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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杏仁茶
汤漾回到庄园就找佣人要了避孕药,女佣一脸不可置信,好像这是一个多么不合乎情理的要求。
报到了原安雄那里,原安雄在书房翻阅文件,头也不抬:“随她去,给她叫个医生。”
无论他有多少孩子都是一样的,反正养的起,她不愿意就算了,她现在还没有完全信任他,这也没关系,等她“爱上”他,不必说生孩子,为他去死,他成功养过的奴也是肯做的。
女佣回报过事情并没有走,而是静静地跪下来。
不敢去看他的表情,温顺地垂着头。
原安雄脸上拉出一抹笑,扔下钢笔,神情轻蔑地说:“怎么?胆子变大了?”
女佣仍然保持着那姿势,卑微恳求:“奴不敢,奴想念主人,求主人宠爱。”
说着身体都趴在了地上,原安雄现在忙得很,没空教训她,也有点意思:“那就来服侍吧。”
女佣知趣地从书桌底下钻过去,双手激动的颤抖,解开了他的家居服系带。
……
女佣不仅送来了药,还送来了医生,她想做的彻底摘除子宫或者上个环,能不能复通都无所谓。
医生说不行,没有手术室,他不能做。
那行吧。
于是开了长效避孕药吃着。
汤漾在这里算自由,至少没有被绑起来,她没有手里,不准接触座机,说起来他家的座机居然是指纹识别的,让她惊讶了一把。
庄园里风景再好也是死气沉沉的,每一个佣人都像机器人,有固定的路线,从来不会离开自己的职责范围闲逛,整个庄园像一个巨大的牢笼,而她是囚徒之一。
原安雄在这里住下来了,每天早餐都在一起吃,到了睡前他会来她房间,做一场正常的性爱。
如果能永远这么下去,汤漾也是能接受的,她的要求非常低,活着就好。
但是最近她感觉到事情正在变化。
原安雄虽然快四十了,身材还算强壮,他揉捏乳房的力气越来越大,捏的她疼的要命,第二天都是青紫痕迹,让她的胸一直胀痛。
汤漾躺在花园里,看起来很安逸,但她的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终于开始了。
他每天早餐时都会和她聊天,餐桌的食材怎么搭配才好吃,今天的叁文鱼是新捕获的稀有品,睡前又如何让她快乐,给她温存。
她知道这都不是真的。
他像一只潜伏的猎豹,守在一边等她放松警惕,再一口吞下她,成为他身体里的养分。
她不会的。
原安雄也很奇怪。
她的身体对疼痛非常有反应,她会更湿更软,会更紧地拥抱他。
但是他略微试探着折磨乳房,她就态度疏远了。
她明明更快地高潮了,为什么心理总是无法接受呢?
原安雄不懂她,但身为一个“主宰者”,不能收服自己的仆人,显然是很不合格的。
一心二用签署完手上的文件,他走到窗边看树上的鸟儿。
看了一会儿,他转身打开最低处的抽屉,拿出了一盒药膏。
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东西了,已经有些发干,看起来没有光泽。
他拿起电话,简短交代对方再送一盒过来。





荡漾 痒h
汤漾被绑在阴暗的房间时还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她以为这次也只是痛苦而已,直到原安雄拿出了那个盒子,打开那盒浅绿色的药膏。
“不,不要!我会听话!别用这个!!!”她见过这个,原安雄以为她是他的奴隶时,为了让她尽快适应,享受“两个人都想要的快乐”,这药她只用了叁天。
后来她才发现这药性多猛烈。
她离开原安雄后,几乎每一天都想要男人,要炙热的肉棒贯穿她,插入全部,越深越好。
叁年了,药效才过去,那种从骨头缝儿里虫蚁躁动的痒意简直像别人形容的毒瘾。
她再也不想体会那个滋味了。
汤漾剧烈挣扎,手脚和腰都被木板上的钢环锁着,她不停动着能动的地方,不愿意接受他的安排。
像陷入蛛网的蝴蝶,所有的挣扎无济于事,戴着手套的手指沾着药膏插进去,汤漾用尽全身力气缩紧了穴,不让他进去。
他真的进不去。
她这么厉害,原安雄也很开心,虽然她年纪已经大了,还经历性事这么多年,这么多次,仍然能缩紧时让手指都插不进去。
他最爱她这一点,恢复力强,很耐玩。
原安雄好像心疼她,过来吻她,声音和动作温柔得她想哭,她以为他放过她了。
猝不及防被插了进去,冰凉药膏在穴里化开,化成炙热火焰,燃烧着她的身体。
汤漾的心却像雪里的冰一样寒冷。
她再也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了。
她以前能在聂戈尔接客叁年缓化药意,现在还能吗?
这药聂戈尔的暗场也用,内部有传言就是从那里研发的,没有治疗手段,医院接到这样的诊治,都不会管。
当然能拿到药的人也很少,汤漾那时候不知天高地厚,才无知无畏地敢答应。
原安雄拿着孔雀羽毛轻搔她身体,从触感迟钝的小腿前搔到小腿肚,羽毛尖拂过她的脚踝小旋儿,侧面有些硬度刮过脚背,在脚心集中搔她。
汤漾尝到了血腥味,她的唇被自己咬破,指甲抓在木板上勾划出刺耳声音,她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偏偏不能。
原安雄停下,汤漾得以片刻休息,她努力捏紧四肢找到运动时流淌血液的感觉,驱逐那股挥之不去的痒意。
他换了一片人工制成的白色羽毛。
比孔雀羽更硬一些,这样沾到她淫水时才不会被粘成一团。
樱桃已经熟透挂在枝头,白色羽毛若有若无地扫过果尖儿,汤漾抑制不住往前抬胸,想让他更重一些。
“给我……”她哀求。
原安雄气定神闲地站在一边弄,问她:“给你什么?”
“给我…肉棒……”汤漾羞红了脸,以前再无耻的话她都说过,脸上装的再羞涩也是假的。
现在么,被贺栾一宠,竟然觉得自己是个人了,懂得羞耻了。
“不行。”原安雄拒绝她,她还没有到临界点,身体颤抖的幅度还大,要再等等。
轻飘飘的羽毛飘过她的小腹,在她粉色门户上轻搔,花蒂不争气地挺立充血,暴露出主人的热情。
原安雄奖励它,在它上头用羽毛枝干扫压。




荡漾 温暖h
她身下的水已经流成小溪。好像整个空间都随着她的身体在战栗。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这是她五感已经不受控制的表现。
原安雄看她细微的颤动,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酸麻,他终于停下了手。
现在可以享用她了。
极致空虚被填满,汤漾却连呻吟都很小,疲累已经击倒了她,她的身体已经一半是被禁锢,一半是失去自我控制了。
这一刻的汤漾完全是他的俘虏,在他坚硬到达之处俯首称臣,姣美身体每一个器官都在欢迎他、迎合他。
这才是他想要的性爱。
手掌巡视过他的领地,征服者在殖民地横行无忌,红痕在细白肌肤越来越多地显现,痛楚让汤漾激发了求生欲嘶哑叫喊。
乳肉沉沉,原安雄站着插得更深,用尖锐的牙齿去撕咬她,猛扑着咬她,听她尖锐大叫,又松开,去舔她咬痕中最鲜艳的一点。
站着插得并不会太深,汤漾被开发、现在却没有被抚慰的地方越来越痒,羽毛搔过皮肤的感觉深入了肌肤底下,随着欲望再次攀升而扩散。
身体已经记忆下了那仿如酷刑的感觉,她语无伦次哀求他:“更深…要更深……”
他当然会满足她,惩罚已经过了,她会记得今天的骚痒,也应该要记得这之后的快乐,并且能习惯这样在快乐之前的痛苦,能令快乐更深刻。
原安雄把肉棒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龟头从穴内带出了一线淫液滴落地面,嘀嗒水声在喘息中蹦出,配得她潮红身体更香艳诱人。
真想把她吃进去。
原安雄解开她的脚铐,汤漾骨头都酥酥麻麻、站立不稳,软软倒在他身上,原安雄抬起她的腿猛冲进去,一次塞进了全部,只有囊带挂在外头摇晃。
她深处还是一样会吸,原安雄闭上眼睛感受里头的湿软紧热,过了几秒钟才慢慢抽插起来。
她已经是被手铐吊住的状态,手腕被勒得疼痛,她努力踮起脚转移重力,被他撞得一颤一颤,仍然不时刮擦那条红痕,已经快要渗出血来。
原安雄举高她的腿放肆弄了一会儿,缓过来这阵劲才注意到她的手腕。
于是把她的手铐也解开。
把依偎在他肩膀的汤漾打横抱起,放在了柔软舒适的床上。
阳光晒过的被子妥帖盖在身上,是独特的令人愉悦的气息,眼前有暖黄色灯光点亮角落,身上覆盖着他宽厚温暖的身体,汤漾神色迷蒙着,感觉到了一些“安全感”。
他的手变得踏实又温柔,轻轻摸她的头发脸颊,吻她的额头,肉棒深深地埋在穴里,虽然慢,每一次顶弄都在她最敏感的深处那一点上。
她好放松,好快乐。
在她需要的时候,他才加快些动作,像爱护珍品一样摩擦甬道,最后在极慢极慢的抽插中,汤漾张开双臂紧紧揽住他的肩背,指腹用力到压成扁平形状,修长的双腿也勾住他的腰,挺起腰露出小穴口对着他,深深地吃进去不留一丝距离,颤抖着到达了顶峰。




荡漾 你中有我
汤漾从第二天起就感觉到了异常,不止是她更渴望他了,还有他与她交谈时她不自觉露出来的温和真诚的笑容。
痛苦过后的抚慰是摧人心智的,汤漾不断提醒自己,即使有那样的快乐也要深深记得那痛苦同样是他给予的。
并且会越来越痛,相对的越来越快乐她宁可不要。
前二十五年她无法自己选择出路,她不想自己后面二十年也是如此,一直到人老色衰被人扔在街上,那时也许她还会重操旧业,一把年纪逢人卖笑。
她不敢想象那样的自己。
原安雄说有一天厌倦了她,他会好好安置她,但她的人生握在他手里,他今天这样说,二十年后,或者是十年后他换了说法又怎么办?
即使他依照诺言给了她钱,一个奴隶又怎么离开自己的主人生活?
人最怕的不是没有钱,而是没有骨气。
汤漾觉得这个自己是有的,所以她在泥土里也一直骄傲地活着。
她见过许多人拥有比她完美无瑕的背景,却没有一点骨气,她知道自己是比他们强的。
她恐惧着自己的心态,也没有想到办法脱身,她实在没有一个好脑子,最后想起来的,还是她开始关系前的那个要求。
让贺栾进来。
汤漾其实做不出这样侮辱的事情,她是喜欢贺栾的。
于是贺栾只能作为备选项,是她绝路上最后的机会,她要找的人是卫振平,他答应过会帮助她的,并且他看上去比贺栾开放些,不会一听说这条件就会有被羞辱的感觉。
至于原培,她完全没有考虑过他。
看那天宴会的情形估计这小子一看到他叔叔就蔫儿了吧……
她身体上的青紫痕迹不太容易消退,但原安雄更喜欢了,他看到这些伤痕对她就会更温柔。
如果痕迹消退了,他的残暴欲又会升起来,想在这具洁白肉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最近特别爱她的乳房,白圆两团耸立着樱红,他用尖牙咬出血珠时与乳珠的颜色相映成趣。
仔细欣赏过后,他会把血涂在乳珠上,乳珠因此变得更加红艳,残存的血液会被他放进嘴里舔净。
如果这时候汤漾看着他,不管是什么眼神,他都会更加兴奋,然后跪坐在她双腿间大力抽插,用力紧绷的臀部摇出残影来,一直做到他射出来。
这时候他是不管汤漾的,如果她还没有到,他会再用手让她到一次。
哦是,他现在还新有了个习惯,不许她清理精液。
所有浓稠白液留在她的身体里,有时多得渗出来,他用枕头给她垫着腰,尽量多地让精液留在里面。
她又不会怀孕,做这些做什么。
第一次原安雄这样做过她就怀疑地检查了自己的药,包括包装、说明、药片上的刻字等等细节,没有不正常的地方。
她当然知道以他的本事,这些也可以作假,但她已经是他的俘虏,他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地骗她吗?
汤漾不大相信自己有这个价值。
这夜做完后他又塞枕头在她身下时,忍不住问他:我又不会怀孕,这有什么用?
原安雄回答她:我喜欢看你身体里有我。




荡漾 不乖
这话把汤漾震住了,好一会儿没说的出来话。
原安雄卧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腰睡了,留汤漾久久睁着眼睛,看着黑暗里不知哪里的虚空,长久没有动一下。
狠狠闭上眼睛,压得眼前的黑暗更浓烈,然后猛然睁开,圆形花纹光晕散开,她再静静地闭上,光晕散做了无数雪花图案。
这不是真的,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汤漾压着心底的起伏跌宕,默念着这句话,不知不觉就安稳睡了。
原安雄醒来时她也醒来,他醒来好像看了她一眼,反正是这个方向,然温热的吻落在她额头,拨弄好些她睡乱的发丝,才起床。
原安雄的确看起来是很温和儒雅的人,只有在谈判桌和红室里才会偶尔露出捕猎者的锋芒。
他们的衣帽间是分开的,也有另外的出口,到了早餐时汤漾才再看见他,汤漾打了很多腹稿才提出来。
“我们之前的约定还算数吗?”
原安雄双手拿着纯白餐巾擦过嘴,笑容褪去了一些:“你指什么?”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可以叫贺栾过来,或者别人。”
原安雄两指点点桌面,女佣接着就呈上了醒好的葡萄酒:“可以,你想怎么做呢?我的庄园不是谁都可以进的。”
汤漾抓着面前的面包片,看起来在很认真地一口一口啃:“我不确定他的意见,等他答应了再和你说好吗?”
鲜红酒液随着玻璃杯摇晃挂在杯壁上缓缓下落,汤漾没有看他,但是感觉到了危险。
但她必须走下去:“吃过早餐我可以用大厅的电话吗?”
原安雄啜饮一口红酒,鲜红酒渍留在他的内唇,像饱食血液的吸血鬼。
“当然可以。”放下酒杯朝她潇洒利落一笑,行了个绅士礼,离开了餐厅。
直到他不见踪影汤漾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胃里不知道填了些什么,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我打了一场胜仗,汤漾想,为了犒劳自己,她把蓝莓一颗一颗叉起来,一脸享受吃下了。
原安雄在书房看她,液晶屏幕里面的她自然放松,背也松软弯曲下来,完全不是在他面前的仪态,虽然在他面前的仪态更尊重、更柔顺,但那并不代表她想讨好他,而是戒备。
可是,假如她觉得一个贺栾或者别人就可以带她离开,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比她想的还要更在乎她,他甚至很久没有插入过别人了,因为跟她的“约定”。
在原安雄的地位上,漂亮美丽的女士数不胜数地出现在他面前,愿意与他春风一度的不说全部至少也有大半。
或许为了权势金钱,又或者为了他的人格魅力,他一直十分自信,这来源于自己的各个方面。
他是有一些特殊癖好,但他更喜欢掌控,这其中也包括自己,所以他手下从不会致残致死,哪怕在圈子里也是有“良好品德”的s。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对他戒心这么重。
享受现在不好吗?何况他可以给她更好的未来,和比她手里有的还要翻倍的金钱,具体翻多少倍,要看她的表现。
或者她喜欢亲人那一套?他也可以帮她找到。
真是不乖呀,需要好好教导。




荡漾 电话
汤漾拨了卫振平的电话,女佣在一边为她拿听筒——如果离开女佣的手,电话就会自动挂断。
很不幸,卫振平的手机没有人接,但它一直开着。
汤漾打了叁次,等了很久,没有人接起这通电话。
他可能在出任务?那为什么手机是开的呢?她给他留了语音信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看到。
她没有退路了。
今天的提议对原安雄来说并不是愉快的事,她至少能看出来这一点,等两个月,或者叁个月,她也许废了或死了也说不定。
汤漾的手有些颤抖,不自觉咬住了唇,捏紧了自己的另一只手,犹豫许久,直到女佣请示她是否不用电话了,才下定决心,拨下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你好,我是贺栾,请问哪位。”这是他的私人号码,知道的人很少。
汤漾双手环抱住自己,呼吸乱成山间的风。
贺栾换了一只手拿手机,反锁了办公室的门,声音听起来并不平静:“是漾漾吗?”
突然泪水夺眶而出,汤漾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哭出声来,硬着嗓子“嗯”了一声。
贺栾当然听出来了,他们同居叁个多月,朝夕相处,他熟悉她的一切情绪。
“漾漾,你在哪里?”订婚宴无疾而终,家里并没有说什么,他觉得他们可能还松了口气吧,但他找了很久,那天原安雄并不在邀请名单上,监控也被覆盖,他查不到是谁的人做下了这事情。
他请了私家侦探,请了刑警队的朋友,甚至去那些那天接触过汤漾的人的家里,并调查他们。
什么也没有。
直到他的行为被家里叫停,这样下去他会得罪太多人,他们答应帮他查,贺栾很怀疑他们尽力了没有。
但他也没有任何线索。
“我在,原安雄的庄园里,我不知道是哪一个,他现在在这里。”连他的名字她都很难念出来,也许是出于惧怕,也许是怕他听见,总之这叁个字的声音细如蚊哼,无论如何,她都极其期盼他能来带走她。
事实上原安雄正看着她,在旁边还有几个人在操作专业电脑,音响里放着她们的通话,液晶屏里则是她忐忑欢喜的脸。
雪茄似乎有些辣,这批货不太好,他碾碎了火星顺便把雪茄丢在里面。
黑客已经再试了两次:“boss,还是查不到,这个号码可能在军方的特别保护队列。”
军方特别保护,还真是小看她了。
“知道了,那就不用查了。”如果他会出现,那就总会出现的。
“你现在安全吗?”贺栾问她。
她该怎么说呢?说那个荒唐的要求吗?
汤漾退缩了,那个要求她真的说不出口。
与其把他也拉进这个漩涡,不如让他在正常世界里好好生活吧。
“我很好…他对我很好……我是自愿来的,你不要再找我了,我不会嫁给你了。”那枚戒指还在她的床头柜里,她不敢戴,也不想丢,而原安雄,他好像从没在意过这个。
贺栾沉默了,他不确定她的意思,是原安雄在旁边?还是她说的是真的。




荡漾 红室
“我要见你。”贺栾肯定地说:“原先生在你旁边吗?我想请他听电话。”
“不,他不在!”她现在怎么见他?她可以出去吗?不能的!她怎么能在这诡异森严的庄园里见他。
“我…嗯,我们不要再见了!他会介意!”汤漾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的?她自己都吃惊。
贺栾很担心她,她听起来不像很开心放松的样子。
“我明白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贺栾打开名片夹,找到了原老的名片。
“好……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汤漾抑制不住失落,仍然努力鼓起欢快语气和他说。
贺栾如沐春风地笑了,可惜汤漾看不见,他终于有了她的消息,就算是坏消息他也能找到她了:“好,我知道了,我还有事情,先挂了。”
汤漾又开始咬唇了,她怎么能这么善良呢?善良的人怎么能在聂戈尔活下去?
“嗯,你挂吧,再见。”
“再见。”接着贺栾拨打了名片上的电话。
汤漾不知道,她满心懊悔,自己真是头脑不清楚!他好歹也是贺家的人,原安雄不会把他怎么样!
她可是危在旦夕!
又复杂地有一种轻松感觉,她自己知道,就算再重来一次,她也会这么做的。
这世上爱她的人不多,她爱的人更少。
明明汤漾没有邀请贺栾来庄园,原安雄却感觉更生气了。
杯中的威士忌也变得不够味,骨髓里蠢蠢欲动一股破坏欲。
他并不需要忍耐,他已经答应她的要求了,这是他该得到的。
他拿起电话,让女佣把她带到红室。
红室并不是一间房间,而是一个像广场一样大的地方,因为里面是暗红色的灯光,所以简单叫它红室。
这里是原安雄的游乐场,里面有他最爱的皮鞭、镣铐、胶带等等玩具。
汤漾来过这儿,如果不是来过她不会这么恐惧他,这里看起来像地狱,摆设的确精致,但汤漾无法接受这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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