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阴主不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牧雪
反正不管说什么的,都把村人们弄得是人心惶惶。当他们花了钱,问破解之法时,那些所谓的阴阳先生虽然也给了一些相应的方法,然而却并没有什么用,村里还是市场发生大大小小的灾祸,有时候一连死上好几个人,搞得村里人日子都过的提心吊胆的,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惊悚的了不得。
这不,村里好不容易从邻里八乡人的口中,打听到七星店镇有一个年轻的阴阳法师,叫做许万一的,时常做些驱邪捉鬼、看事解灾的勾当,所以村里才派董明杰来了。因为董明杰算是村里少存的青年汉子了。
说到这里,董明杰就再次给我跪下了,朝我激动地道:“先生,我看得出来您应该也是一个有本事的神婆。之前啊是我贸然唐突了,我为此向您诚心地道歉。唉……我们先前因为被许多走江湖的先生给骗惨了,所以我才会拿我那已经过世的父亲的八字来试探您。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发发慈悲,救救我们义和村吧。不然,我们村真的就……”
听他这么说了以后,我才算完全明白过来了,想不到他们之前已经被很多位蓝道先生给骗怕了。也怪不得他来的时候是满面愁容,在我的摊前那么纠结,不直接找我去解灾,倒先让我算算命试试我的本事呢。
不过现在一切都搞清楚了,我也不再因为他先前对我的怀疑和刁难而生气了,毕竟,谁没有点自己的苦衷呢,所以我理解他,也原谅他,他的这个忙我愿意帮,愿意去他们村子里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个情况。若是我解决不了,我到时候再把高天意请过来给他们看看嘛,或者等许万一好了也行的。
当时我就对董明杰好言道:“你先不要着急也不要激动了,你们村的事情我大致有了些了解,不过要想寻根究底弄个明白,还得去你们去村子里看个端底才行。”
董明杰闻言,当时就略微惊讶地问道:“先生愿意随我走一趟吗?”
假如我现在手头上没有别的事的话,我一定就跟他去了,只不过我还得挣钱呀,晚上还得去给许万一把那剩下的医药费给补齐,不然那医生真的把许万一的药给停了,岂不又是命悬一线了。
想到此处我就又对董明杰道:“不着急。既然今天你我在这里相遇,那便是一种缘分,你就是我的缘主,或许这一切就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所以,缘主有什么困难,我一定会尽我平生之所学!这样吧,你告诉我怎么去,我明天一早就过去。”
当时董明杰听我这么说了以后,别说有多开心了,连忙指着西北方朝我道:“我们义和村就在这镇子西北方向二十里不到的位置,先生明天直接租辆车过去,到了村子,我们村长自然给您付钱。”
我点了点头道:“行!就这么定。明天我准到。你要是不放心,你可以先把这五十块收回去。”说着我便将他之前丢在我摊上的五十元整票递给他。
这时,周围围观的路人见了,也都说:“这个先生还真是个好先生,行事作风都与别的先生不大一样呢。”
董明杰笑了笑推脱道:“先生不必,我相信先生是个讲信誉的人。这权当做定金,也是我们村里的一点诚心,等把事情解决了,村里还会有相应的报酬给先生的。”
他如此说,我也就收下了。然后,他便也站起身,又虔诚地朝我鞠了个躬,然后与我作别。
董明杰走后,方才那些围观的路人,也有几个上来找我帮忙算命,我一直算到黄昏才收摊,倒是挣了一百多块,大概能把昨天欠下的补上了,然后拿两块钱去买了点东西吃了才向诊所走去。
当我回到诊所的时候,只见那一声正坐在灯光下看报纸呢。
“我朋友怎么样了?醒过来了吗?”
那医生抬眼看了看我道:“在里面呢。你把钱都凑齐了吗?”
我将兜里的钱掏出来全都递给了他,道:“应该够了吧。”
他舔了舔手指头,细细一数,朝我笑道:“不够啊,还差七十块呢。”
我闻言一惊,道:“怎么会,昨天我给了八百多呢,今天又给你一百多,怎么会还差七十?”
医生冷笑了笑道:“这只够昨天的手术费和药物费,今天的住院费四十和护理费三十你不还没给吗?”
当时一听这话,我给气的呀,恨不得将他这诊所给抄了,这也太坑了吧,简直比县城里的大医院收费还贵。
我正要和他理论的时候,一旁的病室里忽然就传来了许万一沉闷的喊声:“岑若思你进来……”





阴主不息 075:明是好风水,何来凶煞说
当时听见许万一喊我,我就也忍住了气愤,也就不搭理那医生了,直接进了病室。只见许万一还躺在病床上打着吊瓶,脸色苍白,好似抹了一层蜡油。
我凑近前问道:“你感觉怎么样?疼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目光盯在一旁的椅子上,道:“把我的包拿过来。”
我“哦”了一声,然后便将椅子上的黑包放在了他手旁边,他一只手在里面摸了好半天,才摸出了厚厚的一叠钱,大概有个几千块吧。他磨磨唧唧地理出了一些整票字递给我,道:“这是一千块。给你!”
我当时就愣住了。因为我感觉有些突然,也有些意外。
他又说:“我都知道了。你这份情我会永远铭记。你身上没钱可不行,先拿着吧。”
我痴痴地接过钱,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他又以一种有些责备的语气道:“你怎么把我给弄到这来了。”
我说:“你不是受伤了嘛,我不把你送这来还能送哪去?”
他压低了嗓音道:“我是说……这个诊所很黑,那医生虽然有点医术,但是名声作风都很不好,镇上有人生灾害病,宁愿去县城里也不找他。”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一阵黑线不满额头,我说:“看出来了。可我当时哪里知道呢。”
许万一又长舒了一口气道:“罢了。再住一两天,我就出去了。你今天干嘛去了?”
见他问起,我于是又把今天摆摊算命以及遇上董明杰的事情告诉他了,他听完后沉默了好一阵子,道:“只怕是风水上的问题。你明天去了好好看看周围的风水,看有没有挖什么水池或者打什么井之类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十分相信,其实我也有怀疑过是风水上的问题。另外,不知道他是因为正在病痛中还是怎么,对我说话的语气变得温和了许多,我的心里也莫名变得舒服了。
我说:“你对我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冷漠了。”
“哼!”许万一冷哼了一声,就侧过脸去,闭上眼,再也不理会我了。
我心说,他还真有些像个小孩子一样呢。不过他既然在养伤,自然要多休息了,我也不好打扰,只是在病室外的长椅上将就睡了。
次日清晨,天有些阴沉,似乎要憋一场大雨。
昨晚上我一夜醒了四五次,都是被医生的闹铃给闹醒的,他大概计算好了许万一换药瓶的时间,所以每次迷迷糊糊地醒来,都能看到他给许万一换药。我心说这医生虽然坑是坑了点,不过还算有些作为医生的良心和职业的操守。
当时我辞别了许万一,然后出门在街上随便吃了点早餐,就租了一辆摩托车直奔义和村去了。
虽然一二十里的路程并不算远,但是蜿蜿蜒蜒的,道路也不甚平整,师傅很努力地骑的很平稳,所以这一路也花费了半个小时左右。
在村口下车之后我自己付了钱,然后徒步进村。这义和村看起来并不算大,只有四五十户人家,放眼望去除了零散排布的一些砖瓦房就是梯式的农田。
因为许万一给过我一些提示,我也就放在心上了。在进村的同时,我也开始观望这村子的风水走向起来。话说这村子还是依山而落的,左右是都是山,山上是田地,中间有水流,村口也有一片大荷塘。
这大致一看,单从村子的整体风水上来说的话,倒并没有什么凶煞之色,根本就无法构成令整个村子祸事不断的情形。反而,我倒觉得这个村子的风水还不错,这藏风聚气的,左右两座大山也是相连着的,而且前面有荷塘,如印在前,指不定还能出个什么官儿也说不定呢。
不过呢,我现在也还不能妄下定论,排除风水上的原因,毕竟我这只是粗略地看了看,也许村中隐藏着什么煞物掐了风水的气脉也说不准呢,所以啊,等进村之后还要细看才是。
当我越发地接近砖瓦房的时候,有些村人看到了我也就朝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像是在猜测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我朝一位在门口剥着花生的老奶奶问道:“您好,请问一下,这里应该就是义和村没错吧?”
老奶奶痴痴地望着我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倒是一旁的一个大伯朝我道:“恩是的。这里正是义和村,不知道你来这里是找人呢还是渡人呢?”
我正要回答的时候,又有一位大妈道:“昨儿下午我听小二说他在镇上请了一个先生今天会过来,该不会就是她吧,你看她穿的……”
接着就又有几个人凑过来似乎饶有兴趣地将我打量了一番,有人说:“不对吧。哪有这么年轻的先生,何况还是个女娃。肯定是搞错了。”
见他们议论纷纷的,我就直接道:“我是董明杰请来的先生,我姓岑,不知道他这会在不在村子里呢?”
我这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一些人都露出了惊诧的神色,随后那个大妈又如梦初醒地道:“怪不得小二说这会请来的先生一定会让我们大吃一惊呢,感情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先生啊。”
听了那话,我只能以尴尬地苦笑作为回应。因为在很多人的眼中,只有那种上了年纪的先生才会被人看做是大师,像我这样的年轻女孩子只会被人看成学徒。
当然我也没有因此而去理论,只是朝他们再次问道:“我昨天听董明杰说这村子这些年来老是无端的出一些蹊跷的祸事,是不是真的呢?”
先那个大伯就朝我说:“这事倒是真的。不过,你真的能帮我们村子解决吗?”
听了那话,显然对我是有些不怎么信任,我只能苦笑道:“能不能解决,也总得让我先了解一下村子的具体情况吧。如果董明杰在村子里的话,麻烦各位指个路我去找他,行吗?”
那大妈这时候倒是很有些热情了,朝我道:“行行行,我带你去吧。唉,这些年,可真是苦了我们全村上下了。希望这次能解决吧……”




阴主不息 076:初入义和村,一查灾祸因
在那位大妈的引领下,我们很快便来到了董明杰的家里。此时的董明杰正在门口编竹篮,见我们来了,也是很热情地迎我进屋坐。我说不用了,直接办正事要紧。
因为我发现此时聚来的村人已经越来越多,约有一二十人,显然他们都是为村中灾祸之事而来。既然大家都这么上心,我也就不像某些蓝道先生那样进门先说行话,再骗上一顿好吃好喝才看事,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救苦扶贫、行善积德。
董明杰见我如此说,也就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问我该怎么开始。我就说先从风水上查起,并且问他们村子里可有没有什么砖窑和水井。
其实,我这么问不仅是因为许万一昨天给我出过建议,而且我这几天也在任昌时先生的手札中看到过关于砖窑和水井对风水的影响的。
首先说说砖窑。砖窑之火为烈火,在风水行当里又属于地精之火,要是砖窑选址不对的话,很可能在烧砖的途中出现塌方、爆炸等事故,而造成人员伤亡,而且还有“一把窑火断子孙”的说法。所以砖窑负责人在点火前都会进行一场盛大的点火仪式,就是要图一个可行的彩头。要是点不着,说明天可怜见,此砖窑不能用,若是有违天意,即对子孙不利。所以说,砖窑的选址好坏,决定着吉凶。
再说说水井。在阴阳行当里认为天属阳,地属阴,井往地下打,不见天日为又阴,若是打错了地方那就很可能犯了某些禁忌,在风水学中,又有着“一口水井通黄泉”的说法,所以这水井一旦打错,就是坏了某处的风水气脉,对当地人有着极大的生命危害。这也是为什么说风水可以养人也可以杀人的道理了。所以,但凡民间打井,必须请风水先生进行堪舆的原因了。
言归正传。当时董明杰见我问起,顿时就愣住了,好像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倒是一旁的一位大伯插嘴道:“咱们村没打过砖窑,不过井却打过两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一听这话,我怕当时就有些激灵了。要知道这义和村出灾祸以来很就是从许多年前开始的,昨天许万一也建议我今天来了就先看看井。所以,我当时觉得搞不好这问题还真可能就出在井上。于是我说:“麻烦先带我去看看那两口井吧。”
接着几个大伯大妈都点了点头,然后我便在董明杰和几位村民的引领下朝那两口井走去。路上,董明杰还告诉我,其实之前他们所请的几个先生当中也有过说井有问题的,并且那先生还给了化解的办法,无非就是在井旁做了一场法事,画了几个符,可后来村子里的灾祸却并没有得到丝毫的好转。
我知道董明杰跟我说这番话的意思,他是怕我也会和先前的蓝道先生一样随随便便找个啥缘由来应付应付,然后收钱走人,到时候村子里还是有人离奇地死去就找不着我了。
我理解他的心情,所以我没有跟他多理论,只是朝他道:“既然你们都请过许多先生来看了,却都没有找出真正的原因,灾情也没有得到真正的解决,那么我现在也就只能用排除法来看了,但凡有可能存在问题的地方都一一排查就是了。”
我这么说了以后,董明杰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倒是同行来的几个村民却在一旁窃窃私语起来,也不知道是在说我的坏话呢还是在说我的好话。当然,我也没有过多的去理会。
不多一会,我们就到了村南,在一棵大柳树下,我就见到了一口石井。是的,那井和石圪村的井有些相似,井口都是用青石砌筑的,而且还是八卦形状的,井边沿还有一层薄薄的、嫩嫩的青苔。我一看就知道这井有了些年头了,一问果然就是解放后打的。
当时我便拿出了我的罗经,立定了极位之后就开始堪舆起来,这一看啊,我发现这井的位置不但没有任何问题,反而还落的恰到好处。因为这井是落在兑位上,兑为泽,泽为水,水主财,确实落的好。于是我就问:“这井当初应该是地理先生认真堪舆过的,想必这村子自打了这口井之后,村里不仅生活吃水上没有问题,而且农作物上不说风调雨顺,起码基本也没遇上什么洪旱之灾吧?”
我这么一问,董明杰却当头一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倒是有个年纪大点的老者道:“这口井包括另一口确实是当年请地理先生定的位置,也确实如你所言,我们村子虽然都不大富大贵,但是比邻里八乡的几个村子的人都过的殷实。这你是怎么知道,难道是你算出来的吗?”
听了这话我也只是浅浅一笑,并没有朝他们解释我是怎么怎么看出来的,只说;“这口井是口好井,可以放心使用,即便以后不用了也不要填上,因为它关乎你们整个村子的运脉!”
结果我话音刚落,就听董明杰有些薄怒道:“岑先生,你跟之前来的那个中年先生说的是完全不一样!”
我抬眼看着他问道:“怎么个不一样了?”
董明杰又道:“当初他来也看了这口井,可他一看就说这口井是口凶井,用不得,用之则全村损丁损财。我们问为什么,他却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我们又问该怎么破解,他却趁机找我们讨钱。我们又给了钱,他才在井边做了一场法事,然后画了几个符,说以后全村就不会有动静了。结果呢,什么效果都没有,个砍脑壳死的……”
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大有一种想把那先生揪出来生吞的气势。
我又朝他问道:“不是说有两口井吗?这儿只有一口,还有一口在哪呢?”
董明杰缓了缓情绪,接着就指着村北的方向朝我道:“还有一口在村北呢,我们村都是靠着两口井吃水的。”
我点了点头道:“行,那就抓紧时间去看看吧。”




阴主不息 077:再探风水井,复问诡事源
接着,在众位村人的引领下,我们又去看了村北的另一口水井。其实,和村南的那口没什么两样,也是八卦形状,用青石砌筑的井口。
我拿出罗经再一探测,结果发现这口井却是落在巽位上。巽为风,风主气,风水之道,无非讲究一个藏风聚气。没想到这口井竟比上一口落的更妙,何况周围还种着一些竹子,所谓“凤尾森森,龙吟细细”,说的就是竹子,能牵龙引凤。很多人下宅基之后,也会为宅子周边种一些竹子。所以这口井的风水可以说是上等,搞不好这村子还能出个官人啥的。
当时我就有些纳闷了,这义和村的总体风水局势我在进村时候就看过了,虽然不是绝对的能藏风聚气,但是至少没什么凶,现在就连村里唯一有可能造成凶煞的两口井也看了,结果是不凶反吉。
我心说,这村子里到底是为什么总出现离奇死人的现象呢,莫非,我和许万一都猜错了,这问题并非在风水上吗?
村人们见我半天没有言语,就朝我问道:“先生,你说这口井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不仅没问题,这口井反而比上一口更好,因为这口井关乎这村子的气势,想必这村子应该出过什么官人吧?”
我这么一说,众位村人都大吃一惊,像是被我戳中了什么秘密一样,几乎异口同声地问我:“先生就只是看了一眼,难道连这也可以算的出来?”
接着也有村人道:“这个先生别看年轻。好像还有点本事,这一看就明白。”
“是啊,咱们村七八年前不就出了个官嘛,现在都当上县级干部去了。”
然后董明杰也朝我问道:“岑先生,这都被你说中了,两口井也都没有啥问题,那我们村子为啥一点也不顺呢?”
他这么直接地一问,众位村人也都跟着应和,显然这才是他们最为关心的地方。
我说:“先不要着急,既然风水上查不出什么问题,那就再想想别的原因。总能找出来的。”
董明杰道:“行吧。现在都要中午了,岑先生,先去我家歇会吧。”
“是啊,这只怕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我看这个先生倒比之前的那几个要行的多。那几个一来都是侃侃而谈,接着就是要钱。”
……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的我心里面是又欣慰又担心。欣慰的是大家都开始比较认可我的能力了,担心的是我怕找不出原因来,到时候就真的难堪了。
当时跟着董明杰回到了他的家里,他媳妇已经做好了饭,然后他又把我介绍了一番。他媳妇听说我是来给村子看事的,也和先前的村人一样,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看我,接着又朝我笑道:“昨天他和我说今天会来个有本事的年轻女先生,竟没想到会这么年轻,比我还小好几岁吧。”
当时我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答言。接着董明杰就请我入席,他媳妇为我盛饭,倒真把我当上宾一样看待着。我心说,这要是不帮他们把事情弄个一清二楚且化解掉的话,还真是很对不住他们了。
吃饭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拘谨,也不怎么说话。他们两口子不断地给我夹菜,弄得我更加的不好意思,我只好快速吃完了,然后下了席,走到大门口,细细思量起接下来的打算。
当时我就在心里想:风水方面的原因现在基本上可以排除了,因为村子的整体风水是没问题的,两口好井是解放后打的,村子出事是最近十年才开始的,所以这就可以排除在外了。
如果排除了风水原因,那不知会不会是有什么鬼神凶神在作怪了。也许村民们十年前在无意中做了什么事犯了什么阴阳禁忌引来了凶神鬼怪也说不准。
等董明杰他们两口子吃完了收拾好了,我正准备向他问点事情的时候,结果村人们也又聚过来了,这次来的人比上午的人还要多。我心说,看来他们真的都很关心这个事儿,也都要来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查出原因帮他们解决。
当时董明杰就问我:“先生,这下午咱们再去查哪里?”
我摇了摇头,道:“暂时先不查了,总在风水上查,只怕是查不出来了。”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众位村民当时就有些不高兴了,开始乱哄哄地一片,说我只怕也找不出来原因,会跟前几个先生一样。而且,还有责怪董明杰的,说又找了一个不靠谱的先生回来了……
我连忙解释道:“你们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并没说不帮你们查了,也没说我查不出来。我只说不用在风水上找原因了,还有其他很多方面可以着手啊。”
这么说了以后,村民中就有人问道:“那你说再从哪着手查?”
我于是就朝大家问道:“不知道你们村子可曾闹过鬼?”
是的,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有点怀疑是什么促狭鬼在作怪。所谓促狭鬼,我之前也有提到过,就是指那种对人暗中使坏的恶鬼。他们往往不用出于任何目的,就是以害人而为乐。
这么一问,大家都皱起了眉头,面面相觑了好一会,道:“倒是没听说谁见过鬼。”
“是啊,没闹过鬼。”
“先生,你该不会是怀疑我们村子有鬼吧?”
“之前出事的人很多都是白天,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鬼吧?”
……
他们七嘴八舌地问个没完,看来是没有见过鬼了,于是我又问道:“那么你们可知道出事的人在出事之前后都有什么异样没有?”
1...1920212223...10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