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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薛不是
正在老先生愁眉苦脸的时候,沐珩淡漠地接口。
“先生,这人情,将军府收下了。”
说完,他径直走到台前,留下一脸懵的老先生。
老先生惊讶地瞪大眼!这是!替他代课的意思么?别的先生代课会被官家人说三道四,但圣上身边的红人沐将军代课肯定没人敢有异议!
顿时,老先生彻底被沐珩的仁义举动打动,深深的一个大拜,合拢施礼的手几乎要够到地,老先生感激涕零,朗声庄重地再拜,“多谢沐将军!”
这人情,是他欠将军府的,他以后一定还!沐将军,简直是一个大好人!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一十七章泼得一手好黑水
所有学子惊诧地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幕。所有人在跟着老先生一同赞美沐将军之余,更是纷纷拜服在沐珩的仁德大义中!他帮了翰华学府!帮了老先生!他真是一个路见不平,伸手相助的好人!
然而,只有唐百衣一人回头看了看蜷缩在角落里的暗卫老三,抽了抽鼻子。
那套什么圣上龙颜不悦的说辞,骗得了别人,还骗得了自己?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自己刚要被关禁闭,龙颜就突然不悦了?肯定是沐珩接到报信才赶来替自己解围。
不过,他还真的……很能玩弄心机权术,在顷刻间,将一整个学堂人的心,收拢地服服帖帖。
还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很快,学堂因为老先生的离开而安静下来。
众女学子一脸倾慕地仰着脸,凝望着台上自带光环的传奇男子!
这男子,三年间从小小武状元一路斩获功勋,屡建奇功,频频击退边疆敌寇,一路成为圣上身边最信任的人!
可谓是,权倾天下!势遍朝野!风头无量!
女学子们痴痴地望着那面容清冷的男子,手托腮,面若桃花心含春,一刻也移不开。
突然。
沐珩冰冷的目光掠过台下。
顿时,一众女学子如同被雷电轰击过一般,背脊窜上凉气,心口艰难地砰砰直跳,额头沁出冷汗,噤若寒蝉。
这男子的眼神,好有气势!那周身散发的上位者霸道威势,让她们如同被鹰隼盯住的兔子一般,难以动弹。
压迫!
他的目光压迫到令人无法呼吸!
冷冽的沉声回荡在学堂中,令人喘不过气来,“自修!”
铿锵有力的两字一出,带着毋庸置疑的气场。
瞬间,空气有些安静。
所有人都以为听错了。圣上身边的大红人来代课,居然说“自修”?难道不应该像良师益友一般,温柔地教课,随后和她们来个手把手教导的师生恋?
就在众女学子面面相觑时,锦靴一动,沐珩从台上走下。
一步一步,就这般,他停留在一张座位前。
学堂里,鸦雀无声,所有人凝神屏息,好奇地看着传说中的传奇男子,所有人心头的白月光,到底走向了谁。
这学府内,有人能让这位男子多看一眼么?他那禁欲冷冽的气质,带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将一切拒之门外。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冷若冰霜的男子,居然主动接近了一个人。
唐百衣抬起眼,一头问号。
突然,所有女学子瞳孔倏地紧缩,难以置信地美目圆瞪,生生看着刚才还冷如冰山的沐将军,居然很自然柔和地坐在了那个人的身边。
唐百衣:???
“磨墨。”低沉暗哑的语调,陈述句。
唐百衣机械地端起砚台开始磨,然而就这么一个写字前简单的准备工作,自己却怎么都磨不好。不是这边不匀,就是那边少了一块。还险些把仅有的墨水洒翻。
一只大手覆盖而上,包裹住自己的手,紧接着,浑厚好闻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温热紧致的胸膛紧贴自己后背。
耳畔沉稳的男音,轻撩慢拨,挠的人耳边酥麻一片,“这样。”
唐百衣手被带动而起,慢慢有力地一个方向,轻柔旋转,很快,一盆浓淡均匀的墨水满满覆在砚台中。
学堂里,安静到只剩下磨墨声,似乎所有人都走光了一般。
然而,所有女学子纷纷惊呆到下巴险些落下,不敢相信地望来,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什么情况!
高冷的沐将军,居然看都不看她们一眼,甚至也不管代课的事,只是对一个人这么上心。不仅教磨墨,还教练字!更是教识字!那个人也太好运了吧!
真是,太羡慕了!为什么这么好的事,不落到她们身上?
一整天,翰华学府的女学子都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度过的,尽是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沐将军手把手教人写字识字了。
夕阳余晖西下。
唐百衣揉了揉酸麻的胳膊,抬起眼,对上二十多道柠檬精眼红的视线,笑得人畜无害,“各位姐姐,若你们实在羡慕小爷,要不,明天试试扮个男装?”
好心的一句提点,泼了众女学子冷水的同时,也送了一盆黑水给沐珩。
自己现在可是翩翩少年郎,堂堂沐珩沐将军不喜千金美人,只和少年摸摸小手搂搂小腰,那叫什么?
是夜,一则八卦如同燎原野火一般被风吹进了京城各个大街小巷。
很快,戏班子的老爷又命人加急写了一卷折子戏。
戏班子当家小生看着新出炉的折子戏拍案叫绝,“好啊!一定火!一定能大火!这回咱们干脆请十个小生吧,凸显沐将军的勇猛强壮啊!”
当夜,沐珩在书房中批阅文书时,连连打喷嚏,停都停不下来。
唐百衣趴在书房的另一侧书桌里,满脸悲愤地埋头苦做沐珩留下的作业。
真的是!沐珩也太严苛了!还不如老先生回来教书呢!沐珩这是励志将自己在三天内培养成文人墨客么!然后自己就不用天天上学府了?
这是揠苗助长!这是不对的!
另一边,大冢宰府的吕律经历了相当悲惨的一天。
前一天,他被贵人阁奉若上宾,不仅送了酒水,还被免单!立马,他膨胀了!
今天,正是他大冢宰府设宴请大司空的日子,大冢宰有事请大司空暗中协助帮衬。吕律直接向老爹邀功一般引荐了贵人阁。
大冢宰狐疑,“听说贵人阁面子不小,得有预定。”
“没事的老爹!包在儿子身上!儿子去可是免单!不用预定不用付账!”吕律将胸脯拍得啪啪响。
然而,当气度雍容的大司空被带入贵人阁时,一进门就吃了句闭门羹。
“抱歉,请问三位爷有预定么?”
大司空看向大冢宰,大冢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向儿子。
吕律脸色都变了,抬起眼,拼命眨眼使眼色,“叫你们掌事过来,本爷还要预定?”
王离上前后,依旧笑得客套,还是看在大冢宰和大司空的面子上,将人请入堂厅。包厢全满,堂厅喧哗的很,环境非常一般。
一个饭局,大冢宰虽然心下对儿子不悦,还是控场主持了一顿气氛良好的饭局,大司空也一如既往地打着太极,对请求他帮衬的话题晾在一边。
吕律为了邀功,将贵人阁的新品好酒介绍了个遍,大手一挥,命王离上最好的酒!他和父亲要陪大司空喝个爽!男人喝酒好办事好开口,酒桌上才能成事!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一十八章没用的东西
饭也吃得差不多,酒也喝到位,终于大司空态度松动。
吕律喜不自胜,“这贵人阁的新品酒,当真不错!您收着,别客气!尽管带回去喝。这酒啊,全京城独一无二,只有这家有!”
吕律全然没有意识到,他所有的说辞都在为贵人阁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着宣传广告。
等到付账时,吕律直起身子就作势要走,“没事的爹,有我在,这里免单。”
“各位官爷,请留步。”
突然,王离客客气气的温和声音出现在身后。
大冢宰身形一顿。
王离掏出账单,笑得无懈可击,“各位官爷,一共五千四百八十八两银子,扣掉零头,五千四百八十两,请问是哪位爷付账?”
五千四百八十八两!天价!酒水贵上了天!
“哐当!”
吕律一个不稳险些绊着椅子摔倒,“什么!不是免单么!怎么这回要付账?”
王离言语滴水不漏,笑得纯良又无辜,“公子说得哪里话,吃饭付账天经地义,京城还有霸王餐不成?”
霸王餐!
多么嘲讽奚落和讽刺!
顿时大司空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大冢宰一眼,唇边带着讥笑。
大冢宰脸色瞬息万变,反应极快地留下字据,“回头命人送来,一个子都不会少。”说完他身体僵硬,头也不回地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只因为堂厅里一众看热闹的京城人指指点点,纷纷看着他这位大冢宰的笑话。
颜面尽失!
大司空冷笑,“令公子倒是个爽快人,倒是把大冢宰府的家底和家品透露,这合作的事,容在下再思量。”说完,他拂袖离开。
完蛋!合作谈吹了!
“啪!”大冢宰怒从心起,当众反手对着吕律就是一巴掌,怒斥,“没用的东西!”
吕律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回他能被贵人阁奉若上宾,但这回却栽了这么大跟头!
另一边,唐百衣又被请入宫中,只是这一回不是被别人,而是被贵妃。
当唐百衣按照贵妃要求带着一框设计成各式各样兔子的生肖糕点,来到泰安殿时,本能地觉察到一丝不对劲。
冷贵妃是圣上的宠妃,按照年龄推算,她可不会是兔生肖。而皇后更不是,自己很少被要求专门为人设计生肖糕点,那么冷贵妃向自己讨要糕点来,是准备送谁?
“参见娘娘。”唐百衣恭恭敬敬一个纳礼,闻到一股药香。
冷贵妃还生病了?
“唐老板请起。”冷贵妃笑得端庄雍容,举止潇洒,尽显大气。不了解的人还以为她才是皇后。
随后,冷贵妃挥了挥手,话不多,但态度倒颇为坚定,“此次多谢唐老板,赏。”
很快,两名宫女捧着两个小盒,快步走上来,赫然就是“拿了赏赐赶紧跑路”的送客架势。
唐百衣留了个心眼,注意到冷贵妃这小腹微凸,但走路姿势却随意的很,大冷天还大大咧咧地端着一盘大闸蟹。
泰安殿上下气氛冰冷异常,但众宫女外表依旧寒暄客套,大有“放下你的糕点,拿了你的赏赐,赶紧走”的腹语。
“娘娘。”唐百衣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回头嘱咐一句,“此次糕点中,民女加了芡实和米仁粉,尤其是绿豆糕那一款,过凉,或许不太合适有身孕的人。”
然而,泰安殿内依旧清清冷冷,冷贵妃抬手示意明白,便有宫女来送客。
唐百衣几乎是被撵着出了后苑的。
这冷贵妃是在打什么主意,皇帝后宫宫斗激烈异常,自己莫不会被人拉了当枪使?
一边这么想着,唐百衣一边端着剩余的一些糕点,前往皇后宫殿。自己被皇后器重,走访宫内,去皇后娘娘那请个安也是人之常情。
“娘娘。”
很快,皇后喜上眉梢地一把将门口的唐百衣请了进去。两人就着贡茶,边谈笑边品尝新出炉的兔子绿豆糕点,笑得不亦乐乎。宫殿外都回荡着皇后的笑声。
皇后年轻时,被寄养在乡下过一段日子,她对田园生活追忆的很。所以唐百衣就挑选她喜欢听的说。但皇后回忆中的田园,哪里是自己经历过的贫苦薄田?自己不过将现代听说的乡间故事半真半假地掺和着说,逗趣,博皇后乐一乐。
自己被贵妃传进宫时,也留了心眼。有了曾被陷害的经历,这糕点一定要多做几框,更重要的是,拉几个见证人。自己只要等着灾祸寻上头就行。
果然,太阳正艳的下午,冷贵妃就派人寻上了门。
只不过,她派人寻麻烦的地方是阿依记主铺,但扑了个空。
“咱们老板还没回,她被宫里娘娘传去了。”慕容止恭恭敬敬,给泰安阁上前来找茬的宫女吃了个闭门羹。
“哪个娘娘?”
“今日寿辰的娘娘。”慕容止说话气定神闲。泰安阁的宫女之前传话确实是冷贵妃寿辰,要阿依记做一些贺寿兔子生肖糕点。
泰安阁宫女立马被堵了回去!原来是拜见她们家的娘娘还没回来。但怎么可能?她们娘娘已经将人驱赶有大半天,这人还没回来蒙谁呢。
但一众宫女不能透露太多,只能被闭门羹挡了回去,一脸不爽地继续进宫找人。
“阿依记唐老板胆大包天,肆意妄为!接连毒害两名妃嫔娘娘,该当何罪!”
当唐百衣被皇后宫殿外的喧嚣声吵得站起身来准备去看看时,一名公公一挥拂尘,怒气冲冲,领着一大群宫内人,齐刷刷站在皇后宫殿外,如同怒目金刚。
“两名娘娘?”唐百衣站在皇后身边,瞪大了眼。皇后身边的宫女还捧着两人未能尝完的生肖兔子绿豆糕。
“皇后娘娘!”公公惊恐地一大步上前,手指颤抖地想要夺下那一盘糕点,“不可啊!皇后娘娘!不能吃!不能吃啊!”
皇后砸吧两下嘴唇,面露疑惑。
唐百衣继续嚼巴嘴里的糕点,更是疑惑,“公公,我和娘娘从午时喝茶聊天吃糕到现在,出了什么事。”
原本公公大有一挥手命人直接将唐百衣绑了押送大牢在鞭挞审问的架势,但皇后在场,一切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一十九章飞来横祸
皇后点点头,面露宠爱的笑,一把握住唐百衣的手,笑道,“本宫只有三个皮到见不着踪影的儿子,没这福分生下小棉袄。唐老板是个贴心的人,本宫一和唐老板聊起来,就忘记了时间。这不,居然已经这么晚了。”
殿门口公公领着一众人,登时傻眼,立在原地。
什么情况?皇后做主?皇后娘娘亲自保人?而且皇后娘娘点头说是午时聊天吃糕至今,那还有谁敢否认?
“出了什么事。”皇后娘娘年过四十,保养得当。沉稳的气势,不容置疑的发问,都令人不敢敷衍。
带头的公公一改先前嚣张跋扈要拿人的架势,垂首抱拳道,“启禀皇后娘娘,泰安阁冷贵妃将阿依记糕点赠给红贵人,红贵人落胎暴毙,冷贵妃先前尝了一块试试口味,如今也昏迷不醒,她腹中的胎儿怕是,难保住。”
红贵人落胎暴毙?
冷贵妃昏迷不醒,胎儿保不住!
这三条罪责只要有一样砸到自己脑袋上,就足够自己脑袋开花!
不过幸好,自己还有皇后作保。真是幸好自己事前准备充分啊!不然被挤进宫斗中,怕是得被碾成泥巴。
正当唐百衣窃喜时,皇后突然眉头一皱,捂住腹部后退两步。
唐百衣:???
刹那间,公公一挥拂尘一步上前,手一挥,“来人!将人拿下!”
众宫内侍卫七手八脚一哄而上!
一排排密集的脚步声,殿前地面震颤,一群侍卫气势如虹,各个怒目相视抄起膀子就来拿人!
“娘娘!”唐百衣难以置信地转脸,看向捂住腹部闷哼的皇后。
这可真是衰大了!
皇后敢情您是着凉闹肚子,还是吃多了肠胃炎,还是例假痛经,什么时候不痛,偏偏这时候痛,这可是要死人的啊!
论有武力的人,敢在这时候大闹皇宫么?
不,唐百衣不敢。
自己明显是被冤枉,被挡成了替罪羊,若自己一抗争,一用武力反抗,那么就坐实了罪名。就算自己能仅凭一人之力,头铁运气好撞出皇宫,那自己还能手无寸铁地逃出京城?怕是罪加一等,凌迟处死在欢快地对自己招手。
“慢着!”
就在唐百衣被反制胳膊,被蛮横地压制在地动弹不得时,一声清朗的怒喝遥遥传来。
“参见祁王!”公公给了来人一个面子,行了个半礼,随后拂尘一挥,目中无人地就要将人带走。
祁王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受宠皇子,百官拥护的太子人选绝对不会落到祁王头上,公公也没把祁王看进眼里。
“魏公公。”祁王北堂染一把抓住公公的手臂,眸中英气逼人。
魏公公冷笑,一把挥动拂尘甩开祁王的手,冷声规劝,“祁王,咱家劝殿下管好自己的事,别脚上沾泥巴。”
宦官当道的朝代,宦官地位十分高,魏公公冷眼瞥了祁王一眼,尖细的嗓子一吆喝,“走着!”
顿时,唐百衣被十几个大力的宫中侍卫,生生拖了下去。
北堂染攥紧拳头,面露不甘,然而却无可奈何,没有追上去。魏公公如今可谓是有头有脸,而他不过是一个富贵闲人,而且身后还有他母后的痛楚呻吟。
“母后!您怎么?”
皇后抬起额头渗出冷汗的脸,断断续续道,“太医,请太医。”
北堂染倏地立场不坚定起来,他母后这般痛苦,当真是因为唐百衣下的手?
昏暗潮湿的牢房中。
“啪——”
刑鞭声凌厉的劈开劲风!
顿时一具遍布血污的身躯再度绽开血花!
蛟龙般的长鞭带着倒钩,无情又果决地一下又一下狠命抽打早已意识昏迷的女子。
狭小的刑房里回荡着狱卒嬉皮笑脸的兴奋声,“唐老板,你还真是俺见过最能忍的人。怎么?不服气?”
“啪——”
犀利的破风声!
刑鞭倒钩扯下星星点点的几块皮肉。血人闷哼一声,头低低地耸拉垂下,再无动静。
狱卒嫌没意思,他唾了一口,催促道,“行了行了,唐老板,看你也是熟人。赶紧画了押,你好过,俺也能省事不是?告诉你,进了俺这刑房的人,只有两个下场。”
女子湿漉漉的刘海淌下鲜血,玷染了大片额头,旧血血痂混着新血,淌下的血痕交错,污浊不堪。
狱卒拍了拍女子昏厥的脸,自言自语道,“要么,像现在这样,活活被打死,要么,画押后爽快点,午时一刀砍了头,干净!”他想了想,还加了一句,“以咱俩的交情,你的断食俺给你备好点,以后逢年过节俺给你烧点钱,也算不白认识一场。”
刑房外,传来狱卒领队的催促声,“老李!好了没!赶紧的!下个人等着嘞!”
“得嘞!就来!”狱卒扬声应了句,摇头晃脑地可惜道,“唐老板,这事儿还是你自己活该。俺手里打死的泰安阁宫女,不说几十,也有十几个。谁让你运气不好,招惹谁不行,居然被那泰安阁看上了。”
说哇,狱卒摇了摇头,像看死人一般望了唐百衣一眼,抄起刑鞭,下了狠手。
“啪——”
一排排刑鞭倒钩纷纷炸开!势如破竹地只探向血人的胸膛!
“嘶拉——”大片大片血肉炸开,如同炫目的血花,触目惊心!瞬间,动脉一破,血流如注!
狱卒将唐百衣拖进黑暗牢笼后,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唐老板,能这样失血多死掉,可是多少钦犯求之不得的美事。不用想能有人来救你,这可是关押重犯的刑监,只有进的人,从来没有出去的人,明白么?”
想要出去只有一个办法,要么赶赴刑场,要么成为僵硬的尸体。
“哐当!”
随着牢房门一合,黑暗潮湿和痛到失去知觉的痛楚,铺天盖地袭来。
如同破碎人偶般瘫软在地的血人,突然睁开眼,那眸底的明亮,和刚才濒死的模样,判若两人。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讥诮意味明显。
“你倒是能装。”
唐百衣艰难地转过脸,眼帘抬起,血从眼角滑过,淌到眼梢,依稀看到一个白衣年轻人。这年轻人讥讽神情看起来,还怪眼熟的。
只是,他完全如同烂泥一般摊平在潮湿的牢狱房里,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个死人。居然还有比自己更惨的熟人?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二十章这娃不太聪明的样子
“是你!”唐百衣艰难地一个翻身,探手抹去年轻人额头上已经被血痂凝固成一坨的刘海,笑了出来。
身体带伤,鲜血还没被止停,唐百衣只能僵硬地憋住幸灾乐祸的大笑,揶揄出声,“天机阁,阁主?”
这白衣怪人,同自己在清口村有一面之缘,还将自己带进木鸢中跨了万里江山,顺风顺水一路开了挂般赶到京城。
自己从江湖传言中已经得知高高在上的神秘天机阁,是多么的牛逼哄哄,多么的神秘不可测。但没想到,昔日这位耀武扬威,心高气傲一脸骄傲的王者,今天却匍匐在自己身侧,成为共患难的狱友!
曾以为他是王者,想不到,在青铜局打了个照面。
唐百衣侧过身,掏出鞋底小纸包,将药粉细细腻腻洒在胸腔腹部的伤口处。很快,止血粉融合抗生素极快地治愈着伤势,减少感染风险。
“这是……什么。”
唐百衣没理会身侧沙哑的疑惑声,继续将何涤配出的抗生素慢慢抹上,以防今夜感染起烧。
牢狱中的人,一半失血而已,另一半侥幸活下来的,也会因为在着潮湿脏臭的环境里,感染致死。
“天机阁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么。”唐百衣斜睨了身侧血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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