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杏仁茶
尤其想到这些会用在她身上。
空荡的房间响起来脚步声,从广播里发出来,原安雄的声音随即响起:“把衣服脱掉,自己坐上木马。”
他正在到来的路上。
木马很大,大概两叁米长,全体做得惟妙惟肖,是一匹正在奔跑的马,只有背部不是马背那样圆润的弧形,而是有着尖锐的叁角角度。
他会让她全身重心放在自己的阴部,与尖锐的木马接触从而造成痛苦,也许他还会抽打她。
皮鞭放在墙壁上,光线昏暗几乎让她看不见那东西,但隐在暗处的皮鞭却能更让她害怕。
汤漾的身体在颤抖,她再一次想起了贺栾。
终于广播里没有了他的脚步声——因为厅门打开了,他已经到了红室。
汤漾木然地坐在木马上,门打开的时候她立刻垂下了原本撑在木马上的双手。
“真乖。”原安雄抚摸她的脸颊,声音仍然温柔如情人呓语。
他解开领结,妥善安放在一张大又圆的空桌子上,接着解开了袖扣和领口,像解开了一头猛兽锁扣,脱下了西服外套。
从架子上拿出纯金袖箍,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绑在手臂蓄势待发的肌肉上。
荡漾 安全词smh
“还记得安全词吗?”原安雄为她挑好了鞭子,她太久没有接受调教了,于是贴心地为她选了一条散鞭,长条皮革整齐束在一起像一把大型流苏,手柄因此也比一般的鞭子粗一些,他记得她喜欢这个插进去。
“记得。”汤漾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原安雄见状,直接为她蒙上了双眼。
这下她是真的陷入黑暗了。
镣铐锁住她的双手,卡挂在马头上,汤漾弯着腰,花穴完全被木马的尖锐顶住,敏感脆弱的阴部被顶的疼痛不已,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我们换一个安全词。”原安雄把玩着手中的散鞭,打在自己的手心,开心地对她说:“我爱你。”
豆豆在花朵里盛开,淫水并不能让尖锐刺痛的状况变得更好,汤漾身体紧绷着,她现在松开口一定都是尖叫。
汤漾没有反对,原安雄便进行了下一步,第一鞭力气并不大,声音却大而散。
汤漾坚持不住趴在木马上,身体的重量压挤着花穴,她怀疑已经弄出了血,而这时间对原安雄来说才刚刚开始吧。
汤漾想活着,她很快投降:“我爱你!”
并没有想像中悦耳。
其中的情感连和贺栾说话时的语气都比不上,更不用说对待贺栾的用心了。
原安雄当然知道贺栾并不会好这一口,他接受不了这些。
一只手就能抱起来她的身体,原安雄揽在她的腰上把她抱下木马,接着粗鲁地扔在地上,汤漾的膝盖破皮,胸膛也磕得发闷。
鞭子尾部落在她背部轻擦,有些痒:“抓住鞭子过来桌上。”
长发凌乱散开,在雪白的背上反差明显,这很美,他很喜欢。
“跪趴,屁股翘起来。”原安雄认真地检查了她的阴部,的确是有些擦伤,还有两个比较大的“红点”,是木马最尖锐的地方。
汤漾曾经在他的红室被鞭打和抚慰过,也曾被他在这里操的汁水横流,那些记忆是她大脑中无法删除和遗忘的东西,身体似乎也记得那种痛和因为痛苦而产生的快感,她的阴道饥渴难耐,随时准备好要吃下他。
他距离花穴离得很近,气息喷洒在花穴中,伤痛被温热气息抚慰,穴口剧烈收缩,一丝淫水在收缩和放开间滴下来一丝。
男人的轻笑回荡在寂静空间,他插了一截手柄进去,汤漾立即快活地呻吟出来。
鞭柄在穴里停了叁秒,原安雄立刻抽出来迅速地用鞭身鞭打了她的臀部。
甬道被打开又离去,里面更加空虚了,这次的声音比上次的还要大,汤漾顾不上叫疼,只顾着恳求他进入的声音:“主人要我!”
新鞭子并不好用,散鞭都硬硬的不好施展,调教鞭子有时候和调教奴有时候是类似的,需要耐心关照和技巧。
原安雄没有理会她的恳求,她现在的快感和昨天的药离不开关系,并不是在享受痛苦。
散鞭在花穴轻扫,淫水沾得几根鞭穗亮晶晶的,可怜可爱。
原安雄把鞭子递到她面前,命令她:“亲它。”
荡漾 鞭打smh
皮革特有的浓烈味道从鼻尖侵入,上面还有护养油和她的淫水,汤漾真的被养得娇气了,她有些舔不下去,只虚虚地伸了舌尖装模作样。
原安雄是个经验丰富的sadism,不管是作为武器还是情趣,他都很擅长使用鞭子。
没有音乐,他的步伐也像舞蹈一样旋转移动,散鞭啪地落在她背部,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正手反手交换着,鞭打得她既痛苦又欢愉。
臀部翘的最高处也偶尔被打,但只是鞭梢星星点点落下,比背部的疼痛轻很多,又从不会接触到穴口。
散鞭声音大,疼痛也并不那么明显,但汤漾很久没有被鞭打过,一身雪白粉嫩皮变了粉色,又沙子一样显出点点嫣红,再七八鞭,成片的猩红从皮肤溢出来,她快要受不了了。
原安雄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感觉了,以他的地位身份从来不缺masochism,这是他第一次非她不可,抢回来的人。
她曾经就在这里、这张桌子上柔弱呻吟,她会在他鞭打时偷偷用花蒂摩擦桌子,他发现后给她插了个玩具,惧怕崇拜、迷恋的目光会看向他,精致小脸上都是欲望渴望。
她符合他对masochism的一切想像。
看起来冷静自持的原安雄早就被勃起的下身出卖,随着皮鞭一次次落下,她轻颤的身体和红痕满布的白皙肌肤让他情欲高涨。
他想狠狠干她了。
但她还没有到顶点,他现在不能插进去。
原安雄站在她面前,脱下下裤,叫她爬过来。
女人很乖巧地爬过来,在他的命令下含住龟头吮吸,唾液润滑,她吞下更多。
原安雄情不自禁发出低沉喘息,奖励般抚摸她的长发,他要她更深地容纳它。
这是需要练习的,自然反应会不停把异物赶出去,她没办法让它长时间停留在里面绞杀,其实她也想,这一招能让他很快射精。
但如果这么快让他射出来,他一定不会就这么停下鞭子。
但她还是挨了打,她第二次抑制不住抽出来吐出肉棒,散鞭从他手上打向她腰臀处,他身高腿长,鞭梢甚至打到了后菊。
汤漾浪荡地叫出来了。
然后更渴求地吸住他,快速让肉棒进出口腔,啵唧水声想起,原安雄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她的背。
含到他尾骨发麻时他奖励她,弯腰伸手,鞭子抽打到她的穴口,力道不算小,汤漾爽快地一个深喉,正在兴奋时被紧窒绞索,任何男人都无法忍耐,浓白精液在深喉里射出,直通向食道射进了深处。
他射的太多浓稠液体来不及全部流下去就有了新的精液流出,只能从喉咙回流到口腔,汤漾还在吸吮他的龟头,生殖崇拜似的挽留它。
原安雄等快感完全过去才把东西抽出来,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从汤漾嘴角流下来,被她再用手指留住送回嘴里,吃不够一样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他很爽快吧?这样她就能活下去了。
汤漾拿出以前练习过的、专门用来诱惑男人的清纯眼神直视他。
她明明赤身裸体,刚吃过他的鸡巴和精液,怎么能还这么懵懂无辜。
原安雄这次真的想干死她了。
荡漾 强制高潮smh
原安雄心里欲火高涨,但他刚射过没这么快起来,也还有别的办法对付她。
让她仰躺着张开双腿,散鞭力度从小到大抽打柔嫩穴口,有时突然反手转换方向、少许鞭梢突进菊穴,有时从膝盖摩擦大腿内侧往下掉落一样顶住穴口。
散鞭聚合的鞭柄当然是插不进去的,停在那里四五秒才松开,带出些淫水拉丝。
汤漾已经完全动情了。
拿出粗糙麻绳乳房绑住,避开了她背部最痛的区域,绑的过程她的乳头就不自主的勃起了,等绑完她的上半身,原安雄恶意地用手指弹了几下~
真是淫荡~
原安雄拿出手銬,声音一如往日温柔可亲,汤漾却觉得如恶魔低语:“乖。”
汤漾后背很痛。
新鲜伤痕贴着冰冷坚硬的桌面和粗麻绳,即使避开了最痛的区域,她仍然打了个激灵,原安雄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拿了个柔软的鹅毛长枕垫在她身下。
他没有慈悲地停下动作,接着把她手铐起来,又一根短粗麻绳子拉着手铐锁链挂在桌下的倒勾上。
原安雄把她的双腿撑开,小腿与大腿用静电胶带捆得死死的缚在桌子两端,仍然固定在桌下的倒勾上,让她完全无法移动身体。
黑色胶带缠绕在雪白大腿上一圈一圈,黑与白交错在她身体上,柔韧和柔软交错,原安雄还艺术性地给她把大腿内侧的胶带剪成了镂空花纹箭头形状。
然后在众多墙壁展示柜里挑选出了工具,圆头振动型的、模拟肉棒按摩棒插入型的、再加几颗跳蛋和乳夹。
准备好工具,原安雄并没有急着开始,他坐在桌沿俯身抱住她,他挑选工具时她一直被绑在这里,红室有空调,但空间太大,她背部又有伤,于是更加难捱。
此刻温暖体温包围汤漾,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依恋地在他怀里汲取温度。
他去亲她,温雅持重的英俊男人在她唇上轻吻,辗转在脸颊和耳边,揉捏着耳尖吻她耳垂、脖颈。
汤漾多多少少放松了下来。
显然是近日他的体贴起了效果,也有今天的鞭打并不算很痛的原因,因为力度分散在各个部位,快感甚至比疼痛都要更多一些。
她整个人被绑缚住,交叉环绕的粗麻绳衬得肌肤更加柔嫩,原安雄咬住白嫩胸乳,欢愉享受着吃下她软肉感觉。
他越吃越来劲,身下发胀,唇齿把女人的奶肉吸得滋滋作响,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不停游走,汤漾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饮食男女的喘息混在一起,气氛暧昧升温,汤漾身体里重新燃烧起欲火。
良久原安雄抬起头,拿着跳蛋贴在乳头上打开开关,振动让更加水润红艳的乳头发痒。
原安雄:“要开始喽,安全密语是什么记得吗?”
汤漾点头:“我…爱你……”
原安雄满意地再低头吻她一下,然后看向她大开的双腿,其中露出的粉嫩花穴,熟练地的开始用手慢慢刺激阴户,手指滑过阴唇深入寻找熟悉的敏感点,再进进出出不停刺激那个让她欲罢不能的位置。
一边打开圆头振动按摩棒刺激阴蒂。
荡漾 我爱你smh
“婴…啊……”汤漾脸上红潮满满,身体因为情潮扭动时不停刮擦过背部,还有乳夹在她乳头上折磨,汤漾更快乐了,全身心地渴望更多更深的触碰。
看着汤漾舒服的表情,他的手指开始渐渐加快速度。
直到非常剧烈的抠穴。
“婴呀!啊……!”
背上的疼痛和乳尖的夹痛让她战栗不已,但都抵不过此刻狂热的情潮,汤漾立刻登上了第一次高潮,淫水喷发。
原安雄看准时机把手指切换成假肉棒,不给汤漾缓和的时间直接插入!
一进去就非常快速的抽插,顿时淫水四溅。
“啊啊~不要!”
原安雄表情冷漠,肉棒却高高翘起,身上仅剩的雪白衬衫已经皱皱巴巴,黄金袖箍箍住有些酸涩的肌肉,不太舒服。
他取下袖箍,衬衫扣子都不耐烦解开,直接撕开,银制扣子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再拿起跳蛋打开开关塞进小穴后,再拿着一直留在她穴里的假肉棒把跳蛋顶得更深,继续快速抽插。
汤漾一直在娇喘,时不时高声呼叫,嗯嗯啊啊。
双手持续控制着假肉棒抽插小穴,快要叁十分钟,原安雄手都酸麻了。
汤漾双眼噌亮,长发湿答答地粘在她脸上身上,泪水和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全身都泛着潮红,时不时抽搐,连续不断的高潮甚至让她无力哀求,喉咙只能嘶哑地一声一声被他的动作挤出气音来。
四五次喷水让她淋漓酣畅,原安雄提示她要不要说安全密语,汤漾只是摇头哽咽。
第七次高潮时突然疯狂大叫,原安雄快活地笑了,她已经真正享受到了sadomasochism。
汤漾这时才挣扎着叫喊:“我爱你!我爱你!”
原安雄停下快没有知觉的手臂,甩了甩缓解不适,帮她解开乳夹、绳子、手铐,又让她侧过身体,再一点点撕下胶带。
他躺在她身边,抚摸她红肿的乳头:“喜欢吗?”
汤漾没办法骗自己,她的确很喜欢:“很…爽……”
原安雄用硬了很久的肉棒顶住她的屁股:“可是你还没满足它。”
汤漾用尽全力拼命摇头:“我不要!不要了!”
原安雄可没空管这么多,他今天出了大力,却还没有操过她,看她一直喷水的穴就鸡巴痒得要命,他今天一定要干她。
直接大屌对着淫穴一插。
“呃嗯~啊……!”
一插进去就马上感觉到小穴剧烈收缩,里面水多的像海一样,紧紧地裹狭着肉棒。
“这样呢?爽吗?”原安雄停下来,眯着眼睛享受穴里的收缩,看她脖颈扬起。
“呜呜呜……好爽……”汤漾说话时喉咙都痛,但真的好舒服!
原安雄握着她一条纤细小腿压下去,跪下一边的长腿,粗大肉棒顺滑插入,这姿势能插得很深,尽根而入,只剩囊带吊在外面拍打菊穴。
这一次她再怎么高潮收缩他都不管不顾了,他爽得快要升天,只顾着用肉棒干她小穴。
最后冲刺时汤漾高潮到翻白眼,双腿并在一起夹得超紧,肉棒却因此没办法插到最里面的狭窄处,原安雄不快地用手打她臀肉,现在他正在紧要关头,已经没办法停下,只好就这样大力拍打她的屁股,舒爽地闭着眼感受她被拍打触动收缩的小穴,抽动着射了精。
(首-发:.de ( ))
荡漾 美味
汤漾是趴着睡的。
原安雄经验丰富,并没有因为地位悬殊就做完就走,帮她清理好又抱去浴室交给女佣洗浴,然后亲自帮她上了药。
她背上有些肿,第二天就消得多了,只有些浅淡红痕,药是好药,她本身身体也不容易留痕。
但小穴吃了大罪了。
做到最后她是虚脱了的,脱力不算,还有木马在外面刻印的疼痛,假肉棒长时间肆虐到最后几乎麻木。
那地方太脆弱了。
汤漾好几天都蔫哒哒的,她那时候是有舒服的,她当然会舒服。她本身就被操得多、本身就耐操,何况他又前几天又给她用了一次那个药。
倒不是药性就有多么猛烈,只是会让她回忆起那段时间停了药之后还有药性挥发,让她疯狂接客,有时身边围了七八个彻夜不眠,才能让她睡个好觉。
有过放荡不羁的日子,很难再安定下来。就算自己刻意遗忘,被药催发出来的熟悉感觉却会让她更紧的抱住他。
所以她这几天都在盼望贺栾会来,寄希望于她和他的感情。她是有说情况给他的,又担心他会不会信了她的谎话,于是纠结难掩,全被原安雄看在眼里。
贺栾打给原家在国内的主事人,他的确会顾忌一二,但之所以他不是主事人是因为他不必要添那个麻烦。
作为原安最大资本人,他有实际主话语权,何必去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他的确是要尊重那些叔伯的,他们在境内同高层关系密切,并且由于他大半资产都分布在境外,那些人同他关系也就不那么密切,时时防范他翻弄境内资本稳定。
是有些烦的。
女佣给原安雄放松过后,原安雄看着女佣贪恋地舔干净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一口喝下了杯里所有的威士忌。
可以,她要这样也可以。
矜持自重的贵公子,看他挣扎着为爱妥协,破碎自己的原则,也是不可多得的乐事。
他把女佣拉起来压在书桌上,女佣身材也是聘美一流模特的,臀部丰翘得不得了,原安雄打了一巴掌,女佣跟着嘤咛,明明这么性感动人,原安雄却不想插进去。
再等等吧,说不定贺栾不会答应她。
说不定她会心疼贺栾,根本不提她的要求。
呵呵呵呵,心疼贺栾。
原安雄一想到她联系贺栾时复杂的表情和心态,他就觉得自己哪哪儿都不舒服。
重重地一巴掌落下,打得翘起的臀现出五指红印,这次女佣的嘤咛真的变成哀嚎。
“出去。”原安雄从博古架取了一盒新雪茄,拿出自己最爱的瑞士军刀,大材小用地开起盒来,没再多看女佣一眼。
女佣连忙拉起内裤,匆忙出去了,还不忘收拾了酒杯。
什么时候呢?
那就最近的一个雷雨天吧,让情绪催发得更热烈些。
原安雄衣衫不整地站在窗边,看外面晴空万里,单手插着裤袋,另一手d.4.partagas serie d愉快品尝。
他期待这美味,急不可待要享用了。
荡漾 你好
贺栾来的时候乌云密布,是一个坏天气。
早上原安雄发了庄园的地址给他他立刻就出发了,公司原本计划要办的事情都在路上一一分派下去。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原安雄会突然改变想法。
最近他一直在和父亲及原老先生周旋,但原安雄一直在政府想要平衡的势力内,没有人敢远离他,也没有人敢离他多近。他这样的体量,一旦出了问题,就是千万人随他破产或者升天的程度。
贺家根底扎实,犯不着和他玩。
他不明白为什么原安雄今天会给他信息,但他的确很需要。
贺栾已经收集了原安雄大量资讯,但他的资金链之庞大,让他在半个多月内也很难理的清势力分布。
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些代价,他手头上托管着的资金也不是小数目,这事情是不能指望贺家的,他们巴不得汤漾进不来贺家。
女佣一路把贺栾引到主厅。
原安雄一个人在客厅调探戈,他有几分怀旧情怀,黑胶唱片里播放的是最经典的一步之遥。
原安雄看见他来流畅潇洒地接着刚才的舞步转到他身边,像一个花花公子一样不正经地伸出手去交握贺栾的手。
“好久不见。”
贺栾点头,原安雄也不在意他不同以往的冷淡,走在他前面引着他坐下。
“喝什么?”他表现得好像贺栾是来做客的。
“咖啡。”贺栾并不是轻易会乱的人,很快镇定下来。
原安雄没有再说话,拿了一盒开过的d.4.partagas serie d,从中间选出来一支,作势递给他:“试试?”
贺栾摇头:“不必了。”
原安雄笑着收回,拿出‘断头台’咔嚓一下,熟练地剪下了雪茄头:“有时候也可以试试新东西。”
烷打火机盛放明亮火焰,原安雄将火苗放在雪茄尾部的下方,旋转着使雪茄尾部均匀加热,然后点燃它。
“谢谢,我总是在尝试新东西,但我并不喜欢这个。”咖啡上来了,配奶和方糖,贺栾没有用夹子,手拿着方糖放了两颗进去。
原安雄挑了挑眉,斜眼看他,一脸意外的笑。
汤漾作息是不规律的,她饿得不行才会出来觅食,她不想碰见原安雄。
路过大客厅,她听见了贺栾的声音。
静默在原地半晌,她逃走了。
然后用室内呼叫器让女佣送‘午餐’到叁楼来。
他来做什么?来见她吗?
不知道是胃在烧还是心在烧,汤漾感觉自己越来越不适,但同时她心里也涌出巨大的欢喜和期望。
贺栾一直诚恳认真的爱她,即使她面对的危险是原安雄,他也从不畏惧。
汤漾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腹部和心脏,下面的疼痛没有减缓,还因为她的姿势被她的小腿硌到,胃酸也在翻涌,可是,她真的好开心。
汤漾把脸埋在双膝间,哭着笑出来了。
荡漾 不请自来
女佣收到过原安雄的交代,她的命令发到厨房时,女佣也到了客厅,站在两人面前回报:“先生,汤小姐醒了。”
原安雄点点头,呼出一口烟雾:“请她下来。”
女佣依言离开。
贺栾克制住自己要去端咖啡的手,他现在有些紧张。
原安雄没有去看他,不管他现在表现得怎么样,他如果不在意汤漾,不可能这么快赶到这里,他如果在意,现在就不可能是平静的。
原安雄起身去选唱片,手指在一排排唱片上划过,自然地抽出一张,是佩利亚斯与梅丽桑德。
贺栾坐得更正了,佩利亚斯与梅丽桑德是一个禁忌之恋的故事:梅丽桑德是戈洛的妻子,却爱上了其弟佩利亚斯。
不该有的移情别恋。
汤漾进来了,她没来得及看到自己的‘午餐’,就被通知要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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