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月(兄妹1v1)
作者:十二风月
春庭月(兄妹1v1)
春庭月(兄妹1v1) 天机
楚国二十五年,年关将至,北宫漫天风雪,滴水成冰。而千里之外的南部椿城小镇亦是抱冰握火,但不如北宫朔风凛冽。
椿城近郊有一处香火鼎盛的瑞禾庵堂,住着一位远近闻名的楚帝嫔妃,名曰楚玉瑶。
楚妃二十六年前诞下七皇子楚玹黎,是开国至今唯一被赐予国姓的宫人,荣宠盛极。然十六年前被楚帝下旨罚于庵堂带发思过修行,而那时她已身怀六甲。
民间猜测,或与她秽乱宫闱有关,否则楚帝怎勃然大怒,连孩子都不顾也要将她驱逐。
不过她心性坚韧,竟在庵堂诞下皇女,名唤楚青璎,寄居在椿城里长沉家。
今年青璎刚过及笄礼,出落得娉婷玉立,如天际皎月清冷绝尘,于是楚玉瑶替她取了小字,唤为簪月。
这天月逢十五,每年这时候青璎都会去瑞禾庵进香,探望母亲,这次也不例外。
瞧着天气深寒,她往包袱里多塞了两件绵软的斗篷,然后直奔庵堂。
而此时瑞禾庵并不太平。
楚宫里来了一位公公,说是探望楚妃,言下之意是宫里那位希望她能重返宫闱。但楚妃早已习惯这样平静的生活,言辞决绝回绝了他。
公公怒容满面,拂袖离去。
厢院里腊梅盛放,她折了一支插进石桌上的花瓶里,看得出神。
庵堂住持瑞芝师父见她这般模样,轻叹了一口气:“你们两母女的劫数真真是难逃啊!”
“师父此意何解?”她愣住,莫非往后青璎也如她一般颠沛流离?
瑞芝双手合十,嘴里念了一句“善哉”,然后娓娓道来:“昨夜为师替青璎丫头窥视了星宿天机,她未来坎坷,屈折险阻,恐有祸事将至。”
“吾儿年幼,心性纯善,未享人间至味,何其无辜!徒儿愿代为受过,师父可有化解之法?”她朝瑞芝深深一拜。
“此乃天命,唯置之死地而后生。脱离苦海,余生至尊享人世泰平,祸水绵滞,则人间倾覆众生皆苦。青璎背负了万民之生息,一切皆看她的造化了!阿弥陀佛……”
青璎去庙堂上香后,径直来到后院,刚一跨过门槛便瞧见瑞芝师父扶起母亲,而她眉心紧蹙,愁云惨淡。
“母亲这是何故?可是身体不适?”她连忙拆开包裹,取出狐裘斗篷搁在石凳上,然后过去扶她坐下,“您身体本就不好,这大凉的天还在院外吹冷风,若受了寒岂不是让女儿伤心?”
“是母亲的不是,簪月不要生气。”楚妃抚上她的手背深感安慰,转头瞥见狐裘的花色,哑然失笑:“这赤红的斗篷定是沉凌清做给你的吧?你怎不知好歹又偷偷拿过来给我?”
“他这月又做了好几样,女儿穿不了放着也是糟蹋了。”
“母亲留一件便是了,其他的你都带回去,莫要叫沉公子寒了心。”
椿城里长的独子沉凌清俊逸非凡且博学多识,与青璎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她一早便看清他对自己女儿的心思,便也打算顺水推舟,让女儿安度余生。
瑞芝住持瞧着母女二人慈悲温良,心里默默祈祷她们度过难关。
春庭月(兄妹1v1) 争端
大年叁十除夕夜,举国庆典,各城举办的灯会盛况空前。
如此良辰美景,楚宫思政殿内亦是如此,楚帝和帝后正忙着招待各国来使朝贺,无暇顾及其他。
而离思政殿最近的兰岭园却有女子暧昧呻吟连绵起伏,淹没在喧嚷的丝竹声中。
“七王殿下……臣妾不能呼吸了,您轻一些……”兰妃背靠在假山上,双腿被高高抬起,肉颤颤的乳房在猛烈的攻势下,快速耸动。
“父皇厉害,还是本王厉害?”楚玹黎抓握她的双乳不带一丝怜惜的大力揉搓,胯下的肉棒狠力撞击宫穴,淫液直流。
兰妃瞧着面前完美的无可挑剔的男人,面色潮红,含羞带怯的嘟囔道:“您惯会捉弄兰儿,自然是殿下的更大,更能满足……”
“呵,本王看你今天根本就不打算去宴会了吧?”托着她的两瓣肉臀,肉棒紧密贴合,戳向她的最深处,一次比一次更深重。
一刻钟后,双双喷出腥液,眼神迷离的仰躺在假山上。
楚玹黎整理好衣服,抓起地上的衣衫扔到她身上,面无表情的道:“近日不要派人来找本王。”不等她回话,便径直朝思政殿走去。
兰妃攥紧了拳,狐狸般的眼睛盯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思政殿一舞完毕,但丝竹未歇,众臣醉眼迷蒙仍打起精神推杯换盏,瞧见楚玹黎进来,纷纷朝他敬酒。
他拱手一一谢过,回到座位上,端起酒仰头一饮而尽。
宫里的酒自是上乘,但在他嘴里仍觉腥苦难忍。
楚帝见他一言不发的进来喝闷酒,便举起杯对他道:“今日除夕,同享天伦之乐,朕在今晚只是一个家事美满的普通男子,黎儿有何要求只管向为父提出来!”
“陛下说的在理!”旁侧的帝后也盈盈道,“七王戍守边关十载,屡建奇功,使天下和睦,朝圣四方,应当嘉奖!”
未等众人搭话,她又转念道:“七王如今已二十有六,早过了成婚的年纪。本宫听闻御史千金待字闺中,若未指婚,定是一段绝佳良缘!”
御史下意识瞄了眼楚玹黎,见他态度如冰,当即诚惶诚恐的站起来婉拒:“回禀帝后,臣的女儿年纪尚未及笄,且娇纵任性,实在配不上七王爷,请帝后为小女另择良配。”
“混账!”楚帝突然勃然大怒,将酒杯狠狠掷在他的脑袋上,顿时鲜血淋漓。
御史慌忙伏跪在地,叩首求饶:“臣知错!求陛下开恩!”
“竟敢当众拒绝楚国功臣,你把朕的脸面置于何地!”他气极,仍觉不解恨,端起面前的水果盘子再次甩出去砸在他身上。
楚帝暴躁易怒,性情善变,满朝皆知,身为御史他竟忘乎所以,忽视了楚帝的秉性。
他重视楚玹黎,却又立帝后之子为储君,君王心意实属难测。
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袖袋染上一层血迹。
楚玹黎恍若未闻,仍一杯接一杯的饮酒,仿若眼前的争端与他毫无关联。
春庭月(兄妹1v1) 守岁
除夕夜的椿城小镇腊肉飘香,烟火盛放,处处染着喜气,朴民一年四季就盼着这天,放下农忙闲适雅兴,许愿来年丰收登科。
身为管辖叁个小镇的里长沉家自是要与民同乐,沉家父子一早便带人到各街巷串访,直到晚膳时才摸着时辰归来。
用罢晚膳,沉府上下十几人皆围炉而坐,要守岁到子时末。
今夜青璎终于能留在瑞禾庵同母亲一同用膳,因为及笄之前隐忍守着规矩,这顿饭于她而言十分难得,拖到酉时一刻母亲终于忍不住催促赶回沉家。
青璎立于沉府高墙下,听着院内传来沉凌清爽朗的笑声,便转身从后门进了厢房。
宝儿丫鬟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她回来立刻迎了上去,掸去她身上的灰尘。
“您可算回来了,刚才沉小爷找了几趟,奴婢借口说您小日子来了身体不适,不方便见他,这才作罢。”她掀开屋帘迎青璎进去,碳炉火苗跳跃,顿觉暖意裹满全身。
“他们都回来了?”她搓着手问道。
“用过晚膳都在院子里守岁呢,咱们也快些!”
宝儿替她除去斗篷,又拿来梅红的新衣裳换下,将她摁在梳妆台前,解了发髻重新梳妆。
“您也是待嫁的大姑娘了,怎不爱惜自己的容貌?再好看也经不起您这番折腾呀!”她有些恨铁不成钢。
沉府上下早已将青璎当做这儿的少主人,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沉小爷,而她自己却似乎一点都不着急,懒散惯了。
此时厅堂前院欢声笑语,沉母瞧着那父子二人对朝廷之事高谈阔论,一边捻起一粒甜瓜子放嘴里细嚼,然后掩面吐在痰盂内。
沉凌清关切道:“这一晚上您都吃几回了?小心肝火!”
沉母斜睨了他一眼,依旧往嘴里送瓜子,含糊不清的道:“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才不像你们父子除了国家大事、黎民百姓,什么爱好都没有,无趣得很!一点不像我们家青璎讨喜!”
众人皆知沉母有两大爱好,一是嗑瓜子,二则是拉着青璎四处闲逛,宠她如宝。
“儿子自然是比不上青璎伶俐聪慧,有她陪着您,儿子也放心。”沉凌清含笑道。
“你已及弱冠,还是给我抓些紧,那丫头若能看上你,也不知作了什么孽。”她一脸惋惜,好似自家儿子糟蹋了鲜花似的。
“吾儿誉满百里八荒,有什么不可能?”沉父在一旁憋笑,被沉母横扫过来的一记眼神硬生生压了下去。
“那是……青璎姑娘来了!”丫鬟忽然指着侧院方向惊呼,众人齐刷刷的看过去。
青璎翩然而至,挽着轻盈飘逸的灵蛇髻,以红石榴玉钗点缀,衬得她红光满面,愈发灵巧出尘,如画中仙走了出来。
沉凌清盯着她的玉颈愣神,庆幸见证佳人从垂髫之年到碧玉破瓜,兴许还会与她相伴一生。
“你这丫头来晚了,罚你两杯!”沉母丢下瓜子,果然斟满了两杯。
春庭月(兄妹1v1) 欲夜
“叔父,叔母,安泰喜乐!”
青璎向沉父和沉母拜礼后,款款落座,瞧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瓜子壳,眉心微蹙,伸手端起递给旁侧的宝儿:“撤下去收拾干净,今夜可别再让叔母碰了!”
她言辞锐利,丫鬟们连忙把东西都撤了下去,沉母眼巴巴的瞧着丫鬟们忙碌的身影,砸了砸干涩的嘴巴。
一旁父子差点憋出内伤,沉父幸灾乐祸道:“天道好轮回,可算有人能制得住你了!”
“叔父闲暇时应多陪陪叔母,您现在的地位都不及一碟瓜子了。”
言下之意嗑瓜子也不磕你。
她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为什么几人都浮想联翩?沉凌清掩嘴轻咳了一声,瞧见虎猛的母亲脸颊飞红,竟羞怯了。
果然还是青璎有法子!
她端起面前的两杯酒全都饮了下去,仍旧面不改色。
一府人欢颜笑语谈古论今,时间一晃已至子时二刻,府院外街道上鞭炮声如春雷过耳,响彻云霄万里,老百姓带着憧憬、祝福除旧岁。
“我们也去放炮竹吧!”沉凌清拽住她的手就往院外走去,掌心传来薄凉软滑的触感。
“臭小子你当心着些,别让炮竹伤了她!”沉母伸长了脖子喊,脸上却笑意盈盈。
沉父瞧着她保养得光滑的脖颈,下意识吞咽口水。
“夫人,既然他们守岁,那个……我们是不是也该休息了……”沉父扭扭捏捏的瞅着她,风霜难掩他俊逸的面容。
沉母红了脸,起身往屋内走去:“死鬼,还不快跟来!”
他一得令,立马跟进屋,待她前脚刚跨进房门便迫不及待的从身后抱住了她,绵软丰腴的身体让他情欲顿涨:“夫人竟还如当年这般勾引得为夫魂魄尽失……”
“沉郎……”她转身圈住他的脖子,媚态尽显,毫无方才勇猛的气势,十足的小女儿姿态,“这是我们第二十个守岁夜……”
“欲夜才是!为夫与你白头偕老,往后每年都如此过!”沉父探入她胸前两团软肉,另只手伸向后背解开肚兜绳索,一双乳尖隔着长衫高高凸起,他伸出舌舔逗一番,引得她娇喘连连。
沉父用嘴咬开了她的衣襟,雪乳咕咚弹跳出来,除了红果不及小女儿那般娇嫩,但其他地方依旧粉嫩光滑。
想起儿子幼时曾含过这双红果,他便醋意大发,惩罚似的啃咬红果,酥麻占据了沉母的全部神经,情不自禁夹紧了腿。
“沉郎……奴家想要……”她取下发髻中的点翠步摇咬在唇间,防止一会声音传出去。
见她这般动作,沉父岂会不知,于是立刻将她翻身面朝院子抵在门上,掀起她的长衫褪下亵裤,扶着粗壮的阳根便抵了上去。
那里早已湿滑一片,润液包裹了他的阴头,几番磨蹭刺激下,阴头也吐出黏液。
沉母摆动丰润的臀主动向后靠近,摩擦他的性器。
“好你个淫儿,一年比一年更销魂!”沉父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扶着阳根直接戳进玉池,软肉裹挟他的性器,当真让他欲仙欲死。
春庭月(兄妹1v1) 情事
沉母实在受不住偷情似的欢愉刺激,咬着翠簪呜咽:“沉郎,奴家好痒……”
“为夫才几天没碰你就这般骚浪了!若要出趟远门岂不是也要带着你才行?”他握着阳根送抵最深处,噗嗤一声蜜液被挤出玉池口,溅到他的大腿亵裤上。
沉父按住她的软腰猛烈的撞击,腥膻的气味飘散开,和啪啪声传出院外。
纵然她咬着玉簪也忍不住声音销魂刺骨,透过木门传出去。
“叫这么大声,你不怕儿子听见?”沉父觉得更刺激了,摁住她的脖颈,撞击速度直线飙升。
“鞭炮声比我们还大呢……”她实在忍不住,取下发簪放肆淫叫。
而屋外的炮仗声此起彼伏,将两人欢愉的声音彻底掩盖。
沉父却不开心了:“你是说为夫比不过一个死物?”语毕,撞的更深,让她浑身发颤,欲火焚身。
沉母被肏得晕头转向,浪声高叫:“沉郎雄风威猛,能让奴家魂消玉醉,奴身二十载,无可比拟……”
此时院外街道,青璎捂着耳廓躲到墙根下,远远看着沉凌清小心翼翼的点燃炮仗,然后迅速跳到一旁,梨涡泛起,如孩童般纯净活泼。
昏黄的火光映在他清俊的脸上,宽阔的肩膀随意披着月白的斗篷,青璎只觉得眼前此人恍若谪仙,距她甚远。
他向她缓缓靠近,从身后亮出一把烟火棒,献宝似的递在眼前:“知道母亲不让你玩这些,你可眼馋了吧?所以我悄悄买的,给你。”
青璎抿紧唇,冷面渐渐融化,漾开了笑。
正要伸手接过,沉凌清忽然瞧见她红肿的手指,竟直接甩了烟火棒,怜惜的捧起她玉指揉搓取暖,不停的呵气:“傻子,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温热的气液扑进掌心,黏湿暧昧,两人距离不过二十公分,连脸上的细微绒毛都瞧得十分真切。
沉凌清瞧着她清澈的黑瞳和红似火的樱桃小唇,一时愣了神,竟低头吻去。
青璎回过神来,立刻抽出手侧身躲到一旁,面色窘迫:“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好像是叔母在叫我们……”
这时家丁匆匆跑来,说子时已过,守岁结束。
沉母急促的叫声戛然而止,青璎这下听真切了,有些慌张的往院里冲:“叔母好像在叫救命!”
沉凌清一把拽住她拖回来,尴尬的面红滴血:“那个……他们没事,父亲和母亲有要事商谈,明早我们再去拜年。”
这得怪他五岁的时候无意撞破父母交合,往后每年这个时间他都能听见父母的卧房传出这样的声音。
出于好奇,他偷偷摸摸透过门缝瞧见了几次,母亲偶尔在床帏,或躺在桌上玉体横陈,同父亲巫山云雨,颠鸾倒凤,即使未经人事他也大概懂得了。
尤其是冠礼后,师父曾亲自教导过他这方面情事。
他像是知道什么似的,青璎疑窦渐生,半信半疑的点头应允。想起今日出了一身冷汗还没来得及沐浴,便道:“我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春庭月(兄妹1v1) 偷窥
青璎离去后,沉凌清望着倩影楞神,冷意袭来方才想起礼物尚未送出,便匆匆追了过去。
宝儿在盥洗室布置了一番,在木桶盛满温水后替她除下外衣便退出去。
青璎缓缓褪去最后一层薄纱,抬腿跨入浴桶,暖暖的水流从脚心蔓延到傲挺的胸上,荡去一身疲乏。
门外踟躇徘徊的沉凌清听着潺潺水流声最终忍不住来到门口,刚准备敲门却透过门缝见到美人沐浴。
薄纱屏风在此刻竟丝毫不起作用,反而为美人增添几分朦胧神秘。
青璎慵懒的靠在浴桶边,因水温滋润,胴体白里透红,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映衬下熠熠生辉。
她捻起花瓣含在唇珠上,扬起头任自己的手指从玉颈滑落到那凸起的红果上揉搓,然后一路往下伸向了玉宫。
浴桶漾起水花,拍打在她精致的小脸上,不一会见她的羽睫微合,面容放松。
沉凌清下意识的喉头滚动,下体竟高高隆起,他攥住那阳根却不敢轻举妄动,怕惊了里面的人儿。
青璎鼻腔里发出一丝轻微的呻吟,两手在酥胸上揉搓,叁千青丝一半披散在浴桶外,一半黏在腰迹,煞是千娇百媚,让人忍不住想按在身下蹂躏。
“哗啦”一声,青璎站起来扯过屏风上的白纱衣裹住胴体,但那浑圆的丰乳以及凸起的翘臀彻底暴露在沉凌清眼中,泛着丝丝热气。
他再也忍不住,转身奔回房间关门褪去外衣,躺在床上握住那根高耸的阳根上下快速捋动,嘴里一直嚷着青璎的小字。
“簪月……你可知我有多少晚都想将你放在身下,占有你的全部……”
沉凌清从枕下取出一个灰蓝色的刺绣荷包,这是青璎的贴身之物,偶然被他拾到便藏了起来,睹物思人。
今晚竟要靠着它来自慰,当真是羞耻至极。
但脑海早已被她出浴的模样占据,猜想她的手在玉宫内做了什么,是否一样情难自己?
想到她面色潮红和迷离的双眼,阳根膨胀,瞬间喷涌出一股浓稠的白液,直溅床帏。
他呼出一口气懒懒瘫在床上,将荷包捂在鼻尖嗅了半晌。
大年初一东方熹微,沉府上下用罢早膳,便一起到瑞禾庵祈福。
楚妃同女儿闲聊一上午,午后回大殿诵经祷祝。青璎趁机戴上面纱和宝儿溜上街闲逛,而沉凌清一直跟随在身后护着她。
两道清俊高雅的身影在人群晃动中格外醒目。
沉凌清瞧着小摊上的鬼面玩具,忽生一计。丢了两钱银子给摊主,然后抄起面具戴上猛的凑近青璎跟前,惊得她登时躲到路中央的人群里。
待看清时,沉凌清已摘下面具露出白净的脸,冲她浅笑。
“好歹也是里长公子,竟如孩童般胡闹!”她拿起宝儿怀里的包裹凶巴巴的砸到他怀里,“哼,叫你吓唬我!”
两厢嬉笑怒骂,未注意路中央急速行来的明黄马车。
官家一边敲锣,一边高嚷清路:“皇家执行紧急公务,速速闪开!”
青璎来不及躲避,横冲直撞的马车已至眼前,眼见马儿铁蹄即将踹上,沉凌清眼疾手快飞扑过去,抱着她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堪堪稳住。
但她手臂已被重重擦伤,血口濡湿了斗篷,而沉凌清左臂骨折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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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终于见面了,但男主也种了恶,追妻火葬场
春庭月(兄妹1v1) 初见
“皇家就可以目空一切、盛气凌人了吗!”青璎愤恨的瞪向飞驰而过的马车。
车里的人似乎感应到,掀起一帘看过来,细长漆黑的丹凤眼如深潭寒冰,竟比这数九寒天还要冷。
帘子很快放下,马车消失在尽头。
青璎被这眼神震住,久久回不过神来。
宝儿扔掉年货,慌忙扶起二人到附近医馆包扎,好在两人伤口都不深,沉凌清接骨后缠了绷带,避免父母担忧便直接回了府里休息,而青璎换了衣裳忍痛回到庵堂里。
两人要双双不见,定是一场风波。
瑞禾庵此时全体待命,恭候皇家御林军以及楚国最年轻的七王殿下,也便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玉面罗刹——楚玹黎。
早前那位奉皇命劝解楚妃回去的公公快马加鞭赶在前面来宣读了圣旨,因此庵堂里除了前厅留了一人引导香客,其余人都到庵外迎接。
乌泱泱一群人杵在门口,楚妃倍感压力,心急如焚。
瑞芝师父握着她的手安抚道:“既来之则安之,既无法再躲,便直面繁难,破茧重生罢!记住为师所言,善可化冤孽,可解困苦。”
“徒儿谨遵师命。”瞧着山下愈来愈近的一队马车,她忧心忡忡道:“不知黎儿可否还记得我这个母亲……”
楚玹黎的车队很快停摆在山脚,众人抬着两顶步撵徒步上山。
庵堂近在咫尺,他的心越沉重,手竟微微发颤。
齐元最了解主子的心思,便劝解道:“爷应该感到高兴才是,父母和胞妹都尚在,不像齐元自小就是孤儿,若不是被爷捡回来,只怕这条残命也没了!”
“男子汉大丈夫,少给本王哭唧唧的摆出这副德行!”楚玹黎斥道,但心情舒缓了些。
半柱香后登至山顶,他瞧着面前的尼姑们,挨个扫视了一遍,最后停在楚妃的身上,而她亦满目柔光殷切打量他。
雍容华贵的母妃此刻如普通民妇,面容虽清丽却难掩风霜,倒是眉间少了些许愁苦,十六年时间早已物是人非。
楚妃见他凤眸盯着自己,心中已惊涛骇浪,黎儿竟还记得这个母妃。
虽然他的目光冷漠没有半分敬畏,一直在审视她。
但见他年轻有为,又生的这般英眉剑目,作为母亲已然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