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间云雾
只见文宣帝的脸上沾了泥,她抿了抿唇,又从袖子里把她的手帕拿出来,递给文宣帝,为了减轻自己的过错,讨好似的道:“皇上,擦擦脸吧,您的脸上脏了。”
文宣帝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多谢。”随即往脸上擦去,擦了两下作罢,脸还是没有擦干净。
“皇上,我来帮您,”林婳很狗腿地接过他手中的手帕,伸手去擦他脸上剩下的那点污渍,才发现自己不够高,于是踮起了脚去擦,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还有一点没有擦干净。”
她突然靠得那么近,手上握着夜明珠,那光照亮了她,萧弈洵黑眸微微转动,望着她的容颜,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极其漂亮摄人的眼睛,里面含着关心。一股幽兰的香气钻进鼻子里,这是她身上的香气,不禁令他想起了那晚的缠绵,不由呼吸一滞,心头登时大乱。
他偏开头去,道:“可以了。”
“哦,”林婳讪讪地收回手,踮起的脚也放低了回去,也拿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没察觉到有异物,这才把手帕收了起来。
林婳拿夜明珠照着四周,这个地洞很深,而且还是上窄下宽的地洞,“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洞啊?”
文宣帝道:“前两日下雨,可能是塌方了,宫人还未来得及将这洞填了。”
“吓死我了,”林婳呼气道:“幸好有皇上您陪着我一块摔下来,要是我自己摔下来可就要吓疯——”顿住,才惊觉这话好像不太适合跟皇上说,赶忙向着洞口喊了两声,“救命啊!救命啊!”以此缓解尴尬。
“这附近没人,听不见的,”文宣帝道:“何瑞知道我往这边来了,若是见到我迟迟未归,会寻过来的,我们只需要等着就好。”
“哦,”林婳不自觉很乖巧地点点头。
这时,文宣帝突然将他的外袍脱了下来,往干爽一点的泥地上铺开了,道:“坐下等吧。”
“啊?”林婳满脸愕然,还有点怂,“坐这上面啊?”这可是龙袍哎,她哪里敢拿来当坐垫。
文宣帝却道:“是简陋了点,不过此刻这种情况,凑合着吧。”说着 ,他转身先在龙袍上坐了下来,给林婳留了一大块空处。
站着脚麻,而且摔下来,胳膊腿还挺疼的,坐吧!反正是皇上让她坐的,不算犯上吧。
林婳挪过去,缓缓地坐了下来,地方不大,两人刚刚好挨着。
林婳手捧着夜明珠,抬头往洞顶口望,满脸忧愁,又眼巴巴地等着人来救。
萧弈洵微微侧眸望着她,很难得,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呆在一块,从前每次见到都是一堆人前呼后拥着,那一晚她又中了药,意识根本就不清醒。
突然,她似想到了什么,又把百宝袋拿了出来,这次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包,打开后飘出一股肉香味,正要自己拿了吃,突然想起身旁还有个他,赶紧捧了递过来,小心翼翼地讨好着:“皇上,我这里有肉干,你要不要尝一块?”
萧弈洵哑然失笑,应了声后,伸手拿了一块,刚刚还一脸忧愁的样子,这会又开心吃东西,也就只有她才这般没心没肺了。
第48章 萧弈谦落魄如斯
“皇上, 味道还可以吗?”林婳笑道:“这可是我大哥托人从陵东寄来的肉干,只剩下最后那么一点了。”说着,又捧着递上去, “您还要一点吗?”
林婳想:她都这么客气讨好了,皇上应该不会计较她拽他摔进洞里这件事了吧。
“很好吃, ”萧弈洵伸手准备再拿一块,可算是后知后觉发现右手臂隐隐作痛, 前些日子打马球过于用力, 伤了手臂。本来就伤着, 这会摔下来,又重重的撞了下,刚才还不怎么疼, 这会疼起来钻心蚀骨。
他蹙了蹙眉,本想就此掩盖过去,“你怎么了?”不想林婳察觉到他的不对劲,问了他。
萧弈洵顺势而为,吃痛地扶了扶受伤的胳膊, 作弱不禁风模样, “好像摔到胳膊了。”
什么?林婳眼睛瞪圆,一下慌了, 她把皇上拽进洞里就算了, 还害得龙体受到了损伤。
“皇, 皇上,我帮您看看严重不严重, ”林婳不自觉结巴,要是皇上胳膊废掉了,那她就是千古罪人了。
看她肉眼可见的慌张了, 萧弈洵笑了笑道:“不碍事,也跟你无关,是前些日子我打马球弄伤的胳膊,方才只是牵引到胳膊上的旧伤罢了。”
“真的没事?”林婳不放心,万一等下又有事,前后算账怎么办?
“真的没事,”萧弈洵活动了两下胳膊给林婳看,林婳赶紧拦着,“您还是好好搁着别动吧。”
“那我的肉干——”萧弈洵瞥了一眼林婳手中的肉干。
林婳赶紧拈了一块肉干,递到萧弈洵的嘴边,道:“呐,我喂你。”
萧弈洵愣了愣,随即低头下来,咬住了肉干,那双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林婳,在夜明珠的映衬下流光溢彩。
这种姿态太过于亲昵,林婳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撤回了手,把剩下的牛肉干往他手边一推,瞥开视线看别处,道:“皇上,剩下的都给你吃吧。”
萧弈洵嚼着劲道的牛肉干,目光含笑地望着她道:“既然这肉干是你兄长托人寄来的,又是最后一份,这么难得,我尝了两块就足够了。剩下的,你自己留着吧。”
“哦。”林婳赶紧把牛肉干收了回去,还是不敢看文宣帝,抱着膝盖默默地挪开了一点距离,夜晚的风从洞口灌进来,冷飕飕地,总算是给林婳突然沸腾的脸颊降了一些温。
怎么会有人,吃块牛肉干,都这么好看啊!呃——林婳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个圈,随即偷偷地在腿上掐了一把,想什么呢!
她赶紧转移注意力,在心里念叨着:怎么还不来人啊!快点来人救我们出去吧!
-
何瑞在远处左等右等,也不见皇上从树林里出来,但又不敢轻易上前去,万一皇上跟紫云郡主有很多话说,他贸贸然过去,岂不是打搅了他们。





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第43节
他又在原地静候了一炷香时辰,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赶忙往树林里去找人,但是找了一遍,都不见人影。
“难道先回去了?”何瑞嘀咕着,回庆云殿去,结果皇上并不在庆云殿,就连紫云郡主也不在。
这就让他不得不多想了,难道一块回了长明宫?
他赶紧加快脚程往长明宫赶,也不是说想看见什么啦,就是确定一下皇上的位置。
不想回到长明宫,值守殿门的小太监说皇上根本没有回来过,这下何瑞可慌了,皇上从前也不是个没交代的人,怕是出了什么事。
他赶紧寻来几个心腹太监,叫他们散开了去寻皇上,又去找边阳调几个嘴巴严的禁卫军一块去寻。
“皇上,皇上……”
庆云殿的寿宴到了尾声,众人都散了。
宁太后从太妃们的牌局中脱身,来寻林婳,这才得知林婳不见了的消息,赶紧让郭公公带着人去找,自己先行回长宫等消息。
结果等到了,皇上也不见了的消息。
宁太后急得摔了手中的茶盏,“快给哀家去寻人!”
皇帝该不会已经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吧?
他如果想做什么,谁拦得住?这些年,他愈发像个皇帝,他坚定了的事,便是她这个太后也劝不了。
地洞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的声音。
萧弈洵侧着首,看着昏昏欲睡慢慢地向自己倾斜过来的林婳,嘴角微微上扬,已经调整好姿态,准备把肩膀让给她靠。
突然,听得一声呼喊:“皇上——”
“啊?”林婳猛地惊醒,一下蹦起来,手合在嘴边大声喊道:“我们在这里,救命啊——”
来人循声而来,终于发现了林婳和文宣帝跌在了地洞里,“皇上,郡主,请您们稍等片刻,属下已经通知人去找绳索,马上就可以救你们出来了。”
禁卫军寻来了绳索,丢下了地洞来。
林婳伸手拉过,往文宣帝面前递,还记得讨好一下皇帝,免得他事后寻她麻烦,“皇上,您先上去吧。”
萧弈洵道:“你不是怕黑吗?还是你先上去吧。”
“也是哦,”林婳想了想也是,把绳子绑在腰间,扯了扯绳子,正要说好了。倏然,文宣帝伸手过来,拉住了绳子,道:“你绑得不对,会松开的。”
说着,他靠近了过来,低头为她重新绑绳子,靠得那么近,他又微微俯身下来,她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声,还有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林婳身体微微僵直着,直到文宣帝系好绳子松开了手,这才放松了下来。
哎呀!怎么还改不了这个老毛病呢,她面对皇上,就好像老鼠见着猫,本能的害怕。
“好了。”萧弈洵扯了扯绳子,示意上面的人将林婳拉上去。
绳子被拉紧,林婳缓缓上升,文宣帝突然跟她道:“不用怕,我会在下面接着你的。”
林婳错愕了下,总感觉方才皇上说这话时,好温柔,但这应该是错觉,他可以凶狠,可以没有表情,但怎么可能有温柔?
林婳刚被救了上去,还没站稳,宁太后宫中的郭公公就赶到了,径直把林婳接走。
待文宣帝也上来的时候,早就不见了林婳的影子。
“紫云郡主呢?”他问。
禁卫军答:“被太后宫中的人接走了。”
这时,何瑞也闻讯赶来,见到皇上一身狼狈,惊讶道:“皇上,您没事吧?”
“无碍,”萧弈洵道:“叫人速速把这洞填了,免得有人再摔了下去。”
何瑞瞧了一眼那地洞,怒火中烧,宫里居然有这么深的一个洞,也不早些填上,竟然害得皇上摔了进去,简直不可饶恕,“小德子,你去找负责此处林子的掌事寻来,我要亲自审问。”
文宣帝却道:“不必声张,只叫那掌事的尽快将此洞填了便是。”
“是,皇上。”小德子听令,马上去办。
何瑞惊讶地看了一眼文宣帝,只见皇上心情十分不错,时不时嘴角还带笑,看来跟紫云郡主单独呆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啊。
-
林婳被郭公公接回了长宁宫,太后见到林婳这副模样,惊了一大跳,“怎么弄成这样了?”
林婳笑呵呵地说:“不小心摔进洞里去了,就成这副模样啦。”她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不小心把皇上给拽得一块摔进去了,我们一直等啊等,等着人来救我们呢。”
听到林婳提起皇上,宁太后立即警惕地问:“他可有跟你说了什么?”
“说什么啊?”林婳不明白太后的意思,反问道。
宁太后却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看你的样子,怎么跟一只小花猫似的,满身的泥腥味。珍珠,快领郡主去沐浴更衣,好好洗一洗,得泡个花瓣澡才行。”
“郡主,您跟我来。”珍珠过来拉林婳。
宁太后又问:“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叫太医给你看看?”
林婳回头,甩了甩手道:“没有受伤,不用瞧太医。”
太后的寿宴,林婳就是这么狼狈地渡过了,第二日一早便被太后遣回了国公府,她本来还想多住两日了,可太后娘娘说嫌她太吵,想清静一点,硬给她送了回来。
都弄得林婳开始怀疑起,她是不是长得不讨喜了?所以太后娘娘有点嫌弃她了。
可是站在铜镜前,照来照去,也没多大变化啊,最多就是个子高了点,脸上的肉少了些,身上的衣服不像从前那样喜庆了。
没办法,人都要长大,不可能一辈子是小孩呀。
起初这半个月,林婳的娘林夫人还挺兴奋,日日盼,夜夜盼,等着从宫里传来赐婚的圣旨。
“哎呀,怎么还没有消息?不都相看好了吗?”林夫人时常把这话挂在嘴边,“平南王世子多优秀的青年啊,若是能许给我们家婳儿做夫君,真是不错呢!”
每当这时,林国公就翻白眼说:“你就别做梦了。”
还真如林国公所说,这宫里赐婚的圣旨一直没下来。这事可引发了勋贵世家族里的各种猜测,不知道太后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说还有其他人选?并未看中平南王世子?
林婳倒不在意这些,不赐婚更好。
她忙着折腾自己的事,跟丫鬟们一块打理花园,一块玩游戏煮美食谱上的美食,旁的名媛淑女给她递帖子,她也一律推了,悠哉度日。
不过就一点不好,比如前几天月亮很圆,她给方映雪去了邀请函,邀请她来家中赏月,结果她回了一封信,说病了,出不得门。
又病了,这让林婳很担心,方映雪的身体什么时候那么不好了?
林婳很担心,便寻了一本食疗菜谱,跟厨娘一块钻研的做了出来,做了各种样式的,放在食盒里,亲自拿了上门去看方映雪。
“郡主,真是对不住了,我家小姐染了很严重的风寒,真的不能出来见您。”倚梅还是同以前一样的说辞。
林婳道:“她不能出来见我,那我便进去见她。”林婳说着往里间走,被拦下了,她道:“难道隔着屏风说说话也不行?”
倚梅满脸为难:“是,大夫说了,什么人都见不得。”
这就没意思了,林婳有点生气了,冷声说:“行吧,不见就不见,我非得见她不可么?绿翘,我们走。”
林婳转身带着绿翘离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白跑了一趟。
屏风后一直躲藏着的方映雪走了出来,这么些日子过去,她变了很多,眉眼间的嚣张跋扈不见了,人还消瘦了许多。望着林婳走远的身影,她喃喃道:“林婳,对不起……”
马车上,林婳看着原封不动带回去的食盒,郁闷异常,怎么也想不通方映雪干嘛躲着自己?
如果说是生气,过去这么久,气也该消了吧?
“绿翘,上回在御花园放风筝,我可是说错了什么话?还是做错了什么事吗?”林婳问一旁的绿翘,道:“我总感觉方映雪是故意躲着我的?”
绿翘摇了摇头,“没有啊,郡主你跟方小姐说话一向都无所顾忌,从前不是没说过更过分的话。”
“那就奇怪了,”林婳托着腮,幽幽叹一口气,“烦死啦,干嘛这样对我,我还把她当好姐妹来着,她就这样玩弄我的感情吗?”
“说起上回放风筝,奴婢还觉得奇怪,”绿翘道:“奴婢莫名其妙晕过去了,醒来时在花丛里躺着,郡主您也不在,等奴婢回长宁宫时,太后娘娘说您病了,也不让奴婢瞧瞧你,就直接派奴婢回林国公府,给国公爷和夫人报信。”
正说着话,突然马车紧急拉缰绳停下来,颠得她们两个猛地向前倾去,幸好扶住了才没有被摔出了马车去。
“怎么回事?”绿翘掀开一角车帘,去问车夫。
车夫满脸无辜道:“是前面这人突然冲出马路来。”
待绿翘望去,只见眼前人正是萧弈谦,她惊讶地呼了一声,“王爷!”
萧弈谦被两个酒楼的伙计推搡过来的,伙计指着萧弈谦的鼻子骂道:“奶奶的,哪里来的臭乞丐?没银子还想来吃霸王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林婳闻声也掀开了车帘往外看,萧弈谦一身粗布麻衣,形容落魄,若不是绿翘先认出来,她瞧见了怕也是认不出来的。
此时碰见,距离上回见面,已是有三个月有余,没想到他还在盛京城,也是自从太后将他贬为庶民,也不再派巡防营的人捉拿他,自然是随他在哪里。
“你们凶什么凶?这么一个破酒楼,放在从前,本……我看都不会看一眼,”萧弈谦被林婳撞见,有些不好意思,但依旧努力解释着道:“我不过是想寻人,这才进去的。”
“呸!什么东西!”两伙计啐了萧弈谦一口,转身回了酒楼。
林婳也没想到萧弈谦落魄至此,他平时不是有很多狐朋狗友吗?
不过,他再怎么落魄,跟自己也没关系了。
林婳放下车帘,对外面的马夫道:“我们走吧。”
“哎,小婳儿,”萧弈谦一如既往地脸皮厚,不待车夫反应过来,就一个翻身蹿进了马车里面,笑嘻嘻地说:“好久不见了啊。”
“你还是叫称呼我郡主吧,我们没那么熟。”林婳皮笑肉不笑,道:“你这般随意闯好我的马车,似乎不太妥当。”
“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这都是我不对。”萧弈谦道:“可我实在需要你的帮忙,你一向心地善良,总不能见死不救。”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一向记仇,心地善良这个可跟我无缘。”林婳道。
萧弈谦双手合在一起,拜了拜,着急求道:“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想请你帮忙,月娘她不见了,我寻了她两日,大街小巷都走了个遍,都没见着她的身影,我疑心她是被我母后抓走了,求你帮帮我,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绿翘道:“郡主,我们别理他,他不值得帮!”
“小婳儿,求你看在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情分上,帮帮我把。”
“能有什么情分?”绿翘好笑地说:“早在你将一纸退婚书送至顺天府时,你与我家郡主就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萧弈谦面色窘迫,“我这不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林婳伸手掀开帘子,请道:“恐怕你是想多了,太后既然将你贬为庶民,倒也犯不着再跟你的月娘过不去,你不如去其他地方再找找,没准她在什么地方等着你。”
“不,我不走,”萧弈谦死赖着不下马车,“你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我是该再去一些地方找找。你也知道这盛京有多大,我没有银子租马匹,在这盛京用脚走了两日,连鞋子都磨破了,实在走不动了。”
萧弈谦抬了抬腿,只见他脚上穿着那双棉布鞋底破了,露出一个小洞来。
他道:“你把马车借我,借我坐坐,让我好能快点寻到月娘。”
“下去。”林婳没耐心跟他耗。
萧弈谦就是赖着不走,还对车夫道:“小子,去悦来酒楼。”
“不许去。”林婳制止。




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第44节
萧弈谦厚脸皮道:“你就别跟我僵着了,我自己也是能赶马车的。”
林婳气得起身,要下马车,“这马车给你便是了。”却被萧弈谦一把按住坐了回去,萧弈谦笑道:“你看我如今这副模样,也知道盛京很多地方我连门都进不去,你还是陪着我一块去找人吧。”
马车驶动起来,萧弈谦靠在车壁上,抿嘴笑了笑,突然望见一旁放着的食盒,眼睛不由一亮,“吃的?”不待取得同意,便伸手将食盒拎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装了满满当当各种吃食,他直接拿手抓了一个鸡腿,大口地啃了起来,“恩……好香的鸡腿!”
啃着鸡腿,还不忘抓其他的药膳吃,吃得两手都是油,狼吞虎咽的,比街边要饭的叫花子还要饿得慌。
林婳和绿翘互相望了一眼,看来这些日子,萧弈谦的日子不好过啊!
萧弈谦吃饱喝足,打了一个饱嗝,揉了揉撑圆了的肚子,道:“失礼了!”
林婳勉强地笑了笑,就这样被挟持着,随着萧弈谦走遍了盛京的大酒楼、名贵茶楼、还有各种成衣铺、首饰铺以及胭脂铺,甚至郊外的寺庙也去寻了,都寻不见月娘的身影。
林婳满腔怒火,“萧弈谦,你够了,再这般下去,我可以告你到顺天府去。”
萧弈谦颓废地看了林婳一眼,道:“对不住了,麻烦你再送我回客栈吧,这么远,我恐怕走到天黑也走不到。”他报了个目的地,让车夫赶车过去,“小子,再麻烦你去一趟来福客栈。”
“来福客栈?那是在什么地方?”车夫问。
萧弈谦道:“羊巷可听过?往那处去便对了。”
车夫多嘴说了句,“那不是盛京城中最杂最乱的地方吗?住的可都是些下等人。”
这话说的萧弈谦就有点尴尬了,他骂了句:“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车夫不敢再说话,赶紧赶了车往前走。
林婳看着萧弈谦道:“既然月娘已经不见了两日,你为何不去顺天府报官?”
萧弈谦骂了句:“他奶奶的!那帮孙子本王早晚要收拾他们,本王早就去报了官,可他们居然说也许是去了什么地方,没与我说,就是不受理。不就是欺负本王如今落魄了,这才这般仗势欺人!”
林婳没再继续说话了,想起当初在宫宴上的萧弈谦,同表哥叶庭风一块在众人面前吹箫舞剑,多么潇洒肆意!
如今却变成了一个污浊不堪的汉子,看来他并没有过上他想要的风花雪月的日子。
马车到了羊巷,这里混杂而狭窄,好容易寻到了来福客栈,里面住着三教九流的人物,衣裳洗了就随意晾在各处,客栈又破又旧,满地垃圾无人拾。
林国公府的马车出现在此处,立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也不知是哪位达官贵人跑到此处来了。
“我到了,”萧弈谦下了马车,他用力抿了抿嘴唇,回首又撩起马车帘子,跟林婳说:“小婳儿,对不起。以前是我太不知天高地厚,伤害了你,真的很对不起。”
林婳愣了下,看着他没说话,伤害都伤害了,此刻再说这些话,已是无用。
萧弈谦讪讪地放下车帘,正要转身回去,不想一个人影飞快蹿过来,咚地一拳头打在他的胸膛上,“好你个萧弈谦,我与你到这处来吃苦,你转头便勾搭上了富贵人家的小姐,你对得起我吗?”
第49章 又有什么错呢
1...2425262728...5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