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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喝杯花酒
他两根手指插进那花缝之中磨蹭,再拿起时掀了覆在我脸上的裙子,掐着我的下巴:“郡主可好好看看,好好尝尝。”说着就不留情面地放进我的嘴里,搅弄多时,我喘不过气时他才放了我。
我大喘着气平复过来:“如此好东西,合该让先生也尝尝。”





谁折 chapter11
若是此时来个端茶送水的双鲤,她就会看见她家小姐裸着身子坐在椅上将穴儿送至先生嘴里的模样。
天气燥热,勾得人身上心里都热乎,我抹了把额上的汗,将身上繁琐的衣袍一一除去,脱一件就看一眼林致之,将衣物随手丢在一旁。
“先生想要怎么尝,像上次喝茶那样好不好?手指可没嘴儿好吃呢。”我正要去亲他,他却用手堵了我,调了我的坐姿,掰着我的腿到了两边。
他蹲了下去,勾头去亲水光淋漓的那处,像羽毛似的挠着痒,轻飘飘,不真实,直到他伸出舌头。
“啊。”平常贴身衣物都不敢用了针脚粗一点的,此时清晰可感他舌上的纹理,像是要让我反复体味,他一点一点的划过花缝、阴蒂,在阴蒂处逗留许久,卷着它打着转,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逼得我快要发疯,眼泪都被挤了出来。
“林致之,你混蛋,啊——”他听了我的咒骂竟还变本加厉地对待那处脆弱,往那重重一舔。“啊,饶了我,真的,我受不住。”我已是带了哭腔。
他终于抽空理会了我:“不是郡主要我尝一尝吗,这嘴儿可不止一张,怕糟蹋郡主的好东西,我还是尽早把它吃干抹净,否则辜负了郡主的一番美意。”他将他的舌头送进那狭窄的一道缝里,我急得双腿乱踢,桌上茶水被我失手打翻。
听到这声响,他摸上我的手以示安抚,随后又紧紧扣住我的手。我原本以为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就是舌头,现在却知并非如此,最柔软的地方分明是,分明是他正在舔吃的地方,这舌头刚一碰上我只觉得粗粝不堪,刚一进去我只觉得自己浑身乏劲,不得纾解,我一定是被人下了降头。
他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和深度,这房里只我二人,那噗嗤噗嗤的水声清晰得我面红耳赤,一声声都在提醒着我林致之是一个扮猪吃虎的货色,之前装得战战兢兢,现在玩得风生水起。
我知味儿了,初始的不适转为强烈的快感,架在椅背上的双腿移到了他背后,圈着他的脖子,夹紧正在卖力的他,他微微僵了一下,这之后是更为恶劣的玩弄。他带着我被扣住的手摸上我自己的双乳揉着,我的乳在我自己的手下被玩弄成各种形状,乳肉从我的指缝一出到达他手中。
我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要尿了,要尿在他嘴里了,那一瞬我真是要羞死了,我虽是想亵玩他,可也没想这么折辱他,我使了万般法子忍住,最终却是事与愿违,所幸他及时撤了出去。
“郡主这好东西倒是源源不断,喝完一波又来一波。”这话里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我所想的那样。他起身,连鼻端都沾着水珠,看着我没缓过神的样子笑了。我股间的水滴在椅子上,这椅子是祖父求来的沉香紫檀,贴近可闻见淡淡清幽的紫檀香气,现在却是不凑近都能闻到那一股子淫靡。
“嗯,看来南海沉香紫檀也比不过郡主的香气。”我只当是祖父跟他讲了他亲自去南海求得紫檀的事,我现在乏得很,开口说话都不愿。
他绾了我的发丝在手指上:“郡主这就乏了,我们可还没真的开始呢。”
看着他亲了一口我的发丝,我很受用,愿意与他说句话了:“明日再来吧。”都已经这样了,我也不急着这一时片刻。
“这可就,由不得郡主了。”他将我从椅子上拉起,让我背对着他,双手撑在椅子上,直面着那一滩不堪入目的水渍。“郡主好好看看,仔细看看这可是郡主身上流出来的好东西,琼浆玉液比不得。”
随后身后一阵窸窸窣窣,可惜了,我没亲眼看见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脱衣服的样子,可惜了,少看了一次他的身子。
他双手握在我的腰上,也可是说是圈在我的腰上:“盈盈不堪一握,多谢郡主舍身让我开了眼界。”
“先生言重了,待日后——”待日后先生见的时日可多着呢。我还没说完,他就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扶着他对准我的下体开始磨蹭,我的两瓣被蹭开,贴在他上面,那吧嗒吧嗒的声响随着他耸身的动作不绝于耳。“郡主记住了,我只教这一次,若是想勾引男人,就不要说肉棒,要说,鸡,巴。”




谁折 chapter12
自与他相见以来,我与他最多的交谈就是先贤的言论思想和古籍中的诗词歌赋,旁的东西都很少提。他一直恪守本分,而我虽心怀鬼胎表面上还是要装得恭恭敬敬,两个人都是谈吐清丽,端着应有的风流雅致。
书还打开放在桌上,我们拜的是名家鸿儒,结的是秦晋之好,行的是洞房花烛,做的是这水心凉亭上的一对野鸳鸯。皇天后土,天理昭昭,谁敢说我们不是两心相悦,不是师出有名。
我竟想到了这些,该是那时候我就被他迷了心窍,下了情蛊,开始为自己找了由头。
“郡主可明白了?是什么被你打湿了?”他刚刚的粗鄙之语还萦绕在我脑海,他乱了仪表,他抛了风骨,要拉着我沉沦,我奉陪到底,且不能落了下乘。
“是,是椅子。”我知他要我说的是什么,只是事事如他心意我又怎么把控主动权。
他反扣了我的手在背后,指尖划过我的背脊,扯着我的手用力一挺,他进去了,进去了一个头。“还有什么?笙笙的水可不止这么一点。”他掐着我的手越来越紧,贴在我臀上的大腿肌肤又要撤去,作势开始挺身,刚刚那一下的给我的酥麻腿软之感还没消去,我禁不起再多。
“啊,啊,是鸡巴,是先生的鸡巴。”双唇一开一合之间,含着未下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想去擦又无法挣脱他的手,只能由着它划过我的下巴。
他将我拉起来,因着腿软,这突然的变换让我重心不稳,斜靠在他身上。他扭过我的头,沿着嘴角流出的一抹舔上来,将那流出来的又给我渡了回来,不只有涎液,还有他之前吃过的淫液,我尝到了。
我太痒了,林致之属实磨蹭,婆婆妈妈,这么久了还不给我,只在亲我,越亲我越痒,越亲我越想要。于是我就握住了他,抬起一只脚,就想往我自己的那处送,偏过头在他耳边说:“学生,好想吃先生的鸡巴,先生快喂鸡巴给我吃。”说完还舔了他的耳垂一口,既然他想听这个词,那就让他听个够喽。听到他在我耳边嘶地吸了口冷气,我心甚悦。
“小逼就这般一刻都等不了,自己还握着想要进去。”我听罢,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力道绵绵,这脸我舍不得,他也不气。听完一句粗语又是一句粗语,先贤在上,我今晚定去诵几遍清心咒去一去满身的粗俗。
“转过身去,刚刚那样好好趴着。”没有多余的动作,他直接挺身送进来,整根没入,小腹紧紧贴着我的臀。抽送之间囊袋啪啪打在我臀肉上,我没想到会是这种滋味,大衍有一种刑罚叫做车裂,我感觉我也是被他从中间劈成了两半,疼得我无法忍耐,哭了出来。
“这不是你要的吗,乖乖,急色得很。”他替我抹去泪水,俯身压下,胸膛贴着我的背脊,去揉弄那处小珠子。“乖笙笙,多出点水就不疼了。”一个一个吻落在我的肩头处。
想是水出得够多了,疼痛褪去。我嘤咛着说:“我准你开始动了。”
最后一个吻落在我的颈侧:“遵命。”
我的防线被他一点点撞碎,撞得撑着的桌椅也站不住脚,几欲先逃。
胭麝布情牢,就地欢喜庙。林致之不知道这才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他第一次操我的姿势。
赵叔走着才发觉跟在他身后的我早已停下,返了身喊着出神的我:“郡主快些进来,门口风雪大,莫伤了身子。”
我向来不爱记事,早先的事情只能想个大概模样出来,唯有跟林致之的桩桩件件,就像烙在了我脑海,哪怕不费心,浮现得也是一清二楚。林致之啊,害人不浅呐,让着世间最没心肝都开始费了心思。
他说他休沐,休的什么沐,只怕是不在林府休,日日别家做自家,夜夜闺房做新房,鸳鸯被里翻红帐,抱得美娇娘。有这付九思煽风点火,不怕林致之不来找我。




谁折 chapter13
我让赵叔派了人出去大早排着队给双鲤买了草芳斋的糕点,跟她说今日走路累着了吃完糕点可以早点歇息,不必来我房里侍候着。百来步的距离怎会累着,只是这丫头被我没规矩地带着一贯偷懒,许了她偷懒的借口更是不会跟我客气的。我还跟赵叔说了我少眠,睡得浅,要他少派些人手在我院里守着,否则乌泱泱的整得我难以入睡。
我难得做了这些个安排,就等着林致之来个夜探庄府。我早早灭了灯,装作已然入睡的假象,实则在睁着眼听着屋外的动静。
第二日早上双鲤来房里喊我,说是已经日上叁竿,我尚未缓过神。待那沾了热水的帕子敷在我脸上,我被热气熏得逐渐清明,才意识到林致之一夜未来,他让我等了一整夜。
“小姐,你别急着取了帕子,多敷一会,我刚看见你眼下一圈乌青,早知这样我昨日就守着你了,看你睡不着还可以给你点些安神的香料。”双鲤隔着帕子,用手在我眼睑处按压。
“嗯多敷一会吧,我让你歇着的,脂粉敷厚些就盖过去了。”这事儿不怪双鲤,罪魁祸首昨晚还不知睡得是否香甜。
梳妆打点完毕,还没来得及吃口东西,赵叔就告诉我官家已是散了早朝,派了公公要领我进宫一起用午膳,可马虎不得。我让双鲤随手拿了点糕点给我垫点肚子,进了这宫里说是用午膳,可这官家若是撂筷子了我又怎敢动筷子。
“咱家给康乐郡主请安,郡主吉祥。”小公公倒是机灵,宫里的奴才一贯都是拜高踩低,眼下卑躬屈膝,扭了头过去就可以仗势欺人。还在江南时,我就眼看着一个从宫里散了归乡的老奴才在街上对着还未中榜发迹的林致之发难,起因仅是林致之不肯将那手中的最后一册话本子给他,那时我并未与林致之实质上发生些什么,只派了双鲤拿着我的玉佩给他解了围,宫里出来的人又怎会不识货,当下就灰头土脑地给林致之赔罪。
放在现在,此事不会这么容易翻篇,这林致之是我要护着的,这些奴才又算个什么东西,赔罪,他也配?没让他们拿命来赔都算是我菩萨心肠。
我对这些个人没好感,表面功夫却是要做足,否则被人拿捏了说我飞扬跋扈,十几年的形象就会毁于一旦,不划算。我笑着让他免礼,让双鲤取了银子赏给这位小公公。嘴上说着“这怎么使得”,最后银子还是进了他的口袋。
我坐在轿子上,这宫里我并不常进,看着这宫里的东西却是百无聊赖,每年宫里来了什么新东西,都会捎着给我母亲送一份,连带着我也沾了些母亲的光。我无心看着宫里的风景,心里装着的还是林致之爽约的那档子事,想得我火大,也不能说他爽约,毕竟没约过,可他怎么敢,怎么能不来找我呢,难道他休沐不是为了我。
“轿里坐的可是康乐郡主?”我听见了付九思的声音,撩开帘子往外看去。
小公公还没回话,付九思就已经眼尖地看到了我,他又抛了袋银子给那小公公:“赏你的,这差事办得倒是快,让笙笙与我在殿前见了面。”得,这小公公今日一趟差事赚了个盆满钵满。合着我这皇帝舅舅是召了我跟付九思一道吃饭。
我与付九思一起进了殿里,刚要行礼就被官家打断赐座。桌上摆着的素菜居多,夹杂着一两道荤腥,特意摆在我跟付九思面前,官家信佛尊佛,平日里荤腥都沾得少。
“今是家宴,两小子且看看饭菜可合胃口,大可不必拘谨。听林尚书说康乐喜欢雪后莲芯,朕可是给你沏下了。”
客随主便,臣随君便,我和付九思又怎么敢有异议,平日里再没个正形,这会也该是拎得清的。只是这林致之,我现在听到他的名字就生气。
“都竹不才,刚来洛阳时没处落脚,在灵飞寺叨扰了段时间,现在倒是想念那里的斋饭得紧,还是官家体贴臣女,解了这口舌之欲。”
“你也是,还好意思说,来洛阳都不通报一声,该罚该罚。”
“是啊,官家,康乐忒不厚道,连我都不告诉,我可是在洛阳望眼欲穿,日日盼着她,该罚她多留些日子。”付九思看着这气氛逐渐轻松也开始插科打诨。
正座上的官家开怀笑了两声,示意让我们赶快动筷。期间又问了些我母亲的近况和喜好,说是江南虽好,却比不得洛阳繁华,若是得空可与母亲常来洛阳小住。我自是答应,只是半句不提我祖父和父亲,尽问我母亲,让我有点诧异。
一顿午膳用得不可谓不小心,我没看出来官家特意召这一顿为的什么目的,没在试探我与付九思的感情,没在套话我祖父跟靖平侯的动向,倒真像是寻常的家宴。
我与付九思被打发出来后,我隐约听见背后官家喃喃说了句:“像啊,真像。”




谁折 chapter14
被这小公公一路送出宫,我和付九思都不好搭话。待看着他消失在宫墙一角,我才放心大胆问付九思:“你在京里待了这些年月,可曾听说过些许我母亲在宫里的事?”
我的直觉告诉我官家说的是我像我母亲,他最后几乎字字句句提及我母亲,实在挂念幼妹为何不召我母亲入京,我以前还未发觉孤品宝贝不间断往我家送有何不妥,现在细细想来就像是付九思家也没这殊荣,论功行赏也首先轮不到我家,且这洛阳城里最不缺的就是皇亲国戚,阿猫阿狗说不定都能与贵胄攀上关系,彰显兄友弟恭也不必首先照顾到远离中心的我母亲那去,一个公主除了这身份能有什么实权。
“你母亲?太安公主?你母亲的事你问我?你跟她亲还是我跟她亲?”付九思真真是不带脑子,我都发现不对了,他怎的还是这般一根筋,活该他被林致之欺负。
“罢了罢了,问你也没用,你就忙着花天酒地去了,正经事你是一点都不沾。”
“你可别瞎说,打你来了之后,我是再没去过,有你在我哪还看得见别人啊,你说是不是,笙笙,哎呀你慢点走。”脑子里一堆事,我是没心思听付九思搁这胡搅蛮缠,他就这性子,我越理他他越来劲,索性走快些,眼不见心为净。
他跟在我身后大步流星地追着,距离拉近就拉上我的手把我拽过来,我刚想质问他“发的什么疯,这又没人,戏瘾发了就去戏台子上演”就看见穿着官服的林致之从这宫门里出来,想是散了早朝后没出去待官家用过膳了又召见了他,我勾了勾嘴角,计上心来。不是不理我嘛,不给他点危机感怎么行。
借着付九思拽回我的力道,我一头栽进他怀里,这胸膛比林致之的还要结实,不愧是自幼习武啊,就是磕得我额头生疼。不管这点子疼痛,我环住付九思的腰,用含着泪的眼看着他说:“你以前去不去我不管了,你要是往后还去,我就,我就要母亲解了这婚约!”真是好一副痴情女子负心郎的模样啊,我见犹怜,见付九思半天不接话,估计没想明白我这是在整哪出,我偷偷掐着他腰间的软肉,趴在他胸膛咬着牙低语:“林致之在后头,你要是想日后还能潇洒不被穿小鞋,就好好演着,痛心疾首地演着。”
“笙笙莫哭,我对天发誓,我那都是逢场作戏,她们自己贴上来的,我恨不得把心给掏出来给你自证清白,我心尖尖上都是你。”他轻拍着我的背说出这话,听得我直翻白眼。
“姑且信你一回,你是知的,我断不会做出自掉身价的事,若你还是这般我定不会再理你。”我俩没放低音量,相信渐渐走近的林致之已将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了。因着身份上的差距,他绝不会对我二人视而不见,再怎么样行礼也是必要的。
“拜见郡主,拜见小侯爷。”经过我二人身旁时,他行了个礼,此时付九思还在用指节给我擦拭眼角的泪水。
“林大人请起,我可受不起你的礼,反倒怕你行了礼后转头去官家那说我仗势欺人,拦着大人非要你给我请安。”生林致之的气是一码事,付九思欺负他是一码事,我又在付九思那处软肉上拧了一圈,他吃痛了腰杆子挺得更直,又低头看下我。
“小侯爷说笑了,若无事下官就不打扰小侯爷跟郡主了,下官先行告退。”这林致之竟是半分眼神都不分给我,付九思能有我好看?
“先生且慢,昨日听赵叔说先生近几日休沐,怎的今日又来了宫里?学生刚想派双鲤去先生府中请先生,先生不在,学业上颇有堵塞之感。”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这下总得看我一眼了吧。
“官家有要事相商就又召了我,近几日公务繁忙,郡主可将困惑之处一一列于纸上,我可为郡主一道解答了,且这京中学识位我之上者颇多,郡主也可向他们请教。”林致之语气再正常不过,旁人也听不出端倪,可我听了就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意味。
我这好像是玩大了,玩过了,玩脱了。习惯了林致之除了那事其他都唯我是从,倒也忘了他脾性也是大得很的。




谁折 chapter15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传出这话的绝对是个男人,男人不了解男人,且他们从不反思,自是不知道这男人也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还别扭得很,吃醋了也就是不说,冷着我要我去哄他呢。他且吃着醋,酸死了再来找我也不迟。
朱红宫墙两立,四方的天下,偌大的道上只我叁人,丫鬟小厮皆是只准在宫门外候着。
我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背影,扯过付九思的衣袖问他:“刚才那顿饭你可吃好了?”
“你觉着呢,我敢在那放开吃,我活腻味了?”
“那走着吧,不是要带我去找小倌?也该让我去尝尝那的酒菜。”
“康乐,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竟然想着白日宣淫,你不怕被人逮着,我还怕被你那好先生告了。”他扒拉下我拽在他袖上的手,慢条斯理地理着衣服上的褶皱,然后清了清嗓子。“咳咳,想去啊?可以啊,钱你付,我家那侯爷一毛钱都不给我了。”
“行啊,就今晚了,你莫要爽约。”我对找小倌没兴趣,对惹得林致之生气有的是兴趣,一掷千金买得美人发怒也不亏啊,这笔买卖划算。
吃喝玩乐这种事找付九思定是靠谱。他给了我身男装让我换上,他流连欢场多年,对女子的装束早已是摸得透透的了,抹胸这东西都给我备上了,再经过一番打扮,改了我本有些柔媚的面容,添上了几分英气,束发冠一戴上,一个玉面小郎君卓然出世。
我身材本就高挑,恐是连这练就火眼金睛识人好本事的老鸨龟公都辨不得我雌雄。
若说灵飞寺是闹中取静,这松竹馆就是闹中取闹,这条街本就是热闹,晚上尤甚,还有唱词声、丝弦声、笑骂声从松竹馆大开的大门中传出来。付九思带着我轻车熟路地进去,我跟在他身后装模作样地摇着手中的折扇,大冬天的这么做纯属为了装作风流。
门口的老鸨瞅见了他,叁步并作两步地小跑过来,身上廉价扑鼻的脂粉气熏得我头晕,还好付九思挡在了我前面。
“哎呦,小侯爷来了,快请快请。”付九思刚刚的挪步引了她的注意,终于是看见我了 。“咦,小公子有些面生,这位是?”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付九思,视线在我俩身上不断转换,想打探出我又是哪家公子。
“你也配知道?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知道今日他付账,紧着他就是了。”他一个皱眉,犀利眼神射过去。“若是他今日不痛快,仔细着你这间馆子。”
别说,付九思唬起人的样子还真是有板有眼,虎父无犬子啊,靖平侯领军打仗的气势给付九思遗传在这了。
那老鸨自是连连点头,唯唯诺诺,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几分试探和惧怕。我自然是不会理会她的,不耐烦地对付九思说:“走着吧。”他有意在外人面前给我抬面,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他走在前,我还没跨进内门,他就停下了,回过头面露难色地看着我,我从他脸上读不出些什么,只当他反悔了,用扇子柄戳着他催促他进去。他质问着老鸨:“里头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大厅就——”
这老鸨听了喜上眉梢,挥着手上的红手绢眉飞色舞地跟付九思说:“小侯爷跟公子好福气,今儿个在搞拈花宴,无所限制,怎个高兴怎么来。我还以为小侯爷得了消息才来的呢。”
我好奇这拈花宴是个什么样子,探头往里瞅了一眼,才知道平日里我和林致之玩得都是小意思,大场面在这呢。
熏香点着,红纱飘着,有姑娘在台上娓娓唱着,在台上婀娜舞着。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台下坐着的各位或许是高官,或许是世家,我也分不清他们是何身份。有的搂着个袒胸露乳的妓子将头埋在那对圆球中,有的端坐在凳子上岔开的双腿间跪着个不着寸缕的妓子,更甚的是有的还直接在桌上大力操干,震得那桌上的茶水乱颤。
付九思连忙用手掌覆在我眼前,扯着我就要走:“快走快走,被你家长辈知道了非得打断我的腿。”
那老鸨看着两个摇钱树还没进去就要走自是千个不愿,扯着付九思的一袖子:“公子走什么啊,总要见识一番的,走过这村可没这店了。”
“滚开点,小爷给你点好语气,你就敢攀扯上了,污了她的眼你担待得起吗?”要论污了我的眼这事真怪不着别人。老鸨此时估摸着正在腹诽我两人好生奇怪,别的男人看了都恨不得日日死在这,我两看了就像见了鬼,尤其是这付九思一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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