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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妮的烦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辣手摧花
甄妮怔愣一下,满脸都写着“然后呢然后呢”。
不善辩驳的文涛抿了抿唇,认证了此事的真实性。松偀太太接着说:“妮妮啊,他认识你之前,从没谈过恋爱。那个女孩子也是第一个敢追他的,但他就说了那句话就把人赶跑了。后面再也没有了。
噢!不过他后来好像主动关注了一个。听他队友说的。人家都不认识他,他就光站在远处看,也不上去介绍自己。”
甄妮“啊”了一声。
她不知道这是在说她呢。也不明白婆婆为什么在她面前谈起自己儿子的感情经历——按理来说,哪个当婆婆的会那么没眼力见儿?说这些影响夫妻感情的话题啊?
但是甄妮向来尊敬公公婆婆,从不会觉得他们不对或者对她不好,所以有点懵。文涛倒是反应强烈,“没有的事,听他(队友)胡说!”
松偀太太看看甄妮,意味不明地笑,赶巧家里的电话响起,她走去接电话,这个话题就这样终止了。
甄妮的笑容也逐渐凝固。文涛把茶杯搁下,说:“我们去看车吧。”
她站起来的时候,他正转身往前走,她对着他的后背,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泰国的瓦妮达把额头伏在他肩上的情景。如果那时,她不急着冲出去,是不是会看到文涛的大手抚上了瓦妮达的后背,轻轻地拍,温柔地安抚着?
甄妮的心绪一下子全乱了,突然停下脚步,“现在先不看了吧,我没力气不想动。”文涛一回头,她便往沙发坐下了,拿起手机漫无目的地滑动着。
文涛只好也坐回原地,“那明天再看也行。”他还是只会用最闷的方式陪她,“给我看看你的相册吧。”





甄妮的烦恼 24心理医生
思绪被一阵手机振动声拉回现实。甄妮赶忙按下静音,抬头对心理医生赵一品说:“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不记得开头的心理医生需重温)
赵一品医生有一双聪慧敏锐的眼睛,仿佛能看到人的心里去,她轻轻问:“那么你是觉得自己的婚姻不美满吗?因为你先生很多时候都没有直接表达他的情绪,而且你的公公婆婆也不怎么过问你们夫妻的事,所以你缺乏安全感。”
“安全感?”
“是的,就是安全感。假想一个女孩子的父母自她从小到大都给她最好的一切,什么事情都愿意为她操心,她已经习惯了依赖他人,但有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所依赖的人可能不是太关心自己,一切放任自己,就会患得患失,反而怀疑起自己来。”
甄妮的头不自觉地下去,声音很小,“是啊。我就是一个长不大的人,以前以为自己有钱、能随便花就行,现在看来,我还很贪心,又想要钱又想要人,自己却没能力把人管住。”
赵一品医生轻笑道:“你尝试过是真的管不住了?”
“是吧。我感觉我跟他就像两道平行线,他喜欢闷声干大事,一点情绪都没有,被我用开水烫到了都不生气,还说‘没事没事’。”甄妮说着瞥了瞥桌面。之所以她刚才打翻了水杯会那么紧张,就是因为在家里的时候,文涛给她接了一杯水,她正闹着脾气来着,坐在床上看也没看,一挥手就把他的手推开了,那还是热水!
她吓了一跳,看到文涛的手背都烫红了,但心里太紧张,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文涛倒是不在意,说没事没事,然后拿着杯子出了房间。天知道她后来有多自责!
“可我就是一个神经大条的人。”甄妮扁着嘴继续说,“你看我连个杯子都会碰倒,更别说做其他大事了。总之,我跟他真的不合适!”
“那么你来这里之前,有没有想过解决方法?例如?”赵一品看着她,用眼神暗示着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词汇,例如:离婚?
甄妮愣了愣,“想过。我想跟他离婚吧,但是。”她犯难地说:“但是离婚只会对我有害。我家和他家是因为某种缘分牵连在一起的,如果我和他离婚了,估计本市也没人敢娶我了。”
赵一品一针见血地问:“你想过以后会和其他人结婚?”
甄妮身子一颤,仿佛被这个话吓一跳。
怎么可能?她这一生就和文涛一个男人有过亲密关系,对于别的男人,她从来没想过!就连男明星都没yy过。
“没有。”她直说。
“好,再问一个问题:你评价一下你的先生是否有出轨风险?”
“没有。”甄妮不假思索。
咨询时间已到达尾声,赵一品在一张白纸上写着什么,然后说:“这样说吧,我可以为你的烦恼和你的婚姻状况开一剂良药。”
“啊?要吃药?”不会是抗抑郁和精神病药吧?甄妮接过白纸,再次“啊”一声,“这......”
白纸上只有两个字:沟通。
“人生在世,每个人生活、工作,认识朋友、同事,乃至去商店买东西,都需要和人沟通。通过沟通表达自己的需求,或者接受别人的要求,我们才能让事情进行下去不是吗?比如说,你和你先生互不过问,进门也不说几句话,你怎知他今天发生了什么,心情好与不好,会不会随时把不良情绪发泄出来,或是憋在心里。他对你也是如此,你若不表达自己的情绪,他又岂会知道呢?又不是神,夫妻间猜来猜去真的不浪漫。”赵一品语调轻快,冲她眨眨眼睛,“好了,说了那么多,我想教你的方法就是,如果你想知道先生的情绪,那就从知道他的日常开始吧。例如,等他下班回来,你主动问一句:‘今天上班累吗,忙吗,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这是很常见,很简单的问候,我相信你做得到的。”
“可是......”
没有可是了。医生助理敲门提醒时间到了。
甄妮只得硬着头皮说了个“好”字。助理递给她咨询记录和名片,她接过,随手放进包里,离开了心理咨询处。
甄妮打车回自己爸妈的家里。
自从上次文涛叔公过大寿之后,她便闹脾气回了娘家住,文涛曾来过两次要接她回,可每次都让她堵门,大吼大叫地轰走了他。再到现在,她也已经一个星期没接文涛的电话和回复他的微信了。
细想想,她为什么那么狠,要跟他闹那么大呢?
可能,是因为生孩子的事?还是,她终于受不了文涛那愣头青的样子?
记不清了。总之她是小题大作,矫情到不得了——后知后觉承认的。
因为下班高峰期,路上有点堵车,等甄妮到家时已经快七点了。她未进门便闻到了一股炒芹菜的味道,用钥匙打开门,正想问今晚吃什么呢,她的眼眶里便装下了一大只......文涛。
他什么时候来的?那么高大的一个人,坐在一张矮矮的木制小板凳上,手中拿着螺丝刀,手指黑黑的,正在修理一个躺在地上、支离破碎的电风扇。
靠......又是她爸那个破烂风扇,修几百年了还没修好。
甄妮心中浮现这句话时,文涛抬眼看着她,不咸不淡地问:“今天加班吗?我去你公司楼下等了半小时,没看见你我就先过来了。”而且,她没接他电话。
甄妮一副想说一句什么却说不出的样子。她在酝酿:今天上班累吗,忙吗,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可是她真的说不出来怎么办?现下也没有说这种话的氛围啊!
她转悠着大眼睛,最后只轻轻“嗯”了一声。
甄妈把炒好的第一个菜端上桌,一见女儿站在那发愣,故意从她身边挤过,“你看啥啊,还不把包放下,准备吃饭啦。”转头又对文涛客客气气地说:“文涛啊,别修了,先洗手吃饭吧。这玩意很多年了,不修也罢,刚好扔了我明天买个新的去。”
“什么扔?不能扔!”从洗手间出来的甄爸呵一声。
甄妮嘀咕:“早该扔了。”她进房间呆了几分钟,中途被甄妈“请”了两次。
不过文涛也是牛逼,那把烂风扇居然真的让他给修好了,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哇哇”摇头呢。甄妈体贴地问他热不热,要不要把空调开了?文涛说不用,窗户有风吹进来挺凉快的。甄爸爸呵呵地笑,说天气预报显示这几天有台风呢,是不热。
“台风?”甄妮没忍住问。感受到文涛的目光后,她又把头低下来,默默喝汤。
“是啊!挺大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去年严重,去年都停学停工了。”甄爸说。
“应该还行吧,出门上班的没问题。”甄妈把话接过来,顺便cue一下文涛,“反正你俩都有车,不影响。”她给文涛的汤碗装满,“就让文涛送你呗!”
甄妮不出声。
可谁知那死直男居然滚坡下驴,还有点得寸进尺地问:“那妮妮等会儿跟我回去么?”




甄妮的烦恼 25在丈母娘家过夜
回你大爷!你一周对我不管不顾,现在一句话就想让我跟你回去?
“要下大雨了,不想出去,坐车也不想。”她闷闷地说。
“噢噢,下雨。”甄爸粗着声音喃道,这架势就是全然不给女婿尴尬的余地,“那文涛也别回了,下雨开车也不方便,在这睡吧。妮妮的床挺大的。”
甄妮正要瞪他呢,甄妈突然呛到,把头扭到身后咳了好一阵。
招呼女婿的这一顿小炒黄牛肉用的辣椒有点上头啊......
晚饭后,人高马大,在他们这小房子里显得有点拘谨且不好活动的文涛和老丈人闲聊一阵后,被热情的老丈人招呼着进了浴室洗澡,老丈人还把自己一件新的浴袍借给了他。待文涛顶着湿发一出来,正好路过的甄妈“duang”一声踢到门,“哎呦”一声,扭头回避。
——太不方便了。
文涛摸摸鼻子,赶紧回到老婆的闺房,打算待着不出来了。
他进去时,甄妮正躺在床上玩手机,一见他,鲤鱼打挺似的翻起身来,从衣柜拿了睡衣就匆匆出门,还假装大方地说:“到我了。”
文涛坐在床边耐心等她。
大概他的样子太乖、太纯了,像个犯了错等待妈妈责罚的大孩子,双膝并拢在床前,手也没乱放,微微低着头,前额的头发好像又长了......甄妮回来后见到这一幕,也不知心里想了什么为此时此刻地做铺垫,总之她就是突然觉得:文涛,好可怜!
但哪里可怜呢?说不上。
他太过于内敛,从不发泄自己的情绪。可她呢,一有情绪就爆发,他既是无奈,又说不出什么好歹——真跟这个人过一辈子,会不会疯啊?
甄妮自鼻间出闷气,轻哼一声,叉着一侧的腰说:“好丑。”
她另一只手指着他的浴袍。深灰色的,像澡堂里的大爷穿的。
文涛抬起眼睛,像在问她“丑吗”?然后把手伸向浴袍,“那我脱掉。”
脱就脱!她倒想看看这么多天他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
文涛果真脱了,从胳膊处褪下浴袍便放到了床边。
甄妮有点后悔——他里面什么都没穿了!
他的衣服都让勤快的岳母拿去洗了。当然了,除了内裤,内裤单拎出来放到了甄妮装内衣的盆里,她刚刚手洗了。
甄妮把视线移开,嘟囔着,“上床用被子盖好,谁看你?”
文涛照做,躺到了床上,用薄被盖住了下半身,露出麦色的上半身,特别是那几格整齐的腹肌,招眼得很,荷尔蒙都在上面散发了。
“你进去点,睡里面。”甄妮继续指挥。
文涛没动,“你睡里面吧,睡外面我怕你掉下去。”
你才掉下去!甄妮尖声说:“叫你进去!”
“好。”文涛的面色依然非常柔和。柔和得就像即便她拿出小鞭子在他身上抽打,像女王教训男仆那样,他都不会有太大反应。
但是甄妮一躺下来,他就凑上来了。这进攻方式又犹如猎奇的猛虎,一下子把自己的气息扑到她鼻子上。
“干什么,别动!”甄妮倒紧张了起来。
“妮妮。”文涛双手撑着床垫,俯在她身上说,“还生我的气吗?我跟你道歉。以后你不允许,我绝对不那样做了。”
他哪样做了?
还不是他叔公大寿那晚。许多人对文涛的老婆感到新鲜,文涛便领着她,一个挨一个地介绍给自己曾经的战友、领导还有七大姑八姨什么的。其实这也算不得让甄妮不高兴的心情,但是重点来了。
这个被人夸了几句“老婆漂亮”的家伙情绪高涨,喝了好些酒,白的红的一起干,直到散场,他们一起回到公公婆婆家,他走路都有些晃悠了,还是勉强让甄妮扶着上的二楼。
紧接着,门一关。
文涛根本不给她喘口气的机会,从她背后撩起她的裙子和内裤,直接......
呵。那简直是婚内强暴现场。
他力气那么大,又突然发起狂来,甄妮没法反抗,被他一只大手牢牢按住后背,被迫抬起臀部迎合他的操弄。他却一个劲儿的,不管不顾她的感受,撞得她的臀部“啪啪”作响,一阵疼,指不定也红了一大片。
偏偏她还不敢叫喊,怕公公婆婆听到。等文涛在她背上深深喘息着宣布结束的时候,甄妮感觉自己像被一根铁杵一样的东西从身下插进去,往肚子一阵翻搅——太激烈,非她能承受的。
文涛还射进里面了。
明明前一晚他们还在针对要不要孩子这件事展开讨论,还为了这事搞得大家都有点不愉快。而这晚他借着自己喝大,在她身上实施自己心里的那一点小计谋,这让她心里更不舒坦。




甄妮的烦恼 26大事前奏
于是第二天从公公婆婆家离开后,甄妮就把文涛狠狠甩掉,自己跑回了娘家。
现下身体一着床,疲倦感便压上了眼皮,甄妮忍住没打哈欠,耷拉着眼睛对撑在她身上的文涛说:“我没事。你躺下吧。你也不要一直道歉了,其实我......”
是我不懂事,但我不会直接告诉你。
文涛热烈的气息呼在她脸上,痒痒的,半天没得他回应,甄妮的呼吸都因这聚精会神变得凝重,忍不住伸手推推他的胸肌,“别压我......”
一根硬硬的东西从她腹部上划过,才想作出反应,文涛却压了下来,双唇印上她的脸。
细细细细地摩挲,像对待一件心爱的宠物。
“妮妮,我那天晚上喝大了。”文涛低声说,“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喝酒了,好不好?”
一个“好不好”又让甄妮想起他方才坐在床边莫名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甄妮迷惑地想:难道这是钢铁直男的惯技?越是长得高大粗壮,越要示弱。
甄妮说:“你下来,下来,我困了要睡觉。”
文涛翻下来,躺在她侧边用手搂着她,仍然好声好气,“明天跟我回去么?你不在家好多天,我睡不好。”
其实甄妮也睡不好,自打他从美国回来以后,每晚睡觉都会密密地环抱住她,一双手臂长、结实、有安全感,她就算不想承认也不得承认,她已经习惯了在他怀里的睡姿。所以现在他爱搂就让他搂吧,反正她不要做。
谅他也不敢强迫她。
后面她的意识越来越薄弱,又听他说了什么却听得迷迷糊糊的,越来越困,到不知不觉就睡觉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答应他。
第二天一早,甄妮醒来时,文涛的手臂还在她身上,而那根硬硬地东西也还贴着她。
文涛已经醒了,在看手机来着,他全身赤裸,倒不觉得有哪里不适。只是早上气温升高,晚上调的空调度数已经不管用,甄妮感到身体微微热起来,皱着眉头含糊地问:“几点了?”
“八点。”文涛说。
“你今天不上班?”
“对,今天周六。”
“我也不上班。”
甄妮咕哝完这句后感觉自己有几分傻气,她从床上坐起来,顺带把被子带起,文涛的身体……咦,干嘛要看!
看了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档事。
索性“腾”的滑下床,甄妮穿上拖鞋,一股脑往外走,“我给你收衣服!”
这时甄爸甄妈已经不在了,想必是出去买菜遛弯了。
他俩也真是,只知道对女婿客客气气,一点儿都不在乎女儿感受,还说叫她回去呢,到底是有多嫌弃女儿回家住?
甄妮噘着嘴把文涛的衣服从衣架上拔下,返回去给他扔到床上。
“我们现在就回去吧,他们出去了。”她满不在乎地说。
文涛利索地把衣服套上,从床上站起来系皮带的时候又是一条好汉,宽肩窄腰,两条大长腿,英气逼人,直逼她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自然答应,惜字如金地说了“好”,一扭头又冷漠起来了——不是对她冷漠,是他一不说话的时候就会以人一种冷漠的感觉。
那么,沟通?怎么沟?愣是让她酝酿,她一句好话都说不出。要么就脱口而出的口头禅:不要、走开、你好烦!
这样也根本没法聊,因为人都被她赶跑了……
在一大早破天荒地重新认识到自己后,甄妮变沉默了,从上车到小区外的粥粉点,再回文涛的家,她都没说几句话。任凭那傻大个以为她不开心,她不解释。
到家已经十点多了,文涛拎着拖把把地板撸了撸,甄妮也没闲着,把房间衣柜里的衣服理了理,这时她发现她买给文涛的并且已经洗过水了的几件t恤还挂在原来的位置,他根本没穿过。
甄妮忍不住把他叫进来问了问。文涛有种被抓包了的窘境,皱了皱眉,十分勉强地说:“这些颜色不适合我。”
薄荷绿、深黄、粉蓝、糯粉......
他以为甄妮会“噗嗤”一下笑出声的,结果她没有,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乌溜溜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竟有些严肃。
“那买来不穿不是浪费钱吗?衣服合身就行,颜色有什么重要的?”她这语气又有点像老妈教训他小时候。
文涛肯定得服,不服不行,他从衣架拔下一件看起来不那么女气的薄荷绿,说我这就穿,当居家服好了。
甄妮还是没笑,看他换上以后便摊摊两手,走出房间不理他了。
她去阳台下坐着看风景,玩手机,中间只对他说了不要做饭,我点外卖。
第一个外卖到的时候,是文涛接的,点的两杯草莓奶盖茶,甄妮拿了一杯,也不说另一杯给你还是怎么的,她回了房间并关门开空调。
第二个外卖也是文涛接的,这回是肯德基,文涛拿进房间给她,她抱了一个桶过去边看电视边吃,剩下的就不要了。
第叁个外卖隔得时间长些,是下午叁点多,她点了几盒水果……文涛忍不住,像刚才她问为什么不穿我买给你的衣服一样的语气,他进房间问:“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吃外卖吗?”
“偶尔。”甄妮漫不经心的打开包装袋,取出一盒西瓜一盒蜜瓜,又拿了一片湿纸巾抹手。总之没拿正眼瞧他。
她想文涛该出去,不可能跟她宅在家里发荒。可实际上,这个男人的忍耐力比她好想象中不知道强多少倍。
她不理他之后,他顺势上床,说睡会午觉。
他就直挺挺地躺在她身后的床了,没盖被子,穿着那件薄荷绿的t恤配一条灰色居家中裤,一双大脚最为显眼。
不一会儿,甄妮听到了他的均匀呼吸声,已经睡着了。而她的电视机现在处于最小声,夏日凉爽的房间便安静地令人有种眷恋的感觉。
不想离开房间,不想,离开这个人。
直到手机振动声响起,文涛被扰醒,毫不含糊地坐起来接电话,说了“嗯嗯好”之类的话,瞧这阵势就是要出去了,甄妮突然有所警觉,在他挂电话的时候问了问:“去哪?”
不会又是那个泰国女......
“调查科出了点事,我去看看。”文涛到衣柜前换衣服,没看到她的神情。
“什么时候回来?”甄妮不太死心地问。
“还不知道,看那边快不快,晚饭你自己吃吧,不用等我。”文涛回身看她一眼,本想亲亲她的额头,又怕她不高兴,踌躇两下便开门出去了。




甄妮的烦恼 27我中枪了
甄妮是被一个电话叫出门的。
那时已经晚上九点,文涛还没回来。
电话里,婆婆的声音有点急切,一接通,只说一句“甄妮你快点过来”便挂了电话。
这种情形任谁看来都不会是好事,甄妮硬着头皮换了衣服,拎包出门,心里一起一伏的,但激动不起来。
不是那种会不会是他们要我跟文涛离婚,他们觉得我这儿媳妇一点儿没用,连孩子都不愿意生的焦虑和跳起脚来呜嗷喊叫的疯狂,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苍凉心情。
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她看着一路街景闪闪烁烁,突然暗生自己老了十岁的感觉,不禁摸摸自己的脸,就在这时,黑黑的车窗玻璃映上了她的模样,她认真去看,却看见一张满面皱纹的老太太面容!这是谁?是她吗?甄妮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去抹车窗,但抹来抹去,抹来抹去,也一点儿没有变年轻,再把手伸上去,车窗“砰”一声爆裂......
一阵来电振动声把她惊醒。
原来是梦。
甄妮呼呼喘着大气,心脏一抖一抖快跳到了嗓子眼。还好,还好,只是做梦。她安慰自己,然后摸到手机接听了电话。
“喂,妮妮?你睡着了?”是文涛的声音,“我可能要半夜才能回去。”
“啊......”甄妮恐惧未散,传过去一阵急促呼吸声。
文涛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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