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妮的烦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辣手摧花
“动作太大了,”文涛声音沙哑地问,“会不会甩掉?”
根本就是甩得不成型......
他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来做她,发泄他的性欲,他的占有欲,他刚才被咬的怨气。
甄妮精疲力尽地则像一条任他宰割的鱼,浑身滑不溜秋,带着哭嗓一遍遍问他:“好了吗?你要弄死我......”
等他痛痛快快地射了两次,倒在她身上缓过气来,才好声好气地哄道:“不会死的,顶多,舒服到明天。”
她抬手软软地给他一巴掌,打中侧脸。
甄妮的烦恼 34她凭什么
5+2生活进行了两周,文涛和甄妮中间冲突不断,但最后都是文涛妥协,或者是在周末的床上,甄妮脸色粉嫩、心情愉悦地不去跟他计较。
总归来说,甄妮还是那个占上风的人。
不过,文涛也确实比从前变得健谈很多,甚至是风趣。
一天中午在版社午休吃饭的时候,甄妮从网上看到一条问答,然后随手转发给了文涛。
文涛也正好在警署食堂吃饭,点开一看——“如何看待夫妻/情侣分开后做朋友?”
不禁想起堂哥文灏,他和前妻林知音离婚后,女方口口声声说着撕破脸皮,不要往来,结果呢,文灏厚着脸皮一次一次往她家里闯,还有一次闹到了报警的程度。
文涛有感而发,如果,如果他与甄妮离婚了,指不定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敢去打扰她,若不济,他们就彻底失联了,怎可能还有当朋友的份儿?
文涛回复甄妮:【不看待。】
甄妮:【不看待是什么意思?】
文涛:【离婚后不可能做朋友】
文涛:【犯法的】
甄妮:【??】
文涛:【入室强奸罪。】
文涛:【根据法律规定,入室强奸造成一定伤害,将判处xxx】
甄妮:【/白眼】
聊到这,文涛不回了,甄妮把饭吃好,趴在u型枕上睡了半小时午觉,醒来时看到了信息:【bb不会告我。】
bb?上哪学来的昵称?
甄妮在洗手间里笑出了声。
一个高大威猛的警察柔肠寸断地管她叫:bb?
她回复:【刚睡醒,好渴。】
文涛两分钟后回:【叫外卖奶茶,bb。】
甄妮:“”
这有完没完?
手机让人偷了吧?
基于这种反常,下班回去见到他,甄妮第一时间就问:“你手机呢?”
刚到家门,浑身是汗的文涛从裤袋把手机拿出来,挑了挑眉像在说:怎么?
“你——”甄妮真的怀疑他跟谁学了,就连小动作都多了,她拿过他手机在手心拍了拍,没有开锁,优哉游哉地问,“今天下午的信息是你发的?”
文涛点头。
“真的是?”
“嗯。”
“你敢不敢,当面那样叫一下我?”
文涛含笑,眼神暧昧,“等我洗完澡。”
忽然之间一巴掌拍上他胸口——
“你变了。”甄妮严肃地说。
文涛疑惑,低头看她的莹白小脸,“我变?”
“你跟人学坏了。”
“我没”
话就到这里戛然而止,甄妮扭过头,给他留个个超大的悬念。就让他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她真正想表达什么。
就在第二天早上,文涛顶着一张黑脸,在洗漱的时候又提了提:“我没跟人学坏,你指的是哪方面?”
甄妮依然吊着眉梢,不说。这是削弱他饱暖思淫欲的办法,在她没想出另一个之前,恐怕还得用一阵。
她站在他旁边刷牙,不经意发现他正在刮胡子的手上戴了一枚白金婚戒,她的眼睛唰的亮起来,看了十几秒才问:“怎么把戒指戴上了?”
文涛用毛巾擦去脸上泡沫,学她一样吊着眉梢,不冷不热地说:“有人泡我,戴上比较保险。”
“谁,谁泡你?”
文涛看她一眼,“你不认识的。”
“”
天哪,前一刻她还在为自己给他设下的悬念而得意,却不知下一秒,满腹疑问的人成了自己!
所以文涛到底是跟谁学坏了啊?
甄妮陷入了沉思。
本周六,文涛科里的同事们组织了一场线下活动,去海边bbq和打气排球。这种活动文涛向来都是不会参加的,但是这一次,他要专程问问老婆的意见。
——“去!”想不到甄妮答应得斩钉截铁。
文涛有点喜出望外,“那我把名额报上去了?你作为家属的身份参加。”
“除了你的同事,和他们的老婆孩子,还有没有其他的单身人士。”其实最想问女的,有无?
“有啊,”文涛说,“年轻的同事会带妹妹,表妹,没结婚的同事也有几个。”
“她们想泡你?”
文涛扮起了深层,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说:“你看见就知道了。”
“好!那你叫她们小心点,不要在我面前暴露出来,否则——”
“否则你上去打她们一顿?”文涛好笑。
“不是,”甄妮奶凶奶凶地伸手推一把他的肩,“是叫她们打你一顿,家里有老婆还出去鬼混,有住家饭不吃非要吃外卖,叫她们几个受害者一起打你!”
文涛心里有句“你说打,她们就帮你?”没说出口。
他怕,现在就被打。
周六那天,男人女人都穿上泳衣、泳裤在沙滩上玩耍。
男人习惯耍流氓,都是光着上身,唯独文涛套了件紧身黑背心,肩上肌肉一股一股的彰显好身材。
女人则是布料少到不能再少的比基尼,胸罩+小短裙,唯独甄妮,她穿的是百褶裙的水手服套装,裙子遮到膝盖以上。
很明显的,他们夫妻都不许对方露太多。
文涛坐在太阳伞下,认真地烤着甄妮爱吃的蜂蜜鸡中翅时,有位年轻的文职女同事过来闻了闻味道,然后用随便聊聊的语气说:“文sir,想不到你真的结婚了,那位是你太太啊,她看起来很年轻。”
文涛一开始只冲她礼貌地微颔首,算打过招呼,之后便没再用正眼瞧她看。他说:“是,结婚两年了。”
女同事继续问:“你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
“没认识很久,看对眼,就结婚了。”
“那你们感情还挺好的吧”
“还好,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看到的这样?
女同事放眼一看,那个年轻貌美的文太太正和科长家的8岁小女孩玩得正欢,两个都是孩子样,一个追着一个,蹦蹦跳跳的,文太太手里还玩着一个彩色皮球,笑声像银铃一样脆。
不多时,他们崇拜敬重的文sir喊了她一声,冲她招招手。文太太高兴地跑过来,额上颈上都是汗,文sir拿起汗巾细心地为她擦干,再给她拧开一瓶饮料,递给她一支鸡翅串,好声问道:“好不好玩?”
“好玩!”文太太仰起一脸天真笑容。
文sir也笑,伸手为她拨了拨额上的湿发,眼里心里仿佛只能容下一个人。
女同事震惊,心里有点凄酸地想:文sir是如何优秀的国际刑警,他追踪的案子,他的方法都被当做教科书例子在警校供后辈学习,可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轻易为了一个女人自贬前程,来到本市刑侦队排名并不靠前的毒品调查科?
那个女人又是凭什么得到了一个铁汉的柔情赞许,以及像个慈父一样的目光?她有什么?不过是年轻了些,心里写什么,脸上印上什么,有什么用,只会发傻犯蠢,不知道天高地厚。
到底,她赢在了哪里?
女同事久久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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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妮的烦恼 35一点都不浪漫
排球赛男女混搭,分组完成,小个子的甄妮被派到前面做防守,其实她也不太懂,就瞎玩一通,不一会儿场上都是她和几个女人的伊呀呀呀声。
文涛不参与,他像个老伯伯一样坐在旁边静静观看——不是他不会,而是他太强,上去的话对其他人来说会毫无游戏体验感。
他在密切留意谁欺负了他老婆。
那边一只气排球以最阴险的角度与速度飘过网,就在众人紧张惊呼时,一抹白色小巧的身影扑通一下陷入网界的沙子里,并在一起的两手向上一抛,“砰——”
球过网,落地滚远。
文涛眼皮一跳,正想过去扶,那抹身影马上又站了起来,两手拍拍自己腿上的沙,继续疯玩。
他不禁笑,像一个老父亲关心幼崽。
五分钟后,对面再一次使阴险大招,甄妮尽了全力扑上却没接住,她有些气馁,坐在沙子上垂着两手撇撇嘴。文涛一个箭步走过去,长臂圈住她身子将她扶起,直言数落对方“狡猾”,还撂话说不玩了。
众人瞪大眼睛,个个口中“哇哇哇”。有人说:“要不要那么爱惜你老婆?掉一下地都不行?”
又有的人说:“瞧你这眼神,好像我欺负你老婆似的,怎么的,要跟我打一架?”
虽是这样说,但那种轻快的语调在年轻人听来肯定都是开玩笑。年老的另当别论,就像他们年过五十的科长,他拍拍文涛的肩膀,略微严肃地说:“爱惜老婆也要有个度,不然把她惯坏了,看你怎么收场。”
文涛只耸了耸肩。
残阳透过车窗映在甄妮的小脸上,红红的,带着未褪的热潮。她玩累了,靠在车椅背打着瞌睡,文涛问:“今晚想吃什么?”
“......”她嘴都不动,嘟囔了两个音。
文涛又问:“什么?”
“随便。”
“去餐厅吃沙拉好不好?你今天吃了很多烧烤,上火。”
“......”最讨厌闭上眼睛的时候一直有人跟自己说话,甄妮不耐烦地又哼唧两声,快要哭出来。
回到小区地下车库,文涛泊好车下来,为她打开车门,这时人儿已经疲软到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娇声娇气地要他背。
文涛弯腰,以坚实的肩膀触上她柔软的浑圆,轻轻松松地背她到电梯口。
电梯到达,里面一位中年阿姨走出来,热心地问了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她看见一个女孩喝醉了似的被一个男人背在身上,双手自然地坠在他胸前,以为是......总之不太好的事。
男人说:“不是,她只是困了。”
困了?阿姨又看了看他背上的女人。女人这时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扑扇两下,有点调皮,用眼神表明着她和男人的关系。
阿姨放心,再次看了看他们便转身走了。
文涛见不到,他背上的人儿在偷偷地笑。
顺利把老婆背回家,放在沙发上,他微微喘息,看她半阖眼懒散的神态,接着他蹲下去,为她脱掉运动鞋和袜子。
甄妮把脖子仰在沙发上,软绵绵道:“别动我,你也歇会儿。”
文涛看她小腿上有两处被沙子摩擦出来的印,伸手上去摸了摸,问道:“你会游泳吗?”
他觉得甄妮小小个,细皮嫩肉,不适合太暴力的运动。
甄妮说:“不会。”
“我们下周六去小区游泳池办张卡,我教你。”
“唔唔,不想。”
“怎么不想?”
“你想我穿叁点式泳衣给你看就直说,我在家穿。”
文涛被她逗笑,反过来调侃她:“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还缺那点布吗?”
“流氓!”甄妮笑着朝他伸一脚。
从此之后的一个多月,他们的生活都维持在这样的状态,像寻常夫妻一样洗衣淘米煮菜,早上她看他刮胡须,晚上他看她披头散发。
日间就是她毫无吵架之理,根本没有大事,就是嫌生活太闲太平淡,刻意求刺激,跟他乱闹一顿。她闹,他就无奈地笑,偶尔“反击”一下。
这样的生活固然像没了脾气般温顺,只不过文涛渐渐觉得:甄妮对他的依赖变淡了。她不再是那种见不到他、得不到他的解释就哭来哭去的强烈,甚至是他有没有回家,在不在家,他想她的反应都不会很大。
她还一直要求和他分房睡,周末要是心情不好的话也会拒绝他进主卧门。
难道,他答应她的非合理要求是错误的?
周五晚上,文涛强行进了主卧,占了一半的床,理由就是:“那边空调没那么凉,我热。”
可是甄妮才不管他热不热呢。
她在梳妆台上对着手绘屏画画。
她画呀画呀,画到了晚上十一点还没停下来的意思。躺在床上几乎要睡着的文涛忽然被灯光闪了下眼睛,他又醒了,不禁提醒道:“妮妮很晚了,早点睡。”
甄妮说:“我还没画完呢。”
“画不完的,明天起来再画吧。”
“不要......”
话音刚落,后背就贴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甄妮吓一跳,两手挡在屏幕前。
“明天再画好不好?”文涛哄小孩的语气。
她的视线移到他身上某处,知道他想做,她扭头看回屏幕,“不用管我,你先睡吧。”
“听话——”
他夺走她的手绘屏,不顾叁七二十一地将她抱到床上。甄妮连忙在床上打了个滚,伸一条腿挡住他即将扑来的身子,冷眉竖目地问:“你想婚内强奸?”
文涛一怔。
也就是他这么一怔,她有丝丝得意。不巧她的得意只出一秒就掉入了他的眼眸,他一把按倒了她。
“......你就,不知道关心一下我。”他似问非问的,用双膝夹住她的身子,接着举起手臂,扒掉自己的睡衣,又去解短裤。
每次他都这么急,将她压倒了就一个劲儿地往里伸,生怕到嘴的肉要飞似的,一次两次倒还觉得激情四射,次数多了,可不就是鲁莽?
甄妮不挣扎了,睁着大眼睛,冲他撇撇嘴,“一点都不浪漫......”
“浪漫?”文涛又一怔,手刚伸到她睡衣里。
这一次他没看到她的得意了,看到的只有一个字:真。
文涛侧躺下来,双手搂住她,“你喜欢什么样的浪漫?嗯,让我怎么做?”
甄妮的烦恼 36要个孩子?
甄妮的裤子也被扒了,一条白皙的腿被他扛到了肩上,而那里,被他的手捣得一塌糊涂,甄妮忍不住扭了扭,把他的手拿起来。
“让我亲一下好不好?”文涛哑着声音问。
才说完,他的头就往她腿间伸去,用唇舌占领了她的秘密私处。
甄妮情急,“不是......不是这样的浪漫。”
文涛轻轻舔弄,还顾得上说话,“那你想要什么?我明天买束花给你?”
“不是......你不懂。”
“你告诉我,我就懂了。”
惘然间,甄妮想起心理医生的话,说要告诉他,他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才能实现。可是,若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样才算浪漫的话,该怎么告诉他?
她不是不喜欢文涛,而是隐隐约约觉得差了点什么,差了点让她对他满眼爱意与崇拜的东西。
他给她舔得春潮翻涌,在他进去的时候,甄妮舒服地哼出声,双手搭上他肩膀,头一仰一仰地随着身体律动着。
之后文涛把她抱在了腿上,和他面对面地被抛弄着,她的叫声变成了“呃呃呃”,从底部顶到深处的感觉令她身心直颤,魂儿都快丢了。
“套......”她嘤咛一声。
“等会儿。”
“不要,你会射进去的。”
“让我射一次。”
“不,不要......”
文涛将自己退出去,伸长手臂去床头柜拿套。
“你不想要孩子。”他撕开包装袋。
听不明白他是疑问还是陈述,甄妮躺下来,故意气他,“你想要,可以跟别的女人去生。”
“妮妮——”文涛的语气重了些,将套戴上,分开她的大腿再次进入,“不说这种话。我只要你生的孩子。”
“为什么?”她似乎还想跟他聊起天来。
文涛不想她分心,两手勒住她的腰,让自己的根部和她贴得更紧,接着卖力地抽插着,发出“啪啪”不止的声音,让身下的人叫得比黄鹂鸟还清脆。
“没有为什么……”他彻底堵住了她的嘴。
一次后,文涛把累得快要睡着的甄妮抱在臂弯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而后温声细气地说:“妮妮?给我生个孩子,你有什么要求,我能做到的全都答应你。”
“我没要求……”甄妮迷迷糊糊地说。
“那为什么要一个?”
“不要……”
“为什么不要?”
“……”她咕哝着发出两个音,枕在他手臂上睡着了。
文涛不由得发出低不可闻的一声叹。
本周六就是七夕情人节,文涛纵使以往从不在意这个节日,今年也听别人说起了。据说情人节这天,男人要给女人转账,还要送礼物,一起出去玩,共进晚餐。只不过,文涛觉得这些事情他日常都有和甄妮重复,在情人节这天还这样是不是有些......不浪漫?
直男思考了一上午。
等甄妮懒觉睡醒,约莫十点多的时候,他去问:“想去动物园吗?”
“动物园?”甄妮一边刷牙一边给他一个大大的问号:去动物园干什么?
“你不喜欢看动物吗?”
“我去过很多次了,没什么好玩的。”
“海洋公园呢?看海里的哺乳动物,有你喜欢的白鲸。”
“白鲸我也看过很多次了。”
“......”文涛顿了顿,“那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嗯?”
甄妮不接话。
她慢条斯理地洗漱好,看了看餐桌上他煮好的早餐意面,不感兴趣,直接扭头回房间抹防晒霜。
文涛瞧她这阵势是要准备出门了,又问了一次去哪?却还是抓心挠肝般得不到答案。
稍后他接了一个电话,换好衣服出房间的人儿倒是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了,在他听着电话时就插嘴问:“你要出去啊?”
文涛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对电话里说:“知道了,有什么事到时再说。”
而对方那边还不愿意挂,又对他说了一阵什么,甄妮的表情变得不自然,拉了拉他的手。
等文涛再回头看她,她的小眼神已是充满不甘,又问:“谁啊?”
问得像个妒妇。
甄妮问完以后嗔他一眼,背过身去,旋即有条手臂环住了她,他站在她背后,说:“先这样吧,妮妮叫我。嗯,拜拜。”
妮妮叫我?谁啊?
甄妮一抬眼,看见他在她身前亮起的手机屏幕,上面通话记录显示:妈。
噗——甄妮心里在这样喷血。
不过是听到他稍微好脾气点、耐心点对人说话,她就以为是女的,谁能想到这是......婆婆。
听到他嗤笑一下,那声嗤笑分明穿透了她的内心,挖掘了她的想法。甄妮恼羞成怒,回头捶两下他的肩膀,“还出不出去的,磨磨蹭蹭干嘛?”
“出,”文涛拦住她的手,“你想去哪?先陪你到楼下吃个早餐?”
甄妮收回手,“去买衣服。”
“好,刷我的卡。”
“是给你买。”
“给我?”
“你看看你,穿来穿去都是这种颜色,这种衬衫,好像穷得没钱买衣服似的!”甄妮没好气地戳戳他的腹部,转身潇洒地把头发一甩,“跟上,我带你去买!”
甄妮不要到店吃早餐,她让文涛下车买了热拿铁和汉堡。文涛开车,她就在副驾驶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汉堡,到达商场停车场时,她把吃剩的汉堡往文涛手里一塞,文涛两叁口帮她解决掉,而后牵住她的手陪她一起逛街。
今天是阴天,天气预报还说有小雨,但出行的人只比平时多,绝不比平时少。中午十一二点,商场逐渐热闹起来,人流陆陆续续上扶手电梯,甄妮知道电梯旁边有一家品牌男装店,于是拉住文涛直奔过去。
她选了一大迭衣服让他去试。
文涛嫌麻烦,无关紧要地拎出一件纯色衬衫看了看,说这种款式买半打就好了。
半打?甄妮鄙夷地看他一眼,“哪有人天天穿一样的衣服的。”
“没关系,到秋天就在外面套一件西服好了。”
“你天冷是穿西服上班的?”甄妮的眼睛亮了亮,仿佛见到一个西装革履打着领带的型男了。
他点点头。
“好!”甄妮态度转变很快,狡黠一笑道,“那就买吧,夹着颜色来,黑色,白色,蓝色,粉色。”
“不要粉色。”文涛抗拒。
“要,显白!”
“......”
文涛不争了,想着回去以后把那件粉色挂到哪个角落?
选了六件纯色衬衫,两件西服外套和一双皮鞋,他们到收银台结账。
收银台一个穿黑色套装的年轻女孩逐件逐件地拆着防盗扣,顺便引领甄妮在手机上操作会员注册。文涛不干预,在收银台处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店外不远处就是洗手间,他对甄妮说了声,便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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