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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二婚罪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燕书
她面上浮现劫后余生的喜悦,直到陆宁起身,拿过了身后的包开口。
“抱歉,夜深了,我该走了,你们继续玩。”
随着她的脚移开,江景焕抬手打开了包厢的大灯,在她的高跟鞋踩过的位置,一粒瓜子仁赫然躺在地面上。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84章 她是谁,你薄斯年都不配
在陆宁伸手拉开了包厢门时,身后的顾琳琅愤恨不堪地扑了过来:“陆宁,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你是在叫我吗?”陆宁止步,回身看向她。
在顾琳琅扑近她的时候,经理已经眼疾手快地将她拦了下来,顺手甩在了地上。
顾琳琅狼狈地摔在地上,再爬起来:“你故意的,你故意将瓜子踩在脚下,你卑鄙!”
“卑鄙?”陆宁笑了。
“这位小姐说话真有意思,捡瓜子的是你,没叫我抬脚的也是你,我是有什么义务替你检查我鞋底吗?”
“你……”顾琳琅气到一时语塞,再恼怒开口。
“你要不是故意的,好好的瓜子怎么会跑你鞋底去?”
江景焕在一旁拭目以待地看好戏,并不答腔。
陆宁看向顾琳琅满脸的青白交加,淡声应着:“是啊,好好的瓜子怎么会跑我鞋底去?它本就在那,是你没捡干净,与我何干?”
“不可能,我明明仔细捡了。”顾琳琅声音弱了些。
她清楚,话到了这份上,这里不可能有人帮她说话的。
如今眼前人无论是陆宁,还是刚回国就声名远扬的林蕊,都不是她顾琳琅能开罪的。
陆宁看向她,冷讽出声:“捡没捡是你的事,抱歉,我没兴趣确认你的劳动成果。”
“可以看监控……”顾琳琅看了眼经理,低声说了一句。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一时失言了,眼前人是客人,而她是一个陪酒女、服务生,她没资格说这话。
经理黑了脸,走近了就是一巴掌扇她脸上:“这是你跟林小姐说话的态度?
别说人没兴趣踩你一粒瓜子仁,就算踩着了,轮得着你在这叫嚣问罪?!”
顾琳琅一边脸被打红,头低了下去,攥紧的手还在打颤。
陆宁轻笑,看向江景焕:“那江先生,我就先走了。”
“别急啊,我送你回去。”江景焕将烟捻灭,起身将那张一万的支票扔到了顾琳琅面前,讥讽了一句。
“这个价格,高抬你了。”
话落,他出门追上了外面的陆宁。
阮鹏跟着起身,走近了顾琳琅,看她蹲身下去捡地上的支票,嫌恶出声。
“真够晦气的,自己找个房间去躺着,我到街上给你叫个男人来。”
经理讨好地看向出去的阮鹏:“几位慢走。”
顾琳琅蹲在地上,抓紧了支票,半天没能起身,牙齿能咬出血来。
门外,江景焕跟着陆宁进了电梯,侧身看向她一脸淡然的模样,轻笑出声:“怎样,这份礼物林小姐可还喜欢?”
陆宁侧目,看了他一眼。
电梯里很明亮,不似刚刚在包厢里那么昏暗。
这好像也是她回国后第一眼认真去看江景焕。
以前单纯冲动的大男孩,一句喜欢她就带她从薄斯年身边离开,再因为家里的压力悄无声息放弃了她。
而如今,他身上似乎多了股漠然和狠戾,就像刚刚在包厢里对待顾琳琅时。
她淡声问他:“什么礼物?”
“没什么,”江景焕垂眸看她,沉默了片刻开口。
“我很想念两年前的那个陆宁,也很后悔,如果当初我不放手的话,或许她不会走到那一步。”
陆宁不明所以地笑着:“江先生的话,让人听不明白。”
电梯门打开,江景焕打住了那个话题,跟她出了酒店:“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麻烦了,我打车就好,”陆宁走到路边拦车,想起什么再回头看向他。
“啊对了,您方便的话明天我去您公司找您吧?合同的事。”
“方便啊,是你的话,什么时候都方便。”江景焕双臂环抱,姿态随意地回应着她。
他的视线,看向她身侧不远处。
陆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薄斯年的车就停在那里。
刚刚跟过来的时候,倒还知道避着他们的视线,现在倒是就停在显眼处。
陆宁不去看,也能想象此刻那车上人难看的表情。
光是想想,她心情就觉得还不错。
江景焕语带深意地再开口:“确定不让我送一下?”
“不用了,谢谢啊。”有出租车停下,陆宁伸手打开了车门。
江景焕的声音在后面跟过来:“怎么,怕我知道你住哪?”
陆宁回头半开玩笑应声:“对初次见面的男人,这点防备不算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江景焕笑着看她上车,再是出租车离开了这里。
迈巴赫车门已经打开,陈叔从车上下来,走近江景焕开口:“江少爷,我家先生想跟您聊几句。”
“哦?”江景焕挑眉:“不好意思啊,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他回身要去开车,身后薄斯年低沉的声音传过来:“景焕。”
江景焕面色生冷回身,看向车上下来的男人。
装得那么沉得住气,实际还不是比谁都沉不住气?
薄斯年走近,看向他淡声开口:“不要总被人骗,她不是陆宁。”
他总是喜欢用这样的语气,一副长兄如父的模样。
以前江景焕敬重他,倒也觉得习惯。
但后来陆宁落海后,他们关系彻底陷入了僵局,江景焕也最讨厌听到他这样的语气。
他面露不耐:“薄先生有话就直说。”
“北城整成她模样的女人那么多,就凭那张脸,你就把江氏那么多合作机会给了她?”
薄斯年说话时,仍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就好像只有他看透了一切。
江景焕冷笑出声:“怎么,我给了她出路,没能让她走投无路地过来求你,表哥是失望了?”
薄斯年蹙眉,一些隐隐的心思被点破,他心里多少不大痛快。
“江氏的合同不能签得这么草率,我不同意。”
“不同意?”江景焕轻嗤:“薄氏是表哥说了算,但江氏的股权你有三成,我有六成,你拿什么不同意?”
薄斯年面色沉了下去:“你是铁了心跟我作对?”
“你既然认定她是假的,又干嘛要总这样盯着她不放?说到底,你不就是放不下那点面子,却又担心我抢了先?”
薄斯年眉心拧紧,眸子里浮现了寒意。
江景焕继续冷声道:“你从来就喜欢这样把人往绝路上逼,从来不知道怎样去真正对一个人好。
无论是两年前的陆宁,还是现在的林蕊,真也好假也罢,你都不配再去得到。”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85章 阿宁,我很想念你
薄斯年掌心攥成拳,绷紧的下颌微微颤栗,一直到江景焕开车离开,也再没说一个字。
他说的没错,曾经的陆宁抗拒他薄斯年。
而如今的林蕊,不管跟陆宁有没有关系,也一样的不会对他薄斯年有多少好感。
可他想不明白,他错在哪里,他到底错在了哪里?
在两年前陆宁落海之前,他已经在尽力弥补她、迁就她。
而面对两年后与她相似的林蕊,也是那个女人自己先说出了那样的话,要跟他撇清了干系。
陈叔看他黑沉着脸站在原地,小心劝着:“先生,夜深了,小蕊还在家等您,还是先上车回去吧。”
薄斯年眸光浮动了一下,想起了那小孩。
两年前陆宁落海后,她父母就出国杳无音讯,如今唯一留下的,也就一个苏小蕊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身快步上车,沉声道:“去上午那酒店。”
他不确定陆宁还有没有住在那里,但或许还在的。
陈叔立刻开车,加快了车速,往长都酒店开。
近乎飙车的速度,到达酒店门口的时候,陆宁坐的出租车比他们还晚到一些。
在薄斯年以为她没住在这了的时候,就看到了出租车停在了酒店门前,再是她从车上下来。
陆宁扫码付了钱,拿了包正要进去,身后声音传过来:“林小姐。”
薄斯年的声音,她还不错的面色,立刻就难看了些。
她以为,经过上午那些对话,他多少也不会再跟踪她了,到底有完没完?
她回头,尽量让自己不显得不耐烦:“薄先生,有事吗?”
薄斯年大步走近过来,在隔着两步远的礼貌距离时,他却并没有停住步子,而是继续往前了一步。
太近的距离,她下意识想往后退,下一秒,肩膀被他压住。
脑子里警铃大作,她立马变了脸色,冷声道:“薄先生自重。”
“你是谁?”他按住她肩膀的手不松,眸光紧凝着她,如同是要把她看出一个窟窿来。
已经临近半夜了,酒店外面除了他们,空无一人。
那些过往的恐惧记忆在脑海里汹涌,她竭力让自己维持平静,隔得太近,她在他身上闻到了酒精的味道。
薄斯年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后背抵到了酒店外面的立柱上,另一只手撑在她的头侧。
他近乎焦灼地再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陆宁咬牙,放在身后的手,去摸索包里的手机。
“我认为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叫林蕊,跟您妻子没关系。薄先生现在的行为,我可以告您骚扰。”
“是吗,那正好,让警察去确认下,你的身份信息到底有几个字是真的。”
他声音落下来,撑在她旁边的那只手,掌心下移扼住了她拿到了手机的那只手。
他掌心的温热传到了她的手背,如同冰凉的蛇腹缠上了她的脖颈,她猛然打了个哆嗦。
薄斯年盯着她,眸光一点点染上了眷恋的微红,声音突然哑了下去:“阿宁,是你吧?”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去辨认她的味道,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
以前她是不用香水的,这样的味道,让他感觉陌生,却又很强烈的觉得,就是她。
陆宁身体开始打颤,在他薄唇贴下,触碰到了她唇瓣时,她猛地推开了他,狠狠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她声音带着颤音:“混蛋!”
薄斯年眸光恍惚了一下,似乎是如梦方醒。
手上力道减弱时,被他圈住的人已经用力推开了他,转身就急步进了酒店大堂。
他感觉,自己是真的着了魔。
他看向她的背影,能感觉到她的恐惧,没再追上去,扬高了声音。
“小蕊她过得很不好,她得了自闭症,很想念你。”
那个背影没有停顿,隔得远,他没看到她攥紧了一下的手。
他再开口:“阿宁,她真的很想念你。我……也想念你。”
很想很想,心如死灰看不到希望,也还是难以抑制地整日整夜地想念。
那个背影已经看不到了,他身体踉跄了一下,不远处的陈叔立刻过来扶住了他。
他声音悲戚:“先生,别跟自己过不去了,少夫人她……”已经死了。
薄斯年将他推开来,回了车上。
她不是,她真的不是吗?
为什么靠得越近,他就越感觉,是她。
回庄园的时候,苏小蕊还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开门声,立刻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薄斯年脱下了大衣走近时,就看到她站在了沙发边,近乎胆怯地看向他。
她才五岁,可这几年来,她身边的亲人一个个都走了。
她的爸爸、奶奶、妈妈,一个个都突然之间就走了,再是外公外婆也出国再没回来过。
她的自闭,是从陆宁落海开始的,跟谁都不亲近。
但好歹这几年都是薄斯年带在身边的,她嘴上几乎不说话,但晚上会习惯等他回来,让他抱一会,再去自己的儿童房睡。
他今晚回来得比平常晚了些,小孩面色看起来也困倦得厉害。
吴婶无奈地在一旁陪着,看向进来的人,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薄斯年面色缓和开来,走近将她抱了起来,声音有些疲惫:“以后薄叔叔回来得晚,就自己早点睡。”
“知道了。”她小声应着,勾着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了他的脖颈里,很快入睡。
离开的亲人不会再回来了,她渐渐长大,也渐渐明白,大人说的有一天会回来,都是骗人的。
所以她想等,担心有一天也等不回来薄斯年。
没有其他可以亲近依靠的人了,再丢了这一个,她就真真正正成了一个孤儿。
薄斯年多抱了一会,确定她睡熟了,再把人交给了吴婶抱去楼上。
叫佣人拿了酒来,他坐到沙发上。
这些年每晚都习惯一个人喝闷酒,加上抽烟,他的胃和肺都变得很不好。
玄关处敲门声响起,再是佣人开门,脚步声进来。
他没回头看,直到牧辰逸在他对面沙发上坐下,才抬头扫了眼前人一眼。
“少喝点吧,留着命多活两天。”
牧辰逸伸手去拿他的酒瓶,被薄斯年夺了回去,再是一杯酒推到了他面前。
薄斯年拿着手里的酒杯,碰了下牧辰逸面前的酒杯:“一起喝一杯。”
“都两年了,平均一天吃一顿饭,平均一天酗酒一次,你胃出血是一次两次的事吗?”
牧辰逸皱眉,这大半夜的,要不是薄老夫人不放心,托他来看一眼,他会乐意过来劝他?
薄斯年抬眸看他:“我今天好像见到她了。”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86章 薄斯年,你又喝多了
“见到谁?”牧辰逸抬头看他,一时没能会意。
曾经意气风发目光灼灼的人,如今一沾酒就是眸光空洞无神,如同置身梦里。
薄斯年将手里的那杯白酒一饮而尽,旁边的酒瓶也见了底。
腹部一阵抽痛,他分不清是胃疼还是心疼,又似乎是五脏六腑都被牵扯着疼。
他哑声应着:“陆宁,我见到陆宁了。”
“你又喝多了。”牧辰逸蹙眉,回身示意吴婶将另一瓶酒拿走。
薄斯年自嘲地笑了笑:“真像她啊,景焕也当成是她了。真像……”
像到,就像是她真的回来了一样。
牧辰逸声音微沉,知道他又是在说醉话了。
“江景焕毕竟没见到陆宁的遗体,不相信她死了,再对一个与她长相相似的人动心思并不奇怪。”
他声音顿了下,看向眼前人抓紧了手里的酒杯,显然是胃病又犯了。
但他不得不叫醒他:“可你不一样啊,当年陆宁遗体是你亲眼见过的,骨灰也还在你这,她死没死你难道不清楚?”
“或许,不是她呢?长相相似的人那么多,或许……死的人不是她?”
薄斯年攥着酒杯的手在打颤,时隔两年,一提到她的死,那种痛意还是如同新鲜的伤口,痛楚清晰而刺骨,肆虐四肢百骸。
牧辰逸看着他,沉默了几秒,“好,你一定要这样下去的话,当年她遗体上的头发,医院那里还保存有。
虽然已经过去几年了,dna照样可以检测,你一句话,我立马给你拿去送检,再把报告给你拿过来。”
薄斯年眸光狠狠地沉了一下,不过是一瞬的难以置信,他甚至立马就生出了一个冲动,想现在就去确认一下。
可只是转瞬即逝的冲动,他随即败下阵来。
他不敢,在面对她死亡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人会比他更胆小。
面容、肉体,他都可以不认,可dna,如果结果出来了,以后他的奢望没有了,那就是彻底没有了。
哪怕是再出现一个跟陆宁一模一样的人,哪怕是连头发丝都一样,他也奢望不了了。
无论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检测dna这一步,他都不可能提起勇气去做。
牧辰逸看向他,轻叹了一声:“你看,你不愿意。你比谁都懂,她回不来了,任何人都不可能是她。”
“睡了,你自便。”薄斯年将酒杯丢下,起身跌跌撞撞往楼上走。
身后牧辰逸的声音响起:“你不如考虑下我的建议,要么接受催眠把她忘了。
要么就干脆找个勉强看的顺眼的,整容成她那模样,凑合也是一辈子。”
薄斯年没应声,身体踉跄着上了楼,再回了卧室。
那个画板还立在落地窗前,清扫卧室的佣人从没有敢碰过,就一直在那。
他走近过去,坐到那里,看向已经泛黄的画纸。
半夜,再是凌晨,窗外天色泛起了鱼肚白。
他这才起身,躺回了床上,装着骨灰的楠木盒就放在枕头上,他抱过来,揽进了怀里。
冷冰冰的木盒,不似她半点体温,他脑子里想起,在酒店门口亲吻了的那个人。
半梦半醒间,他轻声呢喃:“对不起。”
木盒贴近他的心口,胃里的绞痛不断加大。
饮食不规律,烟酒过度,加上不配合治疗,牧辰逸之前给他开药的时候,还半开玩笑说过。
“尽管折腾,我担保不出五年,你们就能在地底下团聚了。”
他唇色泛白,脸上滚落下去的,分不清是汗还是什么。
记忆中那张脸,却一点点跟白天见到的那张脸重叠,再近乎天衣无缝地衔接在了一起。
真的是他醉了吗,他感觉真的太像她了。
*
酒店。
陆宁上了楼,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薄斯年说的那句话。
“小蕊她得了自闭症,她很想你。”
她可以装成另一个人,装成跟曾经的一切都毫无关系。
可那个孩子,那个她视为亲生女儿的孩子,该怎么办?
她双目发红,那种想法一旦开始生出来,她恨不得立马就去见见她。
拿了门卡开门,里面灯是开着的,她猜得到是谁在,但进去的时候还是谨慎了些。
走进去,看清楚倚坐在沙发上的宫和泽,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她清了下嗓子,这才开口:“师兄,你怎么又待我房间?”
“还知道回来,”宫和泽抬眸扫了她一眼,“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再不回我就报警了。”
听到“报警”那个词的时候,陆宁想起刚刚跟薄斯年说的那些话,下意识蹙了蹙眉。
她将包挂到衣帽架上,再去倒温水,有些疲惫地应着:“手机静音了没注意,下车付车费才看到的。”
“眼睛怎么了?”宫和泽侧目看她。
陆宁下意识将视线避开来,“啊没事,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不放心你啊,大晚上跟个男人跑了,你之前跟他很熟?”
宫和泽视线仍是盯着她,以她近两年的性子,可不是会随便跟男人晚上出去的。
陆宁端了水杯坐到沙发上,含糊应着:“还行吧,以前有来往。”
宫和泽沉默了一下,斟酌着开口:“争取合作机会虽然重要,得罪了薄氏也不是就没路可走了,自身安全还是要注意啊。”
陆宁端着水杯送往嘴边的手僵了一下,蹙眉看向他:“师兄,你脑子里整天都装些什么?”
“我这是为你好,不知好歹。”宫和泽轻啧了一声,起身往门外走。
“我回去睡了,明早叫我起床去上班。对了,车钥匙,给你的。”
陆宁顺着他的视线,垂眸看向茶几上,“啊?”
“啊什么啊,那老头给的,你是他弟子,那高菀也有。”
收弟子不要学费,还发车的吗?
陆宁颇有些怀疑地看向他:“你确定?”
“不用太感谢我,又不是我给的。记得调闹钟叫我起床啊,晚了扣你工资。”
宫和泽走到了门口,又回身将手里的一包薯片丢回了她茶几上,再出了房间。
陆宁看向茶几上的车钥匙,有些没能回神。
默了半晌,再起身拿了衣服进浴室。
脑子里却没办法安定下来,想到苏小蕊,现在该拿她怎么办?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87章 你那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从宋知舟落海后,陆宁这两年来的睡眠就一直不大好,但像这样彻夜失眠,还是几乎没有过。
窗外的天色亮起的时候,她睁开眼看向晨曦洒进来,可她还根本没有睡着。
她担心再睡会睡过了头,干脆就起床洗漱,看向浴室镜子里那张顶着两只熊猫眼的脸。
脑子里却在想,如果苏小蕊在的话,一定会爬到她的脖子上,再摸着她的眼睛糯声糯气地问她一句:“妈咪是没有睡好吗?”
两年过去了,她该长大了些,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说话?
陆宁昨晚想了一整晚,发现她还是想象不出来,那孩子患了自闭症,会是什么模样。
那样一个聪明懂事的小孩,她才是真正最无辜可怜的。
她埋低了头刷牙,眼睛不受控制地又红了,加上熬夜,眼周都肿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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