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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兰朵公主被乐天问的沉默不语。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乐天继续加把劲:“历朝历代的公主都是公具,我大宋也好,我大宋周边的蛮族夷狄也罢,公主都是用来拉拢人心的,哪怕将公主嫁与敌对国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所以让公主来谋杀亲夫,本官在心里也是可以理解!”
沉默,在乐天的话音落下后,屋中陷入了沉默,足足有一刻钟的光景没有任何人说话,甚至沉静的只有灯花炸裂的声音,没有其他任何声响的发出。
武松依旧立在乐天的身前,时刻提防着半朵公主。
“武松,让开!”这时乐天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武松将身形让在一旁,不过神色间依旧尽是警惕。
看着兰朵公主,乐天言道:“本官就在这里,公主若是想要报灭国之仇,尽可以来!”
“官人……”武松不由呼道。
挥手示意武松不要说话,乐天只是淡淡的说道:“乐某给你一刻钟时间,若是想动手便动手罢!”
听乐天这么说,兰朵公主的目光立时变的复杂起来,愤怒、顾忌等等掺杂其间,自从听说大夏被灭、而且灭夏的竟然是乐天的那日起,心中便有手刃乐天的冲动,虽然乐天是自己成亲成了一半的丈夫,但国仇家恨却是不得不报。
但除了愤怒、顾忌之外,兰朵公主对乐天的感情中还充斥着几多情愫,论相貌、才华,兰朵相信不论是大夏还大宋,能与乐天相比的寥寥无几,更不要说乐天还有灭国之才,这在崇拜强者的党项人中,更是令人崇拜,但令兰朵主情复杂的是,乐天灭的国恰恰是自己的大夏。
各种掺杂在一起的感情,令兰朵公主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门忽然开了,只见一个妇人进得门来,施礼道:“驸马,公主!”
来人是粘伊奶娘,乐天点了点头,而兰朵公主却己经开始泪流满面。
粘伊奶娘走到兰朵公主近前,将兰朵公主拉到一边,低声耳语劝慰了一番,随即只见兰朵公主面色处于犹豫之中,偶尔将目光投向乐天,心中仿若处于挣扎之中。
乐天也是惊讶,粘伊奶娘说了什么,兰朵公主会变成这副模样。
许久之后,兰朵公主看着乐天,咬着牙几番犹豫之后,忽然向乐天行了一礼,口中言道:“兰朵不敢,兰朵愿终生伺候在官人身边,只想求官人在大宋皇帝面前与我家父亲|美言一番,还望大宋皇帝陛下不要为难我家父亲,能让我家父亲在大宋安然渡此余生……”
画风转变的有些快啊,甚至有些出乎乐天的意料,兰朵公主己经不身称李乾顺为父皇而是为父亲,显然心态改变了心态;在乐天原本的预料中,依兰朵公主的性格,就算不会提刀来杀自己,也会提出与自己退亲或是其他的什么条件,只是突然画风变的完全不一样起来……
……
走出东院,乐天有一种志满意得之感。
忽悠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生,这种事乐天自是手到擒来。事实上历代被灭之国的公主,被新兴之朝纳做嫔妃之事屡见不鲜,兰朵公主纵是草原上的一匹烈马也是有被训服的时候。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西夏被灭的是不得不正视的事情,兰朵公主年轻,但粘伊奶娘久处深宫,对世事自然看的开,更是知晓其中轻重,特意来劝慰兰朵公主。
自家父亲在大宋手里,而且此次解救失败,大宋有了防备,日后想要解救更是难上加难,而且亡国之君的日子历来是不好过的,甚至没有几个落得好下场的。在现实面前,兰朵公主不得不低头,哪怕曾经是多么高傲,此刻也要卑微下来。





擎宋 第676章:菱子不见了
自兴庆府一路行到镇戎军,再由镇戎军到汴都,乐天就没睡过一个好觉,不止是因为路上的舟车劳顿,还要防备着西夏人的算计。
除此之外,乐天的心头上还压着另外一块石头,那便是兰朵公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去面对兰朵公主;而且自己灭了西夏,兰朵公主就成了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依兰朵公主的脾气,因为亡国之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了飚,玩一出手刃亲夫之事亦是未尝不可。
昨夜,没藏兀来营救李乾顺失败,使压在心头上的石头终于落下来一半,而且后半夜边兰朵公主一事,也让自己处理的妥当,使得乐天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神经再也不需要绷的像弓弦一样的紧。
这两样困扰在乐天心头之事一并解决,困意也是随之一阵阵的袭上头来;困意上头的乐天直接进了后院,凭着印像寻了一间房,问也不问的一头扎在榻上,如同猪一般的打起了呼噜,连是谁给自己脱了靴子洗了脚、褪去外衫都不知道。。
身心彻底放松之后的这一夜,乐天睡的很是安稳、香甜。
这一觉,乐天不知睡了多久,只是在临近醒来时,感觉一有几个小家伙在自己身上乱爬,有两个口中含糊不清的喊着父亲,另一个侧是爬在自己的身边,用嘴来含自己的耳朵,吹着热气,口水更是灌了自己一耳朵……
除了这三个小家伙,还有两个小家伙在那里咿咿呀呀的哭叫着……
不用想都知道,最大的这两个唤自己父亲的是曲小妾与秦姨娘所生的两个分不出谁大谁小的男娃,那个咬自己耳朵的一定是姚小妾所生的女娃儿,至于另外两个尚在襁褓中的肯定是盈姨娘与王小妾生的一儿一女。
不知睡了多许,乐天缓缓睁开眼睛,竟然觉得此时的眼皮亦是有些酸痛,周身更是乏力,想来这几个月的劳累终于返了劲,周身开始难受起来。
“父亲!”
“父亲!父亲……”
……
看到乐天醒来,两个己经一步半的儿子与一个一岁多的女儿连忙叫了起来,那两个刚满五个月的小家伙只是睁着眼睛来看自己,漆黑的眼珠里尽是好奇。
起身双手一揽入,两儿一女抱在了怀时,用下巴上的胡须扎着三个小家伙又痒又痛的哇哇乱叫着,同时又逗弄着另两个还在襁褓里的儿女,乐天忙的不亦乐乎。
看乐天一手抱着三个娃娃,曲小妾心疼的说道,同时用手来抱乐天手中的娃儿:“老爷小心摔到小衙内与大姐儿……”
旁边的奶娘见状,也来接乐天怀里的娃儿。
待奶娘将五个娃儿抱走,梅红却是皱着眉头:“老爷是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的酸味还有脚上的味,熏死奴婢了,奴婢给老爷擦了澡,换了身衣衫,差点没把奴婢的鼻子呛坏了……”
“军营里和衣而眠的时候多的去了,这路又来的及,哪里得闲洗泡……”乐天无奈解释道,没想到昨夜自己牙的这么死,连梅红给自己擦澡洗脚都不知道。
随即乐天开始调|戏梅红:“昨夜看了老爷的身子,老爷的身子骨是不是比以前更壮实了!”
“还不是和以前一个黑样!”梅红下意识的说道,但话音出口后一张粉脸立时赤红了起来,在曲小妾的笑声中灰溜溜的出得房去。
乐天也是坏笑了几句,正待说话无意中看了眼窗外,只感觉此时日头的光芒似乎有些发红,但又不大像朝阳的光芒,再说自家的几个娃虽然起的早,但家里的妾氏们绝不会一大早让五个娃来闹自己罢。
“现在几时了,我一觉睡了多久?”乐天不由的问道。
“再过一刻钟就是酉时太阳下山的时候了!”屋里此时就曲小妾一人,随即又补充道:“几房的姐妹们今日一大早都来了,见你睡的昏沉便没来打扰你,只留下奶娘带着几个小家伙在这里守着你。”
随即曲小妾又说道:“今日宫中来个中贵人传旨要官人进宫,见官人睡的香甜便没有打扰,后来宫中传了话,这此时日官人在西北劳苦功高,官家特命官人在家休养,待上元节后再去上差!”
“宫里来寻我了?”乐天惊讶。
“嗯!”曲小妾点了点头。
乐天心中明白,宫中召自己定然是为了临夜没藏兀营救李乾顺之事,但此时己经天至酉时,待自己赶到宣德门前时,宫中早己关门落锁了,反正这是自己的功劳,怎么都是自己的,倒也不必太在意了。
曲小妾笑道:“上元节朝中五日假期,今日正月十一,妾身算了一下,官人最少会有八天时间在家里,如此来可以好好陪妾身姐妹们了……”
“是啊,官人我可以好好陪你们了!”乐天嘿嘿一笑,眼中露出霪荡的笑意,如同饿狼一般扑向曲小妾:“官人我现在就可以好好陪你了……”
被乐天一把抱在怀里,曲小妾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挣扎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所谓的挣扎更像是在配合,一双玉手先推随后却是变成了搂抱,一双腿也是不由自主的分|开,开始迎向乐天,整个人紧紧的贴在自家官人的身上,口中的声音更是带着几分喘意:“官人……这可是大白日,白日宣霪……若是让姐妹们撞见……”
“什么白日,天马上就要黑了……”乐天只是嘿嘿一笑,自顾自的捉弄下去。
……
这五个月憋的太难受,一通胡为下来,整个人都精气神十足;再看旁边的佳人云鬓蓬乱、面色绯红,一通下来不知几次潮起潮落,月缺月圆。
只是……乐天意犹未尽,一次又如何能将五个月的亏欠补将回来,只是看枕边人似乎是有些体力不力。
“老爷……”一声娇唤,曲小妾将头埋在乐天怀里,羞道:“昨夜老爷自东院回来,便来到妾身这里,让妾身心中甚暖,只是现下妾身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话说乐天五个月不吃肉味,势大力征伐太过,曲小妾力有不支了。
“老爷,起来吃饭了……”梅红推门进得内室来唤道。
话音刚落下,却见屋中一片狼藉,再见榻上曲小妾模样,心中怎么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忙欲出去躲避。
听到梅红的声音,曲小妾先是羞涩无比,随之心中一喜唤道:“梅红,过来……”
乐天的动作更是迅猛,起身下去也不顾梅红口中惊叫,一把将梅红横抱起来,向榻上一扔。
梅红挣扎着,但力度也是极少:“老爷……几位姨娘正等着老爷用饭呢……”
在平舆老家,曲小妾与秦姨娘二人怀有身孕时,梅红就做为顶缸服侍过乐天,早就食髓知味,眼下见得室内风光,早己心神摇动起来。
“少说话……”乐天用嘴堵上梅红的嘴,知道梅红虽然生的美,但一张嘴却是有些煞风景,不让她说话免的坏了气氛,直接施为了起来。
水到渠成而又顺风顺水……
旁边的曲小妾羞红着脸,低下头不好意思,但又不时的抬头偷偷的瞄上两眼,旋即又飞快的低下头。
平息之后,乐天平躺着休息,忽想了起来向梅红问道:“寻常不都是菱子在这房里么,今日怎成了你?”
完事之后梅红起身,依旧忙着自己以前习惯的本分之事,打来清水为乐天擦洗身体,听乐天发问,口中回道:“过几日便是上元节了,菱子去街上买些花灯……”
“奇怪了!”曲小妾也早早的起了身,看了眼外面己经完全黑下来的天,惊道:“按理来说,这个时候菱子也该回来了!”
“过了这个年菱子才十四罢,说到底还只是个大孩子……”洗过之后,乐天在梅红的服侍下穿起了衣服,同时说道:“是孩子总是贪玩的,再说这几天京中又放了不少的花灯,来庆祝灭夏之战,免不得耽搁了会。”
“什么孩子,老爷在胡说什么?”梅红给乐天整于着衣服,同时说道:“老爷莫要忘了,老爷虽然没那什么……但菱子这个十奶奶的名份,老爷可是给过了的。”
“记得,记得……”乐天一噘嘴,伸手在梅红腚|上捏了一把:“你是故意在提醒老爷,你是老九是罢?”
“老爷没忘就好……”梅红的嘴还是如往常的一样的犀利。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在房外响起,随即有个婆子惊慌的跑了进来,连礼也顾不得施的叫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十奶奶不见了……”
“菱子不见了?”乐天不由轻挑起了眉头。
那婆子回道:“买完花灯后,婆子拿着花灯,十奶奶走在前面,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菱子寻常就贪玩,怕是与你们失散了,想来过一会儿就自己回家了!”梅红不大相信:“菱子聪明记性又好,都在汴都一年多的时间了,那么大的活人怎么能走丢!”
“是啊,等等罢,说不定一会菱子自己就回来了!”显然,曲小妾也是不大相信菱子会走丢的。
“老爷啊,您是不知道,近来东京城里不比以前,现下乱的多了,老爷还是派些人出去寻下十奶奶罢!”
乐天不解:“汴都乃天子脚下,眼前怎么倒比以前乱了?”
那婆子说道:“老爷今这一年,您都不怎么在汴都,自是不知汴都的情况,家里的姑奶奶与姨娘们寻常也是不出门,更不清楚外面的事情,西城所征用汴都周围州县的土地,使得农家富户破产者比比皆是,这些人没了土地,都到京城来谋生,从而三教九流的人物就多了起来,汴都又怎么不比以前乱呢……”
乐天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那婆子接着说道:“老爷快派人去寻十奶奶罢,汴都莫说是劫掠偷窃的,便是拐卖人口的也不在少数,十奶奶生的貌美……”




擎宋 第677章:汴都不为人知的角落
前岁来汴都辟雍读书,到登榜后在开封当司理参军,前后加起来乐天在汴都也就住了三个多月,随后便被外放到钱塘做知县了,去岁回来不过月余,便又被派到西北,前后一年在汴都也不过三个月,乐天又如何知道汴都现在会是这么个样子。
听说菱子不见了,一众妾氏们心中也是有些着急。
不知菱子是出了意外,还是因为贪玩和那婆子走散了,乐天心里也没底,只好吩咐道:“先吃饭罢,若一个时辰后菱子还不回来,便着尺七去寻许将,就说老爷要他皇城司们追查一下!”
又不能确定菱子是真的走失了,眼下只好先等着了。
心里揣着事,一顿晚饭吃的味同嚼蜡,随着时间的推移,乐天渐渐的心神不宁不起来。
一个时辰转眼就过去了,菱子还没回来,乐天面色变的难看起来,显然菱子是出了事情,就在乐天打算命人去寻许将的时候,屠四告知乐天尺七早己经跑了去寻许大人。
刻把钟的光景后,尺七便出现在乐家内堂,进来禀报道:“官人,许大人让小的请来了!”
听闻有外人要来,乐家一众妾室连忙退到后室避让。
尺七声音落下一阵之后,许将才进得屋一,待见过礼后言道:“侯爷,尺七与下官说侯府走失位姨夫人,属下己派人去查寻了,不仅当皇城司的兄弟们全动员了起来,连开封府的差伇们也通知了!”
正三品的龙图阁学士官职、侯爷的爵位,对于许将这样的武官来说,叫乐天侯爷是比较顺嘴的。
“这个时候还不回来,十之八|九是遭遇了什么!”天色早己经完全黑了下来,乐天轻叹了一声,却又有些不解:“皇城司的兄弟们办事,乐某非常信的过,至于衙门里……那些差伇大多都是酒囊饭袋,又何需去寻他们帮忙。”
在衙门里厮混过大半年,乐天自是知道衙门里的办事速度与风格,打心边信不过那些差伇能办什么正事。
许将忙解释道:“侯爷想来不知道,皇城司的暗探们的职责大多是监视百官言行,平时不大过问官府过问的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再说皇城司除了偶尔为了情报动些私刑外,没有审讯的权力,又何必吃力不讨好的去过问本该由衙门过问的那些事情。”
乐天摇头道:“这么说,本官去那开封府便可以了,寻你们反倒多此一举了!”
“侯爷此言差矣!”许将忙回道:“虽说做暗探的兄弟们不过问衙门里管制的治安之事,但每个做暗探的兄弟都有自己的线人、门路,还有相识的差伇,说不定能从这些人的嘴里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乐天点了点头,又问道:“以往汴都女子走失之事可发生的多否?”
许将回道:“侯爷,去年一年卑职都是跟在侯爷身边的,对汴都的事情并不甚清楚,不过汴都这两年涌入的流民过多,治安大不如从前,至于什么原因想来侯爷也是知道的,涉及宫里的那位,小人便不多言了。”
“你是说开西城所的杨戬?”乐天问道。
“正是!”许将点了点头,将声音放低了下来说道:“官人,想来你也是知道的,杨戬素不参与梁太傅与童太尉二人间的争斗,官家修建艮岳的钱大多都是杨戬赚来的……”
乐天不屑:“可百姓就惨喽……”
听乐天这么说,许将忙劝道:“侯爷,慎言呐……”
就在许将声音落下后,屠四进来禀报道:“官人,外面有两个名字分别唤做许松涛与罗元的,自称是皇城司的军爷要求见老爷!”
许松涛、罗元,这两个人的名字听在耳中有几分熟悉,不过乐天并没太在意,只是将目光投向许将。
许将忙说道:“侯爷,这二人都是卑职与王勾当官的手下。”
“着他二人进来罢!”乐天点头道。
屠四应了声,旋即将那二人带了进来。
二人进得屋中,立即施礼道:“卑职罗元、许松涛二人见过侯爷!”
打量二人,乐天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乐某见你二人,很是有眼熟,我们以前似乎见过!”
许松涛最先回道:“侯你好记性,当初侯爷被郓王殿下升做九品仁勇校尉,是小的前去平舆为侯爷送去的牙牌、袍服与官员告身凭证,当初侯爷两肘抵的小的那两个手下半天爬不起来,好生的威武……”
随即罗元也是回道:“侯爷还眼熟卑职,卑职又是何等荣幸,政和七年侯爷因平淮康军哗变有功,被官家升为七品皇城使,是小的前去平舆传的旨!”
听二人说,乐天立时从记忆里将二人寻了出来:“原来是你二人!”
“侯爷,这二人都是下官的得利下属,对下官忠心不二,更是忠心于侯爷!”许将忙为乐天介绍道,又言道:“侯爷,这许松涛是下官的堂侄,这罗元是下官的表妹婿。”
在许将的话音落下之后,罗元与许松洗齐齐拜道:“我二人愿在侯爷左右听用,更愿为侯爷效犬马之劳!”
乐天点了点头,“若你二人办事得力,本官不介意为你二人在郓王面前美言几句,甚至可以推荐你二人去西北,在刘帅或是种师麾下讨些军功来,当你们升官的本钱。”
乐天眼下最缺的就是人手,虽然在西军中与刘法、种师道、刘仲武等人的关系不错,但那也只是在军中,在汴都的官场上帮不到自己什么,身边真正可用的人可以做事的还是极少,这二人若是可用的话,自己不介意想法的提拨他们一下。
“我等定为侯爷效犬马之劳!”二人忙再次拜道。
许将将话扯入正题:“你二人说正事,可打听到什么有关于十姨夫人的消息了么?”
罗元忙回道:“实不相瞒侯爷,以往此等案件发生不在少数,更是多由开封府过问,大多最终不了了之!”
“是开封府不做为?”乐天紧挑眉头问道。
“像这类事情,开封府想管也管不了!”许松涛在一旁忙抢着回道:“这两年开封府中闲杂人等渐多,泼皮无赖足以万数来计,开封府想管也管不了。”
乐天显然不信邪,吩咐道:“尺七,持本官名帖去寻盛聂山聂府尹,请聂府尹过问此事。”
乐天的话音刚刚落下,罗元忙道:“侯爷与许大人刚刚回汴都,想来对汴都的事情不大了解,聂府尹素与王相不和,去岁九月被王相寻了个由头外放,如今府尹又是盛章了,就是那个侯爷能曾参约束属下差伇不严的那个开封府尹盛章!”
五个月不在汴都,没想到汴都换府尹了,而且还是与自己不管合头的盛章,乐天立时无语,随即乐天又问道:“王相?”
许松涛言道:“想来侯爷不知道,尚书右丞王黼己经被官家提为相爷了!”
原来如此!乐天又是一阵无语,因为王黼小妾兄长捞取木料一事,乐天明显可以感觉王黼与自己的疏远。
看来一切都要靠自己了,乐天轻叹,随即问道:“你二人可知道,城中专门拐卖妇人的歹人都有哪些?”
罗元说道:“不瞒侯爷说,汴都流民无赖甚多,更是有大小不下二十股结成帮团的歹人,这些人以汴都的下手道为窟,自称为‘无忧洞’,常偷藏圣诞节来的妇人在他们的威逼利诱下接客,被称为‘鬼樊楼’,甚至这些人与官府里的差伇勾结,根本无人能治得。”
“鬼樊楼?”许将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罗元忙解释道:“樊楼是汴都有名的酒楼与风|月地,称为‘鬼’,自然是见不得光的意思!”
在汴都生活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汴都会有这么多肮脏的地方,乐天的面色瞬间变的无比难看起来,一双眼睛变的血红:“本侯要这些人所在的确切位置!”
听乐天这么说,许将为难,说道:“侯爷,汴都似这样的地方,全城有几十处,整个皇城司的暗探也不过百十号人,要想去搜这些个地方,没有两三千人是不可能的,除了调动守卫大内的皇城司亲从官们!”
乐天听得出许将的意思,调用兵马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调动皇城司亲从官是绝对不可能的,乐天吩咐道:“尺七,拿我的帖子去见杨可世,就说本官让他带三千士卒,每一百五十人为一队!”
随即乐天又吩咐道:“罗元,将你手底下在开封府的暗探们集合起来,分成二十队,为这一百五十个西军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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