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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薛不是
自己秉着吃亏就晕的准则,刚被那刑鞭抽了一下,就两眼一翻垂下脑袋,和真的一样。那狱卒之前受过自己恩惠,倒也手下留情,区区十下鞭子,还没能抽到自己当场昏迷的程度。只不过,皮肉伤渗人了点。
白衣年轻人神情古怪,顿时被哽到噎住。
“你,知道我?”难以置信的沙哑音,掠在空气中。
唐百衣处理好伤势后闭目休息,虽然她全身血污,但血已经被止住,精神也不错,看上去和狼狈不堪地白衣年轻人,天差地别。
“沉弥勒。”唐百衣淡定地闲谈般,“天机阁阁主。”顿了顿,又加了句,“你小时候应该被喂得挺胖,弥勒这名字不太符合你现在。”
空气有些安静,令人窒息。
就在昏暗的牢房中两人面面相觑,一片尴尬时,沉弥勒艰难地翕动干燥的唇瓣,蠕动喉结,“他,告诉你的?”
“哐当——”
两份牢饭从狭小的牢洞中塞入,狱卒不耐烦的声音,“赶紧吃!唐老板,这份你的,吃完了夜里好上路!别怪俺李某不帮你,这断食可是俺省下供奉特地给你拿来的!”
说完,两个大小迥异的饭盒盆被塞进,狱卒骂骂咧咧捂住满鼻子的臭味转身离开。空留下回荡着脚步声的空旷牢狱。
沉弥勒颓然如同废柴的残破身体在见到牢洞口那丰盛奢华的巨大餐笼时,眼睛倏地瞪得老大,神采焕发,如同飘上九天仙界一般。
“给,给我!”沙哑的嗓音充满渴望。
然而,那奢华精美的丰盛餐笼被一只长臂一掏,整个儿落进唐百衣怀里。
“怎么?我的断食也要和我抢?”唐百衣努了努另一份又小又散发腐烂恶臭的牢饭,“那应该是你的。”
沉弥勒探出的手臂僵硬在空中,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接口。
他堂堂一介天机阁阁主不慎在亲自潜入皇宫调查真相时被捕捉进大牢,现在居然还沦落到要和一个女子抢断食?
那可是断食啊!不吉利!大大的不吉利!
沉弥勒瞪大眼珠子,义愤填膺地努力抬起眼看着啃鸡腿,吃烤鸭,撕红烧蹄髈,蘸着酱汁吸吮大骨头的唐百衣,流下了不体面的哈喇子。
他可是全华夏最神秘牛逼的天机阁阁主啊!他这样觊觎别人的断食真的好么?但!但是!这个一脸轻松欢乐地啃鸡腿的女的,哪里像是要命丧囫囵?
他看她胃口可是好得很!
“你。”沉弥勒只觉得越看越是胃抽筋,整个人都不好,“你怎么这么不在意?你真觉得你能活着出去?进大皇刑监的人,不比其他牢狱,这里从没有人活着出去。”
唐百衣津津有味地嘬着骨头汤里的大猪骨,吸溜吸溜的声音听得沉弥勒抓耳挠腮。
“嗯?”唐百衣浑然不觉地转过脸来,又拿起另一根大猪骨,“因为,沐珩会来救我啊。”
吸溜的啃美食声,让宁可饿死也绝不吃腐烂臭饭的沉弥勒挠心挠肺,他面对大刑眼皮也不会跳一下的汉子,居然在这个时候有点懊悔。懊悔为什么他要亲自接这个该死的任务,探查帝女的下落。
一声嗤笑。
沉弥勒饿躺在地上抬起脸冷笑,“你疯了?你真的以为沐珩心中有你?告诉你,这世上,你哪怕信钱,信权,信地位,也不能相信他这样的人会动感情。因为,他经历过的一切,早就让他摒弃了无用的感情,只有利用价值才会让他多看你一眼。”
空气有些安静。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的沉弥勒饿得两眼发昏,他艰难地勾了勾手指,用尽最后力气翕动干涸的唇瓣,“乖,给我一口。”
他内心在流泪!像他这般牛气哄哄的天机阁阁主,居然要沦落到低声下气哀求人?还是一个没权没势的经商女人!
唐百衣慢慢吸溜完骨头汤,果真将一只冒着香喷喷热油的大鸡腿晃到他眼前,笑得灿烂,“想要?”就在沉弥勒两眼冒光的时候,她继续道,“利用价值是你说的。那么,最厉害的天机阁阁主,你用什么情报和我换?”
说着,大鸡腿又晃了两晃,油光光地吊足人胃口。沉弥勒已经觉得胃里沉睡千年的馋虫和胃液都在叫嚣!我要吃!
“想得美!你觉得本阁主的情报只值一个鸡腿?”
……
一盏茶时间后。
沉弥勒大口大口吞着鸡腿肉,撕啃着肥美鲜蹄髈,咬着外酥里嫩的脆皮烤鸭,一本满足,“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本阁主什么不知道?笑话!来,鸡腿再来一个。”
唐百衣歪着头,看了看传闻中白衣少年郎的神秘天机阁阁主。
嗯,脾气古怪,人也……不太聪明的样子。
一本藏着隐秘水现字的薄子合上,唐百衣将沉弥勒给的“不值钱情报”收进了裙底。这些情报他不在意,但是对于自己,可是一个大大的宝贝!其中每一项情报拿去黑市上买,都能惊起震惊轰动一片!
不愧是天机阁。
“哐当!”牢狱门口突然传来有些强势的脚步声,唐百衣耳朵一竖。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二十一章沐珩的反击
“省省吧。”沉弥勒大口啃咬着油肉蹄髈,津津有味地砸吧着嘴,好像整个人的力气都恢复过来,“如果沐珩来接你,我这天机阁阁主位置让给你做!”
逼近的脚步声。
一道阴影掠下。
沐珩沉稳的面容,从容不迫的身姿,埋在牢门阴影中。
“啪——”
油肉蹄髈从手中滑落的声音。
沉弥勒哑口无言地张大嘴,如同看到鬼魅一般,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像是受惊猝死前一口气接不上来的模样。
一只大手不由分说地摧枯拉朽般将牢锁扯开,内劲凶悍,强势霸道的内劲外力直接将牢锁“哐当”一声掰裂开。
沉弥勒,“……”
沐珩丝毫没有赏给沉弥勒一眼,他目光在掠过唐百衣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浴血身子后,整张脸倏地沉下,阴鹜如同寒霜千年的冰川,狠戾如同暗无天日的深渊地狱。
沉弥勒整个身子一抖!
饶是他见多识广,走遍千山万水,阅遍人间百态都从没撞见过这等惊骇恐怖的眼神!就好像无边地狱的魔鬼一般,欲生生将人吞噬来填满他暴怒烦躁的内心。
“阿珩。”唐百衣局促不安地扬了扬手中原是沉弥勒的那份臭烂食盒,一脸无辜,“阿珩,我没事,我挺好的。”
沉弥勒眼珠子都快吓得掉下来!
姑奶奶!我喊你奶奶行不行!你要不要在这种时候拿起我的食盒!而我手里呢,吃得可是山珍海味啊!
果然,周围气氛倏地陡然降低。
沐珩阴沉在黑暗中的脸色,更狠戾的几分。
沉弥勒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有腿抖过,而现在,他居然控制不住抖如筛糠的膝盖。
饿的!一定是因为饿的!
很快。
大皇刑监中传来悲切惨厉的哀嚎声,随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沐珩横抱着一名如同血人一般的女子,身后跟着鼻青脸肿已经难以分辨是否是人的一个移动物体。
刑监门口,横七竖八地躺满横尸,狱卒大大的“狱”字赫然出现在尸首的正背面,触目惊心。
唐百衣在眼睛被阳光照到眯起时,扫了扫门口一地的尸体,“阿珩,你做的?”
“不想干的人,人命轻贱。”
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罕见的怒意和狂风骤雨席卷来前的克制。
唐百衣想着,这“不相干的人”指的是和权力地位不相干的人,很好解决,杀了不会惹来麻烦的小官,还是指,对于他,不相干的人。
沐珩他,真的是当年清口村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么?他,如今就像一尊肃杀的大佛,权势滔天,权倾朝野,人人敬怕。
后面几天,唐百衣都安心躺在将军府里养伤。将军府里很安静,安静到好像有一个无形的结界笼罩,外界所有的喧嚣和纷扰都传不进来一般。
“老三。”唐百衣被沐珩亲自捆得像一个木乃伊,艰难地蠕动了一下被缠了个结实的手腕,“外面发生什么了?”
“夫人,外头乱作一团,您就别问了。”
暗卫老三开始还不情不愿,但在唐百衣添油加醋又生动的威胁下,终于说了出口。
在沐珩将人从大皇刑监救出的同一天,他亲自对贵妃泰安阁上下动用私刑,同时一万精兵驻于京城城门口,皇城禁卫军以清君侧的名义,护驾在帝王宫殿外。
震惊全朝野!
然而,更让百官文武惊恐的是,这一万精兵只是按兵不动的震慑,但皇城禁卫军可是实打实地包围了整个帝王宫殿!将帝王北堂护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是什么!
这是谋反!
这是赤裸裸嚣张到极限的谋反!
全京城,所有人闭门不敢出,不仅是京城,就连周边几个城市都胆颤心惊,生怕三年前京城暴动的事件再度重演。
然而,让所有人难以置信地是,沐珩只是撬开泰安阁上下人的口,还了一个民女清白而已。
而那个民女,就是阿依记的唐老板!
“沐将军!”冷贵妃披头散发,完好无损地看着周围一地宫女的横尸,痛哭流涕,涕泪交错淌到地上,那尊贵高傲的饱满额头频频撞地,“是本宫的蒙了心,本宫假孕,只想争夺圣宠,又看不惯张贵人那嚣张劲儿。就命人在唐老板的糕点里下了毒,弄死了张贵人。正好本宫的假孕也能借这机会摘个干净。”
皇宫广场下,黑压压地围了一群人。其中就有亲自带人押唐百衣下牢狱的魏公公。
“听见了?”低沉暗哑的嗓音,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
魏公公拂尘一挥,冷笑,“沐将军,看不出来,你真是好本事!埋伏在圣上身边原来野心滔天!咱家怎么看不出来,你不过就是借个由头,好出兵清君侧,然后,谋权篡位!”
谋权篡位四个字一出,京城上空风起云涌!天变异相!
滔天雷云密布,雷声轰鸣,带着万钧之势!如同万鬼齐哭的哀嚎!
广场上,众人纷纷惊恐地看着那玄衣男子一步步慢慢逼近气势渐渐弱下的魏公公。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魏公公惊恐地探出拂尘挡在面前,胆颤心惊地慢慢后退,“告诉你!咱家可是当朝元老!服侍过三代明君的老臣!”
“嗤——”
玄剑一出,血未四溅,剑一收锋回鞘。行云流水的动作带着残影,没等人反应过来已经结束。
沐珩没看魏公公慢慢倒下的身体,噙着冷笑,“拂尘?你,不配用。”
人群哗然!
所有围观在广场上的贵妃佳人,纷纷惊恐地捂住嘴。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她们只是出来看一场热闹,怎么就见到了那么多条人命?
这个浑身肃杀的玄衣男子,真的没有感情么?
他提剑杀人的时候,心没有温度么?
他真的只是为了找一个缘由,清君侧出兵引战?
就在所有人惶恐不安时,沐珩看了看匍匐在地不断抽噎的冷贵妇,对身后暗卫使了个眼色。
“清君侧?”沐珩转身离开前冷笑,“禁军可以退下了。”
很快,皇城禁卫军就像潮水一般,倏地包围宫殿,又倏地退下。没有丝毫预兆。
就连被围困在殿内,准备留下传召书背水一战的帝王北堂护,都停下执笔的手,手指忍不住颤抖,“什么?”
怎么会有人逼宫到一半突然退下?他明明可以得手!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二十二章你,到底是谁
他真的是借个由头谋反么?
还是只是,借清君侧的名义给帝王施压,只为了很简单又很不符合臣子身份的一件事,“私刑帝王的妃嫔,还人一个公道真相。”
不管他为了谁,北堂护沉下阴鹜的脸,挥手喊人,“来人!把禁卫军统领,押来!命人,将沐珩,押来!将所有参与谋反的人,全部撤职抓下大牢!”
反了!反了!
北堂护冷笑之余,心中窃喜。
沐珩这权倾朝野的狼子,今天放他一条生路,那么今天就是他沐珩的死期!
宫殿幕帘后转出一个高大修长的男子。
“父王。”男子温润的声音令人如沐春风,“劝父王还是乖乖写传召书的好。”
“你!”北堂护倏地瞳孔一缩,整个身体发冷发硬,背脊窜上一股凉气,手指颤抖哆嗦地狠狠指着面前人,唇瓣震颤,“原来!是你!”
凌偡。
如今的北堂偡,长身而立,笑得依旧温润,却平白添上一分冷漠的残忍。他薄唇翕动,说出一句话,让北堂护整个人僵硬地身体紧绷。
“老贼,你还记得你喊家臣,狗奴么?”
时光开始倒流,北堂护越看凌偡越觉得惊恐骇人。他知道!他全部记得!
“轰——”
硕大的铁拳如同天降巨石一般轰然砸向御用书案,将那写了一半的传位诏书震了个七零八落。
凌偡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地俯身凑近,狠狠贴住北堂护那惊恐万状的脸,“老贼!你可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少年!我做梦都想手刃杀了你!为了一报我父亲的耻辱!为了雪我母亲的冤屈!”
二十多年前,北堂护独爱少妇,尤其钟爱已婚少妇。更是眼红那家臣居然能拥有如此美貌又忠心的娇妻。
北堂护强占家臣发妻,生生将侍卫妻子搞大肚子。事情败露后,更是毫不吝啬地当众奚落家臣,命他像狗一般趴在地上。还当着家臣的面,将家臣绑在椅上,折磨身下的娇妇,命他必须生生看着。
凌偡年幼时,家臣被活活折磨致死,母亲也难忍屈辱,淌着泪欲掐死独子,弄死这仇人的孩子。但,最后,母亲不忍心,她喝药前,命人将独子带出京城,再也不要回来,还是放了爱子一条生路。
这仇,凌偡不怪母亲。切骨的仇恨刻在他骨髓中,他忍辱偷生,和狗抢过狗窝,啃过秃鹫吃剩的腐肉。如今,终于他可以快意报仇,但,沐珩却号令禁卫军退下。
凌偡沉下脸。
沐珩在这三年里,引领他一路。帮他扶植势力,帮他建立错综复杂的百官关系脉。堪比他的引路人。但是,为什么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却让他收手?
“嘭!”
铁拳重击在北堂护脸后的墙壁上。一个巨大凹陷被轰出,扑倏倏落下飞屑,骇人万分。
“老贼。”凌偡噙着冷笑,生生忍住一拳揍死面前仇人的冲动,将人五花大绑藏在宫殿后。
沐珩既然喊停禁卫军,自然有他的道理。凌偡敬佩沐珩的手腕,城府以及过人的忍耐力。如果不是沐珩的暗中帮衬和扶持指点,怕是凭他的一腔江湖莽劲,早就被北堂护这老贼看穿。
另一边,暗卫解决完冷贵妃后,忙不迭跟上沐珩的脚步,面露罕见的困惑。
沐珩难得笑了笑,“不是时候。”
暗卫老大抬起眼,以为他听错了。主子居然和他一个下人解释?
但暗卫老大看到主子面朝一间楼阁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主子不是对他解释,而是对线人解释。
主子一定有一盘更大的局,在等人自投罗网。而这局怕是不只针对北堂护而设下,这鱼,一定不只北堂护一条。
暗卫老大突然想到在行动开始前,主子特意命人通知凌偡。那么照理说,凌偡现在应该也在清君侧的队伍里。莫非,主子将凌偡也盘算进去了?主子知道凌偡一定会有动作,所以干脆静观其变,拖上一拖?
“他倒是沉得住气。”沐珩对楼阁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暗卫老大困惑地继续大步跟上。
主子的盘算不是他这等庸人能了解的。不是谁都可以在女帝下令绞杀时,安然逃脱京城,遮天蔽日般在乡野间隐姓埋名三年,而这三年里,京城的势力非但没有被剿灭,还在暗中被培植地越发强大。
运筹帷幄之中,决策千里之外。
“等等!”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一个人快步从广场赶来。
沐珩噙着冷笑,停下脚步。
这时候还有人赶着送死,倒是罕见。
祁王北堂染重重喘气,倏地一把抽出私藏在皇后宫殿的长刀,怒目瞪视,“沐珩!你上围国君,下砍贵妃,你眼里真的没有王法么!”
暗卫老大眼皮抽了抽。哪来的铁憨憨。
沐珩不作答,懒得动口。
祁王北堂染眯起眼,继续道,“你触及圣怒,救下唐老板,为了什么!唐老板家中有妒夫,你这般强抢人妻,不怕乱了天理么!”
这时候,北堂染将唐百衣两年里不断对他唠叨的话想了起来。那个妒夫,他派人调查了,却像是水中月一般,怎么都查不出一个影子来。也是奇怪,消息居然能凭空消失。
暗卫老大心中默默给祁王点了一根蜡。
“哦?”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玩味,沐珩冷笑,“唐百衣的妒夫,正是在下。”
一句话,声音不响,却掷地有声!
周围一众后宫人都愣住!
所有人瞪大眼错愕地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什么情况?
那阿依记的唐老板,居然是沐珩沐将军的夫人?还是,很久前就有名分的发妻?
广场上,女人的巾帕掉落一地,所有人张大嘴夸张地呆若木鸡。
久久,没有人出声。
“祁王。”沐珩沉哑的嗓音带着告诫,“管好你自己的事。”
一记寒冰眼刀,将原本还气势汹汹,准备上前讨个公道的祁王北堂染逼退,他震惊地捂住胸口,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
京城一夜之间,变了天!
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一般。
早朝上,文武百官都在,帝王北堂护依旧高高在上地落座在宝座中。只是,沐珩的位置从朝堂,转变为,君侧。
北堂护敢怒不敢言地瞥着身侧从容不迫的沐珩,目光扫向分崩离析的朝堂。
这满堂的臣子,到底有几个还是他的人?
他惊恐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文武百官,这几年里,居然在不动声色和各种巧合间,被换成了沐珩的人!
或许,是在更早的时候?
北堂护不敢想象,到底要追溯到多久前,才能有人可以布下这么大一盘棋局。
“你,到底是谁。”
朝堂上,北堂护沧桑的大手颤抖,不谈论朝政,而是转脸发问沐珩。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二十三章讨好夫人的折子戏?
与此同时,另一边,将军府。
唐百衣正揉了揉遍体伤痛的残破身体,揭开绑带,涂抹药膏。
不得不说,何涤留下的药膏确实有效。他也真是一个令人琢磨不透的人。普天之下,能拥有扇器的人才有几个?而他,年轻聪颖过人,只听自己讲授了几遍现代的西医基本道理,居然就能结合如今的西洋医术,配置出这么强效的消炎药。
只是副作用么。
嗯……自己还没死,查不出来。
“夫人。”暗卫老三突然语调古怪地在门外喊了声,“戏班子来了。”
唐百衣又飞快将绑带裹好,好奇地推开门,“什么戏班子?”
门外不远处,一群穿着各式各样小生花旦服饰的戏子,恭敬又正经地垂首站在院落里,等候传唤。
老三暗卫面色更古怪,“夫人,主子吩咐的戏班子,说是,排演给夫人解闷的。”
唐百衣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
事实上,自己也是这么做的。
一阵鬼畜的笑声,“沐珩还有这闲情?他倒是天天绞尽脑汁讨好我。”有些得意,有些兴奋,有些揶揄。
亏得天机阁阁主沉弥勒还放言说沐珩不可能用人待一人,这不,打脸了么。要知道能想到安排戏班子来给人解闷,这可真的和沐珩那冷漠的性子天差地别。
一定是自己太有魅力,让沐珩太迷恋自己,他才会对自己这么上心,居然连养伤期间的娱乐消遣节目都排好了。
正在自己洋洋得意,内心乐翻天时,折子戏,开始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
“将军!”一股长长尾音拖起,抑扬顿挫的戏腔,听得自己浑身一颤。
“心肝!”一个扮作将军的小生长袖一拢,一把上前抚住另一个白脸小生的俊脸,夸张的戏腔,尖锐的尾调调,让人心里一抖。
“将军,可要为人家做主啊!”
一段快板渐近的渲染声和情景浸润十足的唱腔。
随后,又是四五名油脂粉面的奶油小生拂袖快步挪上台,将高高在上的将军团团围住,争相……邀宠?
唐百衣整个人如同被五雷轰顶一般,烤得外焦里嫩。
这是不是,是不是最近廊间传的折子戏?将军戏小生?而且,好像泼沐珩黑水的罪魁祸首就是翰华学堂内的自己。
随着将军高举酒坛,将军倾酒戏小生的情景开始后,快板将折子戏推进了高潮!
唐百衣捂住脸,尽量不去看那吻成一团的辣眼戏幕。这折子戏到底是怎么排的啊,不得不感慨写戏人的脑洞,简直污到极点。
“好看?”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玩味。
唐百衣下意识地对答,“好看啊。”确实挺好看的,如果,将性别换一换的话。醉酒戏佳人可是佳话,但戏小生就有点……
突然!唐百衣抬起眼,是谁在问自己!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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