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妮的烦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辣手摧花
甄妮在手机上操作成功,拿给售货员看,“这样可以了吧?”
“嗯,可以了的。您稍等一下,我给您录入积分。”女孩说。
“走开——”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甄妮下意识回头看,但猝不及防,男人猛地往她肩上推了一掌,她惊呼一声,身子往后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男人从口袋拿出一把折迭刀......
甄妮的烦恼 37哪来的大胆狂徒敢在我先生面前撒野?
“住手!”甄妮大喊道。
只见男人直直逼近收银台,把刀对准里面的女孩。女孩也吓懵了,举起双手缩在墙上说“不要不要”。男人龇牙咧嘴,刀尖碰到了女孩胸前的衣服,“这是你逼我的——”
“不要!”甄妮捂着肩膀退远,用自己最大的音量在偌大的男装里呼救,“你不要动手!你想干嘛?有话好好说,不要杀人!”
男人显然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听到甄妮在叫,便想冲上来用刀刺她,甄妮吓得往后跑,恰好撞上文涛的胸膛。
“快救她......他,他要杀人!”她语无伦次。
文涛一见这情形就明白了,连忙将甄妮拉到自己身后,叫她不要靠近,而后他往前走去。
那歹徒见他身材高大,一下子慌了神,哆嗦着手退回收银台,一把勒住想要跑出去的女孩,直接把刀抵在她脖子上,割出一条细细的血线。
“你别过来!私人恩怨,跟你没关系,不然,不然我杀了她!”歹徒瞪圆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手颤颤地在女孩脖子上僵持着。
文涛却是异常冷静,他停住脚步,伸出一只手,“把刀给我,有什么恩怨你们可以慢慢说。你在商场持刀要挟人是违法的,听我说,把刀给我,否则特警和狙击手就来了。”
“警?”歹徒两眼呲裂,发梢如钢针根根竖起,“不可以报警!我不可以坐牢!坐牢我就找不到她了......”
这时偌大的男装店鸡飞狗跳,顾客和店员全都冲到了门口,不敢靠近,商场经理已经报警,巡查民警正赶过来。
文涛说:“好,我不报警,你把刀给我,来,或者你放到地上也行。”
他试着往前走两步,朝歹徒伸手。
歹徒惶恐,持刀的手慢慢从女孩脖子上移开,接着朝文涛的方向挥了一把,“不给!你别过来!”
退在后面的甄妮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她想叫文涛不要伸手过去,她怕刀子会割到他,但她不敢打扰,只得揪住拳头,提心吊胆地看着。
歹徒说:“你知不知道这个贱女人,她叫我女朋友和我分手,我女朋友现在不见了,我找不到她了,我要杀了她......”
女孩弱弱地哭出声,流出两行眼泪,“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要打掉的......”
“闭嘴!如果不是你教她,她会那样做吗?她现在不见了,你给我找回来,找回来......”歹徒又把刀放上了她的脖子。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我知道,”文涛高声道,“我知道她在哪,我刚才还看见她了,你想找她吗?我带你去找。”
他的声音镇定、明朗、正直,使得堵在门口的众人为之惊叹,交头接耳道:“这人是谁啊?会不会是便衣警察?”
——“不知道啊,但他胆子也太大了。”
前面的歹徒紧张地吞下一口涎沫,问道:“真、真的?”
“真的。”文涛答应。
“如果、如果你骗我呢?”
“那你就用刀勒住我,我带你去找。不管我是不是骗你,我的命都在你手上不是吗?”
甄妮忍不住了,喊了声“不要”,可她过度紧张,嗓子嘶哑,没发出很大声。
紧接着,她看见歹徒有所动容,叫文涛过去,跟他换人质。文涛果真去了,歹徒把刀从女孩身上移开,迅速横在了他脖子上!甄妮听见自己一颗心“砰”的落地的声音。
她怕文涛受伤,连连回头看警察到没到,与此同时,她听见女孩发出一声尖叫,女孩软软地瘫在地上,趁着歹徒叫文涛蹲下来的时候,她四肢触地,才想爬出来,歹徒发了狂,“你不准走——”
话音刚落,被他勒住肩膀的文涛猛地反推他一记手肘,用肩胛架起他的胳肢窝,一只手伸长了,牢牢按住歹徒的手臂,不让他有用刀机会,再狠狠掰他的手指,几秒后,歹徒手上那把刀“乒乓”落地。
没了刀,歹徒咬紧牙关想用拳脚反击,却敌不过文涛叁两下机智缠斗,文涛迅速抓住他两手扣在他后背,大力往下一压,歹徒扑通跪倒,再一使力,歹徒的脸贴到了地面,仍激愤地咧着嘴想要反抗,却是无能为力了。
几个民警终于到达,哗啦啦围在收银台前,文涛喊一声:“手铐!”
民警毫不犹豫,抛过去一副,文涛单手接过,利索地拷住了歹徒的双手。
“带这一男一女回去审问,男的好像有精神障碍。”他告知民警。
民警有点惊讶,“你是?”
文涛只说:“我是警察。”
“哇,原来他真是警察,好帅啊,两叁下就把人控制住了......”
“是啊,这人真猛,不知道他结婚没有?”
“......”
路人窃窃私语,年轻的女孩子看着文涛那英武的身姿、临危不惧的表现和浓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禁芳心暗涌,有几分莫名的期待。
但这份期待在十几秒后就成了幻影。
只因他们见这位英雄对民警交代事情经过后,走向了一个娇美女孩面前,对她说着不知道是什么安抚的话,女孩舒了一口气,双手揽上他的腰。
原来从古至今看得的美好都是属于他人了的,否则,那不叫美好。
民警把涉案的两人带走后,男装店的店员清理了现场,把甄妮选购好的衣物打包好,甄妮刷卡付了款,腿软软地跟文涛走了出来。
看见商场热闹不减,她有种错觉是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文涛只是和她进店买了几件衣服,文涛没有制服一个歹徒。
但这只是一刹那的错觉,在看到文涛使出练家子似的动作时,她心底的震撼到现在还久久不散。
她看见了文涛的厉害——原来文涛的职业素养是那么好的。
她听见了别人说文涛厉害——原来文涛严肃起来是这么吸引人的。
真幸运。她心里冒出这个词。
幸运在于:文涛是她丈夫。
在商场走了一段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直到文涛说:“我去洗把手。”
她才反应过来,说:“我也要去。”
文涛用洗手液把自己的手臂,手掌搓洗一遍,冲干净,用纸巾擦干后,才能自然地让甄妮拉他的手。因为他觉得刚才那个人碰到了他,他不想让甄妮间接碰到其他男人留下的细菌。
甄妮受了惊吓,不想继续逛街了,文涛和她一起去超市买了几块和牛扒以及一些蔬菜就开车回了家。
正是午饭时间,文涛在开放式厨房煎牛扒,甄妮把他的新衬衫放进洗衣机里洗,另外两件外套打算改天再拿去干洗店洗。
她走过去看文涛煎牛扒。
文涛以为她还害怕,又细声安抚几句,结果她摇摇头,笑着调侃道:“我只是在想,哪来的大胆狂徒敢在我先生面前撒野?”
最在乎“我先生”叁个字,文涛唇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熟稔地用锅铲给牛扒翻了个身,“那人好对付,不危险。”
甄妮想问那什么才是危险的?却转念想起他以前是国际刑警,什么危险没遇到过?便改了一个问题:“如果被刀挟持的是我,你也会这么镇定吗?”
甄妮的烦恼 38犹记十二岁火灾
文涛镇定、慢条斯理地往平底锅加入切好的嫩芦笋段,“如果是你被挟持,我会直接开枪,打中他眉心。”
“可你当时没枪。”
他转头看她一眼,似笑非笑的,“如果。”
“这如果不成立,”甄妮说,“你都没有,怎么开?而且你也太狠了,想直接杀了他?”
“如果真有比刚才还严峻的情况,杀了他是唯一办法,否则只打中他的手和脚,他还有行动能力,就会在一秒钟内用刀割断人质的大动脉。”
“所以只能一枪毙了他!”甄妮不明觉厉,“难怪电视剧里的绑架犯都是被远远一枪爆头的,太可怕了......”
“不可怕,”文涛出锅一份芦笋煎牛扒,接着往锅上倒橄榄油,再煎第二份,“这是坏人做了坏事,危机了社会安全秩序所要承担的后果。”
“我知道。”甄妮说。
难得的,她听他说这些不会闷,之后又兴致勃勃地跟他聊了好些之前在新闻看到的时事,文涛全都知道,并且能告诉她细节。聊到一场火灾的时候,甄妮刚把一个橙子从中间切开,听到他说:“你小时候家里发生火灾,我还救过你呢。”
甄妮怔住了,手还扶着那只橙子,刀还陷在橙子缝隙里,几秒后,她抬起头问:“你救过我?”
“你12岁的时候,家里爆炸,你不记得了吗?当时你还住在旧的市政大院。”
“我记得,”甄妮眨眨眼睛,“那晚我爸受了重伤,我妈去了医院,没人顾着我,后来我是在一个值夜班的办公室渡过的。”
文涛看着锅,不假思索道:“就是我送你过去的。”
“是,是你?”甄妮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发颤。
他看过来,“是我,怎么了?”
褪色的旧回忆在刹那间如鲜明起来,像雨过天晴见彩虹,明晃晃地飘在甄妮心上。
这么多年来,甄妮一直有个秘密,一个叫做“我和叔叔”的秘密。
12岁有一晚,她在房间睡得正熟,突然听到“砰砰砰”敲门,等她睁开眼睛,浓烟遮住了她的眼,封住了她的鼻,她拼命咳着,咳着。然后,她用眼睛仅能睁开的一条细缝,透过迷惘的灰霾中看见有个人影从门口冲进来。他用一双结实的手臂抱起她,让她在手臂上颠簸着、迷懵着度过危险。
他还跑回去给她拿了鞋子。
他还说:“你在这里等我。”
之后她问过救她的那个叔叔是谁,舅妈说:“不是叔叔,是哥哥,他只比你大八岁,他是一名军人。”
可是,是从哪里来的军人呢?
那晚来了很多救援队伍,她年纪小小根本分不清哪些是消防员,哪些是军人,到后来过了很久很久,她也不知道“叔叔/哥哥”叫什么名字,他从哪里来。
如果说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心中都曾有个“长大后嫁给军人”的梦,甄妮也有。她无比崇敬军人,也渴望自己真的能嫁给军人,就在妈妈为她介绍一名警察做对象的时候,她还有些惋惜地想:警察呀,怎么不是一个军人呢?
但是,但是,那个遗憾,可能在嫁给文涛后也不算是遗憾的遗憾,终究在今天得到如梦初醒般的释然,那个已经不是遗憾,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天哪,居然是文涛,心里面惦记了那么多年的人居然就是文涛,居然站在了她面前两年,但她浑然不觉,天哪。她心中万马奔腾。
听到文涛又问一次,她眼睛有湿润的感觉,哽咽一下,“你,你为什么不早说?”
文涛见她突然红了眼睛,疑惑着说:“我以为你那个时候还很小,不记得了。”
甄妮放开手上东西,揽上他脖子,踮起脚来吻他的唇。
他有些惊愕,从她唇边移开,“等等,我把火关了。”
她只笑,笑得明媚动人,等他关了火,又凑上去吻他。
文涛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点不知所措,成了半推半就的姿势,不一会儿她的手在他身上越摸越上火,他不得已将她双手扒下来,说:“别动。等我们吃完,洗个澡再来?”
“......”甄妮微噘嘴,巴巴看着他撒娇道,“等会儿没了。”
他却淡定自若,把第二份牛扒也装上雪白盘子,轻轻说一句:“有,你又跑不了。”
甄妮噗嗤一笑,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甄妮的烦恼 39水手服与长袜
周日上午,甄妮收到一个神秘兮兮的快递,她避开了文涛才拿进房间小心拆开的。吃午饭的时候,文涛见着她不断偷笑,眉飞色舞的样子,不禁问道:“什么事那么开心?”
甄妮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碗里,忍住笑意说:“没什么,吃了饭我洗碗,你出去理个发吧,头发长了。”
文涛:“下午你陪我一起去。”
甄妮:“不要,你独立点,不要去哪都叫我陪。”
文涛乖乖服从命令。
下午不到两点,文涛神清气爽地洗头剪头回来了,前额的发还让发型师吹出了一个很高的弧度,露出干净的额头。他打开门,没看见甄妮来门口迎接他,便知道她躲在了门后。
小妮子这几天喜欢跟他玩躲猫猫,每个晚上他回来,她都会像个小动物一样扑上来,在他怀里钻来钻去,或者躲在门后突然吓他一跳。
他走进来,把门合上,咦,怎么这门后也没人?
“妮妮?妮妮?”他喊了两声。
难道出去了?
走进房间,甫一打开门,“哇”的一下有个身子挂上他的脖子。文涛晃了晃,站稳,托住她跨在腰上的双腿,无奈笑道,“又怎么了?那么开心。”
像挂件一样缠在他身上的人,刚才趁他出去的时候给自己扎了两根长麻花辫子,脸蛋上粉红扑扑的,一张晶莹红润的樱桃小嘴冲他微微嘟起,“叔叔~睡午觉吗~”
“嗯?”文涛被这声软糯的“叔叔”挠得心肝痒,挪步到床边,把她放下,她的手顺势往后一撑,两条腿软软地从他腰上滑下来,落到床上形成双膝并拢,小腿却分开的姿势。
文涛这回看清了。
她穿了她的学生装,不是,学生装没那么短,她身上的水手式上衣短到了只能遮住自己的胸,两团他日夜把玩的软绵被鼓鼓地束缚在那件小衣服里,往下是她白嫩的小腹,细细的腰肢。
再往下,一条百褶裙也短得要命,堪堪遮住腿根,两条大腿跟他养了两个月,总算有了点肉,小腿......最要命是小腿。
感觉到他炽热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小腿和脚踝上,甄妮扯了一把他的衬衫领子,眼波悠悠流转,攒了满腔柔情,娇娇地说:“你不是说喜欢我的袜子吗?嗯?叔叔~啊——”
她叫一声,两只脚踝都被文涛握住,提起来,他的手心渐渐在她纯白色过膝长袜上加了劲道。
“怎么穿成这样?”文涛声音沙哑得像是带着几分严厉。
他双眼缓慢,如狩猎者一样在她身上流连,马上就要,一口一口吃掉可口的小动物。
而小动物还变本加厉,将一根手指放到嘴边,轻咬了咬,眼巴巴地说:“叔叔~你不喜欢吗?”
文涛的手脱离了脑袋的控制,文涛的身体也比平时火热,他大刀阔斧、上阵杀敌似的,动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把长皮带往床上一掷,然后是长裤,一粒一粒的衬衫扣子。与此同时,他的小动物伸出一条长袜腿,滑腻腻地踩过他的大腿,渐渐游上去,到达一片森林。
但是没等她踩中那片森林,她的脚踝又被他提起了,“干嘛呀,叔叔~”她眨着长长的睫毛,咬着手指懵懵懂懂地问。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他架起,砰的坐到梳妆台上,文涛抵在她两腿间,伸手去拉裙底下那条少得可怜的布料。
“这是什么?”他拎起那条布,恶声恶气地问。
不知道他哪来的怒气,甄妮顺遂演下去,弱弱地看他一眼,撇了撇嘴,有点委屈,“这是内裤啊......”
“这样的内裤能穿稳的吗?”
“能啊......盖住前面就好了。”
他依然严厉,“盖住哪?”
甄妮嗔他一眼,反问道:“你说呢?”顺便还要娇嗲的补充一个:“叔叔~”
“不准这样叫我。”文涛一把分开她的双腿,扶起自己的分身抵到她的内裤能盖住的地方,蹭了蹭,而后硬硬地挺进去。
他一边进入,一边用手扒她的上衣,她的上衣胸前有个松松的扣,他一扯就开了,两团丰盈舒爽的弹跳起来,被衣摆托住白花花地挺立着。
“你这是在犯禁忌,穿成这样来引诱我,是不对的。”他语气愈发重地说,腰上使的力也更重。
也不知道他在怒什么,或许那不是怒气,只是被点燃了内心不为人知的一种偏好,就是喜欢她这样,但又不想她这样,因为他不想她这个样子有可能会被其他人见到。
文涛拉起她一条长袜腿,搭到自己腰后,而后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就站在梳妆台前深深地要她。
他宽阔的后肩、扎实的腰臀和粗壮有力的大腿都为她搭上的一只脚踝而疯狂,密密的汗珠从他背部肌肉滑到腰上,瞬时被她的一条袜子抹干,她妙曼的小腿一直在蹭着他,跟着他律动的动作而俏皮地动着。
过激的动作使得梳妆台上的东西啪啪掉落,甄妮揽住他的脖子,一声声哼:“到床上,到床上......”
“不到,”文涛铁面无私的,脸绷得紧,“要惩罚你。”
才说完,他将她的身子抱离梳妆台,但他不到床上,也不到飘窗上,他就这样抱着她,把她在半空抛,抛来抛去,她的小穴不曾离开他的巨根半截,上去时稍微一松开,下来又被紧紧贴上,抛得她心寒胆战,生怕自己会掉下来,开始喊“不要不要”。
“不要吗?”文涛到底是疼她的,也不舍得她的大腿被他硬硬的手臂骨骼摧残,挪到床边,把她放了下来,只见她的身子一离开,他的巨根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等不到空调风把他凉上十秒,他翻过她的身子,勒住小腰往床边扯,撩起那条裙摆,从她小臀瓣中间挺了进去。
甄妮最受不了后入的,手肘和膝盖都撑在床垫上,腰抬高被他一下一下地插,不到一分钟,她就呻吟到疲软,嘴里嚷嚷“不行了不行了”,直到他突然停了下来,她却感觉没够瘾,自己耸起腰往臀后的巨根坐了几下。
文涛喘息着“嗯?”了声,不急着动,问道:“还想不想?”
“嗯,想......”
“你喊我?”
“叔叔~”
“不是这个。”
趴在床上的甄妮吸了吸鼻子,“老公......”
身后的力道猛地袭来,“对,”文涛卖力地给她高潮,“叫得对,再叫几声。”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文涛兴奋透了,他上了床,让她背对着坐他怀里,他贴在她耳根给予热吻,身下耸动的动作不停,她的撒娇声和呻吟声将他一个铁汉化成绕指柔,在她耳边缠绵地唤她:“嗯,我的宝贝老婆,真棒。”
到最后,甄妮已经叫了不知道多少次老公了,她感觉体内的文涛快要射了,因为他每次到最后关头都会特别僵硬,就在猛撞十几下后,她受不住刺激,身子不由自主地倒在他胸前,小腹处因高潮小小地抽搐着,再一动,“哗啦”一下,她里面被灌入了滚烫的液体......
“你没戴套!”甄妮后知后觉,眼神从妩媚变得清醒,连忙从他巨根上脱身。
此时文涛的巨根仍消耗着没疲软前的热血,前端冒着乳白的精液,他眼神里有几分得意,喃喃说:“你要怀孕。”
甄妮的烦恼 40大结局
甄妮简直要锤死文涛!
那次cospaly后,不到半个月,甄妮就在验孕棒上验出了两条杠,她吓得快要哭出来,文涛却一副“我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的得意模样。
他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而且记得她的生理期,就在那两天,他给了她很多,能怀上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文涛好声好气地安抚老婆的情绪,哄她吃叶酸和多维,还给她上生物课:“生命就是很奇妙的,不用你努力,那颗种子现在钻进了你肚子里,他会在里面慢慢发育,然后长出手脚,变成一个小婴儿。你在外面,他在你肚子里,你想管他也管不到,放宽心,别怕,让他顺其自然地长大,十个月以后他就出来了。”
“十个月!”甄妮皱着小脸叫嚣着,“十个月,我都被他整死了!”她伸手去捶文涛的肩膀,“都怪你都怪你,谁让你让我怀孕!”
“嗯,都怪我,都怪我,”文涛笑着扣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一吻,“不要那么激动,当心孩子,你肚子里可是有个人的。”
“有人?”甄妮气馁地坐下来,低头看了看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怎么办?我不想要他——”
“哎,别说这种话,”文涛说,“早生晚生都要面对,我会好好陪你。”
甄妮不开心地用双手撕一张卫生纸。
坏毛病也就这样形成了。
十个月的孕期,甄妮撕了无数张纸巾,每天家里的垃圾桶里都会有一大堆碎纸巾。文涛起初对她说过别这样,会浪费。但是他也告诉过她怀孕不可以乱跑乱叫,她不能打他,把气撒他身上,便只有这个安静的办法排解,他看着看着也就由她了。
甄妮怀孕后不去上班了,一是因为远,不方便;二是公公婆婆都不想她挺着大肚子在外面抛头露面。
刚知道儿媳怀孕的时候,婆婆还激动地在电话里撺掇他们搬回去住,好有人煮饭煲汤,给孕妇补充营养。电话是文涛接的,甄妮使劲儿在旁边眨眼,文涛知道她喜欢独住,跟自己妈说了很久,承诺了每隔几天就会过去吃饭,那边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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