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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喝杯花酒
“小侯爷可是因为康乐郡主,莫要管,我们这出了名的嘴严,你不说,我不说,郡主不知的,再说了郡主哪有我们这儿的姑娘知味啊,您说是不。”
我虽是震惊,但我还是要承认,我湿了,我流水了,我好想进去再见识一番。老鸨此言差矣,我知味着呢。





谁折 chapter16
我瞟了眼一脸为难的付九思,虽说他自己不算是个好东西,但对我还是够义气的,想带我来开眼界却又要把握好这其中的分寸,不至于太教坏我,怕是他没探听到这松竹馆上演的戏码才有了如今的这一出,我也不好看着他为难啊,那就进去吧,我的出发点是为了付九思,对,就是这样。
我推开拦在前面的付九思,大步走了进去,边走还边扯下腰上悬着的锦囊抛给那一脸喜笑颜开的老鸨,让她找几个干净的姑娘和小倌,她倒是识相地没有多问,让人带着我们进厢房,拿了钱就风情万种地扭上楼给我们挑人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啧啧称奇,勾引人是真的勾引人,但这股子风味我是想学也学不来的。
“你疯了不是,走走走,快走。”分明是付九思带我来的这,这会子他倒是扯着我手臂想先走。在众娇娇儿此起彼伏的软绵浪叫声中,连这厮的怒斥都沾上的几分缠绵的尾调。
“来都来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景象可不常见。”我对抗着他的力道。
这淫乱的厅里不只有腥骚味,还有一种我尚未闻过的熏香味,配着那股子腥骚不显得刺鼻,倒是更加涩情淫靡。待会要找老鸨问问这是什么香料,我竟还没得到,这松竹馆就有了,我开始有些好奇它背后是什么人撑腰。
我双手拿着扇子背在后面,哼着刚听到的小曲儿走进厢房,门旁悬挂一木牌,上书“蛇床子”叁字,刚劲有力,入木叁分,也不知是哪位名家给题的,有些眼熟。
待那引路小厮走后,我在房中巡视,我又不敢真唤来小厮伺候,必要将这新奇看个一清二楚,方不算是白来一遭啊。
雕花木床,雕的不是一般的花,上上下下布满了正在交合的男男女女,连那都是栩栩如生,好不生动。
床边一架美人椅,中有一处凸起,上有四处镣铐,内附软毛皮,倒是比寻常的美人椅还要高。
想再探寻时,那老鸨带着一排姑娘和小倌来了。“公子们,久等了,且看看我这精心教养着的女儿和儿子们有没有合心意的,若是被公子看上那可真是天大的福气啊。”
小倌们我是一眼都不想看,纯粹招来在付九思面前做个样子,想来他们也不会有林致之标致。我对着姑娘们扫视了一圈,被我这般露骨地看着,全然不似寻常女子般的娇羞,反倒是向我展示着她们傲人的胸脯,瞧着倒是有两个我的大。看到最后一个姑娘,我微微有些诧异,这气度不像是苦出身的人啊,我也懒得多想,回头调笑着付九思:“喜欢哪个啊,小侯爷?甭客气,我请客。”
他那一脸气的样子,纵是再好的皮囊都会给他败坏,这些姑娘们哪敢像看我一样放肆地看他啊。“回去别提遇着拈花宴这件事,免得给我惹一兜子麻烦,记住,谁都别提。”别说是拈花宴了,松竹馆我都不会提啊,让林致之知道就可以了。
他缓了缓神色,向前看去,看到最后一个姑娘时也是一愣,然后转而一笑,对她勾了勾手指,拍着自己大腿说:“过来。”
“小侯爷好眼光,眉娘可是我最疼爱的女儿。”那老鸨上前就想把这位唤作眉娘的姑娘扯过来,那眉娘却是百般不愿,还朝付九思这里吐了口唾沫。
我瞧着这事态发展也着实是有点意思,这眉娘看着就是个落难千金,只是不知道以前是哪家高户的小姐,这付九思平日里是没个正形,却也不是愿意用强的人。我摸着下巴看戏,想理出些许头绪来。
“呵,此等清冷谪仙般的你可调教不出来,你说是不是,杨施眉?”被啐了口唾沫,付九思也不生气,勾着嘴角一笑。”只是这入了欢场,还摆着张臭脸,可就不适合做婊子了。”
他站起来,高大身躯慢慢逼近角落里的眉娘,那老鸨以为付九思要发作,急忙跪下抱住付九思一脚:“小侯爷息怒息怒,死丫头不懂事,我这就带下去好生调教。”
他一脚将老鸨踹开,那老鸨当下吐了一口血,我是有些吓着了,见这有些不好收拾,虽是不知他缘何发这么大脾气,还是劝着他收敛些,否则不好收场,我的身份也不好在这亮相。
他终是有所顾及:“都滚下去,我这有笔烂账要好好清算。带着这位公子换间房。”我自是不愿掺和进麻烦事中,到了另一间房中喝茶吃菜,唤了老鸨给我召几个歌姬舞姬,我正想着付九思和那眉娘入神,谁料舞姬没来,林致之来了。
哼,我都来这这么久了,他才找来,果然还是不够在意我。




谁折 chapter17
我冲着还站在门口的林致之挑了下眉,门还是开着的,一打开大厅的骚言浪语就直入我耳,我一个人听着没什么,跟林致之在这一起听这算个什么事,听得我心也烧烧,我们自己待会也会说的啊。
厢房里的炭火烧得足,我已是脱了外头那件棉夹袄,只穿着一件寻常的长衫。我撩开长衫下摆站起来,晃着扇子优哉游哉地走上前,扇面抵着他的身躯随着我的视线上下浮动。
“你就是老鸨给我找来的小倌?模样倒是可人得紧,有这样好的存货竟然还藏着掖着。”
林致之夺过我手中的折扇,一把合上,扇面沙沙,我开始心疼那扇面,上面可题有吴正子的真迹,千金难寻,遂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我可不是小倌,我是来,狎,妓,的。”沾了他身上气息的折扇又回到了我下颌上,迫使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眸,里面盛着的不是往日调情时的柔情,反倒是平静无波,隐隐让我发寒。他强搂着我的腰带着我到门口,我正对着大厅的景象,贴着我的耳朵吹了口气,说:“不是想看,天赐的良缘,这会子看个够,不然下次不知你还有没有这种机会,也好好学学。”
穿着衣袍,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身家赫赫,烈火烹油,恨不得翻手为云覆手雨;脱了这层蔽体的布料,个个都是任色驱驰的走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外比的是官阶家财,现在倒是简洁,分个贵贱端看的是风流鬼的吃相。
科举只能筛出学识高低,武举只能筛出武艺精疏,察举看的也只是表面的做派,要看这人的本性,慎独一说也不靠谱,要我说,此时此刻最真实,在色欲下,都是些魑魅魍魉。急不可耐、强人所难的风流鬼是下阶,像我身后这位是上阶,不急不躁,游刃有余,端的一身姿态。
摘下我的束冠,扯开我的衣襟,解开我的束胸,让我面对着众生痴态被亵玩。双手伸进我的宽大衣袍肆意游走,煽风点火,不用他触碰,身体会自觉求水浇灭心头之火,不料被他发觉。
“让我这么生气,你说该怎么罚你。”他的手恶劣地按着我的小腹,要我与他贴的更加紧密,我的臀一览无余他身体的反应。
自然是,不留情面地罚。他不让我说话,两根手指塞入我口中,以往只是让我舔弄,这会抵到了喉口,他的虎口压在我唇边。异物侵入,自然吞咽收缩,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逼得我几近呕吐,我拼命拍打着他的手,奋力咬着他作恶的手指。他好像是刀枪不入,对我的反抗不管不顾,在我濒临窒息之际,终是放过了我。
我捶着胸口,咳喘连连,西子那叁份娇弱病气想是我现在也有了,拜林致之所赐。沙哑嗓音带着点娇气:“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这里还能干什么?狎妓啊。”他还是没点好气。
我知他现在是生气,这气还是我自己造出来的,可我实在没有在外人面前向他服软的本事,拉着他的手到脸庞蹭了蹭:“我们进去说好不好,进去就都依你。”
他一个冷笑,对着我臀就是一拍:“你有资格提条件?你看看这楼里除了妓子就是嫖客,你又是何种身份啊?”他捏着我两边脸颊让我将这大厅四周环视了个遍。
一个餍足裸体的嫖客吃饱喝足后大摇大摆地朝我走过来,晃得他腿间二两肉都要掉下来,紫黑色还沾着晶莹液体。看多了林致之的精壮肉体,我还从未见过如此油腻的。
林致之见状将我转过来,把我的头压在他胸膛,我也顺势抱住他,在他的胸膛蹭了蹭示乖让他消气。
林致之的好闻气味从四面八方将我包裹,我真的好久没闻到了,他也好久没来找我了,遂我又将他抱紧了些。
那嫖客看见开腔了:“哟,被人操烂的玩意儿还怕人多,等你这逼松了没人操你才该怕吧,老远就闻见你这骚味了,还不快来给小爷舔舔鸡巴。”说着,还用手甩了甩他那二两肉。
林致之摸着我头发,慢慢开口:“她是我的,你也配?”比起这句话的寒意,我觉着他刚刚根本没跟我生气,现在嘛,才是真生气。我奖励地在他胸口烙上一吻,这是护卫有功应有的勋章。
许是借着酒意上头,连些阿猫阿狗也敢在权贵遍地的洛阳城里叫嚣,也不怕折了舌头:“庄阁老你可认得?我是他的门生,来日就是登科进士。我不配你配?”
我翘着一只腿,用手指缠绕着林致之腰间挂着的玉佩穗:“庄阁老要是知道有你这样的门生,怕是要连夜进京整肃呀。”




谁折 chapter18
那嫖客以为我是个松竹馆中的妓子,被我挑衅自然轻易不肯罢了,破口就是大骂:“你个臭婊子也敢在这插嘴。”说罢,就踹翻了身边的桌椅,连这上面的酒菜都洒落狼狈,喘着粗气大步走上前。
林致之侧身护着我,我自然是不害怕受到什么危险的,这里的人非富即贵,随便一个生面孔就有可能是得罪不起的,老鸨看了自然会来拉架。我怕的是林致之被大厅里的人认出来,这里倒是没什么人认得我,我不常走动,他一贯洁身自好,出现在这怕是不好说过去。
果然在这嫖客将要大闹之际,老鸨带着歌舞姬恰到好处地出现了,都是些人精,她哪一头都不想得罪,此时出现再好不过。
老鸨不认得我这张脸,也是认得我这身衣服的,看着我在林致之怀里衣衫凌乱,倒也没多问多说,扭头就给那醉意熏然的嫖客赔笑。我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出了什么事自有林致之和付九思替我兜着善后,刚想张口呛一句嘴加一把火,平一平我这被人羞辱的无妄之灾,林致之就将我抬高抱起,亲着我的嘴进了房门。
骤然凌空的感觉让我失去重心,只能依靠在林致之身上,我摸着他的脸回吻。他抵我上了门背,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手掌垫着我后脑,我的后背枕着他手臂。呵气如抚如挠,贝齿似触似咬,他却是泄愤咬伤我下唇,一股锈意弥漫在我口中。
我将他踹开,与他唇舌分离,嘶地一声摸上下唇伤口,葱白指尖带着点点血迹展示给他看,他俯身舔上我指尖,血红被清理干净,留下的只是被舔舐的湿痒。
“略施小戒,大戒在后头,你可要好好受着。”他嘴角勾挑,这话里分明不带缱绻情意,我却被他蛊惑,在别人面前我是唯我独尊,在他面前我是平易近人,甚至是予取予求,也难怪有那么一句“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情之一字,最是害人,那又如何呢,千金难买我甘愿。
“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亲在他嘴角,而后认真地看着他。
“你觉着是为什么?”林致之抽出他的手撑在门框上,我顺势滑下,他气笑了反问我。
“因为你不喜欢我了,你都来逛花楼了。”我将头斜靠在他手臂上,眼波流转盯着他,不想错过他一分一毫的变化,这张脸真的看不够,这么好的人当然是我的人。
他不回话,下摆一甩转身就去凳子上坐着。这下轻易哄不好了,非要我拿出些真本事,我跟过去自然而然侧坐在他腿上,一个接一个吻不停歇的落在他脸上:“你不喜欢我了没关系的,我喜欢你呀。”可惜今天没涂口脂,不然他脸上就会留下我的唇印,煞是好看。“康乐最喜欢先生了。”
在我感觉要哄到位了,亲上他嘴时,他却躲开了,我分外不解。“喜欢我还跟别的小郎君眉来眼去,肌肤相亲,你的喜欢未免太过开放。”他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开始轻啄,那杯是我喝过的。
“什么叫别的小郎君,那明明是我的夫君啊,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与你在这里,才叫做偷情。”现在哄不好没有关系,气一气,待会就哄好了。我抢过他手里握着把玩的酒杯,扯下我肩头挂着的衣服褪至腰际,早已散落的束胸起不到一点遮挡。
酒杯里的酒被我尽数倒往一侧锁骨,一两滴酒不愿坠入,沿着我的肌肤顺路下滑,留下道道酒香水痕,这酒不是好酒,配上这盛酒的器皿才是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香艳。我小心揽过他的头,方不至于酒溢出,在他耳边呢喃:“一杯合卺酒,笙笙自制的,献给先生,万望先生莫要嫌弃。”父母不给的,官家不给的,世俗不给的,我给他补上,我怎愿他受委屈。
“怎么说,都合卺酒了,还叫先生。”总算是带了一点如往常的笑意,他啃咬上我的锁骨,我前倾而去将酒送入他的口中,一饮而尽。手在我背后摩挲,我的蝴蝶骨在润着那枚扳指,这玉生得那般通透圆润,想来也有我的功劳。
林致之有点贪得无厌了,可不能给过了头。“我的夫君还在隔壁,隔墙有耳,可不能被他听到。”我替他抹去嘴角沾湿的酒渍,万般无奈地看着他。“可是,谁让我心仪你呢,今日你就做我的夫君罢。”




谁折 chapter19
哪里只是今日想让他做我夫君,最好日日,可惜不能,除非我与付九思一拍两散。一纸婚约捆着我们俩,哪里那么轻易就可以解了,含着金汤匙出生,总要为这付出点什么,我们谁都不愿舍了这天生的高人一等,自然只能忍着这一点的不情不愿,还要装着心甘情愿。
说到底,我很自私,想要很多矛盾的东西。我看着面前的人,我不愿意去探究我对他的贪恋是否超过其他想要,或许有一天他可以让我舍弃一切,或许。
林致之把我扯下的衣服拉回来,理好:“谁的衣服?付九思的?”
“你猜呐。”我拱在他肩颈处,将他拉好的衣服又扯下。“为什么要拉上,给你看不好吗,只给你看。”
“是今天只给我看,还是一直只给我看。”他止住我的作祟,扭正我的头与我对视,我被他看得心虚,我不想这么早把这件事说清楚,装傻糊弄过去方是上策。
从侧坐换成跨坐,我俩身子贴得更近,我一边亲他一边剥下他齐整的衣物,在他耳边说下:“好想要,你摸摸我。”
我亲自带着他一只手来到我在大厅就已泛滥成灾的秘地,最后坐在他的手上,不给他逃脱的机会。他的手并拢刚好可以覆盖我整个,隔着布料这一股子湿润黏腻也可以传达。
林致之的舌头可真软,顺着我心意,由着我逗弄。趁着亲吻的间隙,他细细抚摸着我的后颈,不计较我的顾左右而言他:“笙笙坐起来些,都快要淹了我了。”
我听话,些许起身之后方知他的意图,他抽出手,两掌托着我臀部站起来,就这样到了我之前观看过的美人椅上。他将我放下的时候,我不愿撤去环住他腰的腿,连带着他扑到了我身上。
自作孽不可活,我竟是忘了美人椅中间的凸起,林致之压下来我的背硬生生撞了上去。我一声闷哼,推着林致之起来,他竟是架着我的双腿将我往上挪了挪,腰背避开那处,娇软的臀部却是挨上被垫高,我这才知道这设计的精妙之处。
好一个松竹馆,挂着岁寒叁友的清雅名声,倒也是无处不方便行事,连这寻常一把美人椅,也是便于快活。试问梅花何处有,要向娇娘身上寻。
林致之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红痕,被玉白肌肤相称,堪称雪上梅花,岁寒叁友这下齐活了。
他将镣铐一一解开,又一一合上,我从未反抗,只一双含情眼盛着一池秋波暗送。铐上的毛皮软绒绒,我象征性地挣扎一番,双脚乱蹬,应一应此时的景,附一附此时的情。
借着美人椅的高度,又因着镣铐的束缚,我的双腿大开,他很轻易地进来,不见任何阻力。
他双手撑在我两旁,迟迟不肯动作,恁大的物什僵在那里,我不断吐着水收缩,盼着他莫要留情面,给个痛快。
“夫君,你快些动作啊,我真的,真的受不住。”我确实难受,带着哭腔。
他还是视若罔闻,不紧不慢褪去身上残留的衣袍,与我赤诚相见:“你可记得我说的大戒还在后头?这就来了。”他不知从哪变出来条锦带遮上了我的眼睛。
他用手揉搓上我的阴珠,轻的,重的,快的,慢的,交替着来,我被涨得难受,还要受着阴珠上的刺激。被铐住的双手交迭在头顶,握紧又松开。
我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体会,用身体体会。
“乖乖,今天玩点新的,好不好。”话语间是在征求我的同意,却没给我答话的机会。“我忘了,受惩罚的人没资格说不。”
指尖划过我的唇珠,指腹按上我的下唇,拨开。“舌头伸出来。”我听见他说。
我能想象他居高临下看着我意乱情迷的姿态,以下犯上的滋味当是很销魂。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干涩的下唇,顺带掠过他的手指。
在他指尖停留后,他抽离,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嘴唇,他送上来缺变化着位置,任我去胡乱追逐。
“林致之,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你想好生想着如何让我消气吧,日后再气也不迟。”
我下腹的饱胀感消失不见,他拔了出来,失落间,胸间一片黏腻,他双手推着我的一对乳儿往中间送,碰上硬物,软肉凹陷契合着这硬物,我才知道这是什么,这分明是,分明是他的肉棒。




谁折 chapter20
棍棒粗长翻山越岭来到朱红唇边,一开始要我伸着舌头就存着坏心眼。在他的动作间,顶着我的舌头,我便舔在他的马眼,恶意送舌尖进去。
双乳被外力迫使往中间挤,看着倒是比平时大了不少,我往身下一瞥,挺立的两颗茱萸从林致之指尖逃出,没颤栗多时就被他掐着回去了。软绵的乳肉没脾气似的在他手下变幻着任意形状,顺他心意。
他喘着粗气解开我四肢上的镣铐,纵是有毛皮的阻隔还是在我身上留下圈圈印记。
没了镣铐的束缚,我双腿早已软麻,滑下两边扶手,无力地并在一起散在椅上,暴露多时的秘地终于有了一点子遮挡,我甚至没有力气伸手去摘下眼前的锦带,即使我很想看一眼他现在情欲上脸的风流姿态。
他不给我休憩的机会,覆着镣铐印记大力拉着我手腕下了美人椅,将我丢在铺地的毛毯子上。松竹馆还真舍得下功夫在屋里的布置上,毯上的毛料用得确是柔软,我裸着跪坐在这上面感受不到一点扎人,只是我又何曾受过这种对待。
透过这锦带只能隐约感受到房内灯火闪烁的暖意晃眼,手刚碰上锦带就发现系的是个死结,几欲起身,就被林致之双手按在肩上压了下去。那唯一一点能看到的光亮也被他遮了,我猜测他现在定是站在我面前,遂迎面抬头看去,我也猜他正在俯视着我。
“生气就撒气,怎的让我受些皮肉之苦不成?甩脸子不够,这会子还来甩我。”我举起两只手臂给他看一圈圈可怖的红痕。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近,眼前又是回归一片黑暗。我向前摸索碰触到他的大腿,就抱住往前挪了挪,将我的脸贴上去,嘟着嘴可怜巴巴看着他:“我知错了,你莫气了,我下次定会注意惹你生气的分寸。”我都如此卑躬屈膝事权贵,他再不下台阶属实说不过去。
林致之手背摩挲着我的脸际沉默不语,我等得不耐烦,皱着眉拍掉他的手:“你到底想怎样?快把锦带解了,系太紧了勒得我难受。”
“郡主把我当什么?一哄便好的玩物吗,我知你秉性,若是知错就改便不是你了,若是知错就改你就不会跟我一错再错下去。”清冽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所以乖乖,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你该被好好调教调教。”
他今日跟往常太不一样了,我还没想出此中缘由,脸颊就被轻拍两下,不是用手,是肉棒,哒哒拍在我脸上,又从我额头、鼻梁一路划到嘴唇,马眼处溢出的液体弥漫在我脸上。
“乖笙笙,张开嘴,不要让我动手。”他才不会对我动手,顶多就是点吓唬,之前甩我那一下也是看着位置在软毯上。此刻反常的他,让我心怦怦跳,这样的他,只有我见过,以往顺着我心意惯了,一时的逆反让我更加着迷。
“你才不会舍得。”
“可你却舍得我。”他没否认,话里沾了点深闺怨妇的埋怨。
事确实是我做的,我只能心虚地不回话,回忆着在外面看到的姑娘们口活时的动作,若我是男儿身,怕是看着都会硬。
我双手捧着林致之的肉棒,像是捧着珍贵宝物般,檀口微张,送出软舌打湿他的顶端,再顺着沿路仔仔细细舔下去,把最底端硕大的两个蛋般圆球含进去。林致之在我的侍弄下不住嘶气,大手按在我头顶乱抚,发髻定是已经散乱不堪,我却是无瑕管顾。
我逆着方向舔回来,他整个柱身都是亮津津,我这才含着顶端努力吞咽吮吸着。
“笙笙可真是悟性极佳,这才几次就颇有心得。”
“还是,归功于先生言传身教,唔。”他还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就是此刻的我不够卖力的结果。“唔,先生的棍子硬得我都啃不动了。”
“怎会,你可是牙尖嘴利,平日里净逞些嘴上风流。”他将我的碎发撩到耳后,抚摸着我的耳廓,我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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