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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婚生依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福禄丸子
辗转反侧。
曲嘉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跟聂尧臣气场不和的感觉又来了。
他的床都让人睡不着觉。
幸亏她没答应嫁进这家里来,否则失眠都能把她给折磨死了。
秋天的夜里起了风,刮得外面大树枝丫哗哗乱响。
响声中夹杂着呜咽。
有人在哭。
女人的哭声。
曲嘉倩从床上坐起来,拉亮台灯,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会儿,呜呜的声音还有种挣扎的低喊声果然断断续续传过来。
本来以为是外面风声太响造成的误听,但现在她可以肯定,这声音绝对就是人声。
看来“闹鬼”之说的夜哭也不是空穴来风。
曲嘉倩穿好衣服,束起头发,出了房间门之后都没敢打开走廊的灯,生怕惊扰了什么,靠手机的手电照明顺着声音的来源往上找。
因为断断续续,不能完全确定方位,但肯定是这个房子里没错。
这房子里今晚就只有她跟芮琼芝两个人。
确定了这一点,她其实就不是很怕了。
本来嘛,这世上哪有鬼,作祟的都是人罢了。
等她到了三楼卧室门口,正好又一阵哭声传来,这回她很肯定就是从阖上的房间门内传来的。
“伯母,聂伯母?”她曲起手指敲门,不轻不重,但足够把人吵醒。
哭声果然很快止住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芮琼芝趿拉着拖鞋跑来开门,看到她愣了一下,仿佛还没完全从梦魇中醒来。
曲嘉倩看她眼角都还有眼泪没擦干,嘴唇微微发抖,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样子,就知道哭声是她发出来的。
“伯母,你没事吧?我好像听到你哭,所以上来看看。”
第69章 我也想知道这下面究竟藏……
芮琼芝这才抬手抹掉眼泪,声音沙哑:“哎,让你见笑了,我是做噩梦所以哭出来了,自己也不知道的,老毛病就是这样,尤其在这房子里睡不踏实,更严重。”
“没关系的伯母,要不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喝了可以安神,能睡得好点,我看你睡着了再走。”
芮琼芝点头,手却拉着她不放,像是还没从噩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
曲嘉倩拍拍她的手背,很快下楼去给她热了杯牛奶端上来。
回来发现房间里有奇异的香味。
“我滴了点精油,是不是闻不惯?”
芮琼芝将小巧的精油瓶放回自己的提包中。
曲嘉倩看向桌面上那个扩香器:“您还随身带着精油?”
“嗯,老是睡不好,有医生建议可以用点助眠的精油试试,我觉得效果不错,这两天到这边来住,就分装了一点配好的带着,这会儿点了闻一闻感觉舒服多了。”
她确实情绪平稳了些,不知是这个精油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
曲嘉倩扬了扬手:“这味道挺好闻的,是花香吗?”
“薰衣草,还加了点乳香和岩兰草,纯植物精油不像那些添了香精的油,有些人闻不惯的。”
“我对这些植物没什么研究,不过味道挺好的。您是不是很喜欢花花草草,楼下花园里的花儿以前都是您在打理吗?”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66节
果然一提楼下花园芮琼芝脸色就有点不自在:“也谈不上打理。我是喜欢花草,无聊的时候种着玩玩还行,要养得好不容易。很多品种都很金贵的,还要定期打药、除草,我种得比较随意就不太好看。阿臣他爸爸还嫌我浪费太多精力在上面,夏天又招虫子,所以我后来都不怎么管了。现在搬出去一个人住,我才请了专门的师傅帮忙料理,也跟着学学艺。”
“原来是这样。”
芮琼芝喝完了牛奶,心情也完全平复下来,靠着床头坐着,忍不住摸摸曲嘉倩的头发,少见地露出点爱怜的神色:“还是女儿贴心,你爸妈真有福气。阿臣也有福气,能有你这么好的太太。他是太任性了,你知道的,他这个病也不懂考虑别人的感受,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婚姻大事,哪是随便说取消就取消的呢!等他回来了,我好好说说他。你这么好的女孩儿,他肯定喜欢你。”
那倒大可不必……曲嘉倩心里呵呵干笑几声,面上还要装出殷勤,扶芮琼芝重新睡下去,在旁边等着她重新睡着了,才蹑手蹑脚关上门离开。
俗话说的好,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房子的女主人居然害怕在这房子里睡觉,都传得玄里玄乎的说闹鬼了,也不见澄清,可见这“亏心事”一定没少做。
曲嘉倩下楼时习惯性看表,才发觉自己那块百达翡丽居然没在手腕上,心头不由突突一跳。
这表是她看中了喜欢,哥哥曲嘉明买来当作礼物送给她的,刚戴了不到两个月。
其实那时候老哥就已经知道她从律所辞了职,有打算离开美国去别处走走看看,这块表算是一种无声的支持。还开玩笑说她要是在外面真没钱混不下去了,把这块表卖了也够撑一阵子。
不会这么快就没了吧?
她脑海里报警的念头一闪而过,但回到聂尧臣那个房间以后,赫然发现表在桌上放着呢,看来是刚才临睡前顺手取下来了,想事儿想得太投入不记得放在那儿。
表是找到了,但脑海里的念头还没有马上散去,尤其看到那个半开半闭的窗户,她灵机一动,忽然就想到个好主意。
天快亮的时候,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的电话:“喂,你好,我住的地方好像有小偷进来了,我有一块手表不见了。”

民警一刻钟左右就赶到了聂家花园门口,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很快通知了市局刑警队。
光表壳就镶嵌了一百多颗钻石的名表,价值三四十万人民币,这可不是普通的盗窃案了。
况且附近有同僚盯梢,也是早就通知到位的,为了不打乱他们的行动计划,还是通知市局直接到场处理比较好。
邱含琦拎着勘察箱进了现场,脑海里回荡着一首老歌的旋律——你这样一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忧……
欢喜不用说了,他们盯了两天两夜,全员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都只能在院子外围转圈,现在可终于走到这个花园里面来了。
忧……看曲大小姐那一脸镇定自若的神色,哪里像是丢了东西的苦主?
秦飞白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做多余的事,看来她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怎么样?”
田隽过来问她话,胡子拉碴,眼下泛着乌青,一看就加班加点盯梢给熬的。
“外围看不出什么特别来,这房子本身也没装监控探头,只有前后路口有公共探头,要看昨晚的视频才知道有没有可疑人和车辆进出。屋内的痕迹还没开始看。”
不用看也知道不可能有吧?
曲嘉倩还在口若悬河对着做现场笔录的民警说个没完。
邱含琦看她一眼,让身边技术科的同事先上楼去房间里看看,自己则朝他们那边走过去。
“东西丢哪儿了,心里大概有数吗?”
“我不知道啊,反正昨天开车到这儿的时候表还在手上,我还抬手看过时间。然后我到花园转了一圈,房子里也到处看了看,不确定表是不是那时候掉了,反正后来我就没再看过,一直拿着手机,到后半夜突然醒过来才发现表没了。”
这样的描述如果不配合相应的痕迹物证,也很难说就是外面的人进来把表偷走了。
但曲嘉倩应该是故意把侦查方向往模棱两可的方向上去引。
不是偷的,那就是不小心落在这家里某个角落了,能找到就不用破案了呗。
讯问的同事也很有经验:“那我们先在你去过的地方找找,说不定只是疏忽大意弄丢了,不一定是被偷了。”
邱含琦看了看花园里的痕迹。
昨晚天气不错,没有下雨,但是刮风,花园里的泥土应该被风给带起来不少,又有落叶,无人及时打扫应该显得十分脏乱。
但地上偏偏干净得一目了然,很显然是被人打扫过了。
“你们今天谁扫过院子了?”
曲嘉倩当然知道瞒不过她,也就装无知:“我心里急,早晨起来也在院子里找了一遍,光线不好,地上东西又多,就拿扫帚大致扫了扫,全都在那边堆着呢!”
她指了指那片刚被翻动过不久的地方,怀疑的种子就在这里埋下,而现在那块角落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庭院垃圾。
怎么说呢?这简直就像拿到考卷之后有人冲进来硬塞给你一份小抄,让你把考试当成开卷。
邱含琦还是示意同事们过来扒拉一下,看看有没有东西真的混在里面。
“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在这乱翻乱看的?”
芮琼芝的声音在清晨格外有穿透力,想忽略都不行。
她没来得及换衣服,依旧穿着宽大的丝质睡袍,只在外头套了一件长外套就下楼来了。
她拉住曲嘉倩:“嘉倩啊,你快让他们住手。你手表丢了,又是在我们家里丢的,让阿臣重新买一块送给你就行,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的让警察上门来,快叫他们走吧,啊?让他们走!”
“伯母,他们也只是例行公事。我昨天开的车太张扬了,有可能被人盯上了,他们确认一下夜里会不会有人□□进来了,也是为我们的安全负责,没事的。”
“怎么没事!我刚拒绝了他们的搜查证,不让他们上门搜查,这么快,就说我们这里有东西被偷。哪有那么巧的事?他们就是想从这个家里找出些什么东西来,好编个莫须有的罪名要害我们聂家呀!”
说着竟然哭嚎起来,人也像被抽了筋骨一样软下去,整个人滑到地上。
曲嘉倩扶不住她,想要拽她起来,托着胳膊却是一点儿也拉不动。
她没应付过这样的场面,一时也很狼狈。
周围本来低头找手表的民警只得先过来安抚芮琼芝。
“小邱,你来看看这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呀,亮晶晶的……”
有人在一堆树叶中好像真的发现了什么,邱含琦刚拿了根树枝想要拨开看清楚,冷不防芮琼芝立刻扑过来:“住手……我叫你们都住手!今天谁要敢在这里乱翻,除非从我身体上跨过去!”
邱含琦被她推得一个趔趄,旁边的同事赶紧伸手扶住她。控制芮琼芝的民警要拉住她,却又轻不得重不得,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终于暂时压住混乱,所有人都看向大门口,聂松不怒自威地站在那里。
芮琼芝看到他也愣了:“你……你怎么来了?”
聂松沉沉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很快转过身,侧面看他肩背笔直如刀削,深色西装不仅显得严肃,更显出几分冷酷。
他刚从车上下来,这会儿却又走回车边,拉开后排车门。
后座上又下来一个人,满头白发,脸颊浅褐色的皮肤布满褶皱,由他搀扶着,竟然是聂家久未露面的老爷子聂坤鹏!
“不是要把花园起底挖开吗?动手吧。”老爷子面色沉郁,但神情镇定,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我今天就在这里看着,你们挖,我也想知道这下面究竟藏了什么东西。”
第70章 你太贪心了……
海岛也吹了一夜风,早晨却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落地窗前只拉起一半白纱,阳光肆无忌惮洒了一地。
早起的两个人盘腿坐在床上下棋,输了的人要任凭对方发落。
赵元熙的棋还是聂尧臣教的,却很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时不时的能赢他一回。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有心相让。
像今天这样下了赌注的,他就有了好胜心,卯足劲儿要赢她。三局两胜,元熙已经输了一回,这局刚过半,她发现自己有一步失着,已经失了胜算,立刻举起手表示认输不玩儿了。聂尧臣却不肯,拦腰一抱把她拖回床上:“陪我下完这一局,你不一定输的。”
他的声音还带着一点起床后的慵懒,闷在她颈侧,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非要被将死了才叫输啊?然后等着看你复盘,看我是怎么自投罗网的……聂总,你好变/态。”
聂尧臣亲她一下,手臂把她拢得更紧了些:“我只是想跟你下棋,怎么就变/态了?”
“就是变态……哎呀,你手放开,别挠我,好痒!”
她咯咯笑出声,歪着倒在床上,他立刻追过来把她裹进怀里,找到她的嘴唇,细细密密地吻。
两人缠绕在一处,窗边白色纱帘被风吹动的影子在他们身上轻晃。
输赢不再分明,她还在亲吻的间隙好声好气跟他商量:“和局,好不好?”
他眼睛里全是她的倒影,温柔如春江水:“好,但要有条件。”
棋局其实早乱了,棋子散落一床,他刚才所执的黑王被她的脚丫蹬到一边。
她身段柔软无度,往上送了送:“这还不算条件啊?”
他摇头。
“你太贪心了……”她抚着他的嘴唇,挑动他的欲念,“那你想要什么,我满足你。”
两个人在段轻鸿这个无名小岛上的日子,好得蜜里调油,仿佛真的忘记了现实中的纷纷扰扰,像出来度蜜月的新婚夫妇一样,无论对方有什么心愿,都想尽办法去实现。
如果这也算是一种逃避,倒是让人甘之如饴。
聂尧臣轻咬着她的嘴唇不舍得放,想要的东西还没说出口,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响起来。
他是听到手机就一定会接的人。何况再怎么逃避现实,工作不能放下。他负责集团公司的研发部门,总有项目进度要来向他汇报请示,上千号人靠他吃饭,经常半夜都还在视频电话。
但他看到这个来电时的神色有些微妙,很显然不是工作电话。
“我想喝你冲的咖啡。”他终于向元熙提了条件。
她知道他是为了把她支开,并不高明,但也不点破。
元熙在他唇上又吻一下,才拢了拢衣服,下楼去了。
余光瞥见他在窗边接起电话,隐隐有交谈声:“……我妈妈?嗯,我知道……”
楼下餐厅吧台有极为专业的全自动咖啡机,咖啡豆来自近水楼台的印尼,以及苏苡从非洲肯尼亚带回来的蓝山。
100寸的超大电视在宽大的客厅里正正好,画面中当红的女子团体正边跳边唱,殷长安正跟着音乐学跳女团舞,儿子就在旁边跟她一起跳,母子俩学得有模有样,动作竟然相当整齐好看。
赵元熙站在那儿看了好一会儿,一曲终了,还是小不点儿发现她,指着她说:“77……姨姨。”
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他听聂尧臣总叫她77,觉得这个称呼好发音也跟着叫,爸妈都说这样不礼貌,才又把姨姨给加上。
长安跳舞跳出一身汗,面色微红,回头看到她,又连忙过去:“77你这么早起来了,是我们吵到你吗?”
他们也都终于不再称呼她赵小姐。
“不是,我下来冲咖啡。你们继续,没关系的,楼上听不到声音。”
她刚刚看得入了神,不是看长安母子,而是电视画面中的女团。
saki在其中,虽然不是c位,但也耀眼得让人无法忽视。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67节
元熙一直有意回避去探听妹妹的消息,只要大致知道她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就好。不敢太过关注,太过靠近,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找她,把她拉进家庭惨剧的旋涡。
她知道元卉是做练习生之后出道的女团成员,在内娱的男团女团选秀之风兴起之前,算是满成功的团体,有一定的国民度。
但她几乎没有看过她们的演出和mv,广告倒是被动的接受过不少,想不关注都不行。
元卉就是saki,团体中话题度最高,单飞后发展也最好的一位,据说团体刚解散那阵子,天天挂在热搜上。
可惜元熙也不怎么上微博。
长安看她一直盯着定格的电视画面看,笑着说:“你也喜欢venus吗?那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学,很减肥哦!”
原来那个团体叫venus,九大行星中最亮的金星,也象征爱和美的女神。
“我……第一次看她们的表演。”
“我也是第一次看就喜欢上她们了!她们都长得好好看啊,跳舞也好看,所以我想跟着学。”
saki跟元熙属于没那么相像的双胞胎,再一化妆就更不像了。长安孩子心性,压根儿就不会想到电视里明星的姐姐就站在自己身边这种天方夜谭一样的事情,反倒觉得元熙既然跟她有相同的爱豆,那她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了!
“她们这个告别演唱会也很好看的,最后发表感言的时候我都哭了,saki说得最好了。”
“你喜欢saki?”
“嗯,喜欢啊!好多人说她能成团是有黑幕什么的,我才不相信!她明明唱歌跳舞都很强的,只是不太会说话……”
用左时的话说,言论出格,很容易得罪人。
常上热搜也是这个原因。
赵元熙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不知怎么的,就说了一句:“谢谢。”
谢谢支持和喜欢她的妹妹。
长安朝她笑,也察觉不到她话里话外有什么不对劲,只是一个劲儿安利她一起看演唱会的视频。
元熙拿下来的两只马克杯都放在餐厅吧台,冲咖啡这件事被暂时抛到了脑后。
看到saki一身亮晶晶,美人鱼一般走上舞台的时候,元熙感觉有热流从眼底冲上来,竟然有流泪的冲动。
“咦,venus的演唱会啊?”闵婕也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她们都凑在电视跟前也走过来看。
“对呀,你也知道她们吗?”
“当然,这个演唱会我就在现场啊!”
话音刚落,沙发上两个人一起转过来看向她。
“哇,真的吗?快跟我们说说,真人长什么样子,是不是比镜头里看到的更漂亮啊?”
闵婕很酷地往沙发上一靠:“不记得了,一个团那么多人,我都分不清谁是谁。我不是去看演出的,是有安保任务。她们全都是女生,粉丝又多,男人贴身保护有时候不方便,怕出意外,就邀请了女安全官。”
长安星星眼:“好羡慕。”
“她们解散了有一段时间了,难得你们还喜欢她们。”
元熙敏锐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娱乐圈是名利场,更新换代很快,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残酷程度超乎想象。venus解散之后,成员都发展得不太好,像里面以前炒学霸人设的傅年年什么的早就一点水花都没有了。最好的就只有saki,话题不断,还一直有代言和综艺,但是你们没发现她很久没出来了吗?大概是被雪藏了。”
长安连连点头:“是很久了,我家门口本来有一幅她的广告都被撤掉了。”
赵元熙绷紧了肩膀:“好端端的,怎么会被雪藏?”
闵婕摊手:“其实我也搞不清楚,只听说她跟资本方的老板好像本来就不清不楚的。然后又说她身份背景什么的都是虚假的,好像来头很大的样子。前段时间似乎受到了什么压力吧,突然一下就不出现了。这种情况也很多的,雪藏一段时间以后,艺人就该跟公司打官司了。”
赵元熙胸口一阵气闷。
只有她最清楚,妹妹元卉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身份背景是警方为了保护她们特地重造的,哪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头和靠山?
寻求父母死亡的真相已经有了一点眉目,她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被雪藏?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元熙没有拿回手机,也没有电脑。所谓世外桃源,不知魏晋,国内发生了些什么她当然也就无从知晓。
她跟聂尧臣好不容易建立起一点默契,就是相信他会妥善处理好他二叔和聂家花园的秘密,给她一个交代。什么时候他愿意带她回去了,就证明已经都处理好了,她说服自己要信任他。
因此从他将她带上湾流,一路到兰卡威,再到这个无名岛,他没把手机给她,她也就没要。甚至这么多人在这里,朝夕相处下来也早已成为朋友,她都没向他们任何一人借过手机,或打听过什么事。
聂尧臣也就不问,这是他对她的信任。
直到现在听说saki的事,她心里那些不安和怀疑又开始疯狂冒头,发展出很多无法接受的假设。
她一向认为,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出卖作交换——就像她这样,自身便没什么底线可言了。
妹妹元卉是她最后的底线。
第71章 我从来没有真心喜欢过你……
元熙回过神来,逼着自己先冷静,说:“我想借用一下平板或者电脑,可以吗?”
长安和闵婕对视了一眼。
“聂尧臣不让你跟外界联络,是吗?”闵婕问。
她一直跟在丁慕云身边,而丁慕云是聂尧臣这趟出行真正约见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和纠葛,丁慕云应该大致是了解的,因此闵婕肯定也知道。
她受雇于人,丁慕云如果交代她不要多管闲事,那她可能不愿意趟这浑水。
赵元熙并不想叫人为难:“我只是想看看新闻,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
长安说:“平板电脑我有的,你拿去用吧。”
她家宝宝已经晃晃悠悠把自己听故事用的ipad拿来给元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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