速挺动,刚泄过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这种肏干,她软软的往前扑去,趴在了男人同样汗津津的胸膛上。
“呼……啊……”
姜玚喘息着,恨自己没法长出另外两只手按住那个小屁股,把肉棍完全捅进去,只能将就着又挺了四五下,马眼鼓胀,猛地喷射出一道阳精,狠狠打在肉壁上。
与此同时,他低下头,泄愤似的一口咬住了女子的肩颈。
“啊!”
吃痛的惊呼灌入耳中,薄唇满意勾起。
小娼妓,等着吧,爷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番折腾,全身彻底脱了力,最后一个念头浮起后,姜大人眼一闭,坠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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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不可能赐婚
火烛声惊得那妇人一颤,口中急唤了声“子卿”,猛地睁开双眼,微微浑浊的眼底蕴着惶恐及慌乱。
她连忙将吹熄的灯笼放在门口,一个箭步上前,半蹲下伏在母亲膝间,仰起头道:“娘,孩儿在呢,您身体不好,往后别熬着,我自有分寸的。”
安夫人吁了口气,抬手捋了捋她的鬓发,慈爱面容露出一丝责备:“睡不着,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别人家的儿郎到了这个年纪,就算彻夜不归也无所谓,可自家的,无论外表多么俊秀清朗,举止多么风度翩翩,本质上到底是个姑娘家,而且一旦暴露甚至有掉脑袋的风险,叫妇人怎能不担心。
水眸闪烁一瞬,她第一次扯谎欺骗母亲:“遇到以前书院的同窗了,他们带了孤本及画卷,一时兴起便多聊了几句,抱歉,忘记派人回府告知一声。”
“唉。”安夫人看着女儿愈发娇艳的眉眼,心中难受得紧,再次老话重提,“卿儿,你……可曾怨过娘?如果娘当初不千方百计的将你伪装成男儿身,以你的姿容及才华,定能寻觅一门好亲事,与夫婿恩恩爱爱、生儿孕女,而不是像现下这样,穿着灰扑扑的宽大袍子,过着不男不女的日子,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
说着说着,妇人红了眼眶,拈起帕子不住地拭泪。
季子卿无奈叹息,母亲是婢子出身,怯懦了一辈子,被色欲熏心的靖王爷强迫不敢反抗,被王妃毒打不敢吱声,唯一做过最胆大的事,便是在产女后拿出所有积蓄买通稳婆。
倒不是求自个儿的荣华富贵,只为了能保她平安长大。
子嗣需入祖谱,动之前到底要掂量几分,而女孩就不一样了,身如蒲柳,命若浮萍。
“娘,您冷静下,听我说。”她握住安夫人的手,眸光沉沉,“首先,没有那么多如果,选择的路即不可悔,其次,对于您当初的决定,孩儿仅存感激,从无怨恨,若不是您一直苦苦相护隐瞒,孩儿的命运,极可能与柳姨的七妹一样,莫名其妙死在某个冰窟窿里,却只换来父亲一句冷漠的‘埋了吧’。”
听到最后一句,妇人渐渐止住了哽咽,拭了拭眼尾,撑起一抹笑:“好了,不说那些,都过去了,其实我今儿等你回来,是有另一件事想问问。”
“嗯?”
“就你和七公主……怎么回事?”
她眸色一暗,看来是上回同意前往水榭所致,风声都传到母亲耳中了,此情况并不用隐瞒,故大大方方道:“公主许是对我有意。”
“啊?!”安夫人顾不上妇容了,震惊得张大嘴巴。
她忙安抚道:“您放心,以当今圣上的谋思,公主们的亲事定然慎重,再宠爱也得尽到笼络的作用,而孩儿毫无建树,亦无任何前途可言,祖上本就一异姓王,父兄皆不在了,皇帝只会趁机削权降势,绝不可能赐婚,五年前之所以下旨册封世子,承认世袭,也不过是做个样子彰显龙恩浩荡而已。”
对于女儿这一通分析,妇人似懂非懂,脑子还停留在此消息本身上,支支吾吾道:“那、那……”
见母亲仍一副惶惶然的表情,她只得进一步解释道:“我与公主在相处时一直谨守男女之距,从无越逾,不会落人口舌。”
“好,好。”安夫人连连颔首。
女儿自小聪慧,又极有主见,说是自己相护,而实际上从她记事起,就能独自处理很多事了,十二岁开始,更是担起了当家做主的重任,若是真正的男儿身,恐怕……
罢了罢了,还是别多想,不然又得郁结心酸。
“时间不早,你快快洗漱休息吧,为娘也该回屋了。”
“孩儿送您。”
说着,她欲去拿灯笼,起身间带起一阵夹杂着脂粉香的奇怪气味,安夫人嗅了嗅,直觉有几分熟悉,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闻过,便随口道:“你这是去何处吃酒了,沾染得一身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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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尽量保持日更哟~下面要走一段剧情,总之,虽然不复杂,也是有甜有虐有哭有笑的~看到大家每天的支持,便是我的动力!




女世子(1v1 h) 莫不是吸食精气的妖物
季子卿一怔,倒没慌张,平静道:“席间有唱曲儿的过来,许是不小心碰到了。”
行那事之前,她已有预料,故尽量保持衣袍的整洁,可到底在花楼待了一两个时辰,加上裆部粘腻斑驳的精水……
幸亏妇人没多想,睨了眼满是倦色的面容,摆摆手:“不用你送,琴兰候在隔壁呢,我让他们送水进来,你把衣裳换了。”
她没再坚持,柔声道:“好,夜深了,您路上仔细着些。”
很快,家仆们抬入浴桶,注满温热的清水后躬身退下。
世子沐浴时,从不用伺候,府内的下人早就习以为常。
季子卿步入屏风后方,烛火跳动,随着衣物的剥除,逐渐勾勒出一道婀娜多姿的剪影。
这时,传来不紧不慢的两声轻叩,素珠端着木托推门而入,反手合拢后径直走进内寝,抬头望向正解着裹胸的主子,本来想多“嘴”问一句为何要熬药,结果正巧瞥见一缕乳白色黏液从那微红的腿根内侧滑落,顿时发出“啊”地急促短呼。
裕世子顺着婢子的视线一看,神色未变,低低交代道:“待会儿将我今晚穿的衣衫,统统拿去烧了。”
她不告诉母亲,是怕对方多虑,而这唯一的贴身侍女,定然瞒不过,遂从一开始便没打算遮掩。
岂料话音刚落,素珠瞠圆的双眼里立刻蓄满了泪水,一脸悲愤,一副恨不得操起家伙事就与谁拼命的架势。
她只得走近几步,屈指敲了下小脑门,调侃道:“瞧你家主子这春风得意的样子,也该猜得到,吃亏的是别人呀,行啦,此事你知我知……唔,受害方知,若有第四个人知晓,当心本世子割了你的小舌头!”
婢子闻言却未露出害怕的表情,反而笑嘻嘻的摇了摇头。
自己这条命原就是主子给的,根本无需任何假意威胁,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素来心中有数。
季子卿缓缓跨入浴桶中,当私处与热水相触,随即泛起阵阵刺痛,伸手一摸,两片花唇鼓得高高的,显然肿了,似乎还有些破皮。想必是被起初破身的那几下伤到。
她勉强曲腿半躺,一边仰头灌下苦黑的药汁,一边寻思着最好在家休憩两日,反正所任的不过是个闲差,否则单单从翰林院外走至内阁,腿间的穴儿怕是都要磨得起了火。
何况,对于面对姜大人这件事,到底存着几分心虚,她需要稍微缓一缓。
也不知那男人……还好么?
姜玚觉得,此生从未如此糟糕过。
转醒时,屋外天色蒙蒙,青光乍亮。
他扶着昏昏涨涨的额头撑坐起身,发现衣袍尚在,只不过前面凉飕飕的,一掀开被子,入眼的惨象令他愕然。
犹记得昨日奉皇命调查珍宝阁失窃一事,由于圣上怀疑乃宫内人所为,故命自己暗中查探,傍晚时分根据暗子回禀,寻摸到这栖凤楼来。
一切都很顺利,弄清大致内情并寻回失物,坏就坏在,他轻信了那鸨儿说的杯中之物为西域所产的果子汁,而非酒水。
几杯下肚后,自知情况不对,赶走了妓子们,本打算昏睡到天明,谁知睡到一半……
俊脸霎时黑如锅底,他想起来是如何被强迫玩弄的了!
套上裤子,开门拦住走廊里一名正打着哈欠的龟公,喝令送来热水及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收拾妥当后下楼一脚踹开了老鸨的房门。
咚——哐当!两扇木门狠狠撞击墙面,吓得那老妈妈从床上一骨碌翻滚下来。
“哪个兔崽子……”待看清来人,老鸨连忙换了副面孔,谄媚道,“哟,原来是大爷您呀,有事儿?”
一盏茶之后,栖凤楼里所有姑娘包括下人,在大堂一字排开。
确认了并非老鸨故意安排,亦无人主动冒出来讨要银子,甚至连那十叁四岁的粗使丫头都扒开衣领查看了一番,竟没找到左肩颈有咬痕的女子。
凭着一腔怒意折腾到日上叁竿的姜大人,双臂环胸立于原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房内未落下疑点,门从里面栓得紧紧的,倒是可以从窗户跳出去,可正常女子岂会做出这种行径。
至于身上的血迹,未行过房事,不代表一无所知,此刻头脑清醒的他回想起来,确有过顶破肉膜的感觉。
所以说,那处子主动献身究竟所求何为,莫不是……什么吸食精气的妖物?




女世子(1v1 h) 年纪轻轻就这么虚
“臣认为,平西关乃大祁边塞要地,现下屡屡受到骚扰,理应主动出击,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而不该一味忍让……”
“什么叫忍让?以退为进,严加防守懂不懂,你们这些武将,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有没有考虑过国之根本,有没有考虑过天下百姓!”
“懦弱之徒!正因为……”
大殿中央,争执声不绝于耳,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而后方右角落,有一道单薄身影正以几不可查的幅度微微摇晃着。
裕世子后悔了,她要收回那句妄言。
昨夜读孤本有多振奋,此刻站朝堂就有多萎靡,精神和体力同时饱受煎熬,加上官袍厚重闷热,整个人如同在火上慢慢烘烤着,本以为恢复的私密处也再度隐隐刺痛,真是雪上加霜,几乎撑不住之际,一声尖细的“退朝——”终于远远传来,这才重重舒了口气。
动了动僵硬的腿脚,她倒没急着离开,假装整理朝服皱痕,习惯性地朝叁品官员站位的方向投去一瞥,当看到肃着面孔、一脸威武正气的男人阔步走近时,不由想起那晚蒙着双眼的他,被迫深陷肉欲的难耐模样。
脸颊微微泛红,季子卿连忙收回目光跨出大殿,可到底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明晃晃的烈日迎头照下,只觉眼前发花,足底踩空一个趔趄——
“小心!”一条手臂圈在腰上,陌生的气息自后方传来。
她心中警铃大作,倒是立即恢复了清明,一个侧身从对方怀里巧妙挣脱开,站稳后弯腰作揖:“原来是沉小侯爷,多谢。”
沉瑾被这通迅速的反应弄得有点懵,愣了下,笑着回礼道:“裕世子客气,举手之劳而已,瞧你脸色不大好,不舒服的话,还是早些回府休息吧。”
面上一派微风和煦,掩在袖中的手指却捻了捻,
没想到,这裕世子的腰肢比秦芳楼花魁的还要细软,身为男儿身,着实可惜了。
“嗯,正有此意。”
季子卿淡淡应了声,正欲拾级而下,却听得一道冷嘲热讽的熟悉嗓音响起。
“年纪轻轻就这么虚,劝你还是将风花雪月的心思多多用在正事上,免得丢尽靖王府脸面,遭人耻笑!”
姜玚大摇大摆的自他们旁边经过,眸底的不屑十分明显。
“姜大人,口下留德啊,大家皆是同僚,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沉瑾见状打起圆场,不过言语之间明显偏向季子卿,“何况子卿的年岁比咱们都小,以长欺幼,非君子所为。”
“哼。”一声轻嗤后,男人迈开长腿走远。
她目送着颀长的背影,神色微讶。
往日就算闹得再不愉快,姜玚还从未说过这般不得体的重话,今天是怎么了?
仿佛看穿她的疑惑,沉瑾一边紧随其侧,一边低声道:“甭理他,姜玚这几日就跟爆竹似的,一点就着,也不知在哪受了什么刺激,况且他定是妒忌你与公主……”
“我和公主,充其量算异姓兄妹,除此以外,无其他干系,还请沉小侯爷勿要以讹传讹,免得坏了公主清誉。”季子卿正色打断。
沉瑾闻言一怔,非但没生气,态度反而愈发亲近起来,又往她身边凑了凑,道:“既然子卿对七公主无意,不如给舍妹一个机会?”
“……”
裕世子额角抽疼,对于自己的吃香感到无奈。
“玉儿年方二八,性子虽略骄纵但不失大体,且有明艳端庄之貌,嫁过去后定能为你操持府中事务,解烦心之忧……”
“抱歉,在下尚未及冠,暂不急于儿女情事。”她坚定婉拒,拱手道,“先行一步,改日再叙。”
说罢,匆匆走向停在宫道旁的软轿,一头扎了进去。
沉瑾立于原地,望着那渐行渐远地轿顶,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
若不是为了靖王留下的丰硕家业,岂会将妹妹送给一个没什么前景的毛头小子?近年来侯府日益衰败,外人看不出,其实内里早就掏得几乎只剩空壳,月月入不敷出,所以无论如何,季子卿这么个香饽饽,他势必攀上。
“呵,可惜本侯爷不好龙阳,否则就自个儿上了。”
惦念着刚刚手指的触感,沉瑾勾起一抹淫秽邪笑。
那么好的身段,怎么就不是个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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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那句话,大概因为看到季子卿被别人扶了下腰还笑得那么开心,爷我刚刚经历了莫名其妙失去清白的痛苦,正满心不爽,那厮凭什么仍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对,就只是这个原因,绝对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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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被撞了个正着
上书房。
元康帝李朔听完回禀,将手边的玉玦放进锦盒里,抬眼看向下方俯首之人,露出舒心的笑意。
“姜爱卿办事,素来妥帖,辛苦了。”
朝中大将不少,但武艺高强又头脑机敏、亦懂得审时度势的人才,却是凤毛麟角,尤其如此年轻的,十分适合放在身边私用,好好培养一番,日后再为大祁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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