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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1V3)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可口可乐加冰

吴仁感没有走进公寓中,她回来只是试探一下。
刚才离开,坐到车里的时候,原本想要抽根烟冷静一下,拿出烟还没点好,车库的保安向她走过来,笑着和吴仁感打招呼。原本住在这里的居民是不屑于和保安、保洁等人打招呼的,但是吴仁感不同,她没有那些高低贵贱之分,见到和她打招呼的人,就打回去。
“吴小姐早!”
吴仁感降下车窗朝保安点点头,刚打着火,保安的一句话将她的烦躁降入谷底,“吴小姐家是要装什么电子设备吗?”
“哈?”吴仁感一愣。
保安见她有些发愣,想必是工作累的,于是解释道:“哦,昨天晚上物业送过去许多工具,我看了一眼,想必是要装什么东西吧?”
吴仁感面色有些冷,“都要了什么东西?或许是阿姨要的,我不怎么注意这些。”
保安笑着说,“我也没注意……”
吴仁感从包里掏出一张一百美金,塞给保安。
“我昨天留了个心眼,拍了张照,想着等着碰到您…..”说这,他把手机交给吴仁感,她拿过去,脸变得僵硬,在惨白的灯光下似乎是一桩石雕。过了几分钟,她掏出自己的手机,对着手机屏幕拍了一张,而后手在手机上一滑,才抬头把手机还回去。
“这是你的手机?”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你怕这个……”
“既然是我的隐私,就还请你不要随意偷拍,也不要守在这里等我,就为了那一百美金。”吴仁感叹口气,“总归是谢谢你了。”
保安脸色有些不解,感觉吴小姐还是比较好讲话,“嗯嗯……”
吴仁感升起车窗,点燃了一支香烟。
在烟雾弥漫中,看向手机,她对着录音按了暂停键,保存好。手指一滑,她眯着眼细细地看着刚才拍下来的东西。徐途之这个老鬼不知道要做什么,吴仁感吐出一口烟。
再想今早的事情,他一反常态不和自己争吵,如果是平时,他绝对会冷着脸,两人对峙那么十几分钟。
这么看来,他有东西要装……那就是有人要来了,而且是她不能见的,或者是不好见的。吴仁感想明白后,驱车朝罗伯特·肯尼迪大楼驶去,先打个卡,然后再回来试探一下。
到了办公室,远远地看到康斯坦丁在泡咖啡,两人隔空点头打了个招呼。
她刚到自己的工位上,老查理就来了,站在她背后问道,“你那边怎么样了,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吴仁感回头看去,昨天要调查,今天就要结果,不知道老查理想要做什么,她转头简单地了说了几句,交代了今天要去切萨利家访问一下,当然是暗访,不会让当事人知道的。
老查理点点头,看样子,就真的只是问问,离开之前他说了一句:“抽完烟记得喷些香水,或者空气清醒剂。”
吴仁感什么都没说,看着老查理离开。发了几分钟的呆,吴仁感拿出手机,在业主群发了一条信息,“我也觉得楼下保安太过于麻烦,还总是窥探我的隐私,今早我发现他在车库等着我!好恐怖啊!”
紧接着,就有人秒回,想必是不用工作在家躺着的闲散富二代们。
“就是就是,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我就和你们说,他是那样的人!”
“……”
吴仁感笑了笑,接着说,“我赞同你们把他赶出去,让他离布鲁克林越远越好!”
“太棒了!全票通过!我现在就给物业打电话,让他们开除这个人!”
吴仁感满意地放下手机,之前她只是随意瞅了一眼群内消息,持着不想过于残忍的态度,投了反对票。可是有些人可以用一百美金换一个秘密,就会以两百美金出卖灵魂。
所以,他最好离开布鲁克林,越远越好。
“吴仁感,开会了!”
开完晨会后,吴仁感就要和康斯坦丁去切萨利的老家一探究竟。在出发前,吴仁感怼康斯坦丁说,“要我回趟家,有东西落下了。”
“他是你男朋友?”
吴仁感摇头,怎么这么多人喜欢探究别人的私生活呢,“你只是我的同事,昨天因为太晚才会邀请你去我家住。”
“不代表我们是朋友,更不代表我们可以互相交流私生活。”
康斯坦丁点点头,转头看向远处。吴仁感把车子开到楼下,然后遇到了李芝兰和杜明特。
她知道这两个人,是徐途之的心腹,尤其是那个李芝兰,看着不声不响,但却是个做大事的人。杜明特就不是了,小肚鸡肠,前倨后恭,徐途之不在他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不过,用人就是要这样用,狐假虎威,总好过猴子当大王。
等他们离开后,吴仁感在门口站了几分钟,然后就返回到车里。康斯坦丁看着她,想问发生了什么,可又想到她拒绝的姿态,不好说什么,车子启动后,只听到吴仁感说——
“出发。”





狭路相逢(1V3) 12一只孤独的巨兽
切萨利的家距离纽约市中心十分远,虽然算不上偏僻,但是在纽约州下属的五个郡中,他所在的布朗克斯郡是在最北,与最南边的布鲁克林相聚甚远,开车时间不长,但也不短。
众所周知,布朗克斯郡是纽约有名的贫民窟,即使着名的美国职棒大联盟纽约洋基队的主场在那里,也抵不过纽约人民对那里的恐惧——因为那里主要以非洲和拉丁美洲后裔居民为主。
吴仁感也好奇,一对白人夫妇,为什么会住在那里,还是一户富裕的中产阶级家庭。
车子穿过几个朴素的街区后,驶进了一片森林中,要不是导航提醒她这里是一个社区,她以为这里是公园。慢速开了几百米,导航提示吴仁感到了地方。车子停好,侧头一看,一幢白色的类似城堡的房子出现在她们眼前。
吴仁感的职业病犯了,她下意识地计算了一下这么一幢“城堡”在纽约市中心需要多少钱,至少五千万美金以上,甚至上亿都不一定。
“有点过于奢侈了,是吧?”康斯坦丁也意识到了不对,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整理好衣服,装好枪,而后拿着证件下车走近城堡。
开门的是一位着装朴素的男人,头发花白,吴仁感一眼扫过去,注意到他手腕上戴着的手表,百达斐丽,至少一百五十万美金,想必这位就是切萨利的养父了。
“您好,”吴仁感出示自己的证件,“我们是联邦司法机关,过来问几件关于切萨利的事情,希望您可以配合。”男人点点头,笑着让她们进屋。
屋内的装潢十分典雅,联系上切萨利那张野蛮凶狠的脸,似乎有些不搭,但和眼前这位看似很好相处的男主人很搭配。
“我的妻子和孩子出去度假了,我公司有事,玩叁天去找她们。”
吴仁感点头,“关于切萨利的事,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程序上的审问,”她琢磨着应该怎么说,您家孩子成了亿万富翁,您怎么看待?坐在这里的那一刻,吴仁感就觉得十分荒唐,世界上发横财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来调查他?
老查理啊,老查理,老谋深算,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我听说,他是被养的?你们为什么选择养他呢?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当时福利院中有很多适龄的孩子,切萨利年纪大了,再被领养不是那么容易融进养家庭的。”
康斯坦丁先吴仁感发问,其实他们心里都有数,不过谈话总要个开头,见缝插针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切萨利的养父干笑了两声,舔了舔不干的嘴唇,“是这样的,我们到了福利院,工作人员和我们说,切萨利橄榄球比赛成绩十分优秀,而且他很听话。未来他势必要从事橄榄球行业,我们家还是能够付得起钱让他参加比赛、买装备,第二呢,他虽然看起来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但是十分懂事,我们相处的方式一般是像朋友。”
“他大了,懂得该如何交流,适应一个新环境。最重要的是,我妻子很喜欢他,觉得他身上有一股狠劲,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狠劲。他就要上大学了,我们也有经济条件帮他。”
吴仁感沉思,“你们养他的时候,切萨利的态度呢?”
男人沉思,脑海中浮现了当时切萨利从雷克萨斯车上走下来,看着暗夜中亮着灯的房间,“那是你的房间。”
切萨利漆黑的眼眸中亮起了光,一瞬即逝,比暗夜中的所有星都要亮,他记得很清楚。
“虽然他没有表达过喜欢…..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对拥有一间自己的屋子十分开心。”男人恳切地说。
吴仁感歪着头想了一下他眼中放光芒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下,“他还有一个哥哥?”
男人一愣,手搓了搓裤子,“是,他和我妻子去度假了。”
“既然你们有孩子,为什么还要去福利院领养呢?”
“我妻子无法生育了,但我们想再要一个孩子,所以选择了领养。”
想到了那天,那个女孩说要和切萨利结婚,吴仁感犹豫了一下,想着这件事或许和案件无关,可虽然这么想着,嘴却快了一步,她问道,“我听说他们中有一个要结婚了,是他哥哥,还是他?”
男人难为情地笑了,“检察官,这…..”
“他买卖证券,做空了几家公司,现在成为了亿万富翁,这件事情你们清楚吗?”康斯坦丁即可发问,没有给男人多余的思考时间。话音落,吴仁感就清楚自己不应该打探他们的隐私的。
可是,她就是好奇。
“知道,现在这幢房子,就是他出钱买的。”
吴仁感皱眉,看来他钱不仅仅那么一点。“嗯,我们可以看下他的房间吗?”
“哦,他不回来住……有时候我们聚餐,都是在外面,所以没给他留住的房间,他自己也说不用,住在学校,而且他自己外面也有房子。”男人说完,还点点头,表明是他不愿意住的,不是他们不给他留房间。
“有他之前的照片吗?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康斯坦丁问。
男人,思考了几秒,“有他的相册,是他之前在福利院的照片,他搬去学校的时候没有带,现在在地下室。”
“方便给我们看一下吗?”
男人站起身,“请稍等,我去拿。”男人离开,两人靠在沙发上,也没说话,只是仰起头四处看着,墙上挂着的画吴仁感看不懂,但是觉得应该很贵,越贵的画她越看不懂。
选修西方美术史这门选修课时,吴仁感看着那些画,背后的历史意义她懂,可美,她看不出来。相较金融天才、计算机天才、数学天才,她觉得艺术家真的很难看出来,小时候她美术极好,但也仅限于临摹。
真到了创作那一步,她是一点灵感都没有。
她出神入化的能力就是模仿,这是别人所没有的。远处纯木质的台子上,放着几张全家福,吴仁感用自己那双鹰眼细细看了一眼,只在照片上看到了叁个人,没有一张都没有切萨利。
单人照倒是有一张,是他拿着奖杯站在领奖台的照片。
照片的内容和摆放让吴仁感下意识觉得不舒服,她皱了皱眉头,目光移向从地下室走上来的切萨利养父身上。他有些喘,看得出来日子过得是养尊处优,不经常运动,
可他垂手整理衣袖的模样,看起来似乎是经常打高尔夫,结合他双臂均匀,腹部前挺,吴仁感推断出他应该经常打高尔夫。
男人走到她们面前,相册上似乎还带着灰尘,
吴仁感站起身,接过相册,随意翻开一夜,细细看了几眼,是切萨利在福利院的生活照,再往后翻,似乎他的成长轨迹像一幅画展示在自己眼前,吴仁感顿时觉得十分亲切。不是切萨利亲切熟悉,而是相册给她的感觉熟悉。
黑暗中的记忆大门打开,吴仁感翻到相册第一页,是他刚进福利院的大合照。
吴仁感呼吸一紧,她看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人。
是她自己。
吴仁感很晚才回家,徐途之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看艾伦秀,她瞥了一眼,径直走到卫生间洗漱。过了不一会儿,她敷着面膜走到沙发边,懒懒地靠上去,叹了一口气。
徐途之嘴角还带着笑,看到她无打采的模样,随口一问,“工作累了?待会儿我给你按摩一下。”
“还好,今天跑了一趟布朗克斯郡,调查嫌疑人的家庭背景。”
电视中突然传出一阵哄笑,吴仁感心情烦躁,走到徐途之身边,平躺下去,头枕在他的腿上,徐途之很有默契地给她按摩起来。
“对了,今天下午物业的保安被解雇了,闹了许久,不想离职,最后警察来了才被带走。”
吴仁感缓缓地闭上眼,“是吗,哪一个?为什么开除他啊?”
徐途之低下头,遮挡住了头顶的光,“后勤部的一个,他说所有业主都对他不满意,我还想,你不会那种挑事的人啊,怎么会?而且之前,你不也是说过,他不过是贪小便宜,这种穷人病而已。”
吴仁感点头,“哦,他啊……寡不敌众,你不知道,只要我碰到邻居,她们就吐槽那个人,这种时候,我一个人的意见其实不重要,对他们来说,走了一个人就是改善她们的帕累托达到最优,但对我来说,换不换都一样。”
徐途之抿着嘴笑了笑,抬头继续看着电视。
“你怎么突然这么八卦?”吴仁感睁开眼,直楞楞地盯着徐途之,他的下颌角十分优秀。
徐途之没回答她的问题,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像极了老夫老妻?”
吴仁感眨眨眼睛,猛然坐起身,“我的面膜敷好了,我先去洗个脸。”
看着她仓皇逃走的身影,徐途之自嘲地笑了一下。
两个人都有秘密,存的心思也不同。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一段露水情缘,变成了现在这样。
吴仁感从卫生间出来,直接回房,刚走进房间,只看徐途之半躺在床上,语气轻柔地打着电话,
“嗯,你也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累到……不行就回家吧,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嗯嗯,好,那我先休息了,”看到吴仁感走过来,他急忙挂了电话。
吴仁感站在床边,平静地看着他。可内心她却十分愤恨,她从没有这委屈过,当第叁者?她是想都没想过。
“你老婆?”
徐途之点头,“我和她只是做做样子,你别介意…..”说着,他坐起身来,“生气了?”
这能不生气吗?吴仁感无语,可是她有觉得按照平日里的性子来,徐途之只会越发的了解自己,让一个人抓住、了解自己全部的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吴仁感起其他情绪,淡然地说,“没有。”
目光移动到徐途之的下半身,“别浪时间了,来吧!”说完,她一下子将徐途之扑倒,骑在他身上。
徐途之反而睁大了眼,下一秒笑着对她说:“宝贝,给它时间,别着急……”
夜色深沉,切萨利从图书馆里走出来,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养父自己打了叁个电话,他思索了一下,回过去一条短信。没多久,电话又打了进来。切萨利即刻接起。
听完手机那端的话,切萨利的脸色沉了沉,“爸爸我知道了,您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挂了电话,他坐在花园的椅子上,抬头看着星星,像一只孤独的巨兽。




狭路相逢(1V3) 13抢走了我的人生,你过得好吗。
可一头巨兽也只是动物,切萨利总归要回到人群中去的。回到寝室,白人舍友吉米正在和他的朋友高谈阔论,从纽约的城市布局发展,到世界经济格局的分析。
切萨利放下电脑,脱光衣服只剩下一个内裤,然后走进了浴室。众人的心思从美元如何从叁元悖论中解脱出来转移到了切萨利的胸肌好大,大腿肌肉结实,小腿线条流畅上去。
等到浴室响起水声,他们才意识到已经沉默很久了。
“那个明天我还有数学重修课,线性代数……我先走了。”吉米看到一个男生起身,他知道这个男生是个gay,他不怪他,有时候自己看到切萨利的身材,都要感叹一句造物主的偏心。
然后这一场论坛线下集聚便结束了,人在切萨利从浴室出来前走光了。吉米盘着腿坐在床上,看着切萨利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坦荡地走出来。
他啧了一声,“你是不清楚我们这里有gay吗?不尊重一下他们吗?”
切萨利扭头看他,带着一声轻笑,“是吗,难道不应该是他们看到我应该克制一下?”他没有擦头发的习惯,水珠顺着他起伏有致的肌肉流下去,打湿了地毯,也打湿了沙发。
“我想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为新冠疫情出一分力。”
吉米猛地听到切萨利的话,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丢了一个枕头给他,“我看是你洗澡水进脑子了吧!”
“这笔钱留着,是一个隐患,太引人注目了,会有麻烦的,”切萨利胳膊撑着腿,身体前倾,吉米看过去,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什么麻烦?钱花不完的烦恼吗?”吉米很是无语,他是白人,家世良好,一个叔叔在美联储工作,他能到耶鲁读书就是叔叔委托美联储主席写的推荐信,起点自然比切萨利不止高一个阶层。
让他气愤的是,明明自己家和埃德温教授更好,教授却更加欣赏切萨利,什么都要带着他一起做,他身体也强壮,代表耶鲁参加橄榄球比赛,学业体育场都无比风格。一开始是羡慕,后期感情就有些变质,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做到自己要努力很久才做到的事情呢?
羡慕变为嫉妒,可吉米自认为他还是欣赏切萨利的才华。
切萨利看着吉米,眼神中有些东西变化,“我养父今天打电话告诉我,有联邦政府的人去调查我了,就是因为我赚了钱。”
吉米听完,想要急忙从床上下去,又想和切萨利吐槽几句s.e.c和那些合众国检察官,可话到嘴边他又说回去了。他今后的规划就是走仕途,保不准切萨利掌握了他的把柄,之后他说不清。
“可能真的过于引人注目了?”吉米试探地说。
切萨利叹口气,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低着头说:“肯定是这样的,我想要先解决一下这件事情。”
吉米心里琢磨着,切萨利看起来块儿大,似乎是好骗,可他的生活作风却与在球场的那种气场全开野心十足不同,他小心翼翼,生怕走了任何一步,吉米不懂,他又不是没有骄傲的资本。
可如今不过是联邦政府去问个话他就紧张兮兮的,不由得觉得这人过于小心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心机重。但是吧…..一个沉迷于一夜情无法自拔的人,能有什么心机?
切萨利好复杂啊,吉米心里感叹一句。
看着切萨利倒了一杯水,仰头喝着,喉结不断滚动,性感至极,吉米舔了舔嘴唇。突然间来了兴致,拿起手机,给自己众多备胎的一个发了信息,“今晚有事情吗?上次你不是说有问题不会吗?希尔顿,8817,带着你的问题来。”
到了肯定的回复后,吉米才抬头对早已喝完水的切萨利说:“今晚我有事,不回来住了,你自己锁好门!”吉米翻身下床,切萨利只是瞄了他一眼,而后拉开椅子,打开电脑,看着还未完成的半篇论文。
当埃德温教授听到了切萨利的想法后,他想都没想就让切萨利打消这个念头。切萨利这个想法在他看来不仅蠢,而且天真。
没有细想回复道——
“为什么?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司法是建立在资本积累上的,按照你这个想法,美国资本家就不要赚钱了,金融监管只是让市场正常运转而已,不是要把所有有钱人关在牢里,”埃德温顿了顿,“没有了这些’让人憎恨’的资本家,美国还会是最伟大的国家吗?虽然现在这个地位岌岌可危。”
“联邦政府只是在’合适’的时间,抓一两个’典型’以振雄风,告诉人民他们是民主的、公平的,是在树立权威。你真的以为他们是站在正义的那一方吗?”
“不然你觉得自由量裁权是用来做什么的?华尔街的那些老狐狸们,哪些没有给美国政府’投资’?”
埃德温深吸一口气,接着说,“要调查你的那人是我的老朋友了,我听了些风言风语,工作上他或许是有些其他麻烦……”话不能再说得明白了,埃德温象征性地安慰他,抚慰他,希望他听懂,又希望他听不懂。
切萨利平淡地看着他,“您的意思是,熬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
“是的,”埃德温看着切萨利,思考过后,他隐约觉得,切萨利这个行为似乎没有那么简单。首先,切萨利不是怕事的人,作为他的本科导师和朋友,埃德温太清楚他的为人与能力了。
第二,切萨利在投入资金做空那些公司的时候,心中没有分毫犹豫,那一系列操作是他看在眼里的。这说明切萨利是一个干脆利落的人,不会有太多的道德牵绊。也就是,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根本没有把那些法律’放在眼里’,他有胆量。
第叁,联邦政府去调查他,想必是他过于出色,这个事情之前他和老查理“交流”过,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对切萨利下手了。看来,他还是要再做一下“后勤”工作。
切萨利听完埃德温的话,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我会好好想的。”
埃德温一瞬间不明白,切萨利是对钱没有概念,还是对金钱世界不感兴趣,几个亿美金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个数字而已吗?
“正好华尔街慈善扑克锦标赛就要举办了,你有时间和我去一趟吧,先带你看看他们的生活也好。”这话不容任何反驳,埃德温起身离开,留下修改到一半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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