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妮的烦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辣手摧花
“我,”甄妮想起刚才那个梦,有种不好的预感,便激动地说,“你能不能快点回来?最好是现在。”
“现在不行,我这边还有事。”
“不能让别人去做吗?我,我有话跟你说,你快回来!”
“到底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你先回来......”
甄妮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他们在跟文涛说话,几秒后,文涛匆匆说了一句“等一下”便把电话挂了。
甄妮的一颗心跌倒了谷底。
她再打过去,他已经不接了。
被梦里一模一样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苍凉感觉再次笼罩住,甄妮对着镜子,两眼无光地看了看自己,不由得哭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总之心里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好想,好想看到文涛。
她躺在床上,抓着手机翻来覆去,时不时发条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又时不时从床上抬起头,竖起耳朵听外面是否有开门声,后来她等了又等,等到半夜叁点半,文涛还是没有回来。
熟睡前,甄妮又给他打了一次电话,但依然是无人接听的。
直到她睡到六点醒了一次,看了看手机无人回应,便又稀里糊涂地睡着,又到七点,她又看了看手机,依然无回应。就在这样精神衰弱的状态下,她迷迷懵懵,一个梦也没做,也浑然不知文涛正在经历什么样的危险境遇。
那边重案组和nb收尾时,天已大亮,警车和救护车林立在郊区一所破旧仓库前。文灏用呼机核对了各分组情况后,顺手拉住一个手下问文涛呢?手下指指救护车,“在那边,你去看。”
文灏来到救护车,眼睛挺圆地瞅过去,“这样随便包两下有用的吗?”又去车头呵斥司机,“还不去医院?想留在吃完早餐才去?”
“行了,不关他事。”一道嘶哑无力的声音说,“手尾你收拾下,叫辆车送我回住处。”
“发生什么?”文灏见他两眼没从手机上移开过,一只伤手夹住腋下一动不敢动,另一只手在慢慢打字给谁回复。这种感觉,这种场景,这种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文灏不禁轻嗤一下,“和老婆吵架?”
“不是,”文涛矢口否认,“她等了我一晚,有点担心我。”
“担心?”文灏笑得不知天高地厚,“我倒没看出来,像她那种岁数的小女孩有什么事是值得担心的。不就吃、喝,玩乐......”
“别说我老婆。”文涛突然止住他,面色阴沉了大半。
文灏眉毛唰的一下往上挑,心里暗暗想:你们当初是怎么说我老婆的,现在特么怎么忘了?
不过说到底,该挨的苦他挨过,不能也不忍心让兄弟白白受苦,便用手肘搡了搡文涛的肩膀,用乐于助人的语气说:“这样吧,你这伤是真的受了,她担心呢也是真的担心了,我劝你乖乖去医院,然后打个电话给她,说你伤得很重,快死啦!叫她快来见你最后一面,这样你就会见到一个情深满面、泪流满面的老婆跪在你床头大哭,到时候你们有什么矛盾,不都解决了?”
这个主意......
哇塞,能想出这个主意来的是天才吧?如果文逸在旁边,一定会露出这样的惊羡且崇拜的眼神,说不定还会伸出舌头舔两下,一脸期待:让我试,让我试,快打给我老婆,说我死了!
但是如今坐在文灏面前的是谁?
是文涛,是取过歹徒狗命,毙人不眨眼的文涛,他会稀得搭理文灏这只傻大个?
文涛说:“不行,会吓到她的。”
果然一本正经,不舍得老婆受到一点伤害。
文灏抿抿嘴,正想说“为什么我们文家人都怕老婆”,却被文涛面无表情地抢先道:“别说我死了还行,就说有点伤。”
“你......”文灏不由得上下打量这位堂弟,不由得发出淡淡冷笑。
文涛迎上他的视线,一刹那仿佛自己被扒光示众,便别开脸,“不如算了。”
“不可以算。”文灏嘴角始终含着一抹笑,伸手指指他,“你等着。你一边去医院,我一边帮你打电话。”
“别吓到她。”这是文涛最后一句。
话音刚落,文灏就把他的推车往救护车里送,“砰”的把车门拉下,救护车“完~了~完~了”地飞奔去医院。
送走他,文灏在现场转了一个圈,边走边给自己老婆打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我中枪了。”
林知音可能在给女儿煮早餐,一点儿都不紧张,离手机远远地大声喷了一句:“我怀孕了!”
“啊?”文灏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和手机听筒,“真的,我又要做爸爸了!”
“做你条命!”林知音把电话挂断。
文灏:“......”
狼来了的故事,他老婆已经不相信了,至于文涛那个又傻又天真的,又是第一次,肯定会信到满地翻滚吧。呵,事不宜迟,文灏看了看表,刚好八点,他又顺手抓住一个民警,严肃地说:“打电话通知文涛太太,叫她马上去医院,说文涛中枪了,就说那么多,说完就挂,别等她问哪里中枪,问多没用。”
小民警呆呆的,半天做不出什么反应,再一眨眼,一道“喂”的女声已经通过扬声器传到他耳里。举着手机的文灏使了一个眼色,小民警连忙说:“呃,呃是文太太吗?那个文sir中枪了!你赶紧到医院来一趟!快快!”
等手机那边传来“啊”一声尖叫,文灏一把掐了电话,“行了啊,这事保密。”他拍拍小民警的肩。
小民警懵,看着对着的背影慢慢变小、消失,他还没回过味来。
不就,不就被子弹擦肩而过,烫伤了一块,擦出点血么?怎么就,中枪了?
甄妮的烦恼 28久违的肉啊 ( )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甄妮奔去医院的时候,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
昨晚那一场梦,那一个电话,就是她和文涛的心电感应。她早该想到他会出事,但没想到会那么严重,想象与现实交错的冲击使她一下子丢了魂儿,跑来医院时已哭得鼻红眼肿,连说话都打颤。
文涛十分后悔。
来不及跟她解释,她一进病房,一双大眼睛牢牢盯过来,“你,你”
接着一把扑上,搂住他的脖子哭。直到他闷哼一声,疼得皱起眉头,她抬头一看,又急了,腾的从床上退开,手足无措地问:“我弄疼你了,哪里,哪里?你疼不疼?”
“不疼。”文涛招招手,让她回来,等她坐到床边,他一把揽住她的身子,说:“我没事,没有他们说得那么严重,不哭,不哭。”
“伤,伤在哪?”甄妮问。
“胳膊。”文涛耸耸左肩,眼看甄妮的手就要摸上他上臂缠住的厚厚纱布,他便躲了躲,“是真伤,先别玩。”
难道还有假伤?
甄妮红着眼睛,弱弱地说:“他们说你中了枪。”
文涛沉吟片刻,“是。”
“那子弹呢,取出来了吗?有没有生命危险?”
“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
“噢。可是,你的手伤了怎么办?怎么去上班?”
“休几天假就好。”文涛将她拉近些,低头闻了闻她的头发香气,突如其来的,心生一种想法,便试着说,“你可不可以,请几天假照顾我?”
甄妮在他肩上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嗯!”
呵。果然是又傻又天真,连医生都不知道问,就一个“是”便相信了——在门口“不小心”听到的文灏由是想。
又听到里面说:“不哭了,你一哭我心里刺痛”文灏不屑地呸了一口,转头走人,打算告诉其他兄弟去。
甄妮在医院服侍了文涛整整一天,为他斟茶递水、洗脸擦手,还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了水果。文涛说我右手能用,可甄妮不管,她母性大发,全然当他幼崽对待,别人要动他,不行!必须由她同意,亲眼看着,离开超过一分钟都不行。
文涛只好心虚地接受。其实见到她为他忙来忙去,他懊悔地想会让她受累,真想对她坦白,但又在晚上她打的那一通电话中感受到了理所当然。
晚上回家之后,甄妮打了个电话去版社请假,她说的是:“我先生受伤了,我想请一个礼拜的假,五天请假条回去再补是吧?嗯嗯好的,谢谢你。”
这个“我先生”说到了文涛的心坎上,纵使他自出生以来从未虚荣过,也不得不为这个头衔而折腰。
他是,甄妮的先生。
好听的。好听到还想,听她在床上叫得更亲热些。
在浴室里,文涛一丝不挂地站在莲蓬头下,头上却没有水淋下来,因为甄妮拿了花洒,小心地避开他受伤的手,在他身上冲洗着。
冲着冲着,有一个地方越来越硬。
甄妮也看到了,以往在床上见得多,而他是趴着的,只觉得是粗又硬,但没想到他站着,那根东西也站着,还能站这么久,像个门把手,看得她脸红心跳。
给他上上下下抹上沐浴露,冲了一遍身子,不可避免地到了那个地方,甄妮一眼不眨地低头看着,轻声问:“这要洗吗?”
“要。”文涛说完,一只带了沐浴露泡泡的手覆上来,他不禁呻了一下,“轻点。”
甄妮很轻,很轻,柔滑的手心裹住一根棒子,挪动了好几下,“行了吧?”
“没”文涛的声音很低,“没行。妮妮,帮我好不好?”
“你想射?”甄妮仰起懵懂的大眼睛看他。
她服侍他冲澡,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淋得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更衬得线条优美,文涛不想是不可能的。
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去撩她上衣,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好久没做了。”
“不行,你受伤了。”甄妮眼神清朗,一点杂色也没有,只考虑他的身体。
但是这点“小伤”对文涛来说算得了什么?只要他那里不废,他相信自己都做得动她。也不做太多言语纠缠了,文涛往老婆身上贴去,直接说:“可以的,我们去床上。”
知道他热切,不想他憋得难受,甄妮没怎么犹豫,扯了一条浴巾按在他胸肌上,“那你先出去把身子擦干,我洗个澡。”
文涛乖乖夹着毛巾出去,然后又乖乖坐在床上等老婆。
甄妮的澡洗得快,脱了衣服打了沐浴露冲一遍就裹着浴巾出来了,倒是站在床前,她看着文涛手臂上的纱布,突然就不太想了。
一只大手伸上她的浴巾,她挣扎一下,才想避开,“你的手”
浴巾竟然应声而落。
文涛把伤了的左手垂在床上,表明一副“我很乖我绝对不碰这只手”的态度,仰起头用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她,看得她柔情四溢,心软身也软,轻轻被他用右手一把捞住,他的脸一下子覆在她白嫩的身子上。
“不行,不行”甄妮轻轻哼着,不知道是时间不行,还是姿势不行,她光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他坐着享受,不知不觉地让她产生了几分羞赧。
身子是凉的,他的唇和手都是热的,火热的双唇在她两团软绵、腹部游移,一只手富有劲道地揉捏她后背、腰后两片浑圆。甄妮站着站着,腿就软了,空空如也的腿间哗的流下一抹擦也擦不干的濡湿。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修长的手指从她臀瓣穿过来,正好摁在了那上头,甄妮不由得发出“嗯呐”的一声呻吟。
“妮妮,坐我身上。”文涛像个寻奶吃的孩子,从她胸前抬起头,眼里有两团火。得到她答应,他退到床头,往背后垫了一个枕头,伸直了双腿在等她,“来”
甄妮微微皱眉试图遮掩脸上异样的色彩,一边说着行不行的啊?一边跨在他身上。
“坐上来,”文涛用手扶住她的细腰,温声指引着,“拿起我的,慢慢插进去。”
就在甄妮咕哝一声,又“啊”了一下的时候,文涛额上冒出了细汗。房间固然是开了空调凉快的,但他老婆从没骑过他,往日都是他去入她,她现在不懂,只好耐心地教了几次,最终在她骑稳的时候,他发出了一个舒爽的音节,曲起腿来,把她腰身拦住,不让下来了。
这也让她贴得更紧。
甄妮用一只发圈把头发捆起来,颈部变得明亮干爽,身子更无遮掩地亮在他眼前,细细的一只手就能环住的脖子,两条精致锁骨,最让他喜欢的是与她小巧身材不相配的胸脯,既圆又软,他经常怀疑她的肉都长在这里了,腰还是那么纤细,腿也像嫩笋一样,这些美好宝贝全部压在他身上,要命,真要命。
光用眼睛去疼惜已经不够了,文涛伸手去揉她胸脯,揉着揉着,那两团仿佛化成了两摊水,那水中间浮着两颗轻飘飘的石子,由软变硬地顶着他的两个指腹。他用一只手同时占有着那两颗石子,喉结滚了滚,“妮妮,把腰抬高点,动一动,像我之前在你身上那样。”
“可是,”甄妮把双手按在他肩上,“我动不了啊”
“慢慢,慢慢,撑着我不然蹲起来。”文涛极力忍住一个翻身、两手抓过她的腰大力驰骋的冲动,就连呼吸都变得浓重,额上的汗也越来越多。
好在他老婆磨蹭几回后终于开窍了,一只素手按在他胸膛,腰肢起起伏伏,在他身上找到了乐趣。他们的交合处已经越来越湿润了,甄妮眯起眼睛,媚眼如丝一下接一下地又坐了十几下,突然想到没戴套,她猫咪似的哼了一下,粉粉的舌头伸出来轻轻舔了舔嘴唇,从文涛手中把自己的一团软绵捧回来,从他身上脱出,“我去拿套。”
就在这时,文涛自喉间发出敌不可微的哼声,甫一离开她的温热的棒子噗噗的射出浓白液体,落到自己的小腹上。
甄妮愣住,两眼直直地看着那射程,等那个头儿停了,她对上文涛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首-发:rousewu.uk ( )
甄妮的烦恼 29表白
文涛,脸红了,眼神闪躲她一下,分明是......窘。
“妮妮,我......”
你什么你?你怎么那么快?
甄妮嗔他一眼,“我都说不行咯,你擦干净了睡觉吧。”
“我行。”文涛急了去拽她,“再来一次,我证明给你看。”
文涛翻身把她压倒,她说:“不行不行!你的手......”他便把她双唇给封了,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吃着。
“你别动,我的手就不会动。”他抽空说,又把她小嘴叼过来,伸手分开她的腿,拿起自己那根半疲软的肉棒在她湿润的穴口慢慢摩擦,直至变硬。
甄妮渐渐坚持不住那股酥麻快活,合眼叹了一口气,“我不动了,我真不动了,你小心点。”
她没看见文涛眼里亮晶晶的笑意以及唇畔微微扬起的满意弧度。文涛吻过她的耳根和下巴,玩心大发似的用牙齿轻轻磕她的皮肉,一根中指往她腿间挤去,倒不急了,慢条斯理地低声说:“妮妮啊,等我一下,我先让你来一遍。”
她哼了一声,说疼。文涛就纳闷了,“手指才多大,怎么会疼?”
看着她轻轻摇头说不一样不一样,他又问:“哪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甄妮明显排斥他的手指,蹬了蹬腿,一只白皙的小脚踩上了他的腹部,他不介意,握在手里揉了揉。
“好,不要手了,让我进去,嗯?”他诱哄道。
甄妮噗嗤地笑了,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点挑衅地说:“你这回能几分钟?”
“你嘲笑我?”文涛捏捏她的脸,一边说着一边用行动狠狠威胁她,“你给我等着,半小时。”
凉爽依然的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呻吟声,做到最后,文涛顶着满头汗从甄妮身上起来,只觉酣畅淋漓、通体舒畅,再看他老婆,两颊粉红,躺在床上轻轻地哼着,仍在消受激烈的欢愉。
文涛想抱她去浴缸冲洗,手一伸过去,又缩回来。尽管他的伤根本不重,活动自如,可在她面前一定不能自如,便等了一会儿,待她歇过这口气儿才叫她起来,一起去了浴室,然后又磨蹭一阵,直到夜深了,双双躺下床相拥着睡了一个好觉。
这不,文灏的办法真奏效,教钢铁直男的老婆心软的最好办法就是让自己流血,她不可能不心疼,不可能不管他。至于短暂甜蜜后的结果,文涛暂时想不到。
大不了,到时候把自己搞得严重些?
第二天下午,甄妮陪文涛去医院换药,到处置室的时候,文涛说:“你在外边等我,别看,很丑的。”
甄妮犹豫一下,想他好面子,可能不想在她面前喊疼,便乖乖出去了。其实她也想过怎么中枪不用住院呢?输液什么的也得输上两天吧?可文涛没说,而且他看起来也挺好的,她也就没问了。
从洗手间回来,甄妮站在门口往里瞄了瞄,奈何文涛的后背刚好挡住了桌面,她看不见他的伤。直到他的手臂垂下来,她走进去,发现他上臂已经换了新的纱布。
甄妮挽住他手臂,随口问了问:“你爸妈知道你受伤了吗?没见他们打电话来。”
文涛顿了顿,因为心虚,底气不是很足,“先不告诉他们吧,免得着急,把我弄去什么地方关起来。”
“说得也是,那我们回家吧,我给你煲鸡汤。”
一连七天,甄妮都在家里全心全意地服侍他,让他个大老爷像度假一样舒服,光电影,两人都看了十几部。这种朝夕相对的时光弥补了他们结婚两年来聚少离多的空缺,时间也像故意似的,走得很慢很慢,从周日到下周五,文涛从前在部队,在警队的经历被甄妮掏了个干净。
当然也包括甄妮最在意的那个泰国女人。
文涛倒坦荡,举起叁根手指言之凿凿,“是她死缠烂打赖着我的,我一走她就寻死,不接受治疗。”说着说着他凑过来看甄妮脸色,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一直怀疑我跟她有什么?”
“没有,”甄妮死鸭子嘴硬地说,“我只是看见了你们抱在一起,也没什么嘛,她没力气,你就抱一抱她呗!”
文涛无言,半晌才笑了笑,休养了几天的情商哗哗升高,知道她的小女人心思,在闹别扭,在吃醋,他突然高兴,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一吻,老老实实地交代:“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除了你看到的那一次,就没别的身体接触了,一点都没有,你放心。”
“渣男......”
“什么?”
甄妮扁了扁嘴,嗔怪道:“没什么。就说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他居然点点头,承认了,顿了顿又说:“别人我不管,你好就行了。”
这是表白?死直男开窍了?甄妮望向他微微愉悦的表情,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
这种不对劲儿感一直延续到周日晚上。
那时甄妮系着小围裙在开放式厨房炖着文涛吃的红烧肉,而旁边的一台冰箱在放着歌,她跟着旋律轻轻地哼:“谁说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唯一结局就是无止境地等......”
压根没听到自己的手机响。
她的手机放在床上,正好就让呆在房间里收纳衣物的文涛发现有来电,他下意识地想拿出去给她接,但转眼一看,那来电显示是:赵一品。
文涛从没打探别人隐私的习惯,甚至是老婆,他对她的手机也从来不好奇,唯独这一次,他几乎没怎么犹豫的,直接按了接听,把手机放到耳边。
对方清脆直爽的声音传来:“是jenny小姐吗?我是你上次咨询过的心理医生赵一品,上周跟你约好了今天复询的时间,你今天怎么没来呢?”
文涛蹙起眉头,在心里确认了“原来甄妮去看了心理医生”后,他轻咳一声,对电话里的人说:“我是文涛。”
“文,文警官?”赵一品听起来讶异极了,“你跟jenny是?”没等文涛说话,她恍然大悟,发出了一串轻轻的笑声,调侃道,“原来你就是传说中那位叁过家门而不入,冷落妻子的特殊工作者。”
“谁说的?”文涛语气不佳,眉头蹙得更深。
“谁说的呀?”赵一品故意卖个关子,“那你得猜猜呀。不过猜归猜,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婚姻关系呢最忌讳隐瞒,你不告诉对方你的心情,对方不明白,不是每个人都有读心术的。”
“谁说我隐瞒?”文涛又挑了一个重点问。
“......”赵一品已经感受到了这位冷面无情的文警官已经处于半ai状态了,她再说下去的话,他还会一直问。跟这种iq和体能都超级发达,eq却像小童的人沟通这种难事,还是交由他明媚活泼的太太吧。
她悠哉悠哉地说:“文警官,你慢慢想,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文涛捏着手机放空十几秒,才慢慢垂下手,放下手机,带着一张黑色面孔去找甄妮。
相反是,甄妮的心情很好,她把小青菜放进锅里“噗呲”地响,开始炒得火热,嘴里还在唱着歌:“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他在她背后怔住。
他从来没想过娇憨可爱,结了婚仍像十几岁少女的妻子需要看心理医生,她心里到底装了什么阴影,是谁带给她的?
——呵,是你。
耳边有一个声音说。
原来他就是那位叁过家门而不入,冷落妻子的特殊工作者。
——你为什么要娶她?让她那么不开心?
那个声音又对他说。
那时候他经常“路过”公安家属区,几近贪恋地看她一头黑黑长长的直发,雪白的过膝长袜,后背浅绿色的内衣带子。后来她变成相亲对象出现在他面前,他以为是缘分,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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