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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随风飘零
“臣愿为君分忧。”姜玚不卑不亢道。
他不喜奉承之言,更善于用实力说话。
不过,圣上这句“辛苦了”,倒是再度勾起近来辗转反侧之事。
连着好几日梦到那看不清长相的妖女了,每次都是以厉声声讨、严刑拷打开始,可慢慢地就会变味儿,束缚于木架的女子轻而易举解开绳索,一边轻解罗裳,一边款款走近。
浑圆饱满的雪乳,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秘境……
而他则宛如被点了穴道一般定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对方扑倒自己,然后骑在腰腹处放浪起伏,几度挣扎无果,只得一同奔赴沉沦。
醒来后,瞪着粘腻的裆部,心情极度复杂,舒爽中充满了自我厌弃,遂连带着这些天一直处于烦躁沉闷中,甚至缺席昨晚的宫宴,错过了能与七公主见面的可贵机会。
元康帝打量着这名在短短数年内,凭一己之力从毫不起眼的小将跃至叁品高位的青年,忽而想起先前在后宫所听到的流言,思索片刻,语意沉沉道:“姜爱卿对朕的小七似乎颇为在意啊,可有此事?”
姜玚一怔,立即单膝跪地:“臣惶恐。”倒是未否认。
皇帝不露声色的睥睨着他,淡淡道:“小七虽不是皇后所出,但在众多公主中,最深得朕的欢心,故这七驸马的人选,可不简单,一来需滢滢中意,二来需有大作为,缺一不可哪。”
“臣,明白。”
“明白就好。”元康帝欣慰的微微颔首,“那这次的奖赏,朕就做主,先为你攒着。”
“谢主隆恩!”
从上书房出来,随行的小太监谄媚道:“恭喜姜大人,贺喜姜大人,皇上这是有意将七公主赐婚予您呀。”
姜玚了然的从袖袋摸出一锭银子抛去:“八字尚未一撇,不足为外人道。”话说得自谦,嘴角却是扬着的。
皇帝的言下之意他当然清楚,说白了只是笼络人心的手段,不过肯画下这个饼,总归相当于迈出一大步,达成心愿指日可待。
心头的阴霾散去,不由浮起几分愉悦,姜玚轻快地出了上书房,准备自颐华殿外绕行,前往骁卫营。
即将踏上九曲桥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并伴随着压在嗓子里的低唤:“姜大人!”
他疑惑转身,却是李滢身边的大宫女。
琉馨拢着水袖走近,先是福了一礼,继而看向一旁的小太监,一脸欲言又止。
他摆了摆手,小太监识趣退下,待小径只剩两人时,大宫女道:“见到大人,奴婢便放心了,昨晚您没有进宫,奴婢念着您平日对公主的照拂,有些担忧,这不,正巧碰上,就想着来问个安。”
此话说得巧妙,但姜玚并不愚钝,知道若没有七公主的意思,这宫婢不可能突兀的跑来,想必是近来的殷勤起了效用,令那少女逐渐敞开心房,开始试着接纳自己了。
人生哪,还真是否极泰来,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几日公事缠身,刚刚面完圣,接下来会比较清闲。”他也不绕弯弯,直截了当的问道,“公主近来可好?”
琉馨浅笑着,似无意的说道:“主子没什么其他心思,只是贪玩,最近不知怎么地,竟迷上了皮影戏,且不说没法随意出宫,就算皇上准了,亦不会允许去那种鱼龙混杂之地,堂堂公主与一众贱民挤在一处看杂耍,这成何体统呢。”
听到“贱民”一词时,姜玚心里泛起点不舒服,但宫里人大多自视甚高,倒是不意外。
滢滢喜欢的,必是要尽量满足了,他略一考量,果断道:
“这样吧,待我安排一下,找家比较精彩的皮影戏班子入宫,为公主一人表演。”
大宫女闻言,露出迟疑的表情:“真的吗?可守卫那边……”
他笑道:“到时候我亲自送一程便是,微不足道的事,金吾卫的弟兄们不会为难。”
“那真是麻烦您了。”琉馨喜逐颜开,暗付着回头得告诉公主,骁卫大人对她仍是死心塌地的,压根没有放弃一说。
“无妨,只要——”
话还没说完,一道清冷的嗓音插了进来。
“姜大人这是,打算以权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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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每次字数都挺足的,然后……今天尽量再给一更~





女世子(1v1 h) 本世子愿意奉陪
七八个小太监立刻扑腾下水,宫女们则惊慌失措的到处叫人,九曲桥附近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哗啦——一颗头颅率先钻出水面,姜玚抹了把脸上的淤泥,掏了掏耳朵,愠声道:“鬼叫什么,在塘底都能听……”
话没说完,神色倏地变了,只见右肩膀一沉,另一颗脑袋也冒了出来,一双白玉似的细长手指死死攥着他的衣襟。
季子卿仰起纤长脖颈大口喘着气,眸底满是惊惶,不过稍纵即逝,很快恢复了镇定。
“放开。”姜大人厉眼一瞪,将她推给游近的两名太监后,抬手攀住石柱,一个鹞子翻身落于桥面。
等裕世子吭哧吭哧回到岸边时,他已用布巾拭干了脸庞,睨着对方浑身湿哒哒,黑发黏在颊边,领口交襟处甚至插着几片枯树叶的狼狈模样,勾起唇角:“身为男儿,世子的胆子还真是小得可怜啊,及胸的塘深,该不会已经吓得……”眸光移向她下叁路的位置,眉梢微挑,意有所指。
季子卿裹着宫婢递来的另一块布巾,忍耐力好得出奇,仍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不紧不慢道:“姜大人下盘的扎实程度,也挺令本世子刮目相看的。”
周围垂着眼听命的宫人们暗暗腹诽,要说凶,的确是姜大人凶,可要论嘴巴毒,还是裕世子更胜一筹啊。
眼见着不对付的两人即将斗起来,闻信赶来的掌事公公忙扯着尖细嗓子道:“哎哟两位大人,这池边风大,怎么能站这儿说话呢,虽说天气转暖,但稍有不慎,仍是极易感染风寒的。”说着,又板起脸,对旁边人叱骂道,“都是你们这群没有眼力见儿的东西,害得贵人落水受惊,该罚!”
“算了。”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
掌事公公看看左边,再瞅瞅右边,一张老脸笑得似风中雏菊:“大人们宅心仁厚,奴才先替他们谢过,离这里不远的华阳偏殿有一处汤池,不如两位一同去泡个澡,祛祛寒气,顺道交流交流感情?俗话说得好,一泡抿恩仇嘛。”
季子卿:“……”老太监的文采真是斐然。
姜大人对抿恩仇没什么兴趣,却是不愿湿漉漉的回府,便爽快道:“领路。”
“哎!”掌事公公高兴的应了声,没走几步觉着不对劲,蓦地驻足回首,看向压根没动的季子卿,迟疑道,“您这是崴了脚还是走不动道?若不嫌弃,老奴愿背世子一程。”
她暗叹一声,拢着被水浸得沉甸甸的宽袖,淡淡道:“不必了,软轿就候在晁庆门,府邸亦不远,还是回去后再沐浴更衣罢。”
“但……”
未等老太监相劝,姜大人已经逮着机会就迫不及待的讥讽上了。
他微抬下颌,嗤笑道:“石公公,你这可是在为难裕世子,与我共浴,他怕是要自卑的。”
季子卿望着那男人挑衅的表情,眸光渐渐转为幽色。
刹那间,她似乎想通了什么事,又似乎……终于作下了某种决定,冷清面容故意浮起几分被逼无奈的隐忍,以不情不愿的语气道:“既然姜大人盛情相邀,那本世子……便奉陪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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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浑圆的乳儿跳了出来
宫人们放妥布巾、皂角及干净的换洗衣物,躬身退了出去。
这偏殿的汤池修得极大,约一两丈见方,热气腾腾,袅袅缭缭,整间屋子白茫茫的,分据东南角的两人,只能窥见彼此大致的轮廓。
人在看不清的情况下,听觉便会变得灵敏,轻微的入水声传至耳中,仿佛被扩大了数倍般,使得季子卿既紧张,又兴奋,想到即将发生的种种可能,抑不住的战栗感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两条劲瘦有力的手臂分开搭在池边,姜玚惬意的靠坐着,舒适令人慵懒,连带着心底的戾气亦减轻不少,此刻的他,确是歇了争锋相对的劲儿。
然而,这不代表对面之人也同意偃旗息鼓,何况此人还另怀着心思。
“姜大人,对于刚刚发生的事,你是不是缺本世子一句道歉?”她语意不善的追究道。
其实这要求没毛病,可让姜玚向“敌人”低头,简直天方夜谭,何况屁大点儿事,一来落水纯属意外,二来又没造成什么不良后果,再说他不也受到牵连了?
所以,这没用的小子就是矫情!
“道歉?可以啊。”他闲闲道,“有胆子听的话,便过来。”
语气不重,若是足够识相,扯开话茬即翻篇儿,或者调侃几句也不是不可以,但此刻的裕世子像吃错了药一般,冷哼道:“劝你离我远些,免得坦诚相见后,自惭形秽。”
恼意登时直冲姜大人的头顶,伴随着哗啦哗啦地声响,转眼间高大身躯迎面而来。
季子卿正坐于下水处的石阶上,大半副身子沉在水里,完全湿透的白色单衣紧贴着皮肤,变得略为透明,勾勒出一对圆润小巧的肩头。
与男人对视后,她便如同受惊的猎物般,倏地抖瑟了下,反应极大的快速起身走开,同时厉声呵斥道:“你想干什么!”
听着那清冷嗓音里藏着的一丝颤抖,姜玚倒是倍感意外,目光一扫,更觉得古怪,脱口道:“洗澡还穿着衣裳,莫不是有什么难以言喻的隐疾?”而且,靖王府是不给饭吃么?失去厚重衣袍的掩饰,这体格未免瘦小得有些过分。
仿佛印证了他的猜测,只见裕世子的脸色愈发冷冽,愠声道:“个人嗜好,与你无关。”
虽说是对手,但这一两年算是打过不少交道,姜玚自认对此人还是颇为了解的,情绪波动如此之重,定然心虚有猫腻。
眸底浮起几分兴致,他一边利用身形优势,仿佛猛虎下山般步步紧逼,一边嗤笑着嘲弄:
“与我无关?刚刚不是还叫嚣着,要坦诚相见,比一比大小吗?怎么,你浑身上下就剩一张嘴厉害,动到真格便怂了?胯下的那根玩意,该不会与幼童一般吧,哈哈!”
她被逼到一个无处可退的死角,只得努力将自己尽可能的缩进水里,扬起下颌,忿忿怒视。
纤长鸦黑的羽睫挂着水汽,根根分明,许是叫热气熏的,眼尾晕起一抹淡红,瓷白脸颊则透着樱粉,唇瓣的弧度绷得凌厉,但色泽鲜艳欲滴。
姜大人忽然觉得,这冷冰冰不讨喜的小子,的确拥有一副上好皮相,尤其此刻氤氲在白雾里,眉眼好似蒙上一层薄纱,增添了几分女气,简直能以“美”来形容。
可再美,也改变不了两看相厌的事实。
“说中了?”他没错过裕世子眸底那一闪而过的惊慌,回想先前所受之辱,顿升恶劣的心思,突然伸出手,往对方裤腰探去。
本意是脱掉裤子,暴露出那根短小阳物,以羞辱下男性尊严。
不过对于扒裤子这件事本身,姜玚不觉得有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加上他在军营待过数年,多少沾染了些粗莽之气。
可不知怎么地,季子卿一个后仰,裤绳没扯掉,倒是扯开了单衣,露出一大片——
“这是什么?”
瞪着那层层迭迭的白布,他皱起眉。
她立即拢紧衣襟,撇开眼,声线冷硬的回道:“前几天胸膛受了伤,大夫给包扎的。”
呵,当他是傻子吗?
姜大人暗付着,心中的好奇被勾得更甚,眸光闪了闪,一个跨步上前,以左胳膊轻松压制住单薄身躯,另一手去解白布结扣。
裕世子顿时似水中的鱼儿般弓起身,开始激烈挣扎:“姜玚,放开我!你这般辱我,回头我定要去殿前弹劾你!”
低吼声气势很足,怒瞪的双眼布满了震惊,越是这般虚张声势,他越不可能放弃探知真相的机会。
终于,在一方的极力抗拒以及另一方的不耐拉扯下,嘶——裹胸布直接一分为二飞向两旁。
与此同时,一对浑圆雪白的乳儿跳了出来,轻轻拍打着水面,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荡起一阵波浪,顶端的两粒茱萸随之上下晃动,又小又红,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诱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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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人:被我抓到小辫子了吧,呵,这下你完蛋了!
裕世子:哦 (微笑.jpg)




女世子(1v1 h) 激发了兽性
姜玚眼皮一跳,忍住勒死对方的冲动,皮笑肉不笑道:“行,咱们的私人恩怨先放一边,接下来聊聊欺君之事,像你这般情况,轻则一人砍头,重则株连九族,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嗯?”
她没有辩解,亦没有求饶,只定定的盯着他,几乎一字一顿道:“要怎么做,你才能帮我保守秘密?”
澄澈清亮的眸底漾起浮光,里面翻涌着复杂情绪,有忐忑、惊惶、胆怯……
一半为假,一半是真。
虽说相信姜玚的品行,明白若此刻不是她,定不会多加为难。
但自己一而再再而叁地挑衅在先,不知他心中的郁气已经升到哪种程度,又会伺机提出怎样的报复条件。
纵使大致情形尽在掌控,她仍难免感到不安。
毕竟正如他所言,这一出戏,押上的是身家性命。
说实话,姜玚原本没打算怎么样。
季子卿再可恶,罪不至死,一旦揭发,等待她的必是腥风血雨。
他自认为人还算正直有底线,对于这种不影响国家朝政的小事,不至于落井下石,逼人入绝境。
不过……
望着素来波澜不惊的面容上满是掩不住的失措,记起在栖凤楼时所受的耻辱,耳边又回荡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却无可奈何的话语。
要怎样,才肯帮她保守秘密?
刹那间,似受到蛊惑般,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半遮半露的雪白胸脯上。
那晚虽然没看见她的脸,但泣不成声的哀求以及勾人心魄的娇喘,如今回想起来,有一种亲手将高岭之花揉碎入泥地的爽快。
再一想到,假如不是他,这女人也会去找其他男人解药性,被发现后同样就这么不以为意、衣衫半敞的面对面对峙,心中莫名的炽火顿时烧得更旺。
于是,眼前仿佛冒出个深渊黑洞,将他那份所谓的正直慢慢地吸走,直至碾成齑粉。
同时有一道声音,在脑子里叫嚣着:多好的机会,摧毁她的骄傲,从此迫她臣服,以报昔日之仇!
神差鬼使的,姜大人伸出一只大手,将那方软绵雪乳拢在掌心,睥睨道:“骑着爷的感觉,还不错?好,既然如此,那以后只要爷想要了,你就过来陪睡,睡得满意,伺候得舒坦,秘密便将永远是秘密,否则……”
他微微挑了下眉,嘴角勾起一抹邪气,活像个逼良为娼的恶霸。
季子卿自然明白对方想看到什么表情。
憋屈、愤懑、含辱隐忍……
所以即使满心的欢喜快要溢出来了,还是如他所愿的撇开眼,一脸羞耻的咬牙道:“好。”
话音刚落,右乳传来一阵紧痛,她“啊”地低唤一声,瞠着水眸,投去瞪视。
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令姜大人愈发愉悦,得意洋洋道:“干嘛,有意见?”
女子抿了抿唇:“疼,轻点。”
到底不是做恶人的料,一听此言,他下意识松开手,只见那片吹弹可破的凝肌上印着五道浅浅的指痕。
“啧,这么嫩?”口中不紧不慢地揶揄,血液却已然诚实的往胯下奔涌。
对于男人来说,这番景象非但不会引起怜惜,反而激发了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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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圆硕的菇头抵在穴口处 (18)
他倏地张嘴,含住了右侧顶端的茱萸,用舌尖卷着那小红果不断吸吮,感受着它从软到硬、慢慢挺立的过程,进行梦境中无数次想做却做不到的事。
紧接着一手探向她的腰后,稍稍用力迫使抬起胸脯方便亵玩,另一手则握住左乳,无师自通的揉捏起来。
“呃……”
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季子卿从没想过,吸那个地方,会这般舒服,她咬着下唇,难耐的扬起脖颈,察觉到双腿之间的私处正往外泌出与水流不同的粘腻液体。
她明白那是什么,却有点想不通这次为何会来得如此之快,与此同时,花穴内泛起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渴望着被填充和占有。
水眸微微眯起,脑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物件的轮廓,粗长的、狰狞的紫红色肉棍,表面交错着青筋,菇头光滑硕大,顶进去之后很疼,可又矛盾的充满舒爽。
忽地,整个身子腾空,似乎往上走了几步,随即脊背碰到一个光滑坚硬的东西,她偏头一看,身后是块大石。
那石头倾斜着,一半没入水中,一半露在外面,通常用于沐浴完毕前稍坐小憩,而此刻自己正仰躺其上,一双腿顺势分开架在了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姜玚可没穿衣服,她一低头,目光正巧与刚刚臆想中的肉物对了个正着。
毛发湿漉漉的曲卷着,两颗鼓鼓的圆球上方竖起根蓄势待发的凶器,由于形容上翘,不断有水珠从涨成深红色的菇头顺着柱身往下滑,落在热气缭缭的水面,溅起小小的涟漪。
“怎么,不记得了?”被对方惊愕呆愣的模样取悦到,他俯身,笑得邪恶,“我会帮你想起来的,世子爷。”
说着,大手摸到她的裤腰系带,叁下五除二解开,往下一拉,褪了个干净。
失去布料的遮掩,纵使是浴池,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仍感到丝丝凉意,季子卿猛然惊醒,撑坐着试图并拢那两条细白的腿儿。
“不行。”这话倒不是欲擒故纵,她再怎么为男色所惑,也清楚此处绝非欢爱的好地方。
他轻嗤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径直探向腿心,摸到软肉即没轻没重的一捻,当覆着薄茧的指腹不经意擦过小肉粒时,手下的娇躯明显一震。
“季子卿,你好像还没弄明白,往后在我这里,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姜大人嚣张的撂下狠话,撑着小巧膝盖,不由分说地往两边一掰,中间那朵粉嫩饱满的小花完整地映入了眼底。
前头的小花珠经过方才的抚摸,正凸硬着,肉嘟嘟的,而花瓣则紧紧闭合,不过浸染着春水,像涂上了一层花蜜,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喉结不觉滚动了下,他知道,只要分开那肉瓣,便会出现一个小口,胯下的欲根一旦插进去,将迎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着了魔一般,他握住肉棍根部凑近,那小穴仿佛察觉到危险,无意识的微微收缩,倒是吐出更多花液来,引得他不由失笑。
然而女子却仍在挣扎劝说:“可以去别处,不能在——啊……”
话说一半化作了一声娇吟,因为他正用圆硕的龟头抵在穴口上下摩挲,重重地顶弄两片花唇,将它们慢慢破开,并浅浅地刺入。
“呃……”姜玚也忍不住喘息了声。
只是这样的触碰,足以令他们两人一同享受到极乐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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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win10.men(woo18)




女世子(1v1 h) 放松些,让我肏进去(h)
原本存着逗弄之意,奈何自己也不是什么老手,当媚肉不停地吸吮马眼时,他脑子里空白一片,欲火将深幽黑眸烧得有点发红。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劲瘦窄腰向前挺去,呲地一声,肉蟒硬生生往里钻了一小段,四分之叁的菇头消失,花穴口被绷得泛了白,粘腻淫水从交合处缕缕渗出。
“啊哈……”季子卿下意识仰着脖颈抬起上半身,可很快醒悟,立即缩臀后退,啵地一下,将好不容易吃进去的那截肉物又吐了出来。
“姜大人,这里是宫中,宫人们都在外头候着,你冷静一点。”她压着嗓子,哑声道。
冷静一点?
姜玚垂眸睨着女子,白嫩的身子明明因为情动而微微战栗,脸颊也晕满嫣红,饱满雪乳随着急促呼吸而不住晃动,可神色依然是冷着的,眸底一片清明。
之前,他就厌恶对方这种样子,此刻更甚!
薄唇抿成直线,五指攥紧纤细脚腕收拢,将试图逃跑的人拽回,另一手箍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令她无法动弹,高大身躯沉沉压了下来,经过方才的较量,肉刃显然熟练得多,找到花穴口,对准了,便果断地长驱直入——
“呃啊……”她再度发出呻吟,这回夹杂着破碎的泣音。
一整颗圆硕的菇头都吞了进去,小花瓣紧紧贴在柱身上,被撑成薄薄两片,连无意识的收缩都办不到了。
“与其费神考虑那些,不如闭紧嘴巴。”姜玚凑至她耳边,戏谑轻哼,“要是叫得太大声,把他们引过来,可不是我的错,到时候全皇宫的人都会知道,谪仙般的裕世子其实浪荡得很……还是说,你希望发生那样的事?”薄唇吐出最后一句话的同时,肉刃继续往深处挺进,碾压着媚肉的皱褶,却被夹得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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