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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婚生依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福禄丸子
她不放心,不知道这女人要跟聂舜钧和聂尧臣他们说什么,但刚才卜寒青留她吃饭,她已经断然拒绝了,这时候又说要留下肯定颜面上过不去。
聂权从一放出来,就被闫娇娇接走了,她连面都见不着。现在又干脆找上门来,都离婚离家二十年了,她什么时候又跟聂家人走得这么近了?
纵然心有不甘,这时候也没办法,芮琼芝只得先驾车离开。
聂舜钧果然也很快回家来。朵朵到车子旁边迎接他,由他抱起来亲亲脸,这是她近来好不容易学会的亲子互动,聂舜钧十分珍惜。
他看卜寒青眼神一直留意着一堵玻璃墙之隔的客厅里面,问她:“谁来了,闫娇娇?”
“你知道?”
“我看门口停着她的车。”聂舜钧也回头瞥了一眼,“阿臣他妈妈走了吧?”
“你还说呢,这么晚才回来,两尊大佛正好在门口碰个正着,我要不劝着点,都要吵到动手了!”
今天芮琼芝刚到家里来,说是有事儿跟聂尧臣商量,她就赶紧给聂舜钧发了消息,让他早点回来。偏偏他今天开会,中途没法抽身,只能请她先顶着。
反正那母子俩关系已经这样了,再糟也糟不到哪去。
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位前二婶也会突然找上门来,之前二十年几乎王不见王的两个人果然一见面就是修罗场。卜寒青嫁到聂家的时候,闫娇娇跟聂权早就离婚了,因此跟这位前二婶也谈不上熟,后来因为闫娇娇嫁的那位先生得了癌症,这才辗转找到她这里,问问她作为外科医生的意见。
现任丈夫去世之后,留下的公司家产都由闫娇娇打理,她很有些女企业家的气势和手腕,待人接物都很有分寸。只是没想到面对“情敌”这么直接,一点都不介意当着晚辈的面手撕这位曾经的大嫂。
聂舜钧一手抱着朵朵,一手搭住卜寒青肩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幸亏我有位这么聪明能干的太太,化干戈为玉帛,辛苦了。”
“我可没那本事化干戈为玉帛,只是让她们暂时休战而已。”
“那也是大智慧。”他拥着妻女往里走,“剩下的交给我,先看看她们究竟想干什么。”
要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聂家这本一定是特别难念。卜寒青曾表示他家族的恩恩怨怨,她都不会插手,但在他们这个小家遇上了,她就是女主人,不可能置之不理。
何况聂舜钧知道,她跟自己一样关心聂尧臣这个唯一的弟弟,不仅因为爱屋及乌,还因为他跟朵朵有相似的病情。
长嫂如母,大概就是这样。
闫娇娇其实就是来找聂尧臣的,在客厅里见到他,连寒暄都省了,直截了当地问:“阿臣啊,你为什么要去向警方自首?那具尸体根本不可能是你埋的,没做过的事,你为什么要承认?”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十岁的时候已经可以凭蛮力或一时冲动杀死一个成年女性,但要在花园中挖那么大一个坑,把尸体放进去再填土埋起来,不是一个小孩独自可以完成的。
聂尧臣没有回答。
“你是为了袒护谁,才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你爸、你妈、你爷爷、你大哥,还是从小照顾你的王嫂、英叔?”
他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
“都不是啊?那我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这样铤而走险,甚至到了不惜要栽赃给你二叔的份上。”
“我没有栽赃。”
“那双白色皮靴,除了你之外,就只有你妈妈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你二叔的住处去,其他人都没法做到。”
“说话要讲证据,你开口就说栽赃,那就成了诽谤了。”
聂舜钧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身后,说完这句,让卜寒青先带女儿去房间,自己则继续走到他们身边,对闫娇娇道:“我都不知道原来二叔这么有福气,你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二婶你还愿意帮他说话。”
这声二婶反倒让她心里得到某种满足,“当年要不是我非想要孩子不可,也不会跟你二叔离婚。平心而论,他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反倒是我就那么一离了之,让他挺伤心的。”
看来时间的确是无形的橡皮擦,不知不觉就抹掉记忆中的一部分。
她好像完全忘记了当初聂权对芮琼芝的迷恋也是导致他们婚姻破裂的重要因素,或是她其实没忘,但不愿意承认这样的现实。
丈夫为了另一个女人跟自己离婚,那就像是她有什么比不上对方一样。她现在是有钱、有孩子又单身自由的女强人形象,怎么能允许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就算发生过,也当没发生。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85节
她只差把跟聂权重修旧好摆在台面上明说了。
第92章 【二更】刻骨的温柔……
“那双靴子跟半山道花园里挖出的骸骨案不是不相关吗?”聂舜钧挡在她跟聂尧臣之间,给她倒了杯水,“警方也已经放人了,何必还那么紧张?”
“事情哪儿有那么简单!跟骸骨案不相干,也跟另一桩疑似凶杀的失踪案有关。他现在身上嫌疑还没洗脱,不允许离境,上哪儿都有人时不时盯着,警方还是会找他去问话的。这两个案子真相大白之前,这事儿都不算完。”
“那你希望我们能做什么?”
闫姣姣轻叹口气:“你们二叔那个人,你们应该知道的,胆小怕事,没多大出息。这回经这个事儿一吓,人都快吓病了,畏畏缩缩的,这几天都不敢出门,公司里的事儿也顾不上了,还得你们做晚辈的多担待。”
聂权在上古集团本就没有实权,去不去公司根本没什么差别。闫姣姣这一番话意思很明白,他今后可以不跟他们兄弟两个争权、争家产,公司可以全都留给他们这一支,但相应的,公司出现的危机也只能由他们去解决,毕竟现在出了曲家意欲吞并公司的岔子,他难辞其咎。
当然,最好是聂尧臣把栽赃给他的原委交代清楚,让他在警方那边也洗脱嫌疑,那就明明白白了。
反正她现在要钱有钱,要事业有事业,把前夫捡回去养着,或者在她公司里也担个虚职混混日子完全不成问题。
然而聂尧臣显然不准备随她心意。
聂舜钧看了弟弟一眼,对闫姣姣说:“这些事都不是口头说说就能算数的,容我们先考虑考虑。听寒青说,二婶今天还特意带了颜料来送给朵朵,我代孩子谢谢您,不如晚上留下来吃顿饭再走?”
闫姣姣婉拒,能有他们兄弟两人承诺的同一战线,她此行的目的便达到了,来日方长。
把她也送走之后,聂舜钧刚要开口问,聂尧臣却先说:“大哥,明天开始,我会回到公司去。”
逃避不可耻,但是没有用。
该面对的,始终要去面对。
聂舜钧点头:“嗯,这样最好,你都不知道老头子问了我多少次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明明是在帮他看摊子,到头来却还搞得我像每天应付考试。”
“抱歉,让你烦心了。”
“我们是亲兄弟,不用说抱歉。”聂舜钧轻轻在他肩头一拍,“只是你确定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刚才闫姣姣的疑虑也正是他想问的。
阿臣知道的事情似乎比他们每个人都多——不止是当年的目击,他应该是想通了某些关节,或者掌握了什么警方都还没掌握的证据。
案子一天没破,警方也一天不会罢休,必定还会再来找他查问事实真相。可如今只要问,他就说是自己做的,也许只有等警方找出关键性的证据,才能让他重新讲出目睹的真相。
他到底是在维护谁,或者说维护什么?
这个家里错综复杂的人伦关系和那点脆弱单薄的血缘亲情,值得他以前途性命相殉吗?
想来想去,这世界上或许只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不顾一切,这样执着。
果然,聂尧臣点头:“放心,我准备好了。”

赵元熙早上起来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又窝了个蛋在吐司里烤熟,各留了一半给曲嘉倩就准备出门。
曲嘉倩还打着哈欠:“你不是吧,这么早?”
“打工人不容易。”元熙把头发盘起,戴上帽子,“下辈子投胎,我会争取不要选这种地狱模式。”
能像曲嘉倩这样,家庭美满,从小接受良好教育,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多好。
她关上门下楼。肖灼已经在对面等她,从车上下来后将驾驶室的位置让给她,稍稍有些忐忑:“77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会不会被炒啊?”
“放心吧,我手里有丹书铁券,免死金牌。”
“啊?那是什么东西啊?”
她笑笑:“就是保证你不会被炒,炒了也能恢复原职的好东西。你看我不是也回来了?”
说起来肖灼也很意外,突然接到元熙电话说她之前的离职不作数了,而且这次回来也是跟他们一起到技术研发中心上班。他还特意去问了人事部门,听人事部的意思,她能回来似乎是老爷子亲自打的招呼。
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77姐能回来他总归是很高兴的,相信老板也会开心。
可元熙却叮嘱他先不要告诉聂尧臣,毕竟他最近也没在公司出现,可能是想给他个惊喜。
肖灼不懂两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到底该怎么算,反正元熙怎么说他就怎么做。据说最近聂尧臣精神状态不太好,聂舜钧都不让他开车出门,车子就放在肖灼这里,嘱托他上下班接送聂尧臣。
元熙回来上班后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他把车交给她,由她开过去接聂尧臣。
肖灼心里有点没底,但想想这毕竟是77姐,现在背后似乎还有老爷子,就更没必要担心了。
元熙坐进车子里,一路开往聂舜钧的家,聂尧臣最近还是一直住在那里。
他按照跟肖灼约定的时间出现,不早也不晚。
他只认车,没看人,默认开车的人除了肖灼也不可能是别人,并没有多想就上了车的后排。
然而一进入车内空间,他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赵元熙的气息和味道对他来说都是独一无二极易分辨的。
后排异样的沉默,让元熙知道,他已经认出是她了。
他一直有良好的教养,刻骨的温柔,所以即使不乐意,也不会叫她中途停车,或者对她恶语相向。
两人之间只是相对无言。
车子在路上平稳行驶,元熙频频从后视镜中打量他。一段时间没见,他看起来更清隽了些,眼睛也因此显得更深邃忧郁,下巴上的胡茬不见踪迹,整个人打理得清清爽爽,又恢复成过去那个优雅英俊的富家公子,且多出几分超越年龄的成熟感。
骨折的手臂不再吊在身前固定,应该康复得不错,但刚才开车门的时候仍是用另一只手开的,大约还是不太方便。
她其实还是想跟他说说话的,可现在无论她开口说什么,都会被当做别有用心吧?
聂尧臣知道她从后视镜看他,他其实也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看她几眼。
她戴了一顶棒球帽,大概是为了伪装,怕他还没上车就发现她不是肖灼,直接掉头就走。
她以前也时不时会帮他开一开车,通常都是他应酬时喝了酒,还有像上回那样去酒吧借酒消愁,特意让她过来接。
她开车很小心,跟她平时工作的风格很像。
车里放的音乐是他喜欢的蓝调,声音不大不小很适中,不像肖灼喜欢默认播放热闹的电台,他经常嫌吵让调小一点,可调太小了放歌又听不到。
她在身边,那种妥帖感就又回来了。可他心头却是惶惶的,下意识的认为这种妥帖都是假象,并不是他真正会拥有的。
到了公司楼下,他刚要开车门,元熙说:“等一下。”
两人终于说了上车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
他缩回要打开车门的手,以为她是有话要在车上说,却没料到她很快下车,绕到他这边来替他拉开车门。
他坐在车子里仰头看了她几秒钟。
她戴着棒球帽,大衣盖住了蔓延到膝下的长裙,白色球鞋,温柔干净得像个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在上古集团本部上班是见不到她这样的装束的,那时她跟所有精英白领一样,穿有领有肩的秀气衬衫,端庄的铅笔裙和高跟鞋。
技术中心则是另外一种自由奔放的风格,她相当懂得“入乡随俗”。
他很自然地就想到他们第一次在公司以外的地方见面,她也是背着个双肩包,仿佛漫无目的地走在半山道风光最好的地方,手里拿着自拍杆走走停停的拍照。
他以为她只是个爱美又热衷自拍的小姑娘,可原来她是在描摹和寻找记忆中的花园。
那场相遇是谋划好的,所谓的二见钟情,他是见色起意,她是别有用心。
他终于从车上下来,低声说了句:“谢谢。”
她还要去停车,技术中心的停车场九拐十八弯,她这样的新手应该要花不少时间。
然而她准时进入办公室,进来之后就跟周围的同事打招呼,已不像是第一天到这里上班。
看她坐下去,摘掉了棒球帽,长发落在肩上,竟然剪短了不少。
她将散落的头发扎起来,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到她向后抬起的手腕,一根皮筋在她手指间翻来翻去。
等回过神来,聂尧臣才意识到自己倾注了太多注意力在她身上。
他起身将办公室的门关上,力道大了些,发出乒乓巨响。
早到的员工们都有些诧异地看过去,猜测发生了什么导致老板大清早的就心情这么不好,居然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要知道,从聂尧臣到技术中心任职的第一天,他就召集所有员工说,除了会客和开会,他的办公室门永远向所有人敞开,不会关闭,任何人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到办公室跟他聊。
今天……似乎破例了呢?
第93章 亲到了他的嘴角。……
逃避的后遗症就是该做的事情全部堆积如山,表面的井然有序全凭员工们的惯性。
聂尧臣邮箱里躺着四千多封未读邮件,这还是已经处理了几天的成果。
他对比翻看着手头文件的时候,有人进来,在他桌上放下一杯咖啡。
咖啡的香气都能让他辨别出冲咖啡的人是赵元熙而不是那个分不清蓝山和意式的肖灼。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元熙问。
她不卑不亢,每天看他工作劳累的时候都会趁机问这个问题,自然得仿佛其他员工例行汇报工作。
说是恢复职务,但来到技术中心的这几天,她并没有具体的工作内容,因为聂尧臣压根儿就没给她安排。
他大概就是想这样晾着她,让她知难而退。
但工作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是有的。她每天中午给同事们订午饭,下午又统计加班人数订加班餐。技术中心大部分做技术出身的工程师只知道她原本就是总部秘书处的人,并不清楚她现在的权责,以为就是老板带过来为整个中心服务的人,都乐得享受她这份体恤,倒是相处得非常融洽。
当然她仍不忘给办公室里的老板端茶倒水,但反而像是顺便而已。
直到这天午餐时间都快结束了,听到有人抱怨打印间的复印机又卡纸,叫元熙去看看,她二话不说就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就走。
聂尧臣蹙了蹙眉头。
他特意从她工位边绕路,低头看了看桌上她没吃完的午饭。
居然不是轻食沙拉,而是有肉有蛋还有个碱水面包裹着的三明治。
她最近似乎胖了一些?
而且非午餐时间也总是在吃东西。
打印间里机器拆开露出内芯,赵元熙跪在地上偏着脑袋往卡纸的地方看,一只手伸进去摸索。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86节
产科医生说她现在要尽量避免下蹲增加腹压,她不敢蹲就只有跪着才能够得着,倒不是故意这么拼命。
可聂尧臣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简直胆战心惊,生怕机器突然运转起来会伤到她的手。
“你在干什么?”
“复印机卡纸了,这个机器有点麻烦,每次都要费点事。”她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手,“好了,不过最近好像打印任务很繁重啊,聂总是不是应该推广一下无纸化办公的进度?”
她叫他聂总,两人在办公区这样挂着工牌面对面的说话,仿佛之前的所有事都不曾发生……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又席卷而至。
差一点,他就伸手去拉她手腕,但骨折没有痊愈的胳膊制止了他。
“下午在爱因斯坦有个会议,你带好纸笔和电脑,负责会议记录。”
用爱因斯坦、梵高、莫扎特这些伟大又有些神经质的名人命名会议室,这个技术中心也是很有老板本人的风格了。
他说完就走,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然而元熙知道这是他给自己派活儿了!
眼眶竟然有点发酸。
聂尧臣一直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门口,才像是把一口气给喘匀了。
他刚才都做了什么?
刚才抱怨打印机卡纸的员工正好从跟前飘过,被他逮住:“下次打印机卡纸打报修电话,或者自己试着解决,这种事怎么都不应该扔给女同事。”
捧着马克杯的年轻同事摸了摸脑袋,有点不知所措地哦了一声。
权责不明,哪怕只是一个最基本的岗位,就是会有这样的问题。
他只是不能容忍眼皮子底下出现这样的状况才会给她安排工作的。
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赵元熙的工作表现还是相当出色的,只要将工作丢给她,就不用担心她会做不好。
技术中心的会议通常是“头脑风暴”,会议记录不容易做,尤其是元熙这样没有技术背景的员工,对很多专有名词的理解都成问题,没法当场领会与会者的意思,就只能事后来整理。
聂尧臣果然看到她加班,于是拨内线给她:“来我办公室。”
多么令人怀念的命令,连回忆都透着只有两个人懂的暧昧。
元熙脸上没表现出什么,神情如常地走进他办公室,随手关上了门。
他示意她坐。
以前她调皮一点,故意撒娇或者逗他,这种时候就直接坐他桌面上了。
但今天她相当安分,收拢裙摆,在他对面的额椅子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他的办公桌。
他这间办公室跟上古集团那个比倒不见得小,而且因为设计师别出心裁的大量用圆和弧度,让整个空间看起来充满科技感,像科幻片中的太空舱。
在这里跟他欢爱,感受会很不一样吗?
“你在想什么?”
元熙回过神,就见聂尧臣坐在对面看着她。
要是知道她脑海里想的什么乱七八糟,他大概又要绷起脸叫她出去。
“我在想今天加班要到七点还是九点,夜宵吃小馄饨还是慕斯蛋糕。”
果然不是他的错觉吧,她是真的胖了,不是在吃就是在想吃……
他听过一种病叫暴食症,也是心理障碍的一种。患者不能控制自己想吃东西的欲望,暴饮暴食,很容易把自己塞成个胖子,接着高血脂、高血糖和肠胃肝胆疾病接踵而至。
赵元熙的ptsd没有得到过系统治疗,医生也说随时有可能并发抑郁和焦虑症,说不定暴食症也会是其中一种表现。
“公司不提倡加班,做不完的工作你可以明天再继续。”
“那怎么行,明天又有明天的事。再说我这加班也不是因为你给的工作太多,纯粹是因为我自身的原因,有很多不懂的的东西,只能笨鸟先飞了。”
“可是你在这里加班会不停吃东西。”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元熙知道他一向不喜欢员工在工位上吃饭,弄得到处是食物碎屑和气味,本来以为吃零食和三明治没关系,看来她还是会介意。
“是我疏忽了,我会去休息室吃完再回来。”
不知话题怎么就围绕吃东西进行了,其实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聂尧臣觉得喉咙有点痒,刚想伸手去拿水杯,她已经快他一步:“我帮你加点温水。”
她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他杯子已经空了。
他办公室一侧的餐台上就放着热水器,型号很新,她没用过,杯口上前时没有对准,摁下热水按钮后,热水淋在了她手背上。
她一阵兵荒马乱的躲避后退,忍耐着没有叫出声。
“没事吧?”
身后的人比她更紧张,捧住她被烫到的那只手,一手揽过她肩膀拥在怀中,恨不得下一刻就送她去医院的模样。
她偏过头,离他下巴只有一寸距离,将那种清隽温和的线条看得一清二楚,像受魔力牵引一般,就亲了上去。
聂尧臣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来得及躲开,她又垫高脚尖,亲到了他的嘴角。
没有往常的热烈纠缠,只是轻轻一碰就退开,两个人却都是心如擂鼓。
“我没事,还好水温不是太烫。你的手臂,之前骨折了,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她终于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她这表皮烫红了一点的小伤,跟他伤筋动骨的伤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
“医生说愈合得差不多,只是还不能提重物。”
元熙点点头,她已经把手抽出来,重新给杯子倒水之后放到他桌上,“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她这一番避重就轻,简直可以看做是下属对上司的职场x骚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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