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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杏仁茶
贺栾长出一口气,觉得神清气爽,他丢了套又拿了一边的毛巾擦她下面,给自己也擦了擦,抱着她,吻她长发。
汤漾翻滚到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瞬间入眠。
……
早晨贺栾的生物钟按习惯醒来,两人还是睡前的姿势,汤漾乖巧安静地躺在他怀里,馨香暖气在他胸膛里喷洒,很难让早晨的男人不起反应。
他伸一只手去摸床头柜,还好他手臂长,就是不动身体也能摸到一个,用嘴叼住撕开包装,单手给肉棒套上套。
昨晚做过的润滑还在肉棒上,并不怎么舒服。
但只要一想到她穿着他最爱的网球服,底下裤子竟然有暗扣可以打开,还有细带蕾丝包裹不住的密地,她解开胸扣露着奶、自己掀开了短裙内裤,趴在洗手台上等操的样子,就让他欲火烧个不停!
里头还有昨晚她自己的淫液,插进去并不费力,只是红肿的穴肉让甬道更狭窄了,室内黑暗,贺栾看不见,只觉得她似乎更紧了,更让他热血沸腾了。
“不要了…嘤…哥哥不要了……”汤漾迷迷糊糊地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哀哀求饶。
她的声音迷糊不清,贺栾听出来她没有完全醒来,还是沙哑着声音回答:“乖宝宝,最后一次,嗯?”





荡漾 嫁我
汤漾以为他开玩笑的,毕竟第二天他没有真的要上班,第叁天贺栾没有叫醒她自己去了公司,然后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上午。
中午休息他打给她:“怎么还不来上班?”
……
令人窒息的沉默:“我能做什么…?还是不了吧!”
贺栾反应过来,她根本不想来陪他。
很不满意地说:“不是说好了来和我一起上班吗?”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如果是这样那样他昨天前天做了那么多次,今天还不修养么?
所以真的是正正经经的上班?
汤漾没兴趣!
贺栾没听见她的答案,一本正经地撒娇:“你来陪我就好,好么?”
“好…”
挂断电话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
她一定是被魔法控制了。
……
不过这魔法的名字大概是爱情吧……
她真的好喜欢贺栾哦,喜欢他的从容,喜欢他对她的唯一,喜欢他为她做的一切。
爱情果然使人降智。
公司当然和往常一样井然有序,不过汤漾从进来起就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好像全公司的人在她周围时都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看她。
这疑惑在洗手间得到了解答。
她坐在里间马桶,听外面的职员八卦。
“没想到她真追到了!早知道我也应该学学她!!!”一听就是贺栾的脑残粉。
“那你也要有那个脸蛋身材啊!你没看见工作装都被她穿的前凸后翘?啧啧啧……”有眼光!
“你们可别自作多情了,我们大楼的门禁那么好出入的,早有人过来骚扰贺总就把人拉进了黑名单,楼下保安那关都过不了,人家早就郎有情妾有意了,我看不是那女的本事高,是贺总估计就好这口。”
这样吗?好像是耶……
……
贺栾忙得很,文件多到看不完,根本没空陪她,只是忙着忙着总要看她一眼,眼里都是温暖笑意。
全公司都看着他们冷淡矜持的贺总发春,面色不适地开完整场项目评估会议。
这么过了几天汤漾也有点无聊,她跟贺栾问了谁处理理财流水报告,然后去跟着那人跑上跑下,想学点东西。
至少能看懂自己的钱包吧?
陈哥是个四十多的老爷们,看她跟女儿差不多,做着做着也会讲解给她听,比如怎么建档,从最简单的excel表格教起,发现她一窍不通。
基本功是没时间给她打的,上班时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汤漾只能自己学,然后发现这其中可以设计图片,插入函数。
她不懂函数。
如果要找到正经的工作,基本的知识她都忘了,汤漾像挨了打一样垂头丧气地躺在贺栾的休息室。
她根本过不了普通人的生活。
她进来时贺栾不在办公室,下班时找她才发现她在这儿,看她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样子,贺栾心疼皱眉。
“这是怎么了?”贺栾抱起她揽在怀里,摸摸她的长发。
汤漾在他怀里猛吸几口他身上的雪松香气,才闷闷开口:“我太笨了,连函数都不会。”




荡漾 猎人
贺栾挑眉,这么简单都不会?
不过她是汤漾啊……
于是语气轻松说道:“你要做我的下属吗?”
汤漾不说话。
看她真的很在意这事情,也想到了,她其实很希望能做一个正常人的。
声音更软了:“你是贺夫人,不是贺栾的员工。”说着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红丝绒盒子。
小小巧巧方方正正,汤漾有点紧张,不是她想的那个吧?
她应该要拒绝的。
可是直到贺栾稳稳把闪耀粉钻戴到她无名指上,她没能动一下。
眼泪悄无声息地落下,沾湿了整张脸庞。
流下的眼泪滴落在他环抱她的手臂上,透过衬衫感觉到了凉意。
贺栾暗叹口气,从床头又拿出了丝绢手帕,轻轻给她擦泪。
“你家人,不会介意吗?”良久才问出这一句。
贺栾一丝停滞也没有:“漾漾不用担心这个,我父亲娶了许多任妻子,我母亲只是其中之一,而且人也不在了,我会怎么样,他会提出意见,但不会坚持反对的。”
原来他和她差不多。
也是没有人疼的小孩,难怪总是奇异地有种孤寂感在两人之间共鸣,在彼此身上汲取温度。
汤漾紧紧回抱他,片刻后松开,举起手在灯光下欣赏钻石:“真漂亮!你什么时候买的?”
她孩子一样笑着,贺栾此刻很满足:“前几个月在苏富比表册看到这颗钻石,就让人拍回来了。”
那么早啊,他们才刚在一起。
此时此刻汤漾完全把其他人抛在脑后,眼里心里只有这一个贺先生。
汤漾凑上去,贺栾低下头,长长地接了一个甜蜜的吻。
……
从那天后贺栾开始带她去见了他的家人,果然同他说的一样,他父亲只是严肃地看了她一眼,又把他叫去书房说了十来分钟,再没有和她说过话。
出了贺宅,贺栾仍然轻松镇定,汤漾不知怎么为他有一丝怅然。
她和他都是渴望亲密关系的。
但他的家事她并不清楚,她也不清楚他在成长中经历过什么,又感受过什么,没有权力随意置喙,于是只是沉默地抱紧他。
既然要订婚了,她也开始进他的圈子,并且开始定订婚的礼服和酒店,她没有什么可安排的,他继母已经雷厉风行地安排好了一切,当然给她看看是可以的。
汤漾其实也无所谓,就算是一生一次这样特殊的日子,她也实实在在地觉得能和对的人在一起是最重要的,而且贺夫人安排的很体面,她这个外行人看起来都很有品味。
她陪他参加了几个酒会宴会,也会遇见曾经的客人,但所有人都装作第一次见到她,礼貌问好。
和以前的禽兽样子真是大不相同。
汤漾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喜欢酒会了,以前是因为是那些人的玩具。
现在则是讨厌这些人像披着羊皮的狼群聚集,绅士和优雅像是猎人的武器,眼睛总在寻找宴会最有价值的猎人交流商谈,进而捕食。
所以她仍然在人少的地方游荡,贺栾身边总是很多人,她不喜欢那些人偶尔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调酒师把雪克杯甩成杂技,汤漾边看边笑,觉得符合极了这场合,身穿明蓝长裙的美人伏在吧台笑得晃人,这次却没有人敢过去搭讪。
只有一个人,眯着眼睛看她露出的小节纤细小腿,咬紧了口中雪茄。
“把她带回去。”




荡漾 猎物
汤漾只记得一位西装青年也坐在了吧台,隔着五六个座位对她礼貌微笑,然后叫了杯酒。
她收敛了神态,正打算喝完这杯就走,去找贺栾,酒保再递给她一小杯,请求她帮忙试样。
后来她就失去了意识。
她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空荡荡的房间里有甘草味萦绕,她曾经闻过这味道,类似是一种顶级雪茄的香气。
汤漾的手抓紧了被子,她身上还是那件明蓝色长裙,没有动过,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安全了。
这种时候还敢对她动手的,大约是那个人,可是她明明就快接近幸福了。
角落有剪刀剪断东西的声音,接着火柴刮过,燃起了火焰,再点燃一支雪茄。
是他。
火柴焰被他甩了甩就飘渺无踪,好像被扔在了哪里,只有黑暗中那一点烟头燃烧的光偶尔移动。
汤漾努力放松身体,故作平常,好像一切都是自然样子开口说道:“听说您和贺栾是朋友?我大概是喝醉了,多谢您照顾我。”
长长的寂静,他吸了两次雪茄,都没有说话,甚至还有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汤漾鼓起勇气,再次开口的声音有些紧张了:“我和贺栾,要结婚了!”
这次她没有再听到他笑,他也没有再吸一口雪茄,那点微光一动不动,好像随时要熄灭。
房间里的甘草味越来越重,凝滞的空气粘稠得她无法呼吸。
原安雄在叹气,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在向她逼近。
分明是干燥又温暖的大手在抚摸她的脸颊,她却好像被蛇缠绕一样想颤抖。
“怎么就是不乖呢?”
她总是骗他。
她是他遇见过最好的玩具,从身体到内心,他都很喜欢。
那段日子他非常开心,准备好了钱亲自去聂戈尔买她,她却临阵反悔,不肯跟他走了。
他是很气愤,但也很惊讶。
他以为已经驯服了她,毕竟那时候她那么乖巧,又那么快乐。
不过要是为了她,去跟聂戈尔对上,是不值得的,聂戈尔后头那位的长辈在政界说一不二。
他没有必要,要冒着可能会失去在这里拥有的一切,就为了得到她,他在这里待的很舒服,禁枪的国家总是比较让人安心,否则他就得养一个军队才行,实在麻烦。
反正她是要出来的。
可是她又骗他。
邮件说她感染了艾滋,他不想收一个带病的玩具,就放下了,谁知道她勾上了他侄子?
他本来那时候就想带她回来,没想到贺栾居然愿意帮她,贺栾的长辈在场,他没有闹得难看。
后来去查她,就算不为了她,也为了自己侄子,结果发现她早就确定健康,还发现,她有个欢送会,没有请他。
这种场合他是不去的,他可以在他的地盘玩玩具大家一起享乐,但是他的玩具不允许别人沾手。
结果汤漾就没请他,是她划掉了他的名字。
真是不听话呀。
结婚?
她是他的玩具,怎么可以没有禀报主人就结婚呢?
他不允许。




荡漾 暗场
那天他吻过她就走了,已经过去了十几天。
这里是一个庄园,有女佣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不过以她们异常温顺的神态,汤漾觉得这更可能是他的奴隶,已经被他完全驯化。
汤漾没有放松,反而在不寻常的平静中瑟瑟发抖,她很明白原安雄并不是会忘记这件事的人,他可能会忙碌公事,也可能在处理关于她的“麻烦”。
贺栾是不是找不到她?
也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从他走时松一口气到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再到恐惧,永远沉默的庄园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出场很帅气利落,长黑外套被大步流星扬起又落下,十几个墨镜保镖从车边到门口再到他周围检验,最后走到她身边的只有他一个。
原安雄自然地拥抱她,问她吃了没。
像是囚犯面临审判,汤漾既忐忑又安心,还能微笑对他说:“吃过了,厨师做得很不错。”
原安雄很满意她的态度,摸她的头顶又松开。
“今天带你出去玩,开心吗?”
她当然配合他:“开心。”
不管去的地方是什么,接下来又是什么戏码,他准备如何驯化她。
她以前是没有经历过这一步的,但是她在聂戈尔呆了那么久,她可以不知道函数是什么,但不会不知道任何关于性实践的事情。
sm爱好者,s们在收服m时,通常第一步是建立信任,而她,他很清楚,是不会给的。
所以他只能动别的心思,比如,打碎她的梦境,摧毁她的自信。
贺栾是没关系的,他是贺家人,何况她身上到处都是漏风的洞,太多弱点可以利用了,完全不需要动贺栾。
她估计得没有错,是暗场。
暗场和聂戈尔的明场不同,这里是独性癖的天堂,长的向女人的桌子是为恋物癖准备的,在入口处陈放,甚至下面还装了飞机杯,有个空洞,可以让真正的女人把屁股塞进去,当飞机杯。
没有人引路,大概是这地方原安雄太熟悉,并不需要人带领。
在路过的大厅里都是紧密相连的男人女人,或是男人男人,从女王到捆绑应有尽有。
花园里有人在遛狗,一个男人背上骑着女人,女人拿着马鞭,一边走一边抽打他裸露的屁股,有时鞭尾打到垂下的两颗蛋,男人不受控地停下夹紧双腿颤抖,女人便会加大力度抽打在男人的背上。
然后男人享受的呻吟响起,阴茎在绑缚带下都溢出了一点精液滴下。
角落有人在做爱,贫乳女孩脖子上绑着狗链,钢索另一端握在男人手里,随着撞击越来越猛烈,钢索也越拉越近,女孩无法叫出声,只有喉咙里气声影约,终于身体因窒息绞得死紧,男人痛快达到了高潮,松开了女孩。
女孩失去支撑,立刻瘫倒在地上,胸膛细微的看不见的起伏,形同死尸。
越过一队白衣大褂是更触目惊心的画面。
女人背后的皮肉被钢筋穿刺,十几个钢环穿透皮肤,慢慢地平吊起来,女人脸朝下,双腿分开,阴道里似乎塞着些什么,汤漾看不清。
人群在周围聚集观看,有人排队在后面等着干这个女人。
已经有人拿到了吸豆机,或者是掏出了肉棒自己撸,又或者对上眼神不管男男女女结合在一起,二叁五成群。
人类在这里变成远古动物,赤裸欲望在黑暗世界里尽情释放,变成奇形怪状。




荡漾 只有我h
他们进了一间暗房,原安雄剪了一支罗密欧与朱丽叶长丘鱼雷,每一帧动作优雅如同猎豹,叫人赏心悦目,汤漾就站在他椅边却不敢看他,眼睛看向单向玻璃外面。
“你来过这儿吗?”啜吸第一口深深入肺,原安雄的嗓音和雪茄味儿搅和在一起,有一种奇怪的迷人磁性。
“没有。”汤漾回答的很简短。
“很可惜,这地方不错,很多人都在这儿玩得很开心。”
汤漾没接话,她说不出什么。
原安雄看着外面一轮一轮的狂欢,身下已经有了异动,但他一向有耐心。
“你想玩玩看吗?”原安雄随手一指一个正在脱衣舞蹈的肌肉男,听起来很轻松的语气。
她摇头:“不了。”
于是房间再次沉默,他抽完这一支,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玻璃面前背对她说:“我不允许你结婚。”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她猜到了,虽然从各种意义上她只是他的玩具,但他欲望释放时眼神中的沉迷让她心知肚明。
想的再多,汤漾仍然觉得无法呼吸。
只能从喉咙里艰难挤出一个字:“嗯…”
“当然不是我要娶你,但是最好,你一辈子都要在我身边。”原安雄转过身来,走到她面前,暧昧红光无法照出她脸色苍白,原安雄也不需要看到。
“当然有一天我厌倦了也许你可以离开,我也会给你足够多的钱,这样可以吗?”
她怎么能说不可以,如果不,那么她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
“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说出来。”他从容坐下,不再看她,仿佛给她喘息的空隙,欣赏起了外面的群魔乱舞。
许久之后,汤漾说:“我喜欢多人,可以叫上贺栾。”
每一个字都像是机器模拟人声,僵硬无比。
原安雄正拿着一支新的鱼雷在鼻尖嗅闻品味,听到她的要求也没有回答。
汤漾说出口,就能给自己的提议找到更多理由了:“你知道我喜欢的,我只是太怕死,除了安全词还不够,我需要有人监督,这个人也要是我信任的人。”
言下之意,原安雄就是她信任的人之一。
他很满意她话里的意思,但并不想答应,没有直接拒绝,只是笑看她:“如果贺栾答应的话。”
明明汤漾站的高,可原安雄才是牵引动关系的那一个。
是啊,贺栾会答应吗?
他可能不会。
贺栾干净、骄傲,他曾介意她的过往,又怎么可能做这种荒唐的事情呢?
而且,她真的要把他拖入泥潭吗?
汤漾只是在危难时第一个想到他的名字,但如果真的让贺栾参与进来,对他又是一件会开心的事情吗?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了。
盼望被自己打碎,汤漾临近崩溃边缘:“我要你只有我一个。”
听到她的要求,原安雄开心极了,惊喜地看着她,好像这是一个让他十分快乐的要求。
“当然。”
那就没有贺栾了。




荡漾 生下来h
原安雄已经迫不及待要享用她了。
“跪下。”
汤漾咬紧下唇,挣扎一息,还是跪下了。
真是好日子过的太久了,她已经忘记怎么下跪了,居然还会有屈辱伴随。
汤漾好不甘心啊。
“过来舔。”原安雄声音暗哑,不知是因为雪茄还是因为情欲。
他没有看她,外面有个厅正进行到高潮部分,女人被男人鞭笞,背部斑斑血迹,一道道红肿让他肾上腺素狂飙,一只狗在女人身后扒着她的臀耸动着。
汤漾膝行过去跪在他面前,打开他的皮带裤链拿出了他的肉棒,过去含住。
温热泪水滴落在他腿间,原安雄眯眼看她,决定暂时不理她,她总会爽的。
而且,她这样子,让他更兴奋了。
表演中的男人摸摸女人的头,给他的奴安慰,女人舔舐男人的肉棒表达喜欢,然后男人俯下身,去亲她血肉模糊的伤痕。
大屏幕上放映着一切细节,男人的舌尖一点刮过伤痕走向,女人痛苦颤抖着,抓紧了男人的腿,却仍然乖巧含着男人的肉棒。
原安雄躺在靠背上,摸桌上的开关多打开一个灯,看清楚汤漾怎么吃他的肉棒。
“进去些。”原安雄命令她。
于是汤漾跪起来些头深深地埋下去,一次深喉六七秒停滞,里面筋肉搅动紧的让原安雄差点射出来。
原安雄抓紧了扶手,臀往上更深地放在她口中。
汤漾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反刍,向后退开松口。
不太会舔了,但喉咙更紧了。
“怎么,没给贺栾吃过鸡巴?”原安雄拍打她的脸,好像是奖励更像是羞辱。
当然有,但贺栾从来不故意用粗俗的词汇和行为折辱她,平时很少要求她做这些,她自然而然地偷懒了。
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但对某些事情更有兴趣了。
“你和贺栾怎么做爱?他大吗?喜欢怎么插你?”
汤漾感觉到他说这些的时候肉棒更大了,她趁机加快速度,嘴里含着顶部,双手握住肉棒上下揉搓,变得干涩时她再舔舐过肉棒每一寸,把口水涂在上面,再迅速含住他继续之前的动作。
原安雄被她弄得气息不匀,很快无法再找她麻烦,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喉中射了出来。
喘息还没有平复,他就叫她过来。
手伸进她腿间去摸,还是干涩的,他把食指插进去,摸到凸起的那一点按压,汤漾很快难耐地扭动腰臀,穴里也慢慢出来淫水润滑。
他再加一根手指,不一会儿淋得他手心都是淫水。
“骚货。”原安雄拍拍她屁股,沙哑的声音很有几分性感:“坐上来。”
汤漾也很想要,扶着肉棒正要插进去,突然想起来什么,顿住:“没有套。”
原安雄正大力捏她臀肉,痛苦中汤漾穴内突然收缩,淫水多得滴下来,正在他马眼凹处,烫得他急不可耐,对准甬道,按住她的腰下沉。
“不用,我给你做过检查了。”
她当然知道她没有病!她怀疑的是他!
但她只能说:“会怀孕的……”
原安雄低低地笑,看他亲自去毛的小逼再次吃下了他的肉棒。
“那就,生下来!”




荡漾 避孕
她疯了才会和他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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