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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情不摇曳
冯生翻了一个白眼,无形装逼最讨厌。
“冯生,你那什么眼神?”白汉卿道:“本公子难道说错了吗?”
“我翻我的白眼,干你什么事?你可别对号入座,景珩,我们快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暖暖吧,她要知道了,一定很开心,然后给你丰盛的准备一顿。”
哇,又能蹭饭了。
说到这个,白汉卿也不和冯生杠了,他蹭过一次饭,暖暖手艺是真好啊,“对对对,还是快回去告诉暖暖,她都等急了。”
“走走走。”冯生道。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了会儿,发现男主人没跟上,冯生和白汉卿齐刷刷扭头,俩人同时问,“你怎么还不走?”
顾景珩:呵呵!
他径直过去,丢下一句话,“各回各家,今日没饭!”
冯生以前还客气一下,现在都熟了,都不想客气了,反正都是有来有往的,“为啥没饭?暖暖不做吗?是如意姨做吗?”
如意姨做的话不吃也可以。
白汉卿是个厚脸皮的,也问,“对啊,暖暖答应我们的,要是你院试考了第一,就给我们做好吃的。”
顾景珩扭头看他们,眯着眼,“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俩人什么时候和暖暖这么熟了?
“就之前啊,我和冯生遇见了暖暖,就说了几句话。”
“没饭。”顾景珩无情拒绝,“我和她约了。”
说完直接走人。
“等等。”冯生追了上去。
白汉卿一想,爹娘要是知道他是和小三元在一起的话,肯定不会生气,也跟着去了。
顾景珩院试第一的事似长了翅膀的风筝,一下子传遍了书院,也传遍了家周围。
不仅是官府特定的官人前来道喜,送粮食,街坊领居都拎着东西前来道喜。
在应天书院,考中了秀才不是啥稀奇的事,可连考三个案首,成了小三元,那就稀奇了。
扶风县县令也激动的要死,他这里多久没出过小三元了啊?
今年他的绩效又可以增加了,呜呜呜,好感动。
院子里,桌子上堆了不少礼物。
有宋婶送来的鸡蛋,有李婶送来的酒酿,还有王嫂子送来的新鲜的菜,张如意和林明忠一一记录。
这些不是白要的,要有来有往。
顾景珩在自个屋子里,冯生和白汉卿也在,平日里顾景珩屋子里不会有多大的声音传出来,很安静,这会热闹的很。
不过林暖没在,她出去卖菜了。
在她这里,不在乎顾景珩考了多少,反正成绩出来,不管是好是坏,案例都是要做一桌子菜的。
鸦鸦是她的小跟屁虫,和林暖保证,去了会自己走路,不会要抱抱后被林暖允许跟着一块去了。
俩人买了不少菜,装了小半个背篓。
路过醉香楼的时候,林暖照例去带几样熟菜。
不用说,冯生和白汉卿是一定会来的,也要喊喊几个邻居,毕竟人家送了礼,总不好白收吧。
林暖拿了菜,带着小鸦鸦出去,小鸦鸦心情很好,一蹦一跳的往外走。
到门口,一辆大气低调的马车停在醉香楼门口,身后还跟了俩辆小马车,小马车上的人先下来,下人拿了脚墩子垫在大马车下,里面的人出来。
是个中年男子,一身青灰色衣裳,浑身气质不俗。
醉香楼里的活计看见立马迎出来,中年男子目不斜视,被簇拥着往里面走去。
林暖和鸦鸦站在旁边,等他们先进去,才打算走人。
鸦鸦手里有个林明忠给他刻的马儿,他没拿稳,一下子就掉地上了,正好掉在中年男子脚边。
下人要训斥,被中年男子阻止了,中年男子俯身捡起木马,朝俩人过来,他慈祥一笑,“孩子……”
说了一半,中年男子笑容僵在脸上。
就连跟在他身后的官员也愣住了。
天呐。
他看见了谁?
莫不是眼花了?
鸦鸦也察觉到对方的注视,用嘴型对林暖说了俩个字,要走,然后就缩到林暖身后了。
林暖当机立断,抱起鸦鸦直接走人。
“大人,那不是……小皇……”
“咳。”中年男子咳嗽一声,示意身边官员闭嘴,官员会意,敛了所有神色,对陪同的其他官员道:“陆太傅身体不适,今日就到这里吧,辛苦各位大人了。”
“不辛苦不辛苦。”
谁都看出陆太傅有事,谁还敢留啊,都麻溜的撤了。
等没了人,陆太傅上了马车,问身边的官员,“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的确是小皇帝。”
陆太傅眼底闪过一抹深邃。
小皇帝南巡,遇刺身亡,京城人人都知道,摄政王得了民心,就快要登基了,他却在这里看见了小皇帝,意味着什么?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200章 能不能护住我
“你去问问。”陆太傅对身边官员道:“注意询问技巧。”
防止别人觉得自己不怀好意而不说实话。
下官应下,折回去醉香楼去问了,他只说捡到林暖的钱了,问伙计知不知道,这招灵,一问就问出来了。
下官回到马车上,道:“大人,问出来了,那位姑娘叫林暖,家住应天书院外。”
“去找。”
“是。”
马车朝应天书院方向行驶。
林暖带着鸦鸦回到家里,她放下东西,询问道他:“你认识那些人吗?”
鸦鸦想了下,点头。
“他们是不是也认识你爹娘?”林暖继续问,当然,她一开始被鸦鸦带歪了思路,所以到目前也还没有纠正过来。
林暖心里构思了故事情节。
鸦鸦想来是从京城那样的大地方来的,鸦鸦出身不凡,他的父母应该也是京城官员,什么出来游玩,遇见山匪,恐怕是幌子。
难道是政敌?
是他杀?
那鸦鸦父母的死,和刚才那个人有关吗?
鸦鸦是单纯的不想让他们发现,还是看见了什么?
林暖又问了一些话,鸦鸦当然不敢说自己就是小皇帝啦,蒙混不过去的就摇头,反正他的人设不会说话。
最后,林暖发挥自己写话本子的能力,捋清楚了事情,鸦鸦的父母是被他人杀害的,凶手未知。
既然未知,谁都有可能,不见京城来的人,是最好的。
林暖安抚了会儿鸦鸦,表示今天不会出门,会在家里。
不过正巧宋婶娘,准确的来说,是宋婶婆婆上茅厕的时候起的猛了一些,一下子就晕在茅厕里了,宋叔和宋金榜都出去了,家里就宋婶和宋金兰,母女俩吓的脸都白了,来喊林暖。
张如意跟着林暖去帮忙了,林明忠不放心,带上小柱,也跟着去看了。家里一下子就只剩顾景珩和鸦鸦了。
这边,鸦鸦很是郁闷。
肿么办,他骗了暖暖,他不想骗暖暖的呀,他捂着小心心去找顾景珩了。
他敲开了顾景珩的门,顾景珩抬眸看他,“有事?”
鸦鸦郑重的点头,刚要说什么,门口传来敲门声。
顾景珩起身去开门,鸦鸦也跟着去。
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正是陆太傅。
“请问……”
陆太傅才问了两个字,剩下的全卡壳了。
继在醉香楼看见了活着的小皇帝,他又在这里看见了活着的安阳王府小王爷?
不,是杀人犯!
刺激太大,陆太傅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鸦鸦跟在顾景珩身边的,不过他人小,陆太大也深陷刺激里,没回神,这会功夫,鸦鸦已经双手捂脸,跑回屋子里了。
当然,自己的屋子不安全,姐夫的屋子最安全,他砰的一声关上门,谁来都不开。
“小王爷?”陆太傅身边官员就没他那么好的自控力,忍不住道:“不对,谢景珩?杀人犯?”
“已经不只李大人一人认错学生。”顾景珩淡声道。
学生是一种客气的自称,通常只有参加了院试的学子看见大人才会这么自称。
“不过李大人口中说的谢景珩是何人?”顾景珩道:“学生姓顾,名字也是景珩,倒是有缘。”
李大人错愕,“你不是……”
“不是。”陆太傅直接道,他看着顾景珩,头一眼,也吓的不轻,不过吓归吓,他不会弄错的,谢景珩和顾景珩是俩个人。
当然,他两个人都认识。
一个,是恶贯满盈无恶不作的杀人犯。
一个,是县试,府试,院试都考了案首的顾景珩,顾小三元。
他成绩好,文章写的亮眼,他也看过他写的文章,的确不错。
而且,谢景珩已经死了,众目睽睽,刽子手手起刀落,血溅三尺,连个全尸都没留。
除非这个世界上有鬼,当然,是不可能有的。
“陆大人,可是学生院试有什么问题?”顾景珩问。
一个太傅,你突然来到人学生家里,别人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一点也不奇怪。
陆太傅道:“原本是要去应天书院找陈夫子,不过他没在,恰好我们一行人也累了,路过你家门口,想来讨口水喝。”
“陆大人请进。”
陆太傅和李大人带着随从进去了。
“你家中就你一人吗?”陆太傅看着空落落的院子,他这么问,也没问题。
“有。”顾景珩道:“不过家中长辈不在家,家妻也出门了。”
“这样啊。”陆太傅道,他在想,怎么想才能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引到孩子身上?
“家里还有俩个孩子,不过一个孩子才三岁,也跟着去了,一个五岁,倒是和我一同在家,那孩子皮的很,大人请自便,我去看一眼那孩子。”
三岁的不是他们要找的,五岁的就是了啊。
陆太傅道:“孩子年纪小,让他一同出来,李大人家里也有孩子,他哄孩子很有一套。”
连媳妇都没有的老光棍李大人,“……”
顾景珩回屋找鸦鸦,鸦鸦自己的屋门开着,林暖房间的门也虚掩着,唯独自己屋门紧闭。
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答。
“开门,是我。”
门开了,不见鸦鸦。
顾景珩进去,看见了躲在门口面的鸦鸦,鸦鸦探出小脑袋往外张望。
客人在前院,他们的屋子在里院,只能看见随从的一个衣角。
鸦鸦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看着顾景珩,“你是不是把我给卖了?”
顾景珩:合着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鸦鸦搓搓手,尴尬地笑了,“我说错话了,我那不是一时间紧张嘛。”
他说完,很是主动的往顾景珩身边凑,小手手抓着顾景珩的衣角,讨好道:“姐夫,你们刚才在外面说什么了?他们有没有看见我?他们是不是来找我的?”
顾景珩看着狗腿的小家伙,心里直呵呵,他道:“没看见你。”
“真的?”小家伙惊喜道。
顾景珩“恩”了一声,“不过确定了你在这里。”
小家伙嘴巴迅速瘪了下去,他很是忧愁地看着顾景珩,怀疑道:“姐夫,你能不能护住我啊?我该不会被他们抓走吧?要是暖暖在,一定能保护好我的,真愁人。”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201章 一家三口
顾景珩很不耐的抬了抬眼皮,道:“你可以现在就出去找你的暖暖。”
鸦鸦点头,忽的觉出什么,摇头,可怜巴巴的对顾景珩道:“姐夫,我要是被抓走了,暖暖会哭的,你忍心让你的女人哭吗?”
顾景珩:现在记得是他的人了?
“姐夫。”小鸦鸦见他始终都没反应,猜也猜不透,生怕顾景珩真的把他给卖了,肉眼可见的慌了。
要是别人,他可以耍赖,可顾景珩面前,他是不大敢的,他内心深处下意识的畏惧他。
“和我出去见人。”顾景珩道。
鸦鸦脸唰的一下白了。
真要把他交出去吗?
他害怕,也不想回去。
当小皇帝一点都不好玩,他喜欢这里,他要跟着暖暖。
“姐夫!”鸦鸦眼眶红了,近乎祈求的看向顾景珩,小身子有点抖。
顾景珩看了他一眼,道:“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吗?”
鸦鸦摇头。
“就是你现在这样。”
最终鸦鸦还是和顾景珩出去了,不过全程,鸦鸦都躲在顾景珩身后的,平日里,鸦鸦觉得顾景珩老是和他抢暖暖,都不大爱亲近他的,甚至还故意在暖暖面前说姐夫不好,要暖暖看看身边其他男人。
没错,就是他,他就是适合暖暖的那个好男人。
“出来打招呼。”顾景珩对身后的人道。
小鸦鸦不情不愿的出来,冲陆太傅和李大人行了个礼,还喊了人,可张了嘴巴,却是没有声音的。
就是小皇帝。
不过俩人按捺住了。
可你怎么光张嘴没声啊?
陆大人看了鸦鸦,心里已经十分肯定了,他问道:“这孩子,是你们捡的吧?”
顾景珩奇怪地看了陆太傅一眼,道:“大人此言何意?他是学生儿子。”
啥玩意?
三人齐刷刷看向顾景珩。
鸦鸦:不对呀,他是要娶暖暖的,怎么成了姐夫的儿子了?难道姐夫想当他和暖暖的爹?
算了,看在他帮自己的份上,认了这个爹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和暖暖会孝顺他的。
“顾相公,你确定,以及肯定,他真是你儿子?你要不再确定确定?”李大人道。
想给小皇帝当爹?你咋不说你想当太上皇和先帝肩并肩呢?你怕不是活腻了哦。
顾景珩揉揉小家伙的脑袋,鸦鸦也十分配合,假装和顾景珩很亲昵的样子,“我自己的儿子,我和我妻子生的,有什么不确定的?难道他长的不像我吗?”
就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不过陆太傅和李大人发现,这孩子长的和顾景珩还真是像啊。
尤其这眉眼啊,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是亲父子啊。
可这不对啊。
小皇帝怎么成顾景珩的儿子了?
鸦鸦拽了拽顾景珩手,张着嘴巴说了一些,还是没有声音。
顾景珩温柔一笑,道:“你娘一会儿就回来了,乖。”
鸦鸦点头,笑的眉眼弯弯。
顾景珩和俩人解释,“这孩子三岁的时候发过一次高烧,没得到及时医治,从那后,就不会说话了。”
陆大人和李大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懵。
鸦鸦又拽拽顾景珩手,顾景珩道:“去玩吧。”
鸦鸦点头,满院子的疯起来了,玩泥土,在地上滚,还去了后院,回来的时候裤子上沾了羊粑粑。
小皇帝可是个爱干净的孩子,尤其自己身上,是不会沾一点泥的。
眼下这个,除了长的一样,其他哪哪都不像啊。
难道真是弄错了?
许是因为接受了顾景珩和谢景珩一模一样,现在来一个这孩子和小皇帝一模一样,俩人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总觉得哪不对劲。
陆大人和李大人用眼神无声的交流,打算赖在这里,先不走。
他们来之前,顾景珩家人就出去了,他们只要等着,等顾景珩家人回来,不用等别人,就顾景珩妻子,看看她和小家伙的反应,就知道她们是不是母子了。
毕竟俩人之间亲不亲密,一眼就能看出来。
林暖也不负众望,回来了,其实她是回来拿东西的,宋奶奶晕的有点厉害,光靠休息不够,得开药,林暖来拿小布包。
她一进门,就看见满院子的人,还没等她看清楚,鸦鸦看见她,眼前一亮。
暖暖,姐夫要当我们爹啦。
他以后不会是我们的阻碍了。
鸦鸦怀着激动的心情,朝林暖扑去。
林暖温柔一笑,蹲下身抱住他,见他满脸脏兮兮的,浑身上下都是泥巴,揉揉他小脑袋,“怎么弄成这样?要不要我办完事回来给你洗?”
要。
鸦鸦用力的点头,并且顺势搂住林暖脖子。
林暖任由他搂着,抱着他进去,“相公,这些是?”
外人面前,她都喊相公的,只有熟悉的人面前,林暖才会喊兄长。
林暖看了一眼,见过哎。
不就是醉香楼遇见那几位吗?再看看鸦鸦,林暖心中了然。
顾景珩道:“此次院试的监考官陆太傅,李大人,来找陈院长的,陈院长没在家,顺路来讨水喝的。”
原来是从京城来的啊,说不准以后还是相公的同事呢。
林暖笑道:“日头毒,几位大人歇会儿在走,若是不嫌弃,留下来用顿饭。”
李大人笑道:“顾娘子,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孩子都这么大了。”
言语间表示怀疑。
鸦鸦搂紧林暖脖子的手忽的紧了一些。
林暖神色一点都没有变化,娇羞地看了一眼顾景珩,道:“是啊,我们成亲成的早,要孩子要的也早了些,我还想再生一个,相公说我还小……”
“暖暖。”顾景珩低声道,他耳尖有些红。
林暖似忽的意识到什么,道:“我还要出去一趟,两位大人请自便。”
说完抱着鸦鸦回屋了。
母子间默契的很,夫妻间感情也好,人就是一家三口啊,没毛病。
陆太傅和李大人也没久远,告辞了。
顾景珩把他们送出去门外,看他们走远,才关上门。
马车上,李大人感慨,“陆大人,属下这一天,算是把世界上最不可能的都经历了一遭。”
“你说什么?”陆太傅问,“最不可能?”
他忽的想到什么,对车夫道:“回去。”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202章 哥哥弟弟
马车折回去在林暖家门口停了下来。
此时林暖已经去宋婶家了,家里就一个顾景珩。
陆太傅下了马车急忙奔向门口,李大人满脸不解,“陆大人,怎么回事?您怎么折回来了?难道那孩子是小皇帝吗?”
陆太傅敲门的动作顿了下来。
他刚才不确定,可现在已经完全确定那孩子的身份了。
他说不出,他心底肯定的点是什么,可他就是肯定。
确定了以后呢?
带回去吗?
陆太傅脑子里过了许多东西,权衡利弊,他深深地凝视了一眼大门,道:“不是,他不是小皇帝。”
“那您这是?”李大人更奇怪了。
陆太傅道:“原本想收顾景珩为徒,不过又想到,他才只是一个小三元,我们走吧。”
这个解释简直完美。
成绩好的学生,将来入朝拜相是早晚的事,有些考官会盯着,看中成绩好的,早早就收成自己的人。
陆太傅和李大人上了马车,离开了。
马车消失在巷子里,他们身后的门开了。
顾景珩站在门口,深沉的凝望着,他的身边,是小小一只的鸦鸦,“爹,他们以后还会不会来?”
小家伙叫的自然,顾景珩听的莫名,他低头,皱眉道:“抱歉,我不想当太上皇!”
拒绝了小鸦鸦喊爹。
小鸦鸦想了会儿,歪着脑袋,“岳父?”
让姐夫当暖暖爹,他娶了暖暖,姐夫就是岳父,没毛病。
顾景珩一把拎着小家伙,丢他自个的屋,道:“把自己小裤衩给洗了。”
鸦鸦瞪眼,“我不会,都是暖暖帮我洗的。”
顾景珩散漫的神色下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连裤衩都要暖暖替你洗,你确定是要娶暖暖?不是让她给你当宫女照顾你?”
“我……”
小鸦鸦一时语结。
“连裤衩都不会洗的男人,不是真男人。”顾景珩丢下一句话,回自己屋了。
小鸦鸦倒在床上,抓狂的蹬着小脚丫,最后顶着被他弄乱的鸡窝头,拿出早上换下的小裤衩,端着小盆盆去洗了。
他是真男人。
小鸦鸦搬了个小板凳,就坐在顾景珩屋门口,顾景珩一扭头就能看见。
小鸦鸦洗一会儿看一会儿顾景珩,似乎在说,你看呀你看呀,我会洗的。
结果,顾景珩愣是没看一眼。
小鸦鸦觉得没趣,搓洗完,挂在后院了,绳子有点高,他搬了个小板凳,对于小鸦鸦来说,就算洗个小裤衩,都累的要命,更何况之前他从未干过好吗?
所以晒好小裤衩,他就困的补觉去了,在屋里呼呼大睡。
顾景珩放下手中的笔,朝后院走去。
小家伙裤衩挂的七扭八歪,也没洗干净,他取下来,重新拿出盆搓洗了一遍,挂在后院,才折回自己屋。
顾景珩考完院试,已经是一名秀才了。
而且他这个秀才含金量高,就连县令都来过,给了粮食,这是一件光荣的事,不过也意味着,顾景珩接下来更忙了。
不过应天书院陈院长并不提倡死读书,他给学生放了三天的假,学生们可以回家,也可以自行调整,然后再回来。
再回来就要分班了,冲击乡试的班级,县试的,府试的,院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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