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喝杯花酒
话音未落,他大马金刀地操弄起来,我被弄得七上八下,直翻白眼,他还不忘顾着我暴露已久的两只乳儿,轻拢慢捻抹复挑,吮吸含弄,深深浅浅的印子斑驳。他颠得我感觉头上就是这厢房的顶,我紧紧地抱着他的头,我是无力的飞鸟,他是我唯一可触的缘木。
到了,我到了,他还在忍着,拔出时连带“啵”的一声,听得我发笑。搁在外面才释放出来,看着这一床的狼藉,我问他明日该怎么跟住持解释。他只让我安心,若水渍未干,便将那茶水泼上,盖了那气味。我趴在他胸膛,说好。
在他的安抚下,我沉沉睡去,要养足了精神,明日上演的戏码可是费神得很。
他在,我便安心。我不计后果,他自会料理妥当,我只需要没心没肺,随心所欲。
灵飞寺身为皇家寺庙,所用之物比寻常寺庙好了不知多少。我厢房中他们更不敢怠慢,床头熏着的檀香是老山檀,官家特令礼部每年备下的,修身养性、清心凝神之效用可见一斑。
檀香缭绕僧门处,云雨巫山痴人笑。檀香修身,纵欲伤身,如此,便算是功过相抵。
谁折 chapter6
这寺里总归称不上是尽善尽美,林致之只能帮我简单清洗,理好贴身衣物,按平日里规矩他临走的时候应该还挽着我头发落了个吻,可惜我太累了睡着了,没看到这一幕。
双鲤来叫我的时候,带着一脸的懊恼,说她昨儿个不知怎的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我自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戳着她的脑袋说:“迷糊虫,还不快给我梳洗。先生可派人来接我们了?”
“小姐,适才住持方丈说门口来了好些人马,许是林大人派来的。”双鲤是我母亲奶娘的孩子,自小与我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哪哪都好,就是缺心眼。林致之官拜尚书,官阶说高也不算高,但他入朝尚不足叁载,升官速度令人咂舌,若再不收敛锋芒,只怕会遭人嫉恨,纵使有我祖父在后撑腰,他也绝不会如此招摇过市,叫人抓了把柄。这人是谁派来的,我倒是一清二楚,我又想到林致之昨晚那作态,冷笑出声,他估摸着已经知道付九思今儿个会来接我,给我提着醒呢,要我思量着他,注意着与付九思的分寸,可惜,我偏不,我与付九思才是那名分上的天造地设,佳偶天成。
“双鲤,梳个飞仙髻,把那套绣着鱼海棠的衣服拿来。”
“小姐,我不会梳飞仙髻,我只会些寻常样式,双挂髻我最顺手啦。”双鲤为难的扯着我一只手臂晃来晃去。
“你天天给自己梳,能不顺手吗?定是我将你宠坏了,你才敢如此。”我把她的手拍下去,“待会你且自己走回去,没得马车给你坐,平日里净想着吃喝,权当给你消食了。”
“小姐,我这早上还没吃呢,消不得食。再说了,是你自己不带上刘妈妈的,她那一手编发的本事,宫里人看了都夸呢。”
“还敢还嘴,到了人前怕是要被人说我们庄家没点规矩,回去定要母亲教训你。”双鲤赶忙捂住嘴。
我还未走出寺门,就一眼看到了一群人前头的付九思,一身红想不注意都难上加难啊,这嚣张的性子分毫未改。他似乎也注意到我了,跳下马,朝我跑来。叁千世界澄净里,灼灼红衣踏雪来,付九思跟林致之是不一样的赏心悦目。我母亲识人眼光一等一的好,挑中我父亲,还替我订下了个便宜郎君。
付九思拦腰抱住我,这人自幼习武,手臂犹如铁圈圈在我腰间:“笙笙终于回来了趟,可把小爷一通好想。偌大洛阳没了你,少了好些韵味。”
“小侯爷快些松手,外人还在。”我使劲挣脱着,奈不得他何。
大衍民风开放,成婚前男女通款曲的不知几何,这点搂搂抱抱算不得什么,我却没有演戏亲密给别人看的癖好,再说了,外人面前,我要端庄自持。
“好好好,就依你。回了屋,就依我。”他松手,牵过我一只手与我十指扣着,领着我上了马车,一众护卫目不敢斜。“双流,牵着我的马。你们也都给我仔细着,好生架着这马车,护着小爷的心肝肉,否则那你们是问。”连贴身丫鬟、小厮的名字也要凑一对儿,他倒是费心。
我拨开马车侧窗的帘子:“双鲤,不准上车。”这话自然会引了别人的误会,传林致之耳朵里更好,乱吃什么飞醋。
付九思上了马车,还想凑着我身边坐,我叫住他,让他坐远点:“诶,你这是演戏把自己赔进去了?上瘾了还。”
付九思切了一句,朝小桌上摆着的果盘拿起一个番石榴就开啃:“终于不装了,还是这样的你好啊,日日应付着那些真名门闺秀,我鸡皮疙瘩都要掉光了。”
“江南待着不好?上赶着来这吃人的洛阳,还一个人来,侍卫都不带几个,庄阁老和太安公主可真舍得。”那自然是一个人来方便我办事啊。叁下两下,这番石榴竟被他吃了个干净,蛮人做派。
“这有什么要紧,我可是你的心肝肉,有你护着我,谁敢算计到我身上。”故意恶心他这事我也是得心应手。
“那宝贝心肝肉让我亲一亲,我可不止护着你,我连命都给你啊。”还真的噘着嘴靠过来。我踢在他膝盖骨上,没收着力道,我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隔靴搔痒,他恶狠狠地看着我,放下狠话说要去告御状。
“不过你怎的知道我来洛阳了,我分明没让祖父声张。”
“康乐郡主的事,你以为这洛阳城里几个不上心?怕是你从西塘出来那日各家就已经得了消息,我这还是后知道的。你信不信若你不是住在这灵飞寺,碍着官家,他们手伸不进来,你门槛子都会被踏破。”
林致之面前,我可以不做郡主,因为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
付九思面前,我也可以不做郡主,因为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
谁折 chapter7
我与付九思一样,都是那泼天的富贵。我是大衍钦定的康乐郡主,背靠帝王家和两朝元老;他是家族世袭的靖平侯府小侯爷,坐拥世代富贵和边关军权。洛阳城里高楼起高楼塌的荒唐事不少,我们两家算是最最安稳的,我们家因着祖父撤离是非之地,他们家有军功护身,而今大衍还不算十分太平,离不得靖平侯一干人等。
享了这金汤匙,总得付出点代价,譬如这桩婚事。但也不知官家是出于何种谋算默许了我母亲和他母亲定下的这桩亲事,就不怕哪家包藏点祸心,拉着另一家上贼船吗。天子之心不可揣测,哪怕这位天子是我的亲舅舅。
付九思就这么大喇喇地岔开腿坐着,头仰靠在马车上,顺手递了个番石榴给我:“这个好吃,尝尝。你可不知小爷今日来接你,你是有多大的面子。近日可把我累坏了。”
“你是风流场都浪遍,浪坏了身子?”付九思洛阳城里出了名的风流会玩,祖父在江南都有所耳闻,时常感叹我所托非人,我倒不挂心,我要托的又不是那付九思。
“莫胡说,官家听到了又要训我。还不是因你那先生,我都不知怎的惹着他了,一个户部尚书不守着他那鱼鳞图,净干着谏言大臣的事,又没得两份俸禄。偏只参我一人,又不只我一人喝酒,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晦气得很。”他似是想到些什么,双手一拍,两手撑膝,猛地前倾看着我,我被他盯得怕他看出些端倪。“对啊,那是你先生,他那是护犊子呢,你且与他说明你丝毫不介怀未来夫君寻花问柳,让他少找我麻烦。官家都已经打发我去了京畿历练。”
我松了一口气,对着付九思冷笑,怕是我为他求情他死得更快。他倒是喋喋不休:“就当你应下了,大不了下次喝酒也带着你,反正现在没几个人见过你,给你也找几个小倌玩玩儿。这里面花样可多了,保证你喜欢。”
我还没说什么,马车已经停了,顶天了二百来步的脚程还要用马车,他定不是为了我,还真当自己是个宝贝了,活该他被针对。林致之,幼不幼稚。
“笙笙下不下来,是等着要我抱你下来?”我出神之际,没注意到付九思已经下车,待我拨开车帘刚探出个头,一把被他拉过,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和腿弯,好似一个不留意就会被摔在地上,以他的性子这种事也是做得出的,我整个人被横箍在他胸前不敢动弹。
“这下你可真成了洛阳城里的一时间的茶余饭后的谈资了。”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我知道这事儿轻易翻不过篇,不如让林致之喝醋到呛。我装作娇羞样,用手帕轻掩住面,在付九思胸前作势轻捶了几下。
看见赵叔在门口恭敬地候着,我连忙让付九思将我放下。赵叔看着我长大,大半辈子都在庄家侍奉,妻子无有所出,至六岁时我才离了这处宅子,他逢年过节就寄信给祖父说明洛阳城中一切安好,末尾定是要稍一句不知郡主近日是否安好云云。在他面前,我不能随着付九思的泼皮无赖相。
付九思送我进去就说是要去军营里,我巴不得他走。赵叔看他走了之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郡主,老奴知道老奴说这话僭越了。小侯爷一表人才,但他不定性啊。”
“赵叔,我知道的,你放心。”他要是对我定性了我才难办着呢。
“哎呦,对了,老奴给忘了。”赵叔一拍脑门,“小林大人早上派人说他近几日休沐,郡主若有事直接派人去他府上告知便是。老奴瞧着小林大人靠谱不少。”
我听着开心,又不能外露:“赵叔,这话跟我唠没什么,可不能叫别人听了去。”
“老奴晓得分寸的。”
我对洛阳并无眷恋,回到这偌大的宅院时,也并无熟悉感。垂花门楼,抄手游廊,雕梁画栋,正厅门上悬着块空匾。这匾额被祖父从洛阳捎至了西塘,上面是先帝御笔的“不谀不谗”。我也是在这一块匾下,遇上的林致之。
谁折 chapter8
在西塘的那处宅院,祖父是找了人精心打点着的,婉约雅致,典型的江南风格里还含着他收敛着的富贵权势,那方御赐的匾额是唯一的明目彰显,悬在正厅门上。我是不懂这房屋的风水布局,富贵闲人说的就是我,只管享受,其他一概不管。我最钟爱莫过于那水心处的凉亭,夕阳睡起凉亭上,坐看鱼儿作队游,好不惬意。
夏意浓时,背着中人,我经常在水心处凉亭旁藕花深处掩着的一叶木舟上小憩,那日也是如此,与往日里别无二致,没人发觉。就是我起来时看到了两只鸳鸯,鸳鸯成双好事到啊。
我理着头发穿过凉亭时,风乍起,卷起凉亭周围围着的丝丝帷幔,一股子馥郁的莲花清香被捎着来,引得我打了个喷嚏,我抬起头这才瞥见凉亭侧对面,牌匾正下方立着个大活人,许是刚才声响惹得他还在向我看来。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多看了几眼,一身粗布衣裳,不名贵但胜在妥帖,也不至于太过跌面儿。待我挪到他的脸上时,不得不说鸳鸯真是只好鸟儿,果然好事到了,玉人来了。可惜那时候我还没参得只怪世人作祟,不让鸳鸯配对,为了勾得这位玉人,苦煞我也。
我知盯着人看不礼貌,看了全貌就收回了视线。待我走到拐角处看四周没人,又回头瞄了一眼,他盯着祖父视若珍宝的那块匾看了很久。
也是后来他在我家住下,祖父托他教导我一二,我才知道他是祖父的门生,才知道他的名姓。本来我只是想远观,可是这大好的亵玩机会不利用怎么对得起这天赐良缘。
祖父说,读书,要心静;读书之时,若有丫鬟小厮在一旁,那所得打折扣。祖父所言甚是,读书之时,万不可有除了先生和学生的闲杂人在旁,不然这桩风流万是成不了的。
“先生所言可是这般?”我将策论写在纸上,双手捧着递交给他,流云飞袖动作间带翻了桌上的茶水,自然是故意的。泼湿了摊开的书本,氤氲了上面的文字,也顺带着打湿了我的裙子,贴在我的肌肤上,暴露了我的心思,我没穿亵裤。我特意挑了件颜色淡薄的纱裙,要的就是这效果。
“非礼勿视啊,先生。”我放下策论,起身向他走近,他倒是低头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看不见他表情,呆愣也好,惊讶也罢,都不会改变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我走到他背后停下,双手从他背后摸到他胸前,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背后,没留一点罅隙。“怎么办啊,先生,学生被你看了。”
“郡主缘何这般自轻自贱,金枝玉叶当要自重,庄阁老若是知晓——”我伸了根手指在他未合上的唇前,甚至还沾到了一些湿润。
“嘘,他不会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先生就要好好想想你的处境了。随便给你安个什么罪名,祖父会罢了你科举的资格,母亲会扒了你十八代的皮,总之就是与我没有干系。”我感受到了他喉结的挪动,那时我以为他是怕了,后来才想通他那是馋了。“你不说,我不说,彼此相安无事,还能有段露水情缘。”
“郡主可曾想过远在洛阳的付小侯爷?郡主和小侯爷的婚约可是天子首肯的。”我用指甲在他那粗布衣裳上划来划去,听了这话一脸震惊。
“哪朝公主郡主不偷摸养几个面首,也就是我父亲母亲琴瑟和鸣。”
林致之扯下我作弄他的手,转过身来正对着我,我倒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看着他,这脸我可真是喜欢,长得恰恰好,都是我喜欢的模样。我伸出刚刚那根堵着他话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你不妨好好考虑考虑,康乐郡主的第一个面首,怎么着我都会对你好的。”
“郡主何苦如此作践我,我不过一介布衣,得了庄阁老青眼。此事我决计不会外说,郡主好自为之。今日就当是最后一节课,我自会跟庄阁老说明我才疏学浅教不得郡主。”说罢,起身就走,不留分毫师生情面。
啧,你且走着,不过是在打着转,明日又会回到这间屋里来。
谁折 chapter9
“先生快来。”依然是昨儿个那间屋,那张矮桌。我跪坐在桌子后的蒲团上,对着门口面露难色走进来的林致之眯着眼招手。看他半天不动作,我只得上前把他拉进来。
走近这张桌,我转了个圈,今日穿的是件百褶,转起圈来甚是好看,加上我又没有穿那亵裤,动作间双腿若隐若现,林致之哪林致之,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可以撑到几时。调了个身,我双手一展示意他看桌上,一排摆放的如意糕、玛瑙丸子、枣泥酥,就着冒着热气的雪后莲芯。
“学生可是诚意十足,昨的跟祖父说了想多跟先生求教,就央着祖父延了时间。祖父还怕先生饿着、渴着,命人备下了这些,只是这雪后莲芯倒是学生的私藏,先生可要好好地,细细地享用,这样才能咂摸出个味儿来。”
我看着他额上冷汗涔涔,偏要胡说是那大汗淋漓,上前就要帮他脱去外衣。他急忙捉住我胡作非为的手,退后一步,与我保持距离:“郡主不可,你明知我只是乡野出身,为何偏要自作自贱。”
我只一心注意着我俩相握的手上,他说了什么我并不在意,只是听见了那句乡野出身让我皱了下眉头:“乡野出身又如何,谁又能决定自己的出身。你若是觉得自己出身低贱,那就更要与我亲近,沾一沾这天家富贵之气。怎么这点道理都想不通。”
他不跪我,不谄媚我,不因我是郡主就格外殷勤。文人皆有傲骨,他怎么会觉得自己出身低贱就低人一等,只是胡塞我的借口罢了。若是这档子事能用门当户对来打杀,又哪来那么多痴男怨女,亡命鸳鸯。
我坐在桌上,一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手肘架在膝上撑着下巴。这个视线平过去我只能看见他的小腹。
“你跪下,或者你再退后些。”其实我那时也很好奇他会选择什么,若是选了前者就说明他实在厌恶我,厌恶到了为了躲我可以放下他的清高,那我再强迫他也没意思,若是后者嘛,那我定要将他勾得死死的,叫他想放也放不下。世事向来难预料,我也从来不是料事如神,料不准他选了第叁种,令我上瘾了般食髓知味的第叁种。
他慢慢向前踱着步子,我一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在眼看着我的脸就要贴上他的时候我微微慌了,一个劲往后挪头后仰,只听见他说:“我不知郡主往日里受的都是什么教导,只是教不严,师之惰,而今我受阁老之托,兹有教导郡主之责,郡主莫怪。”
他已经抵着了桌子,我退无可退,他捞起我手臂防着我失了重心摔着,随后又一掌托着我后脑死压着往前,我呼吸间满是他身上的皂角味道,还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的。
“郡主可知你抵着的是什么?你可知踏出这一步,自是再无法收足?”
林致之可真是好样的,我真是要被他气笑,我还以为他终是忍不住了,却不想拿这玩意儿在吓唬我。
“我知道啊,这是先生的肉棒,以后笙笙要日日吃的肉棒。”来吧,来看看,谁的道行更高一筹。说着,我还勾住他的腰带,伸手去撩开他的下袍,他自是落荒连连后退。
这是盛暑,地上还蒸着热气,我踢掉了脚上的鞋袜,赤足踩在地上,抬手拿起桌上沏好已凉的雪后莲芯,摇着手腕轻晃着:“都跟先生说了,这茶是顶好的,要细细品,慢慢尝,先生不听话,我只能亲自喂先生了,莫要怪学生唐突。”说罢,我将这杯茶尽数灌倒在嘴里,全然不似往日喝茶的耐心,一步一步走向他。
赤足踩着他的双脚上,圈住他的脖子,一点一点蹭着他的胸膛踮起脚拖高身子,吻住他。这凉了的茶经了我口带着些么热气,又被渡进了他的口,我不信这热气传不往他的身子。
他将我推开,衣袍上都沾了茶渍。看着他仓促的背影,我心情甚好,勾了勾嘴角对着他说:“明日此时,先生莫要忘了。对啦,先生,我的小字唤作笙笙,笙箫的苼,先生也莫要忘了。”
没人看到我脸上泛起的红晕,罢了,以后那两字还是少说,最好莫要再说,实在羞人。
谁折 chapter10
接下来的几日,我并未乘胜追击,这用兵之道当有张有弛,勾人之道也当是如此。要是我一直贴着他,他还真的以为我非他不可,以后蹬鼻子上脸,我可不好办,得让他自己心痒痒再贴上来才行。
到了这我晾着他的第叁天,结课时他比寻常添了句:“郡主可还有事?无事今日这课就到此为止罢。”听了这话我就知道有戏,这人按捺不住了,男人也是贱,对他好言好语不受待见,非得冷着才知道自己的心意。
我以为我将他玩弄在股掌,实际在爱里谁也不见得比谁高明,到后来我也甘愿去被他玩弄、约束、教训,百种姿势都尝遍,只为共赴巫山巅。
“有的呀,先生,学生这处不懂,先生你过来,学生指给你看。”
他乖乖凑近,是自愿走近陷阱的猎物。
我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扯下来,拉着他的手摸上我的胸:“学生不懂为何这心里夜夜想着先生。”
“那日日呢?”
“日日自然是能看着先生了。”我仰起头将他越拉越紧,对着他两眼弯弯粲然一笑,睫毛扫过他的脸颊,随后又松开。
“看着就不想了吗?”康乐钓鱼,愿者上钩,且这鱼饵将这饵料愈咬愈紧,再不收绳,仔细伤着了,我可舍不得。
“看着那就不只是想了。”还想上呢。
“我还想再品一遍雪后莲芯,郡主可还有私藏?”言至于此,多说无益。我只看着他不回话,他试探地慢慢地低下头,先是落在我的唇畔,见我没什么大反应才挪至我的嘴唇,就像是羽毛扫过,轻轻,轻轻。我不知足,这点轻吻唯恐大梦一场,不留下点痕迹,待明日他又变卦了反悔了,我该当如何。
我将他衣领从肩头扯下,偏头亲上他的脖子,嘴唇在脆弱的脖颈肌肤上圈了一块领域,然后轻咬,留下牙印,吸吮,留下红印。
“嗯——”他的闷哼简直是对我的鼓励,此刻我终是理解了寻花问柳的公子缘何爱听身下娇娥婉转莺啼。
“先生身为老师,学东西总该比我这学生更快。”像刚刚那样,我扯下自己的衣领,用手拂过自己的锁骨,香肩半露。
他将我从蒲团上抱起侧放在椅子上,我膝盖窝就架在那一圈椅背上,双脚吊着晃来晃去。他俯身照做,悟性极高,我脖子上阵阵酥痒,在他大力吮吸之后还细细舔弄来安抚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郡主该知道我是你先生的同时也是个男人。”我自是知道,不然我勾着他干什么,为了只蹭蹭不真吃吗。下一刻我就知道了,他这句话含着的意思。“男人有些事情是不必教的。”何况是一个动情的男人。
他将我的裙子撩起,长裙甚至盖住了我的脸:“啧,今日这裤子着实有点多余。”话语间,就扒了我的亵裤,我本能地夹紧双腿,不让私密暴露在人眼前。
他在我大腿内侧重重给了一巴掌:“不是等着一天很久了?这会儿还不张开腿?”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极具侵略性的林致之,震惊所带来的刺激感甚至盖过了疼痛感。“张开,笙笙。”
他唤我笙笙,我被蛊惑,我被下了降头,心跳一下又一下。
“再说一遍,张开。”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
“嗯——唔——”我又何尝被人这样打过,却又在这样的痛感中体味到了快感,乖乖张了双腿。“再抬高点,笙笙。”
我拱着腰把那处送高,方便他观详,往日只在秘戏图中看过这姿势,自己做来才知累得很。
“光洁无毛,天生淫荡货,挨操命,做郡主倒是委屈了,该去做那女中帝王的娼妓,方不至于饿着你,顶着婚约来勾自己的先生。”从他口中吐出的粗话格外让我动情着迷,我扭着腰把那处送上去。“这是怎么了呢,我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流水了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