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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薛不是
没有人会懂得骰子的真正秘密!
青年冷声质问,手中阔刀已经轻轻敲击桌面,锋利的刀刃饥渴难耐,随时准备将唐百衣生吞劈开。
所有人竖起耳朵,好奇地探长脖子。
顿时赌桌前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众人。
清脆的朗声传出,唐百衣笑了笑,“水银,也可以叫做汞。估计是西洋玩意儿。有这东西在,你的额骰子重量会增加,汞有表面张力,经过反复操练能控制骰子方向力度和速度。”
顿了顿,唐百衣继续做普及,“汞像水,又不似水,是唯一一种流体固态物。比如说现在,这一坨灰色的汞落在赌桌上,缺不会渗入,能晃动,还能变形。”
清澈有流畅的解释,自带信服力。
很快,众围观人拿看牛逼哄哄大人物的眼神,崇拜地盯着唐百衣。对于这番说辞,他们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他们更倾向于相信一个能完整介绍出这见所未见东西的人,也不想相信本就名声不好的赌坊会所。
“胡说八道!”妖异青年冷声欺身向前,一把狠狠拍向赌桌。随着桌子的震动,一摊水银剧烈晃动,然而依旧没能渗入木桌上铺着的银票中。
诡异!神奇!闻所未闻!
众人嘘声一片。
“果然啊,这玩意儿一动,连银票都不会湿,还真是西洋高级玩意儿。”
“这东西真的不是水?那到底是什么?我真没见过,想不到荣贵赌坊手段那么龌龊。”
“咱们换一家得了,俺就说怎么总赢不了钱,原来是这玩意儿做得恶心事。让荣贵赌坊破产去!”
“对!京城赌坊那么多!咱们换一家!咱们是来赚钱,来一夜暴富,不是来做白羊的!”
顿时,舆论声齐刷刷倒向唐百衣这边。
“够了!”犀利低喝的怒咆。
妖异青年一把将赌桌上的水银伸手拂去。顿时水银珠子沾染在他手上,随后滚落在地,却没能变形,还是一颗颗十分完整的珠子状。
众人又是嘘声哄闹。
妖异青年本想毁尸灭迹,但没想到这玩意儿果真和这小子说的一样,不是水,不能消失?
突然。
青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抄起颗颗水银珠子,往嘴里灌去!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二十七章赌命
唐百衣,“……”
帅哥,我敬你是条汉子!会给你烧纸!
“咳。”青年吞完水银珠子,扬起冷笑,嘲讽阴鹜地盯着唐百衣,笑得令人遍体发寒,“你看到了?你看到什么了?什么都没有!来人!拿下!”
说完,青年一扬手,慢慢后退,狞笑着准备看唐百衣变成无手血人,悲惨地跪地对他求饶的场面。
一句清澈的少年音,毫无情绪,响彻全场。
“你要死了。”
整个荣贵赌坊回荡着唐百衣冰冷肯定的陈述句。
妖异青年仰天笑得张狂,他笑得如此大声,前俯后仰以至于眼泪都掉落下来。
红红儿着急地拧着手,“紫哥,你说,咱们会不会死得很惨?会不会连门都出不了?”
紫雀面目表情,平庸的人皮面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淡定又冷傲,“放心,别乱想。”
红红儿下意识地探手攥紧了紫雀的宽袖。
然而,就在整个荣贵赌坊回荡着青年嘹亮夸张的惊悚笑声时,突然!笑声戛然而止。
蓦地消失的笑声,让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提。
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
妖异青年整个人蜷缩成虾米,使劲抱住腹部,抱住胸膛。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太阳穴大颗大颗汗珠滚落,青筋暴起,眼球激凸。
他艰难地使劲眨了眨眼,却发现目力所及,模糊一片。头痛,昏厥,腹痛,恶心,暴吐!
顿时他嘴一张,大口大口晕吐,直到墨绿的胆汁也呕吐殆尽,再也找不到可以吐的东西。
急促艰巨的加快呼吸声回荡在赌坊,所有人吓得纷纷后退好几步,脸色大变!
这之前还好端端耀武扬威的人怎么说出事就出事?莫非,真的映衬了那少年说的话?
“你要死了。”
很快,青年嘴唇发绀,整个人呼吸困难,失去神智昏厥倒地。
荣贵赌坊炸开了锅!
赌坊沸腾成一片!没有人因为有人倒下而伤心,赌徒们坚定不移地站在唐百衣这边。他们万分确定,荣贵赌仿就是在讹他们的血汗钱!荣贵赌坊,真的出老千!
闹出这么大动静,唐百衣气定神闲地干脆拖了一张椅子坐下,看了看没得救的倒地青年,悠闲地拨玩着另一个骰子。
或许,是赌坊当家人出来的时机。
“噌——”
幕帘撩起的动静。
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
所有人竖起耳朵探长脖子,准备继续开骂,给他们赔本那么多的钱,讨回公道。
一名看起来像是生意人商贾的中年男子慢慢走出来,冷漠地看了眼倒地不醒,七窍开始慢慢流血的青年摇了摇头。
威严沉稳的中年嗓音透露出经年阅历,“荣贵坊没有得罪阁下,阁下这是做什么。”
周围人纷纷惊呼。
“幕后老板居然来了?”
“这就是老板?马了个巴子的,老子在这里被骗了十多年,居然是今天借了这小子的光,才见到了老板。”
被“借光”的唐百衣笑了笑,完全无视赌坊老板的敌意,“小爷来赌坊,当然是,来赌啊。”
红红儿吓得一把将紫雀的衣袖攥得更紧,捂嘴俏脸吓得煞白,“疯了呀这是,老板疯了么,和人家开赌坊的赌,真要把底裤输没啊。”
紫雀随口说了句,“你借她穿就是。”
倏地,红红儿俏脸涨成了红苹果,一把抱住自己的身子,杏目一瞪,娇叱,“流氓!”
唐百衣直视进赌坊老板的眼睛,笑得云淡风轻,“赌,就要有赌注,为了表达对老板的敬意,我们来票大的,赌命怎么样?”
赌命!
输了的人,抹脖子走人!
顿时,整个赌场鸦雀无声!就连目中无人的赌坊老板也沉下脸来,不复刚才的沉稳。
好小子!真是一个疯子!还这般落他的台面!闹他的场子!
众人只觉得背脊窜起一股凉气,噤若寒蝉。明明面前是一个少年,他们却有看神仙打架一般的惊惧骇怖,怕被连累波及。
“借笔一用。”唐百衣说完就丝毫不见外地抄起一边的笔,开始在纸上涂涂画画。
所有人好奇地伸长脖子,如同被拔住咽喉的鸭子一般想看个究竟。
赌坊老板看着面前人涂画的纸,像是不屑一顾,再是疑惑不已,最后双眼一瞪惊诧到难以复加!
这纸卡他见过,赫然正是波斯新出的上流社会文艺消遣活动。
扑克牌!
只是,这个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少年人怎么会知道!
他不仅仅能熟练讲解清楚水银的功能和特性,居然还懂扑克牌?
顿时,赌坊老板不敢再轻敌,肃然起敬起来。
唐百衣头也没抬,边发牌边讲解规则,“老板,小爷不占你便宜,也不想被你坑。用你们的骰子肯定是作死,小爷也惜命,就用爷的规则。”
一句话,不仅仅狠狠又踩了荣贵坊一脚,更是将赌坊老板逼到不得不出面对赌的局势。他若在一个平民少年面前再怂,就别在京城做生意了。
“好!那么,就赌命,说话算话!”赌坊老板威严的声音响彻赌坊,如同洪钟一般,令人心中一颤。
一把足足有三尺长的尖刀,刀柄被强悍的内劲一拍!顿时尖长的刀刃插没于赌桌中央,刀柄兀自震颤,摄人非常!
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眼珠子咕噜噜地盯着那夺命长刀,缩了缩脖子。
看来,今天的荣贵赌坊,注定不太平。
一名赌坊心腹被安排发牌。
明牌一张暗牌一张,五张最多,连二十一数,爆为输。
赌坊老板看了看手心里的牌,面不改色,令人难以从表情上看出喜怒。
“跟。”
唐百衣,“跟。”
明牌两人各一张。
赌坊老板表情无波澜,深吸一口气,“跟。”
唐百衣,“跟。”
众人不免窃窃私语。这就是西洋扑克牌?看上去倒和中原的赌五很像,这玩意儿玩得不就是运气么?“这老板明面上的牌已经十五点了啊,这是要破啊,还是牛逼大了?”
“这什么西洋牌啊,看起来这么简单?不就是跟跟跟么。管他爆不爆,是男人就继续买啊!”
很快,一众血气方刚的男赌客,各个扬起拳头怒斥,“跟啊!老板!快点跟啊!你愣着在生猴子?”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二十八章横一刀还是竖一刀
起哄不管事大的一群人。
就在这时,门口一阵脚步声。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纨绔子弟嬉笑着领着一众家丁进来。
“哟!”吕律一个骤停,身后家丁险些栽在自家少爷背上。
瞬间,吕律一见赌坊内场景,脸色一变,凶相毕露。他怎么会认不出,场上和一个中年人在一起玩牌的少年不正是翰华学堂那个小白脸乡巴佬么!
他在唐百衣身上连栽好几个跟头,还被家父大冢宰揍得屁股开花,这个仇,他一并算在唐百衣的头上。
“唐一!”吕律咬牙切齿,脸色狰狞,凶悍地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找茬,“你特么个混小子可算来了!小爷我在学堂门口守了你这么多天,你人影哪去了?不会是怕了吧!告诉你!今天小爷撞见你!就是你倒霉日子到了!”
就在大冢宰府家丁各个摩拳擦掌准备挺自家少爷时,赌坊打手顷刻间团团将吕律带来的人围住。
二十几名赌坊壮汉,臂圆腰膀子粗,如同巨山一般怒目瞪视,蓦地,吕律欺软怕硬的一面显露出来,他的气焰就像被浇了冷水的火苗一般,“滋啦”还没呻吟就灭了。
赌坊为首打手噙着邪魅的冷笑,将长刀“噌”从刀鞘中拔出,贴着吕律的嫩脸左右笔划,“长眼点!想闹事?”
有人敢在荣贵赌坊闹事?那怕是不想活了。
荣贵赌坊刚赢来一个闹事赌命的唐百衣,已经被全赌坊的人视为死人,而紧跟而来的吕律立马缩了缩脖子,卑微地后退两步,讪笑,“没有没有,壮汉您请。”
若是被他老父亲得知他屁股刚好,又寻衅赌坊,怕是得揍得他半年下不了床。
红红儿担忧地扯住紫雀的衣袖,“完蛋,屋漏偏逢连夜雨,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吧。”
自家唐老板得罪人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这不,刚结了新梁子,这老仇家还一起寻上来。一团乱。
就在吕律远远同人群站在一处,探长脖子像是只好奇的白鹅一样盯着赌桌时,唐百衣主动后靠椅子,将牌一推,看向面前中年人,“不跟。”
众人探出头,看明牌。
“卧槽!这是已经爆了啊!居然爆了!”
“这妥妥的就是爆了!虽然俺看不太明白,但俺也知道这些明牌加起来就快爆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老板威武!老板威武!赶紧留下那小子的命!”
“就是!不是说赌命么,这小子死定了啊!赶紧的,别挣扎了,抹脖子吧。”
就在这时,老板也笑了笑,噙着变幻莫测的笑意,“不跟?你可想好了。”
赌坊老板屈指在赌桌上有节奏的敲击,一下又一下,带着震慑人心的紧逼感。
他嘴角噙的冷笑,带着从容不迫的镇定沉稳,让人心中无端出现各种揣测,难以捉摸。
所有人倒向老板这边,直呼这不知从哪儿来的小子死定了!
清脆的少年朗音,唐百衣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不跟。”
手将暗牌慢慢掀开。
顿时周围人炸了!头皮发麻!
a!
居然,是一个a!
周围人难以置信地捂住嘴,惊呼尖叫。
一可是最小点,那加起来,这小子只有二十,还没炸!但,也只有二十,并不高啊。
不明所以的吕律好奇地四下拉人询问,他完全看不明白这西洋扑克牌,一头雾水就像一个铁憨憨。周围人烦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哪里管他是谁的儿子,是什么身份,“滚滚滚!”
顿时,吃了瘪的吕律压抑住要暴起摆出阔少身份打压人的冲动,揣着手乖乖看局面。但他心里高兴的很,怎么看这局面都像是,那个小白脸乡巴佬要倒大霉啊!
赌桌上。
唐百衣有礼节地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揭牌吧。”
赌牌结束了,轮到赌坊老板亮暗牌。
中年男子脸色沉下,面容藏在阴影中。
所有人屏息凝神,探长脖子,好奇地揣测赌坊老板究竟是什么牌。
“啪——”
突然赌坊老板倏地整个人站起,一把对着赌桌狠狠一拍!
就在这时,一只灵蛇般灵动的手探出,千钧一发间,将那暗牌抽出。
“轰!”
赌桌被震裂,连同那几张牌。碎裂的木屑飞了一地,最近的一排人群哗然惊呼,吓得瘫坐在地。
赌坊为首打手紧跟亮声怒喝,“你小子算什么东西!敢对荣贵坊老板出千!告诉你!荣贵坊最难以容忍出千的垃圾手段,今日你来得走不得!”
周围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就连人群中的吕律也跟着缩紧脖子躲在柱子后面生怕被殃及。
出千?
所有人脑中只有这个字。但刚才好像是荣贵坊的骰子先有问题,出千的人根本就是荣贵坊吧。莫非,是赌坊老板输了,所以毁尸灭迹,直接将牌撕了,死无对证?
没人是傻子。
赌坊老板正了正衣摆,不怒自威,正经道,“出千的人,打死!”
洪亮的声音,顿时一群赌坊打手围拢上来。
红红儿吓得抓住紫雀的手乱叫。
“噌——”
突然,一张明晃晃的牌亮在唐百衣手中。
唐百衣咧开嘴笑了,人畜无害,“荣贵坊老板,输了就不认账。这就没意思了。”
赌桌已毁,唐百衣手中的牌k正是瞬间从桌上抽出的暗牌!
众人哗然!
“敢情赌坊老板是第三张就爆了?”
“那他还自摸第四张,还扬言迷惑要摸第五张,这是啥,想骗得对方也爆?”
“牛气还是老板牛气啊。我一直盯着他的脸,就是没发现他眉头动一动。谁知道!啪,早就爆了,早就爆完了啊!”
“赌坊老板输了还用出千做借口,出千的人明明就是他赌坊!还想浑水摸鱼震碎牌,真是……丢脸。”
赌坊老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是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动作那么快,还临危不乱,能那瞬间救下这张牌。
“嗤——”唐百衣一把将碎裂桌板上的长刀拔下,笑着将刀锋对着桌脚哗啦两下,“还挺锋利,老板是打算这一刀是竖着劈,还是横着劈?”顿了顿,一个给人找场子下的台阶被接上,她继续道,“这拿命有点血腥,要不,我向老板讨要一个文艺的东西,怎样。保准不让您亏。”




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两百二十九章斗者女兵王
一声重重的冷哼。
赌坊老板嵌有祖母绿玉石的大手狠狠一拍。
然而,他忘了赌桌已经被他劈碎,这一拍顺势落在他大腿上,痛得他眉头一拧,嘴角一耷拉生生忍下。
唐百衣歪了歪头。
不怒自威的哈哈大笑声,赌坊老板轰然站起,一尺九的个子如同人群中的巨山,压迫感十足,“原来,你个小子,打的是,来荣贵坊的地盘抢东西的主意。”
中气十足的凌厉质问声,江湖气息浓郁,浑厚的沙哑音震颤人鼓膜。
唐百衣努了努一群人,“老板您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赌命,就是赌命,这么多人见证。现在我好意免了你的赌注问你讨一个东西,顺给老板你一份人情,你不领情罢了,还准备蛮干。这就是你京城荣贵坊讲得道理?”
京城大半的赌客都聚集在这,自己本以为自持身份的赌坊老板多少不敢明面上硬来,顾忌一下百年基业和口碑。要干仗也是暗地里动手。想不到这老板居然这么硬杠,直接抡起桌腿就砸。
“轰——”
刚硬的黄花梨木桌腿轰然砸下,凌厉的攻势破开劲风,堪堪擦过唐百衣的脸颊,破风声撩起长发一片。
赌坊老板“嘶拉”一下生生将袄子一扯,居然一把连袄子加里衫尽数扯了个稀烂!露出精干健硕的腱子肌。
低哑如同雄狮的咆哮,威严的中年男子转脸变成狰狞残暴的凶兽般,怒喝一吼,“十年没出山,怕是现在的后辈都不知京城黑豹四个字怎么写!”
周围人惊呼一声,纷纷大惊失色!
“京城黑豹!不是进监牢了么?二十年前那可是震惊全国的事啊!”
“特么的!荣贵赌坊居然是京城黑豹开的?草他么的要死了!还看什么!快跑啊!”
“二十年前自立为王的京城黑豹?还掳了郡王府全府女眷的那个魔头?马勒戈壁!真是倒霉,居然撞到黑豹老窝了!”
须臾,原本一赌场的赌客,纷纷准备一哄而散。然而,随着“轰”一声巨响!
荣贵赌坊大门被一众赌坊打手硬生生关合上!
赌坊昏暗,四周幽闭,全数人,尽被围困在内!
赌坊老板黑豹子狠戾一笑,深吸一口气,浑厚的中气带起嘹亮高亢的声音,“知道我黑豹在这,还想出去?放心。”阴鹜的冷笑,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陡然拔高的怒气,“都得死!”
哭爹喊娘声一片!
角落里,大冢宰府的家丁们汹涌垂泪。
“少爷!怎么办啊!咱们要不要冲出去向老爷求救?不然,咱们都得死啊!”
吕律欲哭无泪,他只是想来看唐百衣的晦气,奚落嘲讽唐百衣,如果能看见她被恶棍收拾,那就再好不过。谁知道,现在晦气的人不只是唐百衣,还有他啊!
“胡说!被老爷知道,小爷我还能活?你嫌我命长?”
家丁依旧哭到哽噎,鼻涕淌进嘴里一吸,“那怎么办,这里死,回府死。少爷啊,您总得死在一个能收尸的地方啊!”
吕律烦躁地将家丁一推,恶心地拂了拂被揩了一手臂鼻涕的绸衣。
另一边,将军府里。
从荣贵赌坊冲回将军府的老三暗卫,一脚还没踏书房,只听得一阵劲风声一晃,一道玄衣残影擦身而过。
老三暗卫探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书房,一头问号。奇怪,刚刚明明听到主子在里面翻书啊。自己连头还没露,主子就知道自己要通报什么了?
主子真的是很了解他,这就是心有灵犀吧!嗯!
大门紧闭的荣贵赌坊里,打斗激烈异常。
一声雷霆万钧的怒喝声,赌坊老板黑豹子目眦欲裂,额头青筋暴起,“来人!这小子!给我按住了!”
一众打手焦躁地飞身乱扑,气得哇哇大叫,“老板!根本,捉不住!这小子特么的和条泥鳅一样!”
“轰——”
硕大的桌腿坚硬如铁,被黑豹子抡得虎虎生风,所有人惊恐地紧贴墙角跟抱头痛哭,谁都不想被卷入这场纷争中。
黑豹子怒目圆瞪,眼珠子飞快地左右一转,这小子!真特么地能跑!灵活地如影子般。
“嘭——”
瞧准了残影,黑豹子抡起桌腿狠狠砸向右侧。
“哗啦啦啦啦——”
又是一张赌桌被劈裂,“擦咔”一声,碎裂成三瓣。
红红儿吓得两眼一翻,活活晕倒在紫雀怀里。
愤怒的黑豹子怒吼,震得所有人脑中嗡嗡直颤,“是个男人,就好好来战!东躲西藏算什么孬种!敢不敢,和老子来一架!”
“嘭——”像是为了证明力量找回面子尊严一般,黑豹子扬手又是一砸,赌坊内最后一张完好的赌桌也裂了一地。
一声轻笑,似远似近。清脆的少年朗音,带着讥诮。
“知道你当年怎么会被捉住么。因为,你只有力道,没脑子啊,甚至,连路数都没有。武馆里的学生都比你强。”
空气有些安静。
只剩下讥讽的回音。
正在黑豹子愤怒地反手一抡时,硕大的铁拳如同出膛炮弹一般瞬间从各个刁钻的死角近攻而来!
顿时,黑豹子肩头,后背,腹部,下盘,被突如其来的攻势打了个措手不及。
揶揄的少年嘲讽。
“再大的力道,打不中,没有用。相反的!”
不等黑豹子重重喘气,找到来人的方位反击时。“嘭嘭嘭嘭嘭嘭”接连的拳头四面八方地将他脸揍了个开花。
唐百衣闪身站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抽出扇器,尖锐的扇尖锋刃泛着冰冷的寒光,“相反的,力量小,但只要能打中,加起来就会很痛。”
一时间,赌坊内鸦雀无声。
赌坊众打手看着吃瘪倒地的老板黑豹子,又看了看那柔弱斯文的少年,揉了揉眼。
“瞧个屁!给老子上!今天拿不下这小子,老子挖走你们的招子!”黑豹子轰一下站起,不顾一身的淤伤,痛加上没脸,让他恼羞成怒,怒不可竭!
正当赌坊打手准备一哄而上时,扇器锋利的刀刃一把抵住面前黑豹子的喉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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