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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情不摇曳
“小柱咋了?”林明忠问。
张如意有点难以启齿。
小柱闷闷道:“我想让会飞的叔叔当我爹。”
会飞的叔叔?
风弄?
林明忠一愣:小柱不想要我当你爹吗?
这话都到嘴边了,林明忠急忙刹车。
张如意解释,“明忠哥,孩子瞎说的,你莫误会。”
“不会。”林明忠道。
他纠结的是小柱想让别人当他爹,而不是让他当爹,是他对小柱哪里不够好吗?
还是,自己因为残疾,不能带小柱到处去玩耍?
汉子有了心事。
林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晚饭是林暖做的,天色暗的时候下了场雨,林暖就做了锅热腾腾羊蝎子,又包了些酸菜饺子煮,一家子美美的吃了一顿。
碗是张如意洗的,林暖早早回了自个房间,精简话本子。
稍晚一些,张如意敲了房门。
“暖暖。”张如意进来,“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怎么了?”
“你爹好像有点不对劲。”张如意挺难为情的,她和林明忠朝夕相处,俩人始终相处有礼,没有越矩,也没提成亲前两人的旧情。
她措词了一下,道:“你爹好像有点不大高兴。”
是了。
爹平日吃三碗饭的,今天吃了两碗半,少吃了半碗。
而且平日吃了饭,汉子都会在院子里走走,今天吃了就回屋了。
林暖道:“我去看看。”
林暖敲开了林明忠的门,林明忠屋子里点了昏暗的蜡烛,他手里一把小刻刀,趴在桌子上,专心致志的刻一块木头。
木头已经初具雏形,是只粗糙的鸟儿,他正在精细雕刻。
“爹。”林暖问,“是给孩子们做的吗?”
“小柱一个,鸦鸦一个。”林明忠道:“就是不知道小柱会不会喜欢。”
家里有俩个孩子,这个孩子有的,别个也有,要是只有一个,大人会教导一起玩,俩个孩子虽说有时候也会抢,可绝大部分,他们自己都处理的很好。
林明忠这会只问小柱喜不喜欢,没问鸦鸦喜不喜欢,林暖敏锐的觉出了什么。
她问,“爹,你怕小柱不喜欢你吗?”
一句戳心窝。
汉子脸有些红,他放下手里东西,推着出门口看了看,确定没人,回来道:“暖暖,小柱今天说,想让风弄给他当爹。”
“是这样啊,那你等着。”
林暖把在鸦鸦屋里玩的小柱逮进林明忠屋里,林暖笑的温柔,“小柱,你想不想要暖暖姐爹当你爹呀?”
“想。”
“那风弄叔叔呢?”
“也想,小柱想要两个爹。”小柱认真道。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190章 我和暖暖以后会孝顺你的
林明忠,“……”
咋忘就忘了小柱只有三岁,什么都不懂呢?
不过汉子的心结,解开了。
……
第二日,府试放榜了。
府试放榜,红榜上没写名字,只是写座号,考生根据自己的座号去对。
“哇。”白汉卿张大了嘴,手要搭在顾景珩肩膀上,刚要搭,冯生挤进俩人中间,白汉卿手搭他肩膀上了,他道:“顾兄,你又拿了案首啊。”
继县试案首,府试也是案首。
若在院试里再拿一个案首,那就是三个案首,小三元啊。
扶风镇已经许久没出过小三元了。
顾景珩神色倒没多大的变化,很淡,好似考中了案首,本就在他意料中一样。
他今天本不想来的,冯生一大早就来喊他,而且家里人也很期待。
顾景珩是真不期待,不过莫名想起早上出门时,林暖特意背上了小背篓。
那丫头有个习惯,家里有喜事,不管事大事小,都会丰盛的张罗一顿,这个时候,那丫头应该在街上挑选菜了吧?
说不准还杀杀价。
“顾兄,你文章借我看看呗。”白汉卿道。
“要借也是先借我。”冯生道。
俩人说完,发现两人挨在一块,白汉卿手还搭在冯生肩膀上,两人同时往后退了一大步,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俩人嫌弃完,发现府试案首不见了。
府试案首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他回去要经过镇子上卖菜的路口,他站在路口看了眼,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林暖身子很单薄,纤瘦,她背上的小背篓装了满满的东西,压在她肩膀上,小背篓带子陷下去一些。
他心底划过一丝异样,快步走过去,走到她身边,林暖正好付银子。
她手里拿了一个荷包,用料极为讲究,而且上面的花纹和做工一看就是出自大家,林暖的荷包只是个普通荷包,没这么奢华。
而且,荷包的样式,是男子的。
一个贵重的荷包,又是男子的,顾景珩盯着荷包的视线没挪开。
“兄长?”林暖付好银子转身就看见他,荷包还在她手上,顾景珩还在看,不过她误会他在看自己的手。
难道是想牵?
林暖藏起荷包,伸出手。
喏,给你牵。
顾景珩,“……”
“不牵吗?”林暖问,就有点小失落,牵吧牵吧,很好牵的。
顾景珩心说这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他接过她背上的背篓背了过去,敛了眼底所有情绪,道:“回家吧。”
“好。”
全程没问荷包的事。
林暖跟在他身边,路过冰糖葫芦摊子前,林暖喊停了小贩,给家里的小小男子汉买了两串,她拿出荷包付钱,没拿稳,荷包掉在地上了。
地上有些灰,精致的荷包蒙了一层。
林暖俯身捡起,轻柔的拍着,一丝不苟,像对待宝物一样,拍干净荷包上的灰尘,林暖才摸出银子递给小贩。
顾景珩喉结滚了滚。
这个荷包,这么珍贵吗?
他本来话就不是很多,这下更沉默了,可到了家门口,他忍了忍,没忍住,很随意的问,“暖暖,你刚才用那个荷包很好看,能给我吗?”
林暖“啊”了一声,相公喜欢那样的?
她摇头,“荷包不是我的,不能给你,我给你缝一个吧。”
因为是别人送的,所以不能给吗?
顾景珩心里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块,他道:“好。”
林暖心说她得找如意姨补补针线,给兄长的,可不能太难看了。
她接过顾景珩身上的小背篓,把菜放了进去,才回了自个屋子。
她从怀里拿出两个荷包,一个是奢华的,顾景珩看见的那个,另外一个是普通的,料子也简单,是刚才她买的。
今天一大早,她在后院劈柴,小鸦鸦跑过来,用嘴型和她说,她房间里的鸭子能不能给他?
林暖那会忙着,顺口答应了一声,哪想到小鸦鸦说的鸭子是她的荷包,不过荷包上也不是鸭子,是鸳鸯。
小鸦鸦把她的碎银子放另外的荷包里,她的荷包则被他霍霍了,他剪下了鸳鸯,照着画,小鸦鸦这几日迷上了画画,家里有图案的东西他特别喜欢。
她顺手就拿了用了,打算去街上买一个现成的,回来就换。
虽说荷包是林承烨给他的,他应该不会用了,可她也没有用人荷包的习惯,当然啦,丢别人东西也很不好。
林暖换了荷包就去厨房忙碌了。
顾景珩回了屋,坐在书桌前,书桌前摆着书,他却看不进去。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
是小鸦鸦。
他小腿已经爬进来一只了,顾景珩眉头一皱,打算把他提溜了走,小家伙似看出他的意图,哧溜一下子已经钻进来了,一只小手手扒拉着桌子,另外一只小手手举糖葫芦。
恩,他就桌子这么点高。
“你不高兴?”小鸦鸦边吸溜冰糖葫芦边问。
在顾景珩面前,他不掩饰自己会说话的事。
顾景珩:难得你还看出来我不高兴哦。
小鸦鸦道:“难道是因为暖暖给我和小柱都买糖葫芦了,没给你买?你不高兴了?”
顾景珩:所以小家伙你是来炫耀的吗?
小鸦鸦幸灾乐祸的晃晃小脑袋,吸溜冰糖葫芦的声音更大声了,“你看我也没用,这是暖暖给我买的,不给你吃。”
小家伙恨不得在脸上贴得意两个字了。
“所以你还要坚持吗?”小鸦鸦问,“放弃吧,你是争不过我的,我心里有暖暖,暖暖心里也有我,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要是拆散我们,就是坏人!”
顾景珩:呵呵!
小鸦鸦见他半天也不说话,道:“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顾景珩面无表情道。
小鸦鸦舔巴了一下冰糖葫芦,见他脸色有点臭,心里一软,老男人还挺可怜的,他叹了一声,小大人似的道:“你可真麻烦,算了算了,看在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份上,我和暖暖以后会孝顺你的。”
“孝顺。”顾景珩被他气笑了。
他提溜起小家伙,轻飘飘的,把门一开,往外一放,小家伙双手双脚都在腾空扑腾,可在外面,他又不能喊,会被听见,只用自己自认为凶残,其实却没有一点威慑力的大眼睛瞪着顾景珩。
放开我放开我。
“暖暖给你买了一串糖葫芦,可她却给我买了两串!你确定,你要和我争?”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191章 顾·心机·景珩
顾景珩说完,放下小鸦鸦,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小鸦鸦看着手里的冰糖葫芦,忽然觉得不甜了。
暖暖只准他吃一串,却给姐夫买了两串,冰糖葫芦一战,他输了。
好气好气好气哦,他要长大长大长高高,比姐夫都大。
晚饭时,林暖做的很丰盛,糖醋排骨,红烧肉,清蒸鱼,醋溜虾饺,又炒了几样素菜,凑了一桌。
林暖发现,小鸦鸦今天食量出奇的大,不对,是小鸦鸦很奇怪。
他本来不打算吃了,都要搁碗了,见顾景珩还在吃,立马拿了筷子,继续吃。
一开始林暖还没发现,等发现,小家伙肚子圆滚滚的,她忙阻止,喂了小家伙一碗山楂水,让他在院子里遛弯消食。
遛弯的最后结果,肚子是瘪下去了,可却困的不行。
还想耍赖和暖暖睡的心机小鸦鸦困的忘了这茬,被林暖抱进自个屋子里,呼呼大睡。
林暖出去关上门,转身看见站在外面的顾景珩。
天色暗了下来,月色如水,入眼都是青白色,在他身上披了一道柔软的光,更显得他容貌俊逸。
“兄长,是有什么事吗?”林暖问。
院试很近了,他都不用复习一下的吗?
难道是紧张?
顾景珩盯着她眼睛道:“暖暖,我有些……紧张。”
他说完,又补了两个字,“院试。”
原来是真的紧张啊。
她知道,顾景珩府试又考了案首,他已经接着连考两个案首了,难道是想在院试上也拿案首,可又担心拿不到,所以才紧张吗?
林暖道:“兄长,结果不重要的,考成什么样都没关系的。”
“你在安慰我吗?”顾景珩道。
“是啊。”
“那我可以自己提安慰的条件吗?”顾景珩直勾勾地看着林暖。
林暖点头,“可以。”
“两串冰糖葫芦。”
林暖,“……”
“可现在也没人卖冰糖葫芦啊,要不我明天给你买?”
“我就想现在要。”顾景珩道:“我问宋婶要了些山楂,可以现做。”
上次林暖哄小柱和小鸦鸦,给他们现做过。
林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抱了捆柴进去,顾景珩坐在灶膛边替她生火,林暖熬糖浆,冰糖葫芦做起来不难,当然啦,她也给家里人各自都做了一串,包括俩个小家伙的,不过两个小家伙今天才吃了一串,林暖给他们的是迷你版的。
第二天一早。
小鸦鸦伸了个懒腰起来,睁眼,面前是一串冰糖葫芦,色泽红润,鸦鸦眼睛都眯起来了,伸手接过,发现是姐夫,他笑瞬间垮下来了。
顾景珩丝毫不介意他的变脸,还很贴心地道:“暖暖昨晚上做的。”
哇。
小鸦鸦眼睛都亮了,叉腰小嘚瑟,“暖暖特意给我做的。”
故意加特意俩个字。
顾景珩“恩”了一声,慢条斯理的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他手里有两串冰糖葫芦,而且是加大版的。
其实不是加大版,可小鸦鸦的是迷你版,对比的顾景珩的两串就特别大,特别多。
“暖暖昨夜特意给我做的,你这个,是我这个剩下的。”顾景珩说完,拿着两串冰糖葫芦出去了,那脚步,简直走出了娶媳妇的架势。
鸦鸦:老男人臭不要脸,肯定色诱暖暖了,好伤心。
林暖完全不知道家里俩个男人的暗中较劲,她一大早就出门了,要给玉无暇送精简出来的话本子,准确的来说,是戏本。
林暖到了鸣玉坊,崔管事把她带进去,弯弯绕绕走了许久,才到玉无暇的院子。
对比起第一次玉无暇出场又是抬彩灯笼,又是洒花瓣的骚操作,她的院子则正常的多了。
而且屋子有点偏冷淡风,乍一看,还真不像姑娘家住的院子。
林暖等了会儿,有个丫鬟过来了,“林姑娘,玉姑娘病了,不能出来见客,还请您挪步内室。”
林暖跟着进去,内室里有咳嗽声传出来。
“是林姑娘吗?”玉无暇道:“我偶感风寒,让姑娘久等了。”
“我也才来。”林暖把戏本交给丫鬟,由丫鬟转交给玉无暇。
玉无暇接过看完,连连赞扬,“不错,是我想要的,辛苦林姑娘了。”
说完,又是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丫鬟替玉无暇捶背,捶了会儿,另外一个丫鬟端着浓浓的药进来,玉无暇喝了一半,全给吐了出来。
林暖道:“玉姑娘,我略通歧黄之术,不如替你看看吧。”
“林姑娘还会医术?”玉无暇惊讶道:“那就有劳林姑娘了。”
林暖进去,坐在床榻边,玉无暇靠在床榻上,伸出手腕,林暖搭了会儿脉,就是普通的风寒,她开了个方子,递给丫鬟,让去济民医馆抓药。
丫鬟接过药方就出去了。
“林姑娘真是年少有为。”玉无暇道:“想必林姑娘家中父母也是极为优秀的。”
阮元是挺优秀的,至于林侯爷嘛,不咋滴。
不过这话林暖就没说了。
“对了林姑娘,我这里有一个故事,不过我没林姑娘的才华,林姑娘可否能听听我的这个故事?”玉无暇道:“若林姑娘觉得可以,由你代写,价格还是不变。”
“好。”
林暖道。
玉无暇道:“其实很老套,就是痴心戏子和薄幸郎的故事罢了。”
她说完,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下来,好似勾起不堪的回忆。
“算了。”玉无暇脸上没刚才的温和,反溢了几分阴鸷,她道:“下次吧。”
林暖也不在意,反正她的故事她也不好奇。
“玉姑娘,我先回去了。”林暖起身告辞,玉无暇脸上闪过一抹纠结,伸手去抓林暖,林暖哪想到她会有这个动作,压根没防备,身子往后一跌,跌坐在床上。
她手下意识往下撑,撑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林暖扭头一看,自己手撑的位置,正是玉无暇胸口的位置。
四目相对,房间里落针可闻。
玉无暇脸唰的白了,脸瑟很难看。
林暖起身,虽说是她拽自己她才跌坐下去的,可好像袭了人家小胸胸,是挺不好的,她道:“抱歉。”
“不用,林姑娘先回去吧。”玉无暇声音很冷。
本也不是林暖的错,玉无暇要能明白点,就能想通,要想不通,林暖也懒得和她理论,她不在乎,她打算要走,就看见玉无暇胸口的位置,瘪下去一块。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192章 让他跑了
正常的小胸胸,被她压瘪下去,也是会很快那啥的吧?
她的怎么……
玉无暇也注意到林暖在看她,而且看的还是那个位置。
她脸一白,当然啦,玉无暇脸上遮了薄纱,就只看见半张脸。
“我只是……”
“我懂。”林暖道。
玉无暇:我什么都没说,你懂什么?
“其实小就小,没什么难过的。”林暖道:“有些东西是天生的,你若是真不满足,我给你开个食疗的方子,你试试?”
无无暇听的一脸懵,顺嘴道:“苦吗?”
林暖乍一听这话,总觉得在哪儿听过,可想不起,她摇头,“不苦。”
她见桌子上有现成的纸笔,刷刷刷地写下方子,递给玉无暇,“你可以试试,一天一次,先吃小半个月。”
玉无暇接过,“木瓜牛奶?按摩?按摩哪儿?”
林暖视线往下挪。
玉无暇跟着的她视线往下挪,落在胸口位置,她神色愣怔下来。
她是让她……长这个?
她是不可能……
玉无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复杂的很,她道:“林姑娘,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林暖告了辞就走了,她回去要上趟山,春笋长出来了,她要去挖挖挖。
房间里,玉无暇拿掉碍事的面纱,捡起方子看了一眼,她冷哼一声。
“主子。”
“进。”
是崔管事,崔管事进来,关上门道:“已经把林姑娘送出去了。”
他看了眼桌子上的面纱,道:“主子,这是您自个的屋子,没您的吩咐没人敢进来,您若是不舒服,就换回自个的衣裳吧。”
玉无暇道:“装了这么久,难受不难受又何防,崔叔,林暖,林姑娘,你知道是谁吗?”
崔管事摇头,直觉告诉他,林暖来头不小,否则主子也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她冷笑一声,道:“她是林侯府千金,是林辞宴和阮元的亲生女儿!”
崔管事面色一变,不是他狗眼看人低,而是林暖的穿着打扮,行事风格,完全不像一个千金。
而且还是侯府千金,还是那位的女儿。
崔管事道:“主子,那要不要!”
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玉无暇道:“不用,我和林辞宴之间的仇,还犯不着要一个小丫头去抵命,我要的,是林辞宴的命!”
崔管事被她眼底骇人的冷吓到,打了一个哆嗦,他道:“对了主子,林侯爷正到处找您。”
“找我吗?”玉无暇勾唇一笑,“也是,我在京城折腾出那么多的事,也是该去见见他了,你去做事吧。”
“主子,万事小心。”
……
再说,林侯爷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说有了情况,林侯爷带着风弄就去了。
地点不是其他地方,正是应天书院后山,林侯爷对这里有阴影,当初来的时候,他就是在这里摔的,地上隐约还有他摔下去的痕迹。
为此,林侯爷走的格外小心。
可到了地方,别说人了,连个人影子都没看见。
林侯爷皱眉,问风弄,“消息准确吗?”
风弄心说又不是我去找的,是您派了人去,您这会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应该准确。”
林侯爷一噎,刚想上去,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利落的身影从天而落,缓缓落在地上,准确的来说,是坡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林侯爷,声音淡漠,“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你倒是还敢出现。”林侯爷脸很臭。
男子勾唇一笑,“我行的正坐的直,为何不敢出现?倒是你,你敢在我面前出现,怎么?是活腻了吗?”
林侯爷一听这话,勃然大怒,“孽……”
“行了。”男子道:“骂了这么多年,你骂的不烦,我听着都烦了,还是省省力气吧。”
“风弄,把他给本侯打死!”林侯爷在气头上,说话要多狠有多狠。
风弄默默后退一步。
林侯爷一噎,“你不来,我自己来。”
“侯爷,他轻功好。”
林侯爷脚下步子一顿,是啊,这小子贼狡猾,想要抓他,哪是那么容易的。
“林辞宴,我不想和你废话,你听清楚,我今日来,只有一件事。”男子道。
“这是你和老子说话的态度?”
男子忽略他暴躁的神色,道:“听说,你认回了亲生女儿?”
林侯爷,“……”
“听说,她是个大夫,在济民医馆坐诊。”
“还听说,她有个相公,在应天书院,还是县案首和府案首。”
“还有,她家就在应天书院外。”
林侯爷刚才若说只是气,现在已经是怒火中烧了,“你敢!”
男子一笑,道:“走着瞧。”
“林承珏!”
男子脸上一直挂着清淡笑容的神色忽的僵下来,他似是极其厌恶这个名字,眼底都带了几分杀意,“林辞宴,我姓柳,我叫柳承珏,你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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