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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薛不是
果然,好的预感从来不准,差的预感一猜一个准。
自己抬起眼,正好迎上沐珩那漆黑如幽谭的眸子。
哦嗬,完蛋!
“那个,那个,我有伤,我突然伤口痛,我先休息。”
不等唐百衣伤遁开溜,一条长臂大力地揽住她的腰身,轻而易举将她拥揽入怀。
沉柔的嗓音回荡在耳畔,“别动。”
不用沐珩说自己也不会动的,伤口被揽住,若是一动一定很疼。
院落里一排戏班子的人已经战战兢兢匍匐跪了一地!
他们还以为是哪家将军府花了重金请他们来排戏,若是他们知道出钱的人就是折子戏主角沐将军,那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唐百衣咧开嘴,嘿嘿讪笑,“我觉得,挺好看的。”想了想,搜肠刮肚来缓解尴尬,“你看,那个演将军的小生,还有几分你的神韵。”
神韵就是,面瘫,无表情,扑克脸。
“哦?”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玩味。
男子墨发迎风张扬,发梢飘过自己的脸颊,有些麻痒。
摸老虎屁股专业户的唐百衣已经彻底摸清沐珩的心理套路,一把拽着他的手就将人不由分说地拖进屋子里。
“嘭——”
屋门被响亮狠厉地一关!震耳欲聋!
暗卫老三在门外“啧啧”两声。
果然,还是夫人厉害。不管主子怎么上火,夫人一霸道起来,主子什么火气都没了。说起来,这样的主子还挺奇怪。会不会就是夫人常说的“傲娇”?看起来强悍霸道,其实躺倒利索得很。
一院落的戏班人也纷纷怔住!
京城都传言沐将军是个可怕的男人,最近逼宫的事,也纷纷有人指向沐将军。但看起来,京城非但没有动荡,而且将军府里还平和的很。更重要的是,怎么看起来,沐将军都像一个妻管严啊。
等等,那个女子真的是将军夫人么?
于是,京城关于将军府很快又传出了新的流言,各式各样的坊间版本千千万,每个都逼真。
寝卧门一关。
“嘭!”
唐百衣反身就一把欺身而上,强势霸道地将面前人逼抵在门上。
沐珩被抵在门框上,并没受到多少制约,他小心地向后贴住门,蹙眉,“你的伤。”
“……”
自己原本想做一个潇洒倜傥的壁咚,现在看起来,伤势让自己无能为力。真的,有点尴尬。
一声轻咳,唐百衣讪笑放开抵门的爪子,甩了甩,“那个,昨夜我药膏,哪个婢女换的?绑得挺好,让她再来换一副。”
王顾左右而言他,横竖就是要转移开沐珩的注意力,这样等他出去时,就会忘记折子戏的事,也就不会再和自己计较。
自己发现,转移注意力,不仅仅对小屁孩有效,有时候,对大忙人沐珩同样很管用。
空气有些安静。
寝卧中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诡异万分。
良久,沐珩唇瓣翕动,慢慢道,“我换的。”
唐百衣:???
不等自己觉察到危险后退一步,凌空的失重感突然袭来!温热的胸膛,强有力的手臂,自己整个儿被轻柔堆进软绵绵的被窝中。
窸窸窣窣的褪衣声。
沐珩漫不经心地转脸道,“为夫帮夫人换药。”
唐百衣内心:你换药就换药!为什么还要脱你自己的衣服?我可是重病伤员啊喂!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二十四章他,摊牌了
宽肩劲腰,紧致富有张力的肌肉,健硕强悍的八块腹肌,内蕴爆发般的瞬发力量。
很快,唐百衣呆呆地望着头顶的那副好身材,鼻下淌下了温热的液体。
“你干什么!”
虽然流着鼻血,但气势不能输!唐百衣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滑稽。但不能不说,这绝色的身材配上那棱角分明的禁欲五官,以及冷冽淡漠的气质,总自带将他推倒的诱惑。
不知道为什么,沐珩外表看起来很冷漠禁欲,但自己总觉得,他是很容易被推倒的。
“你别过来。”唐百衣闷哼一声,大幅度的动作还是扯到了伤口。
果然,沐珩没有动弹。
倒抽一口气,一定是刚才自己卷腹爬起的动作扯开了腹部伤口,这血,淌得不要钱一样。
沐珩,果然没有过来。
唐百衣瞪圆了眼睛,气愤地抬起脚就踹,“昨夜你不是帮我换过了么,现在装什么纯情!装纯情就算了,还呆在床尾脱衣服?你给我换药关你衣服什么事?”
门外,暗卫老三敏锐的耳朵动了动,浮现了古怪的憨笑。
呵呵,主子又被骂了呢,主子被夫人骂从来不敢还口呢。
“嘭!”
重重的一脚踹到那坚硬的腹肌上,竟然如同踢到硬板一般,纹丝不动。
唐百衣闷哼一声,更艰难地蜷缩身子,这家伙的腹肌,是加钱买来的么?硬到没朋友。
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
沐珩指了指袒露出的左肩。
上面赫然一排深深的牙印。
唐百衣:???
沉柔的嗓音带着耐心,解释道,“昨夜换药,你非要咬。现在,给你找地方下口。”
说完,浑厚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从容不迫和不容置疑。
很快,唐百衣整个人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你下手轻点!有你这么换药的么?你是不是诬陷我!为什么我不记得有咬过你?唔……”
很快,沐珩右肩同一块地方,出现了另一排更沉更腥红的牙印。
门外。
老三暗卫眼观鼻鼻观心,阖眼自念清心咒。
这动静,也太大了。
主子也真是母胎单身久了,夫人都这样惨了还饥不择食,听听夫人这叫的,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儿么!唉。
暗卫老三煞有介事地仰起脸努力转移着注意力,望着蓝天白云,“京城里事情乱作一团,主子真是有闲心。好想娶老婆啊,好想放假。”
过了没几天,唐百衣伤势终于完全好了。
京城就像狂暴骤雨过后的晴天一般,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
明君,忠臣,闲淡安逸的京城生活,一切都没有改变。
唐百衣听着京城里大街小巷这几日关于皇宫清君侧的传闻,听到了五花八门的版本,各式各样,但所有人都认同的一点是,沐将军是忠臣。
沐将军不过是为了护君,才出兵围城。帝王依旧信任沐将军,朝堂上沐将军依旧深受文武百官和帝王的倚重,这就是最好证明。
然而,众百姓都不知道的是,根本不是帝王倚重沐珩,而是,朝堂已经成了沐珩的一言堂!
“阿珩。”唐百衣咬着面前人端来的鲜香汤圆,斟酌着用词,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勺子凌空停住,像是也带着纠结。
沉柔的嗓音,“想问什么尽管问。”
唐百衣咬了咬唇瓣,难得有些拘谨。这可是皇宫里最隐秘的事啊,那一天围城的士兵到底怎么回事,清君侧的禁卫军到底是不是像传闻一般逼宫,沐珩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现在相安无事。
这是纠结在自己心里的问号。自己自从穿来古代后,谨慎许多。面对这样的大事,也只能和那些街巷人一般,去猜测臆断。生怕哪句话说错,引来祸患。
哪怕,这祸患来源于身边人。
“你不相信我。”低沉暗哑的嗓音。
唐百衣手持的勺子突然一抖,汤水险些洒出来。
自己能相信他吗?他是那么的神秘,城府心机如此的深。自己的身份也是横在两人之间的一道阻碍。他三年前究竟为什么接受原主,他的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
清亮的眼神,抬起。
唐百衣眼波晶亮,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沐珩难得忍不住轻笑一声。
他长臂轻柔一揽,将看起来如同初上战场的年幼斗鸡一般的唐百衣揽入怀中,不顾那洒了他衣襟的汤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清冷的沉音,带上些许温度,竟然令人安下心来。
唐百衣抬起眼,明亮的眼睛,灼灼发亮。
“你是谁。”
清澈的发问,尖锐的角度,令人难以回避的犀利。
唐百衣一问完,心中就有些懊悔。他随便说一个,自己也不知道啊。像他谋划了这么大一盘棋的狠人,怎么可能随随意意地就将身份告诉自己?
那背后的身份,可是他的底牌。
“殷北离。”
突如其来的三个字,打断了唐百衣所有的猜想。她眼睛倏地瞪大,瞳孔骤然紧缩。
沐珩接口继续道,“别人也会称呼我为,殷千岁。”
“轰隆隆隆隆隆——”
京城的天空突然被嗡嗡的雷鸣声劈开!
“哐当——”晴空万里的蓝天蓦地迎来第一场春雷。
清晰狠厉的雷势,带着千军万马的滔天威势,夹杂着万鬼齐哭的凄厉哀嚎。
唐百衣脑中被雷劈惊到讷讷怔住,整个人凝固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
沐珩无视窗外疯狂到窒息的雷霆万钧天象,轻柔吻住怀中人的唇瓣。
她呆呆的,难得卸下防御和周身尖刺的模样,令人迷恋。
唐百衣耳畔沉柔低哑的嗓音,混杂着震颤魂魄的粗犷雷鸣,“也是,你的夫君。”
很快,一阵天旋地转的拥吻,强势霸道地将她席裹。耳畔雷鸣沉沉,屋内却是,激荡一片。
当唐百衣神情恍惚复又清明时,发现雨过天晴,唇瓣微肿,面前人怜惜地探手触碰自己微肿的唇瓣,有些可惜地抚触自己遍身的绑带。
“你……”唐百衣气结,自己居然,惊吓到呆滞了这么久?不!一定是雷声太响了!
回过神来,自己做得第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猴子偷桃!
自己,反手对着面前人下腹就是一掏!
不可能!他是前朝权倾朝野的第一宦官殷北离?那,这,怎么解释?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二十五章耳红的“不用”三连
这不掏还好,一掏,两人都尴尬到爆炸!
沐珩倏地脸涨到通红!
粉色的耳垂目力可见地逐渐由粉转红,再转到红紫。
唐百衣同样尴尬万分!
因为这一幕狠狠提醒了自己那夜自己对良家好青年上下其手的场景。那夜沐珩什么反应来着?哦,对了,他被自己打晕了,还戴着面具,看不清。
“你!”唐百衣涨红了脸,飞起一脚,毫不留情,“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他这样还能是殷北离?那怕是前朝全皇宫的人眼睛都瞎了,女帝也瞎了。
随着一声隐忍克制的闷哼,房门被门外的忠心暗卫倏地撞开。
“主子!出什么事!”
暗卫老三和暗卫老大齐齐一脸惶恐,紧张担忧的神情真切浮现在脸上。他们可是殷千岁身边最忠心的暗卫,殷千岁那么能隐忍的人,居然发出这般近乎于惨呼的闷哼。
这怎么能让他们不惊恐?
然而,当暗卫看见屋内场景时,两人都可疑地沉默了。
“对不起!没坏吧,我帮你看看。”
“不用。”
“真的抱歉!我没控制力道,你手拿开,我看看严不严重。”
“不用。”
“呀,好像坏了,我给你请大夫吧,对不起!”
“没有,不用。”
顿时,暗卫老大一把捂住老三的眼睛,狠狠捏住他命运的后颈肉,将兀自好奇到窥看的老三撵了出去。
房门还被体贴地带上。
从此,沐珩开始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怎么才能将这整件事情,用有信服力地方式告诉唐百衣。
往后几日,唐百衣依旧扮作男装,往来于翰华学堂和将军府间。只是京城来了两个熟人。
红红儿和紫雀。
慕容止终于将这两人接来了。
不知为何,京城对贡糕的需求量大幅提升。现在不仅仅是后宫,就连文武百官都提前用宫内熟人的名义来订购贡糕。
唐百衣猜测,这一定和之前京城剧变有关。这些人,怕是看在沐珩的面子上,特地来站队伍,变着法子送钱给自己,来表达立场。
京城,和之前没有任何两样,至少看起来没有不同。只是,如今唐百衣进宫亲自送糕点时,皇后宫殿大门不再对自己敞开,而是有专门的管事公公满脸堆笑地接过自己的糕点。
“大人。”
管事公公是个面生的,自己没见过。他总是恭恭敬敬垂着头,不敢看自己,还用最高敬语称呼自己。
自己只是一介商贾,哪里当得起“大人”二字。
“公公。”唐百衣笑得明媚,眉眼弯弯,这是经商多年的习惯。
管事公公突然一抖,浑身噤若寒蝉,将头埋得更深,言辞恭敬,“大人,还请尽管吩咐。”
“公公认识殷北离么。”
唐百衣笑得纯良,言语轻松。
“噗通——”
面前管事公公突然双膝一软,整个身子跪倒匍匐在地,尽量将高大的身体缩成一团小虾米。
抖如筛糠,“大人,宫内无人不识得殷千岁!”
管事公公快被吓哭了,他完全不明白殷千岁的夫人这么一问是什么缘故。他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夫人?要被这么质问?他一定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夫人!
唐百衣挥了挥手,无奈地作罢。
本来自己还想透透口风,听听殷北离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比如,声音,比如行为习惯。自家那心机夫君,到底有没有可能在诓自己。
现在看来,什么都别想问出来。这些人一听到殷北离三个字,比听到帝王的名讳北堂护还要忌讳莫深。
殷千岁,真的那么牛?
很快,唐百衣想到一个办法!
京城拍卖行转了一圈,她一无所获地出来,转头就钻进了京城赌坊。
原本,自己想要拍到一件殷千岁的书画真品。沐珩能仿造殷北离的字迹,如果他不是殷北离本人,那多少会有细微差别。只要将真迹和沐珩的笔迹放在一处比较,就能窥出,他所说的究竟是不是真话。
但京城拍卖行根本没有殷千岁的墨宝,拍卖行的人说,赌坊老板素来有收藏的癖好,说不定,他有。
那么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赌坊老板,引出来!
京城荣贵赌坊。
唐百衣一袭紫红锦缎貂皮袄,脚踩绣满繁复暗纹的织金锦靴,腰佩大冢宰府吕公子曾戴的鎏金玉吊坠,折扇“哗”刷开轻摇。
金玉少年郎,风度翩翩,明眸皓齿,引来目光无数。
“老板。”红红儿有些紧张地拽了拽紫雀的衣袖,警惕地左顾右盼。
她可是胆怯谨慎的少女,哪里见过赌坊这般浩大阵仗。听着赌坊里阵阵唾沫横飞的夸张叫喊声,那杀猪般嘶鸣的唾骂声,她脑中嗡嗡作响,害怕地只想离开这地方。
紫雀稳重的多。
“老板,赌坊出千多,硬来怕是不得好。”
一桌桌热闹非凡的赌桌,声声震颤人耳鼓膜的嚎叫和哗然起哄,都让人担惊受怕。
“下注!下注!下注!”
“喂!你赢了就跑,哪里有这种道理!给爷回来!继续赌啊!”
很快,一名老汉被众人七手八脚摔回赌桌,随着这狠狠一摔,他兜里刚赢来的银两也掉了个七零八落。
银子掉落一地!
很快,一堆急红眼的赌鬼纷纷哄上来就抢!
“别!别捡!这是俺孙女的救命钱!没这钱!俺也不用活了!别捡啊!”
赌坊一名管事的青年大步上前来,凌厉的目光一瞪,顿时赌坊黑衣人纷纷出手,将哄抢赌钱的赌鬼反手钳制,压在赌桌前。
青年笑得邪肆,妖异的眼眸带着诡异的蓝晕,“来人,手砍了。”
就在红红儿惊呼出声时,被砍的并不是老汉,而是抢钱的赌徒。
“哗——”
鲜血溅了一地!
赌坊里回荡着红红儿惊恐的尖叫声,和一众赌徒凄厉悲惨的哀嚎。地板震颤,屋梁飞屑落了一地。
青年扯着邪魅的冷笑,将收回的赌钱堆回老汉面前,气势狂妄又强硬,“继续赌!荣贵赌坊,赌赢了就跑?没有这规矩!”
倏地。
老汉脸色铁青!
他并非赌徒,没有好赌之心。但若不是儿子老婆子横死,儿媳跑路,和他相依为命的孤女孙女病入膏肓,他也不会孤注一掷,用棺材本钱来赌孙女的救命药钱。
就在这时。
“啪——”
一摞重重的元宝,拍落在赌桌上。
清脆沉稳的少年音,唐百衣摇着折扇对老汉笑道,“继续啊,赌资,小爷出。”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二十六章我敬你是条汉子
除却几个被断手,失血过多昏迷在地的赌徒,其他围观人纷纷尖叫起哄。
“来了个白羊!”
“宰啊!白羊不宰还等什么!杀了喝汤!”
“哪来的败家傻子,他怕是连荣贵坊的规矩都不明白,就敢来败家?”
红红儿担惊受怕地整个心都提起来,小心翼翼道,“老板,要不,咱们算了。这里太吓人,这家伙,真的会杀人!”
红红儿看了看地上掉落的几个血腥断手,险些两眼一翻晕过去。还是紫雀一把托住她的后背。
“没事?”
红红儿一个机灵,连忙站稳,拍了拍紫雀的手,脸一红,“没事!没事!我就是早上吃少了,饿晕。”
紫雀依旧是相貌平平的小厮打扮,她反手掏出一颗红艳艳的糖果,看起来还是草莓夹心。
“给。”
红红儿立马唯唯诺诺,飞快将糖果抄在手中,冷不防羞红了脸。
唐百衣没注意两人的动作。
“一个要求。”斩钉截铁的少年朗音,唐百衣将一柄折扇摇得颇具纨绔子弟的神韵,“你,亲自上。”
折扇倏地一拢,直接指向邪魅妖异的青年。
周遭瞬间安静。
整个场子鸦雀无声!
良久,才有反应过来的人小声私语。
“这年轻人怕是个傻子。他知道对方是谁么?”
“喂!小子,你是白羊不要紧,可别撞实心石头啊!他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赌圣!知道么?凡是登顶可称为圣!全京城,没有人比他更有运气的人了!”
“哪来的乡巴佬,就有几个铜子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他输个底裤都脱光!叫他敢来京城混,京城荣贵坊,来得走不得!”
妖异青年,扯了个狞笑的嘴角,玩世不恭的笑容带着魅惑和诡谲。骰子在他手上抛动,如同有生命一般,怎么都脱不离他的手。
“就你?”
刻薄的讥笑,鄙夷的眼神,妖异青年一个眼神瞥向身边心腹,转身离开。
周围众人嬉笑成一片,显然赌圣压根瞧不上这哪来的臭小子,根本不屑下场子。
“嗤——”
突然,折扇一出,尖锐的扇器锋刃毕露!肃杀的冷锐刀刃将赌桌上的骰子,一劈为二!
一股银色堪比液体又不似液体的银色水从裂开的骰子里淌下。
唐百衣甩了甩扇器,猜对了!
变故太快,所有人来不及反应,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击大劈,惊得眼皮子一跳!
众人哗然尖叫!
更有人兴奋地搓手准备看好戏。
居然有人敢直接实打实怼上京城赫赫有名的荣贵赌坊,更是当面给了赌圣一记打脸的下马威!
在人家的场子里闹市,将人家吃饭的家伙,骰子,给劈裂,这已经是赤裸裸地闯进人家屋子扇人脸了。
堂堂荣贵坊能咽下这口气?
“你!”妖异青年瞬间怒目圆瞪,本就诡谲蓝晕的眼更是愤怒到带着冲天的杀意,青年一把抽出腰后砍刀,准备亲自上前将闹事人就地正法。
赌坊本就是鱼龙混杂之地,上面有强有力的大人物罩着,砍死几个草民,不足为奇。
就在人群哄笑声四起时,唐百衣折扇一抽开,闲庭信步般摇晃两下,笑道,“出老千,被我当差拆穿,恼羞成怒?”
出老千!
顿时,哄闹声突然收敛,周遭安静一片。
所有人凝神屏息,眼珠子转向那咕噜噜被劈成两半的骰子,还有骰子中流淌下的不知是水还是固体的银色物。
老汉悲苦着脸,不知所措地喃喃自语,“什么老千?荣贵赌坊那么大,还出老千?这不是骗人么!”
老汉一句话声音不响,但是作为门外人的口吻,这句话像是惊天霹雳一般轰然击中在场的所有赌客。
荣贵赌坊出千了!难怪他们总是先小赢几笔,随后疯狂输上一整夜!这些,都是被赌坊出千拿走的钱!
骗子!这家吸人血吃人骨的骗子!
顿时,周围人义愤填膺,纷纷怒目瞪向青年。
一声尖锐的笑声,青年随意地拂了拂衣襟的飞灰,歪着脸不爽地笑了笑,“出千?你有证据?但凭这能说明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
这特殊材质,可是他们荣贵赌坊的不传之秘!从西域波斯运来的独特技术!中原,绝对绝对不可能有人知道!至于骰子被劈开,他有的是说辞来圆。这小子,不过瞎猫碰到死耗子,随意劈开,随意扯了个“老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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