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论我朝当前年轻官员里有办事能力,乐卿当为首屈一指,乐卿之死实也让臣儿扼腕叹息!”赵楷也是叹道。
说话间,赵佶、赵楷父子心中各有所想。赵佶想乐天钱塘为官时做出的种种政绩,那一箱箱从杭州运到汴都的金银,还有那一个个被剿灭的海贼逆叛,更开办了天下最大的票号,成为自己的钱袋子;而赵楷心中在想当初以知乐天之名而用乐天之才,后来乐天每做一桩事都是在替自己在父皇面前争宠,更助自己打残了太子一党。
父子二人不禁有些唏嘘。
好半响后,徽宗赵佶才叹气道:“乐天若不死,二十年之后,必居国之宰辅!”
……
“陛下现下在做什么,心情如何?”走到徽宗精舍前,邓洵武低声向守在门外的官宦问道。说话的同时,从袖中摸出一块银锭子。
“这怎么好意思呢!”没了根的宦官们心中人剩下钱,那小宦官看钱眼开,又做推辞状。
伸手将银锭子递到小宦官的怀里,邓洵武笑而不语。
开开心心的收了银子,那小宦官回道:“陛下在临摹字画,这几日因为西北之败,心中有些不豫!”
点了点头,邓洵武将塞在袖中的捷报拿了出来,面上露出一副狂喜之色,叫道:“陛下,陛下,捷报,还有喜事呐……”
不需小黄门向里面请示,也不需要小黄站来传旨,邓洵武显的极为违制的推门而入,口中狂呼道。
刚刚收了邓洵武的小黄门被邓洵武吓了一大跳,想要伸手阻拦,邓洵武己经进了房间。
看到邓洵武这种模样,令徽宗赵佶父人对视了一眼,眼中俱都有些惊讶,但大宋君王有优渥文官的习惯,自然不会治邓洵武什么罪名,只是问道:“有何喜事,将堂堂的枢密使欢喜成这副模样?”
“陛下,西北大捷,而且刘法与乐天二人并没有死!”挥舞着手中的捷报,邓洵武一脸喜色的说道。
“嗯?”闻言,徽宗赵佶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这是童太尉从西北传来的捷报,请陛下阅览!”说话间,邓洵武双手将捷报奉了上来,同时又说道:“陛下请恕僭越之罪,臣乍听闻西北捷报失了礼仪,还请陛下责罚!”
接过捷报,赵佶没理会邓洵武,面是反反复复的将捷报看上几遍,面上有喜色的同时也有几分疑惑之色,与旁边的赵楷说道:“前些时日皇城司从定边军传来的消息,不是刘法、乐天二人在统安城大败己经命悬一线,怎么这又在震武军大败夏贼察哥,获马匹辎重两万?”
接过父亲赵佶递来的捷报看了一遍,赵楷面容上也有些惊愕,“父亲,皇城司的消息素来精准……”
“陛下,纵观古今天下兵事,反败为胜的战例比比皆是,熙河路经略安抚使刘法又素以勇武而为夏贼畏惧,故反败为胜并非难事!”
徽宗赵佶不是蠢人,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哼道:“这个童贯莫非只报喜不报忧,尽捡胜仗往朕这里禀报,西北打的那些败仗朕也没听闻过几次!”
闻言,邓洵武眼底不禁露出几分笑意。
“邓卿,命童贯速回东京,朕要当面质问于他!”赵佶怒道。
邓洵武忙回道:“陛下,按枢密院原本制定的战略,此时西军正在处于对夏贼的攻势进程中,童太尉一时是无法脱身的!”





擎宋 第467章:如夫人们的打算
“这童贯是怎么做总领六路边事的,报上来的西北军情怎如此的混乱,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徽宗赵佶话间中带着怒意,又对外吼道:“梁师成,给朕拟道圣旨传到西北,去问问那童贯还能不能做这总领六路边事,他若不行的话朕换个人去!”
听到徽宗赵佶的咆哮,邓洵武眼底闪出一抹笑意。
做为沉浮宦海数十载的老官油子,邓洵武自从看到童贯从西北传来的捷报,立即看出其中的猫腻来,刘法之败被童贯刻意隐瞒了起来,刘法之胜却被禀了上来,只是没想到汴都己经知晓统安城之败的消息。
如此一来,童贯免不了要挨陛下的训斥,到时自己只需从中添油加醋便可将童贯的怒火烧到乐天的身上。
“父皇息怒!”旁边的郓王赵楷忙劝道,忽的想了起什么,低声道:“父亲,乐天没死,这追赠的正四品还有荫封子嗣的两个官职又当如何处置?”
不得不承认,郓王赵楷突然提起的这事是很棘手的,因为一个乌龙殉职,乐天被追赠正四品,又荫了二子为官。此刻乐天活了过来,这事自然令人觉的棘手难办,撤了朝廷给乐天的封赏为寒了人心,若是不撤,你让大宋朝堂上的这些官员该做何感想。
听赵楷这般说话,徽宗赵佶面色渐渐凝重起来,这事真的很难办。
寻常官员中进士后没个十几二年根本混不到四品,然而乐天自去岁被赐特奏名后,官运亨通一路青云直上,从九品升到正六品,眼下因为乌龙事情这个四品是授予还是不授,实在让人觉的难缠。
若是乐天坐实了这个四品,这种升迁速度怕是在大宋明官员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看到父亲面色凝重起来,赵楷忙说道:“父亲,依儿臣来看,乐天救刘法在先,不屈臣节在后,更险些命丧夏贼之手,而从捷报上来看,震武军大捷乐天也是居功甚伟……”
“此事容后再议罢!”徽宗赵佶打断的赵楷的话,“现下正向夏贼用兵,待破过夏贼后再论功行赏!”
赵楷的本意想要给乐天争取最大的利益,只是没想到被突然打断。
徽宗赵佶也是个怕麻烦的人,能拖尽量拖,再者说关于乐天封赏之事干系重大,明日乐天没死的消息传遍汴都,那时朝野上下都睁大眼睛看自己怎么处理此事,想想都感到头痛。
**********************************
得知乐天安然无恙,乐家宅院里再次有了原本应该有的欢声笑语。
一众乐家女人正闲谈间,小姨娘墨嫣忽说道:“诸位姐姐,妹妹我有个关于官人的想法,想与诸位姐姐商议!”
乐天是家里的顶梁柱,家里的女人谁也不希望乐天出事,听墨嫣说话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
就实际年龄而言,墨嫣的岁数和盈姨娘差不多大,但按进门的先后顺序为准,墨嫣排在最后自然最小,唤五人声姐姐也是应该的。
与秦姨娘对视了一眼,大姨娘曲小妾点头道:“妹妹请讲!”
犹豫了片刻,墨嫣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妹妹见那茂德帝姬对官人是有心意的,不若我等去求郓王千岁与陛下说说,将官人适于茂德帝姬!”
“不行,不行!”墨嫣的话音刚刚落下,不等家中的几位姨娘说话,菱子最先反对。
“对,就是不行!”梅红也是附和道,开始数落起来:“依婢子来看,那茂德帝姬就是个克夫的扫把星,蔡府五衙内都被她克成瘫子了,总不能再来克咱家老爷罢!”
“莫要胡扯!”墨嫣罕见的白了一眼梅红,慢慢说道:“自去岁夏时官人去钱塘为官,剿匪平逆哪次不是冲锋在前,虽然为家里赚来了富贵发达,但我们姐妹哪个不是过的战战兢兢,生怕老爷有什么意外?”
说话的时候,墨嫣注意着五个姐姐的面色。
听墨嫣这般说话,乐家的几个女人同时点了点头。
小姨娘墨嫣继续说道:“咱们乐家如今要富贵有富贵,有银钱有银钱,又哪里需要老爷去拼命,此次西北之行更是让我等提心吊胆,既然咱家官人正室立娶,不发便适了茂德帝姬,何况本朝有驸马不得从政的惯制,只要适了茂德帝姬,官人日后就是个富贵逍遥公,我等再也不需要为官人的安危担忧!”
乐家后宅的一众女人们也不得不承认,小姨娘墨嫣的说话很有可行性,而且以前皇家也是有意将乐天适为驸马的。
“不行,不行!”依旧还是菱子最反先对,又说道:“几位姨娘大不可以让老爷辞官回家,又何必去适什么帝姬!”
“你这丫头想来是怕官人娶了茂德帝姬,这七姨娘的位置你再也坐不上了罢!”秦姨娘轻笑着戳透菱子的小心思,又嘻笑着说道:“以官人的风|流性子,你早晚都躲不住官人魔爪的,若是官人想纳你,帝姬公主便是想拦也不拦不住的!”
被点破小心思的菱子面色一红,便不在开口说话。
一直没有开口的曲小妾,这时开口道:“我觉的墨嫣妹妹这话说的很是有理,若官人适了帝姬,我等姐妹便再也不为官人担忧了!”
菱子不说话,不代表梅红同意,只见菱子一反常态的支持菱子:“菱子说的也没错,若老爷辞了官,便不是也不需要担忧了么!”
这时,在乐家一众姨娘中最显示不出存在感的姚真儿,姚小妾出来说话:“你们怕是不了解官人,官人是个官迷,又怎么肯轻意辞官,再者说以官人为官的能力,怕是官人辞了官,也会很快被起复的,便是官人不想做官怕也是身不由己!”
姚小妾在成为乐天小妾之前,是梁师成买回府里的妾,耳熏目染自然知道些官场上的事情,就|政治觉悟而言,乐家目前的六个小妾里是最高的。
曲姨娘点了点头,显然很是认同姚小妾的看法,随即将目光投向盈盈与王小妾,说道:“我与秦妹妹、姚妹妹还有墨嫣妹妹对此事都是同意的,盈妹妹、王家妹妹你二人又怎么看?”
盈姨娘与王小妾对视了一眼,皆点头说道:“我也没意见!”
曲姨娘点了点头,最后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不如我等修书一封与郓王殿下,请殿下撮合官人与茂德帝姬的亲事!”
此刻,一直反对自家官人适于茂德帝姬的菱子、梅红两个婢子,只是睁着眼叹息。
*************************************
西夏统安城,察哥帅府。
“大帅,打听清楚了!”一名西夏副将来到察哥近前,禀报。
察哥盯着挂在墙壁上巨大的羊皮地图,淡淡问道:“打听清楚什么了?”
“宋军将在四月对我朝发起进攻!”那副将说道。
“意料之中的事情!”察哥语气依旧淡然。
那副将接着说道:“湟州城那边传来宋军使用火器的消息,怕是会令大帅更感兴趣。”
“别卖关子!”察哥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
“大帅恕罪!”那副将连忙请罪,随后禀报道:“潜伏在湟州城的探子几番打听得重,宋军火器之所以比以往威力暴涨,是因为那外曾经救过刘法的乐天给了军械监一种配制火药的新配方……”
“又是这个乐天,此人是什么来历,可打听清楚了?”察哥眯起了眼睛,忽又道:“吩咐湟州城那边的探子,无论是拿重金买还是使用其他的办法弄,一定要将宋军火药的新配方搞到手!”
震武城连吃两场败仗,察哥深知这种新式火药的厉害,也自然会想尽一切方法将这种火药的配方弄到手。
“是,属下己经将此事吩咐与那边的探子了!”那副将连忙说道,顿了顿又说:“大帅,据潜伏于宋境的细作回报,那个乐天现下官居六品,是南朝去岁戊戌科的进士。”
“短短一年时间便从九品升到了六品,此人倒是不简单呐!”闻言,察哥也是吃了一惊。
察哥身为西夏皇族,自然要研究宋朝这个对手,自然对宋朝官制了若指掌,深知在宋朝一个刚刚中了进士的人要用多久才能达到六品,显然在察哥的眼中看来,乐天就是一个异类。
那副将接着说道:“据听闻这乐天是南朝郓王的亲信,此次来西北是镀金刷军功的!”
“乐天……乐天……”听着那副将禀报,察哥却是挑起眉头做思虑状:“本帅怎么觉的此人的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
“对了,大帅!”那副将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大帅曾最喜欢的南朝那首临江仙,什么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据说就是这个乐天所作的!”
“是他?”察哥惊道。
西夏虽然素来瞧不起宋朝,但处处却是模仿宋朝,从官制到谈吐吃穿习俗再到文化,无一不是受宋朝影响,甚至在李元昊建立西夏之初曾模仿辽制建立汉蕃两种官制,但到了后来逐渐被汉官体制所替代,番官体系自然崩溃。
察哥显然也是宋人文化的崇拜着,乐天的词被商人传到了西夏、辽国,使的不少欣喜非常,更是爱不释手,身为国之重臣,察哥不喜欢那些香|艳的情|诗,惟独对乐天的这首临江仙喜欢非常,甚至爱屋及乌,对乐天本人也是有着一种崇拜感,只不过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上与乐天相遇。
“大帅也知晓此人?”听察哥惊讶的语气,那副将惊道。
“本帅对此人倒是知晓些,原以为此人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只是没想到此人会这般难以对付!”察哥说道。
那副将脸上忽现出一抹坏坏的笑意,道:“大帅,末将还听闻个消息,说这乐天好|色非常!”
“能作出登徒浪子之词的,又岂是什么正经人!”察哥笑道,忽的眉眼中事出几分笑意,说道:“有件事吩咐你去做!”




擎宋 第468章:军营特色的犒军
(祝各位书友新年快乐!)
自南方来了一支车队,押送车队的都是西军士卒,这车队尽都是带有车篷的,显然不是那种押送粮草也不是押送军用辎重的,倒是像是载人的车辆。
看到这支缓缓驶入到城中的车队,震武军城墙之上守城的士卒立时间呼哨连天,各种嘻笑声接连不止,其间甚至还夹杂着霪声浪|语。
“好好的守城,都他|娘鬼叫个屁!”看着手下这群士卒鬼叫,领队的都头骂道。
这领队都头骂声落下,立时间笑声更大了。有士卒以旁边的人笑道:“有句话你们没听说过么,太太个|逼|官的,这些娘们都是伺候当官的,要轮到咱们这些大头兵还不知猛猴年马月呢!”
话音落下,又是一阵呼哨声,更夹杂着不少叹息声。
这时又有士卒起哄着笑道:“待当官的都尽兴了,到了后天差不多就能轮到常都头了罢!”
话音落下,哄笑声在城头上再次响了起来。
“都他|娘笑个屁!”领队的常都头骂道,又笑骂道:“你们这些混蛋和老子都他|娘|的一个德行,都是刷锅的命!”
哄笑声再次在城头上响了起来。
……
“大洋马差不多也来了罢!”在远处观望着进城的车队,一个士卒向旁边的同伴问道。
“你就想着大洋马!”旁边的同伴白了身边的士卒一眼,不过眼中也闪烁出男人都懂的荡|漾眼神,似在回味般的说道:“你别说,那大洋马的滋味果然不错,标准的西域娘子模样,不止是人高马大,便是胸脯屁|股也足够大……”
说到这里,这两个人不由的同时对视一眼,一齐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车上载的都是些什么人?”就在这二人嘿嘿傻笑的时候,乐天带着武松出现在这二人身边,开口问道。
“见过大人!”看到乐天,这二人一起恭敬非常的拱手拜道。
礼毕过后,一个士卒忙回道:“回大人的话,这车上载的都是从湟州城赶来劳军的营伎!”
“劳军的营伎?”乐天有些不解的问道。
“大帅还有大人您带着小的们打了个大胜仗,做为后方的湟州理应过来劳军啊!”另一个士卒看乐天不解,忙回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么,乐大人在杭州时是领过兵的,自然知晓营伎是什么意思,只不过那时的乐大人己经跻身于清流开始爱惜羽毛与名声、珍惜名声,根本不会流连于烟|花之地罢了。
乐天穿越到大宋,除了熟悉大宋的官僚制度外,更熟悉的就是女伎的种类了。华夏历史上的女伎粗分为两大类,细分刚有五类,大的来说有艺伎和色伎之争,前者主要从事艺术表演活动,如同今日之文艺工作者,或是唤做明星;而后者主要出卖|色|相,和现在人普遍认为的娼伎。
古代之所以将艺术家和明星也归于伎类,是因为艺伎也卖|身,只不过不经常而己。
如果再细致划分,中国历史上的伎女是由宫伎、营伎、官伎、家伎和民伎组成。宫伎是指在宫中没有名份的宫女与歌舞伎;官伎则是指属于国家所有,服务于各级官吏的女伎,属于体制编制之内。
家伎则是指官宦、富豪家中所蓄养的女伎,属于私人所有;至于私伎,就是指那些烟花之地风|尘女子。这两种女伎属于体制外的存在,不向朝廷伸手,不给政|府添乱,独|立经营,自负盈亏。
下面着重来讲一下营伎,营伎说的再明白一些就是军伎,古代行军打仗,统绐者为了鼓舞士气,也为了解决军中将士的生活问题而置办的。
有人认为历史上最早的军伎可以追溯到汉朝,由汉武帝始置,其实更早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春秋时的越王勾践,因为《吴越春秋》中曾记载:“越王勾践输有过寡|妇于山上,使士之尤思者游之,以娱其意。”在《越绝书》也说:“独妇山者,勾践将伐吴,徒寡|妇致独山上,以为死士,未得专一也。去县四十里,后说之者,盖勾践所以游军士也。”
从上面我们可以知道,最初的营伎是由寡|妇组成,目的是为了鼓舞和娱乐军士。只不过这个时候的营伎还不是军队里的常设人员,万一哪天寡|妇不够用了,那些士卒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那士卒又献好的说道:“大人,小的可是听说了,今晚大帅于驿馆犒赏军中将领,大人也是被邀在列的!”
点了点头,乐天默不做声,心中却是荡|漾起来,来到西北有快二十天了,其中可谓几经生死,特别是在这震武军莫说是女人,便是母猪也见不到一头,压抑的太久又正值青春年少,这心中难免会有蚤动之感。
回到驿馆不久,乐天便接到了从帅府来发的邀请,乐天欣然前往。虽说这军伎的品色可能要比各地花魁娘差上许多,但在这尽是男人的震武军能有点乐子也再好不过了。
宴会设在驿馆,乐大人可以说是足不出户,只需从后院走到前院就可以了,不过由于刘法有腿伤要好好养护不能参加外,军中一众将领连同震武军知军严永吉也是赫然在列。
见过礼后,乐天举目望去,只见席中除了军中诸位将领外,便是乐师与女伎了,这情景与以往官宴中的情景没什么两样,随即乐天再细细打量陪酒的女伎,才发现席间的几位女伎俱都生的姿色上佳,显然不是那种劣质粉头。
想来那些姿色一般的都留给下面中层军卒,这些姿色上佳的才是给军中高级将领享用的。
搭救刘法,又在震武军两败察哥,再加上是郓王亲信的关系,在一众军中将领眼中,乐天自然是相当的有份量,陪同乐天的那个伎家当然是所有女伎中最好的一位。乐天微微打量,陪在自己身边的女伎容貌确关美艳出众,装扮也很雅致,但最为出众的是这女伎的肌肤如同雪色,白的很是透亮。
一月未近女|色的乐大人忍不住在她身上轻轻的摸了几下,手感极其软滑,仿佛是最上等的丝绸缎子一般。心中立时乐开了花,心想自己一连月余不近女|色,今晚遇一女伎,姿色品貌丝毫不次于花魁秀的人物。
“军中似无此女子,眼生的很呐!”杨惟忠显然是老僄客一枚,搂着怀中女伎的同时不时的打量着乐天身边的女伎,很是好奇的笑道。
不止是杨惟忠,便是焦安节几人也是探着头打量乐天身边的女伎,羡慕之色溢于言表。
“老杨,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瞿进在一旁笑着说道,又言:“乐大人能文能武,大帅更知道乐大人是名震我大宋的风|流才子,便是汴都的名伎们都等着乐大人上门临幸,所以大帅特命湟州知府寻来咱西北姿色最出众的女伎,这样才配的起乐大人的名号!”
“原来如此!”杨惟忠,焦安节等人恍然。
“乐某明日去大帅帐前亲自谢过!”乐天笑道,转头又问身边女伎:“敢问小娘子姓名?”
“贱妾姓曾,贱名不足挂齿!”那女伎略有些羞涩,却是不住用眼神打着乐天,很是好奇的回道。
大小宴饮,乐天参加过无数,在杭州时与手下水军将领也是吃过不少场,但与杭州水军一众将领相比,西军将领却是豪放彪悍的许多,杭州处于江南之地吴越之风尚文,便是军中粗人也能吟上几句,而西北处于与西夏争斗的前沿,军中多的更是杀戮气息,所以这些西军汉子哪里读什么诗书。
谈文,对方不懂;论武,自己是门外汉;所以乐天在应付了几句后,主要兴趣便放在身边美人的身上了。
武军知军严永吉也是武人,但却是武人中最具文人气息的,这严永吉是太学武科出身,所以才被授了知军一职,也是知晓乐天在大宋词名的。此时严永吉凑趣的问道:“乐修撰在西军己有二十余日,可有什么佳作供我等瞻赏?”
整日和一群军汉厮混在一起,身上也是穿着铠甲,乐天险些都快忘了自己是文臣的身份,略做思虑开始进入许久未曾进入到的诗人模式,在心中思量着有哪首诗可以供自己抄袭,又应得这西北军情。
半响后,乐天敛容长叹一声,道:“入得西军,吾才方见我大宋军士之威武,见刘帅征伐沙场数十载,更是心有所感,便赋得一首破阵子,为刘法大帅赋壮词以寄之!”
说罢,乐天随口吟|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1...207208209210211...48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