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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情不摇曳
“是吗?”林侯爷道:“可惜,不管你姓什么,都改不了你的名。”
“我倒是忘了。”男子一笑,“不过没关系,将来有一日,你会知道,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而且这个名字,人人皆知。”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男子道:“不过的你的那位假千金……”
“林承珏,你若胆敢打她的主意,我把你挫骨扬灰!”林侯爷是真气了,转身直接就拔了风弄的剑对准他。
男子眼底掠过一抹惊讶,接着笑了,“刚才我提起你亲生女儿,你态度可没这么激动,怎么?一提起假千金,你就恨不得杀了我?林暖,林大夫知道你这么偏心吗?”
“你闭嘴。”
“有意思。”男子似找到了突破口,“林辞宴,总有一天,你会对当初你的所作所为后悔,你也会后悔,那么对待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
他说完,掠身消失,只有落叶飘下的声音。
林侯爷气的想骂娘,转身对风弄道:“你是废物吗?人就在眼前你都抓不住。”
风弄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道:“侯爷离他更近,不也让他跑了吗?”
林侯爷:你是主子我是主子?
他气愤的把剑插回风弄剑鞘,想转身离开,却有什么勾住他的脚,他低头一看,是一个铁钩,铁钩上还有绳索。
只觉铁钩一紧,林侯爷整个人一摔,屁股着地,被拽下去了。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193章 你和他什么关系
林侯爷和风弄武功都不弱,可俩人都没反应过来,而且也没觉出周围有杀气。
林侯爷脑子就短路了一下下,就悲催了。
他一路跌下去,风弄吓的半死。
靠,又把侯爷看丢了,不,是看摔了,他飞奔追下去。
林侯爷屁股一路火花带泥土,直直的摩擦下去,好不容易停了,他脸比粪坑里的石头还臭。
“怎么是个人?”林暖睁着大眼睛,懵圈地问,“还是你?”
后一句,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风弄也追过来了,看见是林暖,还有她手里连接着林侯爷脚上的线,愣道:“大小姐,怎么是您?”
“我上山挖春笋,听见有野猪叫,没想到拉下来个人。”
林侯爷:你才是野猪,你全家都是野猪。
他气的要炸毛,“风弄,给我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臭丫头。”
下一次是不是就要谋杀亲爹了?
风弄往后退了一大步。
你们父女的事,总扯上我干嘛?到时候我收拾了,老太君和夫人能饶的过我吗?
“我来!”林侯爷打算教教她规矩。
撸起袖子抬手,林暖抬脚,照着他后背一大脚踹下去,林间惊起一堆飞鸟,伴随着林侯爷的嚎叫声。
风弄目瞪口呆。
林暖道:“是他自己掉下去的,我没踹,不信你回家问我祖母和娘。”
风弄:得了吧,老太君和夫人可是无条件偏向您这边的。
他急吼吼的追着林侯爷去了。
林暖笑的岔气,背着背篓上山去了。
这个季节春笋还挺多的,不过她来的迟了,大的都被挖了,只挖到两三根,其他都有点小,林暖挖了小半框,还找到一些荠荠菜,荠荠菜挺嫩,回家正好做荠荠菜馅的饺子。
下山的时候,林暖路过一个坑,其实不是坑,是第一次林侯爷来的时候,摔下来砸出来的坑。
这次林暖把他踹下去,他又砸了一个坑,俩个坑重叠。
林暖发现,里面有个荷包。
她走下去去拿,荷包沉甸甸的,里面有银子,这个花纹,应该是林侯爷的,没收啦,当她精神损失费。
而且,她还在坑附近的干草从里找到一个褪色泛黄的旧荷包,虽说不成样子,可荷包上面的花纹依稀可以辨认出,和她手里的一样。
哇,运气这么好啊,林侯爷掉两次荷包,两次都被她捡了,林暖上趟山收获满满,决定今晚加餐,吃红烧小排。
晚饭,她包了荠菜馅的饺子,做了红烧小排,洒上芝麻,色泽红润有光泽,新鲜的鲫鱼煎黄,放水煮,煮成奶白色,又加了点笋,放盐调味,出锅的时候洒一把葱花,又鲜又美味,一家人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第二日,是院试的日子。
林暖照例去等顾景珩,虽说有冯生和白汉卿一块,可林暖觉得,不一样,而且她也愿意等。
不过和以往不一样,多了一个人等顾景珩,小鸦鸦。
鸦鸦其实不是来等顾景珩的,他是黏着林暖来的。
没错,自从上次因为两串冰糖葫芦的仇,小鸦鸦就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掰回一局。
于是,他的小脑袋瓜想啊想。
在他家,他爹讨女人开心都是送礼物的,可他没银子,哦,有,不过暖暖帮他保管,要是开口要,会不会被发现呀?就没惊喜了。
鸦鸦想到了,要饭。
为了暖暖,豁出去了。
鸦鸦拽拽林暖的胳膊,捂着肚子,林暖问,“要上茅厕吗?”
鸦鸦点头。
林暖带他去了茅厕。
这个年代也有公共茅厕,也分男女,鸦鸦还小,林暖不放心他一个人进去,叮嘱他快去快回,自个就在外面等他。
要是超过多长时辰不出来,林暖就决定冲进去。
鸦鸦进了茅厕才想起,他在茅厕怎么要银子?
可要是出去,暖暖就看见了。
于是,聪明的鸦鸦在茅厕展开了他的要饭事业。
当然,一根毛都要不到,进进出出的人看见小鸦鸦,都奇怪地瞅着他,似乎在说,这孩子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怎么喜欢待在茅厕啊?
再说林暖等了会儿,没等出来小鸦鸦,她直接往男茅厕冲,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左脚才迈进去,就被人拽住了。
“走错了。”
有人好心提醒。
“没走错。”林暖头也不回,还要进,提醒的人也固执,依旧拽着她胳膊。
好烦躁哇。
林暖转身,看见身后站着的人,道:“是你?”
“是你。”
对方含笑看着她。
“你不是被林承烨抓往京城了吗?”林暖问,“你该不会是越狱了吧?”
就是上次坑她,把林承烨玉佩丢给她的那个男人。
男子道:“就不许我刑满释放?”
也是。
林暖没和他多说话,转身往男茅厕走,男子也跟着她进去。
俩人并排进去,里面有个男人刚好方便完出来,边走边提裤带,乍一看见林暖,男人懵圈了。
靠,不会走错茅厕了吧?
男人脸涨红,连连道歉,走了一半,咦,不对劲呀。
他扭头,哇靠,一男一女一起进茅厕?
等等,这到底是男茅厕还是女茅厕啊?
男人出去看完,他没走错,是那姑娘走错了,关键那姑娘身边的男人一副寻常的样子。
男人仰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林暖进茅厕,一眼就看见蹲在角落里的小鸦鸦。
她走过去,抱起他,小鸦鸦一下子挂在她身上,用嘴型道:暖暖。
“怎么蹲在这儿?”
呀,被抓包了。
鸦鸦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肚子疼。
“还要上茅厕吗?”
不要啦。
林暖抱着他出去。
和林暖一起进来的男人:“……”
合着你不是有那个癖好,你是来找孩子的?
他跟着出去,他本来也不是来方便的,是看见林暖要进男茅厕,实在惊讶了一把。
林暖抱着小鸦鸦在一颗柳树下的石头上坐下,林暖替他揉着肚子。
鸦鸦突然发现,暖暖这么替他揉着,很舒服哇,他满足的眯上眼,暂时忘记了他的要饭大业。
不过揉着揉着,就有不速之客凑上来了。
男人坐在林暖身边,林暖皱眉,“我和你很熟?”
男人看了他一眼,“不熟你怎么知道我被林承烨带走?而且,是你在我伤口上下了迷药,说吧,你和他什么关系?”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194章 小皇帝
林暖一本正经地道:“你听错了,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男子:“……”
他晒笑一声,不和林暖纠结,反起身,对她道:“小丫头,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转身要离开。
林暖也不知道听没听见,继续给小鸦鸦揉肚子。
揉了肚子挼鸦鸦小脸蛋,哇,手感真好。
男子都走出去一截了,见身后老半天没反应,正常不是应该问一句,你是谁吗?
这丫头难道都不好奇的?
男子转身,见林暖压根不在意的样子,一口气梗在嗓子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臭丫头。
……
院试虽说只考两门,不过时间也挺长的,基本就是上午考完,然后接着就考下一门了。
倒不是不给提前交卷,可以提前交,不过院试比起县试和府试,试题难度增加,而且别看只有两门,考的不少。
一直到傍晚时分,考生们陆陆续续才出来。
顾景珩出了考场,远远的看见了外面角落里停着的马车,林暖抱着鸦鸦,俩人靠在马车外面睡着了,有风吹着,吹动林暖两侧的头发,温柔中,带了几分动人的意味。
曾几何,顾景珩以为,再不会有人这般心甘情愿的等他了。
没想到,她一直在等。
顾景珩心里升起一抹异样,他走过去,却被一个人影撞开了。
是侍卫。
大批的侍卫,还不少,侍卫一路的盘查,不过他们盘查的对象是妇人。
顾景珩观察了一下,就发现她们盘查的对象其实不是妇人,而是因为那些妇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都带着孩子。
侍卫一一辨认孩子,一边的搜罗开,院试才结束,按理说,这样的大肆寻人的动作多少也会避开这里点,可他们全然不避,还拿出了令牌,显然,要么来头不小,要么要寻的人来头不小。
顾景珩走到马车边,林暖和鸦鸦也醒了,揉眼睛,抓脑袋,一大一小动作出奇的一致。
“兄长,你考完啦,天色有些晚,今晚要赶回去吗?”林暖征求他的意见,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去也是可以的。
而且有些学生也会选择留下来住客栈等成绩出来。
顾景珩道:“回家吧。”
回家的路不难走,无非是晚一些。
他上了马车,车夫也爬上来了,车夫拿起鞭子要赶马车,侍卫上前拦住了马车。
“奉旨搜查,请配合。”为首的一个侍卫拿出一块牌子,牌子上写了一个“敕”字,有这个令牌,代表这些侍卫有绝对搜查权,因为这个令牌的侍卫只有京城才有。
京城的侍卫,跑来这里,可想而知。
车夫不敢得罪,不过还是道:“各位官爷,马车里是顾公子,是县案首和府案首,还有他的夫人和他们家儿子,没有外人。”
侍卫京城来的,别说一个县案首和府案首,就是王爷都见过,客气是有了三分,“请公子配合我等搜查。”
马车里的鸦鸦一听儿子,眉头皱起来了。
错了错了,不是儿子,以后他要当暖暖相公的。
鸦鸦想把脑袋凑出去看个究竟,顾景珩俯身揽住他,在他耳边很轻地道:“京城来的。”
鸦鸦脸唰的一下子白了。
京城。
难道是……
鸦鸦眼底掠过一抹慌乱,小脑袋往顾景珩怀里扎,只留个小屁屁出来。
林暖:你俩平日不是斗来斗去的吗?啥时候这么亲密了?
顾景珩单手掀开帘子,侍卫看进来,只一眼,就被顾景珩身上独特的气质惊讶了,他们见过不少达官贵人,像这么好气质的,没几个,态度下意识更客气了些。
“公子,我等奉命行事,还请让我们看看你家的孩子。”
话音一落,鸦鸦抬头,嘴巴歪的要死,而且一侧口水哗啦啦的流。
林暖:“……”
一众侍卫:“……”
“我家孩子长的有点丑,没吓到你们吧?”顾景珩神色要多平淡有多平淡。
众侍卫看看顾景珩,再看看林暖,都投去同情的目光:公子,你确定这儿子真是你的种?
“打扰了。”
侍卫去别处找了。
鸦鸦生无可恋脸,他在暖暖面前的形象啊,还能挽救一下下不?
林暖再迟钝,也觉出了什么。
侍卫来寻人,而且寻的还是孩子,小鸦鸦反常的很,莫非他们寻的人是鸦鸦?
要是什么身份,才能被他们寻?
林暖想问,可鸦鸦说不了话,想必也问不清楚。
她只在意鸦鸦的想法,只要他不想走,事情没弄清楚前,谁都不能把他给带走。
一家三口回了家。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家里人都睡了,家里人不确定他们会不会回来,不过锅里还是留了三人分的饭菜。
三人用完,林暖收拾好,烧了水,各自洗漱完,回屋了。
今天挺累的,林暖沾枕头就睡。
她旁边的屋子“吱呀”一声开了,鸦鸦穿戴整齐,去敲顾景珩的门了。
不知道顾景珩是没睡,还是特意等着的,门里面没锁。
“进来。”
鸦鸦推门进去了。
顾景珩还在看书。
鸦鸦视线落在书上,问,“你看的懂吗?”
顾景珩扭头看他。
鸦鸦:好吧,他就是有点紧张来着。
他双手扒拉着桌子,眼珠子乱瞟,道:“你早就知道啦?”
“恩。”顾景珩淡声。
小鸦鸦心里“咯噔”一声。
姐夫这么聪明的吗?
怎么办,他好像没姐夫这么聪明啊,他要变的再聪明点。
不对,歪啦歪啦。
小鸦鸦纠正话题,严肃地道:“你是个男人,不是个八婆,所以你知道的事不许告诉暖暖。”
“看心情。”顾景珩懒洋洋道。
“不可以。”鸦鸦急了,“你要是敢把我是小皇帝的事告诉暖暖,我就让暖暖去嫁那个坏叔叔。”
“什么坏叔叔?”顾景珩眉头一皱。
鸦鸦哼了一声抬高下巴,一副我就不告诉你的样子。
顾景珩默了默,找回被他忽视的重点,他眸色晦暗,盯着鸦鸦,“所以,你不是世家公子,是小皇帝?”
鸦鸦猛地扭头看顾景珩,嘴巴张的老大,表情都呆了,“你……你不是早知道了嘛?”
不对,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鸦鸦反应过来,捂住自己嘴,挤出几个字,“你坏,你诈我。”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195章 坏叔叔
顾景珩幽幽道:“是你太笨。”
“才不是,是你太狡猾。”
顾景珩哼笑一声,“那真是谢谢你的夸奖了。”
“才没有夸你。”小鸦鸦气成了河豚,“啊啊啊,你怎么能骗小孩子?”
“小孩子可不能娶暖暖,你确定你要当小孩子?”
“不要。”鸦鸦坚定的摇头。
顾景珩抱着胳膊,笑意更深,“那就不是骗小孩子。”
鸦鸦:谁借他半个脑子。
“说说,小皇帝是怎么回事?”顾景珩问。
小鸦鸦跟个泄气的皮球一样,叹了一口气,干脆瘫在顾景珩床上了,暖暖不在,他就没那么在意形象了,不过他还是有点怵顾景珩的,尤其他看他一眼,他就感觉到了威严,他不敢在他床上太放肆。
他道:“我不知道。”
没撒谎。
他只知道好像有人要杀他。
他跑啊跑,掉沟里了,等他醒来,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然后就遇见暖暖了。
其实他可以去找当地的县衙,可是他害怕,出事前,跟在他身边的小宫女告诉他,让他别回去,宫里有人要杀他。
小宫女人很好,她不会骗自己的。
顾景珩想了会儿,神色认真下来,“你知道你身份意味着什么吗?”
鸦鸦摇头。
顾景珩道:“意味着你以后会有很多妃子,所以,暖暖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鸦鸦顿了老半天才回过神,“那我就只娶暖暖一人,让她当皇后,我……我可以为了她不要其他人!”
顾景珩:呵呵,人不小,想得倒挺美。
你以为你才登基就来南巡是因为什么?
你以为刺杀只是一场意外?
你以为今日那些人仅仅是为了找你回去?
小子,你还太年轻。
“你不会把我的事告诉暖暖吧?”鸦鸦担忧地问。
暖暖要是知道他骗了她,会不会很难过啊。
他记得以前爹有事骗了娘,娘好几个月都没理爹,俩人还大吵了一架。
而且暖暖要是知道他有家,一定会把他送回去的。
他不要回去。
鸦鸦脑子里想了许多,见顾景珩迟迟没回答,急红了脸,道:“你要是答应我不告诉暖暖,我就告诉你,今天那个坏叔叔的事。”
原本也没打算说的顾景珩道:“好。”
鸦鸦道:“坏叔叔今天拉了暖暖的手。”
其实不是手,是胳膊,可在鸦鸦眼里都差不多。
顾景珩眸色一沉。
“坏叔叔还和暖暖坐在一块,说过几天,还会来找暖暖的。”
小丫头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么多的人?
顾景珩问,“坏叔叔是谁?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就看着坏叔叔长的挺好看的,而且看样子比你有钱。”鸦鸦道。
顾景珩:“……”
鸦鸦看着顾景珩的臭脸,忽然找到报两串糖葫芦仇的法子了,他叉腰道:“我感觉暖暖也挺喜欢坏叔叔的,你要是不信,去暖暖屋里看看呀,暖暖屋里有坏叔叔的荷包呢。”
鸦鸦说完,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去了。
他可没瞎说,暖暖说荷包的主人是别人,他自个猜是个坏叔叔的,俩个都是坏叔叔,是姐夫没有问清楚,可不能怪他哦。
鸦鸦不知道,自己一句话,激起顾景珩心中的千层浪。
荷包。
坏叔叔!
顾景珩脑子里一整晚都是这两个词,做梦都是林暖甩给他一纸和离书,和荷包的主人离开的场景。
他惊出一身冷汗,直起身来,月凉如水,从格子窗照进他屋子里,洒在他床榻上。
梦里失去的感觉太真实了,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再睡,却是睡不着了。
顾景珩看了看天色,穿戴好起床,却发现有人比他更早。
厨房有声音传来。
顾景珩走过去,是林暖。
她坐在灶膛前,坐在小板凳上塞柴火,她动作很利落,不知道干了多少次这样的活。
家里人除了他,没有人这么早。
一直以来,顾景珩都忽视了,如今亲眼看见林暖是怎么照顾他,怎么提早起来替他准备好早上要吃的早饭,他心抽疼的厉害。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这丫头都做了多少?
他一想起这丫头以后要为别的男人洗手作羹汤,顾景珩眸色黯了黯。
林暖塞好柴火,也发现了顾景珩,问,“兄长,你怎么起来了?”
“睡不着。”
“你做噩梦了吗?”林暖见他脸色有些白。
顾景珩“恩”了一声,进去了。
林暖道:“兄长你等会儿,水才烧着,要一会儿才惹,要不你回屋再睡一会儿,水喊了我喊你?”
顾景珩定定的望着她。
林暖眨眨眼,兄长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她走过去,手腕被顾景珩扣住。
少年喉结滚了滚,性感中带了几分撩人,林暖柔软的腰肢被他揽住,她脑袋一晕,整个人被顾景珩扣在门上,他环住她的身子,作壁咚的样子。
这是……要亲吗?
顾景珩也的确俯身下去,林暖心微微一跳,他们两人还从未这般亲密过,以往都是她主动一步,他退一步。
她微微抬头,顾景珩却忽的开口,“你头上有树枝。”
林暖看去,他手里真是有根树枝。
林暖:你拿根树枝至于这么暧昧吗?无形撩人很要命啊。
顾景珩低咳一声,别开视线,“我和你一起吧。”
他转身,不在看她。
顾景珩只是做菜不好吃,其他的活没问题,他帮林暖和面。
揉面的时候,他脑子里不断闪过刚才那一幕。
也许是天还没亮,也是是自个脑子不大清楚,也是是别的什么,总之,他懊恼不已。
他说不清楚他想干嘛。
他就是存了一种心思。
想把这丫头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所以,打算卑鄙一点。
可临门一脚,他却退缩了。
他本就没太多勇气,到她这里,就更没多少了,甚至,不敢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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