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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侯爷三思呐!”听乐天吩咐,许将被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劝道:“调动士卒,若是为官家与言官们知晓,大人头顶的乌纱不保是为小事,怕是有人会趁机做文章,说侯爷心生异心,谋反呐!”
在许将看来,乐天的胆子太大了,竟然敢私调军卒,这可是要杀头的。
再者说,从古至今的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对军权都极为的看重,特别是宋太祖皇帝赵匤胤更是手掌兵权靠造反起家的,所以宋朝历代皇帝对军权更是敏感,绝不允许兵权旁落,更不许随便调动一兵一卒。
乐天怎么不知道这些事,却依旧自顾自的说道:“皇城司捕获夏人细作一个,严刑拷打之下,此人供称是随没藏兀一同自夏国而来,见没藏兀救不出夏崇宗李乾顺,反被宋人所俘,余孽们便约定于上元节,趁大宋皇帝、太子殿下还有郓王蓼下与民同乐时,暗中设伏弓箭手死士以淬毒暗箭刺杀,使大宋内乱自顾不暇,达到自夏国退兵的目的!”
听乐天这么说,许将不禁眯起了眼睛,而许松涛与罗元二人被吓的面色煞白,这可是捏造军情呐。
乐天接着言道:“这些潜入大宋的夏人皇城司余孽,此时正藏身混迹于汴都市井流氓之中,需要派军卒剿杀,许将,你可愿去禀报郓王殿下,让郓王殿下进宫去见陛下?”





擎宋 第678章:瓦子后面的巷子
捏造军情,这可是欺臣妄上、抄家砍头的大罪啊!
知道乐天素来足智多谋,但许将此刻也被唬个筋骨酥|麻,神情木讷久久不能言语。
在汴都城做官做的久了,罗元早就是官油子了,看到自家表姐丈的为难模样,罗元忙劝道:“此事若走漏了风声,侯爷头上的乌纱与爵位怕亦是不保,还请三思呐!”
“是啊,侯爷三思啊!”旁边的许松涛也忙劝道,随即又开口劝道:“侯爷您如今身居高位,天下间什么样的美女又寻不到,何必为一侍妾而如此的大动干戈,实在是犯不上呐……”
“你二人的意思,乐某明白了!”乐天点了点头,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
“侯爷英明!”看乐天似为自己二人言语所动,罗元、许松涛二人忙大大的拍了个马屁。
没有说话,乐天呵呵的冷笑了两声,随即用目光打量着二人最后投向许将,淡淡的说道:“日后你三人若是谁走了一时背运,乐某也定会牢记二位今日之劝,绝不出头替你三个说半个字的情。”
这话说的许将三人心中咯噔一下,乐天的这番话这无疑是在说与自己三人没了关系断了交情,自己三人日后也就没了靠山。
跟在乐天身边虽然不久,但混迹官场十几年且阅人无数的更是见识过不少大风大涩的许将,对乐天还是颇为了解的,但也是看不透乐天的,甚至感觉乐天在为人处事做官上在,比那些混迹几十年的老官油子都不遑多让,为官做事更是从不按常理出牌,往往一出手刁钻狠辣而又阴险,令对方难以适从更难以招架。
当初史勾当官甚得郓王殿下青眼,想搬倒乐天怎么样,还不是被乐天设计陷落得失了权柄,王勾当接任了史勾当的官职,原本雄心勃勃的想做出些成绩,没想到马上便被乐天压制了下来,便是王勾当身后的那位也是与乐天做出了妥协与交易。
甚至许将还有理由相信,今晚三人出了乐府,或许未必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想到这里,许将忽不敢继续再往下想下去,忙说道:“侯爷,卑职这便去郓王府请示郓王殿下,若是武都头得闲的话,还请武都头陪同卑职一同前往!”
许将之所以为转变的这么快,不顾冒着杀头的危险来替乐天做事自是有原因的,从攻打鸣沙城到攻占兴庆府的整个灭夏战争过程,许将是一直随在乐天近前的,所有的战略战术且不说了,但乐天给许将留下的最大印像就是狠,乐天利用西夏兵暴|动试图抢回李乾顺的举劝,在兴庆府城内对西夏兵大肆镇压,以至于城中五万战俘伤亡殆尽。
五万,这是个令人胆颤心惊的数字,虽说比不上秦将白起与楚霸王项羽,但也足以在历史上重重留下一笔的了。
与五万相比,自己三人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存在,许将怎么能不心惊胆颤,至于叫上武松,是自己对乐天表示忠心。
乐天点了点头:“叫上武松,一并去罢!”
……
“侯爷,这是负责这一片情报的韩德让,潘楼、桑家瓦子、中瓦子这一片的情况再没有别人比他熟了!”夜色中的汴都,罗元指着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汉子说道。
随即又与那唤做韩德让的中年汉子言道:“韩老三,还不过来拜见乐侯爷!”
“小的见过侯爷!”闻言,那韩德让忙前来拜道。
打量着韩德让,乐天轻轻一笑:“你就是负责打探住在此处官们的皇城司暗探?”
听乐天这么问,韩德让有些胆怯,大倒苦水道:“回侯爷的话,小的是朝廷所派,做这官见官憎、民见民恶的活计也是身不由己呐!”
负责打探居住在潘楼这一片官员的言行,还有家中与何人有过往来,定时向朝廷汇报是每个皇城司暗探的责任,而乐天在家中的所有动向,恰恰是这韩德让来向皇城司禀报的,故而韩德让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
“职责所在,本官定是不会难为与你!”乐天摆手,示意韩德让不要心惊,随即言道:“本官家中有位姨夫人在桑家瓦子走失,操着一口蔡州口音,年纪在十四,你可曾有过留意?”
听乐天这么说,韩德让忙道:“侯爷,这是开封府管的……”
“官府若是管用,本官还寻你来做甚?”乐天冷冷一哼。
旁边的许松涛忙与韩德让说道:“侯爷怀疑姨夫人是被那些无赖游民掠走了!”
韩德让忙说道:“据小的所知,在汴都城里做这等不法营生的有不下二十股,内外城皆有,不过大多都聚集在鱼龙混杂的瓦子附近,而且这些势力彼此间早就划好了地盘……”
听到线索,乐天忙问道:“本官姨夫人是与家中下人来桑家瓦子采办货物走失的,如此说来,应该就在桑家瓦子这片流氓无赖的手里了?”
“侯爷,小的也不敢保证会是这样!”韩德让忙道,随即又说:“侯爷,这两年失去土地,进入汴都的流民甚多,况且这些无赖流氓本身就没什么信用,所以小的不敢保证……”
对于韩德让的话,乐天点了点头,心中也清楚未必会有很大的希望能寻到菱子,只好说道:“带路罢,乐某倒要看看潘楼附近,似这鬼樊楼这等藏污纳垢之地,又是设在何等地方?”
听说乐天要亲自前去,罗元忙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侯爷更是万金之躯,此等事情交由属下等人去办便是,侯爷只需在这里等待便是!”
“本官也是血里火里走过的,不然如何赚得这身荣华!”乐天不以为然。
见乐天执意要行,罗元、许松涛、韩德让三人便不再阻止。
……
韩德让在前面带路,穿过桑家瓦子进了一条小巷,随即在股脂粉迎面扑来。
“这位爷,来奴家这里坐坐嘛……”
“相公,奴家这里包您满意……”
……
初到这巷子,乐天还以为到了,然而听那些传来的声音,立时险些将晚饭吐了出来,再借着挂在巷子里的灯笼,更是恶心的受不了,只见那里竟然站得是一个个穿着女装、浓妆艳抹的年轻男子,扯着如宫中太监般的腔调。
“让开,让开,我们爷不好这一口!”借着灯光看到乐天恶心的表情,韩德让忙将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哄开。
待过了这条巷子,韩德让才与乐天说道:“自我大宋立国起,汴都便无赖流氓甚多,这些年西城所做为日甚,开封附近城乡衣食无着者沦为游民,正直老实的游民要么沦为乞丐,要么饿死街头,要么迫于生计成为城中无赖流氓中的一员。
除此外有些模样生的过去的男子,不得己成了男伎,整日的涂脂抹粉、盛装打扮,善做女红,称呼也同妇人一般,来招揽那些有龙|阳之好的男子光顾,并以之为业,其为首者号‘师巫行头’。
至于还有一些像都是凶恶者,相互间结成黑|帮,再与官府勾结,正因为有了差伇的庇护,横行于汴都,似这般之事屡禁不止,更是难以管理,便是我大宋历任最能干的开封尹,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乐天叹了口气:“大宋汴都的盛世之下,竟然藏着这般的丑陋!”
许松涛这里插言道:“侯爷,出了汴都三十里,入目就是疮痍啊……”
因为职业的特殊怀,皇城司的消息自然灵通,很多事情也是别人不知道的,便是有些朝廷机密,便是朝中三、四品的大臣,也未必如皇城司中的中下级官员知道的多。
……
行了片刻,走到另一条巷子,乐天看一在这条巷子里有几家半掩门的倡家,其中有一家颇大,不时有人在门口出来进去,再看在其的门口有几个彪形大汉在那里护着,那院子里不时有嬉笑等声音传了出来。
乐天进了院子,有私倡迎了上来,打量着乐天好奇的说道:“这位爷是来寻乐子的?”
乐天自是不会说话,旁边深知这里风俗情况的韩德让忙说道:“我们爷喜好雏儿,你这里有么?”
听韩德让这么说,那女伎咯咯一笑以手叉腰叫道:“来我们这找雏儿?你们没走错地罢,老娘与这院子里的姐妹都是卖的,十几年前就不是雏儿了……”
听到那女伎嘻笑,惹的那些守在门口的壮汉们忙向这边张望,眼中带着几分警惕之色,随即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人自里面的屋子里行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红杏,你这死蹄子,又在这里大呼小叫什么?”
显然这中年妇女是这里的老|鸨,那被骂的红杏忙将头一缩,小心翼翼的言道:“那位小爷想要寻个雏儿耍耍……”
“你们这没雏儿,难道樊楼那等地方就有么?”韩德让哼了一声,又言道:“我家衙内就喜欢雏儿的那个调调!”
“这位爷说什么呢?”听到韩德让这么说,那老|鸨立时眼中冒光。
韩德让加大了声音:“我们家衙内想要找个雏来耍耍……”
没拿正眼瞧那老|鸨一下,乐天一副纨绔公子哥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向里屋走去:“钱钞不是问题,若是容貌过得去,本衙内可以翻倍……”
那老|鸨听乐天说话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再看身上穿的轻裘锦袍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立时笑得一脸的粉簌簌的往下掉:“不知这位衙内……”
大冬天,乐天不忘手里将那柄赵佶赐下的象牙扇把玩,玩世不恭的笑道:“你这里有几个雏儿,只要模样生的过去的,就都给小爷我送来,小爷我就喜欢这个新鲜调调……”
被乐天手中的象牙扇所吸引,那老|鸨知道这扇子绝不是寻常人能用的起的,再说现下刚正月初十,这大冬天的拿着扇子显摆,不是纨绔又是什么,自然对乐天也就放松了警惕。
听乐天这么说,那老|鸨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这位爷,雏儿,婆子这里可是有的,只是这价钱嘛……”
“开价罢!”乐天将扇子一合:“休要啰啰嗦嗦的!”
听乐天直说,那老|鸨直接开口道:“三十贯钱一个处,一口价,不还价!”
“看你这支支捂捂、犹犹豫豫的样,险些吓湿了小爷的裤|裆,没想到这么便宜!”乐天忽的笑了起来,尽是一副纨绔的模样,紧接着又说道:“有几个便给本衙内送来几个,小爷要挑那看的顺眼的……”




擎宋 第679章:此间不是寻常之处
“不过衙内可要听好了,老身说这三十贯一个处,是说破|处的钱,若是这几个雏儿被衙内一下搞死了,那一个可就是一百贯了……”
看乐天连价也不还,那老|鸨继续说道,不过此时面色却是变的郑重了起来,丝毫不见之前的嘻笑模样。
许松涛闻听这老|鸨的话,不禁怒道:“买个女童才几贯钱,你这婆娘竟狮子大开口?”
开门做的是生意,这老|鸨自是阅人无数,遇到过的场合亦是不少,见许松涛这般说话,这老|鸨脸上不见丝毫怒气:“咱们开门做生意也不容易,明着里怕官府查、暗着里还要给开封府里的那些差伇些好处,每月的月钱也是不少的,再者说婆娘我开门做的可是生意,收拢来的这些小丫头定然是有几分颜色的,日后自然是摇钱树!
如今这些小丫头要被这位爷开|苞,可她们一个个齿幼的很,怕是经不起这位小爷的折腾,万一死了,老身岂不折了大本,要知道这年头官府查的严,买卖人口不止不容易的,定的刑也大,再者说若是这些丫头死了,处理尸首也是个难题,弄不好被官府发现,婆子我脖子上的这颗脑袋,怕也是保不住,所以啊这一百贯一个,真还是不贵的。”
就在乐天目瞪口呆之间,那老|鸨又说了句话,更令乐天目瞪口呆。只听那老|鸨又说道,“也不是老身信不过你这衙内,但现在这世道,越发的越变|态了,特别是你们这些公子衙门们,玩个处也变罢了,现在都经常能把人玩死了……宫里不就有个么!”
宫里?乐天不由的眯起了眼睛,同时又将目光投向左右看着罗元三人,却见三人也是一副茫然模样。
这些开于暗处名为“鬼樊楼”的窑|子,自然是唯利势图,只要给得了足够钱,什么事都会做的,前面的男伎、后面的女伎,还有雏伎,都是组成鬼樊楼的一部分,而且是凡来这里玩的人,大多都变|态的很,在来之前韩德让己经与乐天等人说个仔细了,所以乐天倒也不大惊讶。
但乐天惊讶的是,老|鸨口中的日|死|人,倒是令人瞠目结舌,莫说是罗元、许松涛二人,便是如乐天这样曾厮混于青|楼楚馆里的老手,也是免不得不肯相信,床榻之事能搞|死人。
俗谚有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不要说他乐天四人,怕是很多人也不会相信。
但后世有不少人想必看过一篇文章,名为《略论赵构和“侍婢多死”》。在这篇文章中,举了几个例子,如《朱子语类》中张子韶与宋高宗赵构的对话,其中张曾问赵构“对宫嫔如何?”赵构想了好久没回答出来,但足以证明赵构对待宫嫔确实不好,以至于这种不好广为大臣所知,到了可以公开谈论的地步。
还有一本名为《靖康稗史青宫译语》的书中载云:“康王……好|色如父,侍婢多死者。”
这个记载是靖康二年北宋灭亡后,宋廷俘虏回答金人询问的宫中事,则早在赵构二十岁时,他因好|色而致大量侍婢死亡一事即已广为人知。
还有一则记载更令人注意,《历代名臣奏议》中邓肃的奏议里却透露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信息,建炎元年,赵构刚刚登基为帝,国事尚未来得及措置,便下旨命令“开封府买拆洗女童不计数”,而且必须是“姝丽”,当时金人围汴都半年,汴都己经到了人吃人的地步,而赵构对百姓疾苦不闻不问,只顾悍然搜抢女子,一登基就猎色,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然而这件丑行的细节在于,赵构要搜求的并非仅是美女,而是“姝丽”的“女童”,这和他好|色造成多人死亡形成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联系:赵构害死的是些幼女?
综合以上三条史料,其中的信息量很大,赵构似乎有很强烈的处|女|情|结和女童|癖,而且口味很重,能“日|死人”。但可以证晨的是赵构终其一生,长期存在着害死侍婢宫嫔的行为,而且有极大可能残害的都是些幼女。
虽然赵构的恶行在当时无人不知,但是他作恶的具体情节却难考,缺少史料记载,这和“为尊者讳”的儒家传统不无关系。
这么想来,赵构不务正业,后来因为金军的惊吓而阳|痿简直就是现世报,不过虽然赵构建炎三年鸟就没毛用了,但是鸟可一点没少用。
事实上,只是乐天不知道的是这老|鸨说的宫中那个人正是赵构,而令乐天更不知道的是,这老|鸨竟然把自己当做了赵构,原因倒也很是简单,看乐天一身轻裘锦袍,手中的象牙扇一看就贡品,莫说是寻常富贵人家,但是那些大富大贵人家也绝不可能有这般好东西,再加上乐天指名道姓的要点长的好看的女童,自然让老|鸨将乐天与赵构联系到了一起。
再者说赵构毕竟身为皇子,年纪轻轻便生有这种癖|好,此时尚未开府,不可能在宫中做这些无耻之事,只能乔装打扮到外边的“黑樊楼”来做这些事,久而久之汴都的半掩门黑|窑子里就有了关于赵构的传说,今天老|鸨看乐天年纪轻轻,又生的一副富贵相,认错了亦是在所难免。
听那婆子啰啰嗦嗦半天,罗元不耐道:“我家衙内都说了钱钞不是问题,还不快快将那些女童带来与我家衙内挑选?”
啪的一声,一张二百贯的中华票号钱钞被乐天拍在了桌子上,自顾自的在那里轻摇着扇子,一副纨绔模样,神色间尽是倨傲。
看到钱,那老|鸨立时眉开眼笑了起来,将钱钞收在怀里,对旁边的侍女吩咐道:“快将这位衙内引到最里面最好的那个套间去,给衙内沏上最好的茶……”
说到这里,那老|鸨又向乐天抛了一个媚|眼:“衙内稍等啊,老身这就将那几个齿幼且姝色的小娘子唤到那间套音雅室里,供衙内挑选呐。”
说完,这老|鸨兴冲冲的向里间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位爷,请跟奴婢来罢!”那候在一旁的侍女连忙来将乐天引向里边的雅室。
到了这个时候,总要做下戏的,乐天进了雅室,而罗元、许松涛、韩德让三人如同跟班一般候在门外,只不过眼中尽是警惕,若是乐天的那个十姨夫人真的在这里,在后援没有到来之前,一切皆要小心行事。
……
被那侍女引入屋子后,乐天鼻息间只感觉这间屋里香气宜人,甚至闻了这种香气,令自己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显然这种香有挑人情|欲的冲动的作用,再看这屋子分成里外两间,里间是床榻,外间如会客厅一般,虽然摆设说不上豪华,但却也有些模样。
“官人,是否要点上根香?”那侍女一边给乐天冲泡茶水,一边问道。
乐天坐于椅上,只见桌上有个香炉,香炉里有不少的香灰,旁边还放置着一只香盒。
那侍女本就是个伎姐儿,被老|鸨喊来临时客串一把侍女,此刻看乐天生的唇红齿白,寻常何时接过这样的客,立时便动了春|心,倒过茶水的空档从香盒取出一支短香来,口中言道:“此烟名为犀角香,是以犀角、抹香等助|情之物研磨秘制而成,燃之有助|情的功效,官人不妨试上一试!”
知道此香乃是霪香,乐天自然不敢耽误正事,口中不屑道:“小爷我身强体壮,哪里用得着这个!”
那侍女口中调笑道,身体也是向乐天挨挨擦擦过来:“官人说自己历害的紧,怎不见得有举动?”
说完,将手一指放在书架上的一个盒子,笑道:“这盒子里可是春|宫图,张张都是妙手所绘,每张画儿都栩栩如生……”
说话间,那侍女将盒子打开,一张张春|宫被拿了出来,乐天一看也不免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将那春|宫一张张的挂好后,那侍女又说道:“这盒子里放的是助情药,比这香还要厉害十辈,食之可大展雄风,数个时辰金|枪不倒,夜御八女易如反掌!”
怪不得有日|死人之说,有这种药,怎么能不出这些事情。
也不知菱子在不在这里,办正事要紧,乐天不想与这侍女多聊,问道:“你们伎家婆子去了许久,怎还不见过来,难道是没有本少爷想要的货色?”
那侍女言道:“咱这后院是有两个的,想来妈妈觉的官人出手大方,去别家再寻几个来,让官人好生挑选,再说了这些女娃要见官人,至少也要好生梳理一般罢!”
说完,那侍女又拿出两件物事来,与乐天问道:“先生可识得这两物?”
这东西乐天看在乐天眼中,立时乐天便知道是什么了,不由的面色一红,随即故意调笑道:“这东西还是本少爷第一次见,小姐姐不妨与本少爷说个清楚。”
“官人坏,官人知道这是什么,故意调戏奴家!”看乐天脸上有些猥|琐的笑,那侍女立时便知道了,随即提起那一串似铃铛的铜球,口中言道:“此物唤做摇铃,只需拿边到边上,顺着那湿滑口儿,一下欺进去……立时遍酥痒,极快就到了!”
说完,这侍女又拿出一个龟棱形的东西,说道:“此物为角先生,刻有螺纹,中空,可注水加温,只需塞将进去便可……此物之制尤为工妙,闻买之者或老媪或幼尼……”
风|月场中人,早就习以为常没了廉耻,只见那侍女又拿出了一件事物,言道:“官人若是耍的累了,可用这种东西给婢子们玩,观看也是有情|趣的。”
乐天自然知道这是种什么东西,这种东西是女子用的双头霪器。
“官人,卧室里面有一架任意车,相传是隋时隋炀帝所发明的,是炀帝专门用来临|幸童女的小车。小车上暗藏机关,可以缚其手足,让童女无法动弹。由于所缚童女一点也不能动弹,因而行|幸时既可以毫不费力,还可以增加乐趣……”那侍女接着与乐天说道,随即又言:“官人不妨随婢子去卧室见识一下此物。”
“快些,客人等不及了……”
就在这侍女说话的当儿,方才接待乐天的那个老|鸨去而复回,而且口中还带着轻叱声,在老|鸨的声音中还夹杂着轻轻的抽泣声,听声音年纪皆是甚为幼小。




擎宋 第680章:演什么像什么
“衙内,让您久等了!”那老|鸨抖着身子进得屋来立在门口,向着乐天抛了个媚眼笑道:“衙内爷让您久等了,衙内爷来了也得让这些丫头好生梳洗打扮一下是罢,这就进来您好生生瞧瞧,婆子我带来的这几个丫头可上得您衙内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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