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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喝杯花酒
谁折
作者:喝杯花酒

谁折





谁折 chapter1
又是一年冬至日,冬至下场雪,夏至水满江。夏天的事情我姑且不想,这洛阳的雪景却是实打实的漂亮,是江南没有的风韵。我提早了半个月从祖父家走水路到洛阳,就是不愿错过这场初雪,祖父知我的执拗性子,出发前就致信嘱咐他在京的得意门生替我打点。
林致之,双十出头,官场炙手可热的户部尚书,官家眼前一等一的红人。穷乡僻壤农户出身,求学时意外得我祖父青睐,后在科举一举夺魁,又加我祖父铺路而后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我与这位大人,这位天子门生,可是说来话长了,但若是放在寻常巷陌的茶馆子里那也不过是一场老掉牙的进京赶考的穷书生和官小姐的俗套故事,招揽不到多少听客,可若是这说书先生是我,那绝对座无虚席,底下人以为妙绝,无不称叹,只因我知他们所不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倒也不尽然全对。
我在洛阳待了近一旬了,除了林致之没人知道。打入冬来,我就盼着这一天,只怪江南的雪太过难得,我竟一年都没遇上过。“人人只道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江南适合养老,我深以为然,祖父致仕之后就直奔江南西塘,我也跟着看了近十年的青砖石瓦,碧水红墙,过了近十年的清静日子。美是美,只是这再美的景天天看着,百种风情都看尽,总有腻味的一天,何况还少了一种清冷的味道。于是我就决定北上去寻这一味儿。
官家喜佛,在这寸土寸金的洛阳城里独辟了一块宝地供着这座灵飞寺,靠山环水,出门走个百十步就是泰康坊,权贵云集,富贵之地啊,祖父离开洛阳前我就住在那里,赵叔现在还在宅子里护着。灵飞寺闹中取静,最为难得,也最适合观景,出门即富贵,闭门即深山。
雪在下着,青山白头,绿水明镜,一片琉璃世界,甚美啊。烟霏霏,雪霏霏,雪向梅花枝上堆,我好好地趴在这古刹的阁栏上,身旁搁着双鲤替我备下的手炉,定着一处梅枝细数有多少雪花落在那,又在想数到何这梅枝就会被折断,我还没看到红梅香断,就瞥见了林致之的一抹衣角,月白色的底上绣着疏疏落落的青竹,金丝缎,天蚕线,般配他现如今的身份。有时还真的要感叹一下“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不仅与嵇康相配,这林致之也当得。
我懒得回头,对他道了句冷,他对我身旁闲着的手炉视而不见,顾自解开颈前系好的八字结,取下御寒的狐裘给我披上,然后从背后拥着我。我靠着他,要劳什子手炉作甚,人形暖炉好用得紧。
在我感叹“手长就是好啊,虽然我单薄,但换个手短的怎么环住穿着臃肿冬装、披着两件厚重披裘的我”之时,林致之笑着说:“你能来找我,我很欢喜。”我把玩着胸前系带上的两个毛球腹诽:啧,谁来找他,他哪有这么大脸,本姑娘是来赏一赏洛阳的雪景,见识见识大好河山,才不是来看他。
“怎么不见双鲤,你打发她去哪了?没人照顾你遇到点事怎么好?”
“她去替我找小和尚讨热茶了,至于为什么打发她,你不也打发了引泉,你我心知肚明。”我坐直了些,也坐得靠他近了点,方便我把头后搭在他肩上,这样我不回头也能看见他,如果他把脸侧过来些的话。
在合我心意这方面,林致之比谁都得天独厚,总能猜到我心里所想,他识相地侧过来,还额外垂了一点,两片脸颊相贴,本该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可惜我非俗人,只被他冷得一个激灵,一手不客气把他头推开,他双手一摊,倒是装得一脸无辜相。我摸得暖炉,扯过他的手塞他怀里,莫让他染了风寒渡给我。
“从别后,忆相逢。笙笙可还想我?”林致之又开始吊书袋子了,我真烦他这点子酸牙,遂直言不讳。“我俩在一起你就别膈应我了,别的世家小姐或许喜欢,放我这就不行了。”我终于换了个坐姿,转了个身,最外层林致之给我披上的狐裘随着我的动作滑落在了地上,他怕我冷想弯腰捡起重新给我披上,我拦住他的动作,攀上他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上去,也轻轻地吐着:“想的。”估摸着他也没听见,我难得的吐露心声就被他给吞到了肚里。
尝到了茶叶味,雪后莲芯,我最喜欢的茶。一入口,泠然瑟瑟,一入喉,便唇齿留香,香远益清。
祖父总说我是个俗人,沾不得雅事,这不就沾上了吗。




谁折 chapter2
不远处小和尚在一下一下地敲钟,来了洛阳我在这寺里一直住着还是没习惯洪亮入心的钟声,都说“钟声闻,烦恼轻,智慧长,菩提生,离地狱,出火坑,愿成佛,度众生” ,我每次听到这声音却是心头一震,佛祖都知道我心思不纯,拉着这清冷者动情动欲,罪过啊罪过。
林致之注意到了我的分神,原本捧着我脸的双手变得不安分了,一手捏着我的耳垂把玩,我怕疼从未打耳孔佩耳饰倒是方便了此刻他的恶劣行径,一手向下摸索到了我的腰上环住,我能感受到他指尖残留的手炉的温热在我耳垂上跳跃,那一点热意将我燃烧,我腰上的手一个收紧将我带得与他更近,向上一个用力直接把我提起,我跨坐在他腿上,上半身与他紧贴,感受着他胸膛的不规律的起伏。
突然的动作使我和他的唇霎时分开,迷离间我看到几丝银线,比天蚕丝更有光泽闪烁。一抹涎液从我嘴角滑落,在要滴落之际林致之用他戴着玉扳指的大拇指替我抹去,和田白玉的扳指,内侧应还刻着笙箫,这是我前年贺他生辰之礼,要他时时刻刻戴着我,除非我就在他身旁。
“笙笙做这档子事还有闲工夫分心,可是在想我会用什么方式入你?”他取下指间的扳指,摘下了我,又把这只拇指伸进我尚未闭紧的嘴唇,在我的口腔中肆意搅弄,那股子雪后莲芯的清香被他搅没了,我的舌被他引诱,追随着他的手指。恍惚间,他还撩起衣袍,又把我往上挪了一挪,我的臀下契合着他的耻骨,股间搁着那物,烧得我心慌意乱。
此时此刻,不,不是,打我带着双鲤离开西塘踏上洛阳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庄都竹了,不是庄阁老唯一的金贵孙女,不是太安公主唯一的女儿,不是大衍的康乐郡主,只是一个被猎物猎捕的可怜虫罢了,虽然我从不承认我被他诱捕。
“是我想还是你想呢,林大人。”我从来不甘示弱,虎牙咬住他乱窜的手指,待他抽出时会留下我打上的印记,两处入肉的凹陷,如此也算是我入了他。
钟声渐尽,我听见了红梅枝断的声音,它承受不住了,我也遭不住了。我终于被放过,他的手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我的脸上,眼神还灼灼地盯着我,似要将我吞噬。我当然知道我的脸足够好看,我母亲太安公主就是难得的美人,我嘛,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拿起身前的一绺散乱的青丝把玩,用发尾在林致之的胸前、裸露的脖颈上打圈:“康乐郡主金贵到了头发丝,在你身上的这一缕你可知价值几何?”
“康乐郡主一缕青丝有市无价,如此勾引微臣,臣实在惶恐。”言行不一真小人,嘴上惶恐,双手却越过我的袄衣抚摸着我背后的蝴蝶骨,挟着外界的凉意摸得我欺身向前逃离,这更随了他的愿。我跟他现在的距离很危险,我会忍不住。
我确实没忍住,我伸出舌头舔弄着他凸起的喉结,上下左右都舔遍,张口含住这半个核桃似的东西。他的手也转移了阵地,从后背到前胸,我吮吸着他的喉结,他蹂躏着我的双乳,当他双指掐住我的乳尖时,我便一口咬住他的喉结,我在他指下战栗,他在我唇中闷哼,势均力敌。
该让官家看看他在殿上钦点的状元郎原来打仗也不遑多让身经百战的将军,将军的战场在在角声满天的合裕关,而状元郎的战场在我身上,提笔成章的双手就是他的刀剑,过一处,那处城池便归他所有,我也再无负隅顽抗的斗志。他步步紧逼,再得寸进尺的我又做不出来,只得任他宰割。他将遮在我面庞前的碎发撩到我耳后,随后附身至我耳畔呢喃:“真是再好的玉也比不上笙笙啊,难怪都说郡主玉质凝肤,郡主可怜可怜臣一片痴心,容臣来品品可好?”
还矫情个什么劲,这会子还不忘卖弄他文人说话那一套。我直接在他胸膛上用力一推,动作突然,他也不会提防我,顺势而为躺在了这老旧的斑驳长椅上。我一手撑在他胸上,将自己托得更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确定要在这品?”说罢,我就跳下他身上,慢条斯理整理自己衣袍,抚平料子上的褶皱,等着林致之起身帮我重新理好发髻。如我所愿,我便大发慈悲又赏了他一个轻吻,算是对他还硬着的那物的补偿,又学着话本里风流公子的作态,轻浮地将手伸进他的衣襟里,狎昵地说:“乖乖地等本公子今晚来找你。”
料想林致之也不会陪我演这场公子狎妓的俗戏,他把我手拿出来握着,我手不软,只是被他握着倒真有了几分葇荑的味道,随后他勾着我的小拇指,让我在前领着他走着。这是我的喜好,勾着走,而不是牵着走,此等方式更显示出他的心甘情愿,若他不愿随时可以轻易撒手走人,也更彰示着他被我俘获,可惜观众只有我一人,不能让更多人看到。
我上来时,积雪还不深,现在一脚踩下去定会沾湿了鞋袜。赏雪而带病归,这叫为雪折腰,不失为一桩雅事,同样也不失为一桩蠢事,叫我母亲听了定是要心疼得叫唤哎呀哎呀一番,为了我母亲的安康,我瞥了一眼身后的林致之,可他竟然没看我。




谁折 chapter3
这厮竟然敢不看我,我愤愤甩开勾着的那根指头,冷哼一声。他颇为不惑地看着我,抬手指了指道路尽头的方向,我顺着看过去。“双鲤和引泉来了。”我只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他的眼神可真好,一眼认出了。我收回目光之际,注意到了他骨节分明的手,好看的,是我喜欢的样子,但是缺了那枚通透的玉扳指,便踩了他一脚,十足十的力道,质问着:“扳指呢?你落上面了?”
换做是付九思,那必是要疼得跳脚,再与我喋喋不休,恨不得写一封檄文状告我的罪行。林致之的文人修养提醒着他要时刻慎独,即使疼,他也只会倒吸一口凉气,断不会自损形象,可我太喜欢看他出格,看他丢丑,看他失控,当然能看的只我一人,其他看到的通通按律当斩,依的什么律,自然是康乐大律。
我欣赏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嘴角衔着一抹笑意。他知我,也习惯了我的恶趣味,那股子酸痛劲过了,就同我解释:“不是你说的你在玉扳指就可以摘。”说罢从袖里变戏法似的拿出。
我臊得慌,因着他不看我,一时看他不顺眼便想着变着花地挑他的刺,我不痛快,他也别想着痛快,我不欲多辩,免得露出马脚,乖乖在这等双鲤来,在人前,我又是端庄娴静的康乐郡主庄都竹。双鲤和引泉走得太慢了,我歪着身子凑到林致之跟前:“林尚书帮我看看我妆容可花了,衣衫可整齐,发髻可还妥帖?”我自然是知道我现在正常得很,双鲤和引泉万万看不出我和林致之刚刚风流快活了一番,林致之在古刹上面就帮我理过。
林致之在我唇边烙下一吻:“皆妥帖,看一眼便爱一分,爱一分便涨一寸欲。”好轻的吻,我喜欢被他亲,最好亲的再深一点,双鲤啊双鲤,你且走得再慢一点,让你家小姐再快活一点。
我嘟囔着嘴:“再亲一下,要之前那种。”欲这方面,我懒得避讳,直来直往才能得到大快乐。
“不行,他俩快来了,以后再给你。”
啧。说什么以后,不就是今晚嘛。
双鲤和引泉结伴而来,说是讨水的时候偶然遇到的。嗯,我和林致之心有灵犀,打发人的理由想的都是一样的,定是他细细琢磨了我的心思。双鲤看到林致之,对他行了个礼:“林大人安好。” 话落便立在我身后。至少在外人看来我与林致之并无甚交集,他只是我祖父众多门生中的最出挑的一个罢了,比旁人多的那一分交集是他在江南待的时日里受托指导我过一二。傻丫头,你家郡主都要被吃了,你还向他问好,也不多想想为什么林致之和引泉会出现在这。恐怕她全归结在我祖父对他的嘱托上了。
引泉也向我行礼请安,我端着郡主的架子对他点点头,一切都非常规矩,循着礼法。只有我和林致之两人不规矩,任谁也想不到不规矩的会是我二人。
“林大人怎么在这?可是赵叔将泰康坊的宅子收拾妥帖了?”双鲤难得长点心眼子,但怎的还替林致之找好理由了。
“双鲤,茶来。”我就着双鲤的手抿了口,热茶下肚,却冲淡了身子里的热意,好东西啊。“先生所来何事,刚只顾着赏雪,倒忘了问,可是有何要紧事须得先生亲自跑一趟?”可不要紧着呢吗,不亲自来,怎么见得到、摸得着我啊。
人前,我称林致之为先生,教我四书五经,教我七情六欲,这声先生着实当得。
“无甚要紧,如双鲤姑娘所说,泰康坊宅子已经打点好,日色尚早,郡主今日便可回府下榻。”林致之一脸的正经,对着我就像是对着我祖父,但他才不想让我回府,回府哪有在寺里住着方便他偷香窃玉。
“多谢先生,今日有点子乏了,明日双鲤收拾好,劳烦先生接送一二。”我与他道别,他示意与我同行,我又怎忍心驳了他这点心思。
路上,他拾起了那枝断梅。
双鲤凑上来,与我嘀咕:“小姐,我只听过黛玉葬花,没想到林大人也是如此惜花之人。”双鲤啊,他惜的哪里是花,分明是你家小姐。
寺里斋饭清淡,我用了几筷后就觉无味,搁下筷子就开始在灵飞寺里闲逛。灵飞宝殿中一众小和尚在诵经祷告,我找到住持,告诉他我想在殿里供一盏长明灯,受佛庇佑。住持应下了,还说我与佛有缘,有此慧根,定能广结善缘。
朝廷钦定的灵飞寺,连带寺里的和尚也沾了不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胡诌本事。他说我与佛有缘,确实,我与欢喜佛有缘。
林致之自会安置双鲤,此事我不必挂心。我看着屋子里烧得通红的炭火,褪去一切繁饰,盖着被褥,佛门清净地,连着被褥都是素净的灰色,像极了小和尚身上僧袍的颜色。门吱呀被推开,他立着,门外风雪侵不进分毫,与我共入这温柔乡。今夜,欢喜佛迎来了她最虔诚的信徒,欢喜佛要给她的信徒雨露恩泽。




谁折 chapter4
他解开外袍,走近,眼看着就要爬上我的床。我起身,在他得逞之前,抬起一只脚抵在我与他之间,足尖在他小腹打着转。
“都说郡主所着衣物是浮光跃金一寸难得,碎金细烁,似有粼粼波光。”林致之一手抓住我的小腿,防着我收回,一手细细抚摸在我不停作妖的脚上。“我看郡主这玉足也堪称静影沉璧,月色莹莹,白玉无瑕,叫人爱不释手。”他这做派,也真像是在润玉。
“松手。以下犯上之罪,你可担待得起?”
“以下犯上之事,微臣做得还少吗?”他扯着我的腿,将我拉近,将我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俯身向下解开我亵衣的系带,一个一个吻落在我颈侧。“有了郡主的容许,微臣只会更加放肆,微臣这就将白日里欠下的给郡主补上。”
我还没来得及出口呛他,他就托着我的后脑,迫着我接受他的吻,不给我一点逃脱的可乘之机。哪里需要如此这般,我分明期待已久。
他的舌还未动,我就先发制人。描着他唇的轮廓,舔着他的舌头,津液弥漫,我咽下。他的手按得越发得紧,那枚扳指膈得我后脑生疼,我皱着眉呜呜两声,他手松了力道。
但这样的亲吻又怎么得味,换我迫着他承受。他笑了,这我怎么好亲,便作势拍了拍他,要他专心些。
双手扯开我的衣襟,一手在我背后流离,一手隔着我的肚兜揉着那对乳儿。虽说用的都是上好的料子,但这衣裳总比不得皮肤娇贵细腻。在揉搓摩擦间,那两粒陡然凸起,那位置恰好是肚兜上的一藕莲子,激得那莲子饱涨,几欲成熟。
“好笙笙,我这就让你更快活”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怎能不快活。
他拍了拍我的臀,我喘着粗气后挪。他衣上一处水渍提醒着我俩刚才的荒唐,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了然。掐着我的下巴看着我:“这点水好像没以前多了啊,笙笙可是太久没有温习,一时忘了怎么出水?”
扒下我的亵裤,两根手指就直接挤了进来,在两侧软壁上试探。是舞文弄墨的手,也是翻红浪帐的手。每点一处,那一股子直击天灵盖的酸麻就激得我闷哼一声,激得我泪眼朦胧,激得我扭腰逃离。
“好笙笙,别忍着,叫出来。”我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隐约看得见林致之一闭一合的嘴,他吐出的话让我忍不住去遵从。我顺从地张口,他得逞地笑了,塞了一团帕子在我口中,用他腰带捆了我的双手在身后。“郡主这会子更加勾人了,玷污郡主这项罪名臣不得不担着了。”
我太久没有见着他,这点招数我已然招架不住。他或轻或重的戳着,光看他清心寡欲的脸,我还以为他是在下棋,在我身上寻找着最佳的落子点。他插得越来越深,终是到了那一点。“嗯唔。”林致之定是怕我秽语勾他,他会任我摆布,才堵了我的嘴。
我泄了,那垫在身下的被褥湿得不像话,我污了我佛。
“哦,原是这水在桃花源深处,藏得够深,够微臣好找啊。”他将手抽离,端至眼前观详。那只手上沾满了情欲,顺着手掌滑落至手腕,最终滴在我身上。
他扯下那团帕子擦拭他的手,又将帕子丢在一边,爬上床坐在我的一侧。此刻的我眼神涣散,大口喘着气,双手被捆,双腿大开,双乳袒露,身下一滩水渍,教坊司里的人看了恐怕也要赞上一句妙人啊。“郡主可怜模样,这寺里的佛子看了都想要还俗。”他沿着我的脸一路向下拂去,乳侧,腰际,腿边。“郡主想要吗?今天用郡主最喜欢的姿势好不好?”
“先生,先生快些,教教学生,救救学生,学生又忘记如何吃棍子了。”
“褪去几件华裳之后,康乐郡主又与教坊司之人有何差别,你是被独占的妓?郡主可想被公享?”不要假清高,只要真情欲,我就最喜欢他这样。“口出污言秽语,那也只便吃些秽物。”他终于跟我一样,除了所有衣袍,胯下那物与他外表截然不同,见过多次仍令我心有惶惶,我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他瞧见了。“别急,这就喂你。”




谁折 chapter5
林致之坐在床头,一只手抚摸着他埋首在他胯间的我,另一只手搭在曲着的一条腿上,我时常为他出身微寒而扼腕叹息,这手分明该是位世家贵胄的,纤细瘦长而不缺力道,平整光滑而不失虬结,不堪想他会去做那荷锄耕作的活计。
我是跪着的,整个大衍能让我跪的没几个,林致之真是有一身好本事。俯身吞吃着他说的秽物,被束着的双手放在腿前胸下,伸着把握住那下端。伴着我卖力的动作,乳波摇曳,两点划过手臂留下阵阵酥麻。
“大人怎道这是秽物,这分明是笙笙的宝贝。”我亲在那冒水的小眼上,仰头眯着眼对他笑。没人承得住我这样笑,林致之当然不可能是那个例外。
他拽着我的头发,让我维持着仰头这个姿势:“那今天就让笙笙叁张小嘴都吃个够。”哪来的叁张,上下拢共两张,他见我面露疑惑,在我耳边轻语。
“嗯,第一张已经吃了,笙笙觉得下面哪张比较馋,我便先给哪张。”
“林致之,你,你不要太过分,那,那处怎能——”
“难得入一次郡主,下次就不知道是何年月了,不给郡主点花样,难保郡主转头就忘了臣,去找那付九思付小公子了。”嚯,还在这吃这陈年旧醋呢。他扒开我的两股,从阴阜摸到菊穴。“我看都挺馋的,一道给了吧。”
他托着我的臀将我抱起。观音坐莲,他竟以为我最喜欢的姿势是这个,洞若观火的林致之栽了,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郡主自己扒开吧,不然总像是臣在强迫你,没点子趣味。”说罢,他解了我手上的束缚,随后竟真的不动作,悠闲地看着我,活像个坐怀不乱柳下惠。
“林致之,你,你真是长本事了。”我手腕上一道紫红,看着触目,实则过会就消了,我揉着手腕瞪着他。
“郡主隆恩,微臣的本事都是拜郡主所赐。”
“怎会都是拜我所赐,先生自己也是天赋异禀,一点就通。”我微微抬臀,动作间媚眼如丝直勾着他,双手从胸前摸下,划过腰间,最后抵达秘地,如他所愿。“先生,快些,学生诚心求教。”
他对准了那处,压着我坐下。不用等他动作,我就自顾自地开始,抓着那两团送至他嘴边。“啊,多谢先生赐教,学生请先生吃自家产的奶团子,啊,好舒服。先生也动一动呀。”
“康乐郡主可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不知臣与付小公子一起能不能满足郡主一人。”啧,怎的还提,没完没了了这人,我托着一边乳,用那乳尖勾勒他的唇形,他唇的颜色渡给了我的乳尖,变得更加鲜红。
“啊——你怎的——”一根手指没提醒地插进我的菊穴,那处没进过异物,这滋味着实有点不好受。同时,前面的那处也被填满,不是手指,是他的秽物,是我的宝贝。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渐被一波波灭顶的快感所覆盖,看我痴态,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我感觉要被撑爆。
“不,不行,会坏掉,真的会坏掉。”没有了虚张声势,真实的快感和饱胀感让我感觉到了危险,我攀上他的脖子,脸侧蹭着他的脸,乖巧地讨好。
“提早适应的好,郡主以后可是要吃两根棍子的人。”说着,却是撤出了在菊穴作弄的两根手指。我亲了亲他耳垂,抱着他的头,“大人一根顶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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