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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主不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牧雪
我这么再一问,村人们再次皱紧了眉头,接着,董明杰像是被点播通了一样,激动地道:“有有有,就拿我爹来说,他出事之前还真是怪怪的。”
我问:“怎么怪了,你倒是好好说说,或许从中我能找到某些原因。”
董明杰点了点头,然后不紧不慢地将他父亲董存志出事前后的经过给讲了出来……





阴主不息 078:无心菜能生,无头鸡可飞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话说一个多月前的一个黄昏,董明杰和父亲董存志在地里犁完了地,准备回家,没想到半路却下起了瓢泼大雨,两人只好到水渠旁的电房屋里去躲雨。
那电房屋大概是十年前村里集资修建的,为的是发电用来抽水灌溉梯田的。那电房屋是砖砌的,长宽高不过两米,里面放着电箱和发电机,不过还可以容纳两个人。
他们爷俩就在里面躲着,没想到那大雨却下个不停了,一直到天黑都不停。爷俩觉得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正准备冒雨摸黑回家的时候,董存志却突然道:“明杰,你刚才看到外面的东西了吗?”
董明杰闻言一愣,道:“爹,没啥啊。你看到啥了?”
董存志道:“我好像看到门口有个脑袋滚过去了……”
董明杰听了当时就是一怔,接着又大笑道:“爹,你还当我小孩子呢,现在还跟我开这种玩笑。”
董存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了看外面,一本正经地道:“臭小子。我一把年纪了会跟你开玩笑吗?真有个人头从门左边滚到门右边去了。”
听董存志这么一说,不像是在开玩笑,董明杰也收了笑容,变得紧张起来,小心地探出头瞧了瞧外面,却什么也没看见,又回头朝董存志道:“爹,真没啥。你是看错了吧。”
董存志见董明杰不相信,也有些觉得自己是看错了,于是也把头伸出去看,结果他又看到一个极似人脑袋的白疙瘩又从门右边滚到门左边去了,当时就吓得两腿发软,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了,嘴里直叫:“我的天,有人头,有人头……”
董明杰见父亲这般失态,绝不像是在跟他闹着玩,也是吓得不轻,可是他根本就没看到门口有什么人脑袋啊,当时连忙将董存志扶起来道:“爹,您老可别吓唬我啊。这门口我真没见到啥邪门东西啊。”
然而董存志却吓得浑身冷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语无伦次地道:“真有,人脑袋,这里,不能待了。快,快回……”
董存志话也没说完,就爬了起来,也不顾董明杰了,像身后有狼一样,撒腿儿就冒着大雨往家飞跑。董明杰反应过来的时候,董存志已经跑出了老远,不管他在后面怎么喊叫,董存志就是不理他。
董明杰没办法,只好也摸着黑冒着大雨往家跑去。当他回到家的时候,董存志早已经和自己老妈还有媳妇在吃晚饭了,一点也没有刚才那种不正常。
董明杰挠了挠脑袋,心说自己爹是不是年纪大了,怎么大晚上还跟他开这种玩笑。见董存志没和家人说起刚才的事,自己也就没提,也顾不得换衣服就扒了几口饭。
当晚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正常的事。只是第二天吃了早饭的时候,董明杰约老爹去地里的时候,董存志却还躺在床上说昨晚淋了点雨,身子不舒服,董明杰于是只好自己去。
可是,等到傍晚董明杰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估计老娘和媳妇去菜园子里弄菜了还没回来,于是他就准备去看看老爹,要是实在感冒严重的话,就带他去镇上看医生。
没想到董明杰却在房里没看到董存志的人,喊了两声也没回应,接着就听到后院有鸡的尖叫声。
当董明杰一来到院子里,就看到了骇人的一幕:只见董存志正拿着一把鲜血淋漓的大菜刀,滴滴答答的血正从刀身上往下流落。
董明杰惊疑地问道:“爹,你干啥呢?”
董存志回过头来,脸色十分的黯淡,额头有些泛青。他看了董明杰一眼,痴痴地答道:“我杀鸡。”
董明杰满院子观望,却只看到了血,并没有看到半只鸡,就连半根鸡毛都没看见。当他正走向他爹的时候,突然从瓦屋顶上滚落下了一个血淋淋的东西。
董明杰凝目一看,竟然是个鸡头。再抬眼看向屋顶的时候,只见一只没头的公鸡正在屋顶上踱来踱去,鲜血如雨下,那叫个触目惊心啊。这一幕也太诡异了吧,从来没见过这种情景的董明杰也是吓得不轻,心中也有些不安起来。
董存志也望着那只无头鸡,口中痴痴地呢喃道:“菜无心能生,鸡无头能飞,人无头必死啊……”
董明杰也不明白董存志说这话的意思,朝他问道:“爹,家里就剩这一只公鸡了,不留到过年吗?咋杀了呢?”
董存志道:“炖肉吃。要是我今晚真的死了,以后就吃不到了。”
董明杰听了这话,心里顿时就有些慌了,道:“爹,你这说什么胡话呢!”
董存志摇头道:“儿啊。爹没跟你说胡话。我已经感觉到了,我活不过明天了。”
董存志话音刚落,那只无头鸡就从屋顶上飞了下来,接着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董明杰见了,整个人都吓得呆住了,只听董存志又道:“儿啊,把鸡炖了吧。你爹我可不想路上饿肚子。”说完,他就丢下刀,进屋去了。
不多会,董明杰他娘和他媳妇就回来了,见到院子的一幕也是被吓得不轻,问董明杰是咋回事。这时候董明杰才缓过神来,并将刚才所发生的事告诉他老娘和媳妇了。
不过他老娘和媳妇都没当回事儿,老娘又道:“这人老了,还变得神神道道了。”
“爹要吃鸡,那就炖呗,我去发炉子。”
见这婆媳两个都没觉得老爹有什么异样,自己也就松了口气,于是也去帮忙忙活了。
晚饭一起吃鸡的时候,见董存志也没有露出一点怪样来,董明杰也就没再因此而多心了。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回想起董存志傍晚说的那一番怪话的时候,还是觉得心上不安,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直到下半夜,董明杰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刚入梦没多久,就听到了老娘的哭声,越来越清晰。董明杰和媳妇子就穿衣起来,来到爹娘的房门口,见里面亮着灯,于是敲门问道:“娘,大半夜的您哭啥呢?”
她老娘开了门,泪汪汪地道:“儿啊……你爹没了……”




阴主不息 079:问事抓疑点,再查灾祸因
当时董明杰的耳边就如同打了一个响亮的炸雷,整个人都懵了。下一瞬就冲进了房中,接着他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颜色突变,没有亲眼目睹过的人,绝不能够想象得到董存志的死相有多么的触目惊心。
董存志本是一个农民,肤色如同黄黑色的泥土,此刻却惨白无比,没有半点血色,好像抹了一层厚厚的女人用的粉儿。一张嘴半开着,喉结隆起的十分明显,像是有一块石头堵在里面。
当然,最为恐怖的地方还在于他的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是布满了密密麻麻且交错复杂的血丝,使得眼球通红,犹如两颗被烧红的铁珠子,令人看着是惊悚无比。
董明杰险些没被自己父亲的死相吓得瘫软在地,赶忙捂住了董存志的眼睛,接着又是试鼻息,又是试心跳的,好像一点也不相信董存志死了一样。在经过他的一番检验确认后,接着就伏尸大哭起来。
是的,眼前的董存志是真的死了。不过他的死却又是那么的蹊跷,那么的诡异,仿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又似乎就在董明杰的意料之中。
一家子哭了好一会儿,董明杰才抹了眼泪,缓了缓情绪,朝他娘了解情况,问他爹是咋回事儿。
他娘告诉他们说,本来她是睡着了的,可是在迷迷糊糊中却听到董存志在说话,而且还说的是一些胡话,什么“人头儿……没头了……”这些,他娘根本就听不懂。
他娘本以为他爹是在说梦话,可是这听的烦躁了,瞌睡也没了,就一个劲地推他爹,推着推着,只听他爹“嗝”了一声,接着就没再说胡话了。他娘再推他爹的时候,却也推不醒,而且还感觉他爹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了。
他娘觉得有些不对劲,心说这感冒咋就感冒成这样了呢,于是就下床拉燃了灯绳,结果就看到了触目惊心的那一幕。
听他娘这么说了以后,董明杰就恨得牙根痒痒了,他说:“这指定就是村里的邪物给害的。我就说昨天傍晚回来爹就不对劲呢,这跟大哥死的时候是一个样。”
是的,董明杰上面有个大哥,他排行老二,这也就是为什么村人们叫他董小二的原因。
当时董明杰讲述到这里的时候,很多村人就开始起哄了,有的说自己家的某某某死前也是那个样,就那么无缘无故,而且死相十分慑人。
当然,我听完了也是皱紧了眉头,从董明杰所透露的信息中我也找不准是什么原因让董存志直接殆命的。
村人们相互议论了一会儿后,就朝我问道:“先生,你说那到底是啥原因啊?难道真是撞鬼了不成?”
我细想了一会儿问道:“你们谁知道那个电房屋是什么时候修建起来的?”
我这么一问,大家都面面相觑,感到十分莫名其妙。很显然大家都不明白我问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也说明他们都忽略了那个地方。
好一会儿后,人群中就有一个年纪大的老伯道:“那是八三年开春时候修的。”
接着就有人道:“对对对,是八三年。我记得那年我和董家军刚结婚。他还帮忙活砂浆了呢。”
“是是是,是八三年春天。村里搞建设整改,埋电杆,修水坝,建了那个电房屋。”
……
见他们都七嘴八舌地说是八三年,我的心里就稍微有了些底,然后接口问道:“那村里平白无故地死人是否也从那一年开始?”
这个问题一提,大家伙又都陷入了思索和回忆之中,很快就有人回应我:“好像是。我记得大胡子就是那年夏天死的。”
“说的是。好像还真是从那一年开始咱们村里就开始不顺了。”
“这将近十年来,村里真是断断续续死了不少人,每年都会有人死,有时候一年会死好几个。”
“是啊,难道是那个电房屋的问题?”
接着董明杰就朝我问道:“先生。你是怀疑咱们村的那个电房屋的风水位置有问题?”
我摇了摇头道:“现在我还说不准。但绝不是风水原因,因为电房屋不在宅、堂、庙、宇、井、窑、坊等与人直接相关的风水之列,所以对人应该没有什么影响。”
我话音刚落,就又有人问:“那你问电房屋的事儿是啥意思?”
我说:“因为最近故去的董存志是在那里看到的异象而不正常的,所以我怀疑那里应该有问题。可能有多种可能:一者有可能当年破土建那电房屋的时候占了很久之前的某人坟宅;二者有可能那里或者埋藏着什么镇物煞物之类的不吉利的东西;又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我这么一说,人群中就有人来反驳我了,朝我问道:“哪不对啊。我们村里很多人时常都会经过那里啊,有时候放牛遇着雨了我们也会在里面躲雨,为什么有的人有事,有的人又没事呢?”
“是啊。这怎么解释?”
我就知道他们会问这个,当然这个问题很好解释,于是我朝他们道:“这在那里出事不出事与一个人的阳火盛弱和运势旺衰有关,一个人要是某些时候阳火比较弱、运势比较低却从那里遇上了什么脏东西,自然出事的几率就大一些。如果每个人只要经过了那里就会出事,你们岂不早就怀疑那电房屋有问题了吗?”
我这么一说之后,大家都有些唯唯诺诺地点头,像是相信了我的猜测。是的,那的确是我的猜测,如果真的要验证,还必须得去现场看一下。
想到此处,于是我转头对董明杰道:“你可以带我去那个电房屋看看吗?”
此时的董明杰却有些犹豫了,没有说话。倒是人群中有人道:“先生,你都说了那个电房屋不正常,有的人去了可能会出事,现在谁还敢去啊。”
我闻言就是一阵汗颜,这感情还是不相信我啊,有我在哪会让他们出事呢。不过我也很理解他们,于是就说:“年纪小的和年纪大的、今年犯太岁的、本命年的、最近身体不好的都不要跟来,其他的都没多大问题。”
接着董明杰就点头道:“行吧。那岑先生,我带你去。”




阴主不息 080:堪舆而知煞,众志而成城
话说当时董明杰就带着我朝村西边的电房屋走去,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没来,倒还有三两个胆子大一点的大哥和大叔也都来了,也想看看稀奇。
不多久,我们就看到了。那是一个红砖砌起来的两米来高的小屋子,看起来已经破旧了,四面都是墙,只有一面留着一口一个人身宽的门洞。
走进看时,那墙体都有些开裂了,像是快要坍塌了一样。我朝董明杰问道:“你们之前所请的先生当中,都没有一个来这里查过吗?”
董明杰摇了摇头道:“没有。因为没有谁会怀疑到这里来。”
我默默点头,于是就拿出了罗经,重新立定了极位,开始探测这里的阴煞之气。没想到啊,还真是被我给查出来了,我当时就是一阵激动,心说问题果然就出在这里。
当时在场所有人看着我手中的罗经有了异样的动静,都纷纷朝我问道:“先生,你这东西的指针动了是代表啥啊?”
我朝大家欣喜地道:“查出来了。我果然没有猜错,这电房屋真是有问题!”
“啊?不会吧?”大家瞬间都惊讶地都异口同声了。
我指着罗经上的指针朝大家道:“你们且看,我这指针在左右摇摆不定,而且还上沉下浮着,那就说明此处有煞。”
“煞?啥是煞?”大家几乎又是异口同声,同时一脸惊愕地望着我。
我又解释道:“所谓‘煞’,就是‘杀’,主凶恶;煞若为神,即是凶神煞;煞若为鬼,即是恶鬼煞;当然这都指的不是实物,而是一种气,所谓‘煞气杀气’,就是这个意思了。不过,现在这里到底是有什么煞,我现在也说不清楚。”
董明杰听得有些似懂非懂地,又朝我问道:“那,我们会不会出事啊?”
我摇了摇头道:“现在大白天,天火正盛,应该不会。”
接着有人就问道:“那是不是只要除掉了那个‘煞’,咱们村子就会好了?”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不过,这能让整个村子都不得安靖的煞,我想应该是一种极为厉害的煞。这也是我正为难的地方。”
是的。我没有朝他们隐瞒什么。说起“煞”,我也见过不少的邪灵恶煞,包括煞气、煞物等等,但是至今还没有遇上一种能让这诺大村子面临绝命的煞。
董明杰一听,当时就朝我求道:“啊?岑先生,不管多难多厉害,我们都相信你的本事,请你一定要帮我们村子除了这煞啊。”
我点了点头宽慰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但是啊,我需要你们全村人都踊跃地配合我才行,不然我一个人可做不来。”
我这么说了以后,大家也都十分地坚定地点了点头,不管我打算怎么做,只要他们能帮上忙的,一定央着大家伙一起帮忙干。
我点了点头,然后沿着电房屋细细走了一圈,顺便用脚铲出了几个记号撒下一点朱砂,然后道:“那行,先回去吧,你们把村里还能劳动的人都集中起来,就在董明杰家,然后我来分配任务。”
“好。”
当我们回来之后,只见董明杰的家门口还聚着不少的人,似乎就是在等待着我们的回来。当时一见我们走回来,就都纷纷迎了上来,问是什么情况。
还未等我开口,董明杰等人就道:“找到了找到了,问题的根源终于被岑先生给找出来了。马上就可以解决了。”
接着众位村人就都凑过来问是啥情况,董明杰也说不清楚,只是央着大家伙快去叫人,要能干活的人都来,听我的分配。
没过多久,董明杰的家门口就聚满了人,大概六七十人,几乎村里目前所有人都来了。
但是我从中只要了一二十个人,吩咐其中五六个人让他们去砍桃树,要做成七根三尺七寸长的桃木桩,然后打在电房屋周围我之前做记号的地方,只能打下七寸。
说到这里,有必要和大家解释一下。我之前做的记号可不是随便做的,那些位置是有根据的,明眼人可以看出来那是按照北斗七星点的。因为,我要布下七星破煞阵。关于这个阵法我之前就提到过,也用过,所以这里就不再多说。
另外一部分人,我安排他们拿锤子榔头去拆卸电房屋了。事先已交代他们断了电,扯了线,转移了发电设备。
当时安排已定,大家虽然没明白我到底要干嘛,不过也都开始忙活起来了,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比较相信我了。当然我也没闲着,在董明杰的家中开始画起了符。
大概在傍晚的时候,董明杰来告诉我,说电房屋已经拆完了,那些废砖也拉走了,并且按我的记号和吩咐木桩也打好了,大家也都等着我去呢。
我心说,这还挺快的,毕竟人多力量大嘛。我问了问那里有没有出现什么不对劲的事情,他说没有。
于是,我又和他一起到了电房屋那。果然那里站着许多的人,电房屋已经被拆的不剩半块砖了。
村民们见我来了,都纷纷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说:“挖!”
不错,的确要挖,只有挖,才能知道下面到底有什么煞物,才能彻底地为村子解决灾祸。
不过当村民们听到我说出这个字的时候,都以一种惊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在没事消遣他们一样。
董明杰也问朝我问道:“先生,您不是说这个电房屋有问题嘛,我们现在都拆了,怎么还要挖?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早就说了,电房屋不关乎风水,不是拆了就解决了问题。而是下面有煞,我猜下面有一种极为厉害的煞物,必须要弄出来才行,否则,村子里说不定还会死人。”
我刚一说完,接着就有人追问道:“那要是没有呢?咋办?别的先生看事哪还有要人做苦力的。我家田里还有一堆事呢。”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背心的年轻人,看起来跟董明杰差不多的年轻,一身的汗水,看起来刚出过不少的力气。
听了那话我就有些不受用了,不过也许他刚受过累,现在听我说又要干力气活,所以有些不爽快,这种心情我能理解,所以我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董明杰朝那男人吼道:“杠子,咋说话呢。岑先生是有本事的,我相信岑先生。我先干!”说着就先拿着锄头锄了起来。
接着,很多人也都开干了,那个叫做杠子的虽然不怎么乐意,不过也干了起来。不过,没干多久,杠子就当先出事了……




阴主不息 081:掘土冲煞气,挖坑见头骨
当时将近天黑的时候,大家伙连晚饭都顾不上吃了,都卖力地干着,终于被大家挖出了一个大坑。
那大坑并不规则,但没有超出我布的七星破煞阵的范围。当挖到将近有一个人高的深度的时候,那个叫杠子的就突然栽倒在了坑底。
众位村人连忙将他弄上来,说他实在干的太累了,都累晕了。我过去一看,当即就吓得不轻。
他这哪是累晕的啊,分明就是冲了煞了。只见他印堂发青发黑,浑身冷汗淋漓且十分冰冷,不管是拍脸还是掐人中都没有任何作用。
我赶忙让大家停下来,都爬出冷坑子来。大家见我如此神色慌张的,就什么都不顾了,扔下铁锹,锄头上来了。
董明杰还有些莫名其妙地问我:“岑先生,咋回事?我们挖了半天什么也没挖到啊?”
我说:“我没有骗你们,下面真的有煞物,并且已经快出现了。”
“那你要我们停下来干嘛。”
我指着地上的杠子道:“你们且看看杠子。他现在已经冲了煞了,为了防止更多的人冲煞,所以暂时先让你们停下来。”
“冲煞?”大家伙明显不懂啥意思,都望着我问道。
我当时并没有急着给他们做解释,而是先救人要紧。我赶忙从黄布袋子中取出朱笔在杠子的面额上画了一道祛煞符,一边念道:“五湖四海,祛煞朝宗。神符命汝,常川听从。急急如律令!”
其实这种情况我以前是见过的,当年村子里修路时,大福哥就是冲了煞,被我用这种方法给治好的。可是没想到这次居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因为,画了祛煞符之后,杠子的脸色虽然有所转变,可是身上还是冰凉冰凉的。
我不由皱起了眉头,心说这也不像是冲阴啊,煞气已祛了,那难道还有戾气不成?所谓戾气,就是一种极端的暴戾之气。人死前后若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冤屈、侮辱等等,就会形成一种戾气,来残忍地进行报复,报复的对象不仅仅只是仇人。
想到此处,我就有些为难起来了。因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这底下的东西一定是一个极为厉害的邪物,我到底能不能降得住也还是个未知数。要是降不住,可能整个村子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此时都会遭殃。
见我半天没反应,董明杰就问我:“岑先生,杠子到底是咋回事啊,怎么还没醒过来呢?”
我开了天眼看了看,杠子的两盏阳火灯都还,只是主气数的那盏灭了,看来真是伤了气,接下来只怕会大病一场了。我说:“不要紧,弄两个人先把他弄回家去修养吧,他接下来的一个月身体都会不好,需要好生调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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