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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显然冯才猜对了,乐天就是在“开疆扩土”。
按正统意义上来说,国家的概念是近代政|治学发展的结果,国家有其产生、发展、定型的过程,传统意义上的华夏产生于夏商周,发展于汉唐,定型于明清,直到后世的近代,甚至在明清之际,周边蛮夷皆是以华夏为正统,奉为宗主国,故此华夏只有国家的概念,没有领土的概念。
直到华夏落后于世办,遇到真正的对手西方列强后,才被迫产生了领土的概念,在与一系列大大小小的列强,还有被东瀛占领的高丽订立了一系列边界办条约,而且还不是很完备的条约,才形成领土的概念,但也就是这一系列不完备的条约,给传承华夏文明衣钵后世华夏弄出了很多的麻烦,也引发了一系列的战争或是紧张局势。
但凡后世华夏与周边国家有领土纷争的时候,“自古以来”这四个字被当做口头禅,挂在媒体与政|治人物的嘴边,虽然在实际上这根本无法证明什么,也不能当做有效的证据,但总占着一个大义的制高点,东南|亚那些小国寡民,非要在南海与华夏争岛,事实上连他祖宗三代的历史都弄不清,更别提什么自古以来了。
每到一处在山上凿字,到了寸草不生的无人岛屿树立碑石,这也是乐天无奈的做法,若本时空的华夏子孙争气倒好,若是像他上一世的华夏子孙那么不争气,特别是在满清将大片大片的土地割让与人,闹腾的南海成天鸡飞狗跳的,自己还不如在这些岛上扔些石碑,让后世人每当说到“自古以来”时多几分底气。
大宋宣和三年冬……
濒临海岸边的山体岩石上,一串每个字皆三尺方圆,煞是醒目。
……
在岛上休息这两日,也并非是纯粹的休息,除了十多个士卒上山凿字外,其余人要么收集淡水,要么打猎获取肉食以补充船上所需,同时还专门有人负责绘制海图,以做日后之用,更有人去采集野菜、野果。
采集野菜、野果是乐天的吩咐的,而且是必须要执行的。因为在海上长时间吃不到新鲜蔬菜水果,会引发维生素缺乏症状,特别是古代西方,在没有弄明白什么是维生素以前,在海上航行常有水手因维生素缺乏而死于败血症,所以这一点不得不防。
其实在华夏古代出海,船上水手鱼肉吃的腻了,厨子常生豆芽换口味,所以华夏倒不担心这一点,但为防万一还是注意点好。
抛锚起航,这一次有了吕宋海岸线做路标,只需沿海岸线行船便可。
两宋时期的吕宋,还没有什么国家的概念,有的也只是部落的概念,事实上直到明朝初年,吕宋才建立一个真正的国家,可以说现在的吕宋还处于原始社会状态。
顺着吕宋的海岸线行驶,沿途之上王哲等人也遇到了一些吕宋原住民部落,这些原著民们个子矮小皮肤黝黑,手中拿着极为原始用石头绑在木棍上的石斧,以打猎捕鱼为生,王哲等人试着与这些小矮黑人交流,才发现这些小矮黑人与传说中的野人差不多,完全过着原始的生活,根本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与船队交易,要说能让王哲等人看上眼的,也只有一些打来的动物与动物毛皮了。
本着贼不走空的思想,王哲命人拿了些瓷罐与这些小矮黑人交易了些野物兽肉,又为这些小矮黑人画了像方才离开。
这些都是乐天在舰队临行前吩咐的。
顺着吕宋海岸线向南行驶,廖师先发现此处己经不再一大片陆地,而是一片片的岛屿,就在廖师先不知该向何走时,却看到在海面上飘着一只小船,船上有个黑黝黝的土著男孩向自己招手。
打量着这个黑黝黝的男孩一番,廖师先发现这个土著男孩虽黑,却比之前遇到的小矮黑人白的多了,个子也高的多了,看其的模样也不害怕人,再看其所划的小船,分明就是将一颗树一剖两半,将树心挖空,就成了一只小船。
一个孩子而己,廖师先自然不放在眼中,吩咐道:“放下船,带着通译问问这孩子这里是什么地方?”
冯才带几个水手与通译下了船,与那土著男孩说话,结果连通译也不知这土著男孩在说什么。
不过这土著男孩胆子大的很,在彼此听不懂对方语言后,连比划带叫唤,拿出一个半个小手指头大小的物事给冯才看。
冯才一看见这物事,立时眼睛就直了,比划着说道:“你是要拿这个与我换?”
虽然听不懂冯才在说什么,那土著点了点头做了一个一手交钱一手货的动作。
见这土著男孩是这个意思,冯才拿出一个瓷碗递与那土著男孩,同时口中说道:“我拿这个与你换如何?”
那土著男孩点了点头,一把将冯才手中的瓷碗拿在手中,将手中的事物交与冯才,口中叽哩哇啦的唱着什么,划着小独木船向远处走了。
见那土著男孩走的远了,冯才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巴更是乐的合不拢:“爷我发财了,用个不值几文钱的破碗换了粒价值不菲的金珠!”
说完,目光很是得意的扫过一众人笑道:“你们见过银色的、白色的、还有粉色的珍珠,可曾见过金色的珍珠?”
一众人皆是摇了摇头。
冯才撒着欢的回去上船禀报,廖师先一众人见了也是啧啧称奇,倒也不以为意,吩咐道:“跟着那孩子的小船一直走!”
大船划动着浆,随在那孩子的身后走,很快到了一片有河流放海的地方,在那里有一个不小的部落,在入海口可以看到有不少的小船在打渔,看模样是以一个以打渔为生的大海捞原始部落。
到了此处水浅,大船靠不了岸,只能系泊于水中,廖师先与王哲二人命人带货物下船乘小船去岸上。
这一次还是冯才带队,行到水浅之处,水色透明,冯才见海底有尺行大小的唇贝,一时好奇,用捕鱼的抄网抄了上来,拨出腰间匕首,顺贝壳的缝隙剜去再用力一掰,贝壳一分为二,就在这一刻,冯才睁大了眼睛,渐渐的模样变的比哭还难看。
只在贝壳的肉中,数粒有闪着赤金色的珠子躺在贝壳中,此时因为贝壳被撬开,那金色的珠子正随着贝肉痛苦的抖动,而闪动着光芒。
此刻冯才只有一个想法,上当了!
这贝壳中的珠子明显比那土著孩子与自己交换的那粒大上许多,再见这海底,似这样的贝壳多的数不清,显然这样的珠子不在少数……
原来生活在原如部落,与原始人一般的土著也会骗人啊……
看到冯才捞起一个贝壳就有金色的珠子,同行的几个水手也开始拿起抄网捞起了贝壳。
后世提及菲律宾的特色,必须提及巴拉望附近海域出产的金色珍珠,岂不知在两宋之时,这种珍珠多不胜数。
岸上的土著看到有船前来,一个个起初很是紧张,见这些船上的人没有什么敌意,开始放松下来,随后有部落中的头领带着一众年青力壮的部族青年过来谈判。
双方虽然听不懂对方的话语,但要做交易的手势还是能看的懂的,笔别是看到冯才拿出的瓷器、丝绸、布匹,还有可以砍断植物树木的小刀斧头之类的器物,这些身上穿着兽皮衣不蔽体、使用石器的土著们眼睛都亮了起来。
纷纷将家里的好东西拿出来交换,一块金子换了一个瓷碗,十几张完好的兽皮换了一块布料,甚至一根五色头绳可以换一大把指头大小的金色珍珠……
“多在这里呆上几日,注意这些土人是从哪里取得的黄金!”在与王哲商议了一番后,廖师先做出决定。
王哲点了点头,补充道:“要小心提防这些土人,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都能骗倒冯才,那些土著成年人怕也不会是没心机的人。”
因为珍珠的事,冯才被整个船队的人笑话了一整天。





擎宋 第853章:童贯回师
冬去春来,又是一岁,江南的冬去快,春来的也早,一恍便是堤岸杨柳初现绿,江南水暖鸭先知。此时己是宣和四年二月。
战争对城池的破坏是强大的,但华夏人与生俱来的勤劳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又让杭州这座古城恢复了生机,城中己然不见去岁兵燹留下的痕迹。
杭州水军大营正堂,一幅巨大的海图挂在堂中,海图之上不仅绘有大宋东海沿海的版图地形,连同海上诸多岛屿也绘制的清清楚楚,最令人注目的不是大宋的版图,而是位于海图下方,有一串呈弯月般的岛链,赫是将吕宋、马来、柔佛、金洲一连岛屿与半岛。
立在大堂上的乐天,目光紧紧盯着柔佛、金洲之间的一段海峡,面色始终处于凝重之中。
这一段海峡就是后世有名的马六甲海峡,而在这处海峡间诞生了一个鼻屎国,这个国家里的人虽然身上流着华夏的血,却成天干着恶心华夏人的事,不得不让乐天思考一个问题,召唤何凝聚华夏人的向心力。
陈箍桶的目光也落在那处岛链上,笑道:“侯爷好布置,若拿下了这处海域,侯爷便拿下了自大食、天竺通往我大宋、东瀛、高丽的交通要道,扼其咽喉,便是侯爷不做生意不开矿,每年设卡收过路钱也能富可敌国!”
“以往我等皆将目光注视在大宋境内,没想到于大宋境外更有广阔天地,大可作为一番!”吕将也是认真的盯着那段狭长的海峡,“此处海道果然是兵家必争之地,放眼天下,也未有比此处更为能被称为咽喉之地的地方。”
“谈何容易!”乐天摇头:“吕宋岛上的土著尚处于原始部族状态,没自己的文明与文字,未曾开化倒还好说,柔佛、金洲一带自魏晋便己有国家的概念,虽然所占土地甚少,但己经有了自己的势力,我等若在此处修建港口设立据点,必然会与之发生冲突。”
陈箍桶笑道:“侯爷未免有些多虑了,据来往商贾云这些蛮夷虽建立国家,其国家充其量只不过相当于我大宋大一些的城镇罢了,羸弱非常不足为惧,侯爷只需派兵强攻便可拿下!”
乐天摇头:“咱们能动用的不是朝廷官军,自己的那点老本可是打一点少一点!”
思虑片刻,吕将说道:“金州有信奉佛教的室利佛逝国,还有控制海峡的新柯洛里国,侯爷为了控制海峡何不如在两国之间制造摩擦,待二虎相争两败俱伤之时再借势灭之!”
“此议甚好!”没等乐天说话,陈箍桶便叫道:“读书的秀才就是秀才,使阴招的本事都比我强!”
吕将失笑。
“侯爷,吕某愿率一万兄弟,拿下那个甚么新什么柯什么国。”这时,随在一旁的吕师囊说道,又很是恼火:“这些番奴叫的都是些什么狗屁名字,恁的绕口。”
几人又是一阵笑声,待笑声落下后,乐天道:“此议甚好,只是不急于一时!”
设想虽好,但显然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手中原本招募的水手与护卫,再加上随吕师囊归顺而来的义军,乐天手中有虽有近三万多人,集结起来着实可灭掉占据马六甲海峡的新柯洛里国,但消耗也不是乐天能承受的起的,再者说吕师囊部虽然归顺,人心还没有完全稳定。
黄堪检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向乐天禀道:“侯爷,据报童贯只留下少数西军围剿方腊匪部残余,其余人马分水旱两路班师回朝了!”
听到禀报,乐天眯起了眼睛:“回去后略做休整,便要攻辽了么?”
按历史原本进程推算,北宋开始进行自己作死的倒计时。
黄堪检回道:“侯爷,前岁天子便与金人结成海上之盟,然前岁方腊起事,天子将大军调与东南围剿方腊,直至今岁之初尚未平灭方腊余孽,金人不见我朝按盟约攻辽,今岁特遣使来我朝诘问,不得己天子在东南余孽未平之下,命童贯率兵返京,稍做修整之后伐辽!”
旁边的屠四忙道:“天子命童贯回京稍后伐辽,那侯爷怕是在这两浙也呆不久了!”
“侯爷这一次出两浙前后己经一年多了,是时候该回汴都了!”侍候在旁的尺七亦是说道。
“两浙的一堆乱子还未曾平息,官家便要伐辽,不怕江南再度起事么?”吕将很是生气的说道。
屠四低声与乐天说道:“侯爷,去岁您以天子的名义下罪己诏,罢了苏杭的应奉局及花石纲,天子当里便很不高兴,便朝廷正在用人之际,旁边纵有王黼、梁师成等人与天子进谗言,天子也不有责难侯爷,但平方腊之后未曾升赏侯爷己经说明问题,所以此次回京侯爷您要小心着些了。”
一众人听了屠四之言,都点了点头,显我屠四说的在理。
“侯爷,卑职还听到一条消息!”就在此时,黄堪检接着又说道。
“说!”乐天点头。
黄堪检接着说道:“侯爷,去岁闰五月宫中便有传言,天子见方腊之乱己平,想复设应奉局与花石纲,被李纲李大人、陈凌元陈大人等一干大人劝阻,方才未得以实施,今岁天子没有应奉局的供俸,游艮岳亦见没有像样的花石装点,王黼揣测圣心,向天子进进谗言,说方腊之乱是茶盐法引起的,而侯爷却把它归之于应奉局……”
“国之将亡,必出妖孽!”没等黄堪检将话说完,吕师囊攸然生怒。
“陈兄谨言,自己惹祸上身,莫要连输入法了侯爷!”
吕师囊本就不喜宋,出言自然也没有什么摭掩。在说过话才知道自己失言,忙道:“侯爷请恕在末将无礼。”
“以多多注意言行,本侯日后还打算将你与一批将领送与军中磨砺,汝等莫要失了分寸!”乐天点了点头,目光投向黄堪检,示意道:“接着说下去。”
应了一声,黄堪检在继续说道:“在王黼的煽动下,天子于今春己经下诏,于今岁复置应奉局、复运花石纲,由王黼、梁师成主管其事,被罢职在家的朱勔父子被重新起复,要不了几日诏书便会传至两浙。”
“天子是嫌天下还不够乱么?”乐天眯起了眼睛。
“侯爷,据军中传来的消息说,便是连童贯听闻这个消息,也是不住的摇头叹息,说是东南百姓的饭锅子还未放稳,怎么又要搞起花石纲了!”黄堪检也是叹气。
陈箍桶恨然:“连童贯都能看的透的事情,为何天子却看不透?”
吕将身为太学生,自然知道汴都朝中的情势:“因为天子的近前素来不缺奸佞之流,蔡京、王黼、白时中、梁师成等皆归此类!”
“不止是两浙,据从汴都传来的消息说,由于平灭此次东南之乱花费甚靡,国库己无多可用之资,原本废置公田所再次复置,使的民不聊生,原本刚刚平静的京东京西地面上的百姓再次骚|乱起来。”黄堪检接着苦笑道。
屠四在旁边也是一声轻叹:“说句大不敬的话,大宋的天下真是要风雨飘摇了!”
乐天亦是摇头,忽问道:“金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去岁我大宋宣和三年,辽天辅王年,金人攻辽中京,金军刚刚出兵,未及所经之处辽军守将闻讯便焚烧刍粮,准备徙民逃遁,今岁正月,金人连克辽人高州、恩州及回纥城,后至辽中京大定府城下,辽守军闻金军至不战自溃!”屠四连忙回道,口中又言:“侯爷,辽国与大宋相距太远,只能打听到今岁正月的消息,其余的皆在路上。”
“金人竟然这么厉害,辽人连抵抗都不敢抵抗?”吕师囊吃惊。
长长的叹了口气,乐天道:“自商周以来的历朝历代,北方草原上的游牧民族皆是我中原帝国的大患,北方气候寒冷粮食匮乏,每个人自生下来便要忍受寒冷与饥饿,自幼便要从事渔猎耕种,弓马娴熟勇猛好斗,所锻练出的意志,是我中原家农耕民族所能相比的。”
吕师囊依旧不解:“侯爷,辽人也是出身于北方游牧民族,为何在金人面前不堪一击?”
乐天解释道:“金人是辽人的臣属,被辽人视为贱民严加压迫,生活比辽人百姓更为困苦。其压榨程度不弱于我朝花石纲与公田所。再说辽与我大宋承平百年,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只图安逸富贵,这样的军队还有什么战斗力可言,溪坑之战汝等还记得否?”
溪坑之战,两浙仅有的数千禁军被一肉打尽,兵马都监蔡遵、颜坦二人被诛,陈箍桶、吕将等人自然是见识了宋军禁军的战斗力的,比起西军精锐来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这时黄堪检在旁低声接着说道:“侯爷,据从军中传出的消息,童贯从军报中得知辽人屡战屡败,见金人望风而逃,现下正踌躇满志,在营中时常与诸将云,只要大宋军队出动,辽人定会望风而降,燕幽故土即可尽入王土!”
黄堪检早己投在乐天麾下,情报工作自然要做的到位,知道童贯与乐天不合,自然要在童贯身边钉下暗桩。
“只是他不知这般做的危险!”乐天冷哼了一声,为一众人分析道:“天子支持伐辽,是因为自己身为帝王有开疆拓土之责,竟太宗太宗皇帝未竞的事业,也是无可厚非之事,况且燕幽故地本是我大宋故土,更事关中原安危,只要有机会都不会错过。
但那王黼等人只是附庸拍马,附天子之愿而行丝毫未曾想过唇亡齿寒,甚至以为而且此事若成,大可沽名钓誉,借以留名青史。”
“童贯图的是什么?”吕师囊不解:“这个没蛋|子的货,莫不是打仗打的上瘾了,能生出小鸡|鸡来?”
乐天险些失笑,为众人言道:“对于宦官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圣眷,童贯执掌军权近二十年,知道只有不断的开边邀功,才能保住自己的高|官厚禄。说的直白一些,童贯将大宋的命运绑在了自己的利益之上了。”
“侯爷,咱们的船回来了!”就在此时有士卒一路小跑进来禀道。




擎宋 第854章:得诏返京
“哪里的船来了?”乐天问道。
那士卒忙回道:“回侯爷的话,是廖指挥使奉侯爷的命令,率领前出追踪围剿乱匪的船队回来了!”
被任命为东南水师总督,乐天自然要做做样子给朝廷看看,朝廷让自己去围剿突袭广州的吕师囊,自己自然不能装聋做哑,正好借着围剿吕师囊的机会,乐天让自己麾下的秀、越、杭三州水军指挥使带着水军与诸家商贾出海,以围剿乱匪为名,行出海行商贸易之实,顺便在吕宋、爪哇、柔佛、金洲寻找可以停靠的落脚点。
那士卒口口声声的围剿乱匪,使吕师囊心中很是不自在,不过也只能忍正了。此时吕师囊在乐天账下听用,为暴露身份换名不换姓的。
夜间,王员外府上灯火通明。乐天、吕将、陈箍桶、吕师囊、王佐、白员外、廖师先一众人围坐一堂,做为自家老子在场,王哲只能侍立在自家父亲王佐身后。
“侯爷,此次吕宋果然不虚此行,末将等人在吕宋诸岛上查看了一番,除发现海中特产的金色珍珠外,那吕宋还有铜矿与金矿,据随行的采金师傅说,吕宋的金矿每千斤金矿中可六钱五的砂金!”廖师先眉飞色舞的为众人介绍道。
只听得众心里咯噔一下,众人对金矿的富贫心里都有数的,乐天在心中也计算了一番,用后世的算法就是吕宋的金含量在一吨金矿中能淘出四十多克黄金,是理所当然的富矿了,在后世每吨金矿中能采出数克黄金,都是有开采价值的。
一边为众人介绍吕宋的情况,廖师先一边命人将此次从吕宋岛上的收获抬了进来与一众人观看。
待下人将这些收获摆在众人的面前时,一众人皆是吸了口凉气。以往这些人行商,只走那些跑过的线路,没注意到那些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有如此多的好东西。
大大小小的金块己经很是惊人了,那些南海产出的极为罕见且价值不菲的火红珊瑚树,寻常在市面上难得一见,这一趟竟然收获了数百株,令众人连声惊叹,但当看到那最大足有鸽蛋大小的金色珍珠时,屋内之人更是无不啧啧称奇。
以往这些人看过白色的、红色的、粉色的甚至是黑色的珍珠,什么时候见过金色的珍珠,特别是看到那几粒精挑细选而来的,浑圆有鸽蛋般大小的珍珠时,几乎惊的合不拢嘴。
在座一众人皆是有见识的,知道寻常各色珍珠能寻出一粒鸽蛋般大小、且质地浑圆密实的,往往能卖出一个天价,而这几粒浑圆如同鸽蛋般大小的金色珍珠,足可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了。
将几粒最大的金色珍珠奉到乐天近前,廖师先解释道:“侯爷,其实还有比这更大的金色珍珠,只是生是奇形怪状,末将便不献与侯爷了!”
“果然是好东西,本侯见过的好东西可谓不少还真未见过这般的宝贝!”乐天拿出一粒在手中把玩了一番叹道,随即与众人说道:“诸位一人一粒,权当做个把玩之物!”
白员外忙摇头推辞:“此次吕宋之行皆是侯爷主导,便是分红我等己经受用不尽,这些金珠当尽数奉与侯爷!”
听白员外所言,一众人也连连称是。
乐天摆手:“不用了,回头给本侯挑十多粒小些的便可,此次来两浙前后年余,回汴都时带与家小耍乐便是。”
黄堪检也是从旁劝道:“侯爷,要不了多久您便会调入朝中听用,入朝时侯爷将此金珠献与官家以表心意,或可免王黼之流在陛下面前进谗言之扰。”
一众人纷纷点头应是。
这时,一直未曾做声王哲言道:“侯爷您莫要谦让,我等只在那吕宋西南海域停留了数日,还要去探查土人采金之处,所以只从水中采了这么么金珠,还有更大的区域未曾采集,若下次再去有充足时间,定可采到比这还要大的金珠!”
乐天言道:“吕宋这等异宝虽多,亦不经久采,只有节制采取方为长久之道。”
“侯爷说的是!”王哲忙言道,想了想说道:“侯爷,若将能孕育金球的海贝引种至我大宋培育……”
“不可!”没等王哲说完,乐天摇头道:“吕宋气候与我大宋不同,水质与我大宋不同,异乡之贝实难生存,故而此法着实难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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