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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婚生依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福禄丸子
果不其然,聂尧臣点头道:“车祸发生的时候,她系了安全带,气囊也全部弹出,除了头部被碎玻璃划破出血,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医生说她之所以昏迷不醒,一方面是颅脑受到碰撞,一方面是中毒。”
“中毒?”
“嗯。”
“什么样的毒?”
“还不知道,大概这也是警方想要了解的事实。我会尽力配合他们调查,把这件事查清楚。”
元熙拉住他:“你之前跟警方说骸骨案是你做的,就是为了不让我知道她是我妈妈这件事,对吗?”
他不会作奸犯科,更不会对警察说谎,所有人那时都以为他是发觉了谁都没掌握的线索,为了包庇凶手,同时也是他的至亲,才会撒那样一个弥天大谎。
现在想来,他应该是那时就想通了芮琼芝和蒋虹是交换了身份,长眠于地下的骸骨是他的亲生妈妈。逝者已矣,但如今顶着聂太太身份的蒋虹却罔顾多年前发生在自己家中的惨案,抛弃两个年幼的女儿,任凭她们在恐惧和孤独中长大,甚至差一点就赔上自己的终身幸福……怎么看,她都是一个糟糕的母亲。
案件继续查下去,不管凶手是谁,她的选择都已足够让元熙寒心了。
为此,他甚至故意在包裹骸骨的防水布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你是傻瓜吗?”元熙的眼泪又不争气地冒出来,“那是你真正的妈妈!”
他也真的失去了至亲,要再背上弑母的罪名,无论真假,怎么在舆论滔滔的这个时代生活下去?
“我对你和你的朋友有信心。”聂尧臣解释道,“你们这么执着,迟早查出事情真相。我并不指望警方靠我的口供定案,但我那时如果不那么做,今天这样的车祸可能早就已经发生了。”
元熙一凛。
“凶手也会观察和试探,想知道我到底知道多少。如果他足够聪明,看我自首,他就应该知道我已经猜出真相的大致轮廓,至少猜出我现在的妈妈不是真的或骸骨的真实身份。他会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我身上,但我恰好又在看守所里,有警方看守保护,没有哪个地方比那儿更安全。凶手也不会在那个时候贸然伤害你和你妈妈,因为那样等于昭告天下真凶还逍遥法外,且很容易将你们两人的关系联系起来。你们是稀有血型,但凡有人发现这个细微的特征,就很有可能把整个案子从头到尾串起来,对他不利。”
第103章 搬来跟我一起住。
优秀的棋手,落一子的时候往往已经想好了之后的五着甚至十着,各有应对之策。
博弈的乐趣和高明之处就在这里,观棋者却未必能够领会。
他心中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
“对不起,之前我一直误会你……”
“你今天已经说了好多次对不起了。”聂尧臣拥着她,“我从小就听我妈妈说,任何人都不可能指望所有人都了解你,甚至都很难有一个人百分百了解你。但我们首先要足够了解自己,才能把一件事情坚持下去。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求别人理解,也不求任何人的回报。但是77,我可以答应你,今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只要她也愿意。
还能说什么呢?他们的人生原来从那么早开始就已经连接在一起,像是宿命一样,都没有逃避的可能。
“这是你说的,一起面对。”她把呼吸深深埋在他怀中,“你有开心或不开心的事,也不能瞒着我。”
他这个人,心思太重,脑回路又跟常人不同,全都放在心里,让她怎么猜的着。
“嗯,你也是,这样才公平。”
她仰起头来亲了亲他,像小时候拉勾时最后盖的那个“章”,意味着承诺。
他嫌不够,又低下头加深这个吻。
肖灼守在露台外面脸红心跳,又忍不住抬头望天——再这么你侬我侬亲下去,警方那边是不是可以直接叫人家回去了?
但警方的调查工作其实是一刻也不能等,田隽和同事简单地询问了聂尧臣关于他“妈妈”平时的社会关系和生活作息之后,合上工作日志的笔记,问道:“你平时跟你妈妈的关系怎么样?”
刑警不会无的放矢胡乱问问题,所以这个问题一出口,聂尧臣和元熙就知道他在怀疑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眼,桌面下的手还紧握在一起,元熙想要开口,聂尧臣抢先答道:“这几年,我跟她感情疏远,也不住在一起,因为我结婚的事还闹过矛盾,但不管怎么样,远不到要杀掉她的地步。”
“那为什么感情会疏远?”
“因为当初她坚持要搬出去住。我目睹了有人在我家花园里埋尸的过程,害怕这个秘密暴露,已经到了几乎无法出门的地步。我是很希望她能留下来支持我的,就像小时候一样,可没想到他是第一个要求从聂家花园搬出去的人。”
“为什么要搬出去?”
“因为他那几年有睡眠障碍,夜里总是睡不着觉。就算睡着了,半夜也常常惊醒。为此她跟我父亲也经常吵架,夫妻之间逐渐没有一句话说,索性要求分居。”
“这个过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聂尧臣沉默了几秒:“就从我目睹埋尸之后不久。”
其实现在想来,那是一个持续了很长很长的过程,竟然从他的孩提时代到他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
仿佛经历了漫长的一生。
“单是这样看的确不足以要杀人,但前提是她真的是你母亲。”田隽故意停顿一下,“她是吗?”
这个问题被元熙拦下回答:“田警官,你们是掌握了什么新的证据吗?”
显然还没有,新的鉴定比对结果还没有那么快出来。所以其实田隽还有其他问题要问的,但姑且等鉴定结果和含琦回来之后,再一同跟他们梳理。
“你们要注意安全。”他好意提醒,“这样的事故可能跟二十年前的命案有关,不能再发生了。”
“我们明白。另外医生提到的中毒,需要另外调查吗?”
“嗯,我们另一组同事已经去了芮女士的住处,封锁现场进行勘验,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她手术之后如果清醒了,你们也记得及时联系我,需要给她录一份口供。”
警方先撤了,手术也顺利结束,但蒋虹却没有立马醒过来。
医生说手术成功,但毕竟伤情严重,又还有中毒的症状,身体状况很不好,能不能醒过来还要看她的生存意志。
元熙和聂尧臣都换了无菌服进入病房,在病床旁边站定,静静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啊……”元熙说,“我找了她二十年,问过无数遍她究竟到哪里去了,也希望她最好是还活着。可现在这样,真见到面了,她也的确还活着,可我还是觉得像没找到她一样。”
聂尧臣揽过她的肩头,无声安慰。
“你说她会不会以后都醒不来了?”
“不会。”
她看他:“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你也希望她能醒过来,你一定有很多话要跟她说。”
“没错,我就想问问她,既然当初都抛下我跟妹妹不管,前几天又为什么那样跟踪我,还买东西送到我那儿去。”
这也是聂尧臣刚告诉她的事实。
在不知道如今的“芮琼芝”其实是她妈妈蒋虹的情况下,谁又能想到跟踪她又给她和宝宝买东西的人是“聂尧臣的妈妈”呢?
病床上的人紧闭双眼,比这二十年间他们两人印象中的人都要安静得多。
医生说跟她说说话有助于刺激她的大脑皮层,可以帮助她快点醒过来。
然而他们两个都做过她的子女,却都没法承担起这样的角色。
安静地陪伴她一阵之后,他们从医院离开。
临走时元熙仍忍不住回头:“这样留她一个人在医院没问题吗?”
既然是凶手有意灭口,没有得逞,岂不是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加害?
“你放心,警方派了人盯着,我也另外安排了人手。你还记得左时吗?”
“当然记得。”
他们在兰卡威时结识的新朋友,当时他为丁慕云护送那份价值连城的祖母绿宝石,据说是海外安保公司的合伙人。
“他们公司业务不仅负责保护贵重珠宝和古董,也保护人身安全。我已经从他们那里聘请安全官,保证除了我俩之外不会有其他人接近你妈妈。”
丁慕云之前也提过,聂尧臣身边其实需要有这样保护他和家人人身安全的安全官。
没想到他第一次真正聘任,竟然是为了她的母亲。
这种感觉很奇妙,同一个人,突然就从他口中的“我妈妈”变成“你妈妈”。
“谢谢。”
元熙心头五味杂陈,想到他真正的妈妈已经化作白骨,而蒋虹很有可能是合谋杀死她的人,两人之间仍可能隔着仇恨,不由怀疑命运就是故意捉弄他们两人。
“如果你真的想谢我,就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搬来跟我一起住。”聂尧臣生怕她立马说出否定的答案,轻按住她的嘴唇,“我知道我现在提这个要求,你会觉得我是因为你怀了宝宝才另眼相看,我们也没法一下子恢复到以前那样。但刚才田警官也说,事态严重,我妈……你妈妈就是常年一个人住,出了事都没法知道。所以我想,至少我们这段时间住在一起,能互相有个照应,尤其是你怀着宝宝,不允许有一点意外。”
元熙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又垂下眼睫看他按在唇上的手指,突然张嘴咬了他一口。
咬得不重,像小猫玩耍时啃咬的那种力道,聂尧臣本能地往回缩了一下,见已经被咬住了,就没再乱动,任由她去。
她在他手指上留下浅淡的牙印,才抬起头问他:“你说的我们以前那样,是哪样?”
聂尧臣想了想:“住在春江华庭那个房子里,你每周五给我煎牛排?”
元熙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笑,两手掐了掐他脸颊:“就这么点要求?”
“我当然还有其他要求,但我不想在现在这种时候为难你。”
“说说看呢。”
“我……其实希望将来有一天,你能真的喜欢上我——就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人,不是为了什么目的而伪装出来的。”
当然,他也会为之努力,重新住到一起,他才有展示这种努力的机会。
原来还在因为这个耿耿于怀。
也难怪的,他就不是感受型的选手,别人说什么,他就全信了。
元熙咕哝了一句傻子,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逗他:“那要看你表现。把我送的生日礼物都丢了,谁知道将来孩子出生,你会不会又发脾气,把孩子也扔出去,让我以后都别来烦你。”
聂尧臣手从裤兜拿出来,摊开手心:“没丢,在这里。”
元熙惊讶:“怎么会,你那天不是……”
当着她的面把这个氚管小挂件摘下来扔进了水塘啊!
“我只是捏在手心里做了个扔的动作,其实没有松手,它就一直在我手里。”他脸色微红,“我小时候,我大哥经常这么逗我。”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95节
他学了二十几年,才学会这招“虚晃一枪”。
她送的礼物,他再生气,也不舍得这样扔掉。
元熙鼻头又一阵发酸,怕他看到自己哭也红眼睛,赶紧转身岔开话题:“那我先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春江华庭那个房子也要重新布置一下……”
聂尧臣点头。
连他也知道,要留出一个婴儿房给两个小宝贝了啊!
第104章 一下可以有两个亲人了……
邱含琦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个人,叹了口气,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就是颅骨复原的画像吗?”元熙拿着彩色打印出来的画像,有些叹为观止,“真的好像啊。”
这张脸,跟她妈妈蒋虹至少有八分相似,剩下那一两分,后来也在整容医院中被逐渐抹平。
聂尧臣就坐在她旁边,两人凑到一起认真看画像,却并不感到惊奇。
看样子应该已经弄明白这其中的关节了。
她手边这张画像,已经不是初稿,而是几经修改润色后的最终版,当然已经和真人相差无几。
想到拿这个颅骨画像的全过程,就不由自主想起许漱溟,含琦一阵头昏脑涨。
“你没事吧?”元熙反倒来关心她,“怎么好像很累的样子,你不是昨天下午的航班就回来的么,怎么会延误到今天?”
“别提了。”含琦抹了一把脸,“我现在才发觉世界真奇妙,你们两家的案子也不稀罕了。”
元熙和聂尧臣对视一眼,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法发表评论。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元熙放下手中的画像,“只要是我们知道的,一定毫无保留全都告诉你。”
“告诉我干嘛呀,我像是那么好奇的人吗?”话虽这么说,含琦却像是松了口气似的,“看到你们俩这样手牵手,好端端坐在一起,其实答案是什么,我都不想问了。”
“我怀孕的事呢,也不想问吗?”
含琦睨她一眼:“为啥要问,孩子是我的吗?”
聂尧臣立刻投来异样的眼光。
元熙笑笑:“我以为你们会怪我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你们……”
“得了吧,也就你自己觉得瞒住了大家伙儿。其实你怀孕的事,连你花店里的小店员们都知道了。”
元熙吃惊:“不会吧,他们怎么知道的?”
“你原本那么苗条的人,突然之间挺着个圆滚滚的肚子招摇过市,除了怀孕还能是什么呀?何况你店里的小詹还是学医的呢,你脚都肿了,还以为拿宽松的衣服挡一挡就能瞒得住一个医学生的火眼金睛?不过你这肚子比一般人大吧,是不是算错日子了,实际孕周更大?”
“不是算错。”聂尧臣终于开口,“她怀的是双胞胎。”
“真的吗?”
元熙点头:“嗯,做过b超,医生也说了,是双胞胎。”
“太好了,那就像你和元卉那样,一出生就有伴儿啊!而且你一下可以有两个亲人了,真好……”
说得好好的,她嗓音却突然哽咽了。
元熙伸手过来,隔着桌面握了握她的手。
她们小时候在孤儿院不止一次说起,将来有朝一日做了妈妈,就有自己的亲人了,她们就再也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这样不算愿望的愿望,元熙如今已经实现了。
含琦替她高兴。
聂尧臣有点手足无措,他实在有点怕女孩子哭,尤其还是两个女孩在面前哭。
元熙这两天已经流过太多眼泪了,早上起来眼睛都是肿的。
他承诺今后两人无论遇到什么都一起面对,就是不想再看到她流泪了。
他将桌面上那张画像轻轻推到含琦面前,说:“这画像上的人是我妈妈芮琼芝。”
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尽可能简介地向她做了解释。
元熙始终依偎在他身边,听他说到关键处,手指会轻轻抚过他的手背。
这样离奇的事情,任谁听完都不由唏嘘。
含琦问:“你家里人知道了吗?”
“暂时还不知道。”
但估计也瞒不了太久,田隽那边送检的比对结果虽然还没出,但肯定会证实花园中挖出的骸骨跟他是母子亲缘关系。
到时不知家中各人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聂家内部本就纠葛复杂,发生了这样的事,更加四分五裂。
“那你妈妈……”含琦说到一半感觉不对,改朝元熙说,“你妈妈车祸的事有头绪吗?”
她摇头:“警方初步怀疑是中毒引发的,也就是说她出车祸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车子才会失去控制。”
“不是车子被人动了手脚?”
“不是。”
也对,在车上动手脚动作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一般人也没有这样的能耐。
“那能对她下毒的人都分别有谁?”
这个问题,也正是专案组的刑警们关心的。
田隽很快给出了答案,甚至将每个人的照片打印出来,一一陈列在他们面前。
“聂松、聂权、聂舜钧夫妇,还包括为聂家工作多年的英正华和王嫂,他们都能够直接进入蒋虹现在的住处。”
当然,理论上也包括聂尧臣这个名义上的儿子。
他拿到了刑事技术科送来的dna比对结果,发觉骸骨跟聂尧臣果然是母子亲缘关系,而如今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的女人其实是赵元熙寻找了二十年之久的亲生母亲。
这样的结果令人始料未及。
案子再不破,真凶带给他们的惊讶可能就还不止这些。
“你们有什么看法吗?”田隽问聂尧臣和元熙,“谁最有可能进入蒋虹现在的住所。”
“她房子门前应该有摄像头,没有拍到最近有什么人进出吗?”
“摄像头没有启用,应该是之前固件升级,她不太会弄,就干脆掐断了。”
“那周围马路上的摄像头呢?附近邻居家应该也有其他监控。”
“邻居家都隔得比较远。她这个房子又在转弯的地方,正好在周围几个监控的盲区。马路上的摄像头只能根据时间估算来排查,量太大,如果不能确定下毒的具体时间,要查就是大海捞针。”
何况例举出的这些人物都是她名义上的亲友,就算到她住处也不能算是异常,不能确定具体时间的排摸就没有意义。
元熙想了一下:“我们能不能知道她到底中的什么毒?”
从毒源的方向去查,会不会有所收获?
田隽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不是不方便告诉你们,而是我们警方现在也还不能确定。”
这也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车祸发生已经有三天了,毒化理化实验也应该有了结果。蒋虹并没有死,病情变化也可作为一种证据来进行分辨,怎么会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毒呢?
“医院一开始其实怀疑她是食物中毒。”聂尧臣解释说,“因为查到了她出事前一天的就诊记录,她有恶心呕吐不舒服的感觉,但看医生也没有做详细检查,当普通肠胃炎处理了。她出事的时候应该精神状况很差,所以才怀疑是食物中毒。”
田隽补充道:“她住处的食物饮料我们都提取了,回来检查也没有发现有毒物反应。食物中毒这块基本可以排除。”
“那究竟是什么?”
“含琦今天去了现场,她在毒理方面常有些不同寻常的灵感和见解,看看她会不会有意外的收获。”
元熙点头。
聂尧臣道:“别太担心了,我们不是经常说……”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元熙接他话,“放心吧,我等真相等了二十年,不会急在这一时。”
“嗯,那晚上的饭局有空陪我一起去吗?”
他不提,元熙都差点忘了。
“你说是要跟谁吃饭来着,jas的哥哥?他到春海来了?”
“嗯,曲嘉明,他现在也是董事会成员,理应跟他见一面。”
但公司如今董事长是聂松,ceo是大哥聂舜钧,跟远道而来的新董事会成员吃饭怎么也轮不到他来抢这个头筹。
还是因为曲嘉明算是他屈指可数的朋友之一吧?
他一定很珍惜跟朋友见面吃饭的这个机会,比一般人还要珍惜,才想要把她带上,正式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认识。
但元熙不确定她出现会不会不合适。毕竟曲聂两家有过婚约,聂尧臣曾经的未婚妻是他亲妹,直到现在,可以说两家人内部都还有人没放弃撮合这桩婚事,包括曲嘉明的妈妈。
可她又不忍心扫他兴。
她只得求助,而求助的对象也很有意思,是曲嘉倩。
电话对面笑得好大声:“哈哈哈,聂尧臣是有多么缺心眼儿才会带你跟我哥吃饭!”
“你还说,快给我想想办法!”
“我要有办法,上回就不至于要你帮忙才能搞定我妈了。”
“你妈妈回美国了吗?”
“没呢!最近热衷于跳广场舞。我真想不通,市中心最高端的酒店大楼对面就那么巴掌大一块空地,居然也有人跳舞!我妈参与进去之后,简直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个月时间居然已经跳成了一个小团队的领舞!这下更不想走了,她给我租了个公寓,像是要跟我长住的意思。”
“那你哥这回来了是不是能分散一点你妈妈的火力?”
“不存在的,你想多了。我哥那个人,比我更加我行我素,我妈管不了他才来管我。不过你放心,我哥从小受欢迎,虽然爱撩,但其实对女生还是挺gentle的,聂尧臣跟他也算惺惺相惜,当面他不会给你什么难堪的。说不定他也会带女伴一起去吃饭,他喜欢那种大波芭比,你可以观察一下,回头告诉我,看我猜得准不准。”
好一段日子没见了,说不定哥哥的爱好发生变化了也不一定呢!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96节
第105章 我只是更喜欢你做的味……
富雅花园别墅,蒋虹冒用芮琼芝的身份这些年,就一直单独住在这里。
由于案情重大复杂,且跟二十年前的悬案相关,市局刑事技术科副主任老马亲自带队出现场,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把能找能提的东西都翻一遍。
几位同事从主楼下来的时候,见含琦还把自己闷在花园的那个温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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