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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有风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零八落
两年前,tang的叁部作品震撼问世,一幅是丰富的色彩画的人间百态;另一副只有黑白两色,画的中国的山水与松竹;最后一副是油画,也是最吸引沉砚珵的一幅画。
叁幅画卖出了高价,tang瞬间出名,许多人期待她更多作品,可她是突如其来,毫无预兆消失,引发许多人猜疑,怀疑叁幅作品风格不一,不全出自她一人之手,后面也许是团队,为了金钱包装成“tang”来营销。
大家对tang的兴趣渐长,得知她捐出了一部分卖画的钱资助了非洲儿童,顿时tang荣获一片好评。只是后来,tang没再出作品,名声始终在。
唐立国大为惊喜,感叹万分,他的孙女真有出息。
唐立国细瞧了眼沉砚珵,看见他阴郁的心情,也看到了他眼里的怒火,那火烧不及唐璟汐,唐立国懂的,于是喊来护工,他要休息一会,刚下地走了好长时间,乏了。
“璟汐啊,晚上来陪爷爷吃晚饭,你也去歇会吧,坐了这么久飞机也累的。”
唐荣飞随唐立国进屋了,他寸步不离守着唐立国,唐立国不让,他又不听,便随他去了。
唐璟汐站了起来,走向院子,望见一片雪白的梨花挂满枝头,如团团云絮,随风轻飘。
“还记得吗?”沉砚珵起身走了过来,“那时我们约定过。”
“记得。”她怎会忘记?
就在这片雪白之下,十九岁的沉砚珵对着十七岁的唐璟汐说,不管以后分开多远多久,他们都别断了联系。
最终他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年纪轻轻担起整个唐氏集团,一路坎坷实在不容易,流言蜚语算什么?他心里的寂寞如深渊见不到底。





归来有风雨 04今夜难入眠
“记得。”
唐璟汐说完便往外走,风吹梨花落,一片片花瓣是纯洁的白,像翩翩起舞的缟素玉女,娇柔又素雅。
她脚步未停,走出了院子,如此潇洒,真像个无情的人。
沉砚珵迈着长腿,一步顶她两步到她身后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挺大,生怕一松手她能逃走,“你答应了爷爷,好好谢我。”
任他抓着手,也任他的手掌顺着往下与她十指紧扣,她回头对他轻轻一笑,“是谁说不讨谢的。”
“不讨,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何曾听过他这般求人的语气,真心不喜欢,他是高高在上,她引以为傲的那个人,“砚珵,你说便是,不必求。”
“别住外面,住家里来,或者住我那。”
“我有说住外面了?”一个哈欠让她一句话分两句说:“困了,我也去歇会。”
方才她提到,她从墨西哥飞回京,她靠邮件和朋友联络,所以得知唐立国得病时已经过了一周,看了邮件匆忙赶回。
沉砚珵看了眼手表,此时北京时间两点半,墨西哥那边是凌晨,她的生物钟没调过来,犯困太正常。
她牵着他走,走进唐家大铁门,里面一切没变,她没多大兴趣看,唯独瞧了眼左边的葡萄架,过了严寒的冬天,枯枝从沉睡中醒来,被春风一吹,已经拔了一片绿,她快忘了自家的葡萄是什么滋味,只记得沉砚珵爱吃,曾不惜代价为尝一口葡萄的甜。
关于从前,记忆太多,她这会懒得回忆,困得没和林妈多说一句话直接上楼到她的房间,外套一脱直倒床上,本就困,再加上刚哭了一场,眨眼的功夫,她已进入梦乡。
沉砚珵一路被她牵着到房间,还顺手接过她脱下的外套,他看了大概,挂上架子,然后俯身轻轻将趴着的人翻过身来,目光从她五官移向胸部,脖子上挂着的红绳延向v领往下藏在了里边,他用手指勾勒她隆起的山峰,没多留恋,低头替她脱了鞋,盖好被子,再去看她熟睡的容颜,最后在她额头落了一吻,起身退出房间。
林妈在楼下侯着,见沉砚珵下了楼问了声:“小姐她还好吗?”
沉砚珵点点头,“睡了,生物钟这会在夜晚呢,如果爷爷那边来人请过去吃饭,她未醒便推了罢。”
林妈说好,接着问:“先生您呢?”
“有点事得出去一趟。”
林妈将他送了出去,才过半个时辰,浩浩荡荡来了车队,一群人没发出多大动静,进进出出好几次,车子依次开走,留下满屋子琳琅满目的商品。
林妈惊呆了,打心里高兴,恨不得时间快点,小姐快醒来。
唐璟汐醒来时天已黑,她还困着,只是想起答应了爷爷晚上陪他吃饭,只好爬了起来,开了灯眼前她熟悉的房间,除了保持干净,一切摆设没变过,书桌上的书是高叁那年的课本,书架上更多关于绘画的书籍,还有她好几本画本。
她草草看了几眼,穿上外套走向卫生间,洗漱用品全是新的,等她洗漱完,开了房门没踏出第一步,愣了,眼前十几个衣服架上挂满了衣服。
林妈听到了动静,看见了楼上亮灯,跑上来笑嘻嘻的说:“沉先生为小姐准备的,几乎把一家商场最新款女装搬家里来了,他说不知您爱哪种风格,任您挑,不要的会有人来带回去。”
唐璟汐走过去转了一圈,指尖滑过舒服的布料,停在丝绸的睡衣裙上,她拿起一看,这裸露程度未免过了头?她再拿另一件,风格变回了保守,款式都挺不错。她无声笑了,再去看满满一架子的内衣,颜色款式不一,大小都一样,恰是她的尺寸。
“既然是他挑的,都留下吧。”
林妈忍不住说:“楼下还有……”
噢?唐璟汐快步下了楼,楼下是各种名牌包,首饰和鞋子,还有他唯一把控好数量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林妈,明天都整理吧,辛苦了。”
说完,她去了唐立国那,那边正在往餐桌上上菜,留下叁个保镖一样的男人一同坐下吃饭,唯独不见沉砚珵。
见了面自然要打招呼,熟络熟络,唐璟汐有礼貌称呼他们为“顾大哥”“秦大哥”“龚大哥”,这叁人不约而同摸着后脑勺笑,规规矩矩回了声“唐小姐”。
饭桌上,唐璟汐心不在焉没吃几口饭,唐立国只需看她两眼,已然洞悉她的心思,便告诉她,沉砚珵有个推不掉的应酬,估计今夜回来得晚。
唐璟汐问:“他回来吗?”以为回的路对面的沉家,想着不该啊,他怎会再住回那去?
“珵儿没跟你说?他就住你我两家对面,我让他住我这来,他不肯,我不让他住太远,所以趁着之前住对面那户人家抛售,我让他买下,就住那,离得近,我放心。”
“这样啊。”唐璟汐低头吃饭,她好久没吃家里的饭菜,就连一粒粒大米都觉得香甜,一不小心吃撑了,又陪唐立国聊了会天,天色渐晚才回她家里去。
路过沉砚珵住的地方,望了眼,里面没有灯火,他还没回来,家里也没其他人,这些年,他又变回了一个人。
好久没舒舒服服泡过澡了,她尽情享受许久才从浴缸里出来,穿着睡裙到客厅透过窗户往对面看,好像亮了灯,她不太确定,犹豫了会,最终决定擦干头发下了楼。
林妈还没睡,反正闲着正慢慢收拾一屋子的东西,见唐璟汐下来,以为她饿了。
“林妈,我不饿。”唐璟汐喊住了她,稍作犹豫委婉问:“我爸他……”
她虽没问下去,林妈能猜到她想问什么,表情变得严肃,“不光是我,外人知道的都不多,只听说被唐老太爷带走了,这些年同样没有音讯。”
唐璟汐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点点头,“时候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我去趟对面。”
一时间林妈变了表情,笑嘻嘻的,对面住的谁她知道。
玄关墙上有一排挂钩,挂着大门钥匙,有她曾经用过的,也有挂着车钥匙属于唐荣谨的。
唐璟汐带着钥匙出门,到对面按响门铃,第一声刚落,门铃话筒传来男人深沉的声音:“谁?”
“我。”
下一秒“哐啷”一声,门开了,她侧身进入,随手关了门,通往屋子大门的小路上亮起一盏盏灯,为她照亮前方的路。
她拢了拢外套领子,夜晚的风甚冷,她缩了缩脖子,快步走过去,才到门口,被里面的人用力拉了进屋,被他压在门上。
灯只亮了一盏,他挡住了所有光线,将她笼罩在黑暗中。
鼻间是浓浓的酒味,耳边是他深深的呼吸声,屋里较暖和,唐璟汐松开衣领的手触碰到他结实的腰,问他:“喝了多少酒?”
“应酬,没办法。”
“醉了?需要喝解酒汤吗?我让林妈给你煮。”
“没到那程度,你怎么来了?”沉砚珵闻到她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没去碰她,“我准备洗个澡然后去找你,至少酒味不会那么浓了。”
他衣服已经脱剩衬衫,衬衫的纽扣解开了叁颗,她小手往上,为他解剩下的,抬着头看着他,水一样温柔的声音问:“找我做什么?”
沉砚珵笑了一声,反问她:“你呢,穿着睡裙找我做什么?”
“倒时差,这个点在墨西哥是早上,我今夜难入眠,你陪我。”她解开他衬衫最后一颗纽扣,手指在他小腹上转着圈圈,调情的寓意太明显。
“好,陪你。”沉砚珵捉住她调皮的手,“让我先洗个澡,你看我这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自便。”
唐璟汐不客气走向厨房,转出来开冰箱,哪有什么好吃的,空得不像样。茶几上的水是热的,估计是刚烧,也倒了一杯,还没来得及喝,于是她端起那杯水喝着,眼珠子转啊转,房子华丽又空旷,住他一人实在寂寞。
拿不准他的卧室在哪,也不好直接闯入,于是她随手拿起一本财经杂志坐沙发上看了起来,无意中翻到关于他的专访那一页,如今的他已被评为企业家,慈善家。采访的内容关于商业潮流与经营智慧,她没那脑容量看,只瞧着照片的人出神,他西装革履,英俊的五官,完美的身材,轻而易举能迷倒一群人。
“在看什么呢?”沉砚珵洗了澡出来,见她坐姿端正盯着杂志看,那一页迟迟没能翻过去。
唐璟汐不光看他照片,指尖在照片上游走,头也没抬,回他:“看你。”
“照片有什么好看的?我人在这儿,过来看我。”沉砚珵立在扶梯边上,赤裸着上身,跨间只围了条淡蓝色浴巾,他洗了头,没了之前的造型,额前的头发快遮到眼睛。
唐璟汐抬头看过去,刹那间回忆起那个雨天,她有了企鹅号,想第一时间加他好友,趁着王莉仪不在家,撑着伞跑来沉家,那时沉爷爷还在,让人上楼叫醒还在睡懒觉的沉砚珵,他有起床气,站在阶梯上俯视着她,抓着乱蓬蓬的头发问她,下雨天找我做什么?要不要到我房间来?
见她低着头耳朵都红了,他痞气十足的口气问,不过让你进房间,怎么就害羞了?
沉崇骏就差把鞋脱了砸过去,坏家伙!
那时是不自知的耍了流氓,如今是真流氓。




归来有风雨 05月色浓浓情更浓
只有回忆下着雨,周遭空气却好似变得潮湿,他们鼻尖碰着鼻尖,唇轻贴着唇分开再贴上,谁都没把吻变深,浅尝,辗转,再浅尝。
分离不过一寸的距离,呼吸交缠一起,他们胸口起伏着,目光深深望着彼此,千万思绪涌上心头却无从开口。
沉砚珵俯着身子,她扬起头来,睫毛微微颤抖着,他握着她细细的腰肢,用力将她提起来转过身让她站高的阶梯上,这样她无需再极力仰头。
她再次紧贴他胸膛,主动献上红唇,方才的浅尝辄止叫人心痒痒,与他亲热时她的血液是滚烫的,好久没这般欢愉过。
她的主动遭到他无情的躲避,唐璟汐眯着眼望着他,轻叹口气,“砚珵……”
话只落两字,沉砚珵恶狠狠咬住她一片红嫩唇瓣,两掌轻掐着她脖子,四月底的夜晚还是冷的,她只觉得一股暖流从他手掌汇入她身体里,四处蹿着,嘴唇上的痛像被蚊子叮咬,她没闭上眼睛,他亦是,所以能清楚看见他眼里微微的红。
从咬变成含着吮吸,唐璟汐感觉下唇麻了,才听见他说:“京城那么大,你多聪明能在一个月找到躲起来的我。世界如此大,我够蠢,十年寻你没有结果。璟汐,倘若爷爷没生病,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
“我不是回来了?”唐璟汐的手摸他后背强壮的背肌,再往下是结实的臀部,她转移话题问:“这些年练了什么?”
他的手没闲着,隔着丝绸睡裙抚摸着她,女人是柔,哪哪都软,他爱不释手,无比流连,“偶尔攀岩,练多的是钢琴。”
她笑着去舔他脖子,吮那凸起性感的喉结,“弹的曲子叫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曲子由思念而成,我不会写谱,下次教你。”男人双手托着女人丰盈柔软的胸,她只穿了睡裙,两只食指隔着亲肤的面料撩丰乳顶端的小肉团,她轻轻娇娇的喘息声入他耳朵里,他头皮瞬间发麻,欲望来得更加猛烈。
一团火在他体内烧,燥得下身那处硬得难受,正抵着她的小腹一点点蹭着。
“好。”
唐璟汐为他松开腰间的浴巾,再无遮拦,她握上那滚烫巨大的瞬间,倒吸口凉气,它仿佛比十年前还要粗大,她的手莫名有些微微颤抖,想起他们的初次,偷食禁果时刺激兴奋又害怕,一颗心跳得乱了节奏,他没经验,全凭摸索,他太大太粗,她的花穴又小又窄,以至于试了几次没能成功,后来是她喂了他几口酒,借着酒劲他顾不及太多,狠了心只想占有。
这样的回忆每逢想起来,身体是酥麻的,难忘。
男人的欲望得疏解,她握着那根巨大缓缓的上下套弄着,轻声问他,这些年是否有过他人?
“有,待会我带你去见它。”沉砚珵扯下她睡裙两边吊带,雪白丰盈的乳像盛开的梨花,白得像雪一样,中央是淡红的花蕊,看得他眼睛发光,低头含着一只,像孩子一样用力吮吸,仿佛能吸出甘甜的奶,他用舌尖从下往上舔那已经发硬的湿哒哒的花蕊,反问她:“你呢?身边可有别的男人?”
沉砚珵抬头想听她说一句没有,她似乎不想回答,趁机吻他薄薄的嘴唇,伸出丁香舌头舔他的唇瓣,这回他拿回主权,加深这个吻,唇与唇厮磨,舌与舌的追逐纠缠,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他才结束这个吻,然而还是问她那个问题。
“有,这些年他一直照顾我,有机会带你见见。”
唐璟汐诚实的回答无疑激怒了沉砚珵,怒火冲得比浴火旺,他不再一点点撩她,绷着脸扯下她身上的睡裙,内裤,一手摸向毛发稀疏之地,中指直接插入略有湿意的小穴里肆意探索里边的柔软。
“有过吗,这样?”他手指进进出出十几回,她难以自抑声声娇啼,当他骤然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她难过得皱起了眉,双腿配合着张开,快承受不住他这般拨动,他却是越狠,速度越快,没多久便要她控制不住迎来一阵痉挛,同时一股液体如流水般潺潺而下。
她双腿颤抖着,要不是他揽着腰,定能失去力量瘫坐地上,她摇头,眼里蕴了层雾,这双桃花眼真叫人心荡意牵。
他对着她,吃手上属于她的液体,她湿得不像话,染他一手的春色,他目光沉沉,似乎不信,再问:“真的没有?”
她肯定回答他,没有。
“可你也没想过我。”
想,思念从未停过,对他的爱迄今没少过。
沉砚珵不等她回话,托她屁股猛得用力要她双腿缠住他的腰,毫不客气要入进去,哪知依旧入得艰难,每入一寸小穴里湿软的嫩肉紧紧裹着他。
紧致感让他头皮再次发麻,他清楚感受到她因他突然的侵入绷紧了身子,一声难过又舒服的吟声从鼻间溢出,她更用力抱着他,这只会加深他的进入,直到那巨大完全深埋她体内,她呻吟着迫不及待要扭动,要爽才能消除交合时带来的酸痛。
他随她动,抱着她往阶梯上走,去他的卧室,开了一面墙的灯,光洒在的墙上一副油画上,她被放倒在柔软的床榻上,侧着头看那副画。
“真在你这?”她才问出一个问题,紧接着一声接一声哦吟,他已经将她双腿分开,慢慢抽出一半性器,继而用力重重顶入,开始由慢变快不停歇地冲撞起来。
累积了多年的情绪终于可以爆发出来,他恨她不信任他,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很多,她只选择了逃跑,一想到这,他顶撞小穴的力道用了八九成,无视她的求饶,拼命要往死里干。可他会突然缓了下来,想到她受到的苦难与悲伤全与他相关,他会心疼,心软了轻柔进出,想予她快乐。
唐璟汐努力跟上他的节奏,自动把双腿曲起张开到极致,迎合他每一次撞击,他抽送时身上的每一处肌肉绷紧,在她眼里是最完美的艺术作品,她想触摸,于是直起了身来与他面对面交融,他们亲吻,抚摸彼此的肌肤,垂眸能清楚看见他如何进出,她又如何吞吐。
在视觉的冲击下,唐璟汐推到了他,在他上头摇晃着腰肢,俯下身来,雪白的浑圆在他眼前晃,他手肘支起上半身,张嘴去寻向他垂下的红色蓓蕾,她游戏着他,自己控制速度与方向,让那巨大碰到小穴里最软最敏感的一处,她呻吟变沉,迎来高潮之前知会他,要不行了。
沉砚珵握紧她的腰,胯下用力往上顶,将自己深深埋她体内,感受她排山倒海般的收缩,嗦着他时力道惊人,仿佛也要让他泄了般。
她软软的趴在他身上,情事还未结束,只容她缓一缓,她双眼迷离,不同以前的是,眼里有了成熟女子的风情,他永远沉沦在她柔和的目光之下。
唐璟汐以为性爱结束了,聊起墙上那副画来,沉砚珵没跟她说,休息片刻后搂紧她腰身,带她来到窗户旁,云淡风轻的夜晚,夜色浓得似酒,纵然不饮,浸在月色下,已醉醺醺。
沉砚珵将她背后的长发全撩到右边肩膀上,他吻着她后背左侧一处,他滚烫的唇落她微凉的肌肤上,惊得她浑身一抖,随后感受到下身的小口再次被填满,她舒服到踮起了脚尖,娇喘问:“还来啊?”
“嗯?”男人沉笑一声:“多久没做,但别小看我,今夜长着呢,让我好好爱你。”
他慢慢享受在她体内的真实感,紧实感,温热感,缓缓抽送的同时不断亲吻她后背,她左边靠腋下再偏下的位置有一个浅浅的心型胎记,与画上的女子一样,尽管画中的女子只裸着后背,单靠那胎记,他第一时间砸了一个亿买下这幅画,有人笑他痴,一个亿太贵了,不值得。
在沉砚珵心里,他的公主无价,要他倾家荡产都值。
——
可能会停更,手机摔坏了,人在江湖。




归来有风雨 06寂寞的人
月亮躲进了云里,卧室的窗户紧合着,窗帘拉开,清清淡淡的月光撒了进来,床上欢爱后的两人拥着彼此半躺着,无限缱绻。
唐璟汐眼都不眨得看着油画,当初并没想过让这幅画面世,她学人体油画时间不长,画过不少模特,有过像样的作品,唯独她的自画最为惟妙惟俏,人体弧线委婉柔和,色彩搭配完美,明与暗过度流畅,画像逼真,仿佛是她走入了画里。就连头发苍白见过不少顶级油画的老师不吝啬夸奖她,支持她卖画,一个画家得靠作品来奠定自己的地位,见证自己的价值。
卖出了一个亿的高价太不合理,直觉告诉她,买家可能姓沉,但她不确定,这世上能随意挥霍金钱的人太多了。
寂静的夜晚,灵魂有了归宿,心变得踏实。
沉砚珵这会连支事后烟都懒得抽,食髓知味抱着她抚摸着嫩滑的肌肤,手掌游走她胸前,食指勾起不细也不粗的红绳,红绳尽头的吊坠被她双乳温暖着,落他掌心如水珠清澈,它是块长方体,没雕刻任何图案,看似简单,实际不平凡,源自老坑玻璃种翡翠原石,质地纯净,细腻,无裂绺,无棉纹。此物稀少且珍贵,拥有“玉石之冠”的称号,一心热爱翡翠美玉的沉修玉就是为它没了性命。
她也低了头看他手上的玉牌,笑了笑说:“你知道么?我有过穷困潦倒的时候,它能卖个好价格,我舍不得。”
沉砚珵念高二那年,沉修玉随几个同样爱玉的朋友前往缅甸,听闻有人挖出了罕见的翡翠原石,他爱玉如命,谁也阻挡不住他的步伐,几番亲自下矿场冒险寻玉。
玉等有缘人,有缘人嗅到美玉的气息,魔障似的不听劝拼命挖,太多人想一夜暴富来挖玉却丧了命,他沉修玉只想目睹一眼上好的玉,答应了沉砚珵会给他带回好东西。
矿山塌了,沉修玉抱着一块未知价值的石头死在缅甸,回到沉家经过专家鉴定才知是块上上好的玉,那年因这块石头,沉家半夜来访几次小偷,起初赤手只想偷,后来带了刀,差点伤了沉崇骏,于是决定权交给沉砚珵,思虑许久,他决定高调把玉高价卖出,提了唯一的要求,留了一块成品作为念想,戴了些年,在两人确定关系那天,他亲手摘下戴到唐璟汐的脖子上,保她一生平安无事。
可见没能如愿,她被唐荣谨逐出家门,堂堂大小姐走到了穷困潦倒的地步,这十年是如何熬过来的?
沉砚珵恨不得走入她的回忆里,细翻他未能参与到的过去,到底是谁在她身边照顾了她?不管是谁,他都嫉妒的要命。
他不能详细问,不敢,想到傅岑的所作所为,他觉得恶心,连带从她肚子里孕育成大,由她亲生的自己,一并觉得恶心。
吊坠从他手中滑落,隐于她肩膀与他胸膛交碰的缝隙,他牵起她的手,借着昏暗的光欣赏着,于以前不同的是,手指和手掌的连接处起了一两个小小的茧子,不再是那双弹着琴软若无骨的玉手,但这也不差,写满了成就,是个成功画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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