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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杏仁茶
她不想见他吗?
不是的,她只是害怕。
汤漾换了一条白裙,贺栾最喜欢看她穿的裙子。可是她穿着裙子站在镜子前,没办法说服自己,她要抱着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贺栾呢?
裙摆被揉皱,折痕隐现。
她换了一条青色长裙,她现在穿不了裤子,事实上,她连内裤都穿不了。
她听不懂唱片里叽里呱啦唱着什么,不过法语发音是好听的,汤漾走过去,想露出一个微笑。
但脸颊不听话,僵硬着抖动。
贺栾站起来,想去牵她的手,被原安雄打断:“柔儿,来这里坐。”
柔儿?贺栾不明所以,但汤漾已经低下头走过他身边了。
原安雄看着汤漾,笑着对贺栾解释:“是她的小名。”
说着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贺栾坐下,喝了一口咖啡,嗓子好受了一些:“是吗?挺好听的。”
原安雄主动提起话题,这两个人都心不在焉,他很怀疑他俩现在还有没有思考的能力。
“柔儿,你邀请贺先生来做什么?”
汤漾顿住,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我不请自来,打扰了。”贺栾开口解围:“但漾漾还是我的未婚妻,她突然消失,我总要找她到底在哪里。”
“贺先生看到了,柔儿现在好好地呆在我这里。”原安雄笑容更轻松了。
“如果原先生不介意,我想带她离开这里,和她好好谈一谈我们的订婚是否要进行下去。”贺栾拿出了谈判的警戒心,慢慢找回了自己的节奏。
“不可能。”原安雄一口拒绝:“柔儿现在跟我形影不离,我们谁也离不开谁,是吗?”
他去看汤漾,汤漾避开两个人的眼神,在原安雄大掌的抚摸下,点头。
原安雄又笑了,去看贺栾。
“我想原先生也是忙人,不可能永远带着漾漾,原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我可以再过来和她单独谈。”
“我可以回避。你们也可以在这里单独谈。”原安雄双手打开,一副欢迎客人自便的大方样。
贺栾似笑非笑,看向壁炉上一个伪装的监控:“恐怕庄园里没有可以单独谈的地方。”





荡漾 僵局
原安雄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转头问汤漾:“你看呢?”
汤漾无法给出答案。
自己的命,和贺栾的人生,她无法做出选择。
汤漾猛然起身:“我很饿,我得先去吃饭了。”
原安雄恍然道:“哦!是!你去吧!”
现在并不是饭点,原安雄问贺栾:“你需要一起用吗?”
贺栾摇头,给了汤漾一个安心的眼神,但她并没有接收到,匆忙逃走了。
原安雄和贺栾坐下,不约而同调整了自己的坐姿。
“青河湾的填海工程原先生有兴趣吗?”贺栾带了资料,有五个国内外重点项目。
原安雄笑眯眯的:“家里不谈公事。”
钱很重要,她也一定要要。
“那么……”
贺栾的话被原安雄举起的手打断:“贺先生,你知道,我和她已经认识很久了。”贺栾一瞬间惊讶没有掩藏住,然后又平静看他。
原安雄继续说道:“以前我就很喜欢她,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失去了她的消息,那天宴会才重遇。”
笑:“如果不是贺先生,那天我们就在一起了。”
那天她明明就不愿意。
贺栾冷着脸:“我想原先生在这里应该要遵循这里的法律,禁锢他人人身自由在这里是绝对犯法的。”
原安雄举起手投降,脸上却依然自在地笑:“我可没有。你可以问她,是不是自愿住下来的。”
这是一个僵局,他拿不到任何证据。
事实上如果她说要离开,不愿意呆在这里,他也没有证据。
进来庄园必须搜身,手机讯号在这里是被限制的,他没办法录音或摄像,留下证据。
何况在外人看来,做他的妻子,未必比做原安雄的情人更强。他以后不会继承贺家的政治资本和商业银行股份,他只有自己的公司。
而这种单薄的行业,是很容易瞬息倾倒的,或许只需要一个金融危机。
而原安雄不同,他本身就是权力和金钱,他甚至有一个国家的总统身份,即使那个国家很小,但同样是受国际承认的。
原安雄和把手放在贺栾肩膀上,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但是他现在灰心丧气,虽然脸上看不出来,但他已经没那么警备了。
“柔儿很喜欢你。她当然也喜欢我,之所以会打给你,是她跟我提出要求,要你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他在说什么?
贺栾惊讶到微张开嘴。
这样子可真滑稽,原安雄忍住笑连忙去拿起没抽完的雪茄,撕掉标签,抽了一口。
他这时候应该要撤退了,他可以在监控里看他们,不然他们总这样,效率太低了。
他想立刻就看到答案。
于是跟贺栾告辞,说自己还有工作,贺栾动作滞涩地同他道别。
汤漾食不下咽。
她真的很饿,但同时她也很不安,同一道青菜被她吃得见了底,其它的菜一口没动。
她放下筷子,她想清楚了。
汤漾走进来时贺栾还在发呆,她看见客厅只有他一个人坐着,她感觉更艰难了。
她把东西放在贺栾面前,是一枚钻戒。




荡漾 准备
她头一次看到贺栾这么复杂难为的眼神,他一直都是天之骄子,骄傲自矜,他应该永远这样。
此刻的失败感,都是因为她。
汤漾笑得更自然了:“我和你说过吧?我喜欢他,对不起,贺栾,你再找个好女孩儿吧。”
心里好像在流血,可是她的确说出来这些话变得更轻松了。
贺栾一直看着她,他所有的准备原安雄一眼都不看,他并不是临时起意要留汤漾在身边。
贺栾突然抱住她,紧紧的,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真的好想她。
贺栾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每天躺在两人睡过的床上,走过夜晚的客厅走廊,甚至自己的书桌,到处都是亲密的回忆。
白天他顾着公司必要的事情,一有时间就在贺家、国内外侦探、原家还有各种商业关系中打转。
不少人劝他算了,好女不二嫁,二嫁不好女。
怎么会呢?汤漾是不是好女真的很难说,但是,她是不是好女,跟他爱不爱她,没有关系。
贺栾松开她,吻她的额头,汤漾不由得闭上眼睛。
“我先走了,好好吃饭,怎么这个点才吃呢?”
汤漾忍了许久的泪猝不及防落下,她破罐破摔冲进他怀里,贺栾被她撞的后退。
这没什么不好。
贺栾想,他抱着怀里的坏乖乖,轻拍她的背哄她。
……
居然是这样。
原安雄放下了雪茄,碾碎它。
也不错,从前只试过很多女人,还没有试过分享女人,因为没有人配和他分享。
现在不一样吗?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脾气也宽和了。
他想起看过的种种姿势,有些意动,如果一前一后地干她,不需要多久的鞭打,他可以一边看她痛苦又欢愉的脸,一边把肉棒插进去。
也许还可以说一些话羞辱她,然后她会挣扎或者更兴奋,而贺栾呢……
呵……
……
贺栾要走,汤漾当然没有留他。她已经习惯了告别,在她经历过的并不稀少的男人里,不是没有过动心的人,只是他们都带不走她,不管是聂戈尔还是原安雄,她的麻烦太大了。
这样也好。
她本来就是活在泥里的人。
……
原安雄突然说要换住所,汤漾没有异议任凭安排,无非是从一个笼子换到另一个笼子。
从停机坪到停机坪,从停机坪到住所,汤漾什么都没收拾,也什么都没管,这样想想好像也不错,至少她不需要吃自己做的饭。
贺栾提了很多要求,原安雄都答应了。
为什么会答应呢?
因为他想看汤漾跪在他面前被鞭打时,贺栾的表情。
让他光幻想一下就热血沸腾。
看他们两相处的样子,贺栾肯定还没见过汤漾淫荡成荡妇的样子。
这个房子在十七天内从普通别墅升级成一级警备区,除了没有枪。他买下了半个别墅群做分割缓冲带,做了大的离谱的花园,甚至跑马场。
当然还有红室二号。
他准备了新的蛇鞭,一点点给它抹好了油。红色暗光下,原安雄亲和的脸变得诡异。




荡漾 急切(含sm讲解)
汤漾看到二号红室的时候丝毫不意外。
这大概是他在实验过无数次后最理想的陈设了。
今天除了手铐脚链之外还有脖圈,她怀疑原安雄买的就是狗链,栓藏獒的那种。
还好他把粗链取了下来,换成了细链,不然以他兴奋时的状态来看,很难说他不会用链条抽打她。
原安雄叹息,不知道是叹息自己倒退的地步,还是叹息汤漾。
她总是这么刚强,她无法选择很多事情,可是她从来不自怜自伤,永远踏实走脚下的每一步,甚至还有余心帮助别人。
她弱小吗?
当然。
她强大吗?
不是。她是坚韧。
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她像一头牛一样莽撞。十八岁就能宁可死也不去暗场,反抗时狠烈的眼神让他着迷。
他是因为这个才选中她。
汤漾可能不知道,客人买雏的时候都会给客人看雏的训练经历。
毕竟没有插入过,不同的雏也会有不同的反应。而且训练视频不乏香艳的部分,许多人看了之后都会更有性趣。
当然,训练导师都是女人。
他一直想驯服她。最开始用权力和金钱,被她反手卖了。然后用温柔体贴,她根本不相信,或者是她已经有更爱的人了。
那时候真应该把她直接带回来。
蛇鞭顾名思义是一条像蛇一样的鞭子,它的杀伤力非常大,容易打出响亮的声音,用这声音去威吓动物,而不是打在它们身上。
没有几个喜爱鞭子的人看到长鞭会不心痒或者手痒。它那么性感、美丽、强大。
他最爱这一把。
原安雄并不想这么早给她用这个的。
打鞭的这种事情,几乎完全是奴隶心理的处理,一如不少其他愉虐调教项目。对鞭子的掌控,不过是其中一环。
主奴要建立一个可以互相信任的环境及关系,让奴隶自愿被绑起来让主人把鞭子打在他身上,到最后处理好奴隶所经历的种种情绪。在这叁个步骤中,用鞭子鞭打的那一部份,是最不重要的一部份。
汤漾这次的准备足了很多,贺栾不会放弃她的,她也不会放弃自己。她要活下去,活到原安雄嫌弃她的那一天,她现在斗志满满。
她跪在厚厚的软垫上,绵软的垫子让她睡得凹下去,原安雄给她戴上了眼罩,她将不知道皮鞭会从哪里落下,会什么时候落下来。
在心里静静冥想,催眠自己真的是在推拿。这是舒服的事。不能躲来躲去,这会造成更大的挫伤。
她要在开始时就找准姿势,稳定着力点,固定了就不动了,要是没有稳好身体,躲来躲去容易叫他打歪到脆弱易伤的地方,而且会有倾斜的摩擦,被鞭打的皮肤会因为摩擦肿起来,伤痕凹凹凸凸、很难消除。
汤漾努力放松,不然绷紧会更痛,他看见他拿了一条一米多长的鞭子。
深呼吸有一些用,她感觉到手指插进了穴里,因为熟悉的紧张和恐惧,已经有一些水了。
还没有等到鞭子,一支冰凉的棒子插进了她穴里,并不大,只是突如其来的凉度使她被冰得缩了一下。
原安雄慢慢摸她的脊背,安抚她,帮她放松身体,然后一边把一个小跳蛋塞进了后面。




荡漾 蛇鞭smh
后面很久没有进过东西了,原安雄给的润滑很足,推得又深,比在穴里的按摩棒还要里面,有一根线牵着跳蛋,以防弄不出来。
于是振动的地方正好是她的宫颈后方。
是她后面从未到过的深处,这里没有肉棒可以到达的深处。
眼前一片黑暗,汤漾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迫感受着身体唯一一个刺激点振动,于是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她的动作也越来越骚。
她夹紧了按摩棒扭着,用双腿腿根磨蹭着花蒂,期图更大的快乐,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胸乳,觉得不够又用力地捏揉,唇角呻吟声更加妩媚。
前面被塞着按摩棒,后面却只有一根线,可以清楚看到菊穴也是在收缩的。
原安雄站在她身后紧盯着两个入口,想着等会儿的情形,肉棒硬得胀更大了。
脱了上身的衣物,下身还是完好的,原安雄解开盘绕的蛇鞭,轻轻展开,一点声音也没有。
一鞭落下。
鞭梢打在她的雪臀上,立刻起了一道鲜红印记,汤漾没有准备,失去着力点坍塌下去,发出痛苦吟叫。
“趴好。”原安雄倨傲看她痛得颤抖,等她调整好姿势才说:“感觉怎么样?”
汤漾诚实描述:“很痛,不能更大力了!”
他已经卸过力了:“穴里呢?”
他是很清楚她的体质的,汤漾脸红地说:“很…嗯…里面好痒……想主人插我。”
鞭子不久之前才上过油护理,冰冷鞭身滑溜溜在她背上腿间巡游穿梭,在暗处潜伏的蓄势一击加大了她心里的恐惧。
她开始希望鞭子快点落下来了。
干干脆脆的疼痛总比这样不上不下悬心担忧来得要爽快。
似乎看到了她的期待,蛇鞭离开了她的身体,在地上拖曳,沙沙响声竟然真的有几分像蛇滑过的声音。
她太紧张了。
原安雄过来抱她,转过她的脸亲她:“别担心,会让你舒服的。”
的确会的,汤漾当然知道,在此之前疼痛是她必须要忍受的。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原安雄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起身站好。
他像一个英勇骑士,分明拿的皮鞭,却像击剑一样摆出步伐,弓步进攻,又一声脆响在她左背炸开。
汤漾身体骤缩,这次有了些准备倒没有塌下去,还没有缓过神来又一鞭落在她右背上。
因为痛苦,汤漾身体发冷,额头出汗,细微的颤抖随着他优雅的转动、一鞭一鞭利落鞭下而加大。
一鞭比一鞭更有力,每一鞭都打在她背部臀部不同的地方,甚至伤口最近的都相距两厘米。
他控制得非常精准。
破空声响起,隔叁五秒就有一鞭。她的脸已经完全埋在了软垫上,手肘和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她想喊安全词了。
施鞭者也是很累的,因为要专注地观察她的身体变化,绕行她身边时观察她的表情动作,看她对每一鞭落下部位的反应,还有稳定控制腰背手相连的力道和准度。
这一切都值得。
她诚实地反应着自己身体的情况,这让她现在更诱人了。




荡漾 三人行h上
原安雄把鞭子一甩,手柄和鞭梢随之落下,发出错落摔下的声音,汤漾知道结束了。
她刚松了一口气,穴里的假屌被抽出来,塞了真的进去。
他放的按摩棒不是振动款的,即使是会随着摩擦生热的润滑液也无法起作用。
而且按摩棒从头到尾都是硬的,并不是硬的不好,而是柔弱的宫颈无法承受这样的异物感。
他的不一样。
他的炙热又坚硬,插到最里面的圆头表面有光滑软软一圈伞,可以随着她穴内的收缩小小变化形状。
淫水多得滴滴答答。
原安雄按着她的腰臀处抽动,没有刻意避开她的伤痕,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舍。
但她因此更爽快了。
她的身体天生就是这块料子。
暗红灯光迷雾一样笼罩他们,空气中浓浓的腥甜气息围绕,夹杂着一丝丝血气。
穴里收缩个不停,原安雄插得满头大汗才射出来,浓白精液灌满子宫,又随着啵的一声轻响流出。
他兴头正好,一指在她伤口边缘点划,没一会又硬起来。
他看向暗处,露出一个戏谑的笑。
“还要吗?”硬着的肉棒在她腿间花穴、花蒂磨蹭,汤漾简直要被他逼疯。
“要!要主人插我~”
原安雄躺下来,让她自己摸过来:“坐上来,自己动。”
他的脚在她的脚边,她不能解开眼罩,只用双手去摸他的位置,很顺利地摸到了翘起的阴茎,爬过来跪在他腰间小穴深深吃下它。
外面已经有些干了,汤漾把手指在嘴里含弄到湿,习惯性地表现贪婪,吮吸到最后一截手指抽出,舌尖妖娆地舔舐红唇。
这妖精!原安雄喘着粗气大力打她臀肉:“快点!”
汤漾不敢再作乱,他打到了她的伤口,乖乖用手指摸摸肉棒,又抚摸穴口的敏感带,扶着肉棒插进去。
“嗯~主人好大~”多夸夸,多夸夸他越兴奋就越快射出来,她可不敢故意夹他。
原安雄看一眼慢慢走过来的人影,又看他身上这个又骚又浪的女人,心里快活得想唱个歌剧。
“说,主人打得舒服吗?”原安雄突然发现自己的恶劣本性,这不大对,他一向对女士很有‘风度’,但是这时候也来不及去探究,他眼角瞄到那人已经撕开了安全套。
汤漾还无知无觉,自顾自表演:“好棒!主人好会打!又会干!”
她是吃这套的,说得自己也兴奋起来,腰像蛇一样画着o字,速度快得原安雄不停抽气,一把拉她下来抱住。
开玩笑,现在被她弄射了那等会不是让给他一个人了?这时候他要是温柔抚慰操干一波,这坏女人仅剩的一点真心更要爱得他要死要活了。
汤漾以为他也兴奋,想自己插她,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却半天不见他抽动,只有他拉长的深呼吸声。
他不想那么快射?那怎么行?!
汤漾左右摆动屁股,肉棒只有一半留在里头,娇娇软软地求:“主人快操我,我好想要…”




荡漾 三人行h下
原安雄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吐出些‘人鱼的歌声’,她实在太懂男人。
可又吃到了她的软舌,刚才没有仔细体会,她唇上的口红竟然是蜜瓜味。
他以前都嫌那东西太甜,没想到这么好吃。
于是越吻越深,汤漾也配合地同他嬉戏,不时吸住他入侵的舌不许他出去。
两人的交锋只有两人懂,观众看起来却是浓情蜜意的铁证。
他们吻的那么投入,像热恋的情人。
菊穴里的跳蛋被抽出来,没有振动跳蛋她里面更空虚了,一头色狼在汤漾体内嚎叫,引得她也不满起来。
“主人别呀,这样更舒服…”话没说完,一只手把跳蛋重新塞回去了。
可原安雄两手都在她背上抱着她,哪里来的第叁只手?
汤漾什么欲望都退下来了,身体瞬间跟石板一样僵硬:“什…什么人?”
她声音虚的很,能进来这里,肯定经过原安雄同意。
他要玩轮奸?
这次她真的害怕了。
那人的肉棒上套着胶套,他弯下腰来亲吻她的伤口,肉棒竖着在她臀后不经意顶到。
每一道伤口都被唇柔软贴近,汤漾因伤口被触碰的疼痛和害怕颤抖,又因为这温柔和那个不切实际的猜想慌乱。
他从上到下吻过全部的伤口,甚至连一道菊穴边的也没有回避,还因为她不安的躲避更坚定地吻了那里,舔舐那里。
那里不止有润滑液,还有她的淫水和原安雄的精液。
“不!不要…!”汤漾抽抽噎噎地大叫。
没有回答,又一根粗大肉棒缓慢推进了她后穴,里面已经被女佣清理过,被原安雄塞了许多润滑液,还有振动跳蛋的快感软化她的甬道。
林林总总,他进去得很容易。
后穴比她前面的穴还要紧,贺栾只能极慢地进出,他环住她的背,却不会贴到她的皮肤,只隐约有热度传来。
他的声音依然那么好听,像一把大提琴:“漾漾,我好想你。”
汤漾瞬间泪水打湿蒙眼的布,不过一会儿还有多的滴下来落在原安雄下巴上。
他嘴打开用舌接了一滴,舌尖品尝到了咸湿。
他现在很不爽。
不再老实呆着,挺胯去顶她,他的龟头正好隔着薄薄几层穴肉顶到贺栾的柱身。
汤漾瞬间顾不上哭了,身体直往上窜想逃走。
被两人按下。
贺栾已经很久没有干她了,男人的爱总是和性脱不开关系,他自慰的频率比以往多了不知多少倍,他是真的想她,各个层面的想。
“漾漾乖,一会儿就好嗯?”贺栾尽力避开,不想与他交锋,原安雄也不缠斗,穴里的水变少了,再玩就没得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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