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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婚生依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福禄丸子
含琦气得脸都歪了:“我恋不恋爱,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啊!”
“原来你不想恋爱结婚,那更好了,国家培养一个专业技术人才不容易,你争取多破几个案子再死。”
含琦都无语了。她们这行算是和平年代的高危职业,多少有点忌讳的,他可好,整天把死啊死的挂在嘴边上。
“这么简单的线索,你那什么师兄要跟你一样还想不到,那这案子在他手里也破不了,你省点力气吧。”
说的也是。含琦觉得她应该对田隽和专案组其他领导们有点信心,她之所以没想到,完全是因为今天中毒了,精神状态不好。
虽然两人剑拔弩张,但元熙也觉得还是保险起见,去医院处理一下比较好。
于是他们也差不多起身告辞,四个人同时出门。
元熙看他们两人上了车,才对聂尧臣道:“走一走?”
她不太想这么早回去,想跟他在夜色中散散步。
聂尧臣捉住她的手,放进自己大衣口袋中:“我怕你冷。”
“没事的,我穿这么厚,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他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还有他的怀抱,两人挤挤挨挨的,冷空气也奈何不了他们。
“没想到jas的哥哥还有这样一重身份。”元熙看了看聂尧臣,“他作为许漱溟,跟曲嘉明应该是两种个性吧?”
她听曲嘉倩提过,她的哥哥是开朗又优秀,学生时代开始就是备受瞩目又受异性欢迎的那种风云人物。
“嗯。”
“你以前跟他相处也这样吗?不觉得奇怪?”
聂尧臣摇头:“他偶尔会找不见人,也不回电话。做事的风格前后会不一致,通常就是发生在联系不上人之后。不过我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他自己就已经够奇怪了,看别人的“怪”可能都入不了眼。
“你好像很关注他。”他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用力握紧,“今晚问了好多关于他的事。”
“是啊,他那么耀眼,很难让人忽略嘛!”元熙眉飞色舞,故意回头,“怎么,又吃醋了?”
又?他经常吃醋?
“我不想让你太关注其他人,尤其是像曲嘉明那样的。”
说好了要坦诚,他于是并不掩饰心中所想。
“那以后宝宝出来怎么办,宝宝算不算其他人?”
“他们可以例外。”
幼崽又可爱又脆弱,没有来自父母的足够关注,怎么顺利长大成人呢?
可其实他们两个人,这种父母的关爱都在童年时被腰斩。
包括曲嘉明也是一样。
“你跟齐妍还有联系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聂尧臣警觉,这是吃醋吃到要清算旧账的地步吗?
元熙要笑死了:“你别这么紧张好吗?我没那么小心眼子,揪着你的红颜知己不放。”
“她不是我的红颜知己。”
“是也没关系,反正人家有喜欢的人了。”
“谁?”
元熙伸手掐他脸:“你别忙着八卦呀,先说还有没有联系!”
“有,你要找她的话,我可以给你她的联系方式。”
“好呀,就不知道她诊疗费用是不是很高。”
聂尧臣挑起眉梢:“你找她是为了看病?”
“不然呢?那么好的心理医生,不看多浪费。”元熙看向他,郑重道,“我想健健康康地把孩子生下来,这种健康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我不希望将来他们还没长大,他们的妈妈就因为心理有坎儿过不去而做出什么伤害他们,甚至影响他们一生的事情。”
“不会的,还有我在,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两人都停下脚步,元熙两只手都拉住他,面对面看着他说:“我相信你会是好爸爸,我也会很努力当一个好妈妈。但我们的爸妈……在生我们之前,应该也不会预期发生现在这样的状况吧?”
谁能想到伤的伤、死的死,孩子也不完美,出生即有缺陷,教养几年时间就几乎耗尽半生精力。
正常人尚且有可能患上产后抑郁,何况是她这样本身就有心魔的?生理的缺憾都还好说,假如心理疾病不攻克,她没有信心将来不给孩子负面影响。
还有最关键的——真凶至今没有落网,而知情人蒋虹现在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剩下的,真正经历了凶案的,就只有她和聂尧臣两个人。
她始终记得田警官父子在研究笔录时所说的,当初她在现场经历的也许比她如今脑海中记住的要多得多。
假如她能在心理治疗的过程中,把这部分埋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给挖掘出来,说不定就能无限接近真相了。
“你不想早点抓到凶手,为你妈妈讨回公道吗?”
双方妈妈的身份曝露之后,他们从没真正探讨过这个问题。
她知道他一定会伤心难过,而且他的伤心总有一个缓慢释放的过程,不像普通人那样很外化,情绪全都写在脸上,而是全放到心里,甚至有时候自己意识不到,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很严重了。
就像上回守宫死掉的时候,他住在他大哥家的时候那样,周围的人无法靠近他,因为他几乎已经是无法被安慰的了。
守宫与他朝夕相伴,再亲密毕竟只是宠物,现在他面对的死亡却是曾经为他付出一切的亲生母亲。
“我想。”他平静回答,“但我不想这份公道是牺牲以其他人为代价的,不管是你还是你妈妈,都一样。”
“你千万不要这么想,我妈……她这回出事,不是你造成的。”
要怪只能怪凶手的冷血残忍。
聂尧臣展开双臂绕到她身后,将她半拢在怀里:“你记得之前我们说好的吗?”
“什么?”
“今后任何事,我们一起面对。”
她动容:“记得。”
“嗯,记得就好。”他把她完全纳入怀中抱紧,“你想看心理医生,我陪你一起去。在治疗的过程中,如果你想起了任何跟案子有关的事,也要记得告诉我。”
“真的吗?你愿意陪我?”
他低头看她:“你对我期待还可以再高一点的,不止是心理医生,以后妇产科医生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你感冒发热,急诊我也陪你一起去。”
“哎,你幻想的跟我在一起的场景怎么都是看医生呀,能盼我点好么?”
难道是看到许漱溟拎着含琦去医院看医生,就有样学样了?
“我只是举个例子……”
她揽紧了他的腰:“那举个别的例子,像这样的……”
她踮起脚尖亲他,亲一下还不够,看了看他的神情,又继续亲第二下、第三下。
他脑海里瞬间被她的香气和唇舌那种柔软的触感所填满,什么别的例子……更想不出来了。
第108章 罗密欧和朱丽叶吗?
邱含琦销假回到警队,果然见田隽他们已经着手去调查蒋虹出事前的最后联系人。
可惜,那个号码是个没有实名登记的电话,偶尔使用,都是跟顶着芮琼芝身份的蒋虹联系,而且已经购入相当长时间了,从销售渠道也查不到什么线索。
田隽看她回来,关切道:“听说你中毒了,没事吧?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这么丢人的事,再多休息几天,岂不是成了全局皆知的秘密?”
“你千万别这么想。谁也无法预料犯罪现场会有什么样的风险等着我们,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之前搜查的同事也有感觉不舒服的,大家都没想到会是磷中毒。”
含琦觉得他为人简直太好了,跟许漱溟那种严苛到变态的人相比简直是人性之光。
“是嘛,其他同事也有不舒服的,又都我的前辈,更需要休息。活儿总要有人干嘛,我就先回来了。”
“你是放心不下案子吧?”田隽一语道破机关,“这案子的确有太多出人意料的地方。dna的比对结果出来了,骸骨跟聂尧臣应该是母子关系,现在医院躺着的那个我们也取了检材作比对,你猜跟谁的dna吻合?”
“蒋虹?”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你朋友怎么样,还好吗?”
他们也是看到dna比对结果,才明白之前聂尧臣为什么要说人是他杀的。
他是最先从花园中挖出骸骨的人,在不知那是谁的情况下,他可能取了骸骨残留的毛发跟自己的dna做了比对,然后得知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一桩凶杀,一桩失踪,真正的母亲长眠于地下,那么顶替她位置存在的李鬼自然就是失踪的蒋虹。
继续查下去,真相可能会更加令人难以承受,尤其是赵元熙。
付出了一切想要寻找的母亲原来冒充有钱人家的太太冒充了二十年,从未找过两个女儿,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甚至她还有可能是杀害真正聂太太的凶手。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99节
隔着世仇相爱……罗密欧和朱丽叶吗?
坦白说,含琦也拿不准元熙心里究竟怎么想,但既然蒋虹受伤是被人所害,那就证明当年的案子肯定还有共犯,为了灭口才对她下手。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个人给找出来。
“她家里杀虫剂和肥料的来源有没有查呢?”含琦问道,“据说她家安装的摄像头全都没有工作,拍不到那段时间进出的人都有谁。但她应该不是自己去买杀虫剂和肥料的,找到给她送货上门的这个人,是不是就有方向了?”
“你跟我想的一样,我下午跑外勤就要去查实这条线索,你要不要一起去?”
“可以吗?我可以去?”
田隽好笑:“你连抓捕都参与过了,这有什么不能去的?你又是专业人士,到时看到那些杀虫剂的成分,应该比我们有数。不过男朋友会不会心疼,不同意你跑外勤啊?”
他笑容淡了些:“我可都听马主任说了,男朋友到现场去接你,听说你中毒,连脸色都变了,二话不说就请了假把你带走。他好像也是刑侦技术方面的专家?”
马主任这个大嘴巴!
含琦摸了摸鼻子:“那人不是我男朋友,你别听主任胡说。他是我原来大学新聘的教授,那张颅骨复原画像就是他们做的。”
田隽表示明白,心头那点酸涩和紧张也被暂时压了下去。
他过去也接触过刑侦技术中心那些做技术的同事,但都不像邱含琦这样令人印象深刻。他有点被她的专业素养和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所打动了,总是不自觉地关注她的动向,想要跟她有更多的交流。听说她有男朋友之后失落了整整两天,还担心再面对她自己会表现得不自然。
然而见到含琦的面他反而释然,因为他们显然是同样的人,工作就是工作。
他朝她笑笑:“那走吧。”

齐妍打开办公室的门,赵元熙正好走到门口,她微笑,让出门边位置:“快进来吧,还是喝热可可吗?”
“嗯,谢谢。”
这已经是第三次看诊,医患之间都有了相当的默契。
齐妍一边冲热可可,一边问:“聂尧臣呢?今天怎么没看到他像‘望妻石’一样守在外面?”
元熙指了指:“他到楼上去了。”
“真的?他终于想通了啊,你怎么说服他的?”
“其实也没怎么说。”元熙接过她递来的杯子,“我就跟他聊聊我们治疗的过程,他看我最近睡眠也不错,就相信这样的治疗不止是对我的身体,对孩子也有好处。我能做到,他也能做到的,就去跟王老师聊一聊。”
她跟聂尧臣第一天来齐妍的工作室,说起如今案件的变化,齐妍就提到,突然面对亲生母亲的死亡,其实对聂尧臣的心理也是很大的创伤。加上他少年时看到的埋尸那一幕,他情绪虽无特定表现,但也是需要引导和干预的。
但齐妍不方便为他们两个人同时看诊,于是推荐自己的前辈王医生给聂尧臣,就看他什么时候愿意迈出这一步。
“挺好的,比我预期的快很多。”齐妍在她对面椅子上坐下,“他为你改变很多。”
其实不止是聂尧臣,元熙也变了很多。
最好的爱情是把对方变成更好的人,这个过程从来就不是单向的,否则就不是世界上最令人向往的感情了。
元熙躺在沙发椅上,深吸一口气:“我们今天可以通过催眠还原当初的记忆了吗?”
“你确定你做好准备了?”
“嗯。”她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我听人说,生孩子之后记忆下降得厉害,怕到时候更加不记得当年的事了,不如现在努力一下试试。你们总怕我太激动会对孩子不好,前两回也试着聊过那些不开心的事,其实还好。宝宝比我们想象的要勇敢。”
“那我尊重你的意思。”齐妍拿出一只单摆小球,“催眠治疗只是让你尽可能的放松,不会对你身体和大脑造成伤害。但如果过程中你觉得不舒服,随时可以停下来。”
“我明白。”
“那我们现在开始。”
齐妍手中的小球在她眼前轻摆,声音轻缓道:“你放松下来,想象眼前是一片花海,白色的,全是玫瑰……你能闻到花的香气,推开门能看到爸吗已经准备打烊了,他们身上的衣服是什么颜色?”
元熙眼睛已经闭上,跟着她的步调说:“黑色的围裙,妈妈穿了宝蓝色的毛衣,爸爸是黑色外套。”
“你跟妹妹买了糖拿在手里,吃了一颗,再吃一颗……糖是什么味道?”
“橘子味的软糖。”
“嗯,天黑了,该睡了。你关掉房间里的灯,只有外面一点光线透进来。楼下很安静,很安静,只有一点声音……”
“是卷帘门。”元熙突然说,“打烊后卷帘门都是放到一半,有人来了,把卷帘门重新拉起来。没有全部拉起来,只有一点……”
齐妍飞快地在本子上做记录。
“有人说话,是爸妈认识的人吗?”
“不知道,声音狠小,突然就吵了起来……有什么东西被推倒了,然后爸爸的声音说,你快走……”
齐妍蹙眉,这应该是对当时身边的女人说的——那时到底是元熙的妈妈,还是聂尧臣的妈妈呢?
她继续引导:“妈妈说话了吗?”
“正青……妈妈叫了爸爸的名字正青。好像有人倒下去了,妈妈在哭,她说你不要伤害孩子……”
躺在椅子上的元熙明显的不安起来,呼吸急促,额头冒出汗珠。
齐妍犹疑,要不要就此叫停,将她唤醒。
元熙却完全沉浸在那个场景中,继续道:“妈妈往楼上跑,她跑得很快,差点绊倒……我听到她尖叫,身后有人追她,但她还是跑上来了,在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有一把刀插入她身后。”
按照她当年对警方的供述,她所看到的一切就到此为止。
之后她跑回阁楼的房间深处,重新躲进衣橱,跟妹妹袁荟待在一起,直到被警方发现。
可是再仔细回忆,显然她大脑中记录的东西并不是到这里就结束了。
齐妍不敢贸然唤醒她,最为关键的信息可能就在这里。
“有拉链拉上的声音,很重的东西被拖动……外面一直有脚步声,阁楼的木板一直在响,然后他停下来,因为他手机响了,有电话找他……他接了那个电话!”
元熙大汗淋漓,齐妍终于将她唤醒。
她一下子坐起来,拉住齐妍的手:“是铃声啊,我听到了那人的手机铃声!”
二十年前,智能手机还没有普及,甚至很多人都还没有手机。手机铃声大多还只是系统自带的单音或者电子铃声,千篇一律,相当单调。
但脑海中的这个手机铃声是一首完整的曲子,在当时被称作和弦铃声,要品质比较好的手机才能拥有。
她在梦里不止一次地听到过这个曲子,只是她不知道这曲子意味着什么,直到催眠让她回忆起那个具体的场景。
第109章 【一更】我现在就很想……
聂尧臣从楼上下来,元熙的治疗也刚结束。
她仍然亢奋,拽住他的衣袖:“我想起来好多事情,我听到了那个人的手机铃声!”
聂尧臣看向她身后的齐妍。
“不止是手机铃声,整个过程,都回忆得很完整,我都记录在这里,经过患者本人授权,现在把记录交给你们,希望对破案有帮助。”
齐妍把手中整理好的记录文件交给他们,不忘问问聂尧臣的感受:“今天第一次跟王老师聊,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
他并不掩饰,这半生遇到的困境无法与身边人诉说,这是头一次放下心防,在别人的善意诱导下断断续续说出来一些,心头真的轻松不少。
存在即合理,看来心理医生的确有其存在的必要。
“那就好。不过我要提醒你们,元熙能想起细节固然是好事,但这不代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心灵的创伤跟身体外伤还不太一样,不是止了血、缝合好就算痊愈的。接下来一段日子,元熙还是要经常来见见我。”
“我明白,谢谢你,齐医生。”
齐妍朝他们挥挥手,转身接待下一位病人。
聂尧臣拥着元熙回到车上,低头看手中那份记录。
的确,除了听到陌生的手机铃声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细节。
元熙见他面色凝重,盯着最后她说的,听到拉链拉上的声响和重物拖动的声音,忍不住关切道:“你还好吗?”
在清醒状态下进行理性分析,他们都很清楚,这里被尖刀捅入后背的女人其实是他的妈妈,真正的芮琼芝。
她所说的不要伤害孩子,指的是在阁楼已经睡下的两个小姐妹。
她不顾一切地往楼上跑,其实是下意识想要保护她们的。
很可惜,她做不到了。
聂尧臣反握住她的手:“我没事,我只是在想……凶手应该是在这里当场就把我妈妈装进了带来的防水布袋里,那时她可能还没有死,还有呼吸和心跳……”
所谓共情,不就是与人共同经历痛苦吗?他不是没有这样的能力吗?可为什么设想这个过程的时候,他仿佛能体会到母亲当年经历的疼痛与挣扎?
元熙也感觉到了,她张开双臂,倾身过去拥抱他,只叫他的名字:“阿臣。”
任何其他多余的话都无法安慰他失去母亲的痛苦。
世上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这种感受。
他任由她抱着,僵硬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也回抱她,两人靠在一起。
“这个过程,还有说不通的地方。”
“我也发觉了。”元熙道,“凶手杀害你妈妈之后立马就把她放进防水布袋,这样血才没有流得到处都是,从而留下她的生物信息。但是他把人从楼梯拖下去,应该会留下拖拽的痕迹,这一点警方的卷宗里并没有提到。”
“嗯,还有这个时候你父亲在哪里?”聂尧臣接话,“他应该是被控制了,或者是昏迷了,否则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被杀而毫无作为,还任由对方把人拖走。”
一个人控制两个成年人,即使是一男一女,也并不容易。
“这里,我听到‘妈妈’往楼上跑之前,应该有人倒在地上,可能就是我爸爸。”
聂尧臣突然看向她。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他摇头:“就是听到你叫她妈妈,感觉很奇妙。其实我妈妈……她也一直很想要个女儿。”
如果是像当年小袁茜那么乖巧懂事的女孩儿,她应该很欣慰吧?
元熙眼眶泛红:“她哪怕做过我一天妈妈,就永远都是我妈妈。”
回到案子本身。
“如果当时你爸爸是被凶手打倒在地,那尸体上应该留下了痕迹才对。”
“如果不是伤到颅脑,只是在后颈部用力击打,应该也会造成人短时间内昏迷不醒。”
聂尧臣不吭声。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100节
他还是觉得不对。把人打倒在地,明知他短时间内可能就会醒,凶手应该会很紧张、仓惶,不足以让他在作案时这么自信。
凶手独自一人,这么短时间完成追逐、杀人和搬运尸体的过程,就不怕身后元熙的爸爸醒来,跟他搏斗吗?
除非他知道对方不会醒,或者醒来也没法跟他抗衡。
元熙说:“其实我最想不明白的是,当时被害的既然是你妈妈,那现场留下的血泊为什么是我妈妈的,那些血是怎么到现场去的?而且据警方的推测,一下子出这么多血,可能导致一个人休克,如果有外伤就可能会死亡。我妈妈如果安然无恙,怎么会有这么多血留在现场呢?”
血泊显然是为了混淆警方视线,让他们误以为被杀害的人就是蒋虹本人。尽管找不到她的尸体,但现场留有足以致人休克甚至死亡的鲜血,时间一长自然也就推断出人已经死亡了。
“现在还没有找到真凶,等事情真的真相大白,这些疑问都会有答案的。”聂尧臣帮她捋了捋额前落下的发丝,又摸了摸她肚皮,“饿不饿,中午想吃什么,我请客。”
“那要问你这两个挑食的宝贝想吃什么?”
聂尧臣眼波里都是温柔:“他们最近两天又不乖了?”
“也没有不乖,就是怪挑嘴的,我老是在奇怪的时间想吃奇怪的东西。”
“比如?”
他们这段日子朝夕相处,一起住在春江华庭的公寓里,他并没察觉她有所谓奇怪的胃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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