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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为贺员外见过礼后,那秦小娘子走到乐天面前,再次敛身行礼,杏目含泪:“还请乐先生搭救我家父兄,秦芷在这给您行礼了!”





擎宋 第54章:有些欺男霸女了
原来这秦家小娘子的芳名唤做秦芷,不过见惯了风月场上各种姿色上佳的莺莺燕燕,乐天自然不会被秦家小娘子的美貌所迷惑。
你秦小娘子以为放下身段,亲自来求阿姊就有用么?乐天心中冷笑,自己又不是那种见了女色走不动路,看到美女哭鼻子就心软的善男信女。
在秦家私酿酒水这桩案子上乐天是话事人,李都头在这个时候也不好开口说话,一旁的贺员外也在盘算着如何劝解乐天。
“秦家小娘子不必多礼!”乐天连虚扶也未曾虚扶,自顾自己的坐在了椅上,见乐天这副模样乐氏显然清楚心中有气,示意一边的菱子,去扶起那秦家小娘子。
叹了口气,乐天说道:“按我大宋律令,私酿酒水满五十斤流五百里徒十年,满四硕便是杀头的死罪,而从你秦家酒楼里查出私酒足有近两千斤,父兄做为酒楼的东家,自是难逃其罪!”
宋时盛酒一硕便是一石,约合现在不到一百二十斤,四硕便是接近五百斤,也便是说私酿五百斤酒者按律当斩。
“啊……”秦小娘子长年深居绣楼高阁,与外界无甚联系,听得乐天这般说话,刚刚被菱子扶起的身段被吓的瘫软下来。
勉强立起身形,那秦家小娘眼眶里蓄满泪水,沉默了半响,突然硊在地上,泣道:“妾身愿以身相许乐先生,此生愿做牛做马来报达先生,还求先生搭救我家父兄!”
闻言,乐天心中非一般的震惊,暗叹这秦芷虽生于深宅高楼身子柔弱,但这心性果然坚毅,行事更是果断。
古人常有家贫者卖身葬父之举,今日见这秦小娘子的孝道也是不输古人。
那与秦家表亲关系的贺官人,闻言也是吃了一惊,心中对这个表侄女也赞赏非常,立即上前说道:“贺某与秦员外是姑表兄弟,按理芷儿还称呼贺某一声表叔,今日芷儿如此说话,贺某也乐得为这桩姻缘做个媒妁的证人!”
听到秦家小娘子与贺员外这般说话,乐氏眉眼中露出喜意,对贺员外与秦芷说道:“二位且先在屋中候着,我与二郎说上两句!”
说话间,阿姊将乐天拉到院里:“阿姊知道,秦家两次悔亲令你伤了颜面,不过我乐家与秦家也没有甚么生死大仇,人家秦小娘子又以身相许,况且阿姊也对这秦小娘子喜欢的紧,不如二郎与这秦小娘子现在便订下。二郎再想些办法将那秦员外父子众牢里救出来,将来再寻个好日子纳聘将这秦小娘子娶回家里,不止罢了两家恩怨,还结成亲家,岂不是两全齐美!”
秦小娘子生的貌美又是富家女,自己当真喜欢的紧,只是眼下那秦家父子皆明白是自己公报私仇将其拿入大牢中的,若自己答应了秦小娘子的请求,这与自己的名士范有些冲突啊!
若日后此事传扬出去,自己免不得在平舆落得个欺男霸女的恶名,乐天不禁犹豫起来。
不过,这般诱人的条件,自己当真还舍不得拒绝。
转念又一想,今日三位老爷皆不在县衙,难得自己猴子称大王一次,若三位老爷明日回了县衙,自己可就有权不使,明日做废了。
想到这里,乐天面容上表情做勉强状:“阿姊此事怕是有些难度,二郎只能说试将一试!”
乐氏不满:“什么试一试,阿姊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将那秦员外父子救出来。”
说话间,乐氏领着乐天回到屋里,面露笑容说道:“我家二郎是个腼腆、又奉公做事的人,不然也不会得大老爷青眼,方才我教训了二郎一番,二郎答应尽全力搭救秦员外父子!”
“多谢乐家姐姐!”秦芷屈膝行礼,脸却倏的红了,不敢抬眼去看乐天。
乐氏上前扶住,笑道:“都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
一旁的乐天突然开口道:“衙门里上下总是要打点的!”
听到乐天开口,贺员外忙从怀中掏出几张官钞交子:“这是表兄秦员长托我打点衙门的银钱,先生尽数拿去!”
将官钞接到手中,乐天扫了眼,足有百贯之多,又说道:“秦小娘子且先回家中等候,我这去县衙打点!”
“妾身此生必不忘先生大恩!”秦小娘子又是敛身一礼。
拱了拱手,乐天与姐丈李都头来到县衙。先与那蒋孔目二十贯银钱,让蒋孔目带着刑房的吏员吃酒,权当是封口费,又与快班差伇十贯银钱吃酒,最后来到县衙大牢,那节结、押狱二十贯银钱封口。
都是混迹公门的老油条,见到乐天递来的银钱,自是知道其中缘由。
看到乐天到来,那秦家父子皆是口中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自知秦家得罪了乐天,按律这死罪是难免了,心里倒也不再忌惮乐天什么。
脸上露出笑意,乐天看着秦员外说道:“你有一个好女儿!”
听到乐天说话,秦员外立时吓的周身颤抖,险些瘫软在了地上。自己因儿子被抓而被乐天攀拉着抓进大牢,心道这乐小子莫非要对自家女儿下手,难道真的要斩草除根不成。
“父亲……”隔着牢房,那秦放望着乐天的目眦欲裂:“姓乐的,你休要打我妹妹的主意,小心你不得好死!”
片刻后,那秦员外颤颤巍巍的站直身体,对乐天说道:“私酿酒水是我父子二人所为,与我家女儿无关,罪不及家人,还请乐先生放过小女罢!”
“秦员外,你们父子可以走了!”乐天不想废话,直接说道。
什么?听到乐天出言,秦员外父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私酿了两千斤酒水,就这样被无罪释放了不成?
“你家女儿与贺员外上下奔走打点,这才让你父子二人落得侥幸!”乐天说话间,吩咐牢子将牢门打开,将秦家父子与那刘掌柜放了出来。
随即乐天又说道:“秦员外,你父子到家后,莫要忘了拿出一百贯银钱送到县衙刑房,这些银钱是你私酿酒水的罚银!”说完后,乐天又提点了一句:“若是见不到这银钱,免不得再请二位来县衙大牢,到时候可不止是坐监这般简单了!”
秦家父子愕然,事情怎发生这般变化,但料想是表弟贺员长使了力气,也便放下心来,那刘掌柜对着乐天一番叩谢,才死里逃生般的离去。
望了眼秦家父子离去的背影,乐天又是摇头长叹,自己还要为这私酒之事善后。
秦家父子到家未久后,便派人送来一百贯银钱至刑房,随后乐天命人开了官府票据让那仆人带回,又命蒋孔目就顺来酒楼私酿酒水一事,写了张官府处理告示,贴在县衙前以通报全县,以儆傚尤。
私酿酒水两千斤,按律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然而乐天让捕快衙伇私分了其中的一半,又用酒务的票据合法化了一些,最后落实为私酒的不过只有几百斤。
县衙有明眼人暗中观察此事,将事情的经过尽数看在眼中,只是不明白乐天的态度为何突然转变,然而却没有人说出半个不字。
论手段黑,谁有快班都头的手段黑,论得势,又有谁比乐天更得大老爷青眼。县衙中便是有些对乐天不满,想动小心思的人,也是聪明的选择闭上嘴巴。
忙碌了大半天,乐天无聊的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临近下差时迷糊间听得有人开门进来,睁眼见进屋之人是吏房的鲁押司,忙强打精神起身见礼。
鲁押司还过礼,脸上堆笑道:“乐先生今日可得空闲?”
“鲁先生寻我何事?”乐天有些惊诧,自己在县衙里与这鲁押司几乎没有什么往来,今日为何寻上了自己,不过乐天也知道想要在县衙里吃的开,伺候大老爷的同时,也必须交好一班同僚。
“有人做东,托鲁某来请乐先生赴宴,还请先生光临!”鲁押司直接说明来意。
乐天心中不明,问道:“何人请我?”
“有人得罪了先生,特意宴请先生赔罪的!”鲁押司笑着说道。
什么人得罪了自己?乐天诧异的同时,在脑海搜索着,猜测莫非是秦家人不成。
见乐天一副不解的模样,那鲁押司向门外喊了一声:“你们两个还不进来与乐先生见礼赔罪!”
在乐天惊讶的目光中,两个略有几分熟悉,一脸赔笑的面孔走了进来。
原来是你们……
“见过乐先生,小人昨日不知先生光临,险些犯下错事,还请无生责罚!”那二人进了乐天办工的房舍,立时单膝脆于地上。
这单膝脆地的二人是谁?正是昨日拿住乐天,险些打了乐天板子的射桥镇里正与耆长。
原来昨日有人认出乐天,这射桥镇的里正与耆长放走乐天后,并未在意乐天的身份,那认出乐天之人连着冷笑数声,语气带着嘲弄之意,将乐天的身份说了出来,立时惊的这射桥镇里正与耆长二人身上冷汗淋漓。
乐天的职位着实不值一提,但乐天的靠山却是本县的父母大老爷,这如何不让二人心惊肉跳,二人昨天一夜未曾睡好,今日一早起来赶赴县城,寻吏房主事鲁押司来与乐天说情。
吏房主管平舆各乡镇吏目的任免,这鲁押司自是这些里正与耆长的顶头上司。
“哼哼……”乐天鼻间轻哼两声,冷笑道:“昨日险些挨了你二人的板子,差些让乐某名声扫地!”
“他二人今日特来向先生认错,且摆下了酒席与先生赔罪!”听到乐天言语不善,这鲁押司也是赔笑道。
说实话,乐天真还未把此事放在心里,这二人却上门赔罪了,不好拂了鲁押司的面子,又可以借机与鲁押司拉近关系,又何乐而不为。




擎宋 第55章:欢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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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酒设筵的地点,没有选择在平舆几座规模最大的酒楼,而是被摆在乐天的相识、双桥巷伎家沈蝉儿的家中。
乐天不由的苦笑,这射桥镇的里正与耆长怕也是听到了自己在外的名声,特意选在伎家招待自己。
一行四人行到双桥巷沈蝉儿的宅院前,那早己等候多时的沈蝉儿便迎了上来,挽起乐天手臂,眉眼间带着笑意,脸上却是做出一副哀怨姿态:“乐先生可真是个寡情薄幸的人儿,奴家出了力为先生破了案,先生便不再来理会奴家了!”
上一次能为张彪洗冤,为大老爷博取清名,还多亏这沈蝉儿,对此乐天心中也是有些愧疚,也是笑道:“蝉姐儿说的哪里话,乐某也是想念蝉姐儿的很,只是公务繁忙不得脱身耳!”
说话间,乐天手臂也是揽在沈蝉儿的腰肢上。
“先生尽说好听的来哄骗奴家!”神情看似嗔怒,然而沈蝉儿却是将整个身体贴进了乐天怀中,主动的投怀送抱,半是哀怨半是调笑的说道:“听闻于大官人将平乐轩蓄养未出阁的清倌人曲凌儿买下送与先生,这些时日先生怕是将时间都忙在那曲小娘子的身上,根本想不起奴家了!”
初夏衣衫渐薄,隔着衣衫乐天感受着沈蝉儿丰腴腻滑的躯体,佯怒道:“为罚你说话这般没有分寸,先生我今夜便将力气使在你的身上,到时定要你求饶不得!”
“听姐妹们说,眼下莫说是整个平舆,便是蔡州府的女伎也眼巴巴的盼望先生临幸呢!”沈蝉儿话音间尽是惊喜,随即又说道:“那奴家更要放肆了,巴不得先生多留此几日呢!”
对此,那鲁押司也是满意的紧,安排在沈蝉儿这招待乐天,也是安排在了正地方。
听得沈蝉儿说话,那射阳镇的里正与耆长不由有些目瞪口呆,在双桥巷沈蝉儿处宴请乐天是鲁押司的意思,之前只知道乐天在县衙颇有威风,没想想到在青楼楚馆中还有这般声名。
此时望着乐天,二人满脸尽是讨好与艳羡的模样。
随在沈蝉儿身后还有三名女伎,迎上前来分别陪着鲁押司与那射桥镇的里正、耆长,进屋分主次在筵席上坐下。
鲁押司是老公门,酒场上的事门熟,充当说合的帮闲自是手到擒来;这射桥镇的里正与耆长也非寻常人家充任,俱是镇上的富户,自是有些见识,也烘托着气氛;至乐天两世为人,见识又岂非一般人可比,话题间又多聊了些风月场中事,更是应景。
杯盏交错间,一场酒席吃的其乐融融。
昨日,这射阳镇里正与耆长二人从那路人口中得知乐天是知县老爷眼前的红人,心中还有些不大相信,今日来寻鲁押司也是带着试探之意。
打听之下二人没想到这看似寻常的少年,在平舆当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当即央求鲁押司出面,二人摆酒为乐天赔罪。
女伎相伴,乐天酒吃的尽兴,心中突然想起开元寺的事情来,开口问道:“你二人是射桥镇的里正与耆长,想来就是射桥本地土生土长的人物,对那开元寺也是非常了解!”
乐天会问及此事,那里正自是乐得解说,赔笑道:“不瞒乐先生说,属下自幼在射桥镇长大,幼时常在开元寺中玩耍,对那开元寺如同自家一般了解!”
“曹里正说的对,我二人都是射桥本地人,甚至那开元寺中的和尚大半都是射桥本地人,更有不少与我等自幼相识!”那耆长也是讨好的说道。
“所以我等虽未曾出家,但懂的寺庙里的佛理规矩甚至要胜于庙中和尚!”那里正又说道。
前世在影视剧中,常见寺庙里有未成年的小和尚出家修行,为何自己去开元寺中殴斗时见到的都是时值青壮年的和尚,乐天说出心中不解。
“先生有所不知,在咸平四年时,十岁的伢子便可以出家,但依官府律令还算不上正式出家,先要得到寺中证保,才能得到衙门承认,女子年满十五、男子年满十八,才允许正式剃度受戒!”那里正说道,顿了顿后又道:“后到了天圣八年时,朝廷颁令,男子出家为僧道者,必须年满二十,方得为童行!”
原来在这个年代,二十岁以上才能够做和尚,怪不得自己在开元寺里见到的都是身强力壮的和尚,乐天在心中道。
那耆长突然开口道:“这开元寺的住持方丈悟和,论起在俗家中的关系,还是我家的远房表叔呢!”
听得话语,乐天来了兴致:“真的?”
“在下岂能哄骗先生!”这耆长讨好的说道:“悟和方丈在俗家时本姓吴唤做吴七根,年轻时生的也颇为俊秀……”
“还好意思提你那表叔吴七根的旧事!”射桥镇的里正打断了耆长的话音,取笑道:“据家中老辈们说,这悟和方丈在并不是本县人氏,而邻县上蔡人氏,年轻在俗家时模样长的俊秀,颇有些女人缘,常好勾引良家,尽是裤裆里的臜事,有一次不知勾搭哪个富户家的小妾,被那员外知晓后派人追打,为了躲避风头,才投到开元寺做了和尚!”
“这吴七根不止是俊俏,说起话来也是伶牙利齿,更是会经营人、懂得借势用势之道,深得上任老住持信任,最后做了这开元寺的住持方丈!”
没想到悟和住持年轻时还有这么一段风流旧事,惹的席间所有人捧腹大笑。
酒意上头,鲁押司也是放荡形骸起来:“常言都说和尚是色中恶鬼,这老方丈许多年不弄风月,怕是早己经憋坏了!”
“先生好坏!”坐在鲁押司怀中女伎做羞涩状。
鲁押司又笑道:“坏与不坏,今夜你便知分晓!”
正在吃酒的乐天,双眼微眯片刻似心中有所想,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抹笑意。
酒吃的差不多了,四人身边各有女伎相伴,人借酒劲酒乱人性,四人被身边女伎各自搀扶着各回各房。
在临行前乐天便己经让尺七回家告诉菱子,自己今日在外有应酬,且先自己睡了。眼下己到了后半夜,己然有几分醉意,乐天也不想回家了,这沈蝉儿相貌生的也是皎好,便留宿在这里。
穿越至今,乐天才第一次正式夜宿伎家。
沈蝉儿在平舆名伎虽未第一梯队,却也是第二梯队的首位,身形不大不小,生得十分均匀好看,前后凹凸有致,丰腴而不多余,行起房、事来,各种应技百般耍弄,侍候的乐天飘飘欲仙,妙不可言。
然而乐天也并未木头一块,两世为人,前世又曾深研过过东方某岛国爱情动作片,诸般招式使将出来,沈蝉儿这红鸾纵横沙场的女将军也是有些吃不消起来,暗道乐天从哪里学来的这百般花式,自己以前看的什么宝典什么心经,与乐天施展出来的招式,都弱的没谱。
一番狂风骤雨后,二人皆是累了,无力的躺在床上休息。
虽然躺着,乐天却依旧是手脚不老实,在沈蝉儿的身上游动着:“上次来蝉姐儿这时,我记得除了丫头外,只有蝉姐儿一人,今日怎见得院里多了三个女伎?”
“奴家要多谢先生!”沈蝉儿翻身贴在了乐天的身上,那表情恨不得缠住乐天永远不放:“自上次先生在奴家这里吃酒到半夜,奴家的生意便越发的好了,更没有无赖敢来纠缠,后又得了先生以词相赠,妾身的身价也是水涨船高……”
乐天笑道:“蝉姐儿怕是赚足了钱,买了女伎,升格打算做老鸨了?”
轻轻的推了乐天一把,沈蝉儿笑道:“奴家倒是有这个打算,只是眼下手里还没有这么银钱,这三个女伎里那两个陪乡把佬的是无籍私倡,为怕官府盘查,耍乐起来花不得几个钱的!”
“你这女伎,能否借我用上段时日,少则半月多则一月?”乐天突然开口问道。
“借用她们做甚,先生甚是想耍乐了,奴家这段时日尽可闭门谢客,专门来陪侍先生!”沈蝉儿娇声道,用滑腻腻的身子蹭着乐天。。
乐天笑道:“蝉姐儿的身价太高,乐某可雇不起!”
“奴家伺候先生是不要银钱的?”沈蝉儿脸上越发的娇娆,随即又道:“莫非先生的兴致特别?”
“蝉姐儿想到哪里去了!”乐天翻身将沈蝉儿压在身下,一边挑弄一边说道:“那三名女伎虽有些模样,却又怎比的了蝉姐儿的姿色,我只是借你手下的女伎办些事而己!”
听得乐天这样说话,沈蝉儿脸上有些惊讶,又些不大明白的说道:“办事?似我等这些风尘女子又有何能耐,帮得了乐先生做事?”
“机秘!”乐天一笑:“乐某还要再深入的了解一下蝉姐儿,不知蝉姐儿还有什么武艺没使出来?”
“没想到先生坏起来无人可及!”蝉姐儿露出一副娇涩模样:“先生还是怜惜下奴家,那些难度太高的姿势,奴家虽勉强摆出来却是难度的很!”
……
看样子岛国片当不得真,最多只能算做娱乐片,不能算做科教片。
第二日天亮,四人起床各自洗漱了一番,在沈蝉儿这聚在一起用过早餐便要离去。
乐天对鲁押司说道:“鲁先生,乐某还有事与蝉姐儿讲,劳烦先生替乐某上差时支会一声!”
鲁押司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压低了声音说道:“鲁某还真是羡慕先生这个年纪与体力,年轻就是好啊!”
说话间,鲁押司便要带着那射桥镇的里正与耆长离去。
“鲁先生,在下还有些事要曹里正二人帮忙!”乐天说道。
听到乐天用到自己,这射桥镇的里正与耆长心中欢喜:“乐天生若有用得到属下之处,属下定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乐天点头:“你二人且先随鲁先生去县衙等候,一个时辰后,乐某自是会去寻你二人!”
这二人口中连忙称是,随后跟在鲁押司身后离去。




擎宋 第56章:今天有点乱
“奴家煨好了参葺杞子汤来与先生补补身子!”蝉姐儿端着托盘上着两只细瓷碗儿走来,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涩,一碗放在乐天面前,一碗放在自己面前,又在乐天耳边低声道:“先生昨夜好生勇猛,奴家身子都有些受不住了!”
“蝉姐儿也红鸾帐中弓马十八般武艺娴熟的女将军,乐某于一夜也是销魂的紧!”乐天也是调笑。
沈蝉儿端起细瓷碗,舀着匙汤水喂到乐天的口里,又调笑道:“见先生此前似老正道般,没想到坏起来却是没边!”
咽下喂到嘴边的汤,乐天正色道:“蝉姐儿,昨日说的事可曾忘了?”
沈蝉儿忙说道:“奴家把她们三个唤来,先生看中哪个便挑去!”
听乐贴司相唤,那三个女伎急急来到乐天面前,分别敛身见礼。虽不知乐天唤三人何事,但乐天在平舆花街柳巷间如雷贯耳的大名,却是让三人目光变的期期艾艾起来。
打量了一番面前三名女伎,开口道:“这位着绿衫子的小娘子过来,乐某有话与你说!”
听到乐天选到自己,那身着绿衫的女伎喜不自胜,又有几分羞涩的说道:“不知先生唤奴家何事?”
“乐某有桩事要吩咐与你做,不知你是否愿意?”乐天说道,神色间没有丝毫之前的轻佻之色。
“能为乐先生驱使,是奴家前世修来的福份!”那绿衫女伎忙敛身敛礼。
“能得乐先生的清眼,绿浓当是修来的福气!”一旁的沈蝉儿轻笑,随即又道:“绿浓模样生的俊俏,此事若是成了,日后有乐先生相助,在平舆楚倌间的名气,怕是比我还要响亮几分!”
见乐天与绿浓有事要说,沈蝉儿也是识趣之人,十分应景儿的带着那两个女伎退了出去,留下乐天与这名为绿浓的女伎。
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五一十与这绿衫女伎说了一遍,末了又加了一句:“乐某所说之事,你可以答应也可以拒绝,但绝不能将乐某所说之事说与外人知道!”
那女伎思虑片刻,忙说道:“先生吩咐,奴家自是答应!”
听这女伎答应,乐天又道:“事情成之后,乐某都会付姑娘以酬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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