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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娇嫁纨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起跃
跟只吓傻了的小猫儿一般跟在他身后, 拽住他的衣袖不放。
胆小。
没见过世面。
怕生……
不过是怕文王认出她罢了。
范伸轻轻地挑了挑眉目, 突觉长安城里的那帮子戏子,若是到了她面前, 个个都得自行惭愧。
范伸没买账。
握住跟前的酒杯,慢慢地抬了起来, 对着她勾唇一笑,缓缓地道,“夫人知书达理,性情温婉, 何来失礼之处……”
侯府上下张口闭口都是世子夫人美若天仙。
温婉大方。
如今范伸将这声温婉说出口, 也只有当下两人心里清楚。
那是讽刺。
姜姝却似乎完全没听出那弦外之音, 忙地点头,谦卑地道,“有,有的……”说完又极为讨好地再次提起了酒壶,“姝儿同夫君缓缓子地说……”
几杯美酒入喉,气氛格外融洽。
春杏立在外屋,一只留意着里头的动静,见两人相安无事,终于将那歪成了虾腰的身子,捋直了。
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小心翼翼地口上了房门后,才对着满院夜色,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总算没闹。
身旁,一直守在屋外的严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侯夫人给他的那包静心药,今夜排不上用场。
谁知,世子爷突地动了肝火,为了避免新婚当夜出现血光之灾,他只能照着侯夫人的意思,往那酒壶内放了半包药粉。
这会子,见屋内安安静静。
终于安了心。
两位辛辛苦苦伺候完主子的下人,同时立在那门外舒了一口气,不由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同时点了下头,收回了目光。
严二握拳轻轻地咳了一声,先打了招呼,“姑,姑娘……”
“叫我春杏就好。”
“春杏姑娘不用担心,早些休息。”严二说完,脚步往前跨了一步,又道,“”我先走了。”
春杏点头。
严二走后,春杏又守了一阵。
今儿新房内有侯府专门伺候的丫鬟当值。
出嫁前一夜,春杏在姜家就没合过眼了,忙了两日,此时春杏身子是有些乏了,见里头确实没有任何动静,便去了隔壁稍间打算歪一会儿。
***
洞房内的红烛继续烧着。
两人各自带来的那酒壶,酒水已经消了一半。
范伸一直在留意姜姝的神色。
看着红烛下的那张白璧无瑕的脸,渐渐地变了色,朦朦胧胧的烛光就似在那好看的面上蒙了一层红纱。
眉目几度轻锁。
说话声越来越小。
便知道药粉起了作用,等了一阵,却没见她乏困,反倒是那双颊上的红晕越来越盛,范伸竟从那一颦一笑之间瞧出了,风情万种……
范伸眉心一跳,狐疑地看了一眼身边上的酒壶。
药粉他只放了半包。
上回他去镇国寺替那戏精拿药时,顺便问常青法师讨了些,夜里失眠之时,偶尔会服用一些。
一次只能用半包。
多放了会如何,他自然知道。
半包药粉,叫无忧散,一包药粉,则是合欢散。
适才严二拿了酒壶来,他确定自己只放了半包,另一半如今还在他身上。
当不会出错。
然对面那人,面儿上的神色,渐渐地同屋内那红柱红蜡所融,浮出了一层桃粉。
轻轻地拽扯着领口,颇有了几分搔首弄姿……
俨然是药量过头的症状。
范伸突觉喉咙口干涩得慌,忍不住去提了姜姝跟前的酒壶,一口入喉,正打算起身让她早些歇息。
对面的姜姝却是撑着木桌先起了身,“夫,夫君,我先去沐浴……”
姜姝也觉得今夜这酒越喝越上头。
头晕脑胀不说。
关键是对面的那狗,狗东西……竟越瞧越好看,几次险些让她没能移开眼睛。
定是喝多了……
姜姝晃了晃头,强迫自己起身,想着进浴池去泡泡身子,清醒清醒脑袋。
说完,也不知道范伸有没有回答她,急急地去了婚床,浑浑噩噩地拿起了春杏事先备好的衣裳。
匆忙之中,也没去瞧自己到底拿了啥。
只想往那水里钻。
谁知水里一泡,不仅没有让她冷静下来。
心头的那股子燥热,愈发地旺盛了起来,姜姝挣扎了好一阵,才猛地将自己的身子从那池子里提了出来。
伸手去抓衣裳。
等那衣裳抓到手里,这才察觉出了不对,她拿进来的是祖母给她缝制的那条红色花棉裤。
适才她从箱子里翻药粉时,闲着那棉裤碍事,临时将其捡了出来,放在了婚床上,谁知事后忘了放回去……
竟让她拿错了。
姜姝忙地回头去看她褪下来的衣裳。
此时正搭在浴池边上,滴着水珠子。
而适才为了同范伸秉烛夜谈,她亲自屏退了屋里的的丫鬟……
姜姝心头一凉,绝望地看着手里那鲜红的棉裤。
良久,闭上了眼睛。
有,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
姜姝去了浴池后,范伸坐在桌前,心头也有了几分燥热。
自己的酒壶碰不得。
范伸便提了姜姝跟前的酒壶过来,连饮了两杯,本想压住那股焦灼之感,谁知酒水入喉后,愈发烦躁。
范伸拉了拉衣襟。
今日回来,他还未更衣,身上还是那件婚服。
适才不觉得,如今却很想沐浴,奈何被人占了地儿,只得先等人出来。
沙漏里的流沙,看似流的快,然半天过去,总觉得那里头的那砂石并未留去多少。
范伸往了一眼浴池的方向。
手指在那桌上,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敲击,眉宇间的那股烦躁,随着时辰的流失,终于达到了鼎盛。
范伸起身往浴池走去。
也没顾里头的人是何情况,掀了帘子便询声问道,“好了吗。”冷硬的语气带出了心头的几分烦躁。
浴池里的水雾迎面扑来,潮湿如雨雾中的烟云。
范伸皱眉,掀起了眼皮子。
霎时,跟前那朦胧模糊的云雾中,一道鲜红的身影,如同雪地里的一枝腊梅,入目便夺了所有眼球……
且,不只是腊梅。
腊梅的枝头,更是风光无限……
那半截腊梅的身子惊慌地转过来时,青丝挽起置于脑后,所有的美景均无半分遮拦地,露在了范伸的眼皮子底下。
雪团如玉。
满搦宫腰纤细。





弱娇嫁纨绔 弱娇嫁纨绔 第32节
纤褪藏在那艳红的腊梅花丛之中,蔓延而上,快到枝头时,却是劈了个岔,秃了一块,露出了底下的雪白……
范伸的眸子突地一恍。
喉头几经滚动之后,平静地抬起了头,对上那双目光呆滞的眸子,毫不吝啬地夸了一句道,“嗯,挺别致……”
姜姝牙齿打颤,嘴张了几回。
还未发出个声儿出来,帘子已经落下,浴池里又只剩下了她一人。
姜姝痴痴地盯着跟前还在晃动的珠帘,身上的肤色眼见地变了颜色。
耳根子直烧,面如朱砂。
整个人羞愤欲死。
这才嫁过来头一夜,就不打算让她活了……
姜姝怎么也没料到,祖母如此贴心,念着她是新婚夜,特意给她开了个裆。
何为人生之悲。
大抵也不过当下这心情。
姜姝原本都捡起了池子里湿哒哒的衣裳,裹着出去了,偏生又看到浴池内的那木架上搁着一套衣裳。
若她不去取,或许还能保住几分情面。
但她去取了,那木架子太高,她够不着,只好弃了挡在胸前的湿衣,垫起了脚尖。
身后的珠帘说掀就掀。
她那一回头,什么都没有了。
身子,脸面都光了……
***
屋里的烛火烧了一半,姜姝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浴池里出来的。
适才范伸进来递给了她衣裳。
她出来后,他便进去了。
如今姜姝一人坐在喜床上,盯着那已经烧了半截的红烛,红彤彤的火苗子如同点在她的心坎上烤。
那股子心慌和燥热越烧越旺。
她怕是要死在今夜了……
正恍惚,身旁的床榻一陷,那股清淡的檀香比起往日浓烈了一些,姜姝木讷地转过头。
范伸半敞的胸膛上,水珠子还在往下滴。
红烛下一照。
那身板子,那脸,放佛能挠人心肺,心痒难耐……
那狗东西……何时这么好看过。
那念头生出来,姜姝被唬了一跳,想移开目光,整个人却似是着了魔一般,不仅挪不开,心头还有一股奇痒,想挨他更近些。
姜姝甩了甩头。
稳住,不过就是几杯酒而已。
今夜,已经够丢人了……
屋内一阵安静。
灯台里的红烛“啪”地一声,燃出了霹雳声。
范伸的手指绕着里衣的系带,心不在焉地打了一个结,索绕在鼻尖的那股暗香,犹如吊着人的心魂,范伸的身子不由地往她边上挪了挪。
挪了一半,又保持了清醒。
不该。
也不能。
范伸深吸了一口气,侧过身正欲去拉身后的被褥,胳膊抬起,却看到了搁在被褥上的一只手。
红艳艳的被褥上,那白嫩的纤手,愈发夺目。
细嫩如剥开的鸡蛋。
眼前便又是那挥之不去的腊梅枝头风光。
范伸终于抬了目光,看向了那张脸……
眸子一瞬,如同粘在了那张如梦如仙的容颜上,再也挪不开……
心口的躁动已经达到了极限,范伸喉咙滚了滚,直接捏住了那只手,俯身过去,气息擦着姜姝的耳畔,低哑地问,“歇息了?”
姜姝颤颤地张了张嘴,“好。”
黑色漫长,烛台上的烛火终是燃尽,红浪翻滚之间,范伸只见满目风采,灼灼芳华。
时而如同身在酷热之中,拼命地寻了那水泽之地,浸入身子,激起层层水波。
时而又身处寒冬,觅了那如棉的暖团儿,埋在双掌之间,妄图擦出火花来。
巫峰断肠,幽花含泉。
幔帐轻摇,啼鸣如莺。
一夜春风如梦,翌日醒来,药效散尽后,范伸脑子里的美景如同泡影虚幻,唯独那腊梅枝的开档红棉裤,尤其清楚。
第27章
半夜落了一场雪。
晴了两日, 翌日清晨天色又是一片灰白,茫茫白雪纷乱,寒风一吹, 冰冰凉凉的雪粒子,灌进人裤管子里,从脚凉到心口子,直让人跺脚打着哆嗦。
春杏换了一件夹袄,一早就去暖阁外间候着了。
昨儿一夜安静。
到了早上还是没见动静, 春杏便悄声问了昨夜伺候的丫鬟, “世子爷和夫人,昨夜何时歇的?”
几个丫鬟途中便被世子夫人屏退了出来, 之后也没再唤人进去。
两人是何时歇的,她们也答不上来。
只知道屋内红烛快燃尽的那阵, 房内还有动静,那饶人心坎的娇呤声传出来后, 守在外屋的奴婢, 个个都低着头红了脸。
春杏不知情。
只担心, 昨夜那药效一过,两人身上的煞气会不会又跟着起来。
侯夫人专程指派过来的阮嬷嬷, 见状笑着道,“姑娘不用着急, 今儿天冷,起晚些也无妨,侯夫人早来了交代,让咱别去打扰, 不急着请安。”
春杏点头, 冲阮嬷嬷笑了笑, 答了一声,“唉。”
外间的一众丫鬟婆子,没一人进来。
然里头的两位主子,早就醒了。
谁也没动。
姜姝紧闭着眼睛,早在那双腿的酸痛袭来之时,便想起了昨夜所有的一切。
那股子抓心挠肺,如何也控制不住。
直到自个儿的身子如一片木叶儿,被颠的周身酥麻酸胀,虚痒难耐的心口才觉得充实了些。
怪不着谁。
两人都热情如火。
干柴烈火,一触就着,越烧越旺,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情我愿。
洞房花烛,意外的和谐美满。
如今清醒了。
那脑子里的燥热画面,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让人悔青肠子,只余下了满腔斐然和自我怀疑。
姜姝的脑袋一直僵硬地枕着那结实的胳膊上,从醒来至今,没有动过。
云锦被褥下的手脚,更如腾绳般缠绕。
一动,则牵全身。
时辰久了,脖子终是受不住,姜姝正盘算着如何挪,才不会吵醒那人,头顶上便响了一道微带慵懒的声音,“醒了?”
姜姝点了点头。
安静半晌。
一个抬头,一个收回了胳膊,一个抬脚,一个收回了腿。
谁也没吭声,极为默契。
安静半晌后,范伸先掀被起身,一双黑眸清冷无波,昨夜那抹殷红的燥火,已然烟消云散,
姜姝赶紧攥着被褥严实地挡在胸前,跪坐了起来,“姝儿伺候夫君穿衣……”
“不用。”
范伸拂开幔帐,弯腰捡起了盖在鞋面上一堆凌乱的衣物,回过头平静地拿给了她,“你身子弱,多睡会儿,今日天冷无人扰你。”
姜姝乖巧地点头,“多谢夫君……”
披散在肩头的几缕墨发随之几晃,莹白的肩头若隐若现,隐约能瞧见些痕迹……
范伸眸子轻闪,转过了头,“我先出去,待会儿请安,再来叫你。”
姜姝再次点头,“好。”
床榻一松,幔帐在范伸身后落下的瞬间,姜姝便将自己裹成了蚕。
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弱娇嫁纨绔 弱娇嫁纨绔 第33节
姜姝紧张地竖起耳朵。
待那窸窣声消失,脚步声响起,再也不见任何声响之后,姜姝才猛地掀开了被褥,仰目望着那幔帐顶,整个人都快窒息了一般。
全都乱了。
***
范伸穿好衣裳出去时,外间的丫鬟婆子们才瞬间打起了精神,齐齐蹲安,“世子爷。”
严二守在门外,听到动静声回头,便见范伸从暖阁内走了出来。
一夜过去,面上的怒气倒是没了,身上却多了一股说不明的冷意。
便知这道坎儿,怕还是没能过去。
严二紧张地跟上。
范伸去了书房,平时范伸忙案子时,便在此处洗漱安置。
里头虽没有地龙烧着,物件儿却备的齐全。
范伸更衣洗漱完,便坐在了那张红木椅上,玄色私服的领口遮了颈项一半,那露出来的一截喉头,还是能隐隐瞧见一抹红痕。
严二抬头,神色犹如被雷劈过。
昨夜……
侯夫人不是说那药不是清心寡欲吗……
严二还未回过神来,便听范伸道,“去查一下,昨夜那酒壶。”
昨夜脑子浑噩,不做他想。
此时清醒后,再回想昨夜的一切,明显是酒出了问题。
身子酸胀难耐,那张脸忽然美若天仙,让人欲罢不能,只想靠近,恨不得蚀其心骨,狠狠揉碎……
他何时竟如此猴急了?
范伸的指尖从眉心划过,心头又有了几分烦躁。
自己的壶酒参了东西,他没动,出问题的便是她那酒壶。
倒挺有本事……
严二惊愕,“主子是怀疑……”
范伸懒得听他磨蹭,从怀里掏出了另外半包未用完的药粉,撂给了严二,“去看看,是不是放了这东西。”
他失眠时,偶尔服用。
昨夜那酒的味道,却极其相似。
严二上前接了过来,入眼一股子熟悉,不由疑惑地问道,“这不是大人给侯夫人安眠用的药粉吗。”
“半包安眠,过量催情。”
范伸说完,严二手里的半包药粉,差点落在了地上,颤颤抖抖地捏在手里,脸色比起适才,更为僵硬。
半晌没见动静,范伸身子往后一仰,便看向立在那毫无反应的严二,不耐烦地道,“没听见?”
“属,属下这就去办……”
严二转身从屋里出来,脚下踩空了一个台阶,身子几个趔趄,那额头上的汗,更加细密……
哪里用得着查。
昨夜那酒就是他做的手脚。
只是没料到侯夫人给他的竟是无忧散……
半包安眠,过量催情。
严二的心口瞬间到了嗓门眼上。
在这之前,他无比确定,自己放的确实是一半的量,可此时,他不敢肯定了,愈发怀疑昨夜是不是自己手抖,多放了一些……
若是世子爷知道是他……
严二来不及多想,立马赶去了后厨。
***
范伸走后,候在外间的春杏和阮嬷嬷同时进去伺候。
春杏上前拂开幔帐,便见姜姝裹着被褥,神色呆愣,手里攥着一团衣物,那秀发底下露出来的肩头,隐隐有紫青的痕迹……
不用问,也知道昨儿夜里发生了什么。
春杏正欲拉下幔帐。
阮嬷嬷却跟了过来,熟练地往那床上一摸,摸出了一张染红的绢帕,笑着道,“恭喜夫人,侯夫人昨儿就交代好了,夫人不必急着请安,好生歇息。”
姜姝应付地点了个头。
等阮嬷嬷一走,春杏便上前扶起了姜姝,欣喜地道,“小姐能想通就……”
话没说完,便被姜姝一声打断,“你赶紧去后厨一趟,看看昨儿那酒是不是有问题……”
坐在床上的这一阵,她越想越不对。
姜姝也形容不出昨夜那感受,只记得那人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了一股魅力,就似,似这世上只剩下了他一个男人一般。
她竟,竟对其,饥渴至极……
她一个深闺姑娘,未经人事,怎会有那样的心思……
一定是出了问题。
除了范伸的那壶酒,昨夜她没碰过任何东西。
春杏一愣,“小姐是怀疑?”
姜姝没功夫同她解释,回头便问道,“你觉得世子爷长的如何?”
春杏笑了笑,“世子爷的样貌,奴才早就同小姐说过,放在咱长安城,那可是数一数二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是吗。”姜姝喃喃轻语了一句,“可我从未觉得,就昨儿夜里,奇了怪了……”
姜姝扶了扶酸痛的腰杆子,坚决地道,“一定是那酒出了问题。”昨夜不觉得,如今想起来,似乎从一开始,范伸就在有意无意地灌她酒。
这狗东西……
腿跟子的一股酸痛袭来,姜姝咬碎了牙,“你赶紧去后厨瞧瞧,他好歹也是堂堂三品大官,竟用这等卑劣的手断……”
姜姝说完,却不见春杏反应。
抬头一瞧,便见其脸色苍白,神色呆愣,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春杏一瞬回过神,脸色又恢复如常,急急忙忙地赶了出去,心口一阵突突直跳。
前儿临走之前,她有些不放心,拉着韩凌问,“韩姑娘可知,这是何药粉。”
韩凌告诉了她,“无忧散。”说完后,又同她重复了一句,“半包就好,可别过量。”
她好奇问,“过量了会如何。”
韩凌便道,“也没什么,不过是让你家小姐提前洞房罢了。”
那话是什么意思,春杏还能不明白。
是以,昨夜放药粉时,她掂量了又掂量,甚至只放了少半。
怎会如此呢。
莫非是韩姑娘给的时候,就给错了量?
春杏心底一凉。
小姐能同世子爷圆房,是好事,可若当真是那酒的问题,才让两人圆了房,小姐能察觉,世子爷肯定也能察觉。
小姐便罢。
若是让世子爷查到她头上,不仅是她,恐怕连小姐的名誉都会受到牵连。
春杏想到着,已是一身冷汗。
也没顾得打伞,顶着一头风雪,急忙往侯府的后厨赶,去寻昨夜那酒壶。
今日的雪落得密集,寒风一吹,迎面扑过来,割在人脸上,一阵阵生痛,春杏瞧不清视线,半眯着眼睛,只管埋着头往前走。
到了后厨,几步跨上了台阶,也没瞧见跟前有人。
两道身影冷不丁地撞在一起。
春杏才忙地退后几步,惊愕地抬起了头。
对面的严二同样受了惊,身子慌忙地弹开后,也惊愕地抬起了头。
第28章
两人那一撞, 齐齐愣住。
严二先反应过来,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春杏姑娘。”
春杏也含了笑, “严侍卫。”
两人同时为对方让开了道,一阵安静后,见对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免又抬头相望,严二一时想起, 恍然道, “春杏姑娘初来侯府,若不识路, 我派个人带你过去,春杏姑娘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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